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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葬终焉之旅 (二)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3870 ℃

高原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中漂着似乎是触手可及的几朵白云,午后的阳光照在大地上,也照在我们两具尸体上。因为刚刚死去不久,还能看的出我的皮肤的油脂在太阳光线下仍然是那么富有光泽。

我这具裸体的女尸紧闭着双眼,披散着后背的头发,全身松弛的仰躺在地上,两条玉臂垂在两边,其中一只手的手指因在谷雨下面,手指正虚握着谷雨放在我手掌上阴茎。胸前一对柔软的乳房呈现圆润的形状,在阳光下有种苍白的滑嫩感,水蛇般的腰肢,一双匀称如同白玉的双腿虽然并拢着,虽然谷雨一只手正复盖在我阴阜上乌黑地羞毛,但从大腿的中间还是能看的到我私处那条隐祕的缝隙,些许黑色杂乱的羞毛正紧贴在羞涩地紧闭的阴唇上。

我们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直挺挺地躺在野地里,毫无表情的面容像是在享受温暖的日光。如果换个地方,换到海边的沙滩上,别人一定会以为我们在晒日光浴呢。

我在死前因为受到了刺激,私处阴唇充血变厚了,充血肿胀的大阴唇显得湿湿滑滑的,我躺在谷雨身旁没有多久,我下面那的阴唇间就不安分的流出了一股黄色的骚尿,顺着我阴阜浓密的黑色小草一点点的流到地面,在地上逐渐形成了一片水洼,然后被土壤吸收变成一块深色的痕迹。而同时,谷雨在手掌的阳具也起了变化,除了刚才龟头前端溢出蛋清的黏液外,龟头前端又溢出了晶莹的水珠,从我的手指间渗出,,多到淌到了我地上,形成一摊水

我们已经死了,也和其他死人一样,开始失禁了。

高原的午后的气温在夏季才十几度,因为有阳光,我们的体温才不至于马上跌落。我们就这样像爱侣一般地躺在地上,只是我们没有窃窃私语。因为已经死亡的我们不再是一个男人和女人,只不过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两具死肉,尽管赤裸地躺在一起,面对着对方也不能有一点表示。

远处的公路上,又开来一部大巴,那又是一个旅游团。大巴开到巨石边停下了,车上下来了几个男女。高原条件有限,经常是上百公里找不到一个厕所,所以,游客基本要在野地里解决排泄问题。

约定俗成的,下车的人会按男左女右的规则分开到路的两边解决问题。

两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个苗条些,一个丰满些,下了车,估计是怕离车近了会走光,所以径直往巨石走来。

两个女子苗条些的,叫马小宁,是个女硕士生,丰满些的叫毛芊芊,还在读本科。她俩都是趁暑假的机会,来高原旅游的。她们兴高采烈地边聊边走过来,想走到巨石的后面方便。她们拐过巨石的一个角,忽然毛芊芊看见了我们这两具死尸,大叫了起来:“啊--”。

马小宁还没看见我们,她吃惊地看着毛芊芊:“芊芊,你怎么啦?”

毛芊芊停止了叫喊,抬手指着我们,说:“死、死人。”

马小宁顺着毛芊芊手指的方向,也发现了我俩。两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在荒郊野外的,忽然发现了我们这两具尸体,吃惊不小。

她们心急慌忙地跑回大巴,边跑一边还在喊:“不好啦,那边有两个死人。”

“哪里?哪里?”车上的导游问道。

“那里,在石头的后面。”

马上,两个女孩带着全车的人围在了我们身边。他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

“呀,真的有两个死人呢。”

“一定是发生谋杀了吧。看两个人衣服都被扒光了,一定是拦路抢劫。”

“不会吧,到这种地方抢劫。”

“按我说,这两个应该是一对情侣。离家出走,到这里殉情自杀的吧。你看,那男的手还放在女的私处呢。”

“这么说,那男的一定很爽吧?”

“按我说,这两个应该是一对情侣。离家出走,到这里殉情自杀的吧。你看,那女的手还放在男的老二上呢。”

“这么说,那男的一定很爽吧?”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我们。可我们只是两具死尸,根本听不见他们的议论,更不要说对他们解释了。

“导游,我们要不要报警啊?”有人问,“啊呀,这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怎么办呀?”

还是这名自称叫Luck的导游在这高原上走得多了,见多识广。“大家安静一下,不要紧张。”他说:“你们有没有看见死人脚上捆着的绳子啊?”

