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亡神啸宅

奇门八卦阵最初为战国孙膑所创，后由诸葛武侯改良，小有四四一十六种变法，大则八八六十四种变法。八卦阵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依照旧法，从正东生门打入，向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可破此阵。而今，八门复八门，一道关接一道卡，轮转不断，非知情者不可破。

柳家姐弟面前，“龙虎堂”三字高悬梁上。

青衣见此门，顿时驻足不前，只道：“龙虎堂有两位高手坐镇，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我层级不够，没有令牌。”

一听有硬茬看守龙虎堂，柳子歌犯了难。他望向筋疲力尽的姐姐柳子媚，暗叹境况骑虎难下。姐姐看出他为难，挺直疲惫的娇躯，低声道身体无恙，如今退无可退，唯有想方设法继续前进。他自然晓得姐姐在逞强，于是先向青衣打探龙虎堂看守的信息。

“两人乃掌门座下护法童子，名曰牛勇与魏玄珍，内力高深，又精通十八般武艺。像我这般，纵使来十个，也敌不过其中之一。”

柳子歌一听，听出了些许蹊跷，便问：“除两位护法童子，三层有其他高手么？”

“护法童子共八位，皆在三层。两人一组，守四道要隘关卡。牛勇与魏玄珍排位最末，前有……”

“行，我晓得了。”不等青衣报菜名，柳子歌便将之打断。倘若敌人只有一两名，他尚能应付，可敌人足足有八名。他一旦失手，叫某人通风报信，转头搬来救兵，届时他自己的性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姐姐柳子媚。思虑片刻，他又问：“你细说说，护法童子各有什么本领，看守的都是何处。”

“这……”青衣面色尴尬，道，“我地位卑微，只与几位护法童子打过照面，了解些皮毛。就说龙虎堂的牛勇与魏玄珍，二人号称雌雄双煞，练就一身金刚功，又硬又狠。牛勇手中一对金刚葫芦如意锤，一锤百斤。魏玄珍练的，使的鸳鸯银月环首刀，出刀即饮血。”

柳子媚支起摇摇欲坠的玉体，使劲绷紧八块润白的腹肌，以示尚有余力，坚持道：“阿歌，我不成问题。”

“敌人众多，不宜贸然出击。”柳子歌不太信任断臂青衣——倘若龙虎堂的看守真如他所言一般神乎其神，他为何不大叫救援？可万事总有意外，柳子歌最不愿意外在眼下发生，何况他把握不足五成。

“阿歌，用我吧……”

“用你？何意……”柳子歌还未问出口，却见姐姐解开了肚兜吊带。

红绸与雪肌同一般丝滑，失去捆绑一瞬之间，便如飞羽似的飘落。顷刻间，丰满肥美的玉乳、紧致结实的筋肉与洁白无瑕的肌肤叫柳子歌与青衣一览无余。如此玉体只应天上有，非天工不可造。

柳子媚呼吸紧张急促，软糯的肥乳起伏不断，峰尖两点樱红晃动不安，紧绷的腹肌压向又圆又深的淫脐，攒满香汗的肚脐眼子不断眨眼，挤出一行汗汁，似流泪。她明白自己如此行为有多羞耻，脸蛋子染了厚厚一层丹霞，可若不出卖肉体，便要多承担几层风险。

尽管姐弟二人一向赤诚相待惯了，可此时却难掩焦灼。

“我……豁出去了！”柳子媚索性解下裤衩，一脱到底，露出一片饥渴难耐的黑丛林。溪水潺潺，淅淅沥沥，顺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止流淌，印证着少女的羞赧与难以自制。她一丝不挂，口鼻间吐甫兰香，言语组织了半晌，才喃喃：“你换上青衣，压我入内，使混水摸鱼之计。你为巡守，我为囚徒，他们一时分不清。待他们露出破绽，便出手……”

“何必如此，我一人亦能应付此二人。”

