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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刃殉欲曲,2

小说:精灵物语 2025-09-04 13:38 5hhhhh 2390 ℃

决斗骤然开始,瑟琳娜法杖轻挥,低吟咒语,紫色光雾从杖尖喷涌而出,如一条灵动的蛇缠向格鲁戈尔。它挥斧砍来,却被光雾缠住手臂,动作一滞。瑟琳娜眼中闪过寒光,法杖猛地一指,一道雷光如银龙咆哮而出,“轰”地击中格鲁戈尔胸口,电光四溅,它惨叫一声,身体抽搐着倒地,昏死过去。她不罢休,法杖高举,口中咒语如急促的鼓点,一团深紫色火焰从杖尖爆发,化作火浪席卷整个营地。火焰如狂风中的赤色巨兽,吞噬着木棚与哥布林,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哥布林们尖叫着四散,却逃不过火浪的追逐,一个接一个被烧得皮开肉绽,昏倒在地。瑟琳娜站在火光中央,淡紫色长袍被热风掀起,凉鞋里的双脚稳稳踩在泥地上,鞋底沾满焦黑的灰烬,铃铛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烫,眼中闪着冷酷与兴奋交织的光芒。

营地陷入死寂,瑟琳娜环顾四周,火焰渐渐熄灭,空气中只剩烧焦的余味。她低头看向昏迷的格鲁戈尔,眉头微皱,才猛然想起计划的关键——她需要哥布林首领砍下她的头颅。她轻啐一口,心想:“我太急了,把它们全打晕了,这下怎么办?难道在这儿傻等它醒?”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长袍下的曲线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她平复心情,暗想:“既然来了,浪费时间多没意思,这肮脏的地方肯定藏着更刺激的东西。我得找找看,趁现在多体验点乐趣。”她踩着凉鞋,鞋底粘上湿热的泥浆,铃铛发出低沉的“叮铃”声,法杖轻点地面,迈开步子在营地探寻,眼中闪着好奇与期待。

走了几步,她的视线被一棵参天巨树间的景象牢牢吸引——一台粗糙的大型木质机械横亘其间,像一座简陋的屠宰流水线。木头被虫蛀得坑坑洼洼,表面布满暗红色的血渍与黏稠的油污,齿轮锈迹斑斑,绳索上挂着干涸的肉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与腐气。机械两侧绑着粗大的木桩,顶端悬着一排铁爪与尖刀,刀刃上沾着褐色的血垢,隐约反射着阳光。瑟琳娜眼中爆发出兴奋的光芒,心跳如擂鼓般加速,她走近细看,手指轻触木头的粗糙表面,暗想:“这……居然是个屠宰流水线?哥布林真是下贱,连工具都这么粗鄙。可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用这么原始的机械结束生命,比被斧子砍刺激百倍!我的高贵血肉被这些肮脏的木头和铁爪撕开,灵魂在冰冷与痛苦中升华,那种反差……光想想就让我湿了!”她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出一道浅痕,想象自己被机械肢解的画面,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透了凉鞋边缘。她心想:“艾露维娅说得太对了,反差感是极致的快感。反正我已经留了卷轴给阿尔瑟尼斯,他会来救我,这是个完美的机会,我要试试!”

瑟琳娜毫不犹豫地站到屠宰流水线下方,法杖轻敲一旁的木制按钮,“咔哒”一声,机械轰然启动,齿轮转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木头震颤着喷出一股霉味。四只粗糙的木质机械臂猛地伸出,顶端带着锈迹斑斑的铁爪,动作僵硬却迅猛如野兽扑食。两只机械臂抓住瑟琳娜的双手,铁爪夹住她纤细的手腕,勒出红肿的印子,穿着凉鞋的双脚被另外两只机械臂扣住脚踝,鞋带被拉得吱吱作响,几乎断裂,脚趾在凉鞋中猛地翘起。她娇躯一震,整个人被倒吊起来,银发如瀑布般垂下,发饰上的紫晶叮当作响,撞击着她的额头。精灵长袍因重力倒翻,滑向她的腰间,像一朵凋零的花瓣,露出她未穿内裤的下体。她的双腿被机械臂强行分开,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泛着汗光,小腹平坦如玉,肚脐如一颗小小的珍珠,因紧张微微凹陷。双脚悬在半空,凉鞋鞋底沾着泥泞与血迹,脚背因用力而绷紧,青色血管凸显,汗湿的脚底在鞋中滑动,散发出混合着体香与皮革的气息。

