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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隆(塔隆)xOC(BG)6-END:標題打什麼好?就打火葬場燒太旺好了,1

小说:召喚師穿越系列(BG) 2025-09-04 13:39 5hhhhh 2610 ℃

  诺克萨斯是诅咒之地,是污染,是只有弱肉强食才能在此生存的土壤,这里唯一售卖的爱情小说充满了欺诈、互相利用、家族联姻,没有仿佛只会发生在和平国度里的爱情故事,鲜花是奉承之物、戒指象征着权势和财富,就连接吻也要咬破对方的嘴唇,好尝到鲜血的味道。所以当泰隆对召唤师鞍前马后,生怕哪处寻常装饰太尖锐、生怕那些互相赠送的花朵里藏着的微弱毒性会混进食物里要了她的命。这幅姿态在诺克萨斯人眼里看来,和一副能将人吓得胆战心惊的噩梦无异。召唤师随意提起哪里开了鲜花,泰隆隔天就会把那株植物连根拔起,还带着清晨的露水打包放在她的床头。卡西奥佩娅和卡特琳娜偶尔在杀人的时候,会看到他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仿佛沉浸在杀戮的快感里。他们是杜·克卡奥将军的亲信,是杀手,唯独不是杀人狂。将军说过沉溺于杀戮的人脑袋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像这样的人不可信任,泰隆会不会在哪个时间点突然发了疯?不用多时,就会把比在敌人脖子上的刀朝着卡特琳娜刺去。

  然而很快,卡特琳娜就发现泰隆脸上的笑容只是因为想到召唤师在两人的小屋里等待他的归来,用亲吻、拥抱和一切接触给予他抚慰。卡特,你说门口的那朵花是不是很衬她的脸颊?我们刚刚杀的那个女人房间里有一座不错的梳妆台,定是召唤师会喜欢的款式。

  卡特琳娜,只能露出无语的表情,冲着半身为蛇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你瞧瞧,你看看!这就是咱们家的暗杀者,你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到那个曾经让无数女人伤心的贵族的影子吗?

  不过比起鲜花和梳妆台、钻石和美丽贝壳,召唤师更迷于那些专属于诺克萨斯这片土地才会产生的跌宕起伏的情节,着迷于痛苦和仇恨的眼泪,还有互诉衷肠时那颤抖的声音。起初,泰隆对那类故事兴致缺缺,因为那不过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过召唤师报以浓烈的感情诉说着她从中受到了感动。那些情节让她沉浸在幻想里。泰隆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生出醋意,那些幻想和她与他之间真正的感情之间,难道是前者更值得追逐?召唤师浑然不觉他心里百转千回的想法,毕竟她对感情一事十分坦荡、决绝,早在泰隆折磨她之际,她曾经毫不犹豫地选择放手;而在泰隆表达出好意时,她选择了回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毕竟那个患得患失的人是不是她。

  现在,就连诺克萨斯的刺客也落入爱情的陷阱里了,那些曾有人在他耳边无数次叮嘱过,千万不要落得跟那些背叛了将军的人一个下场,爱情何其廉价,有些时候还仅仅只是敌人的陷阱。在政治斗争中退出将军的阵营之后,失去利用价值的人往往落得的是在哪个角落丧命的结局——结果他把这些话全都抛到脑后去了!他心甘情愿地成为女人脚边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不在意有时候卡特琳娜偶尔的讥讽。反正怎么说,怀里抱着情人的人又不是她们!

  他们用柔情蜜意的言语和拥抱、亲吻以及一切情侣之间的交往让整个诺克萨斯都弥漫在爱情的气氛里。杜·可卡奥乐见其成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卡特琳娜和卡西奥佩亚偶尔还会用尖酸刻薄的腔调阴阳怪气一两句,而往往只会让泰隆感觉心中甜蜜——尽管如此,泰隆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他们俩那过于暧昧的交往之间还缺少了一点东西,当泰隆吻她,手指轻轻的捏住她的腰,顺着她的脊背一直往下抚摸,分开她的双腿,在梳妆台的边缘将手指刺进她柔软的地方轻轻刺戳。召唤师扭动着身子呻吟起来,仿佛被拔去毒牙的蛇一样温顺地将大腿缠上他的腰肢,用娇吟呼唤他深入,呼唤他粗暴地顶弄。泰隆一面挑逗她的情欲,一面仿佛与她共舞那样将她的手臂拉过来,从指尖开始亲吻,一直吻到手腕的结节,他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勾引,仿佛是在邀请召唤师将自己占有。接着他用有些轻佻的、仿佛只是提起寻常之事的语气说,他怀念之前手背上的痕迹。

