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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拯救你,还是想要得到你,1

小说:祈愿祈愿祈愿 2025-09-04 13:39 5hhhhh 4120 ℃

“这里是大厅,用来接待访客,寄送或者领养孩子的人也会在这里办理手续。圣女大人并未在此过多停留。”

“嗯嗯。”

踩着地上光洁的大理石,穿过大厅的一排排长椅,奥利维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墙壁上的一张张油画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大厅尽头的一座圣像上。

和教堂的天父神像不同,这里的神像明显雕刻成了一位女性的样子。

她风姿绰约,是一位成熟女性的外貌,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怀中抱着一位刚刚出生的婴儿,尽显出天后的仁慈。

“这位就是天后陛下么。”王子挑了挑眉,上前简短地做了个祈祷的姿势,身后的穆勒也认认真真地祈祷起来。

“是的,殿下。恕我直言,您刚刚的态度应该更庄重一些。”瓦伦丁在一旁提醒道。

“嗯~~~~”王子只当没听见,眯起眼睛观察着眼前的神像,“话说啊,你们有人见过天后长什么样么?”

“殿下,请不要僭越。”

“我是说啊,为什么我们要自以为是地说,这就是天后呢。”王子闭上一只眼睛,转过身来对瓦伦丁笑着,“如果真的搞错了,那岂不是对天后更加不敬?”

“经书上早有记载,天后陛下是雍容华贵,充满母性的女神。我认为这座神像符合经书上的描述,也没有丝毫对天后陛下不敬之意。”

“那,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天后可能长得并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成熟。不如说正相反,真正的天后可能是一位个子很矮很可爱的小女孩呢?”

王子按着头上的礼帽,稚嫩的脸上调皮又灿烂地笑着。

“殿下,这是对天后陛下的大不敬。请您收回这句话并向天后陛下道歉。”瓦伦丁本就单调的语气变得更冰冷了。

“殿下,谨言慎行啊……”一旁的穆勒又慌了起来。

“哎呀,你们真是死脑筋!谁说长得小小的就不能充满母性了?要我说,身体越小的女孩子才越有母性!所以真正的女神就应该像我妈妈那样呜呜唔……”

奥利维特刚说到一半,就被穆勒用力捂住了嘴。

“小祖宗啊您可消停会儿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这里是礼拜堂。孤儿院的孩子们组成了唱诗班,在举行礼拜仪式时为孩子们带来心灵的慰藉。唱诗班的歌曲很多都是圣女大人亲自教的,今天圣女大人也为孩子们轻声颂唱了祝福的歌曲。”

“是嘛……”

洁白的蜡烛在祭坛上轻轻摇曳着微弱的烛光,几个女孩子正认认真真地拿着乐谱,轻声哼唱着今天从圣女姐姐那里学来的歌曲。

奥利维特眯起眼睛,望着烛光中的少女们有些怔神。

(是呢。那些夜晚,唯有你的歌声相伴……)

月光

把天空照亮

洒下一片光芒

点缀海洋

每当

流星从天而降

心中的梦想都随风飘扬

令人熟悉的歌声飘过奥利维特的耳旁。

窗外的月光安静地投射入窗,一袭白裙的小公主坐在床边,双目微闭,朱唇轻启。

柔软的小床被公主的白丝小手轻轻推动,王子的视线随着小床慢慢摇晃着,公主安恬的脸庞是那么令人安心,轻柔的歌声也让白天的烦恼都被抛之脑后。

令人舒服的困意渐渐袭来,视线中公主的脸庞,也慢慢变得模糊……

“请不要在唱诗班的歌声中睡着,殿下。”直到冷冰冰的灰发修女的声音传来。

“咳咳,不好意思,毕竟这首歌真是太让人陶醉了。”向后仰倒的奥利维特被穆勒一把扶住重新站直了身体,自己却满不在乎地笑着上前,走到几个小女孩的身边。

“唱得真不错,小妹妹~”

这话一出,身后的穆勒就满脸黑线。因为其实奥利维特自己的年龄和这些小女孩差不多,只是他自小就长得很快,比同龄的孩子都要高出一大截。

“维特哥哥,你来啦。”戴着红色发卡的小女孩放下手中的乐谱,乖巧地说着。

“好漂亮的发卡,看起来很新呢。”奥利维特眨了眨眼。

“谢谢维特哥哥。”小女孩乖乖点了点头,“维特哥哥,再给我变出一只小兔子好不好~我好想看。”说罢,几个小女孩就一起望着奥利维特,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期待的光。

