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武林大会的擂台上，一位女子傲然而立，白衣胜雪，银发如霜，一层薄薄的面纱遮住绝色的容颜。台下众人的喧哗仿佛与她隔着一层寒冰，传不进她的耳中。而她的对手，手持折扇，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眼中却闪烁着轻佻的光芒。

"在下玉剑山庄柳无忧，今日有幸与冰姬姑娘切磋，实在是三生有幸。"无忧公子摇着折扇，故作风雅地说道。

白衣女子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是淡淡地抽出腰间长剑。剑出鞘的瞬间，寒气四溢，擂台四周顿时结起了一层薄霜。

"请。"白衣女子只说了一个字，手中长剑已经化作一道银光直取无忧公子面门。

无忧公子脸色一变，慌忙举起折扇格挡。只听"咔嚓"一声，那把精致的玉骨扇应声而断，碎片四散飞溅。无忧公子连退数步，脸上的风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惧。

"你不是我的对手。"白衣女子轻蔑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傲。这一剑已经证明了一切，继续打下去毫无意义。

然而就在这时，白衣女子敏锐地察觉到无忧公子的右手正悄悄摸向怀中。

她冷笑一声，剑光再闪。这一剑比之前更快，更狠，更凌厉。无忧公子甚至来不及掏出暗器，就被剑气逼得连连后退，最后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的衣袖被剑气划破，露出了藏在其中的银针。

"卑鄙！"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唾骂声。堂堂玉剑山庄的公子，竟然想在武林大会上使用暗器偷袭！

白衣女子走到无忧公子面前，剑尖直指他的咽喉："玉剑山庄，也不过如此。"

无忧公子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你...你别太嚣张！"

"嚣张？"白衣女子轻轻一笑，笑容却不达眼底，"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说完，收剑入鞘，转身离去。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不愧是‘冰姬’洛凝霜啊！” “天山派又出了一名妖孽！” “她才十八岁吧？前途不可限量啊！”

面对山呼海啸般的惊讶和吹捧声，我毫无反应。因为这便是自我晓事以来，每天都能遇见的事。

我缓步走向倒在地上的无忧公子，银色天蚕丝长靴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台下的观众屏住呼吸，仿佛我的步伐正踩在他们的心口。

"真是阴险小人，这只脏手，便受罚吧！"我冷冷地说道，抬起右脚，精致的银色长靴狠狠踩在他想要使用暗器的右手上。

"啊！"无忧公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试图抽回手，却被我的靴底死死钉在地上。

我微微施力，只听"咔嚓"一声，无忧公子的手腕应声而断。他痛得面容扭曲，冷汗直流，但我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在我看来，这种卑鄙小人就该受到惩罚。

"洛凝霜，你...你竟敢！"无忧公子咬牙切齿，眼睛死死地盯在我踩断他右手的长靴上。

我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眉头微皱，立即收回脚步。三层白丝连裤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优雅地移动，与这个卑劣的人拉开距离。

"不知死活。"我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无忧公子突然暴起，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淬毒的短刀，直取我的小腿。我反应极快，一个侧身躲开，只是裙摆仍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下作！"我怒极反笑，手中长剑瞬间出鞘。剑光闪过，无忧公子的左手也被我斩断，鲜血溅在你洁白的长靴上，显得格外刺眼。

台下一片哗然。有人为我的果断喝彩，也有人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惊呼。但我只是厌恶地看了眼靴子上的血迹。

"记住，这就是阴险小人的下场。"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色手套轻轻拂去长剑上的血珠。

无忧公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但他的眼神却一直追随着我的双腿移动。那眼神中除了仇恨，还掺杂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欲望。我察觉到后，更加厌恶地皱起眉头。

"玉剑山庄的人呢，还不把这个废物拖下去！"我冷声说道，随即转身离开擂台。三层白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迈着优雅的步伐，银色长靴在阳光下闪耀着高贵的光芒。

武林大会结束了，而“洛凝霜”这个名字也将从此声名鹊起。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一个脸色阴鸷的黑衣中年人在不远处的密林里静静注视着我的身姿。

“洛凝霜？这身姿……倒是有被我收藏的价值。”

阴沉的笑声消失在密林深处。

2

两年以后，所谓“冰姬”已经颇有侠名。刚从村子里走出来，我手中还拿着村民们赠送的包裹，而村外苍龙山的悍匪在一天前已成我剑下亡魂。

阳光透过树叶洒落在我白色的长裙和银色的长靴上，斑驳陆离。但我的脸上那抹温和的笑意却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霜。

