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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林中美人 第二回 宁娶从良妓,不娶淫贱妻

小说:采花大盗 2025-09-04 13:39 5hhhhh 3240 ℃

钊辰推门离开客栈,此时外面热闹非凡,青州城的夜生活要开始了。钊辰没有在客栈的楼下吃饭,而是七拐八拐绕到了青楼。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青楼门口都是熙熙攘攘的人,更何况这还是高等青楼。普通人只能在外面看看里面的灯红酒绿,莺莺燕燕;有些自诩高雅的文人也会来到青楼,留下一首千古传唱的诗歌词赋以博得佳人芳心;更多的是那些世家子弟,生性风流,来青楼就像每天的工作一般,反正有钱,还怕得不到佳人一笑?但此时名曰“沁芸轩”的青楼门口出现了一个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傻呵呵的年轻人——既不是身穿丝袍的世家子弟也不是摇着纸扇的文人雅客,当钊辰的脚踏进青楼的时候,也证明了他不是普通人。

钊辰像是有一种力场,周围的人都离他一定距离。但老鸨还是扭着腰肢,扇着一把精致的羽扇,秉承着来就是客,实在不行打死的理念走到钊辰身边。

“哟,这位……小哥,穿着真是……独树一帜呢,第一次来还是有什么熟络的姑娘?还是说心里有想找什么样的姑娘?石清倌还是木清倌还是普通姑娘?”

“什么玩意?”

钊辰即使有些风流气在骨子里,但也未曾真的进过青楼,对于一些青楼话术也不是很熟悉。老鸨微微一笑,看出眼前这人也是第一次来青楼,而且这人裤子塞着一个看着很精致的钱袋子,主动拉着钊辰坐在楼下一个空闲小桌上,在后面捏着他的肩。

“客官呐,这石清倌就是原封不动的女孩子,木清倌呢就是未梳拢时便以角先生破身,熟识各种床笫(zǐ)伎俩的清倌人,只要您能得到女孩子的芳心,清倌人也未必不可破例……”

(床笫指床和床上的席子,清倌人指高级青楼里只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但不是真的不卖)

钊辰被老鸨说的一套一套的,老鸨趁机招呼几个姑娘端了些菜。

“我们沁芸轩啊,可是青州城三大青楼之一,我们这里三大头牌都是木清倌,熟练掌握琴棋书画,三人都有各自长处,熟练掌握三道九流四十八术……不过客官还见不了这三位头牌哦,您还不够优秀……”

钊辰一边吃着菜,一边看着台上女子弹琴奏乐,舞娘扭动腰肢。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只听得二楼传来熟悉的声音。钊辰抬头一看正是白天的小肥猪,他坐在包厢里左右两边各搂一位佳人,这边亲亲,那边揉揉,笑得十分油腻,让人不适。

“额,随便给我安排一个石清倌吧,陪我喝喝酒……”

“要不要备个房间?”

“行吧……”

很快一个身穿粉红色纱裙的女子被老鸨拉过来。

“奴家名唤芝韵,见过官人~”

她声音绵软,面容姣好,五官精致,脸上画着淡妆和一旁脸上像抹了腻子一样的老鸨形成对比。她的丹凤眼细长,眼角用黑色的眉笔勾勒了一下,显得十分艳美,她的嘴唇附着微红但不妖艳的红色,让她有些单薄的嘴唇更加丰满。

老鸨把芝韵推进钊辰的怀里,跑走招呼其他客人了。芝韵浑身酥软如水,坐在钊辰的双腿上,钊辰要用手臂抱住她才能让她软在自己怀里,钊辰闻着她头发上的味道,又用鼻子感受着柔软的发丝。

“官人~香吗?”