瑟琳娜被头下脚上地倒吊着,发觉臀部一阵凉意,赶忙抬头一看,只见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淫靡的狼藉。大阴唇被拉得翻开,如两片饱满的肉瓣,边缘因充血而红肿发亮,表面覆着一层晶莹的汗水。小阴唇不再紧闭,像两片湿润的花瓣向外张开,露出粉嫩的内侧,边缘微微卷曲,沾着黏稠的爱液。阴道口大张成一个湿滑的圆洞,直径足有三指宽,洞口边缘的残破处女膜如碎裂的花边,还带着干涸的血丝与新鲜的红痕,宛如被粗暴撕开的绸缎。阴道深处汩汩流出爱液,浓稠如蜜,晶莹剔透,顺着小阴唇淌下,拉成一条条细长的银丝,滴过她的小腹,落在垂下的银发上,发梢被浸得湿漉漉,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她心想:“天啊……我居然湿成这样,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诚实。这感觉比前夜被阿尔瑟尼斯插进来还强烈,灵魂都在颤!”

就在这时,第五只机械臂缓缓伸出,顶端带着一组锋利的爪子与一把锈迹斑斑的尖刀,刀刃上满是褐色的血垢,散发着腥锈味。它先是对准她的长袍,“嗤啦”一声,尖刀如撕纸般划破布料,从领口直切到下摆,爪子粗暴地一扯,长袍如破布般被剥下,碎片飘落在地,露出她赤裸的胴体。她的双乳挺立如雪峰,乳晕粉嫩如樱花瓣,乳尖因冷风而硬挺,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青色血管如细线蜿蜒。尖刀继续向下,冰冷的刀锋从她双乳间刺入,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噗嗤”一声,刀尖没入皮肤,鲜血如红绸喷涌而出。机械臂猛地向上划去,刀刃划破胸壁,撕裂腹肌,直抵小穴,发出黏腻的“撕拉”声。她的肚皮被刀锋一分为二,向左右翻开,如一扇被暴力推开的门,皮肉边缘卷曲,露出鲜红的血肉与油腻的脂肪层。只见瑟琳娜的肝脏如一块暗红的果冻,表面滑腻,最先带着血丝滑出;胃囊鼓胀发黄,像个破旧的水袋滴着胃液;小肠如一条条湿滑的长蛇,扭动着淌出黄绿色的液体;大肠粗壮而皱褶,散发着浓烈的粪臭,都争先恐后从腹腔涌出,带着温热的血水如瀑布般坠落。机械臂毫不停顿,伸进她腹中,尖刀熟练而利落,“咔嚓咔嚓”几声,切断内脏与身体的连接,肝、胃、小肠、大肠如断了线的珠子掉进下方木盆,堆成一座血淋淋的小山,血水四溅,溅在木盆边缘,散发出浓烈的腥臭,令人窒息。

瑟琳娜的银发被血水浸透,黏在脸上,发饰上的紫晶被血染红,宛如一颗泣血的宝石。她的眼中满是震惊与狂热,心想:“我的天……我这么苗条的身体,里面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肝像块烂掉的肉,胃那么胀,像个恶心的气球,肠子滑腻腻的还在动,这味儿……比哥布林的臭汗还恶心百倍!”震惊之下,她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猛地一颤,小穴不受控制地大张,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如喷泉般喷出,带着浓烈的骚味,弧线划过空气,撒了她自己一脸,淌过她的眼睑、鼻梁,滴进微张的嘴里,咸腥刺鼻,嘴角被染得湿漉漉。她的大肠断口暴露在木盆中,棕褐色的粪便如黏稠的泥浆,带着湿热的蒸汽,从断口涌出,堆积在肠子表面,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粪便中夹杂着未消化的菜茎与果核,宛如一座肮脏的小丘。她呆住了,心跳如擂鼓,暗想:“这……这就是我的内在?这么脏,这么臭,小便喷我一脸,大便堆成山,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好爽?痛得像被撕碎,爽得灵魂都在飞!艾露维娅说得太对了,这反差感要把我逼疯了!”她的嘴角不自觉上扬,眼中闪着疯狂与满足的光芒,尿液和血水混着淌下,凉鞋被溅得湿漉漉,脚趾在鞋中痉挛,身体在机械臂中微微颤动,沉浸在这诡异而极致的快感中。

