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新.天葬终焉之旅 (一)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7330 ℃

期待已久的大巴车发动了,我们终于开始了这次高原之旅。

我叫林筱凛,二十岁,有着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不高但非常苗条性感的身材,这次来参加这场高原之旅。不久前有个名叫“探险家”的高原当地旅行社的项目正在举办有关于西藏旅行优惠活动,这几年越来越流行西藏旅行,所以我觉得机会难得,就在网上订下了这家旅行社的西藏旅游行程,除了优惠外,他们还有一个特别吸引我的项目,观看天葬的项目。

天葬是藏族的一种神秘的丧葬方式,人死后把尸体拉到天葬台肢解,然后让秃鹫吞食。据说很多人对这种葬法,有着特殊的好奇心。老实说,我从没想过死,更别说死后的样子。在这世上活着,明知总有一天会死,但还不愿意特地去想,就连去想这事本身也觉得可怕。可是不知为什么有特别的好奇心,所以这次旅游,正好能满足我这奇特的好奇心。于是,我在网上支付了旅游费,买了机票,飞到这高原之都,一切顺利,在指定的时间,坐上了这辆旅游大巴。

尽管我们坐的是一辆大巴,但是只坐了二十多人,所以,大家都坐得很分散,除了和家人来旅行的外,很多人都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我也独占了一排位置。

高原之都,城市规模并不大,十几分钟后,大巴已经行驶在一个河谷之中了。此时,一个男子站了起来,走到车头,用他那带有浓重的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对我们说:“大家安静一下,我们的旅程开始了。我姓陈,是这个旅行团的导游,大家可以叫我陈导。为我们开车的这位师傅,他是藏人,他的名字很长,大家就叫他嘉西师傅好了。我们这次旅程有10天的时间,会比较艰苦,中间有几天,我们会经过全国最大的无人区。希望大家能相互协作、相互照顾。”,说完他的开场白,他让我们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听从陈导的“指令”,大家一一做了自我介绍。游客们来自天南海北,有来自北京的一位白丁白先生,还有一对来自山东的小夫妻,男的叫李智,女的叫夏姗姗。我让他们叫我凛凛,我运气很好的独自占了两个座位。隔着一条走道的位置上,坐在一个叫谷雨的帅气男子,他时不时地扭头看上一眼。难道,这次神奇的旅行,还是一次浪漫的艳遇之旅吗?

大家做完自我介绍后,陈导就开始介绍这次旅行的内容。他的声音非常地低沉,让人昏昏欲睡。我前一天坐了长途飞机,睡了短短的几小时,就大清早地赶来了,所以,非常地困,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议论惊醒过来。原来,是陈导介绍到了天葬。他说:“藏人认为,天葬是一种施舍,死后把尸体施舍给秃鹫,秃鹫就不会因为饥饿而伤害其它活着的动物了。”

“呃,这太可怕了,把死人拿去喂鸟,还要肢解,好恐怖啊。”有一个女游客说。

“人死灯灭,死人啥也不知道了。我们大城市把死人拉去火葬,你觉得不可怕吗?”坐在前排的北京人白丁插了一句。

“你们大城市,资源丰富,把尸体烧了也无所谓。”陈导继续他的介绍,“可我们这里的高原,资源匮乏,连大树都见不到。从自然学角度说,我们人类处于食物链的顶端,我们一生要吃掉许多动植物,等我们死后,是不是也应该进入食物链的下端,作为资源,重新进入自然界的循环呢?”

“嗯,这倒是能体现尸体的自然价值。”谷雨也加入了议论。

“就作为鸟粮啊?这价值也太low了。”坐在后排的夏姗姗插了进来,她的话引起了一车的笑声。

“那依你,尸体还有啥价值呢?”陈导对车厢的气氛很满意,便追问道。

“等我死了,就捐给医学院,让学生来解剖我,让他们学好知识,更好地为病人服务。”夏姗姗答道,“这价值肯定比鸟粮高。”

车厢里又是一阵哄笑。白丁回头看了夏姗姗夫妇一眼,说:“好高尚啊。不过,你有没有问过你老公舍得吗?”

