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颂被抓和周慧琳被杀死的消息震惊了学校，在社会和校内引发不少轰动，一场轰轰烈烈的反抗要开始了，一场无奈的惨剧也要拉开帷幕……西历十三年七月四日，也就是王姿雅老师中弹的那一天，也是赵珊珊和袁华涓去世的那天，何雨露倒在血泊里看着，在四十几名遇害的学生里，赵珊珊和袁华涓是她的同学，第一次见到她们是在学校颁奖会上，届时几人还只是一面之缘，何雨露这般写到，事情已经过去二十三年，自己早已年轻不再，几经辗转的何雨露第一次提起笔想写些什么，可一想到四十几名青年的血布在周围哪里还有什么诗兴，有的只是愤怒，出离愤怒，孤零零的在这世上活着，也许，真的该写些什么了。

在三日下午，何雨露才听闻明日游行的消息，王姿雅老师对于政府肆意逮捕学生且处以电刑的暴行十分悲怆，这一消息甚至传到了报纸上，几十个同学自发拉起横幅和口号要求政府给个交代，时间就在明天，政府一向不喜欢理会这样的事，这一次却不同，王姿雅老师向来喜欢与政府对抗，在法庭、在律所，使得许多公务人员都熟识她的面容。

游行队伍准时集合上路，路线从学校经过警署一路来到政府大楼，王姿雅老师早早得到政府准备武装镇压的消息，可她没想到竟会这般凶残，在场的四十几名同学都也知道，没一个人能猜到自己的下场。

白旗子上用浓墨画着“反对暴政、拒绝武装”、“民主不容侵犯！”诸如此类话语，何雨露是其中一员，赵珊珊和袁华涓也是，在何雨露认识的人之中只有这两位最让人深刻，何雨露看过赵珊珊的文章，文风杀气磅礴令人振奋，这样文章的作者总该是有些桀骜或狂妄的，直到那次颁奖上有人指着上面西装的女孩告诉她

“那就是赵珊珊”，那时姓名和面容才真正联系起来，赵珊珊脸上时常挂着微笑，对人十分温和，性格竟有些腼腆，和赵珊珊一样的还有袁华涓，这位以诗词见长的作者同样腼腆，但眼神里总泛着思量，个子不高却也干练。

游行开始时何雨露不知道还有一人也在其中，一直只闻名未得一见，在报上发表文章救下入狱少女的作者，那位以文章做刀斗争的女孩，也是何雨露一直想见的人，常国蕊是没必要来参与这次游行的，但用她的话来说，乱世哪有置身事外，与之同行的还有她的编辑黄永涵，这位敢在警察手里抢过警棍的女孩最后竟死在了牢上，每每回忆起这些，何雨露总是不忍卒读，往往刚写几个字就泪如泉涌，所以文章断断续续不成篇幅。

直到来到了政府大楼前王姿雅老师才看到了所谓的武装镇压，一排提着盾牌手持警棍的警察拦在门口大喊不许靠近，身后是一排排机枪和步兵，谁也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同学们看着机枪依然上前，势必要对抗这群暴力分子。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政府镇压的决心，有时候，只靠一腔热血是成不了事的，没有武器的支持，能想出绝妙文章的脑袋也敌不过一颗子弹。游行只持续了一上午，下午何雨露就披上枷锁来到监狱，待队伍靠近大楼后警察冲进人群内，橡胶制警棍挥打在同学身上，一些男生与警察对抗，可更多的是被打散，赵珊珊站在最前面，棍子打破了她的头，袁华涓扶起她想撤离，火星却射穿了衣裳，夏天很热，赵珊珊穿着运动背心，这对子弹没有一点缓冲，穿过赵珊珊的身体击中常国蕊的胳膊，警察迅速散开露出了身后的枪支，王姿雅老师大喊撤离，可还没出声就倒在了血泊里，机枪射穿了她的手脚，让她无力逃走，用旗杆撑住身子，还没稳住身形步枪也随之到来，第一发就射穿了老师的肩，火星带出血流，王老师没了力气，在四散而逃的人群中格外显眼，又一阵枪响，一轮子弹全部打在了老师身体里，腹部被打穿流出内脏。