  接着他抬起自己那结满了伤疤的手掌,将孤零零的手展示给召唤师看。情事的腥膻混合着香水淡淡的味道,泰隆的手指上还沾着她身体里流出的暧昧液体。召唤师的眼神顺着他的指尖向上攀爬,最后与他对视。泰隆分辨不清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感情,直到她开始说:“是伤痕吗?”

  泰隆眨了眨自己细长的睫毛,咕哝了两声:“伤痕嘛……将军不会克扣手下的医药,没有什么伤疤会永远留着,哎呀,你还记得你刚来那会娼馆里头有个姑娘,那时你们关系似乎不错,我偶尔还会听她说,你知不知道,她最近新纹了身……生意喜人,我在想我要不要纹个身,你说,金色大丽花的纹样如何?”他把手掌摊开,对着光亮处照了照,仿佛是在商榷购买结婚戒指的事宜。

  召唤师装出一副聆听的模样,说的话却有些残忍,话语在喉咙深处颤动着:“没想到你还是个浪漫的人。”

  泰隆不是傻瓜,他问得刻意,自然也听得出来召唤师是在回避话题,她明知道自己意指什么!那曾经蜿蜒他整个手背、让他全身仿佛变了一个人的力量,有时候像毒瘾一样在夜深人静之际轻轻的抓挠着他的心,让他情不自禁地在杀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开始渴望能够占有那种力量。他还在训练营的时候常听人说,不管是不是自家养的狗,吃过人肉的畜生就要处死,因为他们已经尝到了人肉的味道,他们会怀念那股味道。不过,泰隆确实还是人类,真正想让他得到契约的是另一种感情,等到他和召唤师分开之后,他才从杜·克卡奥将军的口中明白,那奇怪的纹身不仅仅代表着力量,代表着自己在召唤师的掌控之下臣服;也同样代表着她对自己的担忧,她心里怀着的强烈感情,她不想让他死去的关心。如果不是她自愿被伤害,将她召唤到瓦罗兰大陆的神秘力量早就将他拒之门外了。越是了解召唤师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泰隆就越清楚自己曾经是如何被她爱着。

  尽管他们之间的相处在最开始仅有几天。甚至叫人来不及将冰冷的心捂化。他还对她做了不少可以称作残忍的事情,但召唤师爱着他,毫无理由的在他们未曾相见时,就凭着旁人口中的只言片语爱上他。不因为他和自己的幻想有太多区别而对他心生失望。别以为泰隆不知道,卡特琳娜和卡西佩奥佩亚已经恨铁不成钢的在他耳朵边聒噪过好几次,叹着气看着他的脸庞,抱怨道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让来自异界的神明宠儿为他神魂颠倒,被他伤害过好几次也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叫杜·克卡奥将军要了他的性命。甚至他还从将军那里直接得知,他带来的麻烦已经远远胜过他给将军付出的利益,要不是召唤师在将军面前无数次劝说,杜·克卡奥不会等到忍无可忍才处理。意识到这一点使他深受感动。毕竟宝物容找,真情难要,现在泰隆才明白流传在诺克萨斯街头巷尾的古老谚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当他和召唤师开始交往时,他理所应当认为,那神秘的契约力量已是他的囊中之物,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她更该值得付出心灵。可召唤师到底还有什么芥蒂?她为什么迟迟不像最初见面那样,把那种力量像宝物一样为他双手奉上?

