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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蔽痛觉的毒药”么?那…痒呢?,1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7350 ℃

  (原来是两年前写的文了,原文《审讯无痛症女孩》那个时候文笔太烂,现在比之前稍好,所以来重写一次。)

  “呵呵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嘿嘿不要啊嘻嘻嘻………求求你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唔哇……!!”

  可怜的孩子,就当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吧…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噩梦。

  卢娜·翠,原是一个A国家庭成长起来的小姑娘,她头披棕色卷发,古铜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是个不错的美人胚子。她生活在一个小镇上,拥有幸福的家庭,爱她的爸爸和妈妈,她的生活很美好圆满。

  在这孩子的认识里,每天到学校去和同学们玩耍,晚上回家得到妈妈做好饭菜的迎接,就是最棒的生活…爸爸的工资不低,她们家里相当富裕,虽然爸爸工作繁忙,但他每次回家都会用钱给宝贝儿女儿买上一堆东西。

  “噢,晚上好我的宝贝儿~”

  又是一个平凡的夜晚,卢娜单肩挎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妈妈早就站在了家门口,满面微笑。对于这个家庭主妇来说,每晚在家门口看到自己笑盈盈的女儿,就是对一天家务活最好的报酬…

  “妈妈,我来啦,您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

  “馋猫儿一个,回家就知道了嘛——”

  母女在餐桌边,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卢娜讲述着白天有多么多么有趣,妈妈则是笑着聆听,她们谈到爸爸何时回来,谈到周末的打算…

  晚饭后,爸爸回来了,他推开家门,身着板正的衣冠和领带,满脸都是疲惫,他的出现一下吸引了卢娜与妈妈的目光。爸爸回来了,多么难得的事情,卢娜笑着从桌边跳过去,抱住了爸爸的手臂。

  “乖女儿…乖女儿。”爸爸的嘴角挤出一丝微笑,但是脸部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沉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罐很漂亮的玻璃珠,递到了卢娜的手里。“谢谢爸爸!”卢娜兴奋地接过,然后蹦蹦跳跳像是只鸟雀一样飞着离去了。

  妈妈走来,接过男人的外套,顺手就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吃完饭了吗?还剩下一些…”“那太好了,对了…我有事情想说……”

  那夜,卢娜被父母早早地打发去房间里睡觉,而两个成年人坐在楼下的桌前,借着微弱的烛光谈论着什么…

  …战争…征兵……

  年幼的卢娜,那时候躲在暗处偷偷摸摸地听着,只记得这些词汇,不,她还记得,父母当时那低沉的语气、担忧的表情……

  那是恶兆的开始,A国与R国之间,爆发了一场战争,越来越多的人上了前线,临近的镇子已经开始征兵了,男人被士兵们带走,带去部队,要带上钢枪,头盔,上战场。

  几天后,征兵的队伍同样来到了这座小镇,在卢娜的哭喊之中,爸爸也被那群大兵拉走了,小镇上的叔叔爷爷少了一大群,剩下的要么是残废,要么是老掉牙毫无力气的将死者…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战争结束之后吧…爸爸肯定会回来的。”

  几个月之后,战争没有结束,爸爸没有回来…

  一整年之后,战争没有结束,爸爸没有回来…

  家里因为没了爸爸的经济来源,生活变得有些拮据,妈妈开始出去工作,卢娜也早就从学校离开,偶尔出去做一些小活计,也为了补贴家用…

  可是,当妈妈病倒,母女两人的生活又一次发生了改变——钱,在一点点地变少,主要经济来源从爸爸变为妈妈,而妈妈病倒,养家的重担似乎就落到了卢娜的身上…

  战争局势似乎对于A国人很不乐观,广播的各个频道都在播报着战争的破坏性与紧迫性。

  征兵的那伙人又来了,不过似乎有些不一样,他们这次想要的是……孩子?

  不是强硬地将孩子带走,而是在大街上张贴布告,不得不说政府对于民心把控很准,挣钱的男人离了家,为了家里能揭开锅,女人们也要去工作,而女人也病倒的…那就要孩子了。

  卢娜那天,路过征收孩子的那块街区,他们要将孩子培养为间谍到敌方收集情报,而孩子们离开后,家里会得到一笔不菲的金钱。

  卢娜咽了咽唾沫,想着妈妈卧病在床,家里好久都没见过肉食了…要是能给妈妈买上一顿肉,补充点营养,妈妈的病就会好起来…那么……

  卢娜走到了负责人的身旁:“先生,我要参加…”

  “哦?真是勇敢的孩子…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啊?”

