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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 如果你不抽雪茄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6450 ℃

深秋时节,站在巷口的鲁珀在寒风下抖了抖身体,宽松的大衣从她肩膀滑下去一截,她没在意,反而叼起手中的香烟又深吸了一口,仿佛干燥的季风是从她肺里吹出来的。半个肩头被冻得红俏,不仔细看确实有种被情欲沾染的粗俗印象,搭配她敞开的风衣,细长的肚脐和裤腰低得过分的热裤,她就倚靠在水泥墙边,时不时吸一口烟,冷风灌过时吹起风衣下摆,露出修长的大腿和精致的臀部曲线。

路过的几个哥伦比亚人在所难免地盯着她看,目光里三分下流,六分贫穷的窘迫,剩下一分伪装绅士的虚伪。没礼貌的家伙朝她吹口哨,她不悦地踢了踢脚下卖身的牌子。像是受了挑衅一样,那个人鲁莽地掀开她的衣摆要抓她的胸脯,鲁珀赏了他的膝盖重重一下,扔掉手中的烟蒂跟他的手掌一并踩灭。

她觉得自己的性价比很划算,但又是推销不出自己的一晚,来这条花柳巷口免费看她身材和热闹的人倒是不少。她有些懊悔,刚刚那支香烟还能再多吸两口,少了全身上下唯一一点热量,冷风一下吹得她头疼。最后一张美元钞票,她在两根香烟和加了致死量沙拉酱的热狗里稍加犹豫,然后选了前者,换取片刻精神麻痹的安逸,不过她的肚子空空的,几乎要贴到后背,小腹的线条凹陷下去,好比闷闷不乐的盆地,这倒好了,她不再需要吸气就能维持身材的纤细挺翘。

哥伦比亚夜晚的气温比她消瘦的下巴更无情,她收紧了风衣的腰带,遮住在冷风里晾了多时却无人问津的身材。

“怎么挡住了,我还没看够呢。”

给腰带打结的手一顿。

“如果你给钱,就可以再看一会儿。如果你给的够多,还可以摸屁股或者让我摸你的屁股。”她还是把腰带绑上了,又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哦?这些够吗?”一团白色的绒毛,在路灯下有点扎眼,她不想换个形容词,譬如皎洁得像银月泄下的月光般的银发,散出铃兰般的芬芳,她更想闻到钱臭味。那个,女人?小姐?扯开她歇业的衣领,往里塞了几张绿花花的钞票,她好久没看到这位总统的头像了,不禁肃然起敬,重拾职业素养。

“谢谢,小姐。”她的手欲拉开绑带,又担心钞票被风吹走,她的胸型和丰满程度貌似不够夹住那几张纸币,怪她塞得太浅了。

“这么心急?”

她尴尬地咳嗽一声,从领子里掏出那几张钞票,卷成一卷放进口袋里。

“您想去哪儿,这附近不少酒店,或者您有更好的去处,我都可以。”

“呵呵,有没有客人提过你说敬语的样子虚伪得讨厌,不过我喜欢。嗯……”白色毛团弯腰查看地上那个牌子,“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就去我家吧,现在正好没有人,还足够宽敞。”

白色鲁珀在前面走,黑色鲁珀跟在后面。她有时被幻想缠身,或者是黑心商贩在卖给她的劣质香烟里掺了东西,让她臆想自己曾是某名门贵族的大小姐,就像走在身前的白色鲁珀一样,一身华服,步调轻快,走路时挺着胸脯,哼一些听不懂但莫名觉得上流的曲调,她还幻想自己有一位漂亮伶俐的青梅,爱好文学艺术,在她出门时帮她拢紧西装外套,归来时拂去身上的雪屑,睡前又趴在她枕边说些天真的细软耳语。一段时间内她都浑噩地把幻想当真,在别人丢掉不要的杂志书籍上阅览各种与她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知识,香水品牌,礼服款式,家族礼仪,绯闻八卦,文学素养,历史常识,没有物质基础,这些知识就是装点她最好的手段,唯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是昔日的大小姐要怎么落魄到她这种站街卖身的地步,直到她换了个香烟供货商。她果然是被那些烟草折磨得精神分裂了。

“有烟吗?”

“没有。你不是刚抽完,我家里应该有。你抽雪茄吗?”