"出来吧，别鬼鬼祟祟的了！"我冷声说道，银色长靴在松软的泥土上站定。

树林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后十几道黑影从四面八方闪现，将我团团围住。他们身着黑色劲装，面带狰狞的鬼面具。

“装神弄鬼，不会是来给苍龙山的贼寇报仇的吧？”

"苍龙山？哈哈。不过冰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般敏锐的感知力。"为首的鬼面人发出阴冷的笑声，"我家主人可是对你神往已久啊。"

我将村民的谢礼放在一旁，白色手套缓缓抚上剑柄："就你们这群藏头露尾的杂鱼？想必所谓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狂妄！"一名鬼面人怒喝一声，手中钢刀直取我的咽喉。我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三层白丝包裹的长腿优雅地迈出一步，轻松避开这致命一击。

"我说过了，杂鱼就该有杂鱼的觉悟。"拔剑出鞘，剑光一闪，那名出手的鬼面人应声倒地。

其余的埋伏者见状，纷纷掏出各式暗器。银针、飞镖、毒镖铺天盖地般袭来。我的身形如同林间的精灵，在暗器中优雅穿梭，白色的长裙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

"就这点本事吗？"我一边躲避，一边冷笑，"难怪你们主人只敢躲在暗处。"

为首的鬼面人突然狞笑一声："冰姬大人，你太小看我们了。"

就在这时，我感觉脚下一滑。原来他们早已在地上洒满了油，此时我那双银色长靴已经沾满了滑腻的液体。

"弄脏我的靴子……你们该死！"我眼神一凝。

我强忍着脚上的不适，手中长剑依旧凌厉。但动作已经不如之前灵活，三层白丝包裹的双腿也必须死死踩住地面才能稍微稳住身形。而这些埋伏者，他们靴底竟镶有钢钉，可以在这片布满油污的土地上健步如飞！

"卑鄙！"我咬牙切齿，一剑横扫，逼退靠近的敌人。但更多的鬼面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特别是我那双被白丝包裹的修长双腿。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厉声喝问，但换来的只是一阵阴冷的笑声。

鬼面人们越逼越近，我知道不能再留手了。

深吸一口气，我摆出一个他们前所未见的剑势。白色的长裙无风自动，三层白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长剑藏于鞘中。

"这是..."暗处观战的阴鸷中年男人一惊，似乎认出了这个姿势。

我手中长剑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一股皇者之气冲天而起。剑光如龙，在空中盘旋咆哮。鬼面人们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后退。

"帝女神剑，斩！"我一声轻喝，剑光瞬间化作万千剑影，将所有鬼面人笼罩其中。

惨叫声此起彼伏，等剑光散去，所有的鬼面人都已倒在血泊中。

我露出一丝微笑，随即却因为强行使用帝女神剑，气息变得紊乱，白皙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咳咳..."我单膝跪地，白丝手套紧紧握住长剑，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三层白丝包裹的双腿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银色长靴上沾满了血迹和油渍。

暗处那人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这一式帝女神剑，正是大周皇室不传之秘。而能使出这一招的，只可能是当年那个被送出宫的小公主！

我勉强站起身，却感觉全身无力。就在这时，一个阴鸷的中年男子一边鼓掌一边笑着从树林深处走出来。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那人缓缓走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当年那个小公主，现在已经长成这般倾城模样了。"

我心中一惊，但强装镇定："你在说什么？"

"帝女神剑，这可是大周皇室的不传之秘啊。"那人继续说道，"而能使出这一招的，只可能是当年那个被送出宫的小公主。"

我握剑的手微微发抖，不仅是因为体力不支，更因为自己最大的秘密被发现。而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战了。

那人继续笑道：“我真是失礼了，见了公主殿下怎能不先自我介绍？在下屠灭生，人送外号‘鬼亲王’。”

我身形巨震。

他却仿佛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似的，朗声长笑：“不错。正是屠灭大周王室，助当今圣上问鼎天下之人，也是你杀父杀母的仇人。哈哈哈哈！”

