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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萨坦利大公

小说:乌哈兰吉诸事:卡罗克与亚特瓦 The Stories of Wharangi: Carolk And Attwa 2025-09-04 13:39 5hhhhh 3080 ℃

卡罗克听到枪声立刻把脚缩回房间里,轻轻把门掩上。等到被枪声吸引过去的卫兵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后,他这才放心走出来。

似乎是宴会大厅里出了什么事,卡罗克一路上尽力做到避人耳目,终于是偷偷摸摸返回了宴会大厅,没有被人注意到。之前卡罗克姑且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现在的景象不由得让他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这要说回卡罗克离开宴会大厅之后,大公来到了这里。

今天的宴会是为了庆祝萨坦利完成了对全国所有驿道的铺设,从首都到众多城市,再到村镇,信件可以畅通无阻且快速地发往萨坦利各地。这对萨坦利全国来说都称得上一件大事,大公更是支撑着大病初愈的身体赶来主持宴会。

萨坦利大公冉-托莱利马,如今已经74岁高龄,但看着精神气还是很足的,脊背不见一丝佝偻的样子,看不出刚生过病。他身穿一身黑色元帅服,双肩各顶着一个金色的大肩章,肩章下垂着十数条金色的流苏;他斜挎着一条红白双色的绶带,左边胸前挂满了他这一生荣获的勋章。唯一能显示出这个男人衰老痕迹的可能就是他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以及他那根需要用力支撑的镶着红宝石的手杖。

大公举着酒杯,向宴会大厅的各位来宾表示祝愿,又大大称赞了关于驿道的建设完成,接着发表了一段简短但精彩的祝酒词。然后,宴会进入下一阶段,按照规定,几位内阁大臣要依次向大公敬酒,之后是其他受邀赴宴者,最后是大公的两位儿子。其他人,包括前面提到的这些人的随行人员,则没有资格向大公敬酒。几位大臣里,先是外交大臣康顿,接着是财政大臣普莱瓦厄,最后是国务大臣格雷迪,唯独少了内政事务大臣库尔克,大公有些纳闷,小声询问格雷迪:“库尔克今天到宴会大厅里来了吗?”

“我记得有看见过他,大概是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忙吧?”格雷迪说道,“大公,其他人要向您敬酒了,我去看看财政大臣,他今天带病出席的宴会。”

大公撇了一下嘴,心里不太高兴。接下来由其他官员轮流敬酒,然后是一些特殊的外宾,德沃里就在此列的最后一位。

“祝您身体健康,大公殿下。”德沃里举起酒杯,对大公毕恭毕敬地问候道。

“久闻大名,希利先生,”大公笑着与德沃里握手,热情地拍着他的肩膀,“你家生产的香氛我可是很喜欢呐。”

“既然大公如此青睐我的产品,等回去后,就我让工厂承包您一年的香氛用量。”德沃里回应道,“只可惜,这些工厂很快就不是我的了。”

“此话怎讲?”

“怎么说呢,我们家里呢,除了几座香料工厂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条小路从院子横穿过去,这条小路连接南北两条繁华的大街,不从这里走就得绕很远。但是嘛,我们也是很乐意分享这条道路给大家用的。

“以前,我们家东边有个凶狠的地主,对我们很刻薄,看我们交不上租,就强占了道路。但是呢,恶人自有恶人磨,之后地主被西边住着的恶霸给打跑了,道路也就跟着易主。这恶霸整天想着如何欺负我们,如何收我们的保护费,一来二去,我们家的生意也就不好了,日子过不下去了。

“我就寻思着不能一直这个样子,就决定找住在北边的两家邻居,那都是满怀正义、光明磊落之人。所以我呢,卖掉自己的厂房和几乎所有家当,就为了拜托这两位好心人赶走恶霸,同时我也承诺他们两位使用这条道路会有额外的特权,这是他们帮助我应得的……”德沃里讲完,眼神里充满期待地看着眼前这位精干的老人。

大公的两道白色的眉毛向上抬起,眯着眼睛看向德沃里,接着他意味深长地问:“那么,希利先生,这两位好心的邻居给你回复了吗?”