王老师还想捂住不让其流出，接着胸口和大臂被击穿，王姿雅老师白色衣服成了血布，赵珊珊无力起身只能袁华涓背着，侥幸躲过几次就感到脚下无力，子弹从左肩进右肩出，透过赵珊珊的背打中了袁华涓，永远留在女孩体内，始终挂着微笑的赵珊珊死了，死在了政府的暴虐中，有些腼腆却干练的袁华涓也死了，也是死在政府的暴虐上。

何雨露被冲散的人群推倒，脚中了一枪，黄永涵扶起她要撤离却被击中肩膀，几名警察围上来挥舞棍子很快没了声响，常国蕊想上去救下黄永涵被打中头颅倒在血水里，沉稳而勇敢的常国蕊死在了政府大楼前，有她的尸骸为证，端庄果敢的王姿雅老师也死了，同样有她的尸骸为证，人群稀稀拉拉倒下一片，警棍和机枪声让何雨露分不清现状，先前被殴打的黄永涵被几人架起，鲜血淋漓，咒骂声、求救声、哭喊声涌入何雨露的耳里让她害怕得捂住耳朵，几名受伤未死的女生在地上蠕动，警察走到面前瞄准射杀，后来下令不允许浪费子弹改用了刀子，同学们的尸体装了三辆板车，足足烧了一晚上，所有疼痛都化作磷火，血洒向了天空。

黄永涵可就没有何雨露这般幸运，在游行时就已经被警棍打得伤痕累累，多处骨头断裂，全身沾满了血，但监狱不会因此对她有任何怜悯，在E博士到来之前黄永涵已经被烙铁和老虎凳伺候，三块砖让女孩的膝盖吱吱作响，连站起来都是奢望。

“哦？怎么这样了？把她洗干净”

“是…”王丹拖着黄永涵来到一旁，水枪和毛巾在黄永涵身上游走覆盖，伤口被再次污染让黄永涵满地打滚，血混着冷水通入下水道，黄永涵身体有了些肉色。

“把她放那去”E博士说的是对付黄江颂升级后的电椅，不仅电压和拘束升级了，连同电流路径也做了规划。

已经受过刑的黄永涵很不幸成为了这台椅子的第一个使用者，粉色水手服已经破破烂烂，E博士也不打算让她裸体，给手脚拷上后开始上刑，对于黄永涵E博士担心一下子把她玩死所以用的电压很小，仅仅是70V，这个电压下黄永涵只感到一点刺痛和痉挛，手和脚在不受控制的抖动。

“你们四十多个人，只有两个活下来，何必呢，是吧，告诉我，背后到底是谁，现在，立刻，马上你就可以离开”

“……”黄永涵没有回答，也许是太累，也许是意志

E博士没多想开始加大电压 ，上升到150V，合闸的瞬间，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身体里肆虐，肌肉会立刻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电流像是无数把尖锐的针，疯狂地刺扎着每一根神经纤维，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果不其然，黄永涵在椅子上疯狂挣扎，想把手脚抽出，然而铁质的椅子哪有这么容易，女孩现在能做的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疼痛会电击部位迅速蔓延开来，顺着手指尖瞬间贯穿到整个手臂，如同一道邪恶的闪电在身体里乱窜，黄永涵显然撑不住这种打击，小巧的身体不停晃动，嘴里口水不断，好看的乳房也一晃一晃活像一个皮球。

E博士戴上绝缘手套抵住黄永涵的头在椅子上减少她的挣扎空间，这一举动让女孩惨叫出来

“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谁也不会怪你”“……”沉默，依然是沉默，没有过多言语，黄永涵不敢开口，生怕有一丝动摇就会崩溃，E博士也改变策略，既然小姑娘不愿意说，那顺便测试一下她的极限好了，E博士给黄永涵的电源换成了阶梯式，一到十档各不同，E博士先来到两档试试水，避免黄永涵受不住死去，刚刚还在椅子上喘气的女孩一下子坐直，电流爬上身体让她无法控制自己，下体居然穿来温热，这是这么回事，黄永涵心想，刚刚明明没有这样感觉的，不行，一定要憋住…憋住

“现在呢？如果你不告诉我，我继续加，这个可不是你靠意志力就能忍下来的哦”

“我…”

“你？”

“……”

