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3月12日 周日

萨日娜走向自己的特大号帐篷。那顶帐篷位置隐蔽，周围都是茂密的灌木丛，几乎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在外头等着。"萨日娜命令道，她钻进帐篷，随手把那件破损的冲锋衣扔了出来。

帐篷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我站在外面，听着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陈俊生。"她突然呼唤我的名字。

"嗯？"我应声道。

"好看吗？"萨日娜从帐篷里走出来，阳光下崭新的冲锋衣闪闪发亮。

我不得不承认，她保养得很好。紧身瑜伽裤勾勒出优雅的曲线，新换的冲锋衣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完全看不出之前那个狼狈的样子。

"主任英姿飒爽。"我恭维道，同时注意到她手里攥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那件破损的衣服。

她笑了笑，眼神却很严肃："走吧！。

萨日娜顺着之前刘坤的方向，摸索着来到了一处洞口。

阴暗潮湿的洞穴入口散发着霉菌的气味。藤蔓和杂草在入口处疯狂生长，几乎要把这个秘密入口完全遮蔽。透过缝隙，能看到洞内蜿蜒向下的阶梯。

"据说以前是用来储物的。"萨日娜自顾自的说着，"后来因为塌方就封起来了。"

"跟我进来。"萨日娜毫不犹豫地踏入漆黑的洞穴，我紧跟其后，借着墙上的应急灯微弱的光线，看见她优雅的身形在狭窄的甬道中前行。她的瑜伽裤紧贴着腿部线条，新换的冲锋衣在昏暗中泛着幽幽光泽。

"小心脚下。"她提醒道，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产生诡异的回音，"这台阶年久失修，有的已经松动了。"

空气越发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锈迹斑斑的安全指示牌，指向更深处的方向。

萨日娜走得很快，似乎对这里的地形相当熟悉。我不禁怀疑她是否来过这里。她的步伐沉稳有力，完全没有初次探索者的犹豫。

越往里走，越感觉洞内特别深，渐渐的应急灯已经消失了，我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向前照去。

我们继续向前摸索。手机的光线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区域，更远处依旧是无尽的黑暗。潮湿的水滴顺着岩壁滑落，在地上汇成细小的溪流。

突然萨日娜脚一滑，踩空了。

"小心！"我本能地扑过去想要抓住她。

但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萨日娜失去平衡的瞬间，我的手臂仅仅蹭到了她的冲锋衣边缘。她整个人重重摔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主任！"我连忙爬下两级台阶，手机的光线追随着她坠落的位置。

萨日娜仰躺在地下，瑜伽裤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淤青。她痛苦地蜷缩着身体，额头上沁出冷汗。

"没事...继续走。"她咬牙说道，试图站起来，但右腿明显无法着力。

"让我背着您出去吧。"我提议道。

此时我灵光一闪，把手机的灯关了，然后拿起一块石头，往前方仍去，慌张的和萨日娜说，“哎呀，萨主任，我手机掉了。”

"什么？"黑暗中传来萨日娜冰冷的声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感觉到她想挣脱我的搀扶，但伤腿让她动弹不得。

"我记得路。"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扶我起来。"

我伸手摸索，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借着记忆中最后一刻的光影，我大致能判断她的位置。

此时，我试探性的将手向她的胸部伸过去。

"砰！"我的手还没触及目的地，脸颊就挨了一个结实的耳光。

萨日娜的声音在黑暗中冰冷彻骨："陈俊生，你往哪摸呢？"

“萨主任，我只是想扶你...。“我说道，”你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闭嘴。"萨日娜的声音冷得像刀子，"你们这些高三的学生的那些龌龊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

黑暗中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似乎是她在整理破损的瑜伽裤。她靠在墙边调整呼吸，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小畜生不安好心。故意摔手机，想在这种地方..."她的声音突然一顿，"呵，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蹩脚的谎言？"