“那青衣不可信。”柳子媚在弟弟耳边低声提醒，“龙虎堂风云难测，若不做出些牺牲，贸然行事，恐有不测。我是姐姐，功夫又不如你，牺牲由我来既可……你只需答应我，待上楼后，插瞎那青衣双眼。他如此直勾勾盯着我一身肉，定要付出代价！”

“我绝不能任你胡来。”柳子歌抓起姐姐的香肩，不愿放开，“再而言之，穿衣亦能行此计，脱光作甚？”

“脱光了，才好印证你细细搜过我。况且，见我赤身裸体，连你都一脸呆相，定能多诈他们几分。除非……你有比出卖这一身已虚弱不堪、近乎沦为摆设的腱子肉，更妥善，更万无一失的点子。”柳子媚抿起嘴唇，“反正，只要除掉所有见过我身子的外人，那我也不吃亏……你，必须将我保护好哦！”

“可……”

“阿歌，我们别无选择。”

尽管柳子歌百般不情愿，可一想姐姐所言也不错，只需保全姐姐，便不会有损失。若不使这混水摸鱼的美人计，很难直捣黄龙。

“罢了，就依你。”柳子歌亲亲姐姐的嘴儿，心有不舍，却无可奈何。他逼青衣脱下外衫，假以乔装，又将耀霞系在腰间作佩剑。灼轮样式太过奇特，摩云门青衣一眼便会识穿破绽，柳子歌捆缚姐姐双臂，抬于脑后，横架灼轮于双臂间。断臂青衣同样被五花大绑，封堵其口，藏于暗巷。

“我们走。”

柳子歌敲响木门，闻一句回应：“来者何人？”

“是我。”柳子歌含糊作答，压着姐姐赤裸裸的脊背，推门而入。雪嫩美肉走得跌跌撞撞，先一步入门，柳子歌紧随其后。

一道明光落下，将柳子媚一身白璧玉肉映得晶莹剔透，美轮美奂。

向堂内望去，却见不止断臂青衣所言二人，而是一共七人，其中确有一男的手持双锤，一女的挥舞双刀。双锤男彪悍如野猪，又黑又毛密。双刀女腰杆浑圆，面如蛤蟆，与柳子媚相比，当真一个天一个地。除此二人之外，还有五名佩剑武者，正与双煞攀谈。

“你是何人？” 肥婆见了柳子歌，便厉声质问道，“我等尚未准你入门，为何乱入？可是来找死的？”

“大人饶命！我亦是无可奈何……”柳子歌当即佯装求饶，“方才师兄们在楼下抓了一名细作，似乎与白云山那头有关联。奈何这贱人武功高强，师兄死伤惨重，无奈才托我押这贱人上楼。”

“这枪……”双锤男思索一番，“记得周文提过，那群人中确有人使一杆赤红铁枪。我看小师弟所言不虚。”

胖女微微颔首，又质问柳子歌：“方才楼下一番响动，可是你们闹的？”

“大人明察。”

“行了。”领头的持剑青衣走上前，“我们正从上头下来，本想下去探探情况。既然你我恰此相遇，人就交给我等，由我等勉为其难代劳吧。”

柳子歌自然晓得持剑青衣想抢功劳，绝不会轻易让步。他们的出现在预料之外，不妥善应对，怕害了姐姐柳子媚。

“且慢！”双锤男叫住持剑青衣，从他们手中拉过柳子媚，“此女得先由我检查一番，以免身藏杀器。”

见双锤男向姐姐动手动脚，柳子歌欲制止，可又不便直接出手阻拦，唯有解释道：“大人何必？我已将她八个精光，能搜查的都查过了。”

“小小入门童子，你懂个屁！”双锤男朝柳子歌来了一脚，“女子浑身上下能暗藏杀器之处多了去了。上回，有名探子竟将毒镖藏在此处。”

双锤男话未说尽，忽然出手，两指如一柄尖锥，直刺柳子媚脐芯。顿时，柳子媚紧绷八块腹肌，欲抵御双锤男之金刚指刺。可金刚指刺势如破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破柳子媚固若金汤的厚实腹肌。肚脐眼子仿佛倾塌的城门，任金刚指刺深入脐中，抵开绵密肉壁的阻挠，触及深闺般的脐芯。指甲向脐芯结一番拨弄，疼得柳子媚叫苦不迭。

