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镜世界·良秀/狼夫】山雨欲来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3200 ℃

“良秀大人……狼什么时候会来?”

暴雨携着狂风叩击着山庄的外窗,沉闷的隆响回荡在这座古宅的每一间廊下。一个前些日子才受雇于山庄的女佣怯生生地握着扫把,提心吊胆地站在门廊前。

她面前的女子穿着与她相差不多的女佣制服,腰上挂着一把几乎有一人长度的大太刀。窗外飘摇的雨幕浸润在她血红色的瞳孔中,反射着松林下那匹凶狼的身影。她以两根手指作着夹烟的手势放在唇边,早已戒烟的她,直至今日也没能戒掉这个习惯。

“吵·滚。”

女佣连连致歉,快步离开了良秀跟前。山庄的主人这个小时已经差三个仆人来问这个蠢问题了,而良秀根本不想回答它。她长叹一口气,很快又将思绪投进了窗外的雨幕中。她凝望着山庄远处那棵屹立在小丘上的古树,此刻已被风雨催折得只剩秃颓的树干。她还记得老主人将狼带到山庄的那天,也是她被委任狼的保姆的那天。

那年她还年轻,凭借着优秀的收尾人技艺准备在山庄找一个清闲的工作,却没想到这份工转眼便消耗了她的许多时光。她一开始本不想认真对待这份工作,可做了几年后,却连烟也戒了。山庄的老主人恩肖先生十分赏识她的能力,将她那副从帮派和后巷中锻炼出的责任心误以为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

她第一次看见那个如小狗般蜷缩在毛巾里的男孩时,从未想过他会变成一头向山庄复仇的恶狼。即便那时老主人家的独子辛德雷严重抗议,也没能扭转他的决心。兴许是这位骄纵的长子实在令他失望,或者是他在这黝黑的男孩身上看见了别的东西?

男孩被家主取名为“希斯克里夫”。是一位自尊心很强,但十分安分守己的男孩。每次遭到长子欺负,他总是会以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在良秀担任他保姆的这段时间,他很少让良秀操心。相比那位娇生惯养的长子,他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良秀知道这是后巷出身的特质,即便他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没有生活过几年,可那苦境的基因已经刻在了他的身体里。

那段时光对她,对希斯克里夫来说都是相当美好的一段回忆。她记得希斯克里夫总是在午饭后,独自一人来到山庄后的小丘上,在那颗郁郁葱葱的古树下一个人玩耍。晚上,他会钻进宅中的那间空卧室,直到睡觉前才不情不愿地出来。良秀不记得那间空卧室之前住着谁了,只记得那间房子似乎一直空着。由于家主常忙碌在外,负责照顾希斯克里夫的良秀已有了一股超越主仆之间的感情。但与其说是那种情愫,不如说更像是亲情。

在老主人逝世后,希斯克里夫的地位在山庄中的地位一落千丈,长子对他的欺侮更加更加毫无底线。这栋宅中的所有人似乎都在转眼之间对这个无辜的孩子抱满了敌意,他过去的一切都被剥夺,被毫不留情地踩在脚底,可他始终为着某个原因忍耐着,没有离开这个对他而言已不是家的地方。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一道惊雷在窗外的乌云间炸起,嘶吼而来的狂风几乎要扯碎山庄的窗户。混着暴雨而来的,还有一道沉重的马蹄声。良秀紧握着手里的餐刀,让那些管家们做好准备。她明知道狼并非为她而来,她亦不情愿与自己亲手抚养成长的孩子刀剑相向,可罪孽的种子在当年已经埋下,她必须亲手承担起终结这一切疯狂的责任。

那天,已成为家主的辛德雷带着妻子出门,只留下管家们打理家中的事务。被贬为下仆的希斯克里夫理所应当地被留在了山庄的原野,独自干着除草的活。

日上三竿,良秀从厨房拿走了一份面包,来到山庄外的老树前。那个坚强不屈的男孩正在树下歇息,他将头靠在树干上,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衫。良秀坐在他的身旁,用手肘轻轻戳了戳他,将面包递到了他的手上。

“吃午饭。”

希斯克里夫接过面包,狼吞虎咽地将其吃下了肚。良秀默默注视着他的动作,问出了那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就甘心这样,直到老死吗?”

希斯克里夫被这问题问的一怔,仿佛是为了回避良秀的目光似的,将脸撇向一边。

“用,用不着你来管我。还有……面包我自己会回去取,你忙你的事情就行了。”

“哼……”

良秀冷笑着将两根指头搭在唇间,从两根指头中间的空隙长吐一口气。

“我认真的!唉,你这人……”看见良秀不以为然的样子,希斯克里夫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始终没能把自己心中的秘密说出口。“……你说这话前先管好你自己吧!你难道也要做一辈子管家吗?”

