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老陈，今年四十五岁，一个人把儿子小然拉扯大。妻子早些年嫌我没出息，丢下我们爷俩跑了，这些年我风里雨里，咬着牙撑着，好歹把小然养得白白净净。他个子矮了点，细声细语像个女孩子，但我总觉得这孩子孝顺懂事，比什么都强。最近他老催我再找个老婆，说不想我一个人孤单，可他不知道，我心里藏着个秘密——比起女人，我更喜欢男娘。那种柔软又带点倔强的气质，总能勾得我心痒痒。

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在网上约了个男娘。对方叫“黑丝小妖”，发的照片是双裹着黑色丝袜的腿，细腻得像瓷，脚上踩着锃亮的皮鞋，性感得让我咽了好几次口水。聊了几句，他报了个地址，是城郊一家小旅馆，价格不贵，语气还甜甜地叫我“哥哥”。我心跳得厉害，换了件干净衬衫，揣着钱就去了。

旅馆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股霉味。我敲开门，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那儿，穿着一件短得遮不住大腿的黑色吊带裙，腿上裹着丝袜，脚踩皮鞋，跟照片一模一样。他抬头冲我笑，眼角弯弯的，像只小狐狸。我愣了愣，心想这模样怎么有点眼熟，可那念头一闪而过，就被他拉着胳膊拽进屋淹没了。

“哥哥，你来得真快。”他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靠过来时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皮革气味钻进我鼻子里。我喉咙一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腿，丝袜滑得像水，指尖碰到的皮肤热乎乎的。他咯咯笑，踮起脚亲我的下巴，嘴唇软得像果冻。我脑子一热，把他抱到床上，手忙脚乱地掀起裙子，露出那条粉色蕾丝内裤，底下藏着个粉嫩的小东西，像朵刚开的花。

我喘着气，低头吻他，舌头缠着他的，湿漉漉地搅了好一会儿。他哼哼唧唧地推我，嗔道：“哥哥，轻点，我怕痒。”那声音甜得我骨头都酥了。我扯开他的丝袜，露出白嫩的大腿，咬上去留下一串红印。他扭着身子，腿蹭着我的腰，皮鞋磕着床板，咚咚响，像在催我。我解开裤子，手指抹了点润滑，探进他身后，慢慢抠弄，他咬着唇，小声喊疼，可眼神却湿漉漉地勾着我。

“哥哥，你疼疼我。”他搂着我的脖子，声音像撒娇。我心一颤，低头亲他的眼角，腰一沉，挤了进去。他皱着眉，抓着我的背，指甲掐进肉里，可嘴里还是甜甜地喊：“哥哥，好烫……”我动起来，慢而深，每一下都撞得他喘不过气。丝袜被汗水浸得黏黏的，破了一角，皮鞋掉了一只，挂在脚尖晃荡。他腿夹着我，臀被撞得一抖一抖，哼得像只小猫。我低声哄他：“宝贝，舒服吗？”他点头，眼角带泪，笑得甜得像蜜：“哥哥，你好厉害。”

汗水混着别的什么，顺着他的腿淌下来，黏在丝袜上。我越来越快，他尖叫着抱紧我，高潮来得猛，白浊喷在我腹肌上，烫得我一抖。我低吼着跟上来，热流灌进他体内，他腿软得像面团，整个人瘫在我怀里。我抱着他，手指绕着他的头发玩，亲他的额头，说：“宝贝，你真甜。”他眯着眼笑，窝在我胸口，像个被宠坏的小孩。

可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屏幕亮起来，我瞥了一眼，上面跳出一条消息：“爸，你今晚回来吗？”我愣住，心跳停了一拍。那号码是我给小然存的。我低头看他，他也僵住了，脸上的笑慢慢凝固。我们对视一眼，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炸开了锅。

“爸？”他声音颤抖，眼泪一下涌出来。我手抖得厉害，推开他，脑子乱成一团。这不是别人，是我的小然，我的儿子，那个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我跌坐在床边，看着他破了的丝袜、散落的皮鞋，还有床上那片暧昧的痕迹，心像被刀捅了无数下。

“爸，对不起……”他爬过来，抱着我的腰哭，声音细得像要断了。我想推开他，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下，眼泪也跟着掉下来。我该恨他吗？还是恨自己？可他哭得那么甜，像小时候摔倒时求我抱抱的样子，我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捧着他的脸吻掉泪水，说：“然然，爸不怪你。”他扑进我怀里，软软的唇贴上来，甜得像蜜，低声说：“爸，我喜欢你这样对我。”我心跳得像擂鼓，甜意从胸口漫上来，压都压不住。

我把他推回床上，他咯咯笑，双腿缠上来，黑色丝袜蹭着我的腰，滑腻得像丝绸流过皮肤。“爸，你抱我紧点，像小时候那样。”他细声说，眼角弯弯的，像在撒娇。我低头吻他，嘴唇撞在一起，软得像果冻，我舌头钻进去，勾着他的缠，湿漉漉地搅动，口水拉出细丝，甜得我喉咙发紧。“然然，爸的小宝贝，嘴甜得像糖，爸亲不够。”我哑声说，吸吮着他的舌尖，他哼哼唧唧地回应，舌尖在我嘴里跳，像个调皮的小妖精。

