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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早爱音的消失(上)

小说:【futa/all爱】爱音在处理乐队女孩的性欲 2025-09-04 13:39 5hhhhh 9210 ℃

病房的门被推开,像电影里一场慢镜头的转场。

爱音的母亲走了出来,她眼眶泛红,疲惫的面容上却挤出一抹勉强的笑意:“你们都是爱音的朋友吧?进去看看她吧。”

医院走廊中靠在一起的四人停止了窃窃私语。

她们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带着不安的心情,迈步走进了病房。

千早爱音安静得如同被霜雪覆盖的湖面,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平日里,她是那抹跳跃的色彩,粉色长发如春风中的樱瓣,笑声清脆。

可此刻,她却沉寂下来,那份罕见的静谧如针般刺入观者的心扉,令人不安。

素世站在床边,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怎么看都觉得她右手上那个输液留下的预备针头扎得刺眼。

灯低声呢喃着什么。

乐奈沉默地注视着爱音。

四人站在床边,凝视着她,各自的呼吸仿佛与她的微弱气息交织成一片低沉的和弦。

立希转身面向爱音的妈妈,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

“阿姨,请问爱音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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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千早爱音,觉得自己醒了——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

可睁开眼的瞬间,我发现自己仿佛坠入了一场更为诡秘的梦境,意识清醒,但身体像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触觉还在,我能感觉到被子软软地贴着皮肤,凉凉的空气从窗缝里钻进来,轻轻拂过我的脸。

耳朵也灵敏得很,窗外鸟儿的叽喳声、远处汽车的鸣笛,连我无意识攥紧床单时那细微的窸窣声,都清晰可闻。

可身体呢?它像个叛徒,完全不听使唤。

我试着抬起手,哪怕只是动一动手指,可什么也没发生,像被无形的锁链绑住了,连眼皮都沉得像灌了铅。

我心里急得像被火烧,可只能干瞪着眼——不,连眼睛都睁不开。

忽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伴着几下急促的叩门声。

“爱音?是昨天睡太晚了吗?现在都八点十分了。” 她的声音温柔又有点着急,像平时催我起床时那样。

我想回应,想大喊一声“我醒了”,可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棉团堵住,连一丝气音都吐不出。

我拼尽全力挣扎,脑海里描绘着自己翻身下床的画面,可身体却如顽石般纹丝不动,沉重得让人绝望。

妈妈的声音更大了,“爱音?我进来了!”

门吱吱作响地开了,脚步声接近,床边微微下陷,她的手落在我的肩上,轻轻拍着,“别睡了,小懒虫,快起来!”

她一声声唤着,语气从柔和转为疑惑,最后染上了一抹慌乱。

我急得想哭,眼泪却被困在眼眶,连滑落都成了奢望,只能听着她惊惶失措地跑出去,对爸爸喊道:“孩子爹,爱音不对劲,快来看看!”

紧接着是爸爸沉重的脚步声,最后是拨打电话的声音,声音焦急:“医生吗?我女儿醒不过来!”

救护车的鸣笛如利刃划破清晨的宁静,直刺我的耳膜。

我感觉到自己被抬上担架。

车厢颠簸着,医护人员的声音低沉而模糊,像隔着水面传来,“脉搏正常”“呼吸平稳”,可我还是像个木偶,被困在这具不听话的身体里。

到了医院,担架轮子在地板上吱吱滑动,我被推进一间房间,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像要把我淹没。

体检开始了,女医生的嗓音柔和却带着职业化的冷淡。

我感到她们的手指轻触我的脉搏,冰冷的听诊器贴上胸口,心跳声如擂鼓在我耳边轰鸣,咚咚咚。

她们掀开我的眼皮,光线如针刺入,可我的眼球却像被冻住,只能任由她们摆弄。

一个医生用小锤轻敲我的膝盖,我知道腿该弹起,可我什么也没感觉到——不,我感觉到了那一下,可身体却像死物般毫无回应。

针头轻轻扎进我的手臂抽血时,有一点刺痛,可我连皱眉都做不到。

她们在我身边忙碌,低声讨论着什么,我听见“脑电图”“CT扫描”,还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后来,我听见她们走出房间,脚步声渐渐远去。