我沉默不语。脸上火辣辣的疼，但这巴掌倒让我清醒了许多。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似乎是在找支撑点。破损的冲锋衣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只剩下她身上这条紧身瑜伽裤，在完全的黑暗中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突然，萨日娜大叫一声，"啊！"萨日娜突如其来的尖叫在狭小的洞穴里不断回响，"什么东西！"

她条件反射地往我这边扑来，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还有她光滑大腿上传来的战栗。

"是...是蝙蝠吗？"她声音发抖，下意识地把脸埋在我胸前。

这哪里还有方才的强势与威严？此刻的萨日娜更像是个受惊的女孩，瑟瑟发抖地抓着我。她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香。

"别怕，可能是水滴。"我安慰道，能感觉到她丰满的胸部正急促地起伏着。

但她似乎已经顾不上警惕了，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挠着我的背，柔滑的大腿肌肉紧绷着。

我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呜..."萨日娜虚弱地抗议了一声，却没有挣扎，任由我搂着她的腰。

她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甜香。瑜伽裤包裹着的臀部紧贴着我，柔软的胸部隔着冲锋衣磨蹭着我的胸膛。

"别...别这样..."她无力地推拒，但动作绵软得毫无说服力，"放手..."

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往我怀里钻，似乎在寻求安全感。她的呼吸拂过我的颈窝，带着一丝微醺的气息。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她整个人都在渐渐发烫。

"等等..."萨日娜突然停下脚步，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我腿好麻..."

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墙壁。她的身子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好像有虫子..."她惊恐地往我怀里钻，柔软的身躯不住地扭动，"扶我进去...那个小洞..."

她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某个方向。我借着记忆摸索，找到了一条更窄的岔道。这条路比主通道矮许多，我们只能弯着腰前行。

我托着她柔软的躯体，手掌不由自主地向上移。她的乳房很大，隔着冲锋衣都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分量。

"唔...你..."萨日娜喘息着，似乎感受到了我手掌的位置，但她的抗议含糊不清。

她没有阻止我，反而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发出轻轻的呻吟。

"我好难受..."她在黑暗中小声啜泣，"头晕...身子好热..."

我扶着她在地上坐下。她的大腿紧贴着我的腰侧，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瑜伽裤紧贴着她修长的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这里好像有点亮..."她突然小声说，"你的手...别摸那里..."

"不行...这里太窄了..."萨日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太压抑了...我受不了..."

她拼命想往后退，但狭窄的空间限制了她的动作。我不得不紧紧抱住她，防止她摔倒。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都耗尽。

"放松，深呼吸。"我贴近她耳边低语，手掌抚慰似的按摩着她的后背。

但她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不住地颤抖，喉咙里发出类似啜泣的声音。原本端庄的发型已经凌乱不堪，几缕散发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

"放开我...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讨厌这种地方...好黑...好压抑..."

萨日娜1米8的身高，体型太大，我根本控制不住。

"放我下来..."萨日娜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腿抽筋了..."

她的体重完全压在我身上，让我寸步难行。她的身体在黑暗中不住地扭动，似乎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这里..."她喘息着，手指颤抖地指向一个方向，"有平台..."

我摸索着把她放到一处稍微宽敞的平台上。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行...腿好痛..."她咬着牙说道，"帮我揉揉..."

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隔着瑜伽裤按揉着她抽筋的部位。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你...你这个小畜生..."她迷迷糊糊地咒骂，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甜腻，"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萨主任，你这样我可不敢帮你揉。“

"混蛋...你在耍我吗？"萨日娜咬着牙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羞恼，"我真的很痛..."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似乎想把自己拉近一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带着些许甜腻的气息。

"快点帮我..."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不然我真的要..."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似乎抽筋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她下意识地把腿搭在我肩上，温热的大腿肌肉紧绷着。

"别管那么多了..."她急促地喘息，"快来..."

"萨主任的腿真漂亮。"我在黑暗中轻声说，手掌顺着她紧致的小腿往上滑。

"废话..."萨日娜娇喘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老娘天天健身..."