“很好，加”黄永涵本来笔直的身体现在开始颤动，一左一右像是在躲避什么，身体好像被不停鞭打，可黄永涵依旧坚强，瞪大了眼看着E博士，女孩的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很像传说中的怒目金刚，但黄永涵再怎么愤怒也敌不过电流，人力终归无法战胜物理法则，黄永涵很快就感觉裙子变湿，温热从大腿两侧传到了四周，滴滴答答的声音告诉女孩，她失禁了。

“哈哈哈，小姑娘，嘴上很硬，身体倒是软的不行啊，这才是三档啊，你想想，我这里还有好多好多档，如果你全部体验一次的话，你觉得会是什么感觉呢？怎么样，告诉我？还是试一试？”

“来，可以告诉我了吗，说吧，我马上停，点个头怎么样”黄永涵依旧没有说话，E博士有些恼怒，把身后的凹槽打开插入从一旁带来的头箍，咔嚓一声固定在黄永涵额头上，这下不用自己抵住黄永涵也没多少挣扎空间了，更要命的是，这个头箍连接着另外一个外接电源，E博士再次询问黄永涵依然没有得到肯定答复后打开电源开关，这一次E博士直接来到了六档，几乎一瞬间黄永涵的头发烧焦，蹦出火花，头箍和烧焦的毛发沾到一块，电流顺着黄永涵的额头来到心脏，接着由沿着腹部和腿来到脚踝，停留片刻后从另一边用相同的路线返回，在女孩身体里形成了一个回路，这样长时间、大面积的流动给黄永涵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痛，浑身像是在被啃食，自己的血肉一点点流逝，黄永涵再次撑不住，惨叫一声后昏死过去，这是女孩在监狱里唯一一次出声，E博士仔细查看女孩情况，确定不适合再用刑后让王丹把她带到医务室里，医生对女孩进行抢救勉强留住了性命，E博士再次提审了何雨露，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不少，坐上了黄永涵坐过的电椅…医务室内，冰冷的病房弥漫着碘酒与血液的气味，铁栅栏外的月亮被撕成三瓣，女孩的手指在床单上划动，秋千最后摆动半次，在最高点突然静止，监测仪的蜂鸣穿透三层楼板，死亡已等在门边。

而何雨露就会比死去的黄永涵要可怜得多，不仅一来就被披上重镣，在游行里受的伤也成了折磨对象

“啊呃！啊啊！别…不要！！”“别喊了，我们这是在救你，再喊我就把这个塞你嘴里”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停停停！别塞了！啊啊！”何雨露醒来时已经到了监狱，黄永涵的死活她无力关心，此时的何雨露手脚束上镣铐扔在牢里，腿上的弹孔不停渗血，狱卒看到何雨露苏醒汇报，很快就有人来接她，目的地是走廊旁的刑房，何雨露躺在凳子上，两只手合在一起被吊在天花板上，让她只好微微抬起身子，可脚和腰却被牢牢固定在凳子上，白色花纹旗袍被撕开露出脚上的伤口，子弹已经被取出，可伤口也是一记拷问的良药，E博士让人把纱布成团成团塞进何雨露伤口里，疼得她在凳子上花枝乱颤。

“说！谁让你们来的！这么大规模的游行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背后是谁在组织！”

“休想！啊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块纱布塞到何雨露腿里，血逐渐满开染红白布，子弹穿过的地方传来阵痛，何雨露一点都不敢移动，生怕扯到纱布摩擦伤口。

“不想说？等你看到这个…你就会说了…吊起来”E博士把何雨露脚上的束缚解开，手中吊绳把她抬起，已经破碎不堪的旗袍根本没有一点保护能力，吊着的何雨露一身纤细的身材一览无余，旗袍对人身材还是有些要求，没有屁股和胸看起来就十分拉胯，而何雨露正好满足这一点，E博士对何雨露的屁股很感兴趣，用小刀划开看到了里面已经被汗水打湿的淡蓝内裤。

“你要干嘛，变态，畜生！别动我下面！”

“别急…你看过其他关于战争的书吗？里面或多或少都有审讯场景吧，那些人衣服被打烂，在刑架上面惨叫，是吧，但是，你知道吗，真正的远远比这些残忍，最简单直接的就是…我不会让你穿着衣服受刑”