“不……肚脐眼子绝不可以！……住手！呀啊啊啊啊！！！！……………………莫要一鼓作气的捅爆我的肚脐眼子啊！……”

柳子歌欲出手相救，可灼轮架于柳子媚双臂之间，无法直取。双刀肥婆见柳子歌面色不宁，更走到他身旁，故作不经意的施力压紧他一侧单肩。

“呀啊啊啊啊！！！！……………………我绝对言听计从！莫要如此虐我呀！……”柳子媚未想到自己的小小弱点竟被敌人肆意侵犯，无论铁铸一般的腹肌如何用力，也无法将强敌逼出肉脐内暗藏的禁地。

“上回翻出的毒镖藏得可深了，若非我亲眼所见，根本无法想象女子的肚脐能暗藏如此多的玄机。”双锤男愈发生猛的抠入柳子媚骚脐，抠得她不禁卷缩腹部，本能躲避，却终究白费功夫。见她痛苦模样，双锤男十分得意：“你这口骚脐可真深，比上回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定要深深探究才行。”

香肉一片汗湿淋漓，柳子媚翻了几次白眼，哇哇大叫，理智在崩溃边缘不断徘徊。可她并不清楚，双锤男对她这口香软肉脐的暴虐才刚开始。

“莫要搅动……肚脐眼子裂啦！……快抽出去！……”

“让我瞧瞧，你是否将杀器藏在上面肉壁里了。”双锤男手指一转，惹得柳子媚双眸一同上翻。无法抑制的眼泪滑过面颊，诉说起这身赤裸玉肉眼下遭遇的悲惨境地。

“叽里咕噜——”

柳子媚香嫩肉脐之深处闹出一阵响动。

眼看姐姐受虐，柳子歌一心寻找救人的机会，可苦于肥婆压制，一时无法脱身，遑论救姐姐于水火之中。好在姐姐受的仅仅是虐脐之苦，暂不必担忧其性命与贞洁。

双锤男两指甫一上翻，便狠狠上提，扯得柳子媚脐孔被向上扩开！

“呀啊啊啊啊！！！！……………………莫要撕烂我的肚脐眼子呀！……”

柳子媚不由得踮起脚尖，腆起肚皮，欲缓解肉脐撕裂之痛。怎奈何双锤男顺柳子媚的身位继续上提，势必要将这口香嫩的肉脐扩张至半寸有余。柳子媚腹肌几近崩溃，阵阵痉挛爬遍暴起的肌肉块，如于事无补的垂死挣扎。

“叫得真可怜，呵呵。既然不在上面，莫非在下面？”双锤男忽然一转指刺，向柳子媚肚脐下侧拉扯，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不禁泪花飞溅，双乳交错乱甩。

“莫要再虐啦！……肚脐眼子烂啦！……烂掉了呀啊啊啊啊！！！！……………………”

柳子媚两腿一阵酥软，跪在了双锤男面前，却仍无法摆脱铁钩一般阴狠毒辣的指刺在她肚脐眼子内翻江倒海。她白眼一翻，神智终于崩溃，当场股间失禁，蜜水、尿水喷如涌泉，划出一道晶莹的悠长弧线，空气中尿骚与蜜香混合散开。

“尿啦！……”

“受虐如此，竟爽得失禁，这小贱人可真变态。”七名摩云门中人衣着光鲜，围观全裸妙肉惨遭虐脐，居然笑出了声。眼下，柳子媚尊严尽失，不过是被人把玩与观摩、任人评头论足的小畜生。

双锤男忽而左右拉扯柳子媚脐壁，忽而刺得更为深入，忽而又向外拉扯脐肉上壁。柳子媚唯有随深扎自己脐肉间的双指，前后左右的转移阵地，稍稍缓解肚脐眼子惨遭徒手撕裂的极度痛苦。她已完全崩溃，双眸翻得不剩一丝眼泪，倒是血丝漫布，嘴儿张得险些撕裂嘴角，舌头垂至下巴尖，舌根外翻，唾液不断外淌。