  泰隆骨子里有生来的傲慢,别人不想给他的东西。他要么只会选择将其摧毁,告诉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强烈想要拥有的欲望;要么他会使尽手段强取豪夺,非要把那东西弄到手不可。可如今面对召唤师,他所有的伎俩都派不上一丝一毫的用场。

  不过,他也没有傻傻地将自己的命运全权交给她自己决定,既然她躲着他,那他自有办法死皮赖脸地和她搭话,没完没了地挑起话题,和她逗趣,顺便若有若无地打探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然而他发觉,每当他和召唤师主动搭讪,说些有的没的,诸如今天的天气如我何、他喜欢的那名小说家又出了哪本新书之流,召唤师只是用敷衍的语气轻轻的应一两声,婉转的声音在喉咙深处勾起他想要拥抱她的欲望,接着施施然转过身,说她有事要忙。

  起初只是一两次,她在泰隆想吻她的时候打岔说和卡特琳娜约定好要马上出门,又或者是说将军希望她能小小施以援手,她会用故作遗憾的眼神望他一两眼,泰隆就把手搭在沙发边缘,微笑着送她离开,接着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上竟露出如此愚蠢的表情,轻轻的捏一捏下巴,又拍了拍脸。后来,他发觉她在外面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她明明口口声声地说和卡特琳娜出去了,一转头,泰隆却发现她和他曾经一起长大的刺客正在花园里头,用泰隆几乎看不出端倪的反应和语气回应他的话。他敏锐地察觉到她最近似乎在忙些什么,有一两次偷偷地在告别之后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走进将军的房间,呆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召唤师到底做了些什么?

  泰隆没想过怀疑她,毕竟谁都看得出来召唤师对他的上心,所以对于这件事,泰隆也只是不动声色的走开,留给她应有的个人空间。直到某天,杜·克卡奥将军派给了他一幢棘手的任务,叫他一个人务必隐秘。这项任务倒不困难,可是却意外的麻烦,他花了足有一个早晨,才堪堪带着满身血迹和撕裂的披风回到卡特琳娜给杜·克卡奥阵营安置的临时基地。

   他知道自己的模样现在绝不能走前门,会有人怀疑卡特琳娜和失踪的贵族家三男有着某种联系。不用多久,够聪明的人就会将这两件事和杜·克卡奥将军的战败联系在一起,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翻过浇筑了尖矛的围墙,从窗户悄无声息的溜进将军的房间,在隔断后面想要向将军报告任务的情报。没成想,他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召唤师,她正在将军的房间里不知同他商榷些什么。泰隆心知不妙,探听将军的谈话向来是杜·克卡奥的大忌,用不着他惹怒神明宠儿的少女,将军就会把他的头颅挂在门槛上当做纪念品。于是他忙不迭地转身,按着原路爬到屋顶上,却无意用余光瞥见的召唤师一脸羞怯的表情,望着诺克萨斯至高无上的领袖,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尽管泰隆看不清将军脸上的表情,但他却能听到将军长叹一口气的声音,接着站起身来,把召唤师压在一旁的书柜上,捧着召唤师的脸颊低下头似乎是吻了上去。

  他差一点就要像偷爬心爱少女的窗台的男人那样失手跌到楼下的花圃里,等着受雇卡特琳娜的园丁皱着眉头把他当成卡特琳娜的追求者那样丢到门外去。所幸,今年累月的训练让他稳住身法,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目光,失魂落魄地爬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给将军的报告用文书的形式交上去算了。他想,一面从抽屉里拿出专用的纸张,转头却看到抽屉里,召唤师和自己一同去周围集市上买的精巧玩具,用晒干的竹叶编制出来的小马,用布和棉花做的可爱玩具。他又恍惚地想起来她曾经对自己露出过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落笔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忽地,他想,难不成就是这个原因,召唤师不愿意把力量绑在他身上?在召唤师舍弃他之后,那力量正好缠绕在将军的手臂,那金色的纹样曾经在他的肌肤上攀爬,曾经如同一个人生来就拥有的力量一样自然。这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属于杜·克卡奥,这是他从街头偷窃的小贼摇身一变成为诺克萨斯政治斗争的工具时,伴随着抽打和偷窃的虐待,铭记在心里的第一句告诫。负责教育他的诺克萨斯守卫把这句话牢牢地烙印在了每个人心里。如果将军想要你的女人,又或者说,其实本来就是召唤师选择了杜·克卡奥,无论出于哪一个理由,泰隆其实都没有多少选择。