李智听见有人对他发难,边说:“舍得,舍得。不但舍得捐她,我死了也一样捐,一样让人解剖。这样,学生能全面了解男女人体结构,更好地治病救人呢。”

“好,你们夫妇真是高尚。”陈导说。

“嗐,有啥呀。等死了,啥也不知道了,让人解剖一下,又不疼。总比白白烧掉要好。”夏姗姗大度地说。

我在没有心里准备下听到这个话题,心中难免有点觉得恐怖,一想到被剖开肚子,拉出内脏的那个样子,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人到了这种地步,会有啥感受呢?会不会很悲伤、很绝望呢?我可不想让人像畜牲一样处理。

有人问:“天葬么,想想真的有点可怕,对了,导游,天葬真会把整具尸体都让鸟吃掉吗?”

“嗯,”陈导回答:“藏人认为被吃得越干净越好。连骨头也要拌上糌粑,让秃鹫吃下去。”

“脏东西不吃。”正在开车的嘉西师傅忽然用并不熟练的汉语发了一声。

“什么是脏东西啊?”有人追问。

这个,真的为难了黑脸膛的司机了。他不知道怎么用汉语表达。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男人、女人的东西不吃。”

大家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他指的是性器官秃鹫不吃。

“嘉西师傅,是不是只有你们藏族才能天葬啊?我们汉人可以天葬吗?”白丁问。

“只要有缘,就可以。”司机回答。

“怎么算有缘呢?”白丁追问。

“有没有缘,要大喇嘛说了算。”司机说着,把车停下了。原来,第一个景点已经到了。

这个景点,是一个高山大湖,名叫帕比木措。一车的游客兴奋地下了车,高原的景色就是特殊,在我们眼前,底下是一片绿色的大草原,头顶是从没见过的点缀着几朵白云的深蓝色的天,倒映在同样是碧蓝的湖水中,衬托出远处白色的雪山。

“真太美了。”我不停地用相机拍摄着眼前的美景。

“要我帮你拍一张吗?”同行的谷雨问我。

“好啊,好啊。”我兴奋地答道。

他接过我的相机,帮我拍下了在这高原美景的第一张照片。随后,我也帮他拍了一张。

整团的人,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剩下我俩是独自来旅游的。很自然的,我们就组成了一队,相互帮对方拍照。甚至于,我们的相机都不再交换了,手里都拿着对方的相机,随时随地可以互拍。

“看,那边有藏袍出租呢。”路过我们身边的夏姗姗,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点对她老公李智说。

我抬起头来,也看见了那个摊点,便快步跑了过去。摊点上挂了许多五颜六色的藏袍,

我兴奋地挑选了起来,试了几套,看上去大多有些臃肿。忽然,眼前一亮,看见了一套藏式夏装。蓝色的上衣,配置白色的百褶裙,裙边上还有一圈像彩虹似的五彩裙边。

我高兴地让藏族老板把那套衣服取了下来,躲进边上的帐篷,换上了。

谷雨笑着称赞我,穿这套藏衣真实太美了。弄得我害羞起来了,他连忙帮我拍了十几张照片。

拍完照,我又快步跑回摊点,对老板说:“老板,这套衣服我要了,多少钱啊?”。老板吃了一惊,因为,平时,游客都是来租衣服的,从没碰见过要买的。“六百块。”机不可失,他为这套价值300元的服装开了价。我毫不犹豫地掏出六张百元大钞就把钱付了。然后高兴地穿着这套衣服,东奔西跑地让谷雨帮我拍照。

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陈导就拿着喇叭喊大家上车了。上了车后,李智先打开了话匣子。原来,在拍照的时候,他们小夫妻去走访了一个当地的藏族人家,吃了人家的青稞面,喝了人家的酥油茶。他们两人第一次去藏人家里做客,所以,对一切都感觉很新鲜。李智说了许多所见所闻,最后说:“他们藏人家里最奇怪的是,他们的门都做得很低,要鞠着躬才能进去。一开始我以为只有我们去的那家门做得低,后来出来一看,他们家家户户都是这样的矮门。陈导,这是为啥呀?”