肥婆见柳子媚已废，放开柳子歌，转而两指压入柳子媚舌根，又扯开其嘴角，欲看清其口中是否藏有猫腻。

“呃……”柳子媚喉咙被抠得直干呕，泪花、鼻涕、唾沫、酸水，糊得满面粘液。

肥婆问双锤男：“翻出什么劳什子没？”

“没，沾得满手肠油，什么都抠不出。”双锤男失望中抽出双指，将拉丝出的肠油抹在柳子媚肚皮上，却又惹得柳子媚娇肉震颤，闹出一大番动静。

“呜！……莫要抽出得如此快！……呀啊！……控制不住啦！……全都漏出来啦！……莫要看！……明明是你们害的……你们莫要用如此鄙夷的目光……看我浑身爆浆的淫靡肉体呀！……呀啊啊啊啊！！！！……………………”

柳子媚再度高潮迭起，鲜嫩多汁的玉肉沦为华丽的肉汁喷泉，不仅股间汹涌喷流，连颤栗的双峰也飙出了惊人的乳白汁液，实打实的丑态百出。

见姐姐如此疯狂高潮，柳子歌简直不敢相信双眼，下体不自觉的直立云霄。

持剑青衣虽仅仅旁观，却不缺评头论足的一席之地：“长见识了，未开苞的都能喷出如此多乳汁。”

“不行啦……”柳子媚大口喘粗气，头歪向柳子歌。

一个眼神交汇，忽然风云巨变。

赤裸裸的柳子媚飞速滚向弟弟，而弟弟柳子歌则一个健步跨至柳子媚跟前。但见柳子媚单掌震地，借力起身，卯足余力抽出耀霞，一招紫霄快剑的“回首望月”，向身后疾疾刺出一剑，精准穿透双锤男眼窝。

肥婆方意识到情况不妙，柳子媚速速回身，转手接一招“无风起浪”。但见柳子媚肥乳仍在晃动，剑锋却已平静。肥婆双目呆滞，人头滚落，颈上徒留一股如泉血涌。

持剑青衣一见硬茬子顷刻间丧命，自然不敢应对，欲逃亡门口。可领头方拉开木门，一杆赤红长枪如飞箭般射来，直直钉死木门，任领头如何掰扯也无法再度开门。一回头，柳子歌五韵掌之雄浑掌力如山洪海啸般袭来。

“轰！——”

倏忽间，青衣手中五柄长剑崩解作遍地碎铁。下一刻，五人经脉尽断，七窍流血，甚至未感受到掌力震碎经脉的痛楚，便已七倒八歪，横死门前。

柳子歌扯下领头令牌，如此手中又多了个筹码。

“啪！——”

柳子媚耗尽余力，健硕肉体仰面倒地，摆出一副“大”字形，禁地依旧汁水四溢。弟弟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却听她喃喃：“好疼……阿歌，我的模样是不是丑死了？……这身肉是不是下贱死了？……”

“哪有……怪我未及时出手。”

“不碍事的，纵使我被虐杀惨死，只要你尚在人世，便要继续向前……万不可因一时的不忍心，断送了前行的机会……”柳子媚怕弟弟无法接受，又补了句，“换做你，我也会如此……”

其实，眼下姐姐柳子媚如此虚弱不堪，而弟弟柳子歌仍不乏余力，谁会遭虐杀而牺牲再清楚不过。柳子媚只是不愿让弟弟无法接受罢了。

“我明白。”柳子歌掌压姐姐腹肌，来回揉动，“我替你揉揉。”

弹滑的肉质触感充斥着柳子歌掌心，姐姐八块紧绷的腹肌依然坚强，却难耐阵阵痉挛。柳子歌徐徐将真气输入姐姐腹肌中，令她丹田泛起一阵温暖。

“嗯……”姐姐不自觉的呻吟，媚眼如丝。

柳子歌越抚摸，越向姐姐的香脐集中。姐姐的肚脐眼子被扯得似铜板大小，血淋淋的脐肉能看得清清楚楚。尽管姐姐奋力紧绷腹肌，将肚脐眼子压得小了些许，仍无法完全缩回原貌。

柳子歌安抚道：“过两天便能缩小了。”

