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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TK作品里,成为女ee吧!,1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6350 ℃

八十岁那年,我被选为一项新技术的志愿者。这项技术涵盖多个领域,包括脑科学、量子计算机、心理学等,而我是其中年龄最大的志愿者。至于为什么选我,研究人员是这样说的:你是为数不多在身体其器官机能都残破不堪的情况下,大脑还能保持如此健康的人。

他们说得没错,我今年刚刚被查出来罹患胰腺癌晚期。强烈的腹痛令我整日都不得安宁,必须早晚各吞下十颗吗啡缓释片才能勉强缓解,腹水和止痛药的副作用令我没有任何胃口,逼迫自己喝下营养蛋白,却很快吐得一干二净。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大脑却相当清晰,我感觉它无时无刻不想从这具身体里跳出来,去呼吸一口没有疼痛的空气。

我被连人带床运到一间实验室中,纯白的房间里有一架类似于CT机的机器。研究员在护工的配合下将我抬上机器,再给我戴上一个包裹住整张脸的面罩。

一片漆黑中,响起了舒缓的音乐声。接着,一个柔和的女声对我说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自慰时的性幻想是什么吗?”

真是个幽默的问题。让一个八十岁癌症晚期的老人,去回忆这样的事,是什么新式的临终关怀疗法吗?可我又不得不承认,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自己是看了什么,又想了什么,进而开始第一次自慰的。即便已经过去快七十年了,那一日的画面仍在我脑中鲜明如昨。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觉醒了自己的性癖。上幼儿园时,我们都是两个小朋友头对脚,在一张小床上午睡,有一日下雨,我的布鞋和袜子踩水湿透了,睡觉时我就把鞋袜都脱了上床。刚躺下没一会,睡在我脚头的男生便开始轻轻摸我的脚,我觉得有点舒服,就动了动脚趾,谁知他居然开始用手指挠起了我的脚心,力度不重,不至于让我笑出来,但却比刚才更舒服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腿传上来,没过多久,我就有点想尿尿了。上完厕所回来,那个男生没有再摸我的脚,我却一直期盼着,回想起来,当时要是我主动用脚去蹭他的手,他会不会继续挠呢?我恐怕要把这个问题带进坟墓了。

从那以后,我知道了自己喜欢被挠痒,被挠脚心。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这件事却越来越羞于启齿,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满足我。时间一长,处于懵懂中的欲望渐渐分裂变形,我不敢暴露自己的癖好,于是我羞于露出自己的裸足,出门不穿凉鞋,不穿拖鞋,甚至在父母面前也不想被看到脚底。另一方面,我却对别人的,好看的裸足格外青睐。每到夏天,我的目光就几乎粘在地面上,追随着一双双鲜活年轻的脚丫在凉鞋里摆动脚趾,幻想着自己是那双脚的主人,承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带着情欲的目光。只是那时候的我,只是蒙昧地看着,并未真正理解自己在做什么。

思绪终于飘荡到那年夏天。回想的过程中,我发现疼痛似乎在慢慢离自己远去,耳畔的音乐居然适时地切换到了少年时代的某首流行金曲,女声浅吟低唱,琴音缓缓流淌,而那时的我,家里刚刚通网,多年的好奇心,终于得以释放。和我同时代的,我们互称同好的人们,一定不会忘记某一篇文,当你在搜索引擎中打出“挠脚心”三个字的时候,就一定会赫然位于前列的那篇文。

“2005年暑假,我看着一篇名为《绑架》的挠脚心文章,幻想着自己变成女主角,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自慰。”我回答道。接着,一股失重感传来,我感觉自己的灵魂离开了四肢百骸,变得飘渺又空虚。空虚感越来越强,我迫切想要获得一个实体,在虚空中挣扎着,突然,喧嚣出现了。

熟悉的青草和橡胶味,富有年代感的教学楼,洗得发白的涤棉混纺校服,来来往往的少年少女们。

我回到了过去?

“桢桢,发什么呆呢?你怎么没穿凉鞋呀?”