  “我叫卢娜,今年10岁了,我希望…和你们走,然后给妈妈钱……”

  “啊啊,当然,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你的家里会得到好多钱,你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但是我可以拿着钱和我妈妈吃最后一顿饭吗?”

  ………

  事情的结果是,负责人同意了卢娜的请求,他先让卢娜签了合同,又将钱交到了卢娜的手里,卢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夹杂着一丝不舍的笑容。

  她买了新鲜的肉和蔬菜,拎着它们回家,亲自下厨给妈妈做了一顿晚饭,妈妈闻到香气,在房间里呼唤:“卢娜……?卢娜…?”

  “妈妈,我给您做了肉…快、快来吃…!”

  卢娜把病怏怏的妈妈从房间里搀扶出来,扶着她坐在了餐桌旁边,妈妈看着肉食在盘中摆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卢娜:“孩子,你…从哪得到的这些肉?”

  “噢…我啊……和一个肉铺子的老板说我要给他干活,给我点肉就行…”

  卢娜随口编造了理由,妈妈没有过多的疑问,她已经这么多天没见过荤菜了,而且正是病中,饥肠辘辘…

  母女俩吃得很香,这顿肉菜,仿佛让她们回到了这场战争爆发之前的日子里,她们大口大口地吃着,盘子里的油水最后都没有剩下…妈妈的脸色好转,卢娜扶着她坐在床边休息。

  “妈妈…生活会好起来的,我们会…经常吃肉的……”卢娜看着昏昏欲睡的妈妈,不禁有些哽咽,她用了“我们”这个字眼,可是…她已经不能再陪着妈妈了。

  她深知爸爸就是走后一直不归,自己要是走了…

  妈妈睡着了。

  留给卢娜的时间不多。

  小小的身板坐在餐桌前,拽来一张白纸,她纤细的小手握着铅笔,在纸张上与妈妈做最后的告别,她把自己得到的钱全都摆在了桌上,最后用盘子把纸张压好…

  ……这是卢娜离开前的故事了。

  卢娜跟着负责人,来到了远离家乡的地下组织,在这里,她经历了无数训练,比如R国礼仪,R国人的语言习惯…最重要的是,一系列特工必备的技巧与耐拷问能力。

  卢娜最初很惧怕那项训练,不过后来,在得知组织内部研发出完全屏蔽疼痛的注射药剂之后,就没那么恐惧了,她需要做的就是注射药剂之后,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毁坏到皮开肉绽,锻炼心理素质…

  于是,在一年的训练过后,卢娜开始了她在R国的潜伏任务。

  她在组织对她进行的精心包装下,成功混入了R国的一处军营,给里面的管理者做小秘书。管理者似乎有着什么恋童倾向,经常对卢娜做一些动手动脚的行为,不过卢娜身为一个间谍,这些都忍了,要让敌人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

  不过,尽管如此…卢娜的潜伏也仅仅持续了四个月…在她即将被允许处理一些更高级事务,也能够向自己国家汇报的时候,她…暴露了。

  “卢娜,你的小伎俩,终于被我识破了吧…”

  “你是怎么,发现的……?”

  “很简单啊,我在不让你动的抽屉里夹了一张纸…”

  然后,在卢娜打开抽屉翻箱倒柜时,那张纸就掉了下去,而整个过程卢娜毫无感知。

  “呵呵,本来打算到时候找个由头把你…现在看来,我是没那个福分咯,拜拜了间谍小丫头。”

  “卑鄙恶心的油腻蠢猪…!”

  这是卢娜被拉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被几个女兵押送上车,她将被送往监狱接受审问,罢了,审就审,反正自己不会感觉到疼痛,那就审吧…

  车子在郊外的一处空地前停下,面前是高墙与铁丝网组成的压抑建筑,女兵粗暴地把被五花大绑的卢娜推下了车,因为她不配合,还给了她屁股一脚。

  一点也不痛。

  “切…”

  卢娜被推着走进了监狱,压抑的灯光与消毒水气息的走廊,让人不免神情紧绷,而最让人胆颤的,或许是此起彼伏的哀嚎与惨叫…都是孩子发出的,很尖锐,很痛苦的悲鸣,他们在经历怎样疼痛的刑罚呢?