芝韵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钊辰的脖子,又朝钊辰脖子上吹了一口气,看着他脖子上起的鸡皮疙瘩,她用手掩住嘴莞尔一笑。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声传进钊辰的耳朵,这竟让一向调戏其他人的钊辰脸憋得通红,他一低头目光正好对上芝韵的目光。芝韵脸上的潮红不知是擦得粉还是羞得,看得钊辰心脏怦怦跳,嘴竟然不自觉的渐渐靠近,谁知芝韵玉指挡在了他的嘴前。

“我们这里是高级青楼,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轻薄的~不过嘛……妈妈有过规定,如果官人能让我心动,说不定,人家会愿意,陪陪官人哦~”

最后几个字她是凑在钊辰耳边轻哼出来的,说罢又吹了一口热气在他红的要滴下血的耳垂上。芝韵一手放在他身后抚摸着他的后背,一手拿起筷子夹起一根茼蒿。

“要是官人想~我们也可以用一些合规的方法哦~”

她用嘴巴叼着那菜凑近钊辰的嘴巴,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眸里此刻只有彼此,目光似乎都要拉出丝来。她叼着菜晃晃嘴巴让那菜在钊辰的嘴唇上清扫,钊辰含住一端,一点一点的往前咬噬着。随着两人的靠近,两人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芝韵的眼眸深邃一直看着他,钊辰的眼眸则是乱跑,但都在芝韵身上。就在两人嘴唇即将触上之时,芝韵轻松嘴唇,剩的一点溜进钊辰的嘴里。芝韵拉开一点距离,笑盈盈的看着钊辰,钊辰则是被迷得团团转。

“好吃吗,好吃的话,我再喂一些给官人吃哦~”

靡靡之音再次传入钊辰的耳朵里,他情不自禁的点点头。芝韵又是一笑,不断给钊辰喂着各种菜,时不时和钊辰一同饮酒。

夜渐渐深了,街上的人渐渐少了,但这里依旧灯火通明,喧闹依旧……

芝韵拉着钊辰上了三楼,那里是过夜客人的包房。钊辰身体软软,眼神迷离,鼻中萦绕着芝韵身上的体香。包房里不时传出女人的呻吟叫床声和肉体碰撞声,整个三楼都萦绕着情色淫乱的氛围,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声音在钊辰耳边经过,他都如没听到一般。

芝韵推开一间房,拉着钊辰进去,自己关上门。钊辰一屁股坐在床上,芝韵褪去身上的纱裙,只留一件吊带襦裙,她席地而坐,拉过一旁的琴,很快只点了一盏昏黄烛火的房间里充盈着悠扬的乐声。钊辰如痴如醉,芝韵则是还在看着钊辰。她弹着琴,心中却越来越期待——芝韵待客之道就是只有能忍到这首乐曲结束的客人,才能与其共度良宵,只可惜到现在还无一个人能做到,因此还是一位石清倌。她脑中闪过一进房就吼扒扒扑到芝韵身上,然后被赶出去的客人,还有和其哭诉了一夜科举不得志的文人骚客。

她修长的手指继续在琴弦上舞动,她微微闭眼,忘掉以前的客人,她的眼前只有现在还傻呵呵坐在那里,上身只穿一件白色衬衣的钊辰。

一些乐声从窗缝里钻入夜空,回荡在青州城上空,然后被晚风带到更远的地方……

曲毕,芝韵把琴放在一旁,缓缓起身,背对着钊辰,两手拨开两肩上的肩带,襦裙随即而落,昏黄的烛火照在她曼妙的胴体上,白皙的皮肤微微发黄,臀部十分小巧精致,两条玉柱一般的双腿微微分开,中间的私密地带让人浮想联翩。她刚想转身与钊辰共度良宵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

芝韵惊异地缓缓回身,双臂护在胸前,遮住那对可人的凝脂白玉,下身薄薄一层的耻毛彰显了她的年轻。床上的钊辰抽出了腰间的笛剑,闭着双眼吹奏着悠扬的曲子。这曲子是钊辰自己创的,以前夜深人静寂寞的时候,他就会躺在永宁寺石佛身后的地上,对着浩瀚的星空吹奏这首曲子。

芝韵跪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品析着这首曲子,她感受到了孤独、悲伤、愤怒和一丝淡淡的惆怅。她再睁开眼,看着面前二十几岁的钊辰一时愣了愣神。

笛声突然中断,后面钊辰还没想好,芝韵缓缓起身,心里对这首残曲念念不忘。

她主动走到钊辰身边,窝在他的怀里,用手轻轻拨开钊辰嘴边的笛剑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双手捧住钊辰的脸,眼睛一闭,柔软的嘴唇贴在了钊辰有些起皮的嘴唇上,但只是轻轻一触,她便拉开,两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对方的眼神中多了欣赏和怜惜。

