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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误笺,足间欢怨(此为废稿,因宣传新群所出),1

小说:六福斋里的故事六福斋里的故事 2025-09-04 13:39 5hhhhh 8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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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华,身姿绰约,着一袭亮蓝色直襟褙子,其色若澄澈晴空,布料细腻而柔和。领口与袖口处,圆润珍珠精心镶嵌,颗颗饱满,在日光映照下,闪烁温润华光,恰似星辰自天而落,点缀于衣衫之上。

下配一条白色百褶裙,褶子细密齐整,行走间,如流云舒卷,似清泉潺潺流动,尽显温婉之姿。寿华莲步轻移,紧紧跟随在夫君杜仰熙身后,柔顺之态,惹人爱怜。

平日里,寿华行事周全,院中上下,皆赞其贤良淑德。然而,昨日之事,却令她方寸大乱。先夫离世前曾言,若再遇良人,需将往日书信焚烧,以慰藉黄泉亡魂。

她牢记先夫嘱托,寻一僻静之所,正欲将承载着往昔回忆的书信付之一炬,却不想,这一幕恰好被杜仰熙撞见。

杜仰熙,生得英俊非凡,仿若画中谪仙。一袭灰白长袍,料子上乘,纹理细腻,随风轻摆,袖袍翩翩,儒雅气质尽显。头上饰带飘逸,更添几分风流韵味。

此刻,见素来无错的娘子竟有此举动,杜仰熙心中暗喜,面上却故作严肃,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寿华天生丽质,气质清幽,如空谷幽兰般淡雅。发髻间,一支云卷珍珠簪斜插,造型精巧,珍珠圆润莹亮。因匆忙追赶杜仰熙,簪子随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阳光透过枝叶间隙,洒下斑驳光影,落在簪子上,折射出迷人光彩,更衬得寿华超凡脱俗,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杜仰熙步伐匆匆,寿华努力追赶,娇美的面庞因急促走动泛起红晕,似春日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虽已气喘吁吁,可她生性清冷,不愿开口央求夫君放慢脚步。

寿华暗自思忖,自己行事既已被夫君撞见,惹他生气也是应当,若他想发泄,便由着他罢。这般想着,她竟未想过向杜仰熙解释焚烧书信的缘由,任由误解在两人之间蔓延。

杜仰熙大步踏入柴房,柴房内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气与陈旧气息。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气喘吁吁赶来的寿华。

此时的寿华,胸口的琥珀色水晶珠串项链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似在诉说着她内心慌乱。寿华尚未喘匀气息,杜仰熙便伸手将她拉到柴房中央的长条凳前,迅速地将她捆绑在凳上。

寿华背靠梁柱,眼睁睁看着杜仰熙抬起她罗裙下的双腿,紧紧地捆在长条凳上。脚上的碧青华景靴不安地晃动着,靴面上精致的刺绣仿佛也跟着颤抖。

平日里那淡然祥和的面容,此刻难掩惊惶与疑惑,眼中满是对杜仰熙此番举动的不解。

“夫君,你这是何意?为何要将我绑在此处?”寿华焦急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

在寿华的记忆中,杜仰熙向来知书达理,即便昨日因事发怒,也未曾对她动手。可今日,不过一夜之间,夫君却如此对待她,这让寿华难以接受。

杜仰熙并未回应寿华质问,而是一言不发地伸手扯下她的鞋袜。刹那间,一双如羊脂玉般白皙嫩滑的美足展露在昏暗的柴房之中。

足趾修长匀称,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足背白皙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足掌粉嫩弹滑,透着少女的娇俏;足心那一抹莹白,恰到好处地嵌入弦月般的足弓内侧,更添了几分勾人心魄的魅力。

寿华难以置信地看着杜仰熙的举动,双脚慌乱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尴尬处境,可双腿早已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夫君,你要做什么?快帮我穿上鞋袜!”

