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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气盛的广寒宫主误入古战场被妖女残魂夺舍?! 紫魅妖女燕倾城的狂妄重生~,1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2290 ℃

凌冽的寒风摧折枯黄的树干,遍布的剑痕在大地上连成一片长达数十米的沟壑。闪烁着不祥紫光的溪流畔横陈着整整八具五毒教魔修弟子的无头尸体,而一名百鬼窟的长老则被月光凝练而成的剑气死死钉在了厚重的山石上,那副皮开肉绽的凄惨模样让人难以想象他在生前的最后一战中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而在这尸骸遍布的战场上,唯有一名身着轻纱的白发少女正傲然独立,欣赏着自己脚边如草芥般倒下的魔教弟子,以及——此刻在她剑尖所及之处唯一一位有资格与她缠斗五十余招仍未败北,周身衣着却未曾显露半点门派师承的魔教长老。

“哼,报上师承名号!本宫主剑下不斩无名鼠辈!”

眼看对方眉目中露出些许疲态,面相看起来过分稚嫩的少女扬起如若月夜霜华的纤长秀发,通体雪白的粉嫩玉肌微微落下几滴星沙般的香汗,随即运起月魄内力接连强攻三招。而那魔教长老虽尽力应付,却仍旧在这宛若惊涛骇浪般的猛烈攻势下连着倒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倚靠着狭窄的山道噗的一声口吐出数抹脏污的黑血,显然是五脏六腑都已被月华剑气所震碎。就算他今日能在这白发少女的利剑下得以生还,恐怕一位经脉寸断的魔教长老在这弱肉强食的武林中也不再有任何立足之地了吧?

“呵……广寒宫当真无人了?让个二十不到的黄毛丫头当这狗屁宫主……”

“你————”

“禀报宫主,外城门廊负隅顽抗的百鬼窟弟子已经被吾等尽数剿灭,下一步行动还等宫主定夺!”

眼看这将死之人竟敢在自己面前出言不逊,震怒不已的少女宫主手中剑尖一颤,正打算将这狂徒当场用自己最得意的招式碎尸万段,却不料一名负责传令的宫内月侍竟然恰好在此刻寻到此处,令她分心片刻。而那魔教长老也是眼疾手快,在少女未曾注意的刹那竟转身化作一片弥散的黑雾,乘着月华剑气没能赶上的当口向右一闪,便转过连绵起伏的山间小道,转眼间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之内。

“哼,这点小事别来烦我,你们自己找路前进便是,本宫主的事情可用不着你们这些庸才操心!要是这场战斗因为你这烦人的家伙功亏一篑,我回宫后便拿你是问,关到望月崖后闭门思过一年再来见本宫!”

眼看到嘴的鸭子竟因这点预料之外的小小疏忽而当场飞走,只听少女冷哼一声,有有些不耐烦的她也不管跪在身后因为宫主的呵斥而吓得花容失色的小侍女,竟抬起她那月纱缠裹的冰丝美腿,砰地一声踩在崎岖不平的崖间道路内,玉钢铸就的靴跟对着脚下龟裂干涸的岩土用力一点,靴尖震裂的碎岩刚在银白色的冰丝间四散扬起,少女的倩影便如离弦之箭般腾空而起,在月光的照耀下转瞬之间便追上了那团在深林间腾挪翻转的虚影,带着丝毫不带掩饰的凌冽杀意一路向北追击而去!

“你已经山穷水尽了!区区邪魔外道,赶紧在本宫主的剑下受死!”

“咳咳……你这小妞叫白语嫣是吧……就让老朽告诉你,这般冲动莽撞的黄毛丫头,仅凭一身还没学到家的本事还没资格在这吃人的武林立足!”