“抽不习惯,还是算了。”

白色鲁珀回头看了她一眼,领结上别的那个s型徽章让她觉得有些眼熟。她的眼睛颜色很奇怪,一种苍白的颜色,像她在杂志夹缝的珠宝广告里看到的月光宝石的颜色,在不同的光照下有不同的色泽,银白,天青……忘了。还有一道像猫竖起的瞳孔一般的疤。她们身形差得不大,年龄似乎也是如此,不过德克萨斯饱经风吹日晒,看起来比她沧桑一点,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老道和疲倦。那道疤可不像学生时代会留下的创伤,像一条退役的警犬烙在身上的荣誉奖章之类的,经常成为逛花柳巷的中年男人吹嘘的资本,他们光耍嘴皮功夫,不做事,挑女人前还要试用一下手感,真恶心。

不过现在的学生也没有表面那么纯良,谁知道呢,越是乖巧听话的人,欲望越是扭曲膨胀,她们花钱来她这里买刺激和新鲜感,在她脖子上试用各种项圈和牵引绳,来满足她们不知道在占有谁的占有欲,反正被代入的那个名字始终也与她无关。

似乎快走到了。德克萨斯张望着,这里的街区她不熟悉,都是精装的二层小洋房,哥伦比亚富商流行养情人的地方。白色鲁珀把玩手里的一串钥匙,叮呤当啷地响,依次打开铁大门、防盗门、玄关、二层的卧室门和她的衣柜门。

“随便坐吧,等我先去洗个澡,你也要去,身上都是烟味。”

德克萨斯抬起袖子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

大小姐开始脱衣服,当着她的面,虽然她的长发和绒尾微妙地遮住了关键部位,那姿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透露出性感的风情味,她熟悉,又觉得讨厌,她站街那条巷子里的其他女人经常那样骚姿弄首,抢走她的客人,令她觉得一阵反胃。什么学生,什么大小姐,兴许她也是别人养在这里的情妇,不过年轻耐不住寂寞,又出去找别人寻欢作乐。而她就是那个不幸被看中的玩具。

房间里夸张华丽的装潢让她本能地感到不适,怀念起她那个廉价又杂乱的破公寓。什么都没有,一张床,一张木头桌子,一把椅子,没有干湿分离,也没有热水,她洗澡都是在情人酒店蹭嫖客的,只在夏天冲冷水淋浴。最贵的东西是她的床单和被子,所以她从来不把客人带到家里去,舒适的个人空间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客人因为她不肯平摊房钱去找别人,哪怕饥肠辘辘死鱼一样被潮水冲上岸,她也要保持那张床的舒适整洁。

真丝大床摸起来的手感像触电,把她不值一哂的尊严烧成一块赤裸裸的焦炭,她索性张到床上,左滚一下,右滚一下,把她的碳灰、满身的烟味,全都蹭到真丝床单上。她偏头看,浴室就在床边,玻璃雾气腾腾,好像是什么磨砂质地,只要抹上水珠就能看到里面的光景那种,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场所吧。鲁珀的身形隐隐可现,她想了想,啐了口唾液抹在磨砂面的玻璃上,在一个透明的小点里窥视她沐浴的身姿。水雾太多了,看不清一点。她觉得无聊,又肚子饿,没什么精神,也还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要求究竟是想操她还是被她操。

大小姐出来时裹着浴巾,发梢淌下几滴水,浴巾围得很宽松,只要随便一拽就会暴露她的身体。她掩住胸前挤出的乳沟坐到床边,从床头柜里翻出几支雪茄烟,每根都有拇指粗细。

“喏,香烟。”

“我不抽这种。”

“你也可以带走。去洗澡,里面的东西随便用,别让我等太久。”

德克萨斯从床上起身,脱下她的大衣,扔到床边的毛毯上,难为她在深秋时为了揽客身上的布料还跟夏天一样少,但脱得也很快,不如说是她本人干脆利落。她背上有几道疤,像是刀伤和烫伤,关于伤疤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比身体还要模糊,她只记得有些人玩得太过火,事后又会给她一些补偿,那几张钞票还不够她买一个疗程的伤药,不过有些女孩又十分钟爱她的伤疤,像是泛滥的同情心和女性天然的母爱,又或者渴望她在她们身上留下同样深情过火的烙印。粘稠又不干脆。她快速走进浴室,在花洒下束起高马尾,简单擦了点沐浴露,想到有些客人可能会有接吻的需求,她刚刚又被说了满身烟味,于是拆了一包一次性牙具,把牙齿刷干净。

她落下淋浴声时,浴室里回荡着她的呼吸声,但还有另一个人呼吸的节奏,她看向玻璃上的雾气,白狼的身影很好地融进了水雾里,腰肢来回起伏。我让她等很久了吗,她这就自娱自乐上了,会不会扣我的钱?德克萨斯闷闷地擦干身上的水渍,走出了浴室。

“啊,德克萨斯……嗯,快来。”

白狼的主人翁意识有些太强烈了,身形占据了整张床的中心,摆开双腿在正中大写m字。她涂了黑色指甲的手指在腿间揉来揉去,连成线的黑点在她白皙的肌肤和粉嫩的穴肉间太刺眼了。