她的腿确实在同龄人中堪称完美。长期锻炼让她的肌肉充满弹性却不显粗壮，肌肤的触感细腻柔滑。我的手掌隔着瑜伽裤揉捏着她的大腿，感受着这份难得的紧致。

"往上一点..."她低声催促，声音里带着诱惑的韵味，"那里...对...就是那里..."

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修长的腿不自觉地夹紧了我的腰。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她在解着什么扣子。

"你这个小混蛋..."她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手法倒是不错..."

我的手掌继续向上，直到触碰到她大腿根部最柔软的地带。隔着瑜伽裤，我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惊人热度。

“真羡慕萨主任的老公！能天天享受这美腿。”

"羡慕什么？"萨日娜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老娘还没结婚呢..."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这些年来...一直是一个人..."

我的手仍在她的大腿上游移，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震颤。她修长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你这么漂亮的女性..."我的手掌缓缓上移，在她腹部流连，"怎么会单身？"

"呵..."她发出一声冷笑，"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要么害怕我太强势，要么就想占便宜..."

她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但在黑暗中依然能听出那份压抑多年的寂寞。我的手探向她胸前，她没有阻止，反而把身子往我这边靠。

"小坏蛋..."她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下巴，"想占我便宜？"

“萨主任？陈俊生？你们在里面吗？”此时洞口传来了程老师的声音。

"糟了！"萨日娜瞬间清醒了几分，想要推开我，但她的力气早已不剩多少。

"这里！"我大声回应，故意让声音显得焦急，"主任摔倒了，腿抽筋走不了！"

"我马上过来！"程老师的声音里带着关切，脚步声逐渐逼近。

“小畜生，刚刚的事情你不准和任何人说，篝火晚会结束后，来找我。“

"知道了..."我低声应答，手上却仍在轻轻按摩她抽筋的部位。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程老师似乎停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她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主任，让我来帮您。"程老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

"等等，程老师..."我上前搀扶，却发现萨日娜的手臂已经牢牢挂在程姚肩膀上。

程姚似乎并不在意萨日娜比她高出许多的体型，轻松地架起了她的身体。近距离下，我注意到她白色制服下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内衣。

"陈俊生，你走在后面。"程姚头也不回地说，声音冷静得不太自然，"注意路况，别让我们摔着。"

萨日娜靠在程姚身上，呼吸有些不稳。她的冲锋衣大开着，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衬衫。每当程姚搀扶她迈步时，她们的身体就会不可避免地紧密接触。

"扶好了。"我对程姚说，刻意忽略她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风光，"主任的伤腿要紧。"

我跑到萨日娜的右侧，左手乘机托住了她的屁股，真不是一般大。

"嗯..."萨日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程姚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她什么都没说，反而配合地托住了萨日娜的另一边。

我的手掌隔着瑜伽裤揉捏着萨日娜挺翘的臀部，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性。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但仍然保持着最后的倔强，咬着嘴唇不愿发出更多声音。

"慢点走。"程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异样的温柔，"路不好走。"

黑暗中，我们的三人体紧密相连。程姚的手臂环绕着萨日娜的前胸，而我的手掌则在她的翘臀上游移。每次触碰都会引起她身体的一阵轻颤，但没人提起这件事，仿佛默认了这种暧昧的状态。

萨日娜的头靠在程姚肩上，凌乱的发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呼吸声愈发沉重，不知是因为伤势还是别的原因。

我暗自心想，原来不用下药也能搞定萨日娜啊，这老女人真饥渴。

"混蛋..."萨日娜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低语，"你的手放规矩点..."

但她的话语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带着一丝甜腻。每当我加重手掌的力度时，她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往我这边倾斜。

程姚依然沉默着，但她的手指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萨日娜腰间摩挲。两位美艳熟妇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形成了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还有多久..."萨日娜艰难地开口，声音里满是不自然的沙哑，"我不想...不想在这里..."