“呀,真的,两个死人脚还被捆起来了。那肯定是谋杀,如果自杀的话,谁会把自己脚捆起来啊?”有人插嘴。

“一定是谋杀啦。凶手把他们脱光,捆起来,让他们活活冻死。唉,太可怜了。”又有人接嘴。

“好了,好了。”Luck导游摆摆手,让大家静下来。“大家猜得够多的了,可大家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姿势很自然,没有挣扎的痕迹呀?”

他看大家都安静了,继续说:“这是高原上的另一种奇特的葬俗,叫野葬。”

“野葬?”

“是的,在这种地方,离最近的天葬台都有几百公里,死了人,就地弃置在野外,这就叫野葬。”

“哦,野葬啊。那为啥要把他们扒光,还要把脚和大石头捆一起呀?”第一个发现我们的毛芊芊忍不住问。

“问得好,”Luck道:“大家有没有记得我昨天在车上给大家介绍的起尸的传说啊?”

“记得啊。”

“大家想想,这里的气温这么低,有谁会不穿衣服在外面逛啊?”

“是的,不要说不穿衣服,少穿一件就会冻死。”

“所以,把尸体扒光,这样,人们只要远远地看见不穿衣服的人在走动,就会明白那是起尸,都会远远地避开了。把他们脚捆住,也是为了防止万一他们起尸了,也不能乱走害人。”

真是冤枉啊。我们两个人在生时是好人,死的时候也是好尸,根本死透了,没有意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会起尸害人呢?

好吧,你们爱说就说吧,反正作为尸体的我们已经无法解释了。

“野葬这种葬俗,其实也很难碰到的。大家运气不错,如果没啥迷信的话,可以和他们一起拍个照,留作纪念。这也是一种缘分啊。”Luck建议道。

“这两个还非常新鲜呢,应该刚死不久。”,他建议道,“靠近拍照是可以的”

其实,在他建议以前,已经有几个忍不住用手机拍照了。

其实,在他建议以前,已经有几个忍不住用手机拍照了。

“这个趴着的,头发短,是男的吧?”马晴晴问。

“是的,这里藏地的习俗,一般野葬会让男尸趴着脸朝地。”Luck补充解释。

“还好我不是这里人,否则像她那样光熘熘地躺着,羞都羞死了。”毛芊芊指着我说。

其实,她不知道我也不是藏人。而且,要野葬也会在死后,死人哪里会羞呢?不过,说是那么说,那些围观的男性旅客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裸尸。想到我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光熘熘地躺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动都不动,也不丝毫遮掩,这诡异的遭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好在我已经死了,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

一车人,除了几个年纪大的,其他人都排成队,挨个上来和我们合影。我们一丝不挂的,如果有知,真的会害羞。有一个胆大的男子,居然不老实,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提起来一起合影。虽然脸上沾了不少尘土,但因为我才刚刚死去不久,流畅圆润脸庞还是那样恬静安详,看上去和活着的女人区别不大,眼睑和菱唇却还是紧闭如常,面对男性游客们做的举动,就好像这一切不是在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一样。

另外一个更过份了,他蹲下来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拍照。

”奶子是冰的?”他低语说着,向四周张望一下,嘴角猥亵的翘起,趁没人注意到,用他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掌很捏了捏我胸前的嫩肉,手指使劲地揉搓者我胸前那柔软的乳房,那变化感是那么的柔软和富有弹性。接着他用指尖摩擦着我淫荡的乳头,那拨动挑逗让我还没有死透的乳头变硬站立起来。接着他抓住乳尖,向上拉起我那只褐色的乳头,把我的乳房像软糖一样拉起来玩弄一番,要不是我已经死掉的话一定会起来骂他。

接下来,他还沿着我的腰部,腹部往下,可以看到阴部微微隆起,几根调皮的阴毛依旧在手掌外探头出来,中间露出一条细缝想要伸进我的双腿间,但我私处的一条细缝被谷雨放在手掌给挡住,所以他迟疑了,盯着我的阴阜,谷雨用手掌挡住我手微微隆起的阴部,像是被谷雨细心的呵护一般的遮住了我隐藏肉穴的那一条羞缝,

虽然如此,其他调皮的黑色阴毛依旧在手掌外探头探脑。

正当那一个男人想拨开谷雨的手掌时,Luck导游走过来说“别动比较好,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那男人一听手缩了回去,这也不意外,毕竟不管这鬼神之说是不是真实的,出来玩没人想招惹什么。