说罢，柳子歌愈发逼近的指尖终于没入了姐姐扩张开的肚脐眼子内。姐姐看着他，又望向被他指尖侵犯的肚脐眼子，满脸诧异，却又无法阻止手指在肚脐眼子内来回抽插，拉出几缕晶莹丝液。

“呜～阿歌～轻些～莫要玩我的肚脐眼子～”

“放松，歇一歇。”柳子歌吻了口姐姐微抿的朱唇，以指尖将真气注入姐姐丹田。

柳子媚愈发难以自拔，再度潮红满面。弟弟手指在她扩张的肉脐内继续一进一出，酸刺的快感上至天灵盖，下至脚指甲，爬遍全身的肌肉块，引得她颤栗阵阵，无法自拔。兰香吐甫，环绕玉肉。

“嗯～肚脐眼子像被你肏了似的～嗯～阿歌～不行的～我们绝不可如此～如同交媾一般～太淫乱了～啊！～阿歌～绝不能让我如此舒服呀～啊！～我叫你住手～你为何肏得越来越深？～”

“滋——滋——滋——滋——”

柳子媚的肚脐眼子被榨出了油花，汁水与肉体搅拌出怪异声响。

“啊！～不成！～又要上天啦！～啊啊啊啊！！！！～～～～～～～～”

柳子媚再度被脐奸至高潮，满身爆浆，汁水喷溅，骚得叫弟弟愈发想肏她。

“阿媚……你为何要在我面前如此高潮迭起……太过分……太诱人了……”柳子歌吞了口唾沫，口干舌燥，不禁做起深呼吸，欲压制熊熊燃烧的肉欲。可他终于鬼使神差的解下裤衩，面对姐姐，硬得一柱擎天。

“不成～阿歌～赶紧停手！～绝不能插入！～”柳子媚嘴上大声抗拒，一副雪肉却愈发兴奋，汗水湿透了肌肤，娇躯似浸过水的润玉，在高潮迭起中向一片新天地发起攀登。她两手托地，肚皮一下腆起，呈下腰状，任一身汁水失控狂飙，口中大呼：“不成啊！～要被亲生弟弟肏啦！～要做不伦人妻啦！～”

好在柳子歌未突破底线，他立在姐姐面前，疯狂上下其手，撸动阳根。只见阳根一阵抽搐，喷出大股浑浊的白汁。一时间，白浊若雨，向姐姐香嫩酥滑的肉体泼洒不可或缺的调味品。

“滋——”

一泡黄尿浇遍柳子媚，淋得她浑身湿漉漉，连一头披散的乌黑长发一同湿透。

“呜～被亲生弟弟气煞了～”柳子媚迎来最后一波高潮，几番抽搐后躺下，吐着浊气，意犹未尽。

“呼……”柳子歌射了干净，顿感一身轻松。望着姐姐如泥鳅般扭动，一副健硕的玉肉遍布污垢，不知该如何处置。

“呜～”

柳子媚仍时不时挺起腰胯，肥臀一阵抽搐，股间射出一股清流。见她高潮太猛，一时难以恢复，弟弟柳子歌无奈，可幸二人得以一丝喘息之机，也不必操之过急。

玲珑玉肉淋浊汁，蜜水瀑涌拉银丝，欲海浮沉云鬟湿，令牌在手前路直。

……

倚仗缴获的令牌，柳子歌一路通行无阻，甚至看守后三道关卡的护法童子尚未留意姐弟二人出招，便已人头落地，省去二人不少麻烦。可惜护法童子练就一身非凡武艺，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亦是诸多江湖人共同的悲哀——凌绝顶者寥寥，多是莫名惨死的垫脚石。

柳子歌本劝姐姐与自己一同佯装青衣，没成想姐姐言辞拒绝。她一来抱怨自己被射了一身黏糊糊的污物，穿衣极不舒服，二来指出自己生得貌美，身材窈窕，一丝不挂能引人目不转睛，更易诱敌破绽百出，而事实则确实如此。