随着E博士讲解结束，何雨露的内裤被扯开，花色旗袍侧脸也划开口子，E博士一扯就把旗袍打开，何雨露瘦弱的身体若隐若现。

“怎么样，第一次吧”

“唔…”何雨露没有回答E博士，只是凶狠的盯着他，这么多同学都死了，自己不能在这里辜负他们

“来吧！有什么本事就拿来呀！”

“好呀…”E博士抱住何雨露，两手在女孩屁股瓣上揉捏，手感很好，富有弹性，随即手上摁了什么东西进去，何雨露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小腹的肌肉鼓起来连带着屁股收缩“啊！疼…”“是吗？”E博士再次插入一根，这一次更长些，何雨露感觉到小时候打针的恐惧感，人腰和屁股连接处十分奇怪，和腋下、脚心这些地方一样有种独特的直觉，对打击和刺激尤为敏感，何雨露觉得自己屁股被刺穿了，那种疼痛顺着屁股来到面前，整个下半身火辣辣的痛，体内仿佛有岩浆在流淌。“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吗？”

“闭嘴！再来啊！”E博士不再啰嗦，手上所有的小针全部进入，何雨露的屁股成了刺猬，但从外表来看什么也没有，只有透过光侧着身子才能发现些许端倪，这也是E博士这种刑具恐怖之处所在，不动则已，动则惊人。

随着小刺变多何雨露也感受到了刑具的威力，屁股感觉像是有几千根针一样在扎，风一吹就痛苦不堪，脚上的上让何雨露已经不敢动弹，屁股的刺更是让何雨露紧张到极点，汗水流到屁股时都会吓一跳，就是这样的高压下E博士拿出鞭子，一条二指宽牛皮鞭。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别打！啊啊！”

E博士对准何雨露的屁股打下，鞭子碰到屁股时把小刺带入，密密麻麻的小刺在何雨露屁股里扎入或挤压，给女孩带去十足的痛，这种痛比单独打鞭子疼多了，仅这一下就让何雨露痛哭流涕，刚刚的倔强完全不在，泪水哗啦啦流淌，E博士很满意何雨露的反应，但这些还是太轻了，最重要的是缺少了E博士喜欢的电，审讯没有了电，就像饭桌少了土豆，这是不圆满的。

何雨露涂头上被连接了电极片，下体周围也是，E博士把旗袍完全撕开只留下一副胸罩耷拉着。

“看看这个如何？”

“啊啊啊！痛！啊啊啊！唔呃！啊啊！”何雨露瞬间惨叫起来，两条腿抬起弓在空中不肯放下，乳房上电极片开始运转，何雨露乳房也体会到了刚刚屁股的痛，E博士这次没有一点前戏直入主题，把电压开到了300V，这种电压下何雨露很快就没了动静，可E博士不慌不忙走到身后。

用牛皮鞭狠狠抽打何雨露的屁股，小刺发挥了它的作用，把刚刚还在晕厥边缘的何雨露闹醒

“啊啊啊！别打我屁股，好痛！”

E博士再次增压，这一次何雨露居然昏死过去，E博士给她打了一只肾上腺素，估摸着药效发作抽打屁股让女孩醒来，香汗淋漓的何雨露抬头看着E博士，手里正放在电闸上，何雨露拼命摇头，脸上满是惊恐

“啊啊啊啊啊！不要…”

“别急吗～还有呢”E博士扯开何雨露腿上伤口的纱布带入一条血带，在何雨露的嚎叫中往里插入铁棍，原本就疼痛难忍的伤口被这么一插，何雨露再也受不了，两条腿死命乱蹬，E博士又怎会如她所愿，给脚腕带上镣铐固定在地上阻止何雨露继续挣扎。

电闸一拉，伤口被电流击穿，四周暴露的皮肉被电流灼烧，一缕黑烟从中冒出，何雨露眼睛开始翻起白眼，这一次E博士有了经验提前准备了一直肾上腺，一针下去何雨露总算有了些精神，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对于女孩来说这意味着更多的折磨。