在那之后,又有其他男人轻轻摇晃我的乳房,轻拍,或者捏住乳头稍微拉一下。而对于女性游客们还是比较害羞,没有乱来,最大胆的,也就是蹲在我跟谷雨的身边拍个照。

那个抓起我头发和我拍照的旅客,倒忘了我的脸怎么摆的,直接放下我的头了,使得我的头改成侧向一边,面向谷雨,他是不是觉得我的脸一直往上看闷得慌啊?还是想到我被谷雨细心的呵护而想要当面向谷雨道谢呢?不过再怎么说我这一具女尸已经是一具死肉了,对一具女尸来说,也不能开口道谢的,不久,那个Luck导游又走过来,蹲在我的尸体旁边,手捧住我的头,把我侧向一边的头又摆正,把我的脸重新摆好。

就这样,乱哄哄的一车人把我俩人作为一个景点,争相合影。一个小时后,Luck提醒大家快走,否则今天太阳下山赶不到下一个宿营地了,这帮人群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们两具死尸。

经过这一阵喧闹,我们的“墓地”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这两具既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死尸直挺挺地挺尸在那里。我们不需要像那些个活人那样赶路,时间对我们已经没有了意义。我的尸体从下巴和颈部附近开始僵硬,然后扩及全身,最后上肢、躯干、下肢慢慢变为僵硬状态,几个小时之后,太阳落山了,而此时声音全无,黑暗中一片静寂,冷清的空中挂着一弯月牙,苍白的月光照在同样苍白的我们身上。

一到晚上,高原的气温马上就开始直线跌落。尽管是夏季,晚上的气温还是跌到了零下。我们像爱侣一般地躺在地上,只是,我们没有窃窃私语,尽管一丝不挂,但死掉的我们对寒冷毫不在意。当寒风一阵一阵吹袭我的长发,就如同风中的柳枝一甩一甩飞舞,发丝遮蔽了一部分的脸蛋,但眼睑和菱唇却还是紧闭如常,就好像这一切不是在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一样。

随着低温寒冷的冷风不停吹到赤裸裸地的乳房,使得我的乳头开始膨胀凸起。毕竟乳头是仅次于阴蒂的敏感位置,现在我成为仰躺在地上的一具赤裸裸地的女尸,在温度变化过大的寒冷的高原上,乳头接触到高山上寒冷空气,使乳头凸起硬挺,乳尖挺起,从圆形的乳头变形成长长的形状。

我这一具白条条粉玉般的肉体,就这样无助的姿态赤裸裸地躺在荒地,让寒冷的狂风不停吹拂冰冷的身体。肌肤下几乎能看到青色的细小的血管,被冻住朝天的一对浑圆乳房仍然保持圆润的形状,变成葱白色的乳房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晶。如同抛光的丝滑布面那般,在月光下匀染着诱人的光泽,有种苍白的滑嫩感。

夜越来越深,如同猛兽的狂风越来越强,在山间发出凶恶的吼叫,而且气温迅速降低,不过我们一点也不用再担心寒冷了,我们是尸体,需要低温来保持我们新鲜不腐烂,这天和地,现在就是我们的大冰柜。在这冰柜中,我们迅速地冷却了,我们的体温也跌到了零下,我们被“冻僵”了,我们全身从头到脚,已经完全僵硬了。我们“睡”得很沉,也没有担心明天会怎样。我们不会知道太阳再次从东方升起,也感觉不到温暖的阳光照在我们僵硬的尸体身上。

早晨光线洒落在我整个苍白失去血色的胴体上,反而折射出一种脱离尘世的清冷光泽,清冷的色调又有些凄凉的味道。我这具赤裸裸仰躺在地面的女尸表面已经不再有红润的颜色,而是现出一片苍白,全身已经像玉石一般僵硬,胸前一对保持圆润光洁的美乳没有原来那么有弹性,上面站立变硬的乳头。如同白玉双腿紧贴并拢着,两脚外八,五个脚趾排成一个优美的弧线,隐藏不了位在胯下私处的那一条明显的羞缝。

我跟谷雨静静地躺在路边,一旁公路上的汽车有来有往,可是,都没在我们边上停车,所以,也没发现葬在巨石后面的我们。

太阳越过顶点的时候,开来了一辆卡车,车上装着一根根的圆木,驾驶室里,坐着两个人。那是一个穿着红色的袈裟,年纪大概有50多,是一个得道的大喇嘛。另外一个大约20多岁的小喇嘛。大喇嘛名叫纳古切嘉措,是有名的帕果寺的主持。小喇嘛叫扎哈,是大喇嘛的徒弟。