一阵狰狞的冷笑声在层层叠叠的密林中陡然响起,虽说他的声线显然因为方才的损伤而不住的震颤着,甚至话语间还伴随着些许血咳声,但这五六十岁的魔教长老竟然咬牙忍着经脉寸断所带来的钻心剧痛,运起邪法轻功利用自己对地形的熟悉度左腾右挪,竟然接连规避了广寒宫主自高天之上射来的数道月华剑气,沿着连绵不绝的山脉继续向北狂奔。

“什么吃人的武林……奇谈怪论,可笑至极!”自当上宫主以来一路顺风顺水的白语嫣哪遇见过如此死缠烂打的对手,愠怒至极的她莲足凌空轻点,俯瞰向下方那团如同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的黑影,高举闪耀着清冷月光的碎玉剑发出了一声飒爽的娇喝:“实话告诉你好了,本宫主乃七夕月夜降生的极阴之体,生来便是要剿灭尔等邪祟的天选之女!倘若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真有点本事,就和本宫主约定日期打一场堂堂正正的生死擂台,而不是大半夜在这荒郊野外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无聊把戏!”

“无聊把戏吗?依老朽看恐怕……咳咳……不见得吧?”

又拐过一道遍布着乱葬坟岗的山峦,这场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的追击战却仍未落下帷幕。此刻的时钟已然转向真正的午夜,但无论白语嫣怎样在心中默念月魄心经,她那本该在午夜的明月下进入最强状态的极阴之体却没有感到任何月相轮转带来的内力变化。惊异不已的少女宫主扬起额边散落的银丝,抬头望向愁云遍布的夜空——诸天之上那本该将清辉洒向大地的瑶台明镜此刻竟然被四五层浓重的黑云所遮盖,那若隐若现的月晕不像在照耀,倒像在挣扎,试图冲破这云雾的束缚将自己的辉光传递给她所选择的命定之人。

但那位寓居在月面的嫦娥仙子似乎也终归有力所未逮的时候,此刻白语嫣体内的月魄内力莫说与满月之时相比,就算是在烈日当空的正午,也从未低潮到如此地步。惊异不已的少女宫主赶紧将碎玉剑仗在身前,将架势转换为专注防御的朔望仪态,小心翼翼的沿着那团黑影所留下的路径踏步向前。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忽明忽暗的深绿色鬼火已然在白发少女身旁的不远处逐渐显现,纷乱的墓碑逐渐减少,但那股从内心底透出来的不安与恐怖却并未减轻,反而随着正从腐土里支棱出来的半截惨白的腿骨而陡然加重,那弯曲的样子简直像是从地狱伸出的枯指,正准备拖着毫无防备闯入此处的白语嫣一同埋入地下,让这打扰了死者安宁的元凶承受亡魂们埋葬数千年仍不得安息的痛苦与绝望。

“哇这是什么好吓人呜啊啊啊啊——?!”

纵使白语嫣的碎玉剑下已经埋葬了上百具武林邪派的亡魂,但说到底白语嫣小姐也只不过是年仅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而已。她的剑刃能如舞蹈般割开仇敌的喉咙,却并不代表这位天赋异禀的白发少女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来应对这完全超出她理解的无形恐惧。被骸骨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女宫主赶忙挥剑向前斩出成片的月华剑气,以饱和到简直是滥用内力的攻击将那半截白骨轰成灰烬,方才稳定心神,意识到刚才被区区骸骨吓到的自己是何等的失态。

“哼,你这老东西装神弄鬼的,到底在打本宫主什么主意?!”

又惊又怒的白发少女朝着前方再度消失的虚影娇喝一声,提剑正打算冲上前去,把这制造幻术吓自己一跳的魔教长老当场碎尸万段,但旋即充足的战场经验却白语嫣也冷静了下来,仔细观察着前方那座坟起的惨白色山丘——那不是真正的山,而是由无数尸骨与亡魂垒积而成的骸骨京观。四周更是有数以千计未曾入殓的尸体构成了一座座荆棘般的围栏与高墙,仿佛这座宏伟的迷宫是由纯粹的死尸堆砌而成,以这种最为“常见”的材料,构成了眼前华丽而盛大的地狱迷宫。

无论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它都不可能是区区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东西所释放的邪法幻术。

“咳咳……你逃不出去的,出了长城塞外,上古正邪门派之间大战三天,伏尸数万,怨气冲天的古战场何止十处。这些千年来未曾安息的亡魂凶暴到连朝廷的边塞大军都不敢轻易触犯,何况区区一位初出茅庐的广寒宫主。看吧,这就是老朽亲身为你这黄毛丫头所选的葬身之地——”

“唔哇啊啊啊啊啊————!!!”