  怪不得将军对他如此宽容。泰隆想。他曾听一两个人抱怨过,将军的反复无常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事先做好的处决泰隆的任务准备都成了无用功。有好几个人本来打算趁着这功夫向将军多讨些赏呢。杜·克卡奥从不做这种麻烦大于收益的事。泰隆听到有人说。他会不会太宠着点这只养不熟的狗了?彼时,泰隆还觉得自己和将军相处多年,了解他的所作所为自有目的。他放过自己多半是因为杜·克卡奥想牵制召唤师,又或者是召唤师在将军面前亲自求了情,像有时会上演的兼顾情色和跌宕起伏剧情的演出,总有些兜里揣着一两枚金币的男人带着被他哄得意乱情迷的雏儿声泪俱下地恳求妓院的临时老板,希望能让这对鸳鸯离开这片苦难的土地到别处讨生计。泰隆一面扮演花天酒地的荒谬贵族,一面挽过女人的手臂,嘲笑他们不过是随便可供玩弄的虫豸。那时候他嘲笑过那些人,后来,当他遇到这个召唤师时,他觉得这些故事似乎确确实实地有着某种触动人心的魅力之处。然而,对将军和召唤师之间感情的怀疑,使得他推翻了过往的一切结论——他会不会只是召唤师向将军讨要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玩具,或许更年轻些、或许脸长得更漂亮一点。召唤师只不过是将军的翻版,总有一天会和杜·克卡奥一样在觉得他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将他舍弃。现在嘛,给泰隆一点点宽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他想到这些,又觉得过去那些叫他暗地里仇恨的训练总不可能是作假,连日来和召唤师的相处难道还不能证明真心吗?

  可是她确实有什么隐瞒自己;他要是跟踪她几天,问问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在将军的房间里待了多久、又做了什么的话,一切的结论都能水落石出。对素来以隐匿行踪为看家本领的暗杀者来说,调查不过是信手拈来,可是他只是在自己的书桌前坐了半天,直到召唤师推开他房间的门,用点点错愕的的表情看着他,问他何时回来时。泰隆眼神暗了暗,接着站起有些粗暴地推着她的肩膀,把她撞在房间里粗糙的墙面上,牢牢锁住手腕,把她按在墙上吻。

  召唤师的唇依然柔软,她的唇上还带着她和他一起在街市上买的唇蜜的味道,泰隆心烦意乱地想,杜·克卡奥吻她的时候,会不会也品尝到同样的味道?他用力咬着她的下唇,含在口中吮吸,逼她张开自己的双唇配合他粗暴的吻,炙热的呼吸拍在她的脸颊上,召唤师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手腕挣扎着想要脱身,然而却没有躲过他吻上来的动作,她轻轻抬起头,舌头配合掉着泰隆搅动着。吻得动情,泰隆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摸向召唤师的下身,拨开裙边从窄窄的肉穴里摸进去。召唤师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用身体动作央求他给自己一缕呼吸,他这才放过了她。

  召唤师的肉穴非常干涩,手指轻轻在阴唇上拨弄时还有些疼意,她的姿态赤裸裸地表达着她没有料到泰隆想在这里和她上床,她小声说着:“至少到床上去……”

  不知这句话是哪里惹怒了泰隆,召唤师的嘴唇又接着被堵住,用牙齿咬住下唇,一如交配时要咬住母猫的公猫,只好由着他的手指拨着阴蒂,顺着裂开的肉瓣,浅浅地刺进小穴最开口处,召唤师轻轻地呻吟起来,在泰隆的手指上蹭动着缓解不适,手指不断地扩张起来。泰隆和召唤师上过不知道多少几次床,知道她身体的哪一部分是敏感点,怎么才能最快从这具淫荡的身体里挑起情欲。手指轻轻揪着穴口突起的阴蒂,拉住她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肉棒。

  泰隆的那根粗大阴茎尚未勃起,激起他情欲的是另一种更扭曲的感情。当她对上泰隆的目光时,那里面燃烧着的火焰仿佛要把她的理智全部烧成灰烬!仿佛那热度也传到了他的阳物上面,召唤师来回抚摸,娴熟地上下撸动,仿佛已经知道哪个尺度最适合泰隆把她的手当成性交用具操干,能够感觉到随着她的动作了,他粗大的阴茎在手里慢慢变硬。