  卢娜很不想同情,因为她被教育,要冷淡一些,同情心会在关键时刻碍事,可……

  她被送进了一间刑房,墙壁仿佛朝她压抑过来一样,地板铺着稻草,墙角摆着烙铁盆,桌上安放的什么钳子夹子小刀都是血迹斑斑…

  女兵将束缚她的麻绳松开,将她按在一架老虎凳上,双臂平伸,在木杆上被麻绳再一次捆绑,双腿并直放在身前,同样是麻绳绑缚…

  不怕,不怕…不会痛…这些有什么呢?

  只要,足够坚强,不管身体被毁坏到何种程度,都不会屈服的…绝对不会……

  “噢,听说送来一个新的间谍,还是…什么屏蔽疼痛药剂的受试者?”

  走廊外忽然传来很清脆悦耳的女声,随即,是哒哒哒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昏暗的走廊在火盆光亮中,拖拽出一道黑色的高大影子…

  一个女人走进了房间,不,应该说是女孩,她的模样也就二十三岁上下…身着干练的军装,金黄色头发却梳得像个孩童,她一对蓝色的眼睛眨啊眨,修长的眼睫毛如同两把扇子……可眼神,锐利的吓人。

  “哦,倒是个挺好看的小丫头,你好啊?”

  女人微笑着朝卢娜招招手,好强大的气场,看上去,绝对是个笑面虎…

  卢娜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之人,古铜色的一双眼睛仿佛要射出两把利剑,女人慢慢地靠近,她夹起了卢娜的下巴,二人的脸对上了。

  “雀斑,脸很白…啧啧,不错哦。”女人自顾自地欣赏着卢娜的容颜,“白色长袖T恤衫,黑色小短裙…哦,还穿了靴子,这套穿搭也可以。”

  “别碰我…你这婊子…!”

  “啧…”

  女人轻蹙蛾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怒意,不过很快又被她的笑容所掩盖,她伸手,在卢娜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巴掌抡了过来。

  “不痛?”

  “你就这点能耐…?”

  卢娜的嘴角渗出了一丝红色血液,脸部已经留下了一道红印,可是,因为药剂的强力作用,她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真是神奇的药剂,那姐姐我还要好好想想对策呢————在这之前,先做个自我介绍好了,我叫椿。”

  “呵,我老家有条狗也叫椿。”

  “你这孩子,嘴上倒是不饶人,要知道,这么说话的小孩…情报都交代后,会被姐姐我割掉舌头。”

  “哦,那你割啊,反正我不会痛。”

  卢娜的语气很轻蔑,她做出一副不把椿放在眼里的样子,不过呢,椿也不恼,只是笑眯眯地盯着眼前的女孩看。

  “你今年,11岁了?”

  “该你什么事…”

  “不错的年纪,小姑娘的11岁正是漂亮时候,就是性子嘛,也会急躁一些………”

  椿的手伸了过来,捏起卢娜的脸蛋拉扯,有些婴儿肥的肉脸手感不错,不过卢娜气得反复甩头,想用嘴咬椿的手指。

  “现在这么挑衅姐姐,就不怕等姐姐想到对策对付你之后…会夹带私货吗?”

  “切,你这蠢猪脑又会想出什么办法?”

  周围的两个女兵都看傻了,老大的威严无人不晓,而这小丫头是怎么敢上来就和老大这么说话的。

  “你这孩子有意思,姐姐喜欢你的胆量哦…喂,你们几个,把她给我喂得好好的,让她天天精气神儿都这么足…等我想到办法再来会会她~~”椿哈哈一笑,站起了身,轻轻地摸了一把卢娜的脸蛋儿,就转身而去,她对这小丫头有兴趣了,这么倔强的孩子,到时候崩溃的表情会有多么可爱呢?