德克萨斯叹了口气,甩了甩尾尖的水分,她还没干透,爬上床时在床单上留下一行水迹。她什么都不需要想,但有点肚子饿,也许得集中些注意力听客人的吩咐。她坐到大敞的m字中间,抓走白狼的手,将自己的手掌贴了上去。又湿又烫,她的手刚刚被蒸发的水分吸走热量,此时贴上去触感冰凉,异样的刺激使她又吐出些水来,重新沾湿她的手指。

白狼自己玩过一会儿了,这让她的工作变得有些无聊,本来还包括想办法让客人进入状态,做足够的前戏让客人变得湿润,眼下她就够湿了,像哥伦比亚夏季午后说来就来的暴雨,她的手指轻轻进去便喷出一小股水液,抽出来插一下又喷出一股。白狼哼哼着,似乎很愉悦。

她在生活中很沉默,工作中也是如此,和那些原本就没有交集的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国家大事与社会动荡这些高谈阔论跟她这个站街卖淫的人又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换条街站罢了,沉默更有助于彼此专注在手头的事情,提高彼此的体验感受。不过也会有客人刻意要求她说些什么,模仿a片里下流的dirty talk,用一些粗俗的话来进行人格侮辱之类的,还有人在高潮时大喊一个她不认识的名字,然后要求她代替那个人说爱她。

一想到这些,她莫名一阵烦躁,抬起白狼的腿根,手指抽插得更卖力些,用指腹抚平那些多汁的褶皱,像挤海绵一样。她跟着发出浪叫,丝毫没有掩饰情欲的意思,甚至愈发夸张。德克萨斯抖了抖手腕,又掐紧她的大腿,抵着粉嫩的穴肉摩擦到边缘泛起潮红的血色。

“啊……慢一点,嗯,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是她的名字,不过很少有人在她工作时使用罢了。白狼合不拢腿地来回扭腰,将溢出的液体蹭到她的膝盖上,一经空气的冷却就变得微凉,她将腿弯碰到她的大腿肉上取暖,反正客人正在忙别的事,管不了她借用她的体温。她的另一只手也腾出来了,在滑腻的两瓣阴唇里揪住那枚阴蒂抚摸起来,绝大多数女性都无法拒绝此类技巧,白狼试图躲避,她便追了上去,这种欲迎还拒总是给她添许多麻烦,她皱了下眉头,指甲抵在阴蒂上抠弄,她留了恰到好处的长度和硬度,不会受伤,又会带来过量的快感,她总在事关工作的细节上将自己打理得很好。

“呜呜不要、啊、要去了!德克萨斯,我要嗯……”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是想要,要也是想要,一边不要一边要就是想要到不行,这就是她在这份工作里总结出的不二法则。德克萨斯继续卖力地揉搓她的阴蒂,伸进去的手也来回抠弄,差不多已经摸清她的敏感点了,又递进去一根手指与前一根作伴,它们共感合作的神经良好,不过很少有用到三根手指的机会,白狼湿润的甬道里很紧致,但没那么拥挤,很有这个实验的潜质。她两指并用地插了几下,又往里放了一根。

“唔!好涨、好满……德克萨斯,哈啊,你很懂我嘛~用力、再用力点!”

三根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进出,德克萨斯不想让人看出她的敷衍,总是刻意保持由快到慢、由浅至深的次序。像在五线谱上写高低不同的音符,从饱满的四分低音逐渐升高,等到急切的八分高音时就差不到写到曲目的高潮了,白狼也是如此,她的腿根乱颤,呼吸细碎,嗓音黏腻,乱喊她的名字和姓氏,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溅到她的小腹上,她假装不在意,用一只手抹掉了。

工作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德克萨斯爬下床,找到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

“呼……帮我也清理一下,服务费不会少。”

德克萨斯又抽了张纸巾,回到她刚刚努力工作的位置。水很多,又粘稠,一张纸有些不够用,她简单擦了一遍外侧,又用上纸的背面,水液重新沾湿她的手指,她对折起来,去擦那条缝隙,三根手指还是太粗暴了,从她敞开的姿势里可以看到更深处淫靡的样子。

“你该不会想塞进去吧?”

“我没有那种癖好。”纸团确实越折越小了,塞进去倒是更容易吸水,她象征性地塞了一下,很快又取了出来。白狼跟着呻吟一声,腿根夹紧她的手腕。

“松开,真进去了很难取出来。”

她发出了轻快的哼声,小穴贴着她的手掌蹭,阴蒂从掌心里那枚被揉皱的纸团上寻求刺激。

“我松开,那你再操我一次。”

“没有第二次半价的优惠。”

“嗯,是吗,那老主顾优惠呢?”

“才做过一次也算老主顾?”