钊辰再次闭上眼沉下脸,芝韵徐徐闭上眼睛,晶莹的嘴唇微微颤抖。两人再次吻在一起,这一次接触更多,两人纵情享受着对方嘴唇的柔软。芝韵的手抚摸着钊辰略带胡茬的脸颊,钊辰则是一手垫在芝韵后颈,另一手抚摸着她红彤彤并且温热的小脸。

房间中安静无比,昏黄的烛火被漏进来的晚风吹的微微晃动,一滴晶莹的泪水从芝韵的眼角流下,蕴在钊辰的手上,芝韵的嘴角微微翘起……

两人再次拉开,钊辰看着怀里的美人,一对细腻的小乳在昏黄的灯光下让人想入非非,但眼角一道晶莹的泪痕更让钊辰在意。

“你哭了?”

“啊……没……这是官人吻得我太舒服了……”

芝韵赶紧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嘴巴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她缓缓站起来,拉着钊辰来到床边的一个屏风后面,后面一个木制浴桶在冒着热气。她走到钊辰的背后,两手从钊辰的双臂下穿过,从后面抚摸着钊辰的胸和腹部,灵活的玉指绞开衬衣上的活扣,柔软的指肚若即若离的扫过钊辰小麦色的皮肤。

“官人练过武?”

“嗯……小时候练过,你怎么知道”

“官人虽然没有那帮伙夫的肌肉,但是身体里流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

两人的对话简单而又暧昧,飘散的水汽后是两具靠得更近,温度也越来越高的肉体。

白色衬衣被挂上了屏风。芝韵带着傻傻的钊辰转了半圈,两人面对面,芝韵依旧看着钊辰的脸,钊辰则是胡乱看起来,一会看她的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小乳,一会往腰肢一下看去然后在看见一层薄薄耻毛后赶紧收回眼神。芝韵轻笑一声,一手扶正他的脸,一手开始解钊辰袴(kù)上的腰带。

“官人莫乱看,沐浴完后我们在床上有大把时间可渎玩~”

腰带散落在地板上,袴随即滑落在地。钊辰常年在外奔波,没有穿裈(kūn)的习惯,外裤一落地,分身便露在空气之中。芝韵倒吸一口气,玉指附上那挺立着的粗大温热的肉柱,眼神变了一丝,但很快又恢复到暧昧的样子,主动吻了一下钊辰的侧脖颈。

(上文的袴和裈简单来说就是古代男子的外裤和内裤)

“没想到官人还有这么雄厚的资本……看来奴家今晚要睡不着了,明天要和妈妈请假休息了……咯咯”

芝韵银铃一般笑声再次传来,她弯身帮钊辰脱下鞋袜,那粗大的肉物就在她的脸边,她动鼻轻嗅,一股清淡的麝香钻进她的鼻腔,浊气一口从她的口中散出,两腿之间的竖嘴微微颤动起来。

腰带,外裤挂上屏风,鞋袜摆在床边。

“官人入桶吧,不要一会水凉了。下面就让奴家帮官人洗去这一身风尘……”

钊辰迈腿坐进浴桶,温热的水面飘着点点花瓣,热水一扫钊辰这段时间以来的疲惫和烦心事。芝韵拿起一旁泡在热水中的沐巾轻轻擦拭着钊辰的上身,时不时拿起小瓢舀起一点热水淋在钊辰的身上,眼神时不时看上水面上虚晃着的那肉棒的倒影。

“官人有没有和其他女子有过鱼水之欢啊?”

“嗯?应该没有吧……”

“那一会官人可要轻柔点,虽然我生在青楼里,但现在还是个清倌人,还未经人事……官人有才,早已使奴家沉沦,还如此有本领,奴家不甚荣幸……”

“嗯……嗯……”

钊辰脸通红,头点的像和尚敲在沐浴上的棒槌。

水汽蒸腾上来笼罩着两人。

“上身清理好了,还请奴家为官人清洗下身……”

芝韵的手裹着沐巾就要往水下探,钊辰连忙打断。

“不……不用,我自己来”

钊辰从芝韵手上拿过沐巾自己在水下清理起来。芝韵愣在一旁,她从未见过这般人物。

“官人好生害羞,这里是风月场所,官人大可不必如此拘谨……更何况,这房里只有我们两人呢……”