“今天有体育课呀,你们忘了吗?”我无比自然地说道。

我叫桢桢,今年十六岁,高一。爸妈都是工薪阶层,但对我从没少一分宠爱,总是给我买好看的衣服和鞋子。学校不禁止穿凉鞋,天气炎热时,我总是会穿着不同的绑带凉鞋来上学。男生们对我的脚飘去目光,闺蜜们也夸我脚趾整齐,皮肤白皙。我的双脚给我带来的满足感,令我从不吝惜去展示它们。正巧这天,闺蜜们穿上了凉鞋,说我总是穿凉鞋臭美,惹得她们也心动,结果忘了体育课的日子。闺蜜嗔怪了我几句,很快又笑嘻嘻闹成一团,我最怕痒,被轮番攻击得缩成刺猬,然后一溜烟先跑了。

可不知为何,跑远之后我却还能听见闺蜜们讨论的声音。

“罚她喝水怎么样?”

“太普通了,换一个。”

“挠她脚心怎么样?她的脚心最怕痒了,碰一下就动的。”

“好啊,这个主意太好了,她的脚又白又嫩,一定很怕痒的。我们把她手脚绑起来,今天就让她笑个够。”

看文时代入角色,和真正作为主角时的体验完全不同。近距离听到她们说你的脚白嫩,怕痒,密谋着把你绑起来挠脚心,语调鲜活生动,仿佛四双巧手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脚心上。我立在原地,脸颊发烫,脚趾在运动鞋里不自觉地张开。我知道,后面会挠我脚心的并不是闺蜜,而是……

路过那辆小轿车时,我故意用余光瞥了一眼车内,可惜,黑色的贴膜遮挡了大部分内容,但我知道,车里有人在盯着我。也许他已经在幻想着玩弄我脚心的画面,下体悄悄翘起了。而我的身体,也因为这样的想象,而兴奋得颤抖起来。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绑匪说着我早已熟稔的台词,解开我的鞋带。抚摸着我的双脚。它们真的很敏感,光是这样被摸着,我就已经忍不住想笑出来了。

“不要……不要挠我的脚心,我最怕挠脚心了……”说着这样的台词,好像我真的变成了那个怕痒的桢桢,恐惧和激动交织在了一起,被脚底的痒感激发出来,我在大笑声中,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整个青春时代,我都压抑着自己的性欲,只敢对着文字,影片,投去我微薄的想象,想象着我成为了其中那个怕痒的女主角。而一切压抑的开篇,就是这个叫桢桢的女孩。

我被蒙着眼睛,紧紧地捆绑住身体,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我那又白又嫩,碰一下就要动个不停的脚心,正被尖细的脚趾一下一下地挠着。他在我被挠红的脚底仔细地抹上奶油,它们看上去变得又可口,又诱人,刷子来了,我痒得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屁股抬起又落下,下体早已是一片湿润,我的校裤和内裤一同被脱到了膝盖,每一次屁股撞击椅子面,都会发出响亮又粘腻的水声。绑匪解开精疲力尽的我,重又绑成了两腿分开,趴在长椅上,两脚向上翘起的姿势,一边继续挠我的脚心,一边打我的屁股,我发出动情的浪叫声,股间不停摩擦着木制长椅上,光滑又粗粝的榫卯连接……

我高潮了。

我高潮了?

后半段的内容根本就是我的想象,是我青春时代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留下的体液涂抹出的番外篇,它们相互交织着扶摇而上,变成汹涌的浪潮拍打过来。

我开始有些明白自己被选中的意义了,如此庞大的快感只是在我的脑中盘亘着,而对身体却没有太多影响。没错,随着我的灵魂渐渐回到身体当中,快感也很快被沉重,腐朽的身体所分解。我进入了往昔无数个夏日的午后,在冷气房里偷偷自慰之后的贤者模式中,甚至开始对刚才无限延伸,没有底线的色情场景感到羞赧起来。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还能酝酿出“羞赧”情绪的我,是否也是一种尚未完全枯朽的证明呢?