“暂时没有,不过我还在努力尝试。”德沃里手上的关节咔咔作响,紧紧握着手杖。

“那就祝你好运来,希利先生,”大公点了点头,“不错的故事,但如果你期待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评价的话,只怕要等上一等了。”

“一位优秀且尊贵的听众的回复总是值得等待的——谢谢您,大公。”德沃里走到一旁。

按照固定的流程,最后给大公敬酒的是他的两位儿子,先是北诺勒拉伯爵穆堂伽,他是个生有棕色头发的中年男人,约莫三十来岁,与德沃里年纪相仿,面相英俊,是大公与他的第二任妻子所生。接着是大公世子普玛纳瓦,他已经四十四岁了,体态略显臃肿,而且几年前因为一次事故只能跛着脚走路,是已故的第一任大公夫人的儿子。

大公笑着和两个心爱的儿子拥抱,他们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面了。因为前些时候,大公身体抱恙,为了养病,一直住在摩纳亚郊外的荆山城堡,不见外人,直到几天前才康复。世子普玛纳瓦刚出使完拉奇瑞回国;穆堂伽也因为政务繁忙没有去看望父亲,倒是时常托人捎去慰问品。

两人和父亲短暂寒暄几句,便回到各自的社交圈之中。大公也准备返回斯德班戈宫休息,他说人年纪一大就容易累。临走又跟德沃里交流了一会儿,德沃里的口才给大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但此刻谁都没有意识到接下来要在这宴会大厅里发生的事情。人群中,有几个人的动作开始诡异起来,他们悄悄穿过人群,径直走向大公和他的两个儿子。等到距离合适的时候,这些人从衣服里掏出了手枪并扣动了扳机。一时间大厅里接连响起三声枪响。

德沃里先一步看到了那名刺客的动作,一把把大公拉倒在地上,用身体护住大公。子弹打在大公身后的立柱上。刺客见第一枪没有击中,扔掉手里的手枪,又取出了第二把对准大公。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已经74岁,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爷子,竟然推开德沃里,从地上爬起来,大步流星奔到刺客面前,抡起手杖,一下打飞了刺客的手枪,又一手杖挥到刺客的脸上,将他敲倒。关键是,这还不算完,他不停地用手杖痛殴着已经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刺客。如果不是周围的人把他拦下来,恐怕刺客会被大公硬生生给打死。

卡罗克就正好目睹这一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竟然有这么勇猛的老头儿。他心想,等会儿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给施克奥尔,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了。

而其他两名刺客,袭击穆堂伽的那位,刚取出手枪便被旁边的人给摁倒了,穆堂伽没有受伤;而世子的运气就不是那么好了,刺客的弹丸击中了他的腹部,顿时血流如注,但好在不是致命伤,旁边的人也迅速给他做了应急处理。比他运气更差的是那名刺客,在取第二把枪的时候,手枪走火,子弹打穿了他的大腿,造成了大动脉出血,没一会儿就死了。

这场针对大公父子三人的刺杀,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开始,又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草草收场。

冷静下来的大公赶忙叫人把世子送到医院去,自己留在宴会大厅。格雷迪吩咐紧急调遣来的军队一一排查剩下的人,看还有没有未被发现的同伙。所有赴宴的人员按性别分成两拨,被分别安排在两个房间里,从上到下都得被仔细检查,连内衣都不许放过。

大公命令下人搬来几把椅子,摆在大厅一角,自己拉着德沃里的手,坐在这里。

他叫来格雷迪,质问道:“凡,今晚宴会的安保我记得是由你来负责的吧?”

“正是,”格雷迪低着头说道,“今晚的事是我的责任,请大公责罚。”这场刺杀确实是他始料未及的,能让刺客顺利把武器带进亚尔忒宫更是不应该发生的事。

“唉,责罚你又有什么用呢?”大公长长叹了口气,招手示意格雷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继续说道:“现在首先是要找到是谁,策划了这场丧心病狂的,想置我父子三人于死地的袭击,不是吗?”

“大公说得十分正确,我已经派人在指挥清查工作了,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疑人员。”格雷迪说。

大公默默点了点头。

“大人,我们抓到了一个小鬼头,抗拒检查,还吵着嚷着要见您。”一个士兵揪着一个少年的领子走了过来。

“卡罗克?”德沃里装作有些惊讶地站起来看着卡罗克。

“希利先生认识这个少年?”大公问。

“是的,他是我的随从,今天也与我一同到这里。”

“哦,放开那个男孩,你先下去吧。”大公对士兵命令道。

“大公,这怕是有些不妥……”德沃里说。

“没事,一个小孩能有什么问题。”大公笑着说,“更何况,是希利先生的人。”

“感谢大人您如此信任我。”德沃里朝卡罗克摆了摆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站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队士兵被绑住双手押送到大公几人面前。

“这些人是?”