钊辰脑袋一团浆糊,平时风流的样子一点点被芝韵勾走,只留下一个傻傻的钊辰。钊辰把沐巾搭上桶边示意 他洗好了,芝韵拿过沐巾拧干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拉着钊辰从浴桶里出来,拿出一件浴衣给钊辰穿上,让钊辰躺在床上。

“还请官人再等等,奴家清理好便来服侍官人……”

她扭着腰走到门口,轻推开门。

“小春小夏,来这里换一下水”

不时两个小丫鬟一人提了一桶热水跑进房里,两人用小瓢把桶里的水舀掉,然后到上新水,两人完成后赶紧提着水桶离开,然后在门口嘻笑起来。

“芝韵姐姐找到心上人了,嘿嘿……”

芝韵不在乎小春小夏怎么说,只是笑盈盈关上门,赤裸着身体坐进浴桶里,一边拿着她自己的沐巾擦拭着自己身子,一边说到。

“官人莫在意那两人,她们还小,还在这楼里学着琴棋书画,平时打打杂”

钊辰躺在床上,看着水汽后的婀娜身姿,咽了咽口水。

“她们才十二三,就已经……”

“她们已经来这楼里三四年了,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生的俊俏被妈妈花钱买来……也好,起码不用饿肚子,还能学着识些字,学些奇技淫巧……”

水声依旧淅淅沥沥,芝韵第一次打断了钊辰的话,她依旧在水汽之后洗浴,但语气中更添了一丝哀叹。

“若是她们能在一方面有卓越突出,便能在十七岁时争着个头牌,不然只能和我一样当个清倌人……若是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熟练掌握房中术,便能当上那花魁……若是遇到良人,愿意为她们赎身或是被哪个世家大族看上,倒也是一种解脱……青楼女子大多这样,二十五六之后,身材容颜不如新人,日渐冷落,被妈妈抛弃,最后随便找个青楼里的龟公嫁了……”

一滴无声的泪落在浴桶里,和水流声融在一起。

“官人……你愿意为我……为奴家赎身嘛……”

钊辰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头皮发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空旷安静的的房里只有水流哗啦啦的声音。

“……若是官人为难,奴家也不强求,只是希望官人能记得奴家的本名——颜芷兰……”

她从浴桶中起身,用沐巾擦干身子,顶破水汽,以素颜的样子站在床边。她为钊辰解下浴衣,两人全都赤裸着坦诚相待。芝韵爬上床,跪坐在钊辰的胯部位置,眼前的东西让她不禁咽了咽口水,她伸手撸动着温热的阳具,感受手中之物微微颤抖的感觉。

“官人,奴家要开始了”

钊辰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

芝韵伸出丁香小舌,舌尖轻扫过冠状沟,用舌面舔舐着龟头与柱身下方链接的系带,两只手也没停下,一只在根部小幅度轻轻撸动,一只在揉捏钊辰的囊袋。钊辰想起了上一次在小巷里与妓女口爱的感觉,但都没有现在这种感觉好。她停下舌头的逗弄,加大了手上的撸动幅度,从根部抓到头部,再从头部顺着往下,她把龟头部分贴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擦,偏头看向钊辰。

“官人,怎么样,还舒服吗?”

钊辰点点头,回应他的是芝韵灿烂的微笑。她转头继续对着那散发着微微麝香气的肉物,呼出一口气,缓缓张开小口吞入下体的龟头部分,她的舌头在里面不断整面扫过龟头和马眼的表面,偶尔用舌尖一圈一圈的在龟头表面舞蹈,同时微微吸气,让钊辰的龟头一边受到刺激一边受到挤压,弄的钊辰不自觉的挺了挺腰。

“唔……官人的……好大……奴家的小嘴……都有点……放不下……了”

芝韵吐出被弄得湿润的龟头,龟头都已经被嗦弄得有些紫红色。

“既然嘴里放不下,那就往里面放放咯……”