寿华的声音中带着羞涩与焦急,这般被人脱下鞋袜的经历,于她而言是生平第一次,即便她平日沉稳,此刻也不免心慌意乱。

杜仰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突然说道:“姐姐犯了错,难道不该受罚吗?”寿华听后,心中一阵慌乱,双颊瞬间泛起红晕。

她没想到,杜仰熙竟在此时唤她“姐姐”。自己仅比夫君年长几岁,平日里夫妻相处,床笫之间,夫君总爱这般称呼她,每次都让她又羞又臊,在他身下不自觉地求饶。

本以为这只是闺房中的情趣,可今日在这般情境下听到,寿华只觉又羞又恼,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眼神躲闪,不敢与杜仰熙对视,嗫嚅着:“你……你莫要如此,这里又不是床笫之间,休得胡言。”

寿华正欲呵斥,却见杜仰熙不知从何处取出几支细长白羽。阳光艰难地透过柴房狭小窗户,洒在白羽上,寿华却莫名觉得那白羽泛着森冷的光,这寒意与她平日的清冷截然不同,仿佛能穿透骨髓,令她脊背发凉。

杜仰熙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缓缓将白羽放入寿华脚趾缝间。刹那间,寿华那一向娴静端庄的脸上,露出了深深恐惧。

她敏感的趾缝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危险气息,仿佛有一条冰冷小蛇在其间蓄势待发。

“不要,夫君,你不能这样做!你到底要干什么?”寿华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慌乱,语气急促得近乎失控,几乎是带着哭腔嘶吼出来。

寿华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紧紧攥住,怦怦狂跳,心中充满了对杜仰熙未知举动的深深恐惧,那恐惧如同一团浓重乌云,笼罩着她的心头。

“啊!夫君,别再弄了……把羽毛拿开……”紧接着,一声凄厉尖叫撕破了柴房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这声尖叫尖锐而绝望,仿佛一把利剪,瞬间划破了寂静空气,在狭小空间里回荡不止。

此刻的寿华,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清冷端庄的模样,她的双眼瞪得铮亮,惊恐地凝视着杜仰熙,眼神中满是委屈泪花,雾气氤氲,如同被暴风雨侵袭的花朵,显得那样楚楚可怜。

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若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顺着她苍白脸颊滑落。一向知礼温婉、举止大方的寿华,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杜仰熙抓住了致命弱点。

初进柴房时,寿华所拥有的那份从容淡定,那份处变不惊的优雅,早已如同飘散的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惊惶与无助,寿华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孤立无援,只能任由恐惧与绝望在心中蔓延。

杜仰熙仿若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对寿华带着哭腔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的动作敏捷而果决,迅速地将那支白羽从寿华趾缝间抽离出来。

然而,就在寿华因先前的瘙痒而本能地躲闪,脚趾不自觉张开的刹那间,杜仰熙又稳稳地将白羽重新放回了那令寿华惶恐不安的趾缝间。

寿华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支讨厌的白羽再度侵入自己趾缝。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心中恐惧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愈发强烈地翻涌着。

刚才那短暂的接触,仿若有一道道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寿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抖。寿华拼尽全力,想要蜷缩起脚趾,以此来阻止白羽的侵扰,仿佛这样就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可怕感觉。

可是,寿华的脚趾却像是被白羽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吓破了胆,不听从使唤,无论她如何努力,脚趾都不愿靠近,反而微微颤抖着,暴露在白羽“威胁”之下。

“娘子犯了错,自然要受罚,方才你不是也愿意接受惩罚吗,怎的现在又退缩了?”杜仰熙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笑容,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那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调侃,在昏暗的柴房中回荡。

杜仰熙似乎对寿华此刻的反应十分满意,目光紧紧地盯着寿华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玉足,心中不但没有一丝怜惜,反而涌起一股想要尽情戏弄眼前这位清冷美人的冲动。

“妾身知错了!夫君,求你换种方式惩罚我吧……啊!”寿华语气急促,带着哭腔,刚想向杜仰熙请求换一种惩罚方式,话还没说完,白羽又一次残忍地抽离,仿佛故意要堵住她的话,让她的哀求戛然而止。

这一次,寿华再也顾不上许多,不顾一切地蜷缩起脚趾,像是筑起了一道防线,坚决不让白羽再次碰到自己。前两次的“袭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可怕,就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差点丢了性命。

“可是夫君就想惩罚娘子的这双脚,娘子平日里总是那般清冷,也只有惩罚此处,才能让娘子记住教训。”杜仰熙停下了对白羽在寿华趾间的动作,转而用白羽轻轻拂过她足底蜷缩的肌肤。这感觉与趾缝间的刺痒不同,带来的是一阵酥麻痒意,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可怕,但也让寿华感到浑身不自在。

寿华感受着足底白羽的轻触,心中的紧张并未缓解。尽管杜仰熙此刻看似温柔地对待她的双足,可她想起刚才他那无情模样,就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她不愿将自己如此敏感的弱点完全暴露在杜仰熙面前,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让寿华满心不安。