瑟琳娜倒还未从那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震撼中回神,机械臂再次动作,齿轮转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满是锈迹的铁爪如贪婪的野兽般伸进她残破的腹腔。那双冰冷的爪子精准地探向她的两颗肾脏——肾脏如两颗湿滑的深红色蚕豆,表面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脂肪膜,青紫色的血管如蜘蛛网般缠绕,隐隐透着温热的血气。机械臂猛地一扯,“噗嗤”一声,肾脏被连根拔出,连接的动脉血管被拉得紧绷,随即“啪”地断裂,暗红色的血珠如暴雨般喷洒而出,溅在木盆边缘,淌过堆积的肠子,留下斑驳的血迹。接着,铁爪转向她的膀胱,那是一个鼓胀的淡黄色囊袋,表面湿漉漉地泛着微光,隐约可见里面晃动的液体。机械臂毫不留情地一抓,膀胱被抛向木盆,“啪”地一声砸在肝脏上,脆弱的膜壁如熟透的果实般炸裂,残余的尿液如爆发的喷泉喷溅而出,黄澄澄的液体带着刺鼻的骚味四散飞溅,有的洒在木盆里的内脏堆上,浸湿了小肠的褶皱,有的飞溅到流水线的木板上,淌成一条条细流,甚至有几滴溅到瑟琳娜垂下的银发上,发梢被浸得湿漉漉,散发出腥臊与血腥交织的恶臭。

机械臂并未停歇,带着冷酷的节奏再次伸进她腹腔深处,铁爪探入,抓住瑟琳娜的子宫,那是一个梨形的肉囊,表面呈淡粉色,带着一丝温热与弹性,子宫壁上隐约可见细小的血管,内部还残留着阿尔瑟尼斯前夜灌入的精液。机械臂粗暴地一拽,“撕拉”一声,子宫被扯出,连接的输卵管如细绳般被拉得变形,随即断裂,血水如红色的丝线汩汩流出,滴在她的小腹上。紧接着,铁爪夹住她的两颗卵巢,卵巢如两颗小巧的粉色葡萄,表面光滑而湿润,散发着微弱的生命气息。机械臂猛地一捏,“啪叽”一声,卵巢在铁爪间爆裂成一团黏稠的肉泥,淡黄色的卵浆混着血水喷溅而出,如融化的蜡滴滴答答落在木盆里,溅在胃囊上,淌出一道道黏腻的痕迹。子宫被捏扁,内部残留的阿尔瑟尼斯留下的浓稠白色精液也被挤压出来,如破裂的奶袋般喷溅四方,有的落在木盆边缘,与血水混成一团乳红色的液体,有的溅在她的大腿内侧,顺着皮肤滑下,甚至有一滴飞溅到她的凉鞋上,黏在汗湿的脚底,与鞋底的泥泞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味与雌性爱液交织的气息。木盆里的内脏堆被这淫靡的液体浸染,湿漉漉地反射着阳光,散发出一股混杂着血腥、情欲与腐臭的诡异气味。