通往四层的楼梯已在眼前，柳子媚将湿淋淋的长发束于脑后，暗暗向弟弟使了个眼色。弟弟一记手刀，一路为姐弟二人指引方向的断臂青衣被打断了鼻梁，碎骨刺向双目，换血泪两行。

“看在你一路为我等指引的份上，便饶过你一命。可我姐姐的清白不能被你玷污，往后的路好自为之。”柳子歌落下一句话，带姐姐柳子媚上楼。

不知四层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姐弟二人不敢掉以轻心。姐姐柳子媚始终不愿穿衣，毕竟一身赤裸的美艳香肉能引出不小破绽。软糯的肥乳、傲人的腹肌，修长的白腿，勾人魂魄的杀器一点不落。

楼梯过半，四层初见端倪，一束金光落下，将柳子媚的胸脯映得金光灿灿。

再上两步，金光大盛，扎眼无比，令柳子歌不禁掩住双目，惊叹：“莫非四层是摩云门的藏宝秘库？”

四层入口摆了四五口大木箱，木箱内堆满各色金银珠宝，闪烁一阵阵无法抗拒的金光。然而，柳家姐弟对琳琅满目的宝藏并不关心，一心只想突破五层觅仙阁，探明此地深藏的秘密，并捣毁摩云门的贼窝。

木门在前，柳子媚轻推木门，怎料门一推便开。门内金光更为璀璨，奢侈无比。

“摩云门将赃物都聚集此地了吧？”柳子媚一眼便相中一支蝴蝶玉钗，情不自禁的在掌中把玩，“阿歌，替我戴上这支钗。”

“你头发湿成这般，如何戴钗子。等干一些吧。”

“我拿这玉钗又不作束发用。”柳子媚将蝴蝶玉钗塞入弟弟手中，双臂高举，紧张的深吸一口气，腆起肚皮，绷紧八块傲人腹肌，扩张的香脐一开一合，“肚脐眼子被撑如此大，哪能叫人看见？”

“阿媚，你体力才恢复些许，莫要作死。”柳子歌不由自主的瞟了眼姐姐的香脐，手指落于其脐周，禁不住吞了口唾沫，“玉钗插入你这口肚脐眼子，不直接把人捅通透了。”

“腰哪有如此薄的？我比划过，顶多捅到脊梁，不成问题。”柳子媚吞了口唾沫，不断眨着眸子，想看自己香脐被扎穿的猎奇场面，却又不敢直面捅爆香脐的钻心之痛，“快扎，肚脐眼子等许久了，趁我做的心理准备还未消失。”

“好罢，由你，忍耐住。”柳子歌把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将细如针的钗尖徐徐扎入姐姐张开的骚脐眼子。

“嗯……进来了……好疼……越来越深了……”柳子媚语带哭腔，呼吸愈发急促，心中不免后悔，却已无法回头。钗子转眼便扎穿了脐芯，陷入肚肉。穿透肚脐之痛绝不容小嘘，似蚂蚁钻入五脏六腑。可她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肚脐才刚被刺穿，不禁娇呼：“为何才扎这一点点？……好疼！……扎快点呀！……”

见姐姐满头冷汗，柳子歌本不敢扎太快，可姐姐如此催促，他也不敢怠慢，手一抖，竟一口气扎入了大半。

“呀啊啊啊啊！！！！……………………”

倏忽间，痛楚如火山喷发，如五雷轰顶，如天崩地裂，直直贯入小小一口香脐之中。

柳子媚立马崩溃，两股之间尿水四溢。

既然姐姐已经失禁，柳子歌索性奋力按压玉钗，全然扎入其肚脐眼子中。却见姐姐两腿一阵酥软，跪于他脚跟前，尿水铺了满地。姐姐厚实的腹肌不自觉紧绷，将玉钗死死夹紧。玉蝴蝶栩栩如生的落在脐口，巧妙遮盖了扩张开的香脐。