“夫君,能否换个方式,妾身实在受不了这个惩罚。”不知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是足底传来的酥麻痒意,寿华平日里淡漠的语气,此时竟多了一丝柔弱,不再像以往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这声音传入杜仰熙耳中,让他的心不禁微微一颤。

杜仰熙笑而不语,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寿华,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试图解开一个复杂的谜题。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娘子,笑一个给我看看。”

说着,手中依旧轻轻地晃动着白羽,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呵护着什么珍贵物品,但杜仰熙的话与动作却形成了一种奇特反差,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寿华有些不明白夫君为何会提出这样奇怪要求,被绑在梁柱上的她,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娇憨神情,眼中满是疑惑。但考虑到自己现在处境,她不敢拒绝,只好强忍着心中不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那笑容虽然美丽,却带着几分牵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恰到好处的弧度,是世家女子标准的礼仪性微笑。

杜仰熙看着面带微笑的寿华,不知为何,心中竟涌起一丝失落。自家娘子生得如此美丽,笑起来本应如春花绽放般灿烂,可这笑容却似乎没有到达眼底,仿佛隔着一层薄纱,让人感觉有些陌生。

寿华笑不露齿的样子,并没有像杜仰熙期望的那样打动自己,他想要看到的,是一种更加真实、更加炽热的情感流露,而不是这种流于表面的礼节性微笑。

杜仰熙手中白羽突然加快了动作,原本像是在不经意间拂去寿华玉足上的灰尘,此刻却明显带着惩罚意味。白羽快速地在寿华足底滑动,如同一条灵动小蛇,肆意地游走,终于开始狠狠地“折磨”起这位佳人。

寿华只觉得足底痒意如潮水般涌来,比之前更加汹涌,不再是那股轻柔酥痒,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强烈刺激。

她刚想再次开口求饶,却又立刻闭上了嘴,贝齿紧紧地咬住下唇,下唇被咬得微微泛白,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在竭尽全力抵抗着足底传来的一波波细密如针的痒意。

杜仰熙看着寿华这副模样,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减慢,反而更快了。他嘴角带着坏笑,语气调侃地说:“娘子,笑一个嘛,夫君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又何必这副表情呢?”

说着,手上不停地逗弄着寿华双足,那白羽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她的足底欢快地跳动着。

寿华被痒意折磨得痛苦不堪,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让自己被痒意彻底征服,又听到杜仰熙这调侃话语,心中更加生气。她不再理会杜仰熙,紧紧地闭着嘴,生怕一开口,那压抑已久的笑声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寿华在心中暗暗咒骂杜仰熙,觉得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只会欺负自己的夫君。可足底痒意却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强烈,只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双脚,又麻又痒,难受至极。

或许是看到寿华一直不肯笑,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汗珠,杜仰熙担心自己这个倔强的娘子会憋出病来。

就在寿华的双脚因痒意而颤抖、脚趾不自觉地张开时,杜仰熙手中的白羽找准时机,再次伸向了她最敏感的十趾间。终于,寿华再也耐不住了,一声惊呼后,寿华张开嘴,再也无法抑制双足传来的痒意。

“哈哈哈……夫君……别再这样了……哈哈哈哈”寿华的笑声在柴房中回荡,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又似银铃作响。她的双脚不停地摇晃着,试图摆脱白羽“纠缠”,可双脚被紧紧地绑着,根本无法逃脱。

足底在白羽的“照顾”下,变得更加粉嫩,足心那一抹雪白也泛起了红晕,竟与她因大笑而涨红的脸颊颜色相似,显得格外娇俏。

杜仰熙听着寿华那清脆笑声,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容,心中感到十分满足。看着在白羽下拼命挣扎的双足,他觉得寿华此刻变得更加生动可爱。

杜仰熙暗自想,娘子什么都好,就是平时太过于端庄古板,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今日这般毫无顾忌地大笑、挣扎,才更像一个普通女子,这样的她,反而更让他喜欢。

“娘子,你笑起来真美,为夫就喜欢看你笑,以后多笑笑,不要总是那么拘着,像刚才那样笑不露齿的可不算数。”杜仰熙嘴上说着,手上依旧不停地戏弄着寿华被绑在长条凳上的双足。

