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鲸鲨的一点幻想！

*可能有严重改动剧情，大概比较屑基本没过主剧情

“为什么你海里的双目无法倒映任何东西”

“啊……？大概，是我想把你的所有都收尽眼底吧？”

一点都不泄露。

如同蔚蓝层次感画布下所藏匿的鲨鱼，优美的流水线，能控制人心的嗜血红目，明明有着极其细嫩的肌肤，精致秀丽的脸廓，暗红粉嫩的唇瓣，完美圆润导致显得还有几分少女青涩，高挺的鼻梁又正好使五官加上了几分轮廓分明般。

她真的很美。

略高的另一位银发少女任由盐咸味海水的泛白蕾丝花边带走自己脚裸边的细沙，被蓝色前海包围翻涌，最后轻轻沉淀在银发少女眼目中的美人附近。

而少女仍呆呆地看着她一身厚白色的衣服，却在热天不显炎热，清凉而舒爽，欧美古典风，银发少女在任何季节的花树下都看过这身衣服，她背着把吉他，她们曾在游轮甲班上，晦暗的星空下，看她用粉嫩的指尖波动透明的琴弦，学吉他的人右手指腹会因为磨出的茧子而相对粗糙，不过斯卡蒂很喜欢她修长的手，她看着她的手拉开吉他包的拉链，指甲划过琴弦，夜晚的海是冰凉无声的，只有船行驶引起的水花显得吵闹而违和，于是她轻轻地弹着吉他，她跟着节奏哼唱着海波的旋律，企图盖住着轮船冲撞入海的冲击声。她们笑得自在。

白色微卷的长发在腥腻的海风中开始凌乱，浪花似的有节奏地起伏摆动，她不得不用肌肤惨白而修长的手将发丝挎在耳畔后，双目微微下垂。

晨阳下银片闪烁的海面，那些她站在浅水岸，望着不远处的海中央。

太美了，不是吗，

但她不应该在这里。

她们最初的相遇可不是在海岸边，也不是这片海域，那片海更加自由，未被几个人发现，也不是特别深，最多10米，却很平坦，一个穿着专业的潜水服在珊瑚礁旁盯着几条小鱼乱串，另一个单纯是路过游玩，一身清凉的泳装闯入红目眼中罢了。

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声音，更不知道名字，没有口型，没有专业的手语，仅仅肢体语言和几个微小的动作，潜水服中的白发少女甚至看不清表情，她们是一开始就属于海的鱼。

几分钟的追逐赛，然后被这片纯净的海域沙底的贝壳啊，螃蟹啊一些常见而新奇的小生物吸引而凑在一起，一起玩弄戏耍着。

就是命注定的心有灵犀吧，憋着气下水的斯卡蒂再第一次刚准备有浮出水面换气的念头，就被少女用潜水装备渡了口气。

啊，去深海中央吧。

斯卡蒂的第一想法便是如此，带白发少女去蔚蓝海底的最深处，甚至看不见透过海面的细微阳光，在那的沙床上，两个人，沉浸在深海而寂静着。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回过头来氧气瓶的氧气已经不多了，得上岸了。

“斯卡蒂……是吗。”

“嗯。”

斯卡蒂看着白发少女又嘀咕了几遍，大概是为了加深印象吧，斯卡蒂觉得后面她问白发少女的名字时，少女仍在为了死啃这三个字眼而发呆。

“幽灵鲨。”

她开口笑着说。

幽灵鲨……？

斯卡蒂想，果然，深海才适合她。

她们开始经常见面，一起共度日常。两个少女相互陪伴，走过街道的尽头，最多的还是一起看海潜泳，她们彼此享受着与对方在流水中翻转泳动的自由。

后来斯卡蒂先提起了同居。

她们一起先合买了间两室一厅的房子，不是特别大，但也挺宽敞，对于两个人来说足够了。她们在初升的晨日下，看着晨光擦过窗帘照在对方身上，通常下是斯卡蒂来做一日三餐，虽然幽灵鲨不至于是啥厨房杀手，但确实是只够喂饱肚子的程度，再者，斯卡蒂做的确实是好吃的。

两人嬉笑着吃完早饭，幽灵鲨将白发束起，穿上西服去上班，而斯卡蒂着独自待在家里，洗碗啊打扫卫生什么的，然后短暂地出去走走，再瘫在家里等幽灵鲨回来，幽灵鲨的工作时间倒通常不会很晚，相比其他同事都是先好几步完成，不过斯卡蒂依旧会抱怨一句好晚啊——

有时总有几日，斯卡蒂会在三更半夜就突然不见，回来的时候偶尔还会带点伤口，幽灵鲨便边撅嘴边说也太不小心了吧。赏金猎人，难免会出几个对她来说少见的难度高的单子，不过这份职业她从未对少女说过就是了，斯卡蒂觉得她早已知道了。