瑟琳娜低头凝视,眼中闪过一阵剧烈的颤抖,心跳如狂风暴雨般擂动胸腔,她心想:“我的天……我的子宫,我的卵巢,就这么被毁了?我还幻想着给阿尔瑟尼斯生个孩子,他的精液前夜还热乎乎地填满我,现在却被这破机器挤出来,溅得满地都是,像垃圾一样被糟蹋!”她感到一阵空虚与失落,却仿佛还能感受到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股热流,她暗想:“可这感觉……为什么这么刺激?我已经被阉了,可居然还能高潮!我的生育能力被这粗鄙的机械剥夺,高贵的血肉被践踏成这样,那种羞辱与反差像烈火烧遍全身,烫得我灵魂都在抖!痛得要命,爽得要死!”她的嘴角微微抽搐,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身体在机械臂中痉挛,脚趾在凉鞋里蜷缩又舒展,沉浸在这禁忌的狂热中。

机械臂继续它的冷酷作业,尖刀如死神的使者划向上方,“嗤啦”一声,割开了瑟琳娜的横膈膜,那层薄膜如湿透的丝绸般被撕裂,发出黏腻的断裂声,露出胸腔内的血肉宝藏。她的心脏如一颗鲜红的果实,表面湿润而光滑,带着温热的血气,连着粗大的主动脉与肺动脉,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扑通扑通”的声音如战鼓般震耳,鲜血在血管中奔流,隐约可见跳动的节奏。她的肺部如两团湿润的海绵,淡粉色表面布满细密的血丝,随着最后一丝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潮湿的血腥气。机械臂毫不留情,铁爪探入胸腔,先抓住肺部,用力一扯,“噗嗤”一声,两团肺叶被撕下,带着黏腻的血沫与断裂的支气管掉进木盆,砸在肠子堆上,溅起一团浓稠的血雾,肺叶表面迅速塌陷,淌出粉红色的泡沫。接着,铁爪夹住心脏,主动脉被拉得紧绷如琴弦,“啪”地一声断裂,鲜血如喷泉般冲出,心脏被扔进木盆,落在肺叶旁,依然跳动着,每一次收缩都挤出一股鲜红的血泉,溅在木盆边缘,染红了周围的内脏堆,跳动的节奏渐渐减弱,却仍在挣扎着不肯停下,宛如一颗不甘死去的生命之核。

瑟琳娜还未从胸腔被掏空的震撼中回神,机械臂猛地举起尖刀,对准她的颈部,刀刃上满是血垢与肉屑,散发着浓烈的腥锈味,阳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寒光。她猛然一惊,暗想:“要砍头了!得保住自己!”她赶紧举起手中的法杖,银发被狂风吹得飞扬,发饰上的紫晶叮当作响,法杖顶端的深紫色水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她大声念出一句咒语,声音颤抖却充满力量:“冰霜守护!”蓝光如波纹般扩散,迅速在她全身凝结,如同晶莹剔透的冰,反射着阳光。然而,尖刀毫不迟疑,带着机械的蛮力砍下,“咔嚓”一声,刀刃切入她的颈骨,骨头断裂的脆响如雷鸣般震耳,颈动脉被割断,鲜血如红色的瀑布喷涌而出,喷溅在流水线的木板上,淌成一条猩红的小溪。瑟琳娜的头颅飞出,银发在空中狂舞,发饰上的紫晶撞击着她的额头,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头颅划出一道血腥的弧线,“扑通”一声滚进旁边的草丛,压倒了几根沾着露水的杂草,沾满泥土与血迹,脸朝上停下。她睁着双眼,眼珠微微转动,意识尚未消散,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无头尸体被机械继续肢解。