“大公,”押解他们的军官走上前,向大公鞠了一躬,“这些是本该在宴会期间于一层东侧走廊巡逻的士兵,但被人发现在花园里偷懒喝酒。所以,我按规定把他们带到格雷迪大臣面前听候处理。”

“嗯,知道了,”大公点了点头,“凡,你就先处理吧,我跟希利先生就在这儿聊会天。”

“是,”格雷迪把那些人叫到一边,但位置离大公不远,主要是想听听大公和德沃里会说些什么。

“你们几个,我之前应该给所有负责巡逻的士兵,都严格告诫过,一定要认真巡视好每一片区域,有什么事情及时向我汇报,”格雷迪在几个士兵面前踱着步子,“现在倒好,出了这档子事,你们他妈的居然还敢擅离职守!”

“格雷迪大人,我们知道错了,”其中领头的那个向格雷迪认错,“但是,错也不全在我们……”

“哦?”格雷迪有些纳闷,卡罗克目前还没机会告诉格雷迪关于库尔克的事情,所以他对库尔克遣走士兵毫不知情。

“……就像刚才说的,那一仗真的是我这辈子打过的最兴奋的一场。当时,拉奇瑞的士兵溃不成军,他们的皇帝被保护在步兵方阵里撤退,我们的骑兵包围了他们,就等着俘虏皇帝。”大公向德沃里讲述了十二年前他亲自指挥的忒赫伦特战役,那是他最后一次上战场,大公说话时的情绪很是激动,“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着拉奇瑞军官服饰的金发男人驾马冲开了我们骑兵的包围圈,率领一群流民,把皇帝护送了出去。”大公长叹一口气,接着说:“就差那么一点了——而且我当时也没想到,那个军官居然那么厉害,现在已经是拉奇瑞的帝国元帅了,年纪轻轻还被册封成了柯帕埃公爵,我,不如他。”

“您说的是赛科利·普劳德吧?”德沃里问。

“哦?希利先生认识这个人。”大公问。

“认识倒是认识,毕竟我们家的香料产品经常要送到柯帕埃去,不过也不能算多么熟悉,只是几年前在珀埃尔见过一面罢了。”德沃里说,“刚才大公说,自己比不上柯帕埃公爵,依我看是太过于谦虚了。”

“嗯哼,希利先生对此是什么看法呢?”

“大公您从十六岁就在军旅中立功,三十岁就已经获封帝国元帅了,五年后又收复了萨坦利全境,借此同年被皇帝任命为萨坦利大公,这是放眼历史上下名人都难以企及的功劳啊!”德沃里称赞道,话锋一转又说:“而普劳德,这个人大器晚成,四十五岁才被授予公爵爵位,指挥战斗的数量和征服的土地都远不及大公您,何谈您不如他呢?”

“哈哈哈,希利先生,你倒是不用这么拍我马屁,哈哈!”大公听完大笑起来,“明明才第一次见面,你却如此了解我,费了不少心思吧?”

德沃里沉默着看向大公那双,嵌在满是沟壑的脸上的明亮的眼睛。

“唉,我到底老了,已经赶不上年轻人了。所以,最近我在想放手把位子交给儿子,”大公说,“有些事情没有精力去做了,尤其是萨坦利以外的事……”

“大公……”

大公抬起手,打断了德沃里想说的话,他知道,德沃里再说下去,这场交谈的性质就不会只是两个人之间的闲话了。

“我觉得,普玛纳瓦会做的比我好,别看他其貌不扬,心思还是很缜密的。他会做出最有利于萨坦利利益的决定的,更何况还有他弟弟、康顿、普莱瓦厄、凡,哦,还有库尔克……”

“你说把你们支开的是库尔克?!”大公刚说出“库尔克”的名字,那边就听见格雷迪惊讶地大声叫嚷着,很难说是不是故意的。

大公拄着手杖,走到格雷迪身边,看着那个报出库尔克名字的士兵,揪着他的衣领,质问:“库尔克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在冥想室里,还没出来。”

大公松开了手,转身对格雷迪说:“你带几个人去冥想室把库尔克带过来。”

“好的,我马上去。”

“需要我们回避一下吗,大公?”德沃里问。

“嗯,也好,我们改天再聊吧。”大公示意德沃里和卡罗克可以离开了。

“殿下,我们在库尔克大臣的办公室里发现了大臣秘书瓦希克顿。”又跑过来个士兵向大公报告。

“怪事。”大公捋着脸上的胡须,吩咐道:“把他带过来。”

瓦希克顿扶着还昏沉的脑袋,忐忑不安地走到大公面前,在士兵发现他时,他刚刚醒来,急忙把关于拉奇瑞武器运单的文件塞回暗格里。

“宴会期间,你跑去库尔克的办公室做什么?”大公问,“而且,我记得今晚的宴会你是请假没来的啊。”

“确实是这样,只不过我记得自己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所以才回办公室取些文件。”瓦希克顿解释说。

“什么事没处理完啊?”