寿华的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无法躲避白羽的侵扰,她既讨厌这不懂事白羽,又不得不忍受着它带来的感觉,心中委屈极了,眼眶里充满了泪水,雾气腾腾,在她那还带着笑意的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杜仰熙……哈哈哈哈……你快停下,我不要这样了……哈哈哈”寿华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不断传出,朱唇再也无法闭合。她回想起过去,自己作为长姐,在姐妹中无人敢如此戏弄她。

先夫也是个正直守礼的君子,做事循规蹈矩。可如今,杜仰熙却如此“欺负”她,脱下她的鞋袜,这般肆意地戏弄她的双脚,让她又羞又气。

寿华满心委屈,又羞又恼,在心中暗骂杜仰熙:“杜仰熙,你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自己的娘子,还爱吃醋!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你,呜呜……脚底痒死了,杜仰熙,你快停下来吧!”

“这样不好吗?我看娘子笑得挺开心的呀。”杜仰熙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他越发觉得连襟说得对,郦家的女儿个个貌美如花,而且双脚都比常人敏感。

自己的娘子寿华,平日里总是对他客客气气的,好像总是和他保持着距离,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每次闹矛盾,也总是他先低头。今日他终于发现,原来娘子的双脚如此“柔弱”,稍稍逗弄,就能让她放下平日里的端庄。

“哈啊哈哈哈……别再折磨妾身的双脚了……快停下,好难受啊……哈哈哈哈”寿华只觉得自己的笑声越来越大,几乎要把柴房的屋顶掀翻。

寿华心中闪过一丝清醒,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恐怕一点世家闺秀的形象都没有了。她又羞又愤,在心中痛骂杜仰熙是个登徒子,可那止不住的笑声却把她的责骂声淹没了。

“娘子,你要是求求我,我就对你温柔点,怎么样?”杜仰熙语气温和,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一边轻轻地在寿华的足底滑动着手指,一边故意逗弄着眼前这位高傲清冷的美人。

杜仰熙心中暗自期待,自己还从未见过娘子求人的样子,不知道那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情景。

“哈哈……求求夫君,快停下吧……哈哈哈……寿华知道错了……哈哈哈”寿华被双足传来的痒意折磨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感觉自己仿佛在生死边缘徘徊,难受得恨不得这双美足立刻消失。

听到杜仰熙的话,寿华再也顾不上自己平日里清冷的性子,连忙开口求饶,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哀求。

看到娘子这么快就求饶,杜仰熙心中涌起一阵得意。他看着眼前杏眼中满是笑意、正在苦苦哀求自己的娘子,只觉得仿佛月宫仙子落入了凡间,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那娘子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他故意问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妾哈哈哈……不该留先夫的书信……让夫君吃醋了……哈哈哈”寿华此时已经慌了神,对杜仰熙的话言听计从,只希望他能快点停止对自己足底的“折磨”,那痒意让她实在难以忍受。

“为夫哪有吃醋?娘子怎可污蔑为夫,该罚!”杜仰熙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带着一丝冷漠。手中的白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在寿华的足底游走,逗得她笑声不断。

寿华又气又急,自己都已经求饶了,杜仰熙居然还这样捉弄她。自己好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哈啊哈哈……妾说错了……妾嘴笨……饶了我吧,夫君……哈哈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笑声中充满了委屈。

杜仰熙看着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寿华,心中终于有些不忍。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再戏弄寿华的双脚。

看着此刻鬓发凌乱、发丝垂在脸颊上的娘子,杜仰熙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有些心疼她的狼狈。

但同时,杜仰熙又觉得这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娘子,有一种别样的美,这种真实的美,让他的心也为之触动。

寿华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虽然她仍然被杜仰熙绑在长条凳上无法动弹,但那钻心的痒意终于消失了。她静静地呼吸着,气息轻柔,如同山谷中缓缓流淌的微风。

此刻的寿华,又恢复了往日的恬静淡雅,如同深谷中独自盛开的兰花,散发着一种宁静而迷人的气息。

杜仰熙静静地凝视着寿华,眼神深邃而复杂。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娘子仿佛又要离他而去,那股令他厌恶至极的疏离感,如同一堵无形的高墙,再次横亘在两人之间。

心中一阵恐慌涌起,杜仰熙不假思索,全然不顾寿华双足上因先前折腾而留下的红痕尚未消退,直接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覆上了她的足底。

杜仰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寿华足底的肌肤,那触感柔软细腻,似是最上乘的丝绸,又如同鲜嫩欲滴的花瓣。杜仰熙的指尖缓缓滑动,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心中却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占据。