“透了……疼煞我也……”柳子媚开腿箕坐，扭动腰肢，腹肌变化万千，向弟弟展示起精心装饰过的香脐，“我的肚脐眼子……这回可美了吧？……”

“美极，可美极了。”柳子歌抹去姐姐脐口渗出的鲜血，“你可真豁得出。往后，你得无时无刻不忍受穿脐的剧痛，值得么？”

“这有何干系？习惯便好了。”柳子媚踉踉跄跄立起身，“嘶……我可不愿扩张的肚脐眼子被看光光，丢人现眼。”

柳子媚颇显得吃力，时不时捂紧腹肌，才能勉强挺起腰板。

“如何？”柳子歌担心姐姐死要面子活受罪。

“走。”柳子媚咬牙挺直腰杆，双手叉腰，头一昂，肥乳高高挺起，“小小脐芯之痛，对一习武之人来说不过如此。”

柳子媚先走一步，肉体难担重负，纯靠意志维持肉体作出无恙状。她抹去额头沁下的汗珠，悄悄推动木门，自虚掩的门缝中向里往去：“未见到人，倒有一条长廊，两旁有房间，不探一探不知深浅。”

柳子歌让姐姐再摆出被俘状，随自己身后。

长廊左右两侧有足足十余间房，房里摆的不是金银珠宝，便是名家字画，尽是值钱的物拾，却不见半个人影。

远处传来脚步声，又闻人语：“师兄，为何四层看守人力如此稀缺？”

“楼下层层把守森严，八名护法童子坐镇，没人有本事到得了此地。况且四层堆满搜刮来的财物，若有手脚不干净的小崽子，日日摸走一两件宝物，上头如何交差？”

柳家姐弟互视一眼，赶忙藏身一旁房间。

“听他们所言，此地没有看守。”柳子媚松了口气，与弟弟一上一下扒在门口，向门缝外窃窃张望。

长廊最深处，人影愈发清晰。

“方才派下去的人尚未回来，不会真闹出事了吧？若真闹出了事，连护法童子都无法对付，你我不是去送命吗。”

“不然，你还能怎得？”

“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做送死的阵头兵。”

青衣徐徐走近，身形愈发清晰，一高一矮，脚步略显笨重，呼吸浅浮，功夫多半不高，可两人馊主意不少。一通盘算，高青衣提议：“我亦不想送死，你我皆是混口饭吃的，混到今日实属不易，卖命不值。我们不如就在此地找间房躲躲，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扮作力所不及，被闯入者打败的模样。”

“此计甚妙。”

两人一拍即合，居然越走越近。

柳子媚捏紧拳头，低声细语：“这俩王八羔子莫不是要挑此处装死吧？”

“阿媚，你莫出声，躲我身后。”柳子歌挽起姐姐纤细的腰肢，拉她至身后，自己只身藏于门旁，伺机偷袭。

“我看就此处。”高青衣挑上了柳家姐弟对门，“此处藏的几尊天师像，不值几个大钱，最为安稳。”

待认清高青衣面容，柳子歌当即怔了怔。见他面色异样，姐姐柳子媚问：“怎的？你认识？”

“追杀墨姑与罗贝那日，我见过此人……”回想起当日惨状，柳子歌恨得七窍生烟，“阿媚，呆在此地，莫要走开。”

话音刚落，柳子歌冲出房门，二话不说，照高青衣毫无防备的大肥屁股，一记飞踢疾如奔雷，踢出了一招猝不及防。高青衣尚未反应，身子猛地朝前门一栽，以狗吃屎的姿态闯进了自己挑选的房间。

“嘭！——”

三座天师像高高在上，目视高青衣跌得屁滚尿流。

“名字。”柳子歌揪起高青衣衣领。

“蔡……蔡和，大侠饶命！”高青衣一脸慌张，“小的平日里虽有偷鸡摸狗之事，可罪不至死，大侠放过小的啊！”

“追杀当日，我见过你。”

柳子歌拉下火把，将自己满脸的愤怒照亮，也照亮了蔡和的惊恐。

“追……哪次追杀？”蔡和眼咕噜一转，认清了柳子歌的样貌，顿时一愣，“小的只是个受命做事的，小的……”