一张惨白色的骨爪骤然洞穿了魔教长老的胸膛,还没等他说完下半句,心脏破裂的他面容便变得狰狞扭曲,遮蔽身形的黑雾邪术也骤然解除,露出了一具干瘪枯槁到毫无血色的横陈死尸。眼看仇敌已死,自知不该在这种凶险之地久留的少女宫主赶紧转身,但白语嫣身后的道路却骤然扭曲,无数张惨白的骨爪从大地中伸出,抓起埋藏在地下遍布锈斑的刀剑,用白骨与甲片堆砌成了一具具口中发出凄厉恸哭的亡骸武者。

锵!

半截断骨卡在剑镡处炸裂,飞溅的骨渣在少女如雪般细腻的脸颊上刻下了一道不容忽视的血痕创伤。但平日里对自己近乎完美的娇颜百般呵护的白语嫣此刻却顾不得什么脸上的血痕,光是后颈渗出的冷汗便已将少女宫主身披的雪白轻纱给彻底浸透,露出了掩映在轻薄丝绸之下的通红乳点与未经人事的处女娇穴。显然,这些源源不断的亡骸武者是她此生遇到过的最为难缠的对手,虽说它们的动作在少女宫主的眼中简直蠢笨迟缓到有如木人一般,但对于已死之人来说,又究竟要使出威力多大的剑招才能将这些上千年的怨灵彻底祓除干净?而至于利用轻功从空中突破嘛……那四面八方群聚而来,怨气直冲天际的怨灵黑雾,便足以断绝白语嫣任何从空中突破的念想。

“不行……怨灵越聚越多了,这样下去丹田内的月魄内力马上就要耗尽……不,我决不能死在这种鬼地方!”

神经绷紧到极限的白发少女几乎要紧张到咬破自己的嘴唇,但源源不绝的亡骸武者却断绝了她求生的所有念想,打算用纯粹的数量将负隅顽抗的她彻底淹没,把白语嫣也一同拖进炼狱,炼化为在这古战场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缕少女残魂。眼看自己的体力也逐渐不支,情急之下的她脑海中却骤然灵光乍现,靴跟轻点运起月魄心经,不向外逃跑反倒朝着这亡骸古战场的正中央疾速飞去!

“呼……呼……现在只有最后放手一搏的机会了……既然所谓的古战场变成了这怨灵肆虐的邪阵,那再邪的阵法也一定有阵眼。只要将位于中央的阵眼彻底粉碎,那些怪物就会因为失去束缚而自动灰飞烟灭!”

打定了心中主意,将自己性命赌上放手一搏的白语嫣竟然感受到了些许生死置之度外的舒畅快意。仅仅三息之后,那垒积的骸骨京观便映入了少女宫主的眼帘,信念坚定的她也不再会被什么恐怖异象所干扰,反而在看到京观竟有一座尸骨垒成的宽广的玉榻,而玉榻间却横陈着一具突兀而显眼,因为白语嫣的到来而做出些许精巧动作的骷髅后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显然,那具骷髅生前定是正邪之争中惨死的某位领军掌门,只要杀了它这阵眼,自己就能从这古战场中安然脱身了!

“给我安息吧,广寒九劫·玉兔捣心!”