  她曾经虐待了无数个孩子,用残害肢体的酷刑折磨他们,让他们屈服,招供出情报,最后好一点的就被卖去当了玩物,遭一点的,就是就地处决…至于这个小丫头,她一定要亲自找到应对的办法,然后留在身边,让她好好地为现在的傲慢付出代价。

  一段时间后……

  椿的办公室里,她坐在桌前,办公桌上摆着一沓白纸,她右手捏着黑色的钢笔,在纸张上涂涂画画…她画了个小人,手握鞭子,高高扬起……

  下属按响门铃。

  “请进…”

  是一个女兵,端着一盘饭菜走了进来,“椿长官,您该吃饭了——”那女兵恭敬地说着。

  “谢谢你了,放在这里就好。”椿很有礼貌地点点头,“对了,我吩咐你们看着的那个小丫头……”

  “长官放心,我们按照您的吩咐,给她喂的食物都很有营养…就是那小妮子嘴太毒了,给她喂饭的几个姐妹都被她骂了……”

  椿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看来很是苦恼的样子,卢娜已经来这里三天了,她这个变着法子折磨了无数孩童的刑讯官竟拿这个小妮子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会呢?

  “真想给她点教训…可是她不怕疼啊,打她的话她也没反应。”椿说道,喝了口咖啡。

  “嘿,看那小妮子我倒是想起了我老家的小妹。”女兵无奈一笑,在办公桌边给椿把咖啡续上,随后自言自语起来,“我爸妈护着我妹妹,她淘气也不让我揍…”

  椿静静地听着。

  “然后我忽然发现个法子…”

  椿略略抬了眼。

  “我就把她鞋袜扒了,对着她那小淘蹄子一阵搔,她就和我求饶了。”

  “天才…”

  “长官,您说什么?”

  “你真是个天才…我想到怎么对付那妮子了——”

  椿又捏着钢笔,在白纸上重新作画,这一次,她画了一只很可爱的脚掌…

  翌日的清晨,椿走到了卢娜被关押的刑房,这孩子早就按照她的吩咐,被绑在了老虎凳上。似乎是注意到了椿的表情带着一丝自信和玩味,卢娜咽了咽唾沫。

  “臭婊子,回来找骂吗…?”卢娜骂了一句脏话,给自己壮壮胆子,可椿还是不恼,搬着小板凳坐在了卢娜的正对面,那一对黑色的靴子正冲着她呢。

  麻绳在小腿的部位打结,让一对套这皮靴的双脚没法抬起,椿看着这对皮靴,仿佛是看到了自己取胜的关键。她没有着急下手,而是先开口:

  “小卢娜,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上厕所啊?”

  “别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乱七八糟的前缀…”

  “哦,那你有好好吃饭睡觉上厕所吗~?”

  “你的狗腿子把我照顾得很好。”

  越骂,卢娜越自信起来,口舌之快让她忘记了自己的事情处境…

  “说起来,靴子是不是好几天没脱了?要不要脱下来松快松快~?”椿笑道,手已经去捏住了卢娜的靴子,轻轻地向下发力…

  “喂,你要做什么…?”

  卢娜话还没说完,左脚的靴子就被一下子抽走,顿时,小小的刑房里弥漫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臭气息,就连血腥味儿闻得都对气味不怎么敏感的椿都皱了皱鼻子。

  卢娜脸色一红,一是因为自己捂了好几天的小汗脚味道这么大,二是因为…粉色的卡通图案的小袜子就这么暴露在了敌人面前。

  “你是汗脚吗?味道好大~”

  “闭嘴…”

  “呦呦,害臊了啊?”

  椿一鼓作气,把右脚的靴子也同样扒了下来,两只黑色的皮靴被她丢到了墙角,一对散发着汗味的粉袜脚被展现在自己面前。

  如果可以,就如同那女兵说的一样~

  椿伸出自己左手的食指,试探性地在卢娜左脚的脚掌处轻轻地刮了刮,惊人的一幕发生,这只娇小的脚丫做出了很大的反应,它往后缩,逃避了椿的手指。而脚丫的主人,也就是卢娜也说着:“你是变态吗?摸我的脚做什么?!”

  “噢噢~”椿憋着笑,她有了新的发现,“觉得你的小粉袜相当可爱,所以就摸一摸…毕竟供你吃喝这么多天,给姐姐我摸摸不过分吧?”

  于情于理,确实不过分?

  可是,刚才那细微的痒丝丝的感受…卢娜可不喜欢。

  所以,她说的是真的吗?就只是摸摸?那要不让她赶紧摸,摸完就把靴子套上?不给她摸会不会显得很可疑?

  卢娜犯了嘀咕,可是椿已经帮她解决了这个纠结的问题——她直接伸手,这次不是脚掌了,手指肚直接按在了粉袜脚的脚心处,轻轻地扭动着…

  “唔喔…………”

  “你哼唧什么,不就是摸摸脚吗?”