流水线顶部“咔哒”一声伸出一根粗大的穿刺杆,杆身满是尖锐的木刺与锈迹,表面黏着干涸的血肉,散发着一股霉味与腐臭。它对准瑟琳娜的无头尸体,猛地从她的小穴刺入,“噗嗤”一声,穿刺杆撕裂阴道壁,将残破的处女膜撕得稀烂,血肉模糊的碎片被挤出,带着黏稠的爱液与血水滴落。穿刺杆一路向下,经过被剖开的腹部,刺穿胸腔,最终从断颈口伸出,顶端沾满血肉、内脏碎片与黏液,宛如一柄血腥的长矛。她的尸体被穿刺杆串起,双腿无力地垂下,凉鞋悬在半空,鞋带被血水浸透,铃铛被黏稠的血浆糊住,不再作响。机械臂再次举起尖刀,动作迅猛而冷酷,“咔咔咔咔”四声,四肢被齐根斩断,刀刃划过骨肉的声响刺耳而黏腻。她的右臂掉落,手指痉挛着抓向虚空,法杖滚落一旁,沾满泥泞;左臂摔在木盆边,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双腿如断裂的树枝坠地,右腿的凉鞋被甩飞,露出光洁的脚底,脚趾蜷缩着渐渐僵硬,左腿断口喷出一股血泉,染红了流水线的木板。流水线吱吱作响,将她的躯干与四肢运向哥布林的篝火堆,堆积在熄灭的柴火上,柴枝被压得吱吱作响,四肢断口淌着血水,肌肉仍在轻微抽搐,右脚甚至踢了一下柴堆,随即归于平静,宛如一堆被遗弃的血肉残骸。

瑟琳娜的头颅躺在草丛中,视野模糊却仍能看清这一幕,草叶上的露水滴在她脸上,与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她心想:“我的身体……被串起来了,像头被屠宰的牲畜,四肢砍得干干净净,手脚还在动……幸好是白天,篝火没点,不然我这完美的胴体就被烤熟,变成哥布林的盘中餐了!”她想象自己的身体被火焰舔舐,皮肤被烤得微微焦黄,油脂滴在火上,肉香四溢,被哥布林用脏手撕开啃咬的画面,心跳加速,暗想:“高贵的精灵法师被下贱的哥布林吃掉,骨头被舔得干干净净,这反差感……像熔岩一样烫遍全身,太刺激了!可我现在只剩个头,快感只能在脑子里盘旋,手脚都没了,连抖一下都做不到,真可惜!”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与遗憾,嘴角微微上扬,沾满血污、尿液与泥土的脸扭曲出诡异的笑容,牙齿间渗出血丝。渐渐地,她的视线如蒙上薄雾,眼珠缓缓翻白,眼睑无力地垂下,瞳孔扩散成一片死寂的灰,嘴角的笑意凝固,呼吸彻底停止,陷入无尽的黑暗。

夕阳西沉,哥布林营地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中,空气中弥漫着焦臭与血腥的余味。被瑟琳娜魔法击晕的哥布林们渐渐苏醒,揉着发胀的脑袋,发出低沉的咕哝声。他们摇晃着站起身,满身脓疮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油光,眼中还带着对那强大精灵法师的恐惧。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落在屠宰流水线旁的景象时,恐惧瞬间被震惊取代。

瑟琳娜的尸体被肢解得支离破碎,躯干被粗大的穿刺杆串起,悬在流水线上方,断颈口滴着干涸的血迹,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她的四肢散落在篝火堆旁,右臂横陈在柴枝上,手指僵硬地蜷曲,指甲上的银色光泽已被血污掩盖;左臂半埋在泥地里,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仿佛诉说着被机械臂撕扯的痛苦。她的双腿散落在稍远处,右腿光脚朝上,脚底沾满泥泞与血迹,脚趾僵硬地蜷缩,凉鞋被甩飞,孤零零地躺在草丛中;左腿断口朝下,骨头断面参差不齐,肌肉纤维如撕裂的布条外翻,血水早已凝固成暗红色的硬块。她的头颅滚落在草丛中,银发散乱地铺开,发饰上的紫晶被血染红,双眼翻白,眼睑无力地垂下,嘴角凝固着一抹诡异的笑意,沾满血污与尿液的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苍白。木盆里堆满了她的内脏,散发出淫靡的腥臭。哥布林们瞪大眼睛,喉咙里挤出惊恐的低吼,有的捂住嘴,有的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血腥而诡异的场景。