“欢迎回来。”那个女声又响起了。

背景音又恢复成了最开始的舒缓纯音乐。交织复杂的情绪得以安抚,原本因为情绪而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下来。我动了动脚趾头,发现传来已不是刚才灵动,敏感的触觉,而是干瘪的皮肤被撕扯时的滞涩感。

“玩得开心吗?”她问道。我无法否认。

“那我们继续吧。你第一次用来自慰的色情影片,是哪部?”

我说了一家老牌工作室番号。之所以能回忆起这个编号,可能只是因为我是个怀旧的人吧,一部画质很难说得上清晰的影片,我却反反复复地观看了无数遍。连摄影棚幕布的褶皱数量,我闭上眼都能回忆起来,遑论编号?更何况,不要小看一个老人对往事的了解程度啊。

再次睁开眼时,我正身处一所大学的校园中。周围白人、黑人从身边经过,我捧着一本书,刚刚从长椅上站起,一个金发碧眼的男生从我身边经过,毫不客气地把我手上的书打落在地,还冲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眼角向上翘的动作。

我是一名亚裔,父母知道我学习有天赋,兼职好几份工作,拼了命地将我送进常春藤名校念书。可这里优秀的人太多,我被淹没在才华中,又不会交际,加上是黄种人,在学校里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偶尔还会遭到霸凌。我陷入了深深的自卑中,无心学习。某一天,我的邮件箱中突然收到了招聘痒模的广告,似乎是随机投放的。我查了一下,这像是针对某一个拥有小众恋物喜好的人群拍摄的影片,唯一要暴露的可能只有双脚。出于好奇,我点开他们工作室的影片,发现竟然是把人绑在床上或是刑架上挠脚心?

我最喜欢被挠脚心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一点还是我的前男友发现的,可惜他对我的脚兴趣不大,每次做爱,都是我央求他挠我的脚心来作为前戏,分手之后,就再没有人挠过我的脚心了。

这家工作室的开价不低,我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回复了邮件。

暑假里,我借口留校研究,实则坐飞机前往了宾夕法尼亚州,那个挠痒工作室的所在地。我穿着无袖运动背心,牛仔裤和运动鞋,来到了位于费城郊区的一座独栋公寓门口。老板亲自面试了我,他让我脱下鞋袜,粗糙的大手在我脚底随意抓挠,无论碰哪里,我都会咯咯笑着缩回脚,然后又老老实实地放回他手里。

“你喜欢被挠痒,对吧?”

他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很快就为我安排了一段拍摄。

我穿着平时不敢穿的比基尼,踩着人字拖走进摄影棚。摄影棚正中摆着黑色的足枷,和我在网络上看到的预览片如出一辙,近看才发现,包裹足枷的黑布似乎是天鹅绒材质。很快,我的屁股和脚踝便亲身体验到了它的触感。坐上足枷之后,我本想自己脱掉人字拖,却被老板阻止了。我明白过来,这也是增加情趣的一环。

他先将足枷扣好,又将我的双手固定在足枷椅扶手上的搭扣里。椅子有点低,我的身量也不高,于是从我的视角就只能看见自己的脚趾。我有些调皮地晃了晃脚,人字拖拍打我的脚底,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被正在摆弄摄像机的老板听见了。他转过头来,标志性的红脸上笑容展开:“打算给你用一个新道具,是我在布鲁克那里手工做的,怎么样?”布鲁克是老板的一个朋友,是个木匠。

我有些兴奋地点了点头。

老板起身去一旁的架子上翻找了一会,拿来一根木条。木条两端开槽,里面镶嵌了一根金属条,做成了两个小锁。

“很别致的脚趾锁,正适合你这双小巧又怕痒的脚丫。”在给我看过构造之后,老板走到足枷前,慢慢取下我的两只人字拖,又握住我的两只脚,搓揉着。他说得没错,和他的大手相比,我的脚确实很小,小到能被他整个握在手里。大概是36、37码的样子?我被他揉得有点舒服,刚刚紧张的情绪也放松下来,心情有些飘飘然又浮想联翩,直到脚趾缝里传来冰凉的感觉,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大脚趾已经被木条锁在了一起,无法左右摇晃。