  “没什么。”

  “哦…那姐姐要继续了哦~”

  手指更加过分地动了起来,指肚很软,贴在袜子的纤维上,轻快地蠕动,就像蚯蚓要松动土壤,椿的手指到处点按…

  痒,很痒,捂了那么久的小汗脚的敏感程度可不容小觑,隔着袜子这么逗弄,可是不小的刺激…!

  “唔………唔呃……………嗯…啊………”

  “怎么了么?”椿明知故问着。

  “你这蠢货,摸够了没有…?!”

  “没呢,怎么,难道说你不喜欢这种感觉吗?”

  椿有意无意地加重了“不喜欢”的字眼,似乎在提醒卢娜:我在抓你的把柄。

  “当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啊,很好…”椿满意地笑了笑,“你这脚丫子臭死了,姐姐给你洗洗好不好?”

  什么?洗脚?不行,不能让这家伙再碰自己的脚了…卢娜摇摇头:“不了不了,我不需要。”

  “我需要啊,你这双臭脚丫子都要把这的空气污染了——”椿抿嘴一笑,向外招呼着:“弄盆热水,拿块肥皂,一条毛巾,再拿把木柄刷子来!”

  卢娜等待着那些工具的来临,内心陷入了小小的惊慌:要是怕痒被这女人发现了会怎么样?会一个劲儿胳肢她吗?好像不那么可怕?可是…

  一个女兵已经端着椿要的东西进来了:“长官,您要的都准备好了。”

  “感谢你,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亲自给这小妮子洗洗脚丫子。”椿笑着,把木盆端过来,在迅速扒掉一对粉色的袜子丢掉后,就用毛巾蘸水,随后轻轻地擦拭起卢娜的两只脚背。

  “水温还可以吗?”

  椿竟然耐心地询问起来,让卢娜觉得她真的有点像个姐姐。

  “嗯…水温正好,所以你怎么忽然想着要亲自伺候我洗脚?”

  虽然脚背有点痒,但卢娜为了保持形象还是继续挑衅着,而椿只是微笑,她想着这小妮子的嘴硬不了多久了…

  “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姐姐我闲得慌………来,擦擦脚趾头。”

  毛巾上面有些粗的毛束在椿的手指推助下,抱住了十颗圆润的脚趾球,随后如同洋流穿过海底珊瑚,在上面慢吞吞地抚动…

  “唔…唔………”卢娜快要忍不住了。

  “你到底在哼唧什么啊?好像从姐姐开始碰你的脚,你的嘴就没停过~~”

  椿笑得很邪恶,她已经明白这小丫头怕痒了,不过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让她亲口说出来更有趣吗?

  “来,给你的脚心打打肥皂好不好?”

  “不…不用那样。”

  “诶,为什么啊?会很好受的~”

  “不用就是不用哪那么多废嘿嘿……?!”

  “笑什么啊?”

  椿在卢娜又一次言语对冲时,直接用沾了水的滑腻肥皂块擦过了她右脚的脚心,忽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这个女孩的头脑跳过了忍耐的程序,直接由喉咙发出笑声。

  “别碰了,你真烦嘿嘿嘿…!”

  “这是把你洗开心了吗?还笑呢…”

  椿变本加厉,滑溜溜的肥皂块如同失控的大货车一样,在两只朝向自己的小脚丫上横冲直撞,留下一道道白色泡泡痕迹,而小小的玉足也在一次次的冲撞中蜷缩,扭动,尝试躲闪…

  “别躲吖,不是笑得很高兴吗?姐姐再帮你高兴一下~?”椿乐颠颠的,扶着要脱逃的脚踝,阻断退路,让泡沫横飞的肥皂块在小脚丫上反复搓洗,仿佛要给小臭脚来个泡泡浴…

  “唔…呵呵……!啊哈你给我停下嘿…嘿嘿嘿………哈哈啊…够了哈…!”