  使亲眼看过许多次,也曾经容纳过那东西好几次,召唤师依然会惊讶泰隆阳物的尺寸,光是想象它在自己身体内部把她搅弄得一塌糊涂,她就已经开始浑身燥热,迫不及待想要泰隆插进自己身体里,不过他至少目前似乎对此不感兴趣——当她抚摸着他,主动分开自己的腿根,引诱泰隆进入时,泰隆只是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放回肉柱上,引导她继续撸动。

  于是,召唤师握着柱身,手指不断在铃口处轻轻按压,泰隆在她的掌心里蹭动着,还不忘哄着召唤师抚摸着沉甸甸的囊带,来回收缩手指不断上下撸动。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破碎,因为泰隆的指腹摩擦着碾着阴蒂,将干涩的肉壁摸得湿润,再顺着润滑液向里不断顶弄,在窄窄的穴口试探性地插入一根手指,指腹在肉壁的褶皱上来回抚摸,感受着被她紧紧包裹的温暖。召唤师被他一点点拓开,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比平常更粗鲁、动作也更快,仿佛想要面前的女孩撕成碎片,当她彻底湿润,泰隆将手指深深插到最里面,无礼地刺戳最深处的敏感点,接着又从紧窄的穴口边缘插进第二根手指,两根插入深处进一步让她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整个身子都朝着泰隆靠过去,双颊染上了娇艳欲滴的红色,那双眸子湿漉漉的,仿佛下一秒就会伴随着娇吟,用湿热的眼泪打湿他结实有力的胸肌,那模样还真够可爱的。这可怜巴巴、任人欺辱的姿态会不会其实也会在将军面前展现?泰隆心烦意乱地想着这些,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仿佛要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打上自己的烙印。泰隆一面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都搂在自己的怀里。,她湿漉漉的屁股几乎整个都在他的掌心之上,泰隆反复在她的穴口前端抽插手指,感受着她身体里甬道因为充血而逐渐升起的热度,她被泰隆的手指操得越来越熟、越来越湿润,泰隆已经看得出来她难掩情潮,眼睛不断眨巴着,睫毛上点缀着透明的泪滴,身体已经站不稳,美丽的肌肤颤抖着,几乎就要被泰隆的手指玩得高潮。于是泰隆再度咬紧她的唇,用力插进最深处,让召唤师的整个身体都随着呻吟而强烈颤抖起来。接着将她的大腿抬起来,整个下身微微倾斜,彻底在泰隆面前露出粉色嫩肉,翕动着、张合着、痉挛着,绞紧着本该插入那里的男性器物,泰隆恶意地在阴蒂上摸了摸,揪着发红的肉粒,说:“你真可爱。”

  她低声呻吟着:“快、快点……”

  泰隆将手指再捅进去,在躁动着的肉穴里来回抚弄,听着召唤师的呻吟,感受着她来回收缩手指的服务,按下早就想狠狠把她干得像发情的动物一样的心,贴着她的呼吸。

  “……先前,你干什么去了?”

  她一愣怔,不知道泰隆到底在指什么,但她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瞳孔放大、眉头轻轻地挑起的姿态已经出卖了她的心虚,她接着说:“我先前出去了一会,我想起来我把自己的领巾忘在了市场上……”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颤抖着,接着勉力向泰隆露出诱惑的微笑。泰隆用娴熟的伪装出来的音调说:“你可以让其他的士兵去拿,卡特琳娜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只是一点小事罢了,犯不着麻烦别人……”

  泰隆用更明显的逼迫神色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俊美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慌乱。呵,瞧她那反应吧!泰隆更笃定她和杜·克卡奥将军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的话,只是在房间里见面,又为何要隐瞒呢?难不成他是如此小肚鸡肠的人物,连自己的情人都要像关着动物一样关在身边?他揉着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决心不再刨根问底,可是他的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粗暴,没完没了地顶弄敏感的深处。在她再度因为泰隆的手指高潮的时候,才粗鲁地抽出来,换进他下身那根已经硬得发痛的狰狞肉物。

  甫一顶进去,她高潮的肉壁就已经将泰隆的阴茎狠狠包裹,娴熟地吸着他、绞着他,要把他的精液锁死在自己的子宫之内。紧窄的穴里带着温度,边缘被撑得极薄,红肿异常。泰隆用力地撞进最深处,将她敏感的肉壁撞得充血、开始疼痛。一开始这种粗暴引出的是快乐,她的浑身都被激情点燃而颤抖着,当她高潮之后,每一次粗暴的顶弄都像是处刑,要逼着她到达比高潮更遥远的地方,而她已经没法承受,用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向泰隆央求着,求他收手,求他早点射出精液,把她从性交和高潮快感中解救出来。然而泰隆似乎已经抛弃了平时的温柔,不管不顾地捏着她的乳房,一遍又一遍地从她身体里进入。