“我当然有我的理由,你想听吗?”

“哈?你想说就说,问我干什么……”

“那就来交换吧。我的一个秘密,换你的一个秘密。”

良秀伸出手,轻轻放在男孩的膝盖上。

“放心,我会保密。”

良秀记得那天希斯克里夫的脸上挂着一副她从未见过的憧憬之色,如那天午后的阳光般惬意。尽管数日来他都被辛德雷以恶毒的方式对待,忙到半夜亦不曾合眼,可一谈到这个秘密,他依然能从疲惫的双眼深处绽出光彩。那是一个庄园里人尽皆知的秘密,良秀一早就明白,但她更希望希斯克里夫能够亲口,在她的面前说出来。

奇怪的是,良秀如今却想不起来这个秘密了。

轰!

又一声雷鸣炸响在山庄的天际。宅内的仆人和管家们不安地紧握着手里的武器。会客室里的山庄主人辛德雷一遍又一遍地在大厅中踱步,他那身名贵的礼服破破烂烂,双眼也布满了惊慌与愤恨的血丝。在他身旁,画眉山庄的主人沉默地抚摸着自己那只被狼啃下的手臂,那边如今只剩下一只精美的铠甲义手。他的桌上放着一杯半满的威士忌,自坐在这里以来,连一口也未动。

没有人知道狼什么时候会来,但屋中的每一人都知道,他将会带着狂猎而来,来亲手终结他所有过去的仇恨。将他在这座山庄中受到的一切屈辱和哀怨画上句号。

在狼先前几次光临山庄时,良秀也曾试着找过他。可每次都只能看见那道燃烧着复仇烈焰的背影。她已经没法从那个身影中捉回一分人性的残留。无论是劝告还是威胁,都只能得到那道充满悲苦的冷笑作为回应。在山庄内备战的每一天,良秀都在试图回想那个被她遗忘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回想那个男孩变成狼的夜晚……

那天晚上也是如今晚这般风雨交加的夜晚,辛德雷和夫人早早就已经睡去了。良秀一如既往地在最后一趟夜班巡视庄园内的情况。她在镜前重新绑好被雨水淋湿的头发,马尾上还落着雨滴。突然,一个颓废的影子从她的余光中掠过。她抓起餐刀,回身一看,那影子竟有些眼熟。

“希斯克里夫?”

她跟着那个身影,来到了男孩的房间。他正啜泣着收拾自己的衣物,浑身上下发着抖,极大的愤怒与不甘粉碎了他仅存的一点幻想。现在唯一维系着他的那根线,已经绷断了。而他已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他之前想过许多次的事。

良秀微微挑眉,伸手去轻拍他的肩膀,却被他试图用手隔开。她的身体先一步反应过来,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用体术把希斯克里夫压在了身下。

“不要管我…滚……!!”

“吵死了,再·动·折·脖。”

希斯克里夫在良秀多年来练就的武技下动弹不得,可依旧没有停止挣扎与反抗,用含着泪水的双目死瞪着身后。含糊不清的嘴里辱骂着污言秽语,即便已被她死死钳住颈部,面上也没有一点恐惧的神色。而她只需稍微一用力,男孩就要命丧当场。

等到希斯克里夫挣扎的力度稍微减轻了些,良秀才松开手,默默后退了几步。希斯克里夫无力地横卧在地上,紧握着双拳,几乎要把指甲嵌进肉里去。从喉咙里咳出的痰中混着血,滴落在这将他最后一分尊严彻底碾碎的房间里。良秀反手将房间的门锁了起来。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哭泣的男孩。

“我受够了…我他妈已经受够了!!!”希斯克里夫几近崩溃地咆哮着,一遍又一遍地捶着地板,将拳头砸出血来。一道惊雷闪过天空,带来了又一阵汹涌的暴雨。良秀又习惯性地将两根指头放在嘴边,啧了一声。

就算早就戒了,也该随时放一包在身上的。

她将男孩轻轻从地上扶起,像小时候那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哼着后巷中的摇篮曲,任由他在自己的膝间哭泣。在希斯克里夫还小的时候,他尚不能理解这首残忍童谣的歌词,但它总是能让他平静下来。待到啜泣的声音渐渐停止,希斯克里夫自己从她的怀抱里挣脱了开来,独自面对着剥落的墙壁,揉着自己乱草一般的头发。

她听见希斯克里夫的地方传来一声惨笑,笑声混着未止的哭腔。

“好点了吗?”