他害怕寿华心中的那道隔阂越来越深,害怕她就此对自己心灰意冷,于是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开始凶狠地搔挠起来。

寿华正疲惫地沉浸在难得的休憩中,却不料杜仰熙毫无预兆地再次对她的双脚“发难”。那熟悉又可怕的感觉瞬间袭来,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放松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夫君……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寿华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笑声。她不明白,为何杜仰熙只是发了会儿呆,瞧了自己几眼,就又变得如此粗暴。

杜仰熙的手指灵活而有力,不断地在寿华足底最娇嫩的部位游走,时而轻轻划过,时而用力按压,如同顽皮的精灵在肆意捣乱。

寿华只觉得这比先前白羽带来的痒意更加强烈数倍,如同一股电流从足底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夫君……慢点……哈哈哈哈……哈哈……慢点呀……哈哈哈哈”寿华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苦苦哀求着杜仰熙。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然而,杜仰熙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执着和疯狂,口中喃喃自语着:“娘子不能离开我,不能……”

寿华的笑声中渐渐带上了一丝凄惨,如同受伤的鸟儿发出的哀鸣。她的双脚在杜仰熙的手指下不停地挣扎,试图摆脱这可怕的折磨,可那被捆住的双腿却无法给予她足够的帮助。

足底的肌肤因为杜仰熙无情搔挠,渐渐泛起了一层鲜艳绯红,足肉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痛苦,却依旧无法换来杜仰熙的丝毫怜悯。

随着时间的推移,寿华的双脚慢慢沁出了汗水,晶莹汗珠顺着足底滑落,滴落在长条凳上。那汗水混合着她的泪水,仿佛是她此刻内心委屈和痛苦的象征。

“呜呜……哈哈……呜呜……哈哈哈……呜呜呜”寿华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杜仰熙手指带来的强烈痒感。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地求饶,怎样用充满哀求的眼神望着杜仰熙,杜仰熙却始终不为所动,依旧冷漠地“处罚”着她的双脚。

寿华心中充满了委屈、不解和难过,这些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在她心中翻涌,终于,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身下的长条凳上。

听到寿华这夹杂着笑声和哭泣的声音,杜仰熙仿佛被猛地惊醒了一般。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自己在做什么。

杜仰熙迅速转身,望向寿华,只见她满脸泪痕,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弄得花容失色。再看寿华手腕处,因为先前拼命挣扎,娇嫩的肌肤已经磨破了皮,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横亘在白皙肌肤之上,显得格外刺眼。

寿华在足底的痒意终于停下后,却依旧无法止住哭泣。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只是想遵从亡夫的遗愿……自觉遇到了你这个良人,想要一心一意和你过日子……可你却不分青红皂白,把我绑在这里,还这样戏弄我的双脚……我好不容易求饶,你才让我休息,可还没一会儿,你又……又这么狠心……”寿华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无尽的委屈。

杜仰熙望着哭泣不止的寿华,心中满是愧疚和心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说道:“娘子,不要再哭了,是为夫错了。”杜仰熙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自责。

看着寿华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有那原本清澈如泉的杏眸此刻满是泪水,他只恨自己刚才的冲动和鲁莽,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让他收回那些伤害寿华的举动。

杜仰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为寿华擦拭脸上的泪水,却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再次让她感到不适,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试图安慰她。

看着寿华的哭声久久不停,杜仰熙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下,他的手再次不自觉地伸向了寿华的足底,想要用这种方式让她停止哭泣。

然而,指尖刚一触碰到她的足底肌肤,寿华的哭声就像是被突然切断了一般,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愕和羞愤地看着杜仰熙,眼中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

“你个坏人,我都哭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我要和离,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你才不是我的良人,杜仰熙!我讨厌你!”寿华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

杜仰熙听着她的话,心中一紧,也大致猜到了她哭泣的缘由。想来是自己误会了她焚烧书信的举动,她不过是为了了却对先夫的承诺,开始与自己的新生活,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醋意和冲动,对她做出了如此过分的事。

“姐姐,弟弟错了,弟弟错怪姐姐了,姐姐要打要罚,弟弟都认,只求姐姐日后莫要再讲出不要弟弟的话来。”杜仰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

他赶忙解开寿华身上的束缚,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那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仿佛在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听到杜仰熙再次唤她“姐姐”,寿华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最终慢慢止住了。寿华抬起头,望着此刻满脸懊悔、跪在自己面前认错的杜仰熙,那平日里端庄知礼的性子又占了上风。