陈导听了这问题,呵呵一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让大家猜一下。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开了,有说是为了节省木料的,也有说是为了防止野狼的,说啥都有。

陈导只是听着,最后看见没人发声了,他才说:“大家都很有想象力啊。不过,你们的答案都不对。其实,藏人的矮门风俗,是为了防弱郎的。”

“啊?弱郎是啥啊?”有人问。

“弱郎,是指行尸。”大家一听这话题,马上就睡意全无了。“藏人死了,不是马上就拉去天葬的,会在家里放上三到五天。”说到这里,陈导忽然问:“我们车上有没有安徽来的啊?”

车后排有一个人举手,说:“我是安徽黄山的。”

“听说你们那里有道名菜,叫臭鳜鱼,是吗?”陈导问。

“是啊,那是我们那里的特色菜。”黄山客回答。

“你们为啥不吃鲜鳜鱼,要吃臭的呢?”

“因为臭的,更有风味呀。那是鲜鳜鱼没有的。”

陈导点了点头,继续说:“这天葬的秃鹫啊,和你们安徽人的口味有点接近,它们不喜欢鲜肉,而是喜欢微微有些腐臭的尸肉。所以,为了让秃鹫吃干净,藏人会把死人在家里放上几天,才拉去天葬台。等你们去参观的时候,可以感受一下那个气息。”

陈导喝了口热茶,继续道:“可是就在停尸的这几天里啊,有些死尸会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

“啊?有这种事?那是死人复活了吗?”有人问。

“不是复活,有些像我们说的诈尸。”

接着,陈导讲了个故事“从前,西藏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恐怖之心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的遗体。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腿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众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复。”

“后来,一位法力无边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收十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众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起尸们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起来。”

陈导的这个故事,说得就像恐怖小说里的情节,听得我们大家都毛骨悚然。

这天晚上,我们在一个小县城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开始,我们就进入了巴巴西里无人区。那里的天更蓝,山都是清一色的白色雪山。但是,没有看不到青青的草原,不过,还是时不时地能看见蓝宝石般的高原湖泊。我们整天都陶醉在美景之中。可是,好景不长,从进无人区的第二天开始,我就开始感觉难受,头痛还伴有咳嗽,手脚会感到僵硬和麻木,连走路也磕磕绊绊。

我的心莫名的开始狂跳起来,感到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恐惧在我的体内游走,不久,我的头开始晕起来,感到脚一软,「砰」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发烧了阿。”,司机嘉西说这是是高原反应,同样不舒服的还有同行的谷雨,于是司机从车后拿来了两个氧气袋,让我们吸氧。

一开始吸氧感觉还好一些,可是,吸了一天之后,我们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那天的下午,意识已经变得模煳,想说话也开始变得吐词不清含煳,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一股惧怕的情绪涌上心头,接着感到一阵无比晕眩,眼前一阵黑雾便失去意志,同样的谷雨也进入了昏迷的状态。那天到了宿营地,是陈导、白丁和李智他们几个把我们抬下车,送进了一个能够避寒的帐篷里。过了一宿,第二天上午,又是这几位旅行的朋友把我们抬上了车,在陈导的指挥下,腾出了两排座位,让我们能躺下。

这个地方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头都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抵达有医院的小县城。夏姗姗是唯一一个曾经学过医的,在车上,一直有她照顾着我们。

忽然,我的胸口一阵绞痛。身体接着剧烈颤抖,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我感到不但我话说不出,连呼吸都困难了,强烈的颤抖还有痉挛。我觉得非常害羞,想叫,却叫不出声,想挣扎,却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还有一股强烈的疲倦乏力嗜睡感。不知怎么地,我反而有了一种解脱感,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种非常沉重的感觉,身体却麻到僵直硬得像块石头,我一动不动地躺着。