  小脚丫在一阵阵奇袭中,只会把痒感传递,让嘴巴张开,再也忍不住笑,椿则是住了手,如卢娜所愿…

  “所以,你这么笑————是因为什么呢?自己心里很清楚吧?”椿的这句话,用的是威胁的语气。

  “…什么…我可……不清楚……”卢娜仍想要嘴硬,可是现在,再倔强也已经是无用功了。

  “你不清楚啊…那姐姐帮你搓搓脚吧~~”

  椿的手指又挥舞起来了,她用右手的手掌在卢娜的两只脚背后阻挡,而左手的五根指头则是如同榫卯结构一般死死地扼住了卢娜涂满肥皂泡沫的脚底,指甲刮着、抠着、挠着。

  力道好像有些恶狠狠的,不过毕竟涂了肥皂,很滑腻,力气太大就会直接在皮肤上滑开,不会伤到卢娜稚嫩的足肉…可是,这无疑加剧了孩子所受的奇痒。

  嘴角开了笑容的丽花,卢娜的笑声很是悦耳,椿不愿停下手指,想要多多聆听这孩子的笑声。

  “呃诶哈哈哈你停下嘻嘻嘻…!疯子哈哈哈变态啊哈哈呵呵呵…!唔呼呼嘿嘿……!”

  可尽管如此,卢娜还是不愿承认那个“我怕痒”的事实,无谓的抵抗啊——你承不承认,事实不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吗?

  “还是不清楚吗?啧啧,脚丫子倒是挺嫩,姐姐不介意多给你搓一搓哦…搓个几小时都行的,所以……”

  四指忽而并拢,四片薄而锐利的指甲一下如同犁刀一般刺入“耕地”,在手掌的拉动下,沿着左足的脚掌和脚心方向猛地一划,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卢娜的整个身子都在老虎凳的绑绳中一抖,怕痒程度足以体现。

  卢娜继续笑着,挣扎,可是两只涂抹了肥皂的脚丫却怎么也无法逃离椿的双手,只能任由一片片指甲,一根根手指把滔天剧痒灌输进自己的身体,逼着自己的大脑做出笑的反应,将一口又一口疲惫又不甘的空气吐出…

  “说吖,这是不是你的弱点啊小卢娜?”“像这样被姐姐搓脚心,你不想说点什么嘛~?”“说点姐姐想听的,就给你个喘气的机会哦~”

  椿一个劲儿地用言语挑拨卢娜的神经,同时手指的技法也越练越娴熟,不得不说,这个老练的拷问官就是实力强悍,这种新的处刑方式她已经掌握了大半!你瞧,卢娜笑得面色潮红,涕泪横流,不就是对其最好的证明吗?

  “喔喔哈哈哈…我嘿嘿嘿……怕痒行了吧哈哈哈快给我停下哈哈呵呵呵………!!!”

  “对嘛,这才是乖孩子,你怕痒,嗯…你应该说特别怕痒~”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特别怕痒嘿嘿嘿我嘻嘻嘻嘻受不了哈哈…!!你停下吧哈哈哈哈…………!!!”

  “那你求求姐姐我咯~~态度诚恳的话………”

  “啊哇哈呵呵嘿嘿………!!怎么可能哈哈噗嘻嘻嘻嘻…臭婊子哈哈哈噗嗤呲呵呵呵…啊唔……!!停下哈哈贱人呵呵呵………!!”

  椿邪魅地笑着,扶着脚背的右手似乎不满足这种简单的钳制,她的右手转移位置,扶着卢娜左脚的五根脚趾球,向后一掰——这只娇嫩的脚丫就弓了起来,展平了足底的软肉,椿仔细地打量,在泡沫的包裹下,脚心的部位微微地凹了下去…

  尖指甲目的明确,只抵足心嫩肉,这个部位,可碰不得——卢娜再小一点,她爸爸还没有去打仗那会儿,每次回来,都不免与卢娜进行一个用胡茬蹭脚心窝的游戏,把卢娜一对纤弱的小腿抬起来,将小小的脚脚对着自己坚硬的胡茬,左右地横蹭。

  “噗咳咳咳咳那里不行哈哈哈哈嘿哈呵呵…!唔呼呼哈哈………!!哈停下呵呵………!!贱人蠢货哈哈……!!”

  每次,卢娜被爸爸的胡茬蹭蹭脚心的时候,卢娜都会疯狂地踢腿,几次都险些把爸爸的鼻梁蹬歪。不过现在,椿是没有这个顾虑的,卢娜的双腿被牢牢地压在了老虎凳上,左脚甚至连脚趾都被制服了。

  “嘴还挺硬嘛,难道你很喜欢被姐姐这样搔脚心吗?”“呦呦,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小可爱,其实你笑起来很漂亮,不求饶不会是想对姐姐我使用美人计吧~?”