看着希斯克里夫几近疯癫的模样,良秀耸了耸肩,她正要起身离开,突然被希斯克里夫紧紧握住了手腕。

“你还要…喂……”

希斯克里夫突然爆发出一股力气,将良秀紧按在了床上。良秀本可以用先前那套体术将他轻松踢翻在地,但她却并没有这么做。他扯开良秀的衣服,用双手猥亵这位多年来视他为己出的女仆长。良秀没有反抗,默默忍受着他的动作。她用那双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凝望着希斯克里夫的双眼,那副神色,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好奇和怜悯。

希斯克里夫回避着她的目光,用布满伤痕和老茧的双手猛地扯开良秀的胸衣,放任她少女一般的双乳暴露在雨夜的啸风里。他面对这番堪称罪恶的景象,喘着粗气,双手仍紧紧攥着良秀的衣襟。

“……你为什么…不反抗?”

良秀平静地望着他含满泪水的双眼,一言不发。她微微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希斯克利夫的双手颤抖起来,从喉咙深处发出野狼般的悲鸣。他更加暴力地扯开剩下的衣裙,肆意亵渎着她那副百经锻打的紧实肉体。他用粗糙的手指碾过隆起的梅色乳丘,将落在上面的眼泪粗暴地拭去。她的上半身不舒服地微微扭动,调整着姿势,却被他误解为顺从的反应。他愤怒地将那套平时整理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裙子完全撕开,从锁骨到下趾之间的每一寸玉肌都完全裸露在他的双手上,她的身体依旧年轻,宛如那个刚刚走出后巷的少女。岁月只在这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雕像般的肌肉,与每一次护卫留下的伤疤。

这副景象本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入迷,希斯克里夫却别过了眼睛,仿佛目睹本身就已是极大的罪恶。

“不要用这样的眼睛看着我……不要…连这样的东西都施舍给我!!!”

他将双手放在了良秀纤细的脖子上,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一分力气用在那捏住气管和动脉的手指上。

“……反抗啊!唾弃我啊!!!像你平常对新人那样对我啊!!!像扔掉一条野狗一样把我丢出去啊!!!”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良秀微眯着眼睛,对着希斯克里夫冷笑。她用一根手指拨开他凌乱的刘海,擦去他眼角滚落的热泪。

“接下来要怎么做?像一条丧家的野狗一样哭哭啼啼直到白天,还是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对待我?”

希斯克里夫一怔,连瞳孔也颤抖起来。他松开了紧掐住良秀脖子的双手,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话,不敢相信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你说什……”

“听不懂?那让我把话讲明白一点。”

她扯过希斯克里夫的领口,让他的脸紧贴在自己的面前,让那双闪烁着猩红光芒的双眼释放出前所未有的杀意,穿过他的眼眶,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要做一个男人,还是要做一个死人?”

希斯克里夫猝不及防,本能地要挣脱良秀的控制,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抵住颈上的死穴,血管里的每一次脉动都在她的指尖流淌。她将嘴唇贴在希斯克里夫的耳边,用威胁的声音低语道:

“还有,不要把这当作一次施舍,你能活到今天仅仅是因为我要对恩肖老爷的遗嘱负责。如果你要继续做一个废物,我不介意让你下去陪他。”

良秀将希斯克里夫推回床前,将脸侧过一边,不再用正眼瞧他。窗外的雨势更大了,滚动的雷鸣混着呼呼风声,无情地轰击着房间的外窗。暴雨的躁动将掩盖这个房间中发生的一切罪恶,只要闭上眼睛,一切都将会化作一场不愉快的梦。

希斯克利夫发懵地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心中有无数道声音在来回冲击,煎熬着他的灵魂。混着雨水的狂风呜呜穿过窗户的缝隙,房间内的灯光亦忽明忽暗,正映着良秀修长美丽的胴体。希斯克里夫落下的泪水正与她泛起的汗珠混在一起,像珍珠一样在她少女般的酥胸上滚动。她每一次平缓的呼吸都会带动腹部的线条一起起伏,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下,白色裤袜中的趾丘正似乎对他发出邀请。

恍惚间,这副景象与他魂牵梦萦的那位少女竟有几分相似。即便他再想抗拒,这副景色对于一个尚处于青春期的青年而言,都如毒药般致命。一股纯粹罪恶的感觉自他心底升腾而起。他的心中有一万道声音在拼命拒绝这股冲动,可他隆起的裆部,已确实说明了他身体的反应。