不过幽灵鲨这个名字听起依旧奇怪，不是吗？

“啊……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以这个名字自称的。”

“也没事啦，我很喜欢，是很适合海的名字。”

我的记忆有缺失，幽灵鲨自己肯定着。

在她回过头来，就只能在海岸边，望着海平线的方向发呆。于是她选择当了名海洋生物学者。或许这种理由，她应该直接去警察局报案，当名管理资料的政府人员什么的，更方便，不是吗。而且少女的身手也不是一般的好。

——想继续弄清楚自己是谁。

想也是，如果不是记忆缺少这么会忘记双亲，儿时的日常，只剩关于大海的宁静呢？斯卡蒂默默跟着肯定。

“你呢？你是为什么执意于海？”

“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在海里会舒服些。”

她们彼此消灭光阴，斯卡蒂觉得和幽灵鲨一起时，仿佛是在干枯的板砖地面上的鱼在水分不足以维持生命的最后一秒跳进了隐藏在灌木下的水坑，幽灵鲨是她在这方陆地上随身环绕的海水，刚刚好足够她呼吸。

她无意间擅自喜欢上了她。

斯卡蒂赖着少女的床上不动，仗着力气把少女拉下一起入梦，再在夜里，少女熟睡时，借着微弱的星光和极好视力凝视幽灵鲨在黑夜中洁白的脸，大概就是鲨鱼细嫩的肚皮，躺露在她面前。

她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女的脸廓，先从眼尖划到眼角，顺着脸庞向下滑动，最后攀上嘴角的唇纹，不再移动，而是慢慢将头靠近，自己银色的发丝落到少女铺在床枕上的白色散发上纠缠起来，甚至有几丝细发挂上少女的眉毛，她毫不担忧，幽灵鲨一旦睡着便十分深沉安静，一动不动也不会被吵醒，直到第二天到点才醒。

斯卡蒂看着少女轻闭的，细长的白色睫毛盖着底下的眼目，她突然坏心思地想把这眼皮向上拨开让那双目子可以凝视着自己，倒映着自己。

她将唇吻上了少女的唇瓣，淡粉的唇，甚至比她所想得还要软几分，斯卡蒂明白这片有她的海域的美丽，并放任自己沉陷其中，于是她贪婪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再后来，如同天方夜谭的神奇，所谓的末日就这么来了。

她真的化身为了鲨鱼，本就血红的目子多了几分嗜血，原石病一边给她更为强大的力量和灵敏的身躯，一边侵蚀着她的身体与神经。

“啧，为什么会长在这里。”

或许所谓的原石病让她的工作变得便利，单子也更多了，但对她所爱的少女却并不为此，幽灵鲨的病况可能会不久感染到大脑。

她开始偶尔精神恍惚，没那么清醒灵敏，战场上不会有什么影响，主要是日常会有点倾向，迷糊。

也可能是单子接多了身份逐渐暴露，一向严谨的她还是被耍了一通，变为阻击目标。

闻到血腥的鲨鱼红目亮起，她挥舞着锯子在战场上厮杀。

那场战斗，她将百人的血液踩在脚底，却与她分离了。

她为了寻找所爱之人，虎鲸天生的杀戮日渐暴露，

她一直执著于那片海。

她坐在蓝色的吊床上微微摆动，高楼大厦的透明墙面前，仍是高楼，血红的目子眺望楼层间的缝隙，她想看到那片海。

她在吊床摆动到一个比较高的角度时，低头，像海鱼跃入海面那普通的一跳，她觉得她在空中坠落，白色砖块的地面在她往下跃的一刹那就被撕裂，掉入同深渊般的缝隙，她觉得她好像看到深渊底下，是一片海，裂缝很深，她看不清那水面的反光，只是一个劲地往下钻，滑稽地说，好像是跳水运动员，在即将面临的冰凉前，感到愉悦和自由。

啊，她渐渐看清楚了，缝隙深处黑色的海面下，一个熟悉的身躯，优美强大，“虎鲸。”这是她看到的一刹那所想的，她微微颤抖着唇喃喃自语。

她站在一个悬崖边，背对着阳光，面向于海，将身躯藏匿于阴影之中，这是在这片海里极其隐蔽的地方。

她慢慢走向海水，仍凭浪花逐渐卷袭她身上的常服，沾染上腥腻的盐咸味，直至海水淹没她最后一缕漂浮头顶的发丝，阴暗的海面只留下气泡的翻涌。

入海，原本衣襟下赢藏的气泡缓缓在水中上浮，她开始在海水中自在地游摆着身躯，指缝扑打海水所感受到流水的形状，海水微微的擦过她的体肤，海的流水线，细腻温柔的清凉，缓暂的休息中她尽情享受着唇间盐水味的淡香，鲸呼吁着它的回归。她觉得她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她突然想抬头换气，或许因为种族优势她本应该是可以潜伏更久，她无意识得扭动身躯，阴影中的海看不到阳光，水里不是那么透亮，挺黑的，更何况她走进的是阴影最中间的位置。