接着,一个医生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我们检查了爱音的所有情况,她的身体……怎么说呢,正常得有点不正常。”

心跳像钟表一样准,血压像教科书上的标准线,脑电波平滑得像镜子,连一点波纹都没有。

她停顿了一下,像在找合适的词,“可她就是醒不过来。”

“但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有病史,没有外伤。”

”医学上,这种情况叫‘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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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妈妈的陈述后——

我听见她们低声惊呼,然后是哭声。

灯的声音哽咽,乐奈的呼吸急促起来,素世低骂了一句,立希的拳头砸在什么东西上。

我想大喊,想告诉所有人我还在这儿,可我只能像个观众,被困在这具安静的躯壳里,听着她们为我悲泣,却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

我,千早爱音,像是被丢进了一片没有尽头的迷雾。

我躺在这张病床上,清醒得让人痛苦。

护士们轻手轻脚地翻动我。

妈妈每天都来,她的手温暖得像春天的阳光。

她用湿毛巾擦拭我的额头、脸颊、手臂,动作轻得像在抚摸一片羽毛,说着我都记不清的童年琐事。

乐队的女孩们是我黑暗里的星光,每当放学,她们的脚步声就踩着夕阳的余晖闯进病房,把这死气沉沉的地方变成她们的舞台。

在病房中的live滋润着我快要枯萎的灵魂。

她们演奏着,故作乐观地拌嘴,比如素世问立希怎么不带乐器来。

我想笑,可嘴角连一丝弧度都挤不出。

灯特意为我写了新词,她坐在床边,握着我静止不动的手,轻声而诚恳地念出。

日子像水一样流走,爱音分不清是几天还是几月,意识像漂在海上的木头,随波逐流。

直到某一天——她们的声音又钻进爱音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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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世的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阿姨说下周要带爱音出国治疗,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立希的声音带着点羞恼:“疯了吧,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灯的声音低低的,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解释:“爱音的身体是饿昏了,魅魔得靠体液活下去,她摄入的量太少,身体撑不住,就自己关机休眠了。

乐奈接了一句,语气却透着诡异的认真:“光球,在梦里是这样说。”

灯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所以……我们只要给爱音喂点体液,就能唤醒她,对吗?”

素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显然对这个托梦而来的“解决办法”既期待又不安:“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话音刚落,立希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月之森的大小姐在说什么啊?”

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度,连耳根都微微泛红。

素世却不以为意,斜眼瞥了立希一眼:“现在是吐槽这个的时候吗?”

她纤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爱音的被角,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个安静躺着的人儿身上,像在思索什么更深的东西。

乐奈忽然插了一句:“做的时候,爱音都不让我们射进去。”

这话一出,立希的反应像是被雷劈中,她猛地扭头看向乐奈,嘴里挤出一个干巴巴的“哈?”

眼神里满是茫然,显然还没从这接连不断的“信息轰炸”中缓过神来。

灯说:“爱音酱……大概,和大家都做过了吧?”

素世直起身子,环视了一圈:“做过的举手。”

病房内一阵沉默后,

素世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印证了某种早已料到的猜测,她低声道:“果然。”

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笃定,目光在病房里缓缓扫过。

立希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地接话:“所以……大家都出现那种情况了?”

灯站在一旁,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乐奈却毫不在意地开口:“爱音是喜欢做爱的女孩子。”

立希:“乐奈?!”

素世:“小乐奈,千万别在乐队之外的人面前这么说哦。”

立希如芒在背。

她皱紧了眉头,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怎么能在病房里做这种事啊?”

更何况爱音现在还昏迷着……

她的目光落在爱音安静的脸庞上,那张毫无知觉的脸让她心头一紧。

素世却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酷的现实:“难道就让爱音一直躺着吗?”