“哎呀,真是令人困扰。”奥利维特故作姿态地摘下帽子,甩了甩柔顺的金色碎发,“我可不会在同一个观众面前,表演相同的魔术哦~”

“哇,维特哥哥好帅——”

(这家伙,又开始臭屁了。)

穆勒在王子身后囧下脸来。

不过两人没有注意到的是,灰发少女也和那些女孩子一样,一脸期待地盯着王子。

——不过终究还是女生的眼神攻势取得了胜利,奥利维特不得不变了几个小魔术敷衍了过去。

“哼,真是一群难缠的小鬼,带我去下一个房间吧,瓦伦丁小姐。”

“明明你自己也是小鬼吧……”穆勒小声吐槽着。

“这里是住宿区,孩子们用餐和休息都在这里。玛丽莎嬷嬷平日会在这里为孩子们准备三餐……当然最近都是我来做,圣女大人有时也会在这里给孩子们做些小点心。”

“今天有做吗?”

“没有。”

“啧,真可惜。好想尝尝妈妈做的点心。”

“你平时不是经常吃吗……”穆勒扶额。

“请不要和小孩子抢零食,维特哥哥。”灰发少女稍稍歪着头。

“这就叫弱肉强食嘛……嗯,你叫我什么?”

“没什么。您要在这里调查的话就请自便吧。”

“哦。”

奥利维特双手插进大衣兜里,在暂无一人的食堂和厨房转了一圈,顺手从水果篮里掰了一根香蕉出来,走到更里面的宿舍中。

只见两个小女孩并排坐在一张床上,一本有些破旧的故事书打开着平放在两人相互贴着的腿上。

其中一个女孩一边慢慢翻动着书页,一边用不太流利的语句努力地读着,而另一个女孩则全神贯注地看着。

“这是个箱子。你想要的绵羊在里面。但让我非常意外的是,这位小评委显得很高兴。”

“这正是我想要的!你觉得绵羊要吃很多草吗?”

“怎么啦?”

“因为我住的地方非常小……”

“应该够大的。我给你的这只绵羊也非常小。他低头去看那幅画。”

“也不是很小啦……你来看啊!他睡着了……”

“就这样,我认识了小王子。”

一袭白裙的小公主念完这一句,伸出戴着白丝手套的小手,轻柔地在坐在身旁的小王子头顶摸了摸。

“诶嘿,我才不要睡在箱子里啦。”奥利维特心领神会,却顽皮地笑了起来。

“是呢。”公主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睡在箱子里,确实挺不舒服的。”

“嗯?妈妈在里面睡过吗?”奥利维特眨了眨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公主绝美的侧颜。

“咳……”听到这句话后,公主不由闭上眼睛咳嗽了一下,脸颊一阵红晕,“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

“我要听我要听~~”奥利维特立刻产生了兴趣,举起两只小手起哄。

公主试探着半睁开眼睛,羞红着脸颊侧瞥着一旁的小王子,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用力摇了摇头。

“果,果然还是不行!”

“姆……人家的兴趣都被勾起来啦。说嘛说嘛。”

“不行不行,这个不能让你知道……”

“姆,妈妈欺负人!”

奥利维特撅起小嘴,两只小手不由用力抓住公主被白丝长手套覆盖的纤细手臂,摇晃起来。

“呀……”

不想公主却吃痛般地缩回手臂,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刚刚被抓的地方。

“唔,妈妈怎么了,这里很痛吗?”