清冷的月光在广寒宫主的掌心汇聚为无穷的清辉,只听碎玉剑一声嗡鸣,足以斩开城墙的月华剑气自剑尖处呼啸而出!整座白骨京观因白语嫣的全力一击而不住的颤抖着,就连那张由尸骨垒成的玉榻也被轰然削平,数以千计的骸骨在这恍若仙子下凡的剑气轰击下化为纷飞的骨粉。但少女宫主刚刚挂上眉梢的喜色却在下一瞬凝为了极端的惊惧——那本该和玉榻一起灰飞烟灭的骷髅竟然以亡骸武者完全不具备的灵巧躲过了这一招玉兔捣心,而那躲避的姿势……即使化为白骨,白语嫣也能依稀辨出这飘摇的身法同广寒宫从不外传的轻功“折桂步”何其相似!

“呵~初次见面就这般热情呢~”

酥媚入骨的娇声于白语嫣的耳边骤然响起,惊恐不已的广寒宫主赶紧催动月魄内力,想凌空踏虚再度撤出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但耗尽全力使出广寒九劫终式的少女娇躯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鸣响。只听咔嚓一声,月纱缠裹的少女娇躯辨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自半空中直直跌落,砰的一声摔在了成片阴森的白骨之上。意识到大事不好的白语嫣也不顾浑身上下不断传来的剧痛挣扎着赶紧起身,却发现身前那具嶙峋白骨竟然踏着招摇的魅步款款而来,那充斥着挑逗的步态与动作,骸骨“一颦一笑”间赫然是一具媚骨天成的红粉骷髅!

“你……你究竟是……?!”

那些捆缚着月盘的怨灵黑雾于此刻骤然破散,随即,幻惑的月光笼罩了一切。

吹弹可破的雪白玉肌逐渐包覆裸露的白骨,风华绝代的御姐娇颜也在这活死人肉白骨的邪月紫气下睁开了她那迷乱而诱人,闪烁着荡妇淫态的痴女紫瞳。尤为引人注目的则是那双被月光勾勒成形,较之白发少女几乎高上一头的纤长美腿,以及位于正中,因为欲求不满而甫一成形便翕合舒张着开始吐露淫丝蜜露的鲜红玉唇。至于那对高耸于胸前的饱满双峰更是将妖女玉体的窈窕曲线描绘得更为顺畅和夸张,流线形的乳肉随着女鬼的呼吸而不住的震颤着,位于正中的那对鲜红樱桃自然没有半点布料遮掩,随着乳浪的摇动娇挺在最前方,画出一道道引人遐想的乳摇轨迹。

重伤倒地的少女宫主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在月光的抚慰下有些昏沉,待到白语嫣凝再度抬起脑袋,此刻呈现在她眼前的哪还是什么红粉骷髅,那具嶙峋的白骨竟然在这妖异的邪月下被硬生生的勾勒出了女子曼妙的曲线轮廓,转瞬间便再度凝聚为一位飘摇着淡紫色轻纱,踏着妖艳魅步,不住的用纤纤玉指抚慰着私处发出酥柔喘息,论姿色甚至能让心高气傲的少女宫主都自惭形秽的绝色妖女。要不是四周的场面实在是过于惊悚妖异,而那女子的动作也是如此的轻佻下流,白语嫣都几乎要以为自己步入了真正的广寒宫中,正要谒见那位经受历代宫主供奉崇敬的嫦娥天仙。

“怎么?过了这么久,广寒宫的后辈师妹们竟然连自己的立派师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咯呵呵呵呵~”

衣不蔽体的绝色妖女伸手向着骸骨京观随意一点,紫色的月光竟在她的指尖流转为无形的丝线,将那四散的骨堆再度垒积为一张整整齐齐的白骨玉榻。而白语嫣则惊讶的望向了半空,此刻的月亮确实不再被那些怨灵黑雾所遮蔽,但它却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那轮清冷的明月,而是一轮闪烁着紫红色妖异光芒,将淫邪魅惑的月光直直的洒向那具曼妙具体的妖异邪月!

“立派师祖?别骗人了,一具死在塞外的骷髅怎么可能是什么立派师……”

“咯呵呵呵呵~妾身的那位好姐姐在把妹妹的这具身子挫骨扬灰之后,竟然连妾身的名字也放不过吗?小师妹快来告诉姐姐,‘燕倾城’这三个大字,究竟,有没有资格流传后世呢?”