“老贼！”我知道此刻我无法久战，只能速取，于是强忍着体内的空虚，强行催发，又是一招‘帝女神剑’。

可是帝女神剑过于消耗内力，使得我的每一招都显得无比吃力。三层白丝包裹的双腿微微发颤，连最基本的步伐都难以维持。

"小公主，你的剑法很美，此刻却空有架子。"鬼亲王背起一只手，只用单手接下我的剑招，仿佛戏耍一般，欣赏着我狼狈的模样，"现在的你，我单手便可擒住。"

我咬紧牙关，银色长靴在地面上划出优美的弧线，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但鬼亲王的每一招都精准地封死了我的退路，将我逼入死角。

第七招，我的剑势被破。

第八招，我的手套被划破。

第九招，我的长裙被割裂。

第十招，我彻底失去了还手之力。

"抓到你了。"鬼亲王突然俯身，一把抓住我的右脚踝。我想要挣脱，但他的力道大得惊人。

"放开！"我愤怒地喝道，但换来的却是他得意的笑声。

"这双靴子，可真是精致啊。"鬼亲王的手指摩挲着我的银色长靴，"不知道里面的玉足，是不是更加动人？"

我羞怒交加，用尽全力想要抽回右腿，但却被他死死钳制。眼看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靴口，我心中一阵恐慌。

"住手！"我厉声喝道，但为时已晚。鬼亲王已经将我的右靴扯下，露出了包裹在三层白丝中的玉足。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趁着鬼亲王沉迷于你的玉足时，我猛地一脚踢向他的面门，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

"你这个变态老贼！"我咬着牙，只穿着一只银色长靴，踉踉跄跄地向身后密林退去。三层白丝包裹的右足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次触地都带来一阵刺激。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鬼亲王却不追，只是把玩着我的长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小公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我强忍着羞耻和愤怒，转身逃入密林。失去一只靴子的我，每一步都跑得异常艰难。但我不敢停下，生怕身后的魔爪追上来。

直到确定已经甩开了鬼亲王，我才靠在一棵大树上喘息。看着自己只剩一只的银色长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泪光。

3

一方追，一方逃，不知不觉我已站在一处规模极大的庄园大门前，门上匾额笔走龙蛇书了四个大字——“玉剑山庄”。

此时的我浑身狼狈不堪。白色长裙上沾满泥污，三层白丝的右足已经被泥土染成了黑色，每一步都让你感到无比屈辱。左脚的银色长靴虽然还在，但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想起两年前在武林大会上，我是如何踩断无忧公子的手腕，如何用高傲的眼神蔑视他，此刻的处境就显得格外讽刺。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已经别无选择。

"还请通报一声...洛凝霜求见...无忧公子..."我咬着嘴唇，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骄傲。

守门的弟子显然认出了我，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强忍着羞辱，低声道："事关重大，还请速速通报。"

"等着吧。"守门弟子慢悠悠地走进去，似乎故意要让我多等一会儿。

我站在门外，右足的丝袜已经完全被泥土浸透，每一次移动都会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曾经那个清高孤傲的冰姬，此刻却像个落魄的乞丐一般站在仇人的门前。

不多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无忧公子缓步走出，看到你的狼狈模样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被我斩断的左手此刻已变成了一只木制机械义手，格外显眼。

"这不是高高在上的冰姬殿下吗？"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讽刺，"两年不见，怎么变得这般...不堪？"

我强压下心中的屈辱："无忧公子，我知道你我之间有过节。但如今鬼亲王率邪道中人追杀于我，还望看在同为正道的份上..."

"哦？"无忧公子打断你的话，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你身上扫视，特别是那只失去靴子、沾满泥污的右足，"所以，你现在是来求我的？"

我紧咬着下唇，感受他侵略性的目光，只感觉浑身不适，刻意地把那只没穿靴子的丝袜玉足藏于身后。然后点了点头："是..."