看到少女这个样子,奥利维特也无心嬉闹,稚嫩的脸上现出担心的神情。

“没事啦。”公主叹了口气,又轻轻摸了摸王子的小脑袋,手套下粉色的绳痕依旧在隐隐作痛,“小维特,我们继续讲故事吧~”

“……嗯。”

(多希望这样平和的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但你的伤痕却以更深的方式刻在我的记忆里。)

“来,吃个香蕉吧。”

瓦伦丁轻轻剥开香蕉皮,喂给刚刚一直在努力念故事的小女孩吃。

听到声音晃过神来的奥利维特,低头看了一眼空空的双手,耸了耸肩。

视线又向一旁瞥去,停留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小小的梳子上。

“这个梳子是你的吗?很古朴的造型呢,是玛丽莎嬷嬷送给你的?”他好奇地问道。

“嗯,坏透勾勾好腻害哦(维特哥哥好厉害啊)。”女孩一边吃着香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什么坏透哥哥啦,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奥利维特捏了捏女孩的脸蛋。

随后他拿起梳子端详了一会儿,却忽然将鼻尖凑上去嗅了嗅。

“殿下,虽然这里的女孩子年龄都很小,但这也是一种性骚扰呢。”

瓦伦丁盯着奥利维特。

“就是啊,殿下……这也太不庄重了。”穆勒也跟着叹气。

“哥哥坏透啦!”小女孩满脸通红。

“哈哈,对不起啦,只是这梳子上的百合花香,实在是令人熟悉呢~”

“?”灰发修女稍稍睁大了眼睛。

“好啦,我想答案大概快要水落石出了,瓦伦丁小姐,带我们去下一个房间吧。”

王子微笑着轻轻压了一下帽檐。

“这里是活动室,圣女大人会在这里陪孩子们游戏,玩耍,以及发放礼物。”

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防止孩子们摔伤,房间的一个角落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这些东西一般都是好心人捐赠送来的,大多都很残旧。比如破旧的洋娃娃,缺了尾巴的摇摇马等,也有一些崭新的玩具错落其中。

“所以,你的意思是琳奈公主是在这里发完礼物离开的?”

“……就是这样,殿下。”

“那就可以得出结论了,瓦伦丁小姐。”王子自信地笑了起来,“公主就是在这里遭到了袭击,而且袭击者,正是这些孩子们。”

“何以见得呢,殿下。”瓦伦丁对王子的话并不意外。

而一旁的穆勒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吐槽,只是面色严峻地握紧了剑柄。

“孤儿院收留的孩子,绝大多数来自贫民,而这里的家具,衣服和玩具也多是附近的家庭用旧后舍弃不要,就顺便捐赠过来的。因此,这里的孩子在得到圣女姐姐分发的礼物后,一定会很开心才对。”

王子走到堆放玩具的角落,从里面拿出一个漂亮的小鸭子,拧了几下后面的发条后放在地上,小鸭子就在地上吱吖吱吖地左右摇摆着走了起来。

“哇哦!它会走诶!”很快就有几个尚在活动室的小孩子跑了过来,争抢着小鸭子试图把玩。

“这个小鸭子,还有这些混入旧玩具当中的新玩具,就是公主尚未发放完的礼物。看来公主在被袭击后不久,穆勒就赶到了。在仓促安置好公主和女仆长后,就实在没时间处置这些玩具,因此只能混入这一堆玩具当中。”

“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想,殿下。这确实是殿下未发完的礼物没错,但那是因为其他孩子们都已经得到了礼物,因此剩下的玩具就留给大家一起玩了,仅此而已。”

“这就是第二个疑点了,为什么刚刚唱诗班的小女孩在我提到发卡的时候,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正常来说一定会因为得到了圣女姐姐亲自送的礼物而自豪才对。还有那位讲故事的小女孩,她的梳子上残留着百合花味,这是王室的特供洗发水,平民是用不到的。”

王子说到这里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

“作为每天晚上都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我,对这清香的百合花味实在是太熟悉了。”

(说这种话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害羞吗……)

在一旁保持严肃的穆勒偷偷囧了一下。

“为了将这里伪装成井然有序的样子,你故意控制孩子们,将她们散落在各个房间,装作忙着自己的事情,可这反而是最反常的表现。”

王子轻轻打了个响指,少许飞散的魔力激活了其他发条玩具,一时间房间里热闹起来,两条腿和四条腿的,带轮子的还有长翅膀的,各种各样的玩具在房间里活跃起来,引来越来越多的孩子们嘻嘻哈哈地笑着跑进来玩。

——“因为她们本应该都在这个活动室里,体验这些从未见过的新玩具才对吧?”