原因又不可能和大人说清楚,爱音的父母也不会同意我们把她从医院带走。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泼灭了立希那点微弱的抗议,病房里的现实困境被她轻描淡写地摊开。

立希咬了咬唇,试图反驳:“而且护士随时可能会进来检查病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挣扎。

就在这时,灯忽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大家,低声道:“要做。”

她的语气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

立希愣住了,脱口而出:“啊?”

她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料到平日里柔弱的灯会这么果断。

灯深吸了一口气,重复道:“现在就来做,唤醒爱音。”

立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素世打断:“先去准备些清洁用具吧,免得留下痕迹。”

立希却还是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低声嘀咕:“我觉得……魅魔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太超现实了?”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被一种诡异的默契填满——

立希尖叫一声,猛地按住自己的裙摆,脸涨得通红:“野猫!别掀我的裙子!”

乐奈却只是歪着头,手还停在立希的裙子上,脸上挂着懒散又无辜的表情。

灯站在一旁,眨了眨眼:“立希的,那个……很大呢。”

她的语气带着夸赞。

素世摇了摇头:“超现实的事情早就发生了,小立希还是快点接受我们现在的世界比较好。”

立希却被这话堵得一滞:“而且,如、如果爱音怀孕了怎么办?”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爱音安静的脸庞上,那张毫无知觉的脸让她心头一紧,像被某种沉重的可能性压得喘不过气。

素世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地反问:“立希想让爱音怀孕吗?”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像在故意挑逗对方的底线。

立希气得瞪她,刚要反驳,却被素世抢了先:“反正我想。”

立希深吸一口气,语调陡然认真起来:“长崎素世,你应该知道这对爱音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里带着罕见的锐利,像在试图唤醒素世的理智。

灯也抬起头,目光清澈却透着不容商量的决然:“素世,伤害爱音的事,不可以做。”

她的语气虽轻,却像一根细针,直直刺进素世的心。

素世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唉,魅魔哪有那么容易怀孕啊。”

她顿了顿,又像在自圆其说般补充道:“做爱对现在的爱音来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你见过有人去吃饭然后就怀孕了吗?

她的比喻荒诞却带着诡异的说服力,立希张了张嘴,喉咙里挤出一个低低的“唔”,像是被堵住了话头,眉头却皱得更紧。

乐奈插了一句:“还不做吗?”

她的声音平淡得像在催促吃饭,目光却落在爱音身上,带着一丝跃跃欲试。

素世说:“等会儿,谁来给爱音内射?”

立希:“我不想听。”

素世斜了她一眼,嗤笑道:“假正经。”

灯说:“一个人的分量可能会不够。”

素世点了点头:“那就按灯、乐奈、立希的顺序吧。”

立希:“我——为什么你不做?”

素世:“因为我如果在爱音体内射精,高潮后会被锁在她里面。”

万一有人查房,我可不想就这样连着被抓到。

她的语气从容不迫,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病房里做的时候需要有人放风,如果有人来,得应付并给里面发信号。”

最合适承担这个角色的人是我。

她顿了顿,继续安排道:“我和灯去准备需要的用具,可以装在我的贝斯盒子里带过来再带走,不会引起注意。”

立希:“多么详尽的犯罪计划。”

灯:“素世好聪明。”

灯的声音轻柔却带着真诚的赞叹,让立希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她环顾四周,皱眉问道:“乐奈呢?”