  他们一开始是在泰隆的书房门口做爱。泰隆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彻底站不起来,泰隆才搀扶着她的腰,把她一路抱着带到床上。

  在床上,泰隆也没有放过她,召唤师被他压着从身后进入,湿润的小穴已经在往外流出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顺着大腿湿漉漉流在床单上。召唤师曾经听过好几次卡特琳娜家的仆人称赞过泰隆的性能力,互相打趣着明日他们又会收到怎样湿漉漉的床单。她听得面红耳赤,急急忙忙的借着晾晒衣服的遮掩从人群当中跑过去。有几个人认出她来,会冲着她那张漂亮脸蛋插科打诨,叫她没有必要害羞。对诺克萨斯人而言,床上能力也是真正实力的一种。召唤师怎么也受不了他们的开放,每次都会在泰隆做了一两次的时候叫停。过去她的男人爱她、尊重她,能从她脸颊上的绣羞红看出来她到底在顾虑什么,很乐意把积攒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在自己手心。每当他在召唤师的床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时,召唤师总会对这一画面感到口干舌燥,接着蹲下来,用湿漉漉的宛如小鹿一般的眼睛望着泰隆的脸庞,给他娴熟地口交,大量的精液在她的口内喷发,顺着在喉咙直冲下食道,召唤师每次都需要咽好几下,才能把全部的精液全部清理干净。有时候,泰隆会半开玩笑地对她说,她是不是喜欢那个味道?以后还有好多等着她去品尝,上面的嘴、下面的嘴,每一个开着的、等着人操弄的孔洞,早晚都会被他全部灌满。诺克萨斯的士兵说淫乱台词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召唤师却总是被他逗得湿润,迈着不舒服的步子,慢悠悠地走出自己的房间,生怕哪天将军和卡特琳娜也会用同样的话来打趣她。

  她的小腹已被泰隆灌得隐隐胀痛,无法容纳的精液塞满子宫,她开始哭泣、开始哀嚎、开始央求他不要时,泰隆依然没完没了地来回挺入。被逼到极限的召唤师喷射出想都没有想过的透明清液,她被操到潮吹,最后竟然真的哭着睡着了。

  那天之后,泰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很多时候召唤师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确实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很郁闷,她总能看着他凝神若如有所思,仰望着哪个方向的模样,而每当他们碰上目光,那个人在看到召唤师的时刻又突然被点燃,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腕,在她没预料的每一个角落操弄她。在厨房里,她和将军炫耀准备拿手晚餐的时候,让她在厨房里无助地呻吟起来。泰隆进入她,在她的央求之下,毫不动摇地把她操到高潮,害她只能在餐点时间早早身体告恙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一身新衣裳;在花园里,泰隆要和她分享品尝野合的味道,把她连同衣服一起拉进园丁精心修剪过的花圃,把她顶在沾了露水和青草碎屑的草坪上操弄,直到她在来来往往人的说话声中,在不知道到底谁会看到的恐慌里高潮。最开始召唤师还只会用温柔的话恳求,接着她哭得多了,娇喘、呻吟到嗓子都哑了,就知道这些手段对泰隆来说毫无作用。于是她就开始用上咒骂,用上咬牙切齿的责怪,推开他,踢打他。但她的挣扎反而激起了泰隆征服她的欲望,他咬她的唇,咬她的肌肤,顶弄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射精,一次,又一次。

  最开始的时候,召唤师心有愧疚,由着他对自己随意摆弄,直到身体的快感远超承受。等到后来,似乎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所有的让步都有个尽头,特别是她分明没有做错什么。召唤师开始用低低的声音向他求饶,因为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那柄名为性欲的铁锤重新锻造、彻底坏掉,但是泰隆罔若未闻,不断地舂打她的敏感处。她委屈极了,开始用明确、简练的话语表达拒绝。不要、她不想再做了!