少女宫主的瞳孔骤然瞪大,些许本该埋藏在心底的宗门机密却在眼前这死而复生的紫魅妖女挑逗般的话语下陡然浮上心头。按照颁发给广寒宫弟子们修习的《广寒秘鉴》所述,广寒宫宗门在三千年前由初代师祖冷清秋一人所创,而她也是宫门弟子唯一尊崇的立派祖师。

但只有历代广寒宫主才有资格知道,其实在真正的历史上,广寒宫宗门是由一对义结金兰的义姐妹共同创立,其中的姐姐便是流传后世的初代师祖冷清秋。而那位被史书所隐去,在叛教后堕入魔道,沦为妖女,并最终被自己的义姐亲手诛杀的“紫月魔尊”,其真实的姓名便是——

“哎呀~堂堂的广寒传人竟认不得妾身?三千年前与你家祖师月下结拜时,我们可是也这样肌肤相亲呢~”

还没等白语嫣反应过来,自称燕倾城的邪灵魅影便玉足轻点,张开双手轻而易举地将无力反抗的少女宫主拥入怀中。但两位少女肌肤相触间白语嫣却并未感受到哪怕一丝的温热,取而代之的则是冰冷到近乎能触及死亡的白骨。纵使两团高悬在胸前的浑圆硕果不断用诱人堕落的乳浪隔着那层轻薄的白纱反复刮蹭着少女宫主吹弹可破的雪白玉肌,但那毫无温度的触感却时刻警醒着白语嫣,此刻正怀抱着自己的妖艳绝色早在三千年前便早已死在了这里。

”“住口,不准……不准用你再用这些淫言秽语来侮辱师祖清白!”

“初潮是十三岁冬月对吧?呵呵~真是的,又是和那贱人一样没有任何杂质的,最纯粹的极阴之体。当初妾身和你师祖相见之时,她也是这般我见犹怜的相貌呢~”

纤长的冰冷玉指轻轻拨开少女未经人事的粉嫩娇唇,冰冷刺骨的指尖无视了少女肉体的任何抗议,以无可置疑的力道将两旁勉力回缩的紧致媚肉轻轻拨开,如同弹奏琵琶般在翕动的腔壁处用力一弹,便引得白语嫣那尚为处女的娇嫩玉体不住的痉挛潮吹痉挛了起来。那抹邪灵魅影稍稍俯下自己的身子,那对浑圆饱满的蜜瓜硕乳朝着白语嫣裸露的玉肌随意一蹭,两颗青翠欲滴的嫣红乳尖便带起成片触电般的战栗。

“冷姐姐立下门派规矩,让你们一个个千娇百媚的花季少女都要学着她那样守身如玉对吧?”看着在自己怀中不住挣扎,却因内力耗尽而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虚弱少女,燕倾城妖媚的娇颜上竟露出了些许痴恋与怀念。但随即这放荡妖女便又转身压在白发少女的身上,眉宇间尽显挑逗与嘲弄的快意:“要是妾身说,她当初可是早早丢掉了什么处女贞洁,甚至还挺羡慕妾身这床上功夫,白天一起仗剑天涯斩妖除魔,晚上便在床榻上肌肤相拥,一起颠鸾倒凤到不知天地为何物呢~”

“什么燕倾城,给本宫主——去死吧!”

少女倩影骤然暴起,在这肌肤相亲的紧贴之刻,默念月魄心经的白语嫣用尽丹田内最后一丝月魄内力,召来碎玉剑抱着决死的意志陡然发难。只见那闪耀着清冷月光的剑刃即将刺入燕倾城体内的瞬间,邪灵魅影的阴唇玉穴却如同预知未来般轻巧的张开了两瓣淫靡堕落的熟女玉唇,紫月魅气竟从这女性承欢受孕的秘处向前直直喷出,只听叮的一声,流传了十代广寒宫主的镇派之宝竟然在她的潮吹之下如玻璃般四碎纷飞,在白语嫣惊恐不已的视线中叮叮当当的散落在地,仿佛刚才被她摧折的只不过是某件中看不中用的工艺品罢了。

“当年你那祖师婆婆啊,也是如这般拿剑指着妾身私处~用月华剑气插进妾身的子宫里,然后将妾身即将大成的邪月神体给当场捅了个对穿呢!”