素世摆了摆手,语气轻松:“总之我们先去准备道具吧,立希留在这里陪着爱音,到时间小乐奈会自己跑回来的。”

话音刚落,她朝灯使了个眼色,两人转身走向门外。

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留下立希一个人站在病床前,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落在爱音身上。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立希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床单上残留的微弱体温。

爱音的意识依旧困在黑暗中,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立希逐渐靠近的气息。

那呼吸声轻浅却带着一丝不安,轻轻触碰到她敏感的感知。

她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份近在咫尺的陪伴,心中却泛起一丝奇妙的安慰。

立希站在床边,双手插在口袋里,百无聊赖地低头打量着躺在病床上的爱音。

她的目光落在爱音脸上,那张毫无防备的脸庞像是被时间凝固的画卷。

爱音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细腻得像是上好的瓷器,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覆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唇瓣上还带着一丝干涩的苍白,透着令人怜惜的柔弱。

立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的画面——那些与爱音缠绵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爱音在床笫间时的媚态,那双平日清澈的眼睛染上情欲的雾气,湿润得像是含着泪;那纤细的身体在自己身下颤抖,皮肤泛起诱人的红晕,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如泣如诉,既羞涩又放纵。

立希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喉咙发干,裙子下方传来一阵隐秘的躁动,像是有什么在悄然苏醒,渐渐抬高了布料的弧度。

她咬紧了下唇,试图压下这股突如其来的欲念。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清脆的提示音打破了病房的寂静,也吓得立希猛地一颤。

她低头一看——

素世:

[小立希,在此期间不要对小爱音做奇怪的事哦(-∀-)σ ]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揶揄,像在调笑她的心思早已被看穿。

立希的脸唰地红了,心虚地瞪着屏幕,暗自嘀咕:才不会做什么呢,就算想做也不会做!

她气呼呼地回了一个发怒的卡通熊猫表情,手指戳屏幕的力道像是泄愤。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转头看向爱音,伸出手恶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要一报当初被爱音摸头的“羞辱”之仇。

爱音的发丝柔软得像丝绸,在她指间滑过,带着一丝温热。

闭着眼睛的爱音一动不动,安静得像一只睡着的长毛兔子,毛茸茸的模样让立希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些。

她的指尖无意间掠过爱音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手指顿在半空,像被烫到般缩了回来。

立希低头凝视着爱音,眼神渐渐柔软下来。

她在心里默默念道:“快点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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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诡秘的气氛,素世和灯回来时带回了一堆“道具”。

她们合力将爱音的身体微微抬高,千早爱音像个无力的布偶一样被她们摆弄。

在她身下铺设了一张暖棕色的防水毯子,用枕头垫高爱音的腰部,那柔软的质地与病房的冷硬形成了鲜明对比,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荒诞仪式铺设舞台。

素世甚至特意在床头柜上摆了两瓶水,瓶身还带着些许冷凝的水珠,旁边还放着一瓶润滑油,那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立希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眉头紧锁地看着这一切,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不安,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接下来的一切,从立希的视角看去,像是梦境与现实交错的诡异画卷。

灯走到爱音身旁,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果断。

她俯下身,手指搭上爱音病号服的下摆,缓缓褪去那层薄薄的遮挡,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爱音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双腿被灯小心地分开,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那粉嫩的肉穴微微张开,在病房冷白的灯光下显得脆弱而诱人,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

立希的喉咙不自觉地一紧,目光却像被钉住般无法移开。

灯随后脱下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动作从容得像是早已习惯。

她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立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了上去——它的颜色是诡异的蓝灰色,非人类的异形感扑面而来,正在勃起并小幅度地跳动着,看上去大概有20厘米。

顶端尖细,根部粗壮,整体呈上细下粗像个锥子,表面覆盖着一层粗糙而奇异的纹路,像是风蚀过的岩石,又似某种古老符文,触感既坚硬又带着微妙的颗粒感。

根部生着一圈细密的绒毛,类似企鹅羽毛下的柔软绒层。

灯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油,立希忍不住开口:“灯,会用这个吗?”