芝韵薄唇再起,这次轻松含进钊辰的龟头,然后看着钊辰一笑,猛地一沉,一下子吞进大半。钊辰能感受到龟头抵在芝韵柔软的喉壁上,他被芝韵这突如其来的猛攻吓了一跳,双手不自觉地抬起了一下,嘴中也轻哼一声。芝韵看着钊辰的反应,心中满是欢喜,一抬头咕囔一声吐出下体,钊辰的下体上挂着晶莹的津液,芝韵的嘴角也带出一丝银线。芝韵再次张开小口吞入大半,这次她快速摆动着头,快速吐纳着钊辰的下体,同时用舌头按摩着柱身上的敏感点,还保持着微微的吸力,钊辰只感觉自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仔。

房间里啧啧水声渐起,伴奏是芝韵咕囔的喉音。芝韵渐渐找到了一个适中的节奏,揉捏着囊袋的手依旧工作,另一只手则是摸上了钊辰的胸部,时而用指腹在钊辰的乳头上打转、按压,时而用两根玉指轻轻搓捻他的乳头。钊辰被芝韵弄得欲仙欲死,三重刺激让钊辰莫约五分钟就缴了械。

芝韵张开小嘴给钊辰看——口腔里大量津液分泌,一大滩白浊精液躺在她的舌面上。钊辰赶紧去拿帕子,芝韵接过帕子吐出嘴中与自己津液混在一起的白浊液体。

“哈……官人好棒,刚刚奴家的下巴都要被您撑脱臼了,不过奴家更加舒服。下面……奴家希望官人能温柔一点”

芝韵不顾钊辰疲软下去的下体上沾着什么体液,捻起手指就撸动起来。钊辰到底是年轻的习武人,不一会这肉棒就又挺立起来。芝韵跨坐在钊辰的腿上,那散发着微微香气的肉棒就在她的胯下前面一点,芝韵拿起钊辰的双手,放在自己的两侧大腿上,芝韵的双手撑在钊辰的胸上,她挪了挪身体,让自己的阴部坐在钊辰的肉棒上,两片嫩肉搭在上面,从蛤口流出滴滴液体。芝韵腰轻轻扭着,两片嫩肉像是两只小小的手按摩着钊辰的柱身和柱身下方的输精管部位,滴下的春水成为了交合的润滑剂。

两人四目相对,钊辰的手随着芝韵的动作前后移动,芝韵的手则是左右一起逗弄钊辰的两侧乳头,这让芝韵不断感受着胯下之物时不时鼓一鼓,抖一抖。芝韵的阴部一路滑倒龟头处,阴核因为性奋而微微凸起,最为敏感的部分相互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抖了一抖。芝韵调整姿势,让自己的的阴唇被钊辰的龟头分开,从而露出里面的嫩肉。

芝韵把钊辰的龟头死死的用穴口吸住,然后再钊辰身上扭动起来,穴口的嫩肉不断和钊辰的龟头摩擦,龟头上被涂满了蜜穴中挤出的涓涓淫水,一边刺激着芝韵的情欲,一边钊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官人还不能射哦……必须要在奴家温暖的甬道里才能射出来哦……”

芝韵拉起钊辰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自己的乳首早已因为性奋而挺立。钊辰一直记着要温柔一点,所以两手揉弄两乳时也不用力,五指一拢,中间粉嫩小巧的乳头十分突出。钊辰学着芝韵玩弄自己乳头的手法玩弄芝韵的乳头,时而按压,时而揉搓。芝韵扭动腰,眼睛渐渐闭上,牙紧紧的咬着下嘴唇,但还是让呻吟声溢出嘴角。

“啊~官人……嘶……呼……好舒服,官人的手好温暖,再这样摸下去……芝韵下面……要……湿透了,啊~”

芝韵吐出一口浊气,翻身从钊辰身上下去,躺在一旁。

“官人……下面奴才想官人自己来……”

钊辰点点头,从床上爬起来,下体因为前面的前戏完全勃起并且都已经用芝韵自己的淫水润滑好了。钊辰趴下去,两人的嘴唇相接,这次芝韵主动探出舌头,撬开钊辰的嘴唇,两人的舌头在嘴中缠绵,不断交换着两人口中的津液,啧啧水声再次在房间中回响。两人吻得忘情,吻得投入,以至于恋恋不舍,两人分开时划在空中的那一道银线仿佛就是两人的羁绊。