紧贴着耳垂的妖魅喘息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断消磨着白语嫣的抵抗意志,酥媚入骨的淫语似乎有着幻惑人心的功效,纵使少女宫主加快了默念月魄心经的速度,却也难以阻挡燕倾城的惑心魅功:“要怪,就怪那贱人当初识人根骨的本事没练到家~错把妾身这天造地设的极淫之体,当成了和她同根同源的极阴之体了呢,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倾城干咳着发出了几声惨然的凄笑,癫狂中却仍旧带着几分不忍与悔恨。而在下一秒,这占尽优势的邪灵魅影竟在白语嫣的注视下轰然爆散,还没等少女宫主弄明白究竟又发生了何等异变,半空中那抹紫红色的妖淫月光竟直直地朝着她所处的方位照来。只听一阵凄厉的阴风围绕着骸骨京观狂奔怒号,重新分解为邪月怨灵的燕倾城化作三道如蛇般交缠着的幻惑月华,裹挟着无穷无尽的怨魂直奔呆若木鸡的少女宫主冲来!

“她要杀了我?不对……如此大费周章,她的目的恐怕是——”

在生死间的刹那,脑海中残留的些许澄明却让白语嫣在转瞬间推导出了正确的答案。情急之下的少女宫主赶紧用左手捂住私处,而右手则横亘在胸前,将两处凸显的乳点死死的向下按住,不留哪怕一丝缝隙。令白语嫣感到意外的是,如此简陋的防御措施竟然在预防夺舍方面起到了非比寻常的效果。

“该死……把你这贱人的手拿开!这具身体是属于妾身的,是属于我燕倾城的!”

虽说燕倾城能轻而易举的将内力尽失的她化为齑粉,但此刻变回邪灵魅影的她却无法对物质世界产生任何影响。只见那些萦绕的怨灵气急败坏的在少女宫主伤痕累累的玉臂前徒劳无功的碰撞着,无论她怎样发出气急败坏的怒吼,都无法让白语嫣的手心动摇半分。而随着怨灵的不断冲撞,被燕倾城裹挟而来的怨气也在飞速的减弱。毕竟她只不过是这片古战场中最强大的怨灵而已,那些横死的亡魂可不愿意被燕倾城奴役到魂飞魄散。

没错,只要坚持到她失去所有怨气,自己逃出生天的一线曙光便会到来——

“呵,算了……就算夺舍之法不够完美,但留这倔强的黄毛丫头一丝残魂也好~就让你在身体里好好看看,妾身是怎么用你这极阴之体,把我那好姐姐的徒子徒孙们杀个血流成河~”

白语嫣骤然瞪大了双眼,少女宫主惊恐的发现自己声带翕动间竟张开香唇,不受控制的吐出了数句与燕倾城别无二致的幻惑魔音。少女宫主下意识的低头望去,那最后一缕紫魅月华绕开了纯白轻纱的防护,轻而易举地灌入了她那位于柳腰正中,毫无防备的肚脐孔中。随后在自己体内重生的紫魅妖女则迅速篡夺了这具肉体的控制权,眼眸流转间少女宫主的眉眼中便平添了数缕独属于燕倾城的痴媚娇柔。

“没错……这就是极阴之体!当初……当初为什么妾身偏偏只配长出那种无法正常修炼,只能堕入魔道的淫乱体质!”