她的语气僵硬。

灯转过头,朝她露出一个安心的笑:“素世来的路上教了我。”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像在安抚立希的紧张。

说完,她拧开瓶盖,将透明的液体缓缓倒在爱音的穴口。

那冰凉的润滑油滴落在柔嫩的皮肤上。

灯用手指轻抹,将液体涂满那片粉嫩,动作温柔。

随后,她又将润滑油倒在自己的阴茎上,从尖细的顶端滑向粗壮的根部,细腻地涂抹。

那根蓝灰色的肉棒在灯光下变得湿润晶莹,反射着妖艳的光芒,两人的性器此刻都泛着水光,像被情欲浸透的禁果,散发着致命的引诱。

灯深吸一口气,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爱音的肉穴,缓缓插入。

那一刻,立希的呼吸几乎停滞。

她眼睁睁地看着灯那根修长的阴茎一点点没入爱音的身体,柔嫩的穴口被撑开,紧紧包裹住入侵的肉棒,像在无声地吞噬。

违背常识的画面在她面前上演,对于椎名立希来说,这活色生香的艳情画面冲击得她头皮发麻。

日常,要坏掉了。

不——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裙下,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阴茎正顶着布料。

她苦笑了一下,心想:早就坏掉了。

立希的目光重新锁回爱音身上。

灯的阴茎已完全没入,爱音的下腹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像被一股蛮力从内部撑开。

爱音依旧紧闭双眼,安静得像童话里的睡美人,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乖巧地用子宫接受着这“唤醒的吻”。

立希的眼神复杂,灯真的能草到自己操不到的地方。

不过,她的阴茎——那根发情野狗一样的红肉棒,虽然看上去粗野得有些恶心,却也曾数次用来取悦爱音的身体。

她想起那些偷偷自慰的夜晚,光是想着爱音的脸,那张带着媚态的脸,那根肉棒就会硬得发痛。

她想起隔着套子插进爱音体内时,爱音被她操得浪叫连连的样子,那声音像毒药般侵蚀她的理智,让她一次次沉沦。

此刻,看着灯的动作,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像在压抑某种蠢蠢欲动的冲动。

灯的动作轻缓,那根灰蓝色的阴茎缓缓没入爱音的花穴。

病房里的灯光昏暗,影子在墙上晃动,勾出一场禁忌又放纵的情色戏。

插进去的那一刻,爱音的穴口被撑得圆鼓鼓的,红嫩嫩的肉像花瓣一样张开,又软又馋地裹住那根怪东西,像一张湿乎乎的小嘴急着吞下去。

灯插得深,几乎顶到最里面,软肉被挤得鼓起一道弧,看着就很色。

拔出来时,黏糊糊的液体被带出来,像扯断的银线闪着光,顺着阴茎流下来,跟润滑油混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湿乎乎声音。

那声音低沉而淫靡,如潮水拍岸,一下下钻进立希的耳朵。

像无数细小的触手缠绕她的神经,裙下的阴茎硬得发疼,几乎要撑破花咲川的校服裙摆。

“这声音……也太大了吧,”立希暗想,是自己站得太近了吗?

灯的动作一会儿慢一会儿快,阴茎在爱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像跳舞似的,每次顶到底都“啪”一声,肉碰肉的响声夹着液体的黏腻声,凑成一首下流的曲子。

爱音还昏着,眼闭得紧紧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像个没知觉的布偶,随灯的阴茎在她身上乱来。

那根灰蓝色的大家伙一会儿全插进去,一会儿在洞口浅浅地磨,带出一圈白乎乎的泡泡,看着让人头昏脑涨。

这湿腻的交合声在病房里回荡,像一记记重锤敲在她紧绷的心弦上。

淫秽的画面和声响,开放的公共场所,形同犯罪的行径,昏迷的爱音接下来要被不知情的轮番插入——立希感觉脑子要坏掉了。

声音真大,恐怕等下全医院的护士都会来砸门,让她们不要把爱音操得这么响。

MyGO全体成员被手铐锁住,作为罪犯押走,新闻标题在她脑海中跳跃——“乐队女孩集体性侵同队吉他手”,副标题更耸动:“月之森、羽丘、花咲川女学生联合作案,最小嫌疑人仅初三”。

她仿佛看到自己那张冷脸登上报端,素世优雅的笑容被扭曲,灯温柔的樱花色眼瞳蒙上阴影,乐奈的身影被铁链束缚。

她们将成为传奇,在几所学校流传,乃至世界毁灭那天,仍是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海玲、祥子和睦看到新闻会怎么想?