德克萨斯拧了拧眉头,掰开她的腿,把湿透的纸团丢到地上。好吧,偶尔也有这样不得不加班的时候,她的手指好不容易干爽了一会儿,现在又要回到那片水潭里。明明擦过了,又流出来这么多水,德克萨斯想到从前那些客人要她说的放荡话,挑了句最没侮辱性的说。

“你忘记关阀门了。”这些话有从电影里学来的,有从同行那里偷听来的,还有住在她公寓隔壁里那对没羞没臊的情侣,人们似乎习惯用一切与水有关的事物来形容这份湿润,像决堤的密西西比河,像五大湖的入海口,没那么有情调的时候又像花洒水龙头,像公寓雨天时的排水管。

她听懂了其中的隐喻,喘得更欢了,德克萨斯有点后悔,刚刚该骂得再狠点,说不定她会更兴奋,像那些骂人的词汇,婊子,贱货,但她又不像,起码举止很优雅,骂人时除了一时的怒火,找词汇时也该有个大致标准……德克萨斯怀疑她被曾经看过的那些书控制了,她又不是什么大小姐,要那么文明做什么,嘴越脏的人越受欢迎,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又开始觉得烦躁,手指操身下的白狼时变得粗暴,失去了第一次的耐心,五线谱的书写规则被她撕得粉碎,好像规则天生就是要被打破的。

白狼的尾巴兴奋地摇晃,拍打着床单。她看着烦乱,一把薅起来将白狼翻了过去。她配合地跪在床上,真丝床单滑了点,她支不住膝盖,德克萨斯岔开一条腿帮她卡住。她的尾骨被情欲折磨地泛红了,这个姿势容易让性事变得更暧昧。她揪着白狼的尾巴,欣赏一会儿她被水渍镀上一层光泽的穴,分开的大腿完好地展示出漂亮的弧度和诱人的颜色,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蛊惑他人来取悦自己为生的,德克萨斯幻想着她时刻保持湿润的穴,随时都在等人进入,特殊的天分让她在粗暴的性爱里也能获得充分的享受。她想点一支烟,手边什么都没有,她模仿抽烟的动作,亲吻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也不是一定要有烟,她需要的只是适宜的等待和放置。这也是常见的工作技巧,延时享受。

只是片刻没有抚摸,白狼就如她预想中那样用尾巴拍打她的手臂,不安地扭着屁股,唇瓣翕动着吐出一缕晶莹的液体,滴在她岔开的膝盖间的床单上。

“鲁珀就是要用这个姿势做爱才最有快感。”德克萨斯的指节在她臀瓣上按了一下,动作像是熄灭烟蒂。她拽起白狼的尾巴,将她翘起的屁股又抬高了些,这才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像一把刀切进仇人的胸膛,拔出来,又补第二刀。

她撑不住了,膝盖不自觉地往远处滑,尾根却被德克萨斯提得紧,揪出汹涌的疼痛,伴随着腿间的快感,她有点不知所措,大腿轻微地打颤,时而手指扣紧床单,时而仰起头抒发快感。

“德克萨斯,嗯……德克萨斯……!”

又是她的名字,难道她没有自己爱而不得或是其他性幻想的对象吗。德克萨斯的手指抠紧她,想到不能对客人太过分,便松开她的尾巴。白狼缺少支撑地滑下去,塌下腰却抬起屁股。渴求欢爱是她的本能吗,像她有烟瘾,难道她有性瘾?德克萨斯进出的节奏愈发紧凑,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可以听到她的手掌拍打白狼阴阜的声音和在她穴里榨出水液的声音。

“哈、啊、德……我又要!”

她的声音在这里就断了,高潮急促而猛烈,像悬疑小说要揭示行凶手法时请见下回分解的诡异断章,水液喷到德克萨斯身上,让她意识到脱了衣服再做是正确的选择,之后还可以再蹭一次豪华浴室和洗漱用品。

白狼瘫软在床上,翻过身来仰望德克萨斯。她在抹掉身上粘稠的液体,去拿纸巾简单擦拭。

“怎么,又想让我帮你擦?”

“呵呵,还是算了,你真可怕。”

“刚刚的不打折。我用一下浴室。”

德克萨斯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洗掉白狼溅到她身上的各种水痕,用掉一点她只在杂志上看过商标的沐浴露,这种持续香型能让她在接下来几天里更讨女孩欢心。她走出浴室时,白狼还在那里躺着,双腿叠在一起,晃动的膝盖隐隐有磨蹭腿心的意味。德克萨斯捡起她丢在地毯上的衣物,穿戴整齐。

“你的雪茄,不拿走吗?”

白狼笑吟吟地看着她,将那几支名贵的香烟丢过来。德克萨斯犹豫了一下,还是捡起来放进口袋里。也许可以卖钱再换更多便宜货抽,或者干脆留着,下次见面时塞进那头白狼的穴里,她会喜欢的,还会赏她更多小费。她有预感,手里隐隐握上了一张长期饭票,等回去就可以补交上房租,并且再也不用忍受房东干涸的下体和蚊子般的叫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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