"主任，您的帐篷就在前面。"程姚柔声说。

"放我下来..."萨日娜强撑着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我自己能走了。"

她的语气恢复了几分平日的威严，但身子还在微微发抖。我想继续保持搀扶，却被她用力甩开。

"走开！"她突然提高了声音，"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这一声喊似乎用尽了她全部力气。她扶着墙壁站稳，虽然腿还在发颤，但执意要独自前行。

"主任..."程姚想说什么。

"我说了，走开！"萨日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凉，对我说道"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么..."

她的目光在我们身上逡巡，虽然看不清楚表情，但语气里满是讽刺："小畜生..."

"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大胆。"程姚冷冷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敢对萨主任下手？"

她冷笑一声，说“我表弟和你姨妈在教职工帐篷呢，你不去看看？“

"哦？"我的语气故作惊讶，但内心已经在权衡这个信息的价值。

"你不是一向对这种事很有兴趣吗？"

她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动作优雅从容，“说不定，她们两人正在畅谈人生呢！“

说完，她转身离去，她的背影婀娜多姿，刚大学毕业的她，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感。

等程姚走远后，我故意放慢脚步，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向姨妈所在的帐篷，由于萨日娜是一个人，和她搭档的姨妈自然也就一个人了。

我躲在附近的灌木丛后观察。帐篷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陈老师压抑的呻吟声。

我调整了观察的角度，避开下午四点的斜阳。透过帐篷半透明的面料，能看到里面纠缠的人影。

姨妈躺在睡垫上，衣衫凌乱。小黑压在他身上，笨拙地扯着他的衣扣。帐篷里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你这个畜生..."姨妈的声音含混不清，"放开我..."

"不要...放开我！"姨妈奋力挣扎着，但力量悬殊让她难以摆脱小黑的钳制。

她的衬衣被暴力扯开，纽扣掉了一地。小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乳房上，隔着文胸大力揉搓。姨妈咬牙忍耐着，眼神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低头叼住姨妈的乳尖，隔着文胸用力吮吸。姨妈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脑袋，但小黑的攻势丝毫未减。

想起之前中午在办公室的画面，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现在的帐篷里，姨妈还在做着徒劳的反抗。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她的身体早就背叛了她的意志。

"你这个禽兽..."姨妈还在咒骂，但声音里的底气已经不足。

小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她的身体立刻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双修长的腿下意识地分开，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

"装什么装？"小黑嗤笑道，"上次在办公室里，可不是这个态度。"

姨妈的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她咬着嘴唇，不愿承认自己的欲望，可在小黑熟练的手法下，她的防线正在一点点崩溃。

"你要是敢说出去..."她威胁的语气已经开始变调。

“陈俊生不是都看到了，你应该让他不要说出去才是！”

"滚！"姨妈的声音突然变了调，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小黑得意地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在走廊上，他看得一清二楚。你那骚样子，可都被记住了。"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姨妈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不许提他...求你..."

"怎么？怕他知道你有多浪？"小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那天在办公室，你叫得整个楼层都能听见。"

姨妈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她死死咬住嘴唇。我看到她的手指深深掐进小黑的肩膀，指甲甚至划破了他的皮肤。

小黑的手已经探向她的大腿内侧，"先让我爽一次，其他的以后再说。"

姨妈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慢慢软化，但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帐篷的一个方向，似乎在确认是否真的安全。

"今天让你好好爽爽。"小黑掏出那根足有二十公分的硅胶制品，在姨妈面前晃了晃。

姨妈瞪大了眼睛，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不要这个..."

她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小黑已经掰开了她的双腿。姨妈的裙摆被掀到腰际，露出里面蕾丝内裤的一角。

"怕什么？"小黑狞笑着说，"上次在办公室，你不就是这样求我的吗？"

"住手！"姨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小黑充耳不闻，粗暴地撕开她的内裤。姨妈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知道此刻的求饶已经于事无补。

姨妈突然抬起膝盖，狠狠顶向他的下腹。

”死太监！阳痿男！”

"啪！"小黑重重扇了姨妈一巴掌，打得她整个人歪倒在睡垫上。

"你他妈找死！"小黑怒吼着，一把抓住姨妈的头发，"敢跟我动手？"

姨妈倔强地抬起头，嘴角挂着血迹："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么样。你那玩意儿根本就..."