  但泰隆不为所动,他认为对他来说,只有这一刻召唤师才归他所有,他仿佛蜘蛛网一样紧紧缠着她的身体,湿漉漉的汗水滴在她的身体上,有那么一瞬间,召唤师还以为泰隆是哭了出来,他的声音低吼着,仿佛一头受伤的动物。然而他只是不顾她意愿地、绝望地继续进入。于是召唤师的声音带上了怒气,用严厉的声音告诉他自己不想再做,她早就已经受够了!这样下去,她早晚是要恨他的。然而泰隆束缚着她的手的动作变得更死了,他的模样仿佛他害怕失去她,十指和她紧扣,牙齿在她的肩膀上、脖子上不断地咬,仿佛要在上面留下属于他自己的标记。召唤师有异心,在对他说着甜言蜜语的时候,心里或许还想着其他人呢。有时候他会突然逼问她,用让她不安的眼神和声音凝视着她,召唤师被他看得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睛,心里竟然生出退意来。泰隆早就在内心不断的煎熬下变得疑神疑鬼,她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像是抗拒。

  他早就知道了,他认为她的反抗之下藏着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的真心,于是他陷入绝望,并把这种绝望也传染到召唤师身上。当召唤师点缀着泪水抽泣起来时,泰隆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颤抖。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地吼着:“我的、我的……你是属于我的。”谁也夺不走,杜·克卡奥也好,还是哪个来自异世界的年轻人也好,谁也没办法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泰隆的心里翻涌着阴暗的情绪。如果真的到了杜·克卡奥真要和他做对手的那一天,他会想出办法来的,无论是用杜·克卡奥亲自教出来的暗杀手法在他的餐点中放上毒酒、割断他的喉咙,还是和投靠斯维因,舍弃他所建立起来的一切,和将军为敌。召唤师浑然不知道他心中翻云覆雨的想法,流着眼泪被他按在床上不断操弄,在身体里射了一发又一发。后来她连挣扎也累了,像被猫捕获的老鼠一样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弄,仿佛失去生气的破布娃娃。等到泰隆终于停下,像结束发情的牲畜那样把她从怀里放下的时候,召唤师已经晕了过去,只有未干的泪痕还在她的脸颊上痛苦地凝结着,她的眼周已经被泪水泡得红肿。有那么一瞬间,泰隆确实疼得心软了。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他自己也不太能搞得清楚了。

  召唤师晕过去之后,泰隆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洗身体,从她的小穴里抠出白色的粘稠浊液,换上睡衣之后才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她睡着时眉头紧张,口中还在不断说着不要,眼角渗出泪光。这个时候泰隆才恍然大悟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看着召唤师很久,心绪不宁了半天,接着才在她身旁躺下,搂着她睡着了。

  那天晚上他睡得很沉,却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召唤师的人影就像是在他枕边一样清晰,她的笑容,她带着嗔怒的娇俏表情,用手指指着他的额头,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尽管泰隆听不清楚,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那是一种责怪。接着,她的话好像说完了,双手抱着胸口,脸颊靠近他,抬起手来狠狠地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唯有最后两个字和脑袋上的疼痛极为清晰,召唤师大骂了一声:“笨蛋!”

  醒过来的时候,召唤师已经不在他的床边,披在身上的那床薄薄的被子蜷在一起,已经凉了,只有他自己的体温陪伴着自己。他心下茫然,半天才回过神想起来这段时间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是每天都能看见召唤师一如既往的顺从表情,他那些可怕的所作所为所带来的后果好像烟消云散一般,泰隆面对她的温柔时每每后悔,暗自发誓下次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但隔天泰隆就把自己发的誓言忘到脑后,变本加厉的开始折磨她。直到现在,醒来发现他不在床边,才知道日日夜夜困扰着他的梦魇终于成真。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如释重负来的好,至少他不再提心吊胆地想着终有一天会被召唤师抛弃;还是心碎、伤心欲绝来的好。他勉强用意用意志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绪,心中默念着在训练营里他曾经无数次用来坚定意志的那些自我贬低的话语。没什么是他抗不过去的,然而他的心里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悲痛感情,几乎要他哭泣起来。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悲春伤秋。泰隆对自己说。反正总有一天他会像忘记过去所有受过的伤一样,再找到个别的女人去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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