——多淫靡的闹剧。

吃不到精液的爱音,会不会跑到监狱探监?

在女性狱警的注视下,她被她们轮番内射,粉发散乱,灰瞳迷雾,呻吟如泣,子宫被灌满浓精,像魅魔汲取生命的甘露。

那画面荒诞而淫乱,立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裙下的阴茎跳动,硬得更厉害。

灯的抽插渐入佳境,灰蓝阴茎如活物般进出,粗糙的纹路如羽刺般刮着爱音的内壁,每次深入都顶得她下腹微微隆起,宛若一幅淫靡的浮雕,在昏光中勾勒出禁忌的美感。

润滑油与淫水早已混成一团黏稠的汁液,晶莹而浓郁,顺着爱音白皙的腿根淌下,像断了线的珍珠,滴在暖棕色的防水毯上,闪着亮光。

爱音昏迷的身体毫无防备,双腿被撑得大开,她的粉色长发乱糟糟地铺在枕头上,嘴唇微微张着,呼吸轻得像羽毛,像个被欲望玩弄的睡美人,安静地挨着这场猛烈的搞乱。

灯的喘息渐重,樱花色的眼瞳蒙上一层薄雾,纤长的睫毛轻颤,透出一股敏感与炽热的矛盾气质。

她纤细的身子微微前倾,巨乳在衣服下若隐若现,腰部猛地一挺,那根灰蓝色阴茎狠狠顶进爱音的子宫,粗糙的纹路如利刃般刮过内壁,带出一波剧烈的刺激。

爱音的身体无意识地一抖,即使昏迷中也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细腻如梦呓,轻得几乎被灯光吞没,却足以让病房内的空气骤然紧绷。

那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撩过每个人的神经,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灯越插越猛,节奏快得像打鼓,爱音的身体跟着晃起来,像小船在欲望的浪里颠。

她白嫩的腿抖得厉害,花穴被撑得红肿,紧紧裹着灯的阴茎,像在使劲吸,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一串黏黏的水,滴在毯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灯俯下身,樱花色瞳孔里闪着迷乱的光,她的手探向爱音的小腹,按住那隆起的弧度,低声道:“还不够深……”

她忽然加速,阴茎整根没入,顶端直撞子宫深处,粗糙的纹路疯狂刮蹭,爱音的身体猛地一颤,昏迷中的呻吟变得断续而急促。

说到底,为什么自己会长出这根阴茎?

是因为爱音吗?

那根狗一样的性器,粗壮狰狞,覆满肉刺,红得发亮,此刻正硬邦邦地顶着花咲川校服的裙摆,蠢蠢欲动。

她低头瞥了眼裙下的隆起,羞耻感如针刺背脊,可是又不得不被这种欲望引诱。

那些看护爱音的医生和护士小姐,会不会也因为她而长出阴茎?

将这些白衣天使也拖入欲望的深渊?

待MyGO的成员离开病房,那些白衣身影悄然围住昏迷的爱音,陌生的成年女性褪去职业的素养,露出淫靡的真面目。

她们的手指轻抚爱音粉嫩的脸颊,目光如狼似虎,胯下鼓起异样的轮廓,阴茎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硬得跳动,顶端渗出黏液。

她们围住爱音,噗嗤噗嗤地插入那无知无觉的高中女孩,粗壮的性器轮番刺入她湿漉漉的花穴,灌满她柔软的子宫,为她进行一场荒诞的“医疗服务”。

立希胡思乱想着。

爱音真是魅魔,为什么不能只找自己呢——如果爱音想要,我多少次都能硬起来……

只要爱音发来消息,我就逃课,翻过羽丘的围墙,跑到爱音的身边。

她想象自己冲进羽丘的教室,将爱音抵在无人的角落,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内裤,那根狰狞的阴茎猛地插进去,操得她尖叫连连,粉发凌乱,灰瞳蒙雾,呻吟如春水荡漾。