哥布林首领格鲁戈尔晃晃悠悠地爬起来,揉着被雷电击中的胸口,皮肤上焦黑的伤痕仍在渗血。它眯着浑浊的黄眼,看到瑟琳娜的残躯,愣了一瞬,随即咧嘴露出黄黑参差的牙齿,发出一声粗哑的笑声:“嘿,精灵娘们儿……居然被咱的机器弄成这样?哈哈,省了老子的力气!”它没多想,粗壮的手臂一挥,朝手下吼道:“愣着干啥?肉都送上门了!赶紧把篝火点起来,把这细皮嫩肉的精灵烤熟,老子要吃她的大腿肉,啃她的胳膊,喝她的血汤!”哥布林们迟疑片刻,随即兴奋地嚎叫起来,纷纷跑去捡柴火,点燃篝火。火焰很快窜起,噼啪作响,火光映照在瑟琳娜的残躯上,柴枝被血水浸湿,冒出一股股焦臭的黑烟。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银光划破天际,伴随着一声怒吼:“住手!”阿尔瑟尼斯如天神降临,身披银色战甲,手持一柄散发着寒光的精灵长剑,从营地边缘冲入。他的银发在风中飞扬,碧蓝的眼眸燃着怒火,剑光如流星划过,一剑劈向格鲁戈尔。首领挥斧抵挡,却被剑气震得倒飞出去,撞塌了一座木棚。阿尔瑟尼斯身形如风,剑光连闪,剑刃划过哥布林们的脖颈、胸膛,鲜血喷溅,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一个个倒下,昏迷在地。不到片刻,营地再次陷入死寂,只剩篝火的噼啪声与阿尔瑟尼斯急促的喘息。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瑟琳娜的残躯上,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她的躯干被穿刺杆串起,断颈口露出一截白森森的颈骨,血肉模糊;四肢散落在篝火旁,肌肉僵硬,皮肤上带着干涸的血迹;头颅静静躺在草丛中,银发被泥土与血水缠绕,脸上的表情扭曲而诡异;内脏堆在木盆里,散发着腥臭,子宫与卵巢被捏成一团肉泥,混着精液,触目惊心。然而,令人惊异的是,瑟琳娜的每一部分——头颅、四肢、躯干、内脏——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蓝光,如薄雾般萦绕,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这显然是她临死前施下的冰系保鲜魔法,冰光锁住了尸体的活性,皮肤未见腐烂的痕迹,甚至连血迹都凝固得如红宝石般晶莹,宛如一件被冰封的艺术品。阿尔瑟尼斯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喉咙发紧,眼中闪过痛苦与震惊。

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瑟琳娜的头颅,指尖触碰到那冰冷的蓝光,心头一阵刺痛。他低声呢喃:“瑟琳娜,你这傻丫头……为什么要冒险来这种地方?你明明知道哥布林有多下贱,多危险!”他咬紧牙关,眼眶泛红,脑海中浮现出她留下的卷轴——那张羊皮纸上用她优雅的笔迹写着:“我去哥布林营地体验斩首,快来救我。”他暗想:“还好我看到了你的卷轴,及时赶到,不然你的尸体要么被这些肮脏的哥布林烤熟,变成他们的美餐,要么就像艾露维娅那样,腐烂成一堆臭烘烘的垃圾,最后一把火烧成灰!”他想象她的身体被火焰烤熟,散发着香味,哥布林们围着篝火狂欢,啃食她的血肉,甚至舔舐她的骨头,胃里一阵翻涌,怒火与庆幸交织。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暗想:“幸好有你的冰系魔法,尸体保存得这么好,我还有机会带你回去复活。你这丫头,真是让我又气又怕,可我不能没有你……”

阿尔瑟尼斯擦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开始小心翼翼地收集瑟琳娜的残躯。他先捡起她的头颅,轻轻拭去脸上的泥土与血迹,将银发理顺,放入一个特制的魔法布袋,布袋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保护着头颅不被进一步损伤。接着,他走向篝火堆,捡起她的四肢一一放入布袋,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随后,他走向流水线,取下被穿刺杆串起的躯干,拔出穿刺杆时,发出“噗嗤”一声,残余的血水滴落,他皱着眉将躯干放入布袋。最后,他来到木盆前,低头看着那堆内脏,胃里一阵翻涌,却强忍着不适,用魔法包裹住内脏,连同木盆一起收入布袋,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部分。