抬眼望去,发现摄像机已经正对着我,镜头的一抹亮色仿佛有神,能窥见我心中的紧张与期待。尽管似乎我和那位痒模已经融为一体,互通感受,但我仍不禁会想,她在拍摄时也是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吗?我不清楚,但这无疑是很美妙的体验。

开始摄影了。老板却没有马上挠我的脚,而是不慌不忙地套上金属指甲,然后蹲在足枷前面,一只手握住木条的中间,一只手抬起来,做了个抓挠的动作:“你会感到紧张吗?我是说,如果看着镜头的话。”

“有一点。”

“那就不要看镜头,看我。”老板笑了笑,把手放了下去。我的目光追踪着他的手,直到它完全被足枷遮住。冷不丁地,右脚的脚底板被轻轻抓了一下。

我浑身一凛,口中忍不住笑了出来。老板一下一下挠得很轻很慢,像是在挑逗我足底每一寸敏感的皮肤。我下意识想往后缩脚,却被足枷和木条双重固定住,根本无法逃离分毫。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双脚和笑声,已经完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了。

“你喜欢这样,对吗?”老板的声音低沉而性感。

“哈哈哈……是的我喜欢哈哈哈哈……”

他话语和手指动作形成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令我不但不想蜷起脚趾,反而将它们张开,将脚丫向前伸,好去迎合、拥抱每一次抓挠。几个来回之后,老板发现了我脚心有一块最敏感的嫩肉,便用一根手指在上面来回划着,一边划,还一边坏心眼地问我:“左脚怕痒还是右脚怕痒?”

我被痒得在椅子上疯狂地扭着屁股,两手无助地拉扯绑带,却还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问题:

“哈哈哈哈左脚哈哈哈哈是左脚比较怕呀哈哈哈哈……”

“你确定吗?那我来试试左脚。”

其实我只是情急之下随口乱说,想让他换一只脚挠。可当金属指甲贴上我的左脚时,我发现它好像真的比右脚更怕痒。见鬼,老板难道念了什么咒语吗?

“我确定呀哈哈哈哈哈痒的,痒的呀咦嘻嘻嘻……”

见我反应一下子变大了,老板也来了兴致,干脆脱了金属指甲,两只手在我的两边脚底胡乱抓挠起来。这下,痒感突然变得疯狂起来,我胡乱地甩着头发,脑中一片空白,喊出的话语却丝毫没有要他停下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脚趾也怕痒呀哈哈哈哈轻一点,轻一点挠呀哈哈哈哈……”

“我看你挺喜欢粗暴一点的。”老板调笑着我,手上的动作慢慢放轻了,最后又回到了开始那种,用四根手指轻轻拂着脚底的感觉。

“还想被挠脚心吗?”老板找到了一个令我最舒服的力度和位置,一边在那里轻轻挠着,一边问我。可恶,分明是要让我承认想继续被挠脚心,然后再发起下一轮攻势吧。

“我……”我被痒得声音都带着颤,“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老板点了点头,又突施冷箭地重重挠了几下,才最终停下了动作。看得出来,他也很不舍得我这双脚丫。接下来,我又被吊起双手,狠狠被老板玩弄了一会上半身。显然,他对我没有要求继续被挠脚心有些不满,在挠腋窝和肋骨的时候没有手下留情,甚至还在我的默许下,脱掉了我上半身的比基尼——虽然在事先说好的拍摄内容里,我甚至对穿比基尼都有些抵触,可现在我只觉得它们碍事。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记录我上半身被涂抹上精油,在轻盈的爱抚下扭动身体,记录我因为被挑逗乳头而娇声轻喘,记录老板的大手在我全身的敏感点游走、探索,最后又回到双脚上。

“我想留一些悬念给下次,你觉得呢?”