寿华心中虽然还带着些许委屈,但也觉得杜仰熙这般跪地实在不合礼数,于是忙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口中喃喃说道:“快起来,快起来,哪有这般样子的……”寿华的眼神中虽然仍有泪痕,但也多了几分无奈和心软。

杜仰熙顺从地站起身来,却并未松开搂着寿华的手。他低头看着寿华,眼神中满是温柔和歉意。此时的寿华,已经恢复了些许平静,只是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先前的折腾。

杜仰熙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寿华的双足上,想起了刚才的种种,心中不禁又泛起了一丝涟漪。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寿华的足背,寿华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双脚,却因为杜仰熙的搂抱而无法动弹。杜仰熙的手指尖上,此时竟附着了一滴莹莹的足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请姐姐以后多落凡尘,足沁香汗,莫要离弟弟而去。”杜仰熙悠悠地开口,那声音轻柔而又带着几分暧昧,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祈愿。

寿华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滴似乎还带着自己足底香气的足露,又听着杜仰熙这般孟浪的话语,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杜仰熙已轻轻地将她抱起,朝着屋内的软床走去。

在柴房里经历了这一番折腾,寿华早已疲惫不堪。她靠在杜仰熙的怀里,心中还在想着刚才的种种,又羞又恼,却也因为太过疲惫而无力反抗。不知不觉间,她竟在杜仰熙的怀里沉沉睡去。

当寿华悠悠转醒时,天色已晚,屋内已经点起了灯。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杜仰熙离开柴房时的那一幕。

正满心纠结着该如何面对杜仰熙,该如何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时,却见杜仰熙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幅画卷,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娘子,快看看这幅画。”杜仰熙走到床边,将画卷展开,递到寿华面前。寿华定睛一看,只见画中一位身着蓝衣的仙女,轻纱飘飘,姿态轻盈,仿佛正要飞向天宫。

然而,画面下方,一位身着长袍扮作书生模样的男子正手持白羽,轻抚着仙女未着鞋袜的双足。画中仙女的神情似是因为足心的痒意而微微蹙眉,脸上带着一丝娇嗔和羞怯。画面的一角,一滴墨汁不经意间沁落,为整幅画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韵味。

望着那画中仙女与自己竟有九分相似,寿华的双颊瞬间泛起了红晕,羞涩之意难以掩饰。她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杜仰熙,心中又羞又恼。

“娘子可否应我?”杜仰熙见寿华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故意将画卷收回,眼神中满是期待。

“应你就是,你快把画烧了,这样轻浮的画卷,若是被人瞧见,叫我日后如何自处!”寿华语气焦急,脸上的羞涩更甚。

她心中想着,这幅画若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说着,寿华便伸出手想要抢夺杜仰熙手中的画卷,动作急切。

在抢夺的过程中,寿华不经意间又扑入了杜仰熙的怀中,那慌乱的模样,让杜仰熙只感心情舒畅。往日里因为书信之事而郁结在心中的烦闷,此刻也如轻烟般消散不见。

杜仰熙看着眼前羞态可掬的娘子,心中满是欢喜,手中却故意将画卷举高,不让寿华轻易拿到,想要再逗弄她一番。

“娘子,这画可烧不得,这可是为夫的宝贝。你看画中之人与你如此相像,日后想你之时,我便拿出来瞧瞧。”杜仰熙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戏谑。

寿华听了,又气又急,跺了跺脚,说道:“你若不烧,我便不理你了!”说罢,转过身去,背对着杜仰熙,心中又羞又恼,却也带着一丝无奈。

杜仰熙见寿华真的有些生气了,便不再逗她。他将画卷小心地收起,放在一旁,然后走到寿华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道:“娘子莫要生气了,为夫不逗你了。这画我收起来便是,断不会让他人瞧见。”

寿华听了,微微侧过头,偷偷看了杜仰熙一眼,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心中的气也消了几分。

“只是,娘子日后可莫要再做让我误会之事,有什么事,我们夫妻之间应当坦诚相待。”杜仰熙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寿华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妾身知道了,那日之事,是我考虑不周,未向夫君解释清楚。以后若有类似之事,我定会先与夫君说明。”

两人相视一笑,先前的误会和不愉快在这一刻仿佛都烟消云散。杜仰熙轻轻将寿华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中满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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