"很好。"无忧公子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过在此之前，不如先解释一下，为什么冰姬殿下会丢了一只靴子？该不会是..."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鬼亲王的追兵已经逼近。而无忧公子却不慌不忙地把玩着自己的折扇，似乎在享受我此刻的窘境。

"想要我帮你？"无忧公子扇子一合，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愿意跪下向我赔罪。"

我瞳孔一缩，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两年前我是如何用银色长靴踩断他手腕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而现在他却要我跪地求饶。

"痴心妄想！"我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我洛凝霜怎会对你这等小人卑躬屈膝！今日是我叨扰了！"

我转身欲走，白色长裙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但就在这时，右腿膝窝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帝女神剑的后遗症，加上长时间的奔逃，终于让我的体力到达极限。

"咔嚓"一声，我的右腿再也支撑不住，膝盖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三层白丝包裹的右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跪地而狠狠踩进泥土中，将原本就已经污浊的丝袜弄得更加不堪。

"啊！"我痛呼一声，左脚的银色长靴也因为重心不稳而陷入泥地。高贵的冰姬，此刻竟然以如此屈辱的姿态跪在无忧公子面前。

"呵呵..."无忧公子发出一声轻笑，"冰姬殿下嘴上说得光鲜，身体却如此诚实？"

我想要站起来，但右腿却传来一阵剧痛，让我无法动弹。白色的长裙下摆已经沾满了泥污，三层白丝包裹的右足更是深深陷入泥土中，每一次挣扎都让泥浆从丝袜的缝隙中渗入。

"冰姬殿下，这就是你的诚意吗？"无忧公子缓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过，这个姿势倒是很适合你。"

我咬紧牙关，抬头怒视着他："无耻小人！"

"是吗？"无忧公子蹲下身，用扇子轻轻挑起我的下巴，"那不知道等鬼亲王的人来了，冰姬大人会用什么姿势求饶呢？"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动弹不得。曾经那个高傲的冰姬，此刻却像个折翼的天鹅，狼狈地跪在泥地里。右足的丝袜已经完全被泥污浸透，左脚的银色长靴也被泥污沾染。

我紧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我依然倔强地仰着头，不愿在这个小人面前低头。

"罢了罢了，就当你是跪了吧。"柳无忧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戏谑。我知道他这是故意要让我记住这份屈辱。

两个丫鬟上前搀扶我，我却拗地想要自己站起来。可右腿的疼痛让我再次跌坐在地，三层白丝包裹的右足在泥地里又陷深了几分。

"冰姬殿下何必逞强？"柳无忧打开折扇，转身面向山门外，"来人，带冰姬殿下下去休息。"

就在丫鬟再次上前时，他突然补充道："不要让她洗澡更衣。"

我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个小人，竟然要你保持这副狼狈的模样！但我现在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丫鬟搀扶着向内院走去。

此时，鬼亲王的厉鬼卫，身影已经出现在山门外。柳无忧轻轻一跃，站在门前的石狮子上，长袍随风飘动。

"玉剑山庄地界，也是尔等能来的地方？"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慑人的威严。

厉鬼卫们停下脚步，面具下传来阴冷的声音："柳公子，那是我家主人要的人。你怕是保不住的。还请莫要自误。”

"哦？"柳无忧冷笑一声，"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配说这话？就算屠灭生亲自来我也不惧！”

我被丫鬟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在庭院中。身后传来柳无忧的声音，让那些厉鬼卫不得不退去。但这非但没有让我感到轻松，反而更加屈辱。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你。曾经那个高傲的冰姬，此刻却衣衫褴褛，一只脚只穿着沾满泥污的白丝，另一只脚的银色长靴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丫鬟将我带到一间偏僻的厢房，但按照柳无忧的吩咐，既不准我洗澡，也不给我换洗的衣物。我被迫保持着这副不堪的模样，坐在房间里。

右足的丝袜已经完全被泥污浸透，每动一下都会有细小的泥块从丝袜的纹路中掉落。我试图整理自己凌乱的长裙，却发现它已经沾满了污渍，再也恢复不到往日的洁白。

"小姐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丫鬟恭敬地说道，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冷笑，"只是洗澡更衣，恐怕要等公子允许才行。"

我紧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我知道，柳无忧这是要让我记住今天的耻辱，让那个高傲的冰姬彻底堕入尘埃。

房门被轻轻推开，柳无忧手持折扇走了进来。屋内的熏香缭绕，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

"听说冰姬殿下的右腿受伤了，"柳无忧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让我为你疗伤如何？"

"滚！"我厉声喝道，但声音却比平时软了几分。那股奇异的香气让我全身发软，连抬手都变得困难。

柳无忧不以为意，反而在你面前蹲下嬉笑："这香叫做'美人醉'，专门用来对付你这样倔强的女子。"

我这才意识到不对，想要起身逃走，但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无忧伸手抓住我的右脚踝。