将近中午时分,姗姗忽然喊了起来,“不好了,凛凛没有心跳了。”说完,变动手开始按压我的胸部,然后口对口地给我做人工呼吸。她辛苦地做了二十分钟,我还是没有恢复心跳。只能宣告我死亡。

在姗姗忙着对我急救时候,李智负责观察谷雨的情况。姗姗刚停下我的救治,虚脱地在那里吸氧的时候,李智也大喊:“不好了,这个谷雨也没心跳了。”

姗姗实在没有气力来做谷雨的心肺复苏了,只能让李智试试手。可这个李智,毕竟没有学过医,七手八脚地忙活半天,也没能把谷雨的生命留住。就这样,我们在这个风景如划的无人之地,携手魂归西天了。

这时,一直专心开车的嘉西,回头对陈导说了几句藏语。

这时,一直专心开车的嘉西,回头对陈导说了几句藏语。

陈导也用藏语和嘉西争执了几句。

整车人谁也不知道他们在争啥,好心的白丁轻声地问陈导:“怎么啦?他说啥了?” 陈导闷声不响,没有回答他。过了一阵,他才说“司机师傅说,不能把尸体留车上。”

夏姗姗急了,问:“为啥呀?是不是怕他们臭了啊?那好,我们大家多穿点衣服,把空调关了,这样温度只有0度左右,把他们放上两天不成问题的。”

“对啊,关了车上空调,尸体放两天没问题。”李智也插嘴说。

陈导没发声,只是摇了摇头。

“要不,我们把他俩放到底下行李舱去。那儿没空调,每次到宿营地,我们的行李都冻的硬梆梆的,死尸放那里,应该可以保存。”李智又出了个主意。

“唉,他不是怕尸体臭了,他是怕起尸啊。”陈导终于说出了司机担心的事。

“可是,这两个人都是善良的好人呀,而且,还都是汉人,怎么会起尸害我们呢?”李智说。

“他说,活着是好人,死了就是死尸,谁也保不准会不会起尸害人的。”陈导说。

这时,他们已经七手八脚地把我们放平在车中间的过道上。我们两个死人,听不见他们的议论,否则,会不会爬起来对他们保证我们不会起尸害人呢?

“吱”地一声,司机把车刹住了。“格拉拉”他拉起手刹,打开车后门,然后对陈导喊了几句,便转身走出驾驶室,快步走到谷雨的脚边,双手抓起谷雨的脚踝,拖着就走。

他把谷雨拖到中门边,自己先下了车,然后回头又抓起谷雨的脚踝,二话不说就往外拽。车门边有两级高高的台阶,谷雨的脑袋“砰、砰、砰”的三下,从车底跌落到台阶,最后落在的硬梆梆的石头地面上。如果谷雨没死,还活着的话,这样的撞击,一定会撞成脑震荡吧。

不过男人就是粗手粗脚的,他直接放下谷雨的脚,对车里大声嚷了点啥,然后抓起谷雨的右臂,拖着向前走。在离客车三十米的地方,有块三四米高、四五米长的石头,他把谷雨拖到一个石头的后面,直接把谷雨这具男尸就那样扔在那里。

这时,车上的陈导对大家说:“他刚刚的意思是说,这是块好地方,他要把他们野葬在这里。唉,没办法,藏人就是这样迷信,车是他的,我们拗不过他的。我们把姑娘抬下去吧,不要让他来拖了。”

白丁和李智点了点头,白丁抓起我的肩,李智抓起我的脚,小心翼翼地一起把我这具女尸抬下了车。

我能够不要吗?不,我没有选择了,我已经失去生命,成了一具无法抗议的女尸了。

两位男士抬着我的尸身,摇摇晃晃的抬下了车,陈导和夏姗姗跟在后面,一起把我抬到了巨石的后面,轻轻地放在了谷雨那男尸的边上。

而嘉西师傅,正动手从谷雨的身上扒衣服。他脱去谷雨的毛衣,再解开皮带,把牛仔裤用劲地拉了下来。谷雨就这样光着膀子,躺在冰冷的地上。但这还没完,他居然又抓住了谷雨的三角内裤,一把拉了下来。站在一边,正惊奇地看着的夏姗姗,忽然看到了谷雨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脸刷地一下红了。