瓦伦丁沉默不语。

“之所以要操控她们,不仅仅是为了做这些伪装,更是为了利用公主不愿伤害小孩子的弱点发起袭击。”

王子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那银色的十字架随之回应着他的动作,泛起耀眼的白光。

“现在,带我们去我妈妈在的地方吧。”

白光散去,追踪公主的力量将众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

沉闷而潮湿的气息弥漫在四周,破旧的石砖上遍布着蜘蛛网,四周没有窗子,只有昏暗的火把光线在房间中摇曳。

“这里是,地下?”穆勒拔出剑来,护卫在王子身旁。

“嗯,这答案还真是毫不例外又无聊透顶。”奥利维特冷哼一声。

三人向深处走去,不多时,眼前就出现了一扇石制的大门。

身穿女仆装的女仆长蕾妮就这么被随意地丢在了门口,身体被锁链紧紧绑缚着。

“穆勒,交给你了。”

“是。”

黑发少年握紧手中的长剑,习武者体内的真气汇入剑锋,使之锋利无比,削铁如泥。随着两下干净利落的挥动,剑气精准地切开了上锁的位置,锁链也随之散落下来,而昏迷中的女仆长,甚至连衣服也没有破掉。

“门上有简单的封印呢,要打开得花点时间。”奥利维特伸出手在门上检查了一下。

“我来吧,殿下。”

让奥利维特略显惊讶的事,说这话的并不是穆勒,而是瓦伦丁。

灰发修女缓缓走到门前,双手在胸前交握,闭上眼睛。

金色的圣光随着她的祈祷开始流转,随之开始动摇着门上的封印。

不多时,紫色的封印法阵就应声而碎。

“嗯哼~你做了件聪明的事情啊,瓦伦丁小姐。”

灰发修女并未做任何辩解,只是沉默地退到一旁。

“好,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石门应声而开。

贡顿面色憔悴地抬起头来。

他的身前是用人血绘成的传送阵,狰狞的图案和充满亵渎的咒语遍布其中,即便是不懂此等邪术的人,也能从中看出不祥和疯狂的意味。

传送阵的正中是一个黑色的球形魔法牢笼,而在这牢笼之中囚禁着的,正是他选好的祭品。

只要完成仪式,这道通往深渊的传送门就会打开,届时源源不断的魔族大军就会从这座孤儿院进入王都内部,为这个美丽而繁华的都市带来血腥的毁灭。

然而——想要让牢笼中的人质顺从,似乎是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困难的事情。

从刚刚把它带回来开始,这颗黑色的球体就一直在不安分地晃动着,纯洁而强大的圣力正在一刻不停地破坏着它。

以至于贡顿不得不穷尽自己的魔力,源源不断地汇入球体之中,一边修复它的破损,一边加大力度试图镇压人质的反抗。

但仅仅不到5分钟,他的魔力就快要消耗干净了。

眼见着里面的人质破茧而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正准备放弃任务逃离这里的他,却又被新来的三个人堵了个正着。

“哈……哈……这又是哪来的两个小屁孩?!啊!”

他还没说完,一颗注满了魔力的石子就从金发男孩的弹弓中打出,正中他的眼角。

“穆勒,拿下他。”

看着捂着眼睛满地打滚的暗精灵,奥利维特冷冷地说着。

话音刚落,黑发少年就已经将贡顿面朝下牢牢地按在地上,抓着他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拧,这只用来施法的手就脱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

贡顿痛苦地惨叫起来。

“原来就是你控制小孩子们欺负我妈妈,真是不自量力啊。”奥利维特慢慢踱步到暗精灵男子的面前俯视着。

“你就是格拉齐亚的王子?”

“嗯哼,算你还有些眼光。”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被制服的暗精灵男子看着奥利维特,突然脸上露出狰狞的笑。

“本以为是道听途说,没想到,你这天真的小王子竟然真的会把她当做妈妈。”

因为胳膊脱臼,他每笑一声就会疼得直抽气,

“你该不会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吧,小王子?”

奥利维特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子。

“你和你这位妈妈原本就有一个共同的母亲!这个淫荡的小公主,只不过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啊,哈哈,哈哈哈哈……嗷……”

“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蠢货。”

奥利维特声音低沉地说着,一脚将男子踢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颗黑色的球体也终于到了极限,从内部不断刺出一束束白光,光芒不断地扩散,直到将整颗球体粉碎。

“妈妈!!!”