"放...放开..."我的声音已经变得虚弱，但眼中依然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双丝袜可真是脏了。"柳无忧的手指隔着被泥污染黑的白丝轻轻摩挲，"不过这样反而更有趣，不是吗？"

我想要抽回右足，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三层白丝包裹的玉足在他手中轻轻颤抖，沾满泥污的丝袜表面泛起一道道褶皱。

"真是天赐之物啊。"柳无忧的手指顺着我的脚背向上，滑过脚踝，来到小腿，"两年前你就是用这只脚踩断我的手腕的，现在也该让我好好'照顾'一下了。"

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当他的手指在我的足弓处轻轻按压时，一声细微的呻吟还是从唇边溢出。

"这里很敏感吧？"柳无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隔着脏污的丝袜，是不是感觉更加刺激？"

我的右足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泥污从丝袜的纹路中剥落。那双曾经高傲践踏他人的玉足，此刻却沦为了他玩弄的对象。

"真想看看这双丝袜下的玉足是什么样子。"柳无忧的手指来到我的脚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你保持这副污浊的样子更有趣。"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耻辱感却越发清晰。那个高傲的冰姬，此刻却只能任人玩弄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我看着柳无忧端来一盆冷水，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果然，他并没有脱下我的丝袜，而是直接将我沾满泥污的右足浸入冷水中。

冰冷的触感透过丝袜传来，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泥污在水中慢慢化开，但丝袜依然呈现出肮脏暗沉的颜色。也许他这是故意要让我保持这种半污半净的羞耻状态。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柳无忧拿出一根银针，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谑，"不过对大名鼎鼎的冰姬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银针刺入我的脚心时，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这哪里是在疗伤，分明就是在折磨！每一针都精准地刺在最敏感的穴位上，让我的右足不停地抽搐。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另一只脚。"柳无忧的手指抚上我仅存的银色长靴，"我很好奇，高贵的冰姬大人，这双靴子里会是什么味道呢？"

“住手！”我想要反抗，但美人醉的药效让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脱下我的左靴。三层白丝包裹的左足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长时间的奔逃，散发出一股独特的气息。

那是我特有的体香与微微的汗酸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羞耻地闭上眼睛，但耳边传来柳无忧惊喜的声音："真是令人陶醉的香气啊。"

下一刻，我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了你的左足。我惊恐地睁开眼，发现柳无忧竟然将你的脚趾含在口中，用舌头隔着丝袜细细舔舐玉足上每一寸肌肤。

"唔...住手啊...！"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这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兴致。他的舌头隔着白丝在我的足弓处打转，时而轻咬我的脚踝。

我感觉自己的尊严在一点点崩塌。那个高傲的冰姬，那个让江湖闻风丧胆的女侠，此刻却只能任由一个小人玩弄自己的双足。右足被银针折磨得生疼，左足则被他用最下流的方式亵玩。

我宁愿他直接杀了我，也好过承受这样的耻辱。但我知道，这只是他报复的开始。那个被我踩断手腕的柳无忧，正在用最残酷的方式摧毁我的骄傲。

柳无忧终于停止了对我双足的亵玩，但更残酷的折磨才刚刚开始。他拿出一把银针，开始在我的双足脚底各处穴位刺入。每一针都让我忍不住颤抖，但美人醉的药效又让我无法反抗。

"左脚还是穿回你的银丝长靴吧，"他拿起那双沾染了泥污的银靴，"毕竟这是冰姬殿下的标志呢。"

当他将银靴套上我的左足时，银针被靴底压迫，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晕厥。但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他又拿出了一只艳丽媚俗的红色丝绸长靴。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柳无忧笑着将红靴套上你的右足，"让所有人都看看，高贵的冰姬也有这样放荡的一面。"

两种截然不同的靴子，一边是我标志性的清冷银靴，一边却是舞女和妓女才会穿的红靴。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而每当靴底压迫到银针时，钻心的疼痛都会让我的双腿发软。

"来，走两步。"柳无忧笑嘻嘻地拉起我的手，就像是在邀请心爱的女子跳舞一般。

我咬着牙，被迫迈出第一步。左脚的银靴和右脚的红靴发出不同的声响，银针的刺痛让我的步伐变得踉跄。我的脚尖不得不点地而行，像是在跳一支痛苦的舞蹈。

"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的感觉？"柳无忧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让我们出去走走吧，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双绝配的靴子。"