博士鞭子雨点般打在何雨露屁股上，乳房的电击和屁股的折磨下何雨露几乎崩溃，嘴里除了口水再无其他，博士停止电击掐住何雨露的嘴吼道

“说！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

“电！”在博士的呵斥下，第四次电击，何雨露终于同时受到了两大酷刑的折磨。　　

“你招还是不招？”在电刑的间隙，E博士大声的问。　　

“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孩也发出了怒吼，她决心要让自己的肉体经受所有的考验，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恨意才能维持意识。　电刑继续下去，何雨露几乎陷入了迷乱状态。

只是在电击的时候什么才有强烈的反应。电刑的间隙只是喘气，什么表情也没有。乳头和阴唇，还有其他绑着电线的地方，已经被电流烧糊了。

博士示意再做最后一次电击，这时电压已经来到了650V，何雨露的身体再次弹了起来。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博士依然不肯松手，忽然女孩的左乳头上闪起一团电火花，她的乳头竟然被电流点燃了，脚上伤口出也传来浓烈的黑烟，担心何雨露死在这博士让人扑灭。

再次醒来的时候何雨露坐上了电椅，和黄永涵不同的是，这副电椅给女孩加了一个腰封和坎肩，当然，依然是铁的。

“这是唯一活着的了，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弄死，知道了吗？”E博士小心嘱咐打手和手下，让他们小心审问何雨露，推开门看到憔悴的女孩坐在电椅上，任何一个人看到了都会觉得可怜。

“开”E博士没有一点犹豫打开电闸，暴躁的电流冲进何雨露的身体，这让她感觉比被吊着电时还要难受，这电流好像有火一般，所到之处全部是滚烫的感受。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痛痛痛停！”

“还不错吗看起来，还有精神头交换”

“啊啊啊！停一下…停啊，停…”

“可以呀，告诉我我想要的，加大电压”

随着E博士一声令下，打手把电压调高了一倍，一倍的电压带来的痛苦可是呈几十倍增长，何雨露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点燃，同时还有无数根针在不停的扎，颇有种临行密密缝的感觉，E博士用手杖端起何雨露的头，面对面观察女孩情况，淡绿色的旗袍到现在已经被何雨露的汗水打湿成了深绿，电流把何雨露电伤后还在四周泛起一点白雾，看起来十分具有美感

“博士，你看，不好了，她…她吐白沫了”

“哦？”E博士用手杖抬起何雨露的下巴，一道道白色沫子吐出，E博士停下电流给何雨露打上一根肾上腺素，缓了五分钟后何雨露咳嗽几声再次醒来，小肚子一起一伏，没等女孩休息，E博士再次开启电压，不给何雨露一点思考机会。

刚刚醒来的何雨露还没准备好身体立马又进入了受刑，脑子里一片空白，女孩紧绷的身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再次陷入痛苦中，这一次E博士居然还加大了电流，何雨露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没有了直觉，鼻子和嘴巴有些温热，轻咳嗽了一声，一口浓血吐出粘在衣服上，眼前也变得模糊，好像有什么东西糊住了眼睛，刚想眨巴眼再次睁开居然看不见了，无限的黑暗将他包围，再次闭上眼浮现的是闪闪电光，何雨露大叫一声，眼睛里流出两行血泪，E博士见状乘胜追击发问，而何雨露只是说了个很模糊的句子再次到头。

“停停停，继续打药”何雨露感觉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哪，她想到了赵姗姗，想到了常国蕊，几发子弹呼啸而过打破了脑海画卷，烈火将其吞噬，无限的电流再次爬上身体，灼烧感来临，博士虽然调低了电亚但对于何雨露来说痛苦是不变的，肾上腺素让女孩连昏死都是奢望。

“说！”

“我…我…啊啊啊啊啊”E博士突然拉高然后放低，给何雨露说话空间，女孩惨叫一声开始讲起胡话，可博士却认为她是在消磨时间，再次把电闸提高

“啊啊啊啊啊啊！”这样的折磨循环了很久，久到何雨露几次以为自己要死在电椅上…

写到此处何雨露已经无力再续，莫大的悲伤和痛苦让她睁不开眼，自己是二十三年前惨剧唯一发幸存者，对于往事她已不远过多提起，岁月没有带走那段记忆，反而把它深深刻到了女孩心里，年轮般融入身体，何雨露打开羊皮卷，抽出墨水瓶的笔写下

“亲爱的同学们，外面正在下雪，梅花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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