看到光芒中浮现熟悉的人影,奥利维特终于按捺不住,快步冲了上去。

“呜……!”

刚刚脱缚出来的琳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紧紧地抱住了。

(好痛……)

她不由颤抖了一下,毕竟刚刚自己可是被各种绳子锁链金属环绑得严严实实,

虽然身上的束缚已经挣脱,但密集的绳痕还完整地存留在她稚嫩的皮肤上不断作痛。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比她小了9岁,却高她一个额头的金发男孩激动地抱着她,脑袋不停地在她的脸颊和肩膀上蹭来蹭去。

“唔……小维特,你还是来了呀……”

琳奈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试图挣脱却完全比不过奥利维特的力气。王子的碎发弄得她痒痒的,贴身的接触和磨蹭,让刚刚还在被玩弄到高潮的身体又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连忙咬了咬下唇,克制住了喘息的冲动。

“嗯嗯……因为好想见到你嘛……”

刚刚还一副从容自信的小王子,此时才像是个真正的幼稚的小孩子一样,不断用发嗲的声音向比他还要娇小的女孩撒着娇。

一旁的瓦伦丁都看呆了。

而穆勒则是习以为常又有些尴尬地别过了脸。

“好了啦,先做正事,等回去再让你抱个够。”注意到周围的目光,琳奈有些难为情,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奥利维特的头发。

“诶嘿。”

王子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琳奈转过身去,背对着奥利维特偷偷地喘息起来。她微微蹙眉,不受控制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是的,刚刚已经安静下来的两件内衣,又开始在她的身上蠢蠢欲动起来。

甚至那两根棍状物,竟然还深深地塞入着她的花蕊和后庭当中。而此刻它们又开始微弱地震动起来。

(居然……没被圣力净化掉吗……如果是邪恶之物的话,不该这样的才对……)

“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先回去吧。”

琳奈强压住声音中的颤抖,故作无事地理顺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

“诶嘿,妈妈的双马尾真可爱~”

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安的奥利维特开起了玩笑。

“又没正经。”

琳奈瞪了一眼笑的灿烂的奥利维特,忍不住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下。

“据大将军达利乌斯汇报,边境的防御体系初步完成。各哨所和据点逐渐稳固,主要城镇、村落和道路都处在有效保护下,魔族在近期发动的袭击仅造成轻微损失。”

“嗯。”柳德米拉淡淡地回道,似乎对此毫不意外,“派人去慰问一下大将军和前线的将士们。”

悠然地坐在转椅上的柳德米拉转过身来,看着亲卫队长尤莉,交叠着翘起紧身裙下的黑丝双腿。

“我会安排的。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秘书官阁下,这里是国王陛下的书房。”

禁卫队长尤莉抬起头,看着秘书官的坐姿有些不满。

“哦,谢谢提醒,亲卫阁下。”柳德米拉对此毫无触动,只是悠然地向后仰着身体,“不过眼下大小政务都由我一人处理,就结果来说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想陛下并不会因此苛责于我。”

“那么,请问陛下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相貌冷俊的亲卫队长依旧语气严肃。

“陛下身体虚弱,不过状况尚且稳定。”柳德米拉抬起头来,酒红色的眼眸流转着迷人的光晕,“请放心,亲卫阁下。有我和秘书团在悉心照顾,陛下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想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职责比较好,”看着沉默不语的尤莉,柳德米拉继续说着,修长的手指撩着深红色的发丝,“王子殿下找到了吗?”