我没有想到,下一次再被老板玩弄脚丫,居然不是在摄影棚中,而是在他家中的床上。对我们两个来说,无论是把挠痒作为前戏,还是正餐,似乎都十分合拍且自然。比起那种排山倒海般的搔挠,反而是轻柔的抓搔令我更加难以招架,而当老板含住我的脚趾时,我几乎要惊叫出来,两腿也忍不住夹紧。

“我认识许多怕痒的亚裔,而你是最可爱的一个。”老板含着我的脚趾,用牙齿轻轻磨着,另一只手则打开我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挑拨,而我只顾着忘情喘息,浑然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又在哪里。这很重要吗?在挠痒带来的性的欢愉中,人种也好、身份也好,都被力度恰到好处的手指来回涂抹到模糊。与在清醒的现实中挣扎,在歧视的夹缝中拼命证明自己的能力相比,被束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反而让我如同置身天堂。甚至,当我想到自己的影片会暴露在无数人的凝视下,成为他们性欲的通道时,自己某种情绪也能得以释放。

后来,我又拍摄了好几部影片,获取了比奖学金数额还要高出不少的报酬。而最大的收获,则是结识了我的现任女友。

我们是在一次拍摄中认识的,她主动找到我,说想和我“合作”拍摄一部影片。她身量和我接近,瘦瘦小小,戴着圆框眼镜,像是从魔法学校刚毕业的精灵,言语间还透着一股稚气。而我当时自认为身经百战,在影片中除了私密部位之外,全身的痒痒肉都被人挠了个遍——虽然这也没什么可骄傲的,但也因此,当她提出想和我合作时,我甚至以为这次是让我来当挠人的一方。

“当然是我挠你。”在我提出疑问之后,她用平淡却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道,“你拍的片子我都看过,很真实,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被挠。”

她说得直白,我的脸有些发烫。不过这样的女生,应该会拍那种偏向于闹着玩的影片吧?

“我想让你全裸出镜,可以吗?”

“什么?”

“没听懂吗?我是说,你什么衣服都不穿,然后躺在Y字刑床上,我会先持续挠你的痒,然后再用按摩棒刺激你的阴蒂,在你高潮之前停止,接着继续挠痒,直到你开始求饶,我才会一边挠你脚趾缝,一边让你高潮到尿出来。”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的脸: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甚至连眼神都没闪烁一下,语调平静,仿佛在描述自己刚刚吃了一颗草莓。

“感觉尺度有点大了……我毕竟还在上学……”

“是定拍。”

“定拍?”

“我只是租用工作室的场地和道具,摄像机是我自己带的,酬金也是我付给你。我向你保证,不会把影片流出到网络上。因为我也会全裸出镜。”

看我愣在原地的样子,她终于露出微笑,摸了摸我的头:“你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我刚才看你的表情,也不像是要拒绝我的样子哦。”

她说的没错,我根本没考虑多久,就同意了她的请求。这个坏心眼的女人,在拍摄开始前还问我:要是你实在不愿意的话,可以穿着比基尼拍,我不会介意的。结果才过了一分钟,她就已经发现了我最怕痒的几处地方——甚至连老板都没有发现。当她一边用舌头舔我的腋下,一边隔着比基尼刺激我的乳头时,我就忍不住开始求饶让她放过我了。

“可以啊,只要你愿意让我把你脱光,然后用按摩棒刺激阴蒂的话,我就让你休息。”

她简直天生就是用挠痒折磨人的高手,会用恰到好处的力量弹拨我的肋骨,让我笑得浑身打颤,也会一刻不停地揉捏我的大腿,直到我用哭腔说自己快尿出来了。当然,她也没有放过我的脚趾,就像她在初见时许诺的那样,在她舌头和手指双重刺激下高潮到失禁。可越是被她挠痒,我就越是迷恋她到无可自拔。每次做爱之前,只要她在我耳畔说一句“这次想先被挠哪里?”,我的身体便会自顾自地发起热来。

本以为我会是更加依赖的那一方,可率先表白的却是对方。我纠结于之前和老板的那段经历,不敢轻易答应,谁知在犹豫着说出自己的心结之后,她却笑着把我扑倒,挠得我满地打滚之后,才开口道:“你是说杰森吗?不过是一个被我挠得尿出来的小屁孩罢了,我为什么要在乎他对你做了什么?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