话没说完，小黑已经狠狠打了她第二下。帐篷里响起清脆的耳光声，姨妈的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臭婊子，敢说我阳痿？"小黑面目狰狞，"今天非得让你跪下求饶不可！"

他抄起假阳具就要往姨妈身上招呼。姨妈蜷缩着往后躲，但她的退路已经被堵死。她的眼里噙着泪水，但声音依然强硬：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陈俊生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小黑的痛处，他的动作顿了顿，但随即更加暴虐地扑上去。

此时我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萨主任好！“

"啊！"小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假阳具"啪"地掉在地上。

姨妈趁机一脚踹开小黑，迅速拽过外套遮住身体。她惊魂未定地看着帐篷门口，但很快意识到是我的声音，脸色顿时惨白。

"陈...陈俊生？"小黑声音发抖，额头上冒出冷汗，"你怎么..."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拉开帐篷门帘。午后的阳光瞬间倾泻进来，照亮了这混乱的一幕。小黑狼狈地趴在地上，姨妈则裹着外套缩在角落，破碎的衣物散落一地。

姨妈的脸色更加苍白，而小黑则露出一丝慌乱的神色。

"滚。"我对小黑说，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草，算你狠。"小黑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眼中闪过凶狠的光芒，"但这事没完！"

他快速捡起地上的假阳具，恶毒的目光在我和姨妈之间来回扫视："陈老师，你最好看好你这个侄子。不然..."

"滚！"姨妈突然爆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再不滚，我现在就报警！"

小黑脸色一变，悻悻地朝帐篷外走去。但临走前，他还是用充满威胁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等着瞧。"

他那魁梧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入口，但留下的怨恨气息却久久不散。我注意到姨妈的手在微微发抖，她低着头，似乎在极力避免与我的视线相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寂静，姨妈默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动作有些僵硬。衬衣已经破了几个扣子，裙子上全是褶皱，丝袜更是不成样子。

"别看了..."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一边笨拙地试图系上衬衫纽扣。

她的指尖还在颤抖，好几次都没能扣准扣眼。我伸手想去帮忙，却被她躲开了。她快速整理着衣服，但破损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你什么时候..."她突然停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她没说完，只是默默地系着衣服。阳光透过帐篷洒在她身上，照出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妆容也有点花了，但眼神依然倔强，仿佛在抗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俊生，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

姨妈愣住了，眼泪突然涌出来："你根本不明白...那天在办公室，我是被逼的..."

她的声音哽咽着，手指绞在一起："他们...他们拍了照片和视频。如果不听话，就要把这些东西发给领导和同事..."

说到这里，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我下意识想去扶她，但她本能地往后缩。

"我本来打算找个机会毁掉那些证据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谁知道今天他又..."

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心里一阵抽痛。眼前的姨妈哪还有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模样，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无助而脆弱。

"对不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让你看笑话了..."

看着眼前狼狈的姨妈，我不禁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天的这一幕，正是我精心策划的结果。

"不必道歉。"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做得很好。"

姨妈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我伸手拂去她脸上沾着的碎发，轻声说："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又变成了困惑。我继续说："相信我，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姨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把衣服换好。"我说。

我强迫自己移开欣赏姨妈半裸身躯的视线。此刻的她确实诱人，破碎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春光足以令任何男人失控。但现在的时机不对。

"整理好衣服。"我淡淡说道，"别让别人看出异常。"

姨妈默默地系好最后一颗扣子，动作有些机械。她抬头看我时，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转身走出帐篷。晚上的猎物更重要。而且，像姨妈这样的女人，一旦尝过了滋味就会食髓知味，急不得。

夕阳西斜，营地里到处都是准备晚餐的学生们。我走向人群，内心已经在盘算着晚上的布局。

第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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