“王子殿下去了孤儿院探望工作中的公主殿下,我已经派人接到了他们,现在正在返回的路上。”

“你太疏忽了,亲卫阁下。你应该亲自去的,毕竟王室的两位后代血脉都处在危险之中。”

“我以性命和荣誉担保两位殿下定会万无一失。”

“好,我相信你。”柳德米拉挑了下眉毛,没有继续追究,“那就劳烦你通知一下两位殿下,让她们回来之后直接到这里来。陛下想亲眼确认他们的安全。”

每当这个时候,奥利维特就感到自己备受煎熬。

视线不由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黑衣的从者们正将一袭白衣的公主簇拥其间,按照国王的命令对公主施加惩罚。

越来越多的绳索在刚刚脱离束缚没多久的琳奈身上缠紧,胸前的衣襟又一次被来回往复交错交织的绳索束缚,在一整日的反复捆绑摧残一下已经有些残破了,雪白的肌肤在圆润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和双乳之间露出,胸部上下的绳圈紧紧地勒入柔软的乳肉,同时也将上臂牢牢固定在躯干的两侧。

白丝长手套下的一双藕臂还未等散去先前的绳痕刺痛,就再一次落入绳网之中。此时平叠在腰后的双臂已经被漆黑的绳索从左到右牢牢控制,右手腕与左手肘交叠处,右手臂上端,双臂中段,左手臂上端,左手腕与左手肘交叠处五段绳索牢牢绑住,绳索一起向上引出余绳,与捆绑胸部的绳索在背后汇合,相互勾连缠紧形成一个复杂难解的绳结,将公主的双臂吊缚在腰后水平的位置,也无法用自己的手指解开。

至于裙摆之下那双不算修长,但纤细可爱,曲线优美的白丝双腿则是照旧被迫乖乖地并拢到一起,在大腿和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踩着黑色小皮鞋的脚掌上用同样黑色的绳索牢牢绑缚,再在双腿和双脚之间纵向绑紧固定,防止绳圈脱落。

咯吱咯吱……

两根绳索分别从公主的背中以及腰后的绳索向上吊起,在上方汇成一股后穿过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再将余绳向下拽去。

在那位叫柳德米拉的秘书官的指挥下,侍者一点一点地向下拽着余绳,将公主娇小的身体慢慢吊起。

直到强迫公主的一双小脚被迫踮起脚尖,才将绷紧到没有一点伸缩余地的余绳反复缠绕在公主头顶的铁环上打了个死结固定。

“呜……”

陷入绳网之中的公主只能用脚尖堪堪维持着站立,在吊绳的牵引下上半身被迫半向前屈,可爱的双马尾无助地在低着的脑袋两侧垂下,不时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而摇晃着。

琳奈咬了咬下唇,两根深入她体内的棒子还在落井下石一样地在她的花蕊和后庭中一边震动,一边缓慢地抽插着,这让本就被吊得很辛苦的她更加苦不堪言。一双白丝美腿被迫紧紧夹住,在一阵阵不轻不重的刺激和脚尖传来的难以忍受的酥麻感中颤抖着。

王子不由握紧了掌心。

“父王,儿臣知错了。这一切都是儿臣自己贪玩所致,妈妈,啊不……姐姐是无辜的……”

“奥利维特,记住,你必须记住,”

坐在身旁的阿尔尼斯国王转过日渐苍老的脸庞,奥利维特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只觉得自己的父王精神更加憔悴,但眼神却比过去更为偏执,布满血丝的眼仁显得有些狰狞。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是我的希望,是家族的延续,也是我生命的延续,”老国王语速缓慢,但颤动的眼仁却越显激动,这看似感人的话语也只让奥利维特倍感压力,“记住,你是这个王国伟大的继承人,你永远没有错,永远都不会错,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都不许你认错。”

面对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奥利维特并未感到自己受到了什么娇宠,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我不能认同这个,父亲。我应该承担我犯下的错,我不能……”

他实在忍受不住,还是将内心的排斥用话语传达了出去。

愤怒在父亲越发冰冷的表情中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仁令人不安地缠动着。

小王子下意识恐惧地低下头去。

但是……一如往常那样,他并没有成为迎接父亲的怒火的人。

“琳奈,你平时是怎么教育弟弟的。”

阿尔尼斯国王用苍老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被缚的公主。

“他作为未来的储君怎么能有这么卑微的想法,而且竟然还敢顶撞我。”

“这都是你教导无方,我要加倍惩罚于你。”

奥利维特的肩膀一阵颤抖,令他最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父王这样的举动比直接惩罚他还要让他难受。

而琳奈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地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一袭墨绿色紧身制服的柳德米拉迈动着紧身裙下的黑丝双腿,缓缓踱步到被吊缚在房间正中的娇小公主面前,

“公主今日看护王子失责,使王子险些受伤,重罚三十,教导王子失责,重罚二十,合算五十。”她拿起手中的黑色戒尺,轻柔地抵住公主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

而这种对公主极为不敬的举动,也早已被国王所默许。

“公主殿下,可是听清楚了?”