我们因性而结识,最后却成了无话不谈的伴侣。她从没有因为我亚裔的身份而低看我一眼,反而羡慕我的博览群书,时常拉着我问东问西,当然,有些答案是将我绑在刑架上之后,在我甩头大笑中得到的。她也会带我去各地旅行,赤足白裙在城堡遗迹间穿梭、摄影,在雪山上迎风拥抱,在镜湖上垂钓对饮。

大学毕业典礼当天,我直接缺了席,却将学士服穿到了我们的出租屋里,当然,里面是一丝不挂的。她将我的眼睛蒙上,用学士帽的流苏在我的脚趾缝里来回扫着。我们将脱下的学士服踩得起皱,拥吻,做爱,因为挠痒而笑到嗓子干哑。

晨曦透过窗帘射进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她的臂弯里温存。

“感觉怎么样?”她问我。

“好像一场梦,有点不真实。”但是疲惫感很真实。

“真是一场不错的梦,对吧?”她低下头和我对视,黑色的眼眸反射着晨光。

我突然反应过来。

“不……不要让我想起来……”

“晚安。”她笑了起来,笑容却模糊了。周围的一切也都跟着模糊起来。窗帘、衣柜、床铺,最后是身边的人,都渐次沉入黑色的虚空之中,慢慢溶解。

“欢迎回来。”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向我问候,“你流泪了,是感觉疼痛吗?”

在她的提醒下,久未发作的腹痛开始钝钝地敲打我的身体。我用苍老、干涩的声音呻吟起来:“是的,我感到……很痛。”

只有我自己知道,流泪的原因不在于此。作为特殊性癖的拥有者,我现实中的人生并没有那位亚裔——或者说,我想象中的亚裔那样幸福。我没有找到能接纳我爱好的人,因此也没有恋爱、结婚,好在工作还算可以,所以过得倒也不算狼狈。年轻时也曾尝试过去找相通性癖的玩伴,可心中总是放不开,也就谈不上什么尽兴。更何况,与我脑中耕耘的各种幻想比起来,现实的体验总是让人觉得平淡如水。再后来,我索性将和挠痒有关的所有念想都封在了心里,一心工作,光荣退休,让欲望和对新事物的好奇心一起,搭上生理性衰退的船,漂泊到识海的深处。

也因此,我竟不知道,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

镇痛泵启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我感叹的念头。科技如树般生长,却总还是有些枝丫发育不良的,对于我这样病入膏肓的人,还是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来缓解疼痛。但不得不说,它确实有效。不消一会儿,腹痛便消去了大半。

“还要继续测试吗?你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太好。”

“能不能告诉我,这项测试是用来做什么的?”完全清醒之后,那种比第一次的场景更加强烈的羞耻和陌生感再度袭来。我想,这大概也算是一种贤者时间?而在这个时间里,人总是变得更冷静一点。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部漫画,叫做《长梦》?”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

“有点印象。但是具体的内容记不起来了。”

“这部漫画讲述了一个人不知从哪天开始,入睡后总是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或是在艰难地冲刺备考,或是在条件恶劣的地方进行科学考察,总之都是一些让人很不舒服的梦境。而后,梦的长度被不断延长,五年、十年、一百年……他在梦中度过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越了在现实中活过的岁月。他被梦境中的苦难折磨,不成人形,甚至分不清哪边是现实,哪边是梦境,醒来像在梦里,而梦中才是真实的人生。”

“庄生晓梦迷蝴蝶……”我喃喃道。

“而在故事的最后,那个人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永远也不会结束的梦境,他在梦中到达了永恒。”

“那也未必是什么好事,不是说,他的梦都是痛苦的吗?”

“那你的梦呢?你刚才所经历的,可不是只靠机器模拟出来的场景,而是取材于你的脑中,是你想象力的延伸。我之所以讲这个故事,只是想说明,人是可以仅靠想象力模拟出一个宇宙的,他可以在这个宇宙里无止尽地漫游,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

“所以……你们是想借助我的大脑,去模拟这样的梦境,或者说,场景?”