房间里的气氛闷热得让人烦躁,瓢泼的雨声每一次都会打断希斯克里夫冷静的思考。他感到一股无名的火焰正在体内燃起,那是他这几年承受到的一切恶意和漠视,正要他找一个方式宣泄出去。他褪去衬衫,这些日子被虐待留下的伤疤和淤青清楚地显现在他褐色的肌肉上。良秀用余光朝他身上瞧了一眼,便又投向窗外的雨幕中。他深呼吸一口气,把那些多余的思虑吞咽下肚。

他将良秀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笨拙地扯开她裤袜的裆部。仿佛只要发起狠劲就会让罪恶感消去一些。她十数年来没有被男人造访过的入口像是一条细缝,在湿气中微微抽动。她每天都会一丝不苟地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就连私处上面的绒毛被她修剪得整整齐齐。她是一个如此注重自己尊严和形象的女人,一个做事雷厉风行,待人温和优雅的女人,是希斯克里夫在这庄园里最为敬重的女人……现在却要被自己亲手玷污。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明明这样失礼的行为,只是为了让她有一个厌弃自己的理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再度压制住自己混乱的思绪,将充血的下体解放出来,将顶端戳在在她的趾部前,笨拙地磨蹭着。在昏暗的灯火下,初尝性事的他难以找到入口的位置。每一次插入的尝试都从上面滑过,反倒刺激到了她上方的小豆。良秀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双腿随着这股颤抖轻轻夹住了希斯克里夫的腰,私处紧闭的唇瓣也微微分了开来。她的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但在希斯克里夫的眼中看来,那更接近于一种渴望。

“唔……啧…”

被突然侵入的剧痛让良秀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没有等她发威,希斯克里夫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抽动了起来。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小穴因为摩擦产生的刺痛紧紧裹着肉棒,却让希斯克里夫更加兴奋了。她被迫忍受着干涩摩擦产生的痛楚,还有那湿热的呼吸在她胸口上的感觉,就好像真的在被一只发情的公狗强奸。

良秀小声咒骂着他的鲁莽,双腿因为持续的阵痛越夹越紧,几乎要夹断他的腰。但那丝质的裤袜也随着每一次交合在他的后背上摩挲,让他更加兴奋。使每一次挺进,都要比上一次更深。在良秀几乎要因为剧痛将他推开之际,这条野狗粗大的肉棒突然捅进了她的花心,短暂地让她的意识空白了一瞬。

她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分散到别处。可每次被顶到那里时,一股久违的悸动又会在她的胸中回荡。她感到那里的进出变得越发顺利了,连之前接近撕裂的刺痛也越来越轻。她紧闭着双眼,不让一点失态的模样暴露出去。但希斯克里夫突然垂下身去,像只小狗一样舔吸着她的乳尖,立刻就让一道如猫般的呼噜声从她的喉中流出。那股澎湃的感觉便逐渐压制住了下身传来的痛感,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如此快地进入状态,还是在这样令她难堪的情景中。

希斯克里夫也逐渐进入状态,他弓起了背,双手紧紧抱住良秀的臀部,用自上而下的体位发起了冲击。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是在使用一个人偶。这比先前的体位还要更深,几乎能在小腹上看见凸起的痕迹。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淫靡的水声,每次希斯克里夫抽出肉棒时,都会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良秀的面上出现了一抹潮红,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她的双手死抓着床单,控制着从口中溢出的娇嗔。在模糊的视野中,他似乎在碎碎念着什么。看他的嘴型,那好像是一个单词,一个人名。

“凯……瑟……琳……”

良秀从不记得在男孩的成长过程中有听说过这个人名,那时正被以强暴的姿态侵犯的她更无暇去思考这个名字的含义。说来也怪,她时不时会想起恩肖先生似乎是有一个女儿的,那个男孩每天晚上都会跑去玩耍的房间,她每一天都会去打扫。在那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女孩子的……

就在她意识恍惚之际,她看见希斯克里夫的脸朝她凑了过来,她抬起自己因为快感而酥麻的手,将两人的嘴唇隔了开来。似乎是这样的举动让他的理智回归了几分,连他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让良秀有了些许喘息之机。

“笨蛋……你可不许把初吻…留给我啊……”

希斯克里夫又一次愣住了,就连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浑浊的眼睛多了几分愧疚的神色,眼角也再度噙满了泪光。正当良秀以为自己可以有一番喘息之机时,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希斯克里夫将她的双手紧紧按死在床垫上,用舌头强行撬开了她的嘴唇。纵使她百般抵抗,两人的嘴唇还是接触到了一起。

