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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28)(无绿),2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8430 ℃

  解二郎虽然知道念蕾眼光甚高,看我如此年轻面嫩,这个反差还是让他犹豫了一下。

  念蕾便用小脚轻轻踢了一下他:「我相公能帮到你的!」

  解二郎脸上一红,当着我的面,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

  我一时愕然,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轻轻地干咳一声。

  念蕾颊赤颈朱,趁他没看见向我调皮的吐了吐小香舌,笑容里满是撒娇与赖皮的意味。

  我这么爱她,她却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勾三搭四!

  想一想刚刚和双生、元若舒之间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就好像她和说念慈和她母女同侍一夫,让我给她嫂子下种,我陪着子歆献身给其他男子……这个世上有一些所谓的「常识惯例」,根本就是怪诞不经,经不起深入推敲,但约定俗成,不喜欢也得接受。

  面前这个男子早晚要和念蕾有肌肤之亲的……现在她只不过踢他一脚而已,将来早晚要一丝不挂,挺着秀臀,被他举着她的一双雪腻长腿,毫无遮蔽地被他抽插,那双小嫩脚丫儿还不是任他把玩?

  我莫名其妙地自己先红了脸,看向念蕾一眼竟然带上一点点鼓励,心情的大起大落之下,莫名的扭曲、亢奋和焦躁让我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一眼她的脚:脚踝纤细,肌肤如雪,下面一双白袜,让人遐思万千。

  即便隔着鞋袜,也能感受到那份细腻与柔软。

  念蕾注意到我的眼光,将脚放下时,还不动声色地放在离他足尖极近的距离,含着浅笑与我对视的须臾,眉眼传递的信息只有一个:「我这么做,你又能奈如何?还不是更爱我?」

  解二郎便简单地讲了一下:他父亲叫解凡强,是皇城司安排在宋辽边境市易司的从八品老察子,已经代州关做了近15年了,皇城司上头也没什么关系,市易司也不可能把他当成自己人,他是京都人,常年与家人不得团聚,三五年回不来一次,甚思念妻儿,而且直属上司对他百般打压,郁郁不得志。

  皇城司又不是想不干就能撂挑子的,现在境况越来越差。

  他母族只是一个小商人,在京都也不认识什么达官显贵,「解兄,是打小就在京都长大的吗?」

  他摇摇头:「从出生到12岁,到京都府学读书之前,一直在代州生活。」

  代州是宋辽边界上最大的城市了。那里除了宋民和辽人,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游牧民族,杂居在一起。解二郎讲到此处,好像微微有些不耐烦。

  念蕾瞟了他一眼,向我笑道:「二郎不仅精通经史,更在策论和诗词上颇有造诣,常常在太学的文会上拔得头筹呢!」

  解二郎只是垂着头微笑,念蕾也不再说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青瓷茶盏,杯沿正对着解二郎方向泛起波光。

  「我和念蕾已经订婚,在为她选情郎,看谁能配得上她的第一次,已经有一个候选了,但多一个选择,比对一下似乎更好。作为正夫,总要帮她帮把把关,」

  我的目光在他俩脸上游走,假装语气很淡然:这一刻,我就是元若舒;下一刻,念蕾就是双生……

  「念蕾,你且说说,他哪一点让动你芳心?」

  解二郎诧异地看了念蕾一眼,马上再次垂下头,这次轮到念蕾双颊赤红了,瞪了我一眼,之后嘴角却牵出一丝发自心底、压抑不住的笑意:「二郎是太学槐树斋的佼佼者,有一次,太学清谈会,我和闺蜜去旁听,国子监祭酒大人选了《礼情辩》,要从《风月镜》里的《情韵》找辩题。满座白衣书生还在发怔,偏他起身便问,敢问祭酒,要取的是《花间集》三卷,还是《绮罗谱》第十四卷?」

  「后来才知晓,他替国子监整理过两年书库,经史阁三万卷藏书,哪本在第几架第几层,都刻在骨子里似的。」

  讲到这里时,念蕾顿了一顿,解二郎便侧转过脸看她,二人马上将眼光转开。

  正午之时,窗纱透进的日光在她鬓边簪的珍珠上流转,她耳垂慢慢也染了胭脂色。

  我却还因为双生跟我说的那番话而心神恍惚:她竟用「四月阳光」来比喻张玉生!

  从双生告诉我这个比喻开始,我仿佛被无形的寒意攫住,完全不能恢复理静。

  那是超乎寻常的世间美好。

  是睫毛抖动时的细密轻柔。

  是「人间四月芳菲尽」诗句中流出来的牛奶与蜜的光。

  怪不得平夫无二人选。

  只是因为他家贫,念蕾才选择了我。

  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念蕾说的一句话:若你将来见了张玉生,非常嫉妒,我便彻底忘了他!你记着一句话,在这个冷酷的世界上,我是你最后一道温柔的屏障,不想你受一点儿伤!

  不,你不是我温柔呵护的屏障,而是我温柔致命的陷阱。

  我心里冷笑一声:用上了这样的比喻,怎么可能忘记他?

  后来我才记起,念蕾那时与我尚未相恋,可即便如此,我的心仍像被什么攥住,隐隐作痛。不过,壮实且有男人味的解二郎,或许能分走她对「四月阳光」满心满眼的眷恋——我这样想着,给自己打气!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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