芝韵见时机差不多了,主动抬起双腿翘在钊辰的肩上,微微往前移动一些,两腿一开,中间粉嫩湿润的洞府便展示出来。钊辰侧脸亲了一下芝韵的脚踝,扶着自己的下体,用龟头不断在蜜缝中间滑动,不断从里面勾出一些淫水。

“啊……官人,不要再调弄奴家了,快进来吧……奴家想尝尝这根小怪物……一定要轻点哦……”

钊辰低着头,扶着龟头挤开两片嫩肉,一点点挤开紧实的甬道,当龟头进去之后,钊辰停下,看了一眼芝韵,芝韵只是点点头。随着更多的部分插入,芝韵眼角沁出了泪水,咬着一旁的帕子不让自己出声,破瓜之痛之后便是一阵酥爽,。

“嗯嗯……唔!官人……芝韵……好涨”

钊辰这边也是不断喘气,紧实的甬道让钊辰刺激加深,在突然的一阵细小阻碍感之后又是一段的紧实。最终钊辰似乎到了能到达的最深处,外面还露了一小节。芝韵感到一根巨物在她的下身停住了,自己的小腹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顶住。

“呼呼……官人好大……顶到最里面了”

钊辰全部退出来,下体上挂着莹莹水渍,龟头处隐隐落红。芝韵害羞的看着,赶紧拿着帕子擦去血迹。芝韵这次主动扶着钊辰的分身对着自己微微开合的小穴,微微颔首。钊辰会意,开始慢慢在她的甬道里抽插,此时已没有了先前的阻碍感,两侧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中间的柱体。钊辰没有次次插到底,有浅有深的节奏让两人都能慢慢调整呼吸。

“吻吻奴家”

芝韵嘴中飘出淡淡四字,钊辰附身,芝韵的两条腿被折过来,小穴微微上抬,体位更加色情。钊辰和芝韵轻轻的吻着,不想让接吻破坏了两人呼吸节奏。钊辰的腰依旧保持原速度抽插,时不时带出一些淫水出来。芝韵托起自己的一侧小乳,钊辰用嘴巴衔住那颗挺立的小珍珠,上下牙轻轻压住,下巴左右移动,轻轻咬噬。钊辰把那小珍珠含进嘴里,舌头不断逗弄着乳头,引得芝韵咯咯直笑。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交合,嬉闹声和娇嗔声成了今晚的正曲。两人大战了快十分钟,芝韵的甬道不断分泌蜜汁,温度也越来越高,同时她能感受到体内的柱身微微颤抖。

“官人……奴家……奴家要来了”

随着一阵阴精洒在钊辰的龟头上,芝韵微微颤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甬道肉壁也随之痉挛起来,钊辰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失去了阵脚,呼吸一乱,两腿一松,精关大开,一大股白浊液体射入甬道,芝韵感到了小腹下方一阵温热,她抬起手摸着钊辰的脸。

“官人,芝韵很满意,官人下次……还会来看芝韵嘛”

钊辰退出来,一屁股坐在一旁,气喘吁吁,说不出来话,只能重重点头。芝韵的小穴有些红肿,一点白浊液体还在往外流动,芝韵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的下体,她手一伸拉下床两侧的帷幔。钊辰躺在床上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芷兰,这样你不会怀孕吧?”

“呵呵,放心,今天很安全……嗯?官人叫奴家什么?”

钊辰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堵上自己的嘴巴。芝韵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只认识了一晚上的男人,她不仅将自己的第一次奉上,自己的心好像还被这个傻乎乎的人勾走了,甚至自己的真名还告诉了人家。

“下次再见的时候奴家希望官人能还记得奴家的名字,官人叫什么……算了,官人这样的人一定心存高远,等到官人的名字名扬天下的时候奴家就会知道了”

芝韵钻进钊辰的怀里,像只小猫一般用脸蹭了蹭钊辰的胸。

“夜深了,今晚就在这过夜吧,奴家也想多和官人温存一会。”

钊辰拍拍她的后背,掀开帷幔,一口气吹熄一旁的烛火。黑暗的房间里寂静无声,钊辰为芝韵盖好被子,两人相拥的入眠……

烛火熄灭的烟飘出沁芸轩,一路飘向尘云客栈。

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老潘根本睡不着,眼皮累的直打架——钊辰走的时候没关窗户,也没给老潘盖上被子,给老潘半夜冻成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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