随后便是一个笨拙、青涩的吻。良秀拒绝的挣扎反而让这个吻更加深入,撬动着她心中最敏感、最柔软的部分。她的心跳加快了几分,一股奇怪的感觉正在小腹的子宫中酝酿。良秀奋力挣开了希斯克里夫的压制,强行分开了两人牵着银丝的唇。

“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

希斯克里夫的眼中只留下了纯粹的野性,她不知道现在这家伙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只知道现在的事态已经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方才那个吻几乎摧毁了她身体压抑快感的最后一道枷锁,就连最后一点主动权也被其侵占。她的肉体瘫软下来,接下来这匹野狼要对自己做出什么,她都不可能再去抵抗了。她的穴壁湿得一塌糊涂,腹中的子宫缓缓降下,在那凶猛肉棒的每一次撞击中,倾诉着播种的渴望。当第二个吻贴紧她的嘴唇时,她的手已经与希斯克里夫紧紧相扣,如同少女和她的情郎……

一股即将喷发的热流正在希斯克里夫的腹下酝酿,他像发情的公狼一样朝着良秀的花心猛烈冲刺,她的身体无意识地迎合着他,配合着希斯克里夫的动作微微摆动。现在要告诉他一些重要的事情恐怕已经太迟。良秀干脆闭上双眼,完全放松了自己的身体,等待最终高潮的来临——

在那瞬间,希斯克里夫将膨胀的下体从穴中拔了出来,大量腥黏的精液外泄而出,泼满了良秀的小腹。他几乎将这几年积攒的精液一次性排空,甚至溅到了她挺立的乳丘上。希斯克里夫在最后一刻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没有让自己在山庄中最敬爱的人,染上属于他的阴霾。

“哈……”良秀惨笑一声,低头俯视着自己身上的脏污。“…真是夸张……”

一股半透明的液体从她发红的花瓣处滴下,流在床单上,其中混杂着几滴猩红的血丝,就好像处子初夜的鲜血。她注意到希斯克里夫看着那抹红色似乎慌了神,对着他的脸扇了一耳光。

“……别想太多,我不是。”

希斯克里夫如释重负,躺倒在良秀身边,窗外的暴雨还未停歇,但却比先前要小了不少,两人一同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窗帘的影子在过窗的劲风中摆荡。两人互相一度想要说些什么,可立刻又憋回了肚子里。只有两人的手,在这激烈的交合过后,还紧紧扣在一起。

直到窗外的雨势又小了些,良秀才用桌上的手帕擦干自己身上的液体。她束起的马尾不知何时散落下来,遮住了她雪白的后颈与棱角分明的后背。她拾起枕边的发圈,再度将头发绑了起来。希斯克里夫注视着她的背影,突然又将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我要回去了。”

“求求你……今晚能再多陪我一会吗?”

“滚。”她头也不回,甩开了男孩的手,重新收拾起残破的衣裙,扣上仅剩的几枚纽扣。她望着自己在窗户上的倒影,决绝地说道:

“……从现在开始,这里不再是你的容身之地了。”

她径直走出了房门,在暴雨声的掩护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那天晚上,她辗转反则,直到天明都未能合眼。

暴雨渐止,太阳初升。她换上另一件完好的裙子,去叫其他仆人们起床。希斯克利夫已经离开了山庄。在那空空荡荡的破房间里,他什么都没有留下。无论是那床见证过两人交合的被褥,还是床下残留的布料,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一枚被扯下的纽扣散落在床底的缝隙中。

马蹄声越来越近,被狂风摧残了一夜的玻璃窗出现了不祥的裂缝,如同闪电炸过天边留下的尾迹。就连壁炉中的火焰也逐渐熄灭。良秀快步走过鬼影重重的走廊,来自其他世界的亡魂正在腐蚀这座容纳了她半生的山庄,而那匹复仇的恶狼已经近在咫尺。

她将餐刀紧紧攥在手里,来到烛火摇曳的正门前。一道沉重的靴声正在踏上山庄的门槛,带着无数世界的恶灵,在此处的每一个管家耳旁低语。它们都在低语着一个名字,一个被所有世界遗忘的名字。但无论如何,这座山庄既无法将哪个名字所属的人带回人世,也无法在无尽的狂猎游行后,填补那匹狼心中的空虚。他将多少个山庄付之一炬,最终也只能朝一个无法触及的幻影前进。

从他来到这座山庄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转成了无解的死局。

在第七道惊雷落地之时,狼砸开了山庄的大门。白炽的光芒勾勒着他沧桑的轮廓,非人的死灵萦绕在他的身旁。良秀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就连最凶狠的恶灵都绕她而行。

“滚吧,这里不是你的容身之地。”

————————未·续————————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