阿尔瑟尼斯背起沉重的布袋,回头看了一眼满地昏迷的哥布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最终却摇了摇头,低声道:“瑟琳娜,我带你回家。”他握紧长剑,转身离开营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森林深处。

夜色如墨,精灵族的圣林在月光的辉映下宛如一幅流动的画卷,参天古树的枝叶如翡翠织成的穹顶,筛下斑驳的光点,洒在柔软的苔藓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草木清香与若隐若现的魔法气息。阿尔瑟尼斯背着沉重的魔法布袋,脚步沉重地踏入圣林中央的复活祭坛,靴底碾压苔藓,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碧蓝的眼眸中燃烧着疲惫、焦急与一丝渺茫的希望。他将布袋放在祭坛旁的青石台上,解开布袋,露出了瑟琳娜的残躯——头颅、四肢、躯干、内脏,一一被他颤抖的双手取出,整齐地摆放在石台上。蓝色的冰光如一层薄纱笼罩其上,在月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泽,宛如冰霜凝成的幽灵,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腥臭与冰冷的混合气息。

阿尔瑟尼斯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扫向身后的五名精灵手下。他们身披淡绿色的长袍,袍角绣着银色的藤蔓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腰间佩戴的短剑寒光闪烁,剑鞘上的宝石映出幽幽绿芒。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沙哑:“听着,瑟琳娜被哥布林斩首和肢解了,但她的尸体被她自己的冰系魔法保存得很好,不过,现在必须要解冻后才能复活。你们每人拿一部分,用小火慢慢烘烤,火候要拿捏得准,别把她给烤熟了!”其中一个女精灵伊莲蹲下身,纤细的手指轻抚瑟琳娜的右腿,冰光在她指尖下如水波荡漾,她皱眉嘀咕:“队长,这腿硬得跟冰柱子似的,得烤多久才能化开?手都冻麻了!”阿尔瑟尼斯瞪了她一眼,沉声道:“少废话,慢慢烤,哪怕烤到天亮,也不能让她坏了!”他转头指向木盆里的内脏,对瘦高个卡西尔低吼:“你,卡西尔,负责内脏,火要更小,那堆东西比花瓣还娇贵,别一股脑儿全给烧焦了!”卡西尔脸色苍白如纸,瞥了眼木盆里黏稠的内脏堆,喉咙滚动,点头道:“是,队长,我尽量小心……这味儿真不好闻。”阿尔瑟尼斯最后扫视众人,眼神如刀锋般凌厉:“我去请大法师艾尔瑟隆,你们给我小心点,别出半点岔子,瑟琳娜的命就在你们手上!”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战靴踩断一根枯枝,“咔嚓”一声脆响,银甲在月光下闪着森冷的光,很快没入树影深处。