“可以这么理解。”

“可你们也知道,我可以说是命不久矣了。”

“没错,所以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怎么样?”

“交易?可我不是志愿者吗?我记得在事先签订的协议里,没有提到要我捐献大脑之类的事吧。”

我本应该在实验结束后,在家中的角落里因巨量麻醉药导致的呼吸抑制而死去。可现在,我却隐约觉得自己命运开始悄然变动。

“没错,没错。”女声平和,温柔,不带太多感情,可我听着却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仿佛有一团炽热的火焰将要喷涌而出,将我吞没。“你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如果不接受的话,实验就到这里结束,我们将会安排医护人员将你送回家中。”

“说说吧。”我叹道。

“相信你已经发现了,先前测试的内容都涉及到你私密的欲望——当然,这都是在协议里事先说过的,我们也不会泄露测试的具体内容和你的个人信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嗯,我知道。”

“结合我先前提到的内容,我们希望利用你的大脑和想象力作为发生器,创造一个模拟场景,而场景的内容,自然是和之前的测试内容有关。”

“你是说,那些……那些色情内容吗?”

“是的。在这里我们不得不向你坦白,刚开始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一些安全性测试,旨在保证极端状况下也不会对用户的身体造成伤害。但进一步的测试里,我们发现你拥有作为‘起源’的潜质。”

“‘起源’是什么?你之前提到的场景发生器吗?”我的脑中浮现出了一些有关“缸中之脑”的想象,场景中的背景音乐像是读到了我的想法,居然开始切换成了上世纪的电子摇滚乐。

“不完全是。你知道在《长梦》的结局中,主角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吗?”

“不是在梦中达到了永恒吗?”

“那肉体呢?他那个用来做梦的大脑,会变成什么样呢?”

“肉体应该不能保持永恒吧……说到底,所谓的永恒梦境,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念头吧?”

“没错。所以他的肉体最后分解、风化了,但是却留下了类似于结晶的物质。有人研究了这个结晶,发现如果服下它,就能够经历和他一样的,无垠的梦境。”

“所以呢,你想要表达什么?”

“你的想象并不纯粹。”女声的语气中染上了一些遗憾,“你会希冀情欲以外的事,会在高潮的余韵结束之后感到羞耻,你会渴求爱,不是点燃薪柴的那种激情与刺激,而是能够抚慰心灵的,令人平和的爱。”

“……人的情绪本来就是复杂的。”

“是的,所以我们必须去提炼它们。”

“我会变成什么样?我是说,如果我同意继续实验,同意让你们提炼情绪的话。”

“不会怎么样,和之前的体验区别不大,但是我们会刻意引导,去剪除那些不必要的枝桠,你可能会继续体验各种各样不同的场景,跨越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做一场,仅仅只有情欲的长梦。”

“明明你们从一开始,就在刻意引导吧。”我笑了起来,“从我签订协议开始,你们就知道我不会拒绝成为‘起源’。毕竟我的肉体,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像那个主人公一样,被疼痛绞碎、分解,直到完全失去大脑思考所需的机能,风化成毫无意义的渣滓。”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在网络上总能看到“血肉苦弱,机械飞升”的言论,但我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意志会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存续。那一把火终究还是吞没了我,自由、信仰、坚毅、温柔……这些我拥有或曾经拥有过的品质,都将同我的身体一同被焚化,骨灰洒向服务器的角落,成为无人在意的电子尘埃。

“你能理解就好。”女声的语气中添上笑意,“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接受了接下来的实验呢?”

“来继续聊聊吧。”我在虚空中把手背在脑袋后面,感到一阵轻松。

“和我说说吧,你最喜欢的挠痒题材作品是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说了随口说了一个名字。没办法,有时候太博爱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错的品味,那我们就以这个开始吧。”出人意料地,对方竟然还评价了我的选择。难道……

未等我细想,思绪便被数据流动的声音和僵硬冰冷的机械报幕所占据。

“检索与解析文档中………………已完成。”

“场景骨架模拟生成中………………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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