完成夺舍,重新受肉的紫魅妖女依旧下意识的将纤纤玉指放在少女未经人事的唇穴间,站在这骸骨京观的顶上旁若无人的开始自慰了起来,对于从灵魂到意识都彻底淫堕为魔的她而言,唯有这种方式才能让她更好的感受自己活着这一全新的事实。毕竟残魂状态的她无论如何自慰都无法得到哪怕一丁点快感,反而在这三千年的久远时光中始终被封印在这荒无人烟的古战场,几乎快要被极淫之体所带来的饥渴性欲所彻底逼疯。

“要是当初妾身有你这副肉体,现在……直到现在也还是能和那贱人……冷姐姐……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两行滚烫的热泪自少女宫主的眼眶间垂落,白语嫣抽插的动作也愈发狂野,原本只要稍稍触碰就会高潮着喷出淫丝的处女娇躯,此刻也随着燕倾城的意识愈发侵入而变得愈发饥渴了起来。只听一声酥爽的啼鸣,淡紫色的少女爱液噗地一声从两瓣翕张的唇穴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呼啸了上百米后依旧余势未减,只听一声令人齿冷的爆响,某只被燕倾城瞄准的倒霉亡骸武者竟被这女子私处分泌的液体顷刻间轰为一地四散的齑粉!

“看啊,我亲爱的小师妹~妾身这紫魅剑气的威力,与你那好师祖传下来的月华剑气相比,究竟谁更胜一筹呢?”

“不……这不可能……这种违背武学常理的放荡邪招,怎么可能……”

两道完全不同的语调自少女宫主的口中吐出,玩性大发的紫魅妖女娇笑着享受体内另一个意识那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燕倾城张开纤纤玉指对准前方象征性的一握,只见一阵紫光闪烁,待到她再度翻开掌心,一枚刻印着盈月图纹的卵形珍宝竟如变魔术般落在她的手中。正当白语嫣不解之际,燕倾城那持握着珍宝的右手又朝着自己的私处伸去,唇瓣翕张间淡粉色的蜜肉向前一啄,便将整枚圣卵全然吞进了白发少女初尝禁果的处女娇穴!

“你这妖女……又要拿我的身体干什么?!”

“别急嘛,这是妾身与你那好师祖决裂后方才炼就的先天灵宝~”紫魅妖女媚眼如丝,淫靡而放荡的娇喘间,那枚卵形珍宝便随着律动的淫肉不断向着白语嫣体内的更深处掘进:“这可是妾身用自己的极淫之体,于子宫中吞噬献祭上万条无辜生灵方才炼就的邪月圣卵~她啊,不仅能在妾身的子宫里不停跳动着抚慰那些饥渴的蜜肉,在杀人的时候她每跳动一次,妾身的功力便会又增进一分呢,呵哈哈哈哈哈~”

“不——快把它拿走……这个不可以!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燕倾城意念一动,与她神识相连的邪月圣卵便开始如跳蛋般不住的震动着。自幼淫乱不堪的紫魅妖女自然对这等幅度的跳动声习以为常,但与她一心同体的白语嫣哪经得起如此颠簸,少女宫主的神魂顷刻间便被穴腔内传来的如雷快感给震得七荤八素,娇媚万状的脸上纵使写满了惊恐,却只能直挺挺地躺在白骨玉榻上,任由四散着异香的爱液淫丝如瀑般从唇穴间泼洒而出,将脚下的骸骨淋上了一整层闪烁着莹光的雌汁淫水。

“看啊~你的身体比剑诚实多了~”

跳蛋的震动声整整响了半晌,随后,白语嫣的意识在这如海浪般无穷无尽的浪潮地狱下活生生的昏死了过去,被动的将肉体的控制权彻底让给了享受着潮吹快感的紫魅妖女。燕倾城轻抚着少女渗出初乳的乳尖,在撷取了一缕送入口中后方才让腔肉间的邪月圣卵缓缓停止了跳动。当然,燕倾城关闭跳蛋绝不是因为这个天生的大淫妇被区区这点性欲所满足,更重要的是宫腔收缩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吸引了亡骸武者们的注意,这些嗅到活人气息的怨灵迅速排列成队,正在向新生的自己进发。

“呵~既然这么喜欢妾身新生的身体,那就通通进这极阴之体的子宫里,被妾身体内的炼狱活生生的炼化吧!”