提起帕果寺,在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内,还是相当有名,当地的信众不少。最出名的,还是寺边上的天葬台。因为有高僧超度,所以,好多信众死后,都不嫌路远,要拉到那个帕果天葬台去天葬。

由于信众多,所以,寺里收到的捐款就多,纳古大喇嘛决定要扩建帕果寺。这次,他亲自出马,采购了一车木材,用来扩建。

高原的路况不好,一个上午,车也就开出百多公里。扎哈专心地开着车,纳古切嘉措盘腿坐在边上打坐。

“我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腿都麻了,在这里歇一歇吧。”大喇嘛对小喇嘛说。

小喇嘛正觉得饿呢,就把车停在了巨石边上,然后拿出水和干粮,和大喇嘛一起吃了起来。

大喇嘛吃了几口,便觉得饱了。他看小喇嘛还吃个不停,决定下车散个步。

他跳下车来,缓缓地沿着巨石边走了过来,忽然,他看见了我与谷雨二人的尸体,便在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为我们念了一段经文。

小喇嘛吃完了,不见了师父,也下车追寻过来。大喇嘛正好念完了经,对小喇嘛道:“把他们带去帕果吧。”

“师父,这两个,好像不是藏人吧?”小喇嘛看了我们一眼。

“分啥藏人、汉人,都是有缘人,带他们走吧。”

扎哈动手,解开了捆着石头的绳结,又用随身携带的藏刀把我们之间的绳子割断了。

这时的我们,已经僵硬得和石头差不多了。扎哈把谷雨的尸体翻过来,发现我的一个手被谷雨的尸体压住,扎哈一手拉起我那压在谷雨小弟弟上的手掌,企图挪开,没想到这时候我的手又弹了回去,吓了在他一跳,手瞬间收走喊叫一声:这女尸的手怎不放开呀~!?

他不知道谷雨刚死不久的时候,他的阳茎在我的手掌心压迫下因为受到刺激,结果“澎涨”起来,谷雨胀起的龟头前端不自主的溢出了温热状似蛋清样的粘稠分泌物。粘稠的分泌物在低温下凝固起来,沾住了我的手掌皮肤。在不知道的人看来就好像我的手不愿意离开谷雨的小弟弟,想要一直与他温存下去似的。

他又拉了一下,还是又弹回去,他摇摇头惊讶的说:“哎呀,怎么这女尸的一手不只压在男人的重要不位,就这怎么不想离开那男的阿!”

纳古大喇嘛说:“可能是沾到什么凝固了才分不开,小心剥开她的手吧。”,扎哈取出腰间的藏刀,小心翼翼地插入我的手掌心下,慢慢地割开了凝固的粘液,把我的手掌从谷雨的小弟弟上移走。

扎哈又像是观察什么似的看着我的裸尸,我这具女尸的全身僵硬的像石头那么硬,两条玉臂因为僵硬不自然地抬起来,纤纤十指虚握,胸前一对已经僵硬的葱白色的双乳上两个乳晕变成了显着对比的黑褐色,中央还立起着发硬硬直的黑色乳头。平滑如脂的小腹、阴毛和馒头般微微隆起的阴阜,一双葱白色僵直的长腿直挺挺的并拢着。虽然如此,从大腿根部的中间仍能看到我私处那条羞缝。

纳古大喇嘛看扎哈好像在发愣,便催促説“你怎么了?快把这具女尸拉走吧”

“哦!好” 像是惊醒的扎哈回应了一声,然后动手把捆住我双脚的绳子捡了起来,放在肩头,像纤夫一样地拉着我这一具漂亮的赤裸女尸,走向他们的卡车。因为我的尸体已经僵硬,就像一个石凋像一样,两条手僵直的抬起,双腿直挺挺,又像拖着一根木头那样被拖拉一般,在地上被拖着,曾经呵护爱惜的美丽头发,如今也像拖把布般地在肮脏的泥地上拖动,我这一具僵硬的女尸就这样一路被拖行,一直被拖到了车边。我从没想到自己死了还要被人在地上拖来拖去,幸好已死透的我早就没有了感觉或羞耻。之后,他又回头,用同样的方式,把谷雨的尸体也拖到车边。我们后背和屁股上的皮肤被擦破了好多处,不过,由于我们已经死了一整天了,所以,我们并没有流血。

按当地人的习惯,要把尸体捲曲捆绑成胎儿状,放上三、五天再拉去天葬台。扎哈跑到我的尸体身边,抓起我沾染汙泥的修长双脚,想让我的腿弯曲起来,可是,用了半天的力,还是没能让我的膝盖弯过来。