我想要挣扎，但他已经强行拉着我向门外走去。每一步都是煎熬，银针在靴底的挤压下不断刺激着我的穴位。左脚的银靴还带着我原本的气息，而右脚的红靴却散发着一种妖艳的香气。

"不...不要..."我低声哀求，但换来的只是他更加得意的笑容。

"冰姬小姐不是最喜欢用脚踩人吗？"柳无忧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现在，就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被折磨的滋味。"

4

我被他带到演武场上。我艰难地站着，双足的银针让我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柳无忧的笑容让我心底发寒，那是猎手看着即将落网猎物的眼神。

"两年前承蒙冰姬殿下赐教，在下心服口服。"他做出一个谦逊的姿势，"这两年本少也还算勤奋，还请再赐教一次。"

我咬紧牙关："柳无忧，你就这么喜欢玩弄女子吗？"

"玩弄？"他轻笑一声，"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较量而已。难道在武林大会上大杀四方的冰姬还害怕区区在下？"

这句话刺痛了我的自尊。我强忍着脚底的剧痛，摆出战斗姿势。但我知道，现在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足的银针让我无法施展轻功，美人醉的余毒还在影响着我的内力运转。

第一招，我就已经落入下风。那个曾经被我轻易击败的柳无忧，此刻的武功其实也并未提升多少。可是我却已不再是当初擂台上那个风华绝代的冰姬。此刻的我，连最基本的步伐都无法完成。

左脚的银靴和右脚的红靴发出不协调的声响，每一次移动都让银针深深刺入我的穴位。我的额头渗出冷汗，引以为傲的身法此刻竟如此笨拙。

"怎么了？这就是冰姬的实力吗？"柳无忧的嘲讽声传来，"还是说，你更适合躺在地上让人玩弄双足？"

我愤怒地出招，但这反而让我露出更大的破绽。柳无忧的掌风扫过，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白色天蚕丝手套包裹的双手无力地撑地，想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你的右手腕上。我惊恐地抬头，看到柳无忧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剧痛让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曾经踩断他手腕的动作，此刻完美地重现在我的身上。

我趴在地上，看着自己已经变形的右手腕，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我引以为傲的一切，我的武功、我的骄傲、我的尊严，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全部崩塌。

此刻的我，不再是那个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冰姬，而是一个被彻底打败的可怜女子。我的右手腕断了，就像我的骄傲一样，被柳无忧彻底粉碎。

"呜...好痛..."我蜷缩在地上，泪水不断滑落。作为前朝的公主，天山派最有天赋的弟子，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疼痛和羞辱。

"怎么？冰姬也会哭吗？"柳无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两年前你踩断我手腕时，可是笑得很开心呢。"

"对...对不起..."我颤抖着说出这三个字。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向人道歉，但剧痛和耻辱已经击垮了我的骄傲。

"哦？堂堂冰姬居然会道歉？"柳无忧蹲下身，抓起我的断腕，"说得详细点。"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我...我知道错了...两年前不该那样对你..."

"那样是怎样？"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清楚。"

我咬着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我不该在众人面前羞辱你...不该踩断你的手腕...不该说你是...是废物..."

"继续。"

"求求你...原谅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哈哈哈！冰姬求饶的样子……这可真是江湖难得一见的美景啊。"柳无忧松开你的手腕，"不过，光是道歉可不够。"

"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我抽泣着说，"只要你能放过我..."

这句话让我感到无比耻辱。曾几何时，我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是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冰姬。但此刻，我却像个卑微的奴婢一样祈求原谅。

"做任何事？"柳无忧笑了，"那好啊。不如...你跪下来，亲亲我的脚？就像我刚才亲你的脚一样。"

我浑身一颤。这个要求比断我手腕还要令我难以接受。但脚底的银针和手腕的剧痛提醒着我已经没有选择。

"我...我愿意..."我的声音几不可闻，"求求你...原谅我..."

当我的红唇吻上他长靴的那一刻，喷薄而出的屈辱感令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看到柳无忧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他知道，他不仅折断了我的手腕，更折断了我的傲骨。那个高傲的冰姬，终于在他面前彻底崩溃。

"想要我饶恕你也不是不可以，"柳无忧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做我的宠妾如何？"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作为前朝公主，即使沦落江湖，我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沦为他人的妾室。

"不...这不可能..."我下意识地摇头，"我，我怎么能..."

"不可能？"柳无忧冷笑一声，"现在的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冰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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