阿尔瑟尼斯离开后,五名精灵手下围着石台,一边用火把仔细地烘烤着瑟琳娜的残躯,一边窃窃私语,气氛逐渐变得诡秘而放肆。一个叫拉斐尔的精灵蹲下身,拿起瑟琳娜的左臂,低声道:“瑟琳娜的胳膊细得跟嫩柳枝似的,摸着滑腻腻的,真诱人。”他解开长袍,掏出硬得发烫的肉棒,轻轻蹭着她的手掌,手指冰冷而僵硬,却带着一丝绸缎般的柔软,掌心的纹路摩擦着他,他喘着粗气道:“队长不在,我……我真想先爽一下,反正她死了也没知觉,白白浪费多可惜!”伊莲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可真够下流的,连死人都不放过。”话音未落,她却也撩起长袍,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将瑟琳娜的右腿抱在怀里,把脚趾插进自己的小穴,咬着唇呻吟起来。金发披肩的塔林捧着瑟琳娜的头颅,盯着她翻白的双眼和微张的小嘴,喉咙滚动,喃喃道:“瑟琳娜可真美,死后嘴还半张着,像在等我。”他解开长袍,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喘息道:“队长回来前,赶紧来一发!”奈尔捧着躯干,盯着瑟琳娜被穿刺撕裂的小穴,将肉棒狠狠插进去,冰冷的触感夹杂着黏腻的血肉摩擦,他不禁低吼了一声,又转向完好的肛门,用力捅进去,紧致的括约肌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低鸣。唯有卡西尔捧着木盆里的内脏,点起一小堆篝火,火苗如细蛇舔舐着盆底,发出“噼啪”的脆响。瑟琳娜的内脏表面渗出淡黄色的油脂,滴在火上滋滋作响,冒出一股焦味。卡西尔捂住鼻子,干呕了一声,皱眉嘀咕:“这味儿可真臭,瑟琳娜平时高雅得跟月亮似的,没想到肚子里的下水竟然臭成这样,真恶心!”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树林深处刺破夜幕,伴随着阿尔瑟尼斯低沉而急促的呼喊:“艾尔瑟隆大人,快来!”他带着一位身披银白长袍的老者匆匆赶回。老者名叫艾尔瑟隆,精灵族的大法师,须发如霜雪般洁白,眼神深邃如星河,手持一根镶嵌月光石的法杖,杖身雕刻着繁复的符文,杖尖散发出柔和的银光,宛如一轮微缩的月亮。他踏入祭坛,步伐沉稳,目光却在触及瑟琳娜的残躯时猛地一僵,瞳孔骤缩,法杖“咚”地杵在地上,青石台震出一圈细密的裂纹。他颤声道:“瑟琳娜……我的宝贝学生,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头颅被砍掉,四肢被卸下,连内脏都被掏空,像被一群野兽撕成了碎片!”他走近石台,看到拉斐尔等人猥亵瑟琳娜的残肢,怒火如熔岩喷涌,须发无风自动,喝道:“你们这群混蛋,给我滚开!”法杖猛地一挥,一道白光如雷霆鞭挞,空气中炸出“啪”的脆响,拉斐尔被震得摔倒在地,肉棒还露在外面,撞在石台上疼得嗷嗷直叫;伊莲尖叫一声,捂住下身踉跄退开,长袍滑落露出半截大腿;塔林和奈尔慌忙提裤子,手忙脚乱地撞在一起,低头不敢吭声;卡西尔缩在一旁,捂着鼻子瑟瑟发抖,木盆下的火苗被风吹得摇曳。阿尔瑟尼斯脸色铁青,碧蓝的眼眸几乎喷出火焰,低吼道:“我才走多久,你们就敢干这种肮脏事?她是你们的同胞,不是你们发泄的玩物!”艾尔瑟隆摆手制止他,声音低沉而疲惫:“罢了,阿尔瑟尼斯,先救人要紧,别浪费时间在这群混账身上。”他俯身检查瑟琳娜的残躯,手指轻触皮肤,指尖微微颤抖,他惊讶道:“这冰系魔法施得太完美了,尸体鲜活得像刚刚死亡,连一丝腐烂的痕迹都没有。这会儿解冻程度正好,我能试着复活她。”

艾尔瑟隆深吸一口气,举起法杖,低声吟诵咒语,月光石爆发出柔和的白光,如流水般洒向瑟琳娜的残躯。白光如细丝缠绕,先将内脏吸回躯干,肝脏、胃囊、肠子在光中缓缓归位,血管与筋膜如被无形的手缝合,子宫与卵巢的肉泥被重塑,精液痕迹消失,恢复成完整的器官。接着,四肢被白光牵引,断口处的骨头与肌肉对接,发出轻微的“咔嚓”声,皮肤无缝愈合。最后,头颅飘起,与躯干对接,颈骨精准嵌合,神经和血肉重新连接,银发如瀑布般垂下,发饰上的紫晶闪着微光。瑟琳娜的身体渐渐完整,躺在石台上,皮肤白皙如玉,仿佛只是睡着。然而,当艾尔瑟隆施展最后一步复活魔法——一道金光注入她的眉心时,瑟琳娜的身体只是颤抖了一下,眼睑微微抽动,随即归于平静,没有复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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