“后勤上的一些问题,无关紧要的东西,不劳大公费心。”

“呵,无关紧要的事儿还大晚上地跑来,你这次还挺勤快的。”大公嘲讽道,他跟瓦希克顿也打过不少交道,觉得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不愿意担责任,心眼也坏,加上大公和他父亲波登伯尔早年间有些私人恩怨,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敲打一番。

在冥想室里等待救援期间,施克奥尔和库尔克面对面坐在地上,认真地协商着关于香料工厂的所有权转让的具体细节。施克奥尔说,虽然现在库尔克没法直接和德沃里面谈,但是自己可以代先生和库尔克共同拟定一份合同,回去交给德沃里审阅一番,大概率是能够点头同意的。

对库尔克来说,这些工厂是不是德沃里的香料厂不重要,这些工厂在戈鲁才重要。因为戈鲁独特的地理和政治优势,当地产业具有极强的稳固性,外商也难以投资入股。现在正好有这么个机会,把握住就能直接牢牢将一条根系扎在戈鲁。戈鲁的产业加上库尔克在萨坦利的地位,相当于双重保险,届时政敌们就很难再扳倒他了。本来库尔克因为德沃里和格雷迪走得近,几次阻挠他与大公会面,现在看来,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对施克奥尔来说,虽说此次商谈是假,但为了拖住库尔克以及避免他怀疑,他把自己毕生所学都给倒出来,瞎编了份像模像样的协议,努力让每处细节都不出差错,尽可能地给到库尔克好处,把这蠢货哄得一愣一愣的。

协议谈妥,库尔克激动地握住了施克奥尔的手,感谢他和德沃里先生的慷慨和通情达理。

就在这个时候,冥想室的大门被打开了,格雷迪领着几个士兵站在门口。

“哟,库尔克大臣,您怎么在这儿啊?”格雷迪问。

“格雷迪?”库尔克暂时还没搞清楚情况,冥想室里的所有人都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他感叹道:“不管怎么说,谢天谢地,总算不用在被困在这里面了。”说罢敷衍地向格雷迪道了声谢,准备离开。

格雷迪架起胳膊,拦住了库尔克,说:“库尔克大臣,大公要见你,他对你今晚的缺席很生气。”

“大公——嘶,该死!”库尔克下意识吐出这么一句,他把祝酒仪式忘得干干净净了。一抬头看见格雷迪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自己,立刻反应过来,慌忙解释道:“我不是在说大公啊!真的不是!”

格雷迪走过来,拍了拍库尔克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我当然知道库尔克大臣是不会说出这种话,不过呢……”格雷迪看了眼施克奥尔,吩咐士兵:“把这个人带走,大公也要问话!”

“唉唉!格雷迪大臣,你也认识他吧,希利先生的随从,没必要带到大公面前吧?”库尔克阻拦说道,他现在心里直发怵。

“是认识,那也要带走。”格雷迪丝毫不留情面,这下把库尔克给着急坏了。大公问话有一套手段,万一真从施克奥尔嘴里把自己非法购置国外产业的事儿捅出来,这内政事务大臣的职位还是自己主动辞了更体面些。

库尔克凑到格雷迪耳边说了些什么,格雷迪喜笑颜开,豁达地大笑着,说:“库尔克大臣,你这可太客气了!”说着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胳膊。

库尔克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响,但还是对格雷迪笑脸相迎,说:“能为格雷迪大臣办点事,真是我的荣幸!所以说……”库尔克的目光转向施克奥尔。

“好说,好说。”格雷迪说,“你们几个把他带去检查,没事直接就放了吧。”然后扭头问库尔克:“库尔克大臣,这下满意了吧?”

“感谢格雷迪大臣,这份恩情,我这辈子不会忘记!等会儿在大公面前……”

“嗯,那是当然的,你放心好了。那就走吧,库尔克大臣,请。”

施克奥尔顺利离开了亚尔忒宫,回到公馆,德沃里和卡罗克正在等他。

卡罗克跑过来,关切的问:“你还好吧?库尔克没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施克奥尔拍着胸脯自信地说,然后他问卡罗克:“你呢,任务完成地怎么样?”

“哼哼,看这个!”卡罗克从兜里取出一张折了几折,写着歪七八扭的字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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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原件不在那里,是吗?”

卡罗克默默点了点头。

施克奥尔又问:“先生看过了吗?”

“啊,我说想等凡过来之后再看的。”德沃里疲惫地说,“大公看样子不太愿意出手,这就有些难办了。”

“那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卡罗克问。

“就看你手里那张纸上的内容,是否能为我们带来破局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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