我的手顺着他的腿摸下去，丝袜滑得像水，指尖碰到皮肤，热乎乎的，汗湿得黏黏的，像刚蒸熟的年糕。“爸的小男娘，这腿真他妈美，裹着丝袜像个勾魂的小仙儿。”我低声说，攥住他的小腿，捏着那软弹的肉，丝袜绷得吱吱响。我低头咬上去，牙齿隔着薄纱啃，舌头舔着他的腿肚子，咸咸的汗味混着皮革的浓香冲进鼻子里，勾得我心跳乱撞。他扭着身子，喘道：“爸，别咬那儿，痒得我受不了……”我抬头冲他笑，“痒就对了，爸就爱看你这小模样，腿抖得跟小鹿似的，真可爱。”

我抓着他的脚，皮鞋挂在脚尖，晃悠悠地像在跳舞。我一把扯下来，丝袜裹着的脚掌露出来，脚底被汗浸得湿漉漉的，散着股浓烈的咸香，像海风吹过皮革铺子。“然然，爸的小心肝，连脚都这么香，爸闻着就醉了。”我哑声说，低头亲上去，舌头舔着脚心，滑过每道纹路，汗珠子在我舌尖化开，咸得刺鼻又勾魂。他咯咯笑，腿抖得像筛子，嗔道：“爸，你真坏，舔那儿干嘛，我羞死了！”我抬头看他，手指揉着他的脚趾，丝袜绷得快裂，脚汗黏在指缝里，热乎乎地烫手。“羞什么，爸的小宝贝，全身都是爸的，连这脚汗爸都爱得要命。”

我掀起他的裙子，粉色蕾丝内裤褪到膝盖，那粉嫩的小肉棒弹出来，像个刚熟的小樱桃，顶端挂着晶莹的露珠。“爸的小妖精，这小东西真漂亮，像个小糖豆，爸忍不住想吃一口。”我低声说，伸手握住，手掌粗糙的茧子蹭着那细嫩的皮，烫得像块小炭火。我指腹揉着顶端，慢悠悠地打圈，黏液渗出来，滑腻腻地沾满手指，像融化的蜜糖。他咬着唇，哼道：“爸，好麻，你别揉了，我腿软……”我低声哄：“然然，爸的小甜心，腿软就靠着爸，爸疼你一辈子。”

我低头含住那小肉棒，舌头裹着顶端舔，湿滑地绕着圈，轻轻一吸，黏液在我嘴里化开，甜腥腥的，像刚挤出的奶。“爸的小宝贝，真会流水，甜得爸心都化了。”我抬头说，手指捏着那小东西上下套弄，时快时慢，黏液淌下来，滴在丝袜上，像一串散落的珍珠。他喘得急促，抓着我的头发，细声喊：“爸，别，太刺激了，我要疯了！”我冲他笑，手指揉得更凶，拇指按着顶端打圈，黏液淌得满手，他抖得像风里的柳枝，腿夹着我的腰，丝袜绷得吱吱响，破了个小口，露出白嫩的肉。“然然，爸的小男娘，这小东西硬得跟小石头似的，爸爱死你了。”我哑声说，他羞得捂脸，可嘴角翘着，甜甜地哼：“爸，你坏死了，可我好喜欢……”

我分开他的腿，手指抹了润滑，探进他身后那紧窄的小洞，抠弄着，热乎乎的内壁裹着我，像在吸我。“爸的小心肝，这儿也这么乖，夹得爸舍不得出来。”我低声说，他咬着唇，哼道：“爸，轻点，我怕疼，可又好想你……”我亲他的眼角，舌尖舔掉他的泪，“然然，爸的小甜心，爸疼你还来不及，哪舍得你疼。”手指抽出来，我解开裤子，那硬得发烫的家伙蹭着他的丝袜腿，热得像烙铁。我抓着他的腿架在肩上，丝袜滑得我手心冒汗，腿肚子软得像棉花。“爸的小妖精，这腿裹着丝袜真他妈性感，爸抱着就不想放。”我哑声说，腰一沉，挤进去，他皱眉喊疼，可眼神湿漉漉地勾着我。

“爸，好满，像要把我撑坏了……”他抓着我的背，指甲掐进肉里，甜甜地喊。我动起来，慢而深，每一下都撞得他喘不过气，臀被撞得一抖一抖，像水面荡开的涟漪。“然然，爸的小宝贝，里面热得像火，爸爽得要飞了。”我喘着气说，他腿抖得厉害，丝袜被汗浸得黏黏的，破口撕得更大，露出白嫩的大腿肉，我低头咬上去，吸得啧啧响，留下红艳艳的齿印。“爸，你轻点，我怕散了，可又好喜欢……”他哼得像小猫，腿夹着我，丝袜蹭着我的腰，像在跳舞。

汗水混着黏液淌下来，黏在丝袜上，湿亮一片。我加快速度，他尖叫着抱紧我，小肉棒在我手里喷出白浊，烫得我手心一颤，丝袜上溅了点点白，像雪花落进黑夜。“爸的小甜心，喷得真多，爸爱死你这小模样了。”我低吼着跟上来，热流灌进他体内，他软得像水，瘫在我怀里喘，腿还抖着，丝袜破得像张网，挂在他腿上，像个被我宠坏的小王子。

我抱着他，手指摸着他的丝袜腿，滑腻腻的触感让我心跳没停过。“然然，爸的小男娘，你是爸的命，爸一辈子都疼你。”我亲他的唇，他眯着眼，笑得甜得像蜜：“爸，我也一辈子做你的小宝贝。”丝袜破了，皮鞋散在床边，可我满心满眼都是甜，像掉进了一罐化不开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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