“……做你该做的事。”

琳奈眼神冰冷地答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

柳德米拉反而笑得妩媚,拿着戒尺缓缓走到公主身后。

两名侍者轻轻掀起了公主身后的裙摆,然后将她的白丝裤袜缓缓褪下到大腿根的位置,将她小而可爱的白净后臀从中弹出。

不过,王子坐在公主的正前方,因此并不能看到自己姐姐的隐私部位,但他也知道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

他的视线牢牢锁定在被缚的小公主身上,身体格外紧张,坐立不安。

在一边心疼地担心这会有多痛的同时,某种异样的好奇也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象了起来。

他……有点想凑近去看个究竟。

想到这里,他突然小脸一红,不受控制地甩了甩脑袋。

“嗯……嗯……”

另一边,柳德米拉用时轻时重的力道慢慢打着琳奈,戒尺在落下的瞬间发出“啪!啪!”令人心悸的响声,而琳奈只能握紧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尽力忍耐着。

但柳德米拉似乎精通此道,总是在琳奈紧张着等待室迟迟不下手,又在琳奈因为疑惑而放下警惕时突然打下来。

又或者是明明用戒尺在左臀上轻抚作势要打,却又突然一下子打在了右臀上。

“嗯……?呜……”

琳奈低着头,咬紧牙关尽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垂在脑袋两侧的双马尾在身体的轻微摇晃中甩动着。

她不想在这个人面前露出狼狈的表现,更不想吓到可怜的弟弟,但是一次次突如其来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很快,十下打完。一旁的仆人重新为公主穿好裤袜,放下裙摆。

有些辣辣的疼痛从后面阵阵传来。不过还算可以忍受,只是这两天坐下时要注意点了。

“请公主展开手掌。”

柳德米拉在身后命令道。

琳奈默默地咬了一下贝齿,顺从地张开被绑缚在背后的双手。

白丝手套下反背在身后的双手,犹如一对洁白的天使羽翼,却又悲惨地落入漆黑的绳网束缚中。

柳德米拉握住琳奈纤细的手指,强迫她把手掌伸直。

“唔……”

钻心的疼痛从掌心传来,打手板明显比打屁股还疼。加上柳德米拉每次都专门在打手心的时候毫不留情,哪怕是隔着白丝手套,剧烈的疼痛也让琳奈难以忍受,手指也下意识地想要蜷缩。

“公主连这点都忍不了吗?再把手缩起来我就要加罚了。”

柳德米拉板起脸严厉地说着,仿佛她此时并非是一个为国王代行家法的下人,而是一位真正的家族长辈在教训着琳奈,

“把手伸直了!公主已不是小孩子了吧?”

“……”

听到这句话,哪怕是对被绑被罚这种事早已习惯的琳奈也本能地感到一阵羞耻,脸颊也热了起来。

“呜……!嗯……!”

琳奈又是被柳德米拉一下一下地打着手心,每一次都是被精准地打在最敏感的中心部位。琳奈娇小的身体忍不住一跳一跳地颤抖着,轻哼渐渐变成了悲鸣。

十下过后,琳奈只觉得手掌心火辣辣的疼,而柳德米拉则是将一颗光滑的小球塞入了她的手里命令着:“握住了。”

琳奈听话握住小球,立刻就有侍者拿着白色的胶带过来,将她握拳的小手密不透风地一圈圈缠住裹紧,没有一点张开的可能。

“嗯……”

小球持续地震动和按摩着琳奈的掌心,缓解着手心上的瘀伤同时,也传递着一缕缕又疼又痒的感觉。

“这只手。”

柳德米拉走到另一旁命令道,琳奈也只能照做将手掌展开。

啪!啪!

清脆而刺耳的声音回响在房间内。

奥利维特眉头死锁。

无论他如何顽劣,怎样闯祸,每次受罚的都不是他,而是姐姐。

他不能代替姐姐承受这些惩罚,还必须要留在这里目睹姐姐被罚的全过程,这样的过程,比让他自己挨罚还要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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