已经死亡的谷雨倒是很镇定,没有因为有女生在场,赶紧用手把自己私处遮盖起来。毕竟他也已经是尸了,一具男尸,再怎样也不害羞了吧。

嘉西看着愣在一边的几个人,举手把谷雨的衣服扔得远远的,又叽哩哇啦说了几句,陈导听懂了他的话,转头对夏姗姗说:“你来吧,把她脱了。”

夏姗姗犹犹豫豫地走到我的身边,尽管活着的时候,我们关系还不错,但对死人,姗姗还是有些怕怕的感觉。她抖抖索索地解开我一身上传统藏衣的腰带,李智和白丁帮忙把我的身体侧过身去,让姗姗把外衣从我的尸身上脱了下来。

我丰润的乳房把乳罩顶得老高,因为刚刚死去不久,看的出我的皮肤还是那么白皙而富有光泽。接着,她用颤抖的手,解开了我文胸的扣子,我的乳罩一下子就从自己胸前滑落到了地上,那一对悬垂在胸前浑圆而结实的乳房一下子滑了出来,暴露在正在帮忙的两个男人的面前。

我的一对乳房恍若凝脂,在日光下匀染着诱人的光泽,柔韧弹性的晃动了几下,连褐色的乳晕反射着光芒。可能是这样诱惑了那两个男人的双眼,两个男人一下分心松了手,瞬间我的整个身体翻身又平躺在地,后脑袋直直砸在了地面上,幸好我已经死了,没知觉了!否则,大概我会痛到大叫。

我的尸身还没僵硬,就这样平躺在地上,手臂垂放到身体两侧,胸前一对被软嫩乳房因为而向两侧歪去,两腿也微微地分了开来。照道理说,正常男人在场,我应该害臊得缩起来或是马上转身背对他,但是已经死亡的我很镇定,我已经死了,变成一具女尸,一具女尸是不会因害臊有反应的,也不能羞愧的赶紧用手把自己胸部遮盖起来。我的双眼依然无神的半开着,都懒得去看他一眼,只盯着,似乎他们扒光的是别人的衣服,似乎这一切和我无关。

姗姗站起身,愣在那里,作为一个女人,她不好意思把我的最后的遮羞布扒下。

在姗姗帮我脱衣的时候,司机嘉西回到车边,从行李舱拿来了一捆绳子,他用绳子套住谷雨的脚踝,打了个死结,把谷雨的双脚捆了起来。把谷雨的双脚捆好后,他又走到我脚边,刚想捆住我脚踝的时候,发现我小内裤还没脱下,便粗鲁地拉住我内裤两边,把我尸身上这块遮羞布扯了下来,扔到远处,同时我胸前乳房轻微上下晃动了一下,跌回地面的双腿也自然地分开,长满黑色羞毛的耻丘和隐蔽的私处,就这样毫不遮掩的在众人面前自然裸露出来。

我的双腿微微地叉开着,双眼闭着,仰躺在地上,貌似很享受的样子。悬垂的乳房微微胀起,娇嫩的肌肤下几乎能看到青色的细小的血管,圆润的球体上在阳光下匀染着诱人的光泽。褐色乳晕似乎闪耀着光芒,还凸起了成熟的小疙瘩,乳晕中央是的发硬的褐红乳头,宛若一双红透的葡萄高高挺起。同时,我一双光洁而修长双腿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双足成自然的倒八字形。阴阜上长的一丛黑毛与像两片嘴唇一样微张的湿润外阴以及夹在内侧两片像木耳般的褐红色小阴唇,完全裸露出来的私处,瞬间抢尽众人火辣辣的视线。

三个汉族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藏族男子忙碌。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这具女尸的身上,从我脱去衣服到现在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们的双眼视线都紧盯着我那私处,在死前受到极度刺激而充血肿胀的大阴唇显得湿湿滑滑的,包夹着湿滑的小阴唇。此时的我再怎样害羞也无法抗议,连基本的遮盖都做不到了。因为死掉的我没有知觉,不会脸红,也不会感觉害羞,因为我已经死了,是一具女尸。而那几个男人看到我湿润的阴部,体内早已经热血沸腾,他们的下身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一个个的裤子都顶起了一把把小伞。