爱音这么喜欢被关注,羽丘的朋友肯定不止灯一个,当那些好友疑惑她到哪儿去了的时候,她正被自己压在墙上,腿软得站不住,淫水喷溅,子宫被灌满浓精,爽得叫不出声。

立希的呼吸急促起来,紫瞳蒙上一层雾气。

她回想爱音被自己操时的模样,那媚态如春花绽放。

可转念一想,醒着时被乐队的同伴操,她也是这副样子吗?

灯,乐奈,素世——爱音被她们轮番插入时,是否也尖叫着高潮?

她会最喜欢被谁操呢?

爱音的第一次是和谁做的?

是灯吗?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就那样贴着企鹅创可贴大摇大摆地往床上钻了,

也许来我家之前才刚刚和灯做过。

爱音有和MyGO的大家都做过了,以后也会持续不断地做爱吧。

爱音以后就要把女性的体液当作食物了。

干脆把爱音变成MyGO的私有物,live成功以后的庆功宴就奖励爱音被射得满满的。

灯喘着气,腰肢扭动得更猛,她抓起床头的润滑油,直接倾倒在两人交合处,那冰凉的液体泼洒在爱音红肿的花穴上,顺着缝隙渗入,与淫水混成一片湿滑的汪洋。

她低笑一声,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疯狂:“这样会更好……”

随即,她抬起爱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换了个更深的姿势猛插进去。

那灰蓝色的阴茎如狂兽般冲撞,每一下都顶得爱音下腹鼓胀,子宫撑得几乎变形,淫液飞溅,沾湿了她的腿根和毯子,病房里满是“啪啪啪”的肉响和“滋滋”的水声,色得让人头晕。

灯的动作越来越失控,她俯身咬住爱音的耳垂,低声呢喃:“醒过来吧……让我操醒你……”

她的阴茎猛地一顶,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量多得溢出穴口,顺着爱音的大腿淌下,烫得那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

爱音的身体在昏迷里猛地抖了一下,腿不自觉夹紧,呻吟断断续续,像在回应这场疯了的侵犯。

高松灯的喘息渐渐平缓,樱花色的眼瞳里仍残留着一抹迷乱的柔光。

她缓缓从千早爱音体内拔出那根蓝灰色的阴茎,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不舍,仿佛在与一场狂热的交欢告别。

那一刻,一小股滚烫的精液被带出,如融化的白蜡般从爱音的花穴中溢出,浓稠而黏腻,顺着红肿的穴口淌下,在昏光中闪着淫靡的光泽。

那液体带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缓缓滑过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湿热的痕迹,最终滴落在暖棕色的防水毯上。

立希站在旁边,紫色眼睛里早就烧起了憋着的火,裙下的阴茎硬得发胀,像一头挣脱锁链的野狗,顶着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没说话,走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爱音闭着的眼。

爱音毫无知觉,睡颜安详,立希的目光却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体。

她的下腹微微隆起,似乎还残留着灯深入子宫时的形状。

她的子宫似乎还在轻微痉挛,内壁被那粗糙的阴茎纹路刮得敏感异常。

肉穴在灯的操弄后显得格外脆弱而诱人,原本紧致的入口被撑得微微张开,像一朵被暴雨浸透的花,红肿的嫩肉如花瓣般翻卷,边缘泛着湿润的粉红,内里却深邃如暗泉。

那穴口微微抽搐着,像在无意识地喘息,灯留下的精液从深处涌出,混着她自身的淫水,形成一团黏稠的浊白汁液,与她的体温交融,淌出一道道湿热的痕迹,顺着臀缝滑向毯子,染出一片淫靡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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