这时,纳古大喇嘛走过来对他说:“罢了,明天再说吧。”说着,他弯腰抓住了我的脚踝,扎哈则是抓住我的双手,他们一起用力,把我这具女尸使劲的晃了一下,接着他们把我的尸体抛丢到车上,毫无控制力而且僵硬的我像一块木头似地被甩飞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摔到了车斗的圆木上。

我的尸体在圆木上滚了一下,翻落到一边。他们再接再厉,把谷雨的尸体也同样扔上了车,他也翻滚了一下,压在了我的身上。就这样我们这对男女尸侣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扎哈跳上了车斗,把谷雨拉到车斗一边的侧挡板那里,然后回头又把我这具女尸也拉了过去。车上的木材,堆得中间高,两边低一些,所以,在挡板边上,正好是个凹槽,我们躺在这里非常稳当。

相对内地汉人而言,藏人的观念更原始朴素,根本没有男女之大防概念,何况我们是两个已经死掉的死人,一具女尸和一具男尸,两块裸体的死肉,所以,扎哈就让我们面对面,侧身稳稳地卡在了木头和挡板之间。我这具不知道羞耻的赤裸女尸,把自己胸、腹、大腿都和谷雨体紧密贴合,我的头靠在对方脖子上,我的阴阜紧紧地压着他的阴茎,我们两腿也紧紧交缠在一起。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像是一对正在交欢交欢的情侣一样,紧紧挨在一起。

卡车开动了,高原的路况实在不敢恭维,卡车的避震又极差。还好那些圆木扎得很紧,所以,一路上并没有滚下来压在我们身上。

只是,我们不断地颠簸着,僵硬的四肢随着车子震动而颤抖,我胸前一对白嫩嫩的乳肉在胸前上荡来荡去,如阵阵波涛一般的晃动着,我的头还同时随着车子的震动而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撞击着谷雨的肩膀,谷雨的头与四肢也是相同甩动着。我们的脑袋就这样常常撞在一起,像是牛郎和织女一样,一会儿相聚一会儿离别。我们的双唇不停地吻着对方,胸前那僵硬的乳头,也不时摩擦着谷雨同样僵硬的胸肌,还有谷雨那调皮的“小弟弟”,也不知啥时候就插进了我的圆润的双腿之间,随着车身的颠簸而不时地蹦跳着,磨蹭着我的“小妹妹”。

可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我们这对尸侣,没有意识,不知道我们是赤裸裸地靠在一起,我们只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丝毫没有兴奋和欲望,只是车上顺带的两件“货物”。

接近黄昏的时间,天边飘来了一大片乌云,马上就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大大的雨点滴落在我俩毫无遮盖的身上,“啪啪”作响。我们被淋得全身湿透,大概,也是老天让我俩最后洗一个澡吧。我被雨水淋湿的躯体,充满油腻的光泽,肌肤如同重新活得生命一般光滑湿润。胸前一对乳房恍若凝脂,随着车子的颠簸而晃动着,匀染着诱人的反射光泽,连湿润的圆形臀部也充满光滑细腻的圆润光泽感,令人垂涎欲滴。。我这女尸长头发淋湿湿的盖在我的脸上,淋得湿透的全身与谷雨的尸体就像泡在浴池中的情侣一般,赤裸裸的贴在一起,享受无比的欢愉。但此时的我们只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对无知无觉的尸体是毫无意义的,没有办法再奢求。

雷阵雨来得快,去得更快。没有经过多久,我们就又在高原富含紫外线的阳光的照射下了。死了的好处就是不用再怕死了,我们不用涂防晒霜来防皮肤癌。所以,我们还在一路颠簸中无忧无虑地“欢跳”着持续到下一个目的地。

太阳下山后,高原的路况就危险了,在纳古大喇嘛指示下,我们来到了一个寺庙。那个寺的规模不大,隔着我们开来的公路,就是一条宽宽的大江。两位喇嘛把车停在了路边,进寺里挂单。而我们就被留在车上过夜。高原的夜依旧是天寒地冻,我们依旧没有埋怨,我们又一次将天地作为了我们的尸柜。我们两具尸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但我们是一样的冰冷,不会给对方丝毫温暖。我们这对尸侣,没有意识,不知道我们是一男一女;不知道我们是赤裸裸地靠在一起;不知道我们还长着的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不知道我们的生殖器现在靠得如此之近;不知道我们可以用它们来做爱,来获得无比的快感。我们只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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