“当日与我失散的二位女侠，究竟如何了？”

“被刺穿了，呃……落，落水了……”蔡和赶忙纠正，“刺的不是要害！绝不是要害！二位女侠武功高强，福大命大，绝不会出事！”

“尚未找着人？”

“还未找着，但有消息……最新的消息，应当在下游不远。”蔡和假笑得谄媚，试图平复柳子歌的愤怒，奈何杯水车薪，“大侠安心，定能找到人！”

门外，矮青衣被突如其来的柳子歌吓得不轻，半晌才重振旗鼓，抄起佩剑，大声嚷嚷着壮足胆子，急吼吼冲向柳子歌。得不到墨姑与罗贝的切实消息，柳子歌恼怒倍增，转身一记回旋踢正中矮青衣面门，送他个四脚朝天。矮青衣鼻梁折断，四颗门牙无一幸免，遭罪不轻。

“捆上他。”柳子歌枪尖直指蔡和，“若他通风报信，你晓得自己的下场吧？”

蔡和直冒冷汗，忙不迭将同伙五花大绑，不断嚷嚷：“保证绑得死死的！”

捆紧矮青衣后，柳子歌一脚踢翻蔡和，命令：“带路。”

“绝对不成啊！”蔡和连连求饶，“若叫人见到小的带路，那小的必死无疑呀！大侠，您也不需要找人带路，四层不似三层那般弯弯绕绕，四层简单得很，一路直走便是。你瞧，四层是宝库，怎会有人将宝库设计成迷宫？回头若要取出宝物，岂不是自找麻烦？”

“当真？”

“绝对不假！”

柳子歌回头望望，思量一番，忽打出一掌“天雷劫心”，正中蔡和心脉。蔡和一怔，经脉忽感浑身剧痛，口中鲜血一吐，不过片刻便昏死过去。柳子歌未下死手，只震断了蔡和全身经脉，以免生变。

既知前路畅行，柳子歌无暇停留，喊上姐姐继续向四层内部探索。

珠光宝气漫前路，柳家姐弟无旁骛。金银蓦然暗淡处，却见“绝世”堂上书。

“绝世堂？”柳子媚念出眼前大堂所挂之牌匾，“此地金光渐弱，还能藏绝世宝物？”

柳子歌一把牵住姐姐胳膊，又一把将她拉到背后：“小心有诈，莫总走我前头。你身上没件防备，伤着了算谁的？”

“行，都由你。”

推门而入，屋内昏黄，不似外头一般明亮。借朦胧烛光，依稀可见此处伫立着十二名全裸女子。柳家姐弟急忙避于门后，籍掩护探头张望。定睛一看，二人才发现伫立的十二名女子有的无头，有的断胳膊断腿，无一完好。

柳子媚看清她们身后各依着一张木架，道：“你瞧，皆是尸首，并非活人。”

确认屋内并无敌人，柳家姐弟安心进入其中。十二具女子艳尸皆为武者，各个体格魁梧健硕，肌肉紧致匀称。细观，可见所有人脖颈皆遭斩断，有的脑袋与脖颈缝合，有的无头。至于脑袋在何处，往她们脚边一看便知。

“嚓——嚓——”

忽闻角落扫帚声声，竟有个驼背老妪打扫着犄角旮旯，甚是怪异。柳子歌见老妪手无缚鸡之力，想赶走了事，怎料角落老妪身形一虚，顿时不知所踪。柳子歌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怎知身后又闹起动静。

“老身刚扫干净，二位莫要弄脏。”

姐弟二人猛然回头，却见老妪在身后默默打扫。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来去无踪，柳子歌一眼便知对方是个高手。既然对方毫无敌意，柳子歌便客套道：“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还请前辈指条去路。”

老妪毫不在乎，只专心打扫，随口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老身区区杂役，二位何必与老身客气，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老身只关心这十二具尸首，此乃老身守护之物，求二位莫要弄乱，打扫起来煞是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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