那嘉西师傅脱去我的内裤后,开始动手把我双脚也捆在了那根绳子上。接着,他抬头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有块大石头,边拉着绳子走到石头边,把绳子的一头系在了大石头上。

我们就这样,一丝不挂,并排直挺挺地躺在坚硬而粗糙的地上。我们都安详地双眼紧闭,双唇微张,双臂分在身侧,双掌平摊,掌心朝上。我俩都曾经递交过遗体捐献申请,现在的姿势,正是医学院大体老师所采用的标准人体解剖学的姿势。

那个陈导,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从衣袋里取出了手机,对着我们两具裸尸拍起照来。他拍了我们脸部特写,有分别拍了我们的全身照,最后,还拍了我俩并排躺在一起的合照。

他倒没啥恶意,只是想用这几张照片去旅行社交差,说明我俩死在了路上。可是,他没想到,他有意无意地把我俩的羞耻的样子,留存到了网际网路上,让无数人传阅。

那个嘉西师傅把绳子捆结实了,似乎放下心来,不用怕我俩会起尸害人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跑到谷雨身边,拉起他右手,想把他翻过身去。谷雨毕竟是男性,身体沉重,再加上他忙了半天,有些脱力,大概是报復把谷雨抛弃在这荒郊野外,居然没能力把谷雨翻过去。他只能又一次使劲拉着的手,把谷雨提了起来,随后一翻,谷雨终于不再反抗,乖乖地向我的方向翻过身去。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谷雨的嘴吻着我的脸颊,肩压在我的左乳上,谷雨的右手手“啪”地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的羞处。

嘉西师傅拉着左手,把谷雨从我这具女尸身上拉开,重新滑落到粗糙的地上,脸、胸和腹贴着坚硬的地面,只有我的左臂被谷雨压在身下,摊开的左掌正好接下了谷雨的小弟弟,而谷雨的右手,依然留在原处,帮我这具刚断气的女尸羞处盖住,指头插在我一丛黑亮亮的阴毛里。

可能有人会想,如果我还活着,不知道会不会害羞地跳起来对着谷雨大骂,不过,我这具刚死亡的女尸已经不会再因为害羞而反应,仍然像是没事的样子很镇定的躺着,似乎很享受谷雨的手掌复盖在我的羞缝上。

不久,谷雨放在我手掌上的阳茎竟然在我掌心中缓缓涨大起来,顶起了我的手指头,胀起的龟头前端溢出了温热状似蛋清样的分泌物。大概是谷雨刚死不久,细胞还没有死透,突然被我这个女尸的手刺激了敏感的小弟弟,产生勃起反应。只是,我们两个死人,都没对这一变化反感,依旧安静地躺着、趴着。

站在不远处三个壮男汉子,他们的双眼视线紧盯着我这具裸体的女尸瞧着,把我正反两面都看在眼里,而且下身已经起了强烈的反应,把他们的裤子快要撑破。和他们相比,我旁边的谷雨真的是十分“淡定”,虽然是赤裸裸地和我并排躺在一起,谷雨的小弟弟也在我的手掌心上,可谷雨并没有丝毫反应。那样的自然随性,就如同躺在旅馆的床上。正在大大方方的让心爱的女人抚摸自己小弟弟,让站在不远处的三个男人看着遐想又嫉妒,他们大概会想,如果是自己被我这样的女生一手放在小弟弟套弄,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那个嘉西师傅检查了一下,然后用双手从后面抓起我的头,把我脸直直朝向地面放好,确认了一下后深呼吸的吐出一口气,这次他的表情真的安心了。接下来,嘉西一挥手,回头就往车上走。他们几个人重礼仪,对着光熘熘的我们鞠了三个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众人上车后,车门一关,少了两个人的旅游大巴就开走了。把我们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留在了寒风中。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