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林时安因学校课程出门教书，临走前将她锁在公寓，仅留夏衍一人全裸地坐在客厅中央，身上红痕纵横交错，臀丘上的鞭痕泛着浅红，乳峰上指甲掐出的青紫又添新伤，阴道红肿，像是被玩得太狠留下的痕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神空洞，嘴角不自觉抽动

『我是不是……活该这样……』她的声音低得如同自言自语，带着一丝病态的自嘲。

她起身，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目光无意间扫到平时紧闭的书房门半开着。好奇心驱使她推门而入，书房内光线暗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墨水和旧纸的味道，混杂着红木书柜的清香。

她的目光扫到书桌上的一个文件夹，封面还很新，也不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将其翻开，里面赫然是几张乔思晔直播艳舞的截图印刷，打印时间就在她被“救回”后的第三天。

照片上，乔思晔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胸口的蕾丝半遮半掩，眼神空洞，和被催眠的傀儡如出一辙，背景还是她熟悉的便利店后仓，墙上的污渍和堆叠的货箱都无比清晰。

夏衍的脑子嗡地炸开，照片滑落地面。她盯着那张照片，看着乔思晔被催眠时的模样，和她曾经的处境何其相似！

她的心防裂开一道缝隙，疑问如潮水般涌来——为什么林时安不告诉她乔思晔也被控制？为什么不去报警抓捕便利店老板？她低头，手指掐进自己满是鞭痕的大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试图用疼痛压下混乱的思绪。

她的内心在崩溃边缘摇摆，身体却不自觉地起了反应，湿热的气息在她腿间弥漫。她咬着牙，脑海中浮现这些天林时安的调教——皮鞭抽在臀丘的刺痛，肉棒操进肉穴的饱胀，耳边下贱的辱骂。她的自我质疑扭曲成一种病态的顺从，低声笑道：

『我就是个贱货……活该当他的母狗……』她的声音带着自毁的意味，甚至开始幻想跪在他脚边，舌尖舔过他的脚趾，彻底臣服于他的掌控。

但她仍踉跄着站起身，目光扫向书柜，书柜上堆满了杂物。她的目光望向了书柜顶端，一个放得很高的木盒，盒子边缘积了薄薄一层灰，好像许久未动。她踩着椅子，踮起脚，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伸展，勉强够到木盒，拿下来时手指抖得几乎摔落。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叠照片、一台小型隐藏摄像机，镜头泛着冰冷的光。

她翻开照片，瞳孔猛地收缩——照片是从她在学校更衣室的柜格视角偷拍的，镜头精准对准她的身体，图片里有不少女孩半裸的背影，但主体一直是她。

有的照片聚焦于她换衣服时露出的内衣；有的则拍到她脱下内裤换泳衣的瞬间，阴唇清晰可见，被阴毛稀啦啦地盖着。照片旁记录了她的每日内裤花纹，甚至还有她生理期时带血的标记，旁边标注了日期、经期时间，还有推测的，她的体温变化。

夏衍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急促，手指颤抖着翻到最后一张照片，胃里一阵翻涌——那是在学校的厕所隔间，一根棕黑色巨大肉柱射进一个粉红色的保温杯里，浓稠的精液顺着杯口滑落，滴在杯子里。

那根肉棒她再熟悉不过，粗长的茎身早已刻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她一眼就认出那是林时安的；而那个保温杯是乔思晔送她的15岁生日礼物，杯身上还刻着她的名字。

她的肉缝翻开，分泌出了更多雌汁，滴在地板上。她低声哭道：

『我竟然……湿了……』

她终于明白，林时安从她上学时就窥视着她，渴望着她的身体。浴室的温柔、调教的皮鞭，都是他早有预谋的陷阱。她曾幻想当他的母狗，此刻却觉得自己愚蠢得可笑，就像被剥光尊严的傻子。

她望向一个锁扣松动的抽屉，拉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一把房门钥匙，显然林时安自信她已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笃定她已无逃跑的念头。她抓起钥匙，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呢喃着：

『我得……得离开……』

她抓起钥匙，披上林时安的一件灰色外套，外套宽大得如同披在她身上的麻袋，遮住她赤裸的身体。她咬着牙，泪水淌过脸颊，赤脚踉跄着跑出公寓。

她刚跑出公寓楼，寒风刮过她的脸颊，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刺痛从脚底传来。

一辆五菱荣光从道边猛地冲出，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黄四跳了出来，脸上挂着淫邪的笑。他一把搂住夏衍的腰，用一块抹布堵住她的嘴。夏衍挣扎着，双手胡乱抓挠，缺氧让她头晕目眩。

黄四将她拖上车，车门砰地关上，开车的正是便利店老板梁志宏。他转头骂了一声：

『他妈的，得亏那傻逼老师发给我的彩信，我才靠灰产找到这儿，我们俩等你好几天了贱货！』

黄四的淫笑在车内回荡，他的手指摸上夏衍的无名指，轻轻摩擦她戴着的那枚泛着红光的戒指，打趣着说：『这小娘们，还是这么嫩……』

夏衍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瘫软在车座上，眼皮沉重，脑海中最后浮现的是林时安那根棕黑色的肉棒，好似某种挥之不去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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