半躺在骸骨玉榻上的她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只见燕倾城慵懒地舒展腰肢,两瓣粉嫩的少女玉穴如同蝴蝶翅膀般朝着两旁翻卷翕张,在紫月魅气的运转下张开了一道寻常女子根本无法达到的漆黑蜜裂,而在那暗红色的肉洞中,无数欲求不满的欲女媚肉正如触手般在燕倾城的体内蠢动着,等待主人为她们提供更多用于享受欢愉和温存的猎物。

而显然,紫魅妖女所能吞噬的猎物,并不仅仅指那些脆弱的凡人。

黏腻而淫荡的交缠声自子宫深处响起,燕倾城的腔壁不住的涡旋着,轮转着,些许风声在媚肉的蠕动下开始渐起,而在下一秒,这无害的微风便轰然化作一阵足以与自然灾害相媲美的龙卷,将亡者们组成的军列在这无可比拟的伟力下重新分解为寸断的白骨,将纷乱的骷髅用这无形的巨力硬生生地拽到半空!

“来吧,把你们心底郁积的痛苦与不甘,全部变成妾身用于复仇的焚身欲火吧!”

如刀刃般锋利的狂风横扫着燕倾城眼前的一切,如同滚筒洗衣机般的黑洞吸力轻而易举地将每一只试图逃亡的怨灵捕获,在腔肉翕动间把这古战场十万冤魂化作一道紫黑色的洪流,毫无顾忌地涌入她那翕张到极致的处女唇穴。在紫魅妖女写满了愉悦的淫靡浪叫之下,嘶吼着的怨灵们如同一根最为粗糙壮实的自慰棒般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白语嫣数年守身如玉的处女贞洁,随后在螺旋般的腔肉绞榨下被切割分解,一同落入燕倾城那已然压抑了整整三千年,从未尝过任何生灵味道的紫魅魔宫~

“好棒~再度堕落的快感竟会是如此的……令妾身难以忘怀~”

处女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缓缓落下,将原本银白色的冰丝长袜染上再也不属于守贞玉女的颜色。深紫色的魅气内力随着燕倾城的呢喃声逐渐复苏,她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小腹,紫魅魔宫在主人的注视下顷刻间便将被吞噬的亡灵熔炼为沸腾的深紫色爱液,逆着翕张的唇穴向外流遍全身,将少女裸露的玉体笼罩在内,化为了一件完全由紫月魅气凝聚而成,所到之处如若第二重肌肤般紧贴着少女玉肌,将白语嫣本就得天独厚的极阴之体刻画得尤为妖艳成熟的深紫色连体紧身衣。

只见这件西域风格的亵衣虽说周身披挂着少许仅有装饰性质的甲片,但在燕倾城那早已被极淫之体扭曲的审美观下,这件反射着魅惑油光的连体紧身衣论起轻薄程度非但比白语嫣原本的那件纯白轻纱更为通透。甚至胸前双乳还故意剪开了裸露的衣窗,好让自己那对娇挺的乳肉不再被区区衣衫所束缚,完全无拘无束的放纵在外。莹紫色的乳液更是随着紫魅妖女的呼吸滴落四溅,任由他人欣赏这两处本该被花季少女最为重视,用心包裹的淫乱雪乳。

“好孩子..……再多流些.……”

燕倾城媚笑着并指插入湿漉漉的阴户,自指尖勾出大股香甜的爱液涂抹在白语嫣雪白修长的大腿之上。如墨般四散开来的紫月魅气顺着少女纤长的美腿飘然而下,直到足尖聚合成一双与上半身完全连体,招摇着将少女娇穴全然裸露的深紫色油光紧身连裤袜为止方才罢休。而后紫魅妖女又张开蜜穴对准自己飘荡在半空中的双足猛然一喷,沾满玉足的黏腻爱液便在内力的操控下勾勒成一双极尽妖艳奢华的镂空高跟战靴,以最为贴合的款式修饰着少女宫主的美腿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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