  椿一会儿就说一句,调戏着眼前这个受着痒痒的小丫头,而卢娜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她的手臂不住地抽动,试图挣脱这个固定她的刑架,挠痒痒啊,对小孩子来说,也是相当恐怖吧…

  “啧,看来你不打算求饶啊~那姐姐可要用这个小刷子给你好好洗一洗了哦~~”椿坏笑着,拿出了那一早就泡在木盆里的木柄刷,她把这即将应用在卢娜脚底的刑具朝小家伙的眼前晃了晃。

  卢娜咽了咽口水,这个东西,要是招呼在脚上…效果让她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她曾经光着脚跑出去玩,玩得一脚泥水,回家后就被妈妈用刷子刷了几下脚,卢娜笑得都要疯了,当然妈妈的本意是给她清洁…

  而椿的本意,是要痒她。

  “不………”

  “现在后悔,已经为时已晚了哦~~”

  木柄刷形状,正好是能覆盖卢娜两只脚心的矩形,长度、大小都正正好好,椿很容易地就把密布白色刷毛的木刷贴住了卢娜怕痒的脚心窝。

  “要开始了哦…准备好没有?”

  并不是征求答复,准备好与否不影响椿接下来的处刑,她的刷子动起来了…长方形的木柄刷横向地在卢娜被迫并拢的两只足底拖动,白色微微尖、具有韧性的刷毛随着刷柄来回移动。

  “呵呵呵呵哈哈哈……!!!”

  木柄刷的刷毛,按理来说十分粗糙,不过在那一层厚实滑腻的肥皂泡泡的润滑下,刷毛的挪动不会带来哪怕一丝的刺痛感,奇痒如同电流的狂轰乱炸一般轰炸在了卢娜的双脚上。

  刷毛带来的痒的“点”,一串刷毛形成了痒的“线”,而一整块刷子,那就是痒的“面”!唰唰唰,恐怖的刷子不断摧残着足心的嫩肉,痒啊。

  卢娜的嗓子笑得有些发疼,她头一次被挠这么久的脚心,脑袋里面早就乱成一团,她感到惊异,自己之前是想着什么挠痒痒不可怕的事情,而现在,痒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哎呦呦,笑得这么高兴~~姐姐我都不太舍得停下来了呢…”椿笑道,刷子加速,宛若一位演奏大提琴的乐器大师正把整场演唱会推向高潮,而卢娜则是笑得疯狂甚至癫狂…

  “停下哈哈哈哈…!!救命呵呵呵嘿嘿嘿唔哇哈哈……!!别刷了哈哈呵呵噗咳咳………!!!求求你哈哈哈……!!”

  终于,在挠痒的强力攻势下,傲娇的卢娜还是放下了自己的颜面,在狂笑中向椿求饶了。椿戏弄地看了卢娜一眼,停下了手里的刷子,白泡沫下的脚底已经被刷得粉红,看上去就像是蜜桃的外皮…

  从狂痒中抽离的卢娜觉得脑袋有些麻木,仿佛刚跑了十多圈…不,二十多圈,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干咳,头发乱得像是个小疯子。

  “你这个…………”卢娜想要骂些什么,可是看到椿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后,脏话被她咽了下去…

  “这么怕痒~以后审你可就用这个了哦~~”椿笑着,吩咐外面的人端点水,亲自喂给了卢娜喝,“这是姐姐我头一次用这种手段对付小孩子呢~~”

  卢娜恶狠狠地瞪了椿一眼,几口热水喝下去,她感觉喉咙的干疼好了许多,不过当她看到椿搬着小凳子坐在自己身畔时,又紧张起来。

  “放松,既然你服了软,姐姐会如愿让你休息一下——”椿说道,摸摸卢娜的头,那秀气的棕色发丝都被汗水打湿,“出了这么多汗啊,热不热?”

  语气又温柔起来,椿的性子总是这么古怪,她总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凶狠的话,做着最凶狠的事情…

  椿用纸巾给卢娜擦脸,卢娜一开始很抗拒,不过被椿扶正了下巴之后,就安心接受了…汗水挂在额头和脖子,椿也仔细地给她擦拭,用了好几张纸巾才给她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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