抬头，一刹那，她恍惚觉得周围才是悬崖峭壁，她在深海中央唯一的亮光处，明明是竖直垂下阳光却不怎么亮，不过足以使她隐约看到水面之外即将落入海中的脸庞。

白色的发丝，思慕的爱人。

她急剧地喊起她的名字，海水中，这不过变成了一个个上浮的气泡。

“嘭！”

高楼地面，少女头撞在地面，响声引起医护人员的注意，看到倒在地面的身躯，叹息中招呼人拉走检查脑部波动。

她从水面探出头，仍是悬崖峭壁，只有一面，天空什么都没有。

「错觉啊……」

两位少女想着。

“那个人……是幽灵鲨吗。”

“啊……失忆了啊…………”

该说是挺意外呢，还是果然如此。

她隔着病房厚重的门，看着思慕的少女。她想，她是海岸边养殖场的鱼，隔着大海那么近，却被渔网隔离在浅岸，只够勉强的呼吸。

刚战斗结束，深色的袍子沾染上凝固的血液。

她换了一身便装，战斗服随便一扔。

她又来到了那个房门前，熟练地靠着墙缓缓蹲下，紧贴着铁门，她眯上眼轻轻吸气，病房里浓重的药味将她熟悉的一切掩盖，什么都没有，苦涩的信息停留鼻尖。许久，确认好里面的人可能已经睡下，斯卡蒂从裤子口袋掏出一盒烟盒，打开，取出一根叼着，点燃，冲上神经的刺激感还是让她不禁咳嗽，缓了好久才适应过来，随即终于让空荡而沉重的大脑轻松了许些，她慢慢悠悠地呼气，烟雾从唇角突入空气，于是病房的楼道外被烟熏缠绕，她在烟雾最为浓厚的区域，歪着头依在铁门前。

她背着手，指尖摸过身后的门沿，再深吸口烟草味，烟蒂尖头红色星光隐现，烟灰漏斗落在地面上，她闭上眼，回忆着什么无法触摸的东西，她想打开铁门，巨剑锋利的边缘自是易如反掌，她有十足的信心带他她逃离这方纠纷乱战之地，却又想起她红目中的暗淡，因病魔所致的痛苦嚎叫，她放弃了，止足于墙铁钢壁前。

“再派斯卡蒂去吧，在幽灵鲨的房前就能找到她。”

应该是挺大的一次胜利吧，基地居然难得开始了一次庆祝。

她便坐在角落，甚至不想清理满身的血迹，和平日一样，一个人静静着喝烈酒，周围一个个小团体或是轻视或是几分看待异物的眼神投来，然后想着挤到庆典中央的团体交谈，她从不理会这些奇怪的眼神，或是中间所谓同太阳般的闪耀，也不屑于此。

她仅一杯一杯地尝食着浓厚烈酝踉的液体，酒精是蛇的吐信，舞动的摸不着实体的焰火鲸吞蚕食着一切，干燥热烈，她被火焰包围，这对于天生在冰凉温柔的海中遨游的她，真的不是什么很好的体验，她想逃离，她眯着眼看着昏暗角落天花板前冷光灯的迷糊光圈和空气中不知哪来的闪片形状的闪光，使劲摇晃了下脑袋，低头微微冷静着喘息，又有点服输而不甘地，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她再恋起她，

她视爱如食，

于是胃液融噬着她的内脏。

「烧吧，烧痛快点」

别让我留下思路想这些烦琐事。

她仰头，将银色的依在皮质的沙发上，举手掩盖微红的眼角，战斗已久的粗糙手套摩擦到眼角的泪痕。

可能真的喝不下了，第一次痛饮到如此地步，她迷迷糊糊着，她似乎赤裸着皮肤在焰尖被焚烧，剥开她的头皮，侵蚀她的颅骨，将那脆弱的脑神经在一瞬间拧碎，头脑迷糊之中。她想抓紧什么，于是手里的玻璃杯紧握成碎裂鳞片，刺穿了皮质手套，少许扎进掌心，轻微疼痛中好似稍微清醒了些。

她想下海，在那片水里自由遨游，感受从海面到沙床水压的变化，和不变的，流动的海水。

斯卡蒂回过神来，已经看到她常呆的那个铁壁钢门前了。

「好热，好痛」

不知道是不是那焰火连着她自认的无力也焚烬了，于是她又一次将手放在了冰凉的铁门把上，轻轻一按，就是拨动琴弦的简单动作，她打开了那扇门。

她又嗅到了那属性的气味，不，不是海腥味，但很香，甜美，刺激着她的嗅觉，白发少女隐隐的清淡体香，却掩盖了房间里的浓厚药味和各种设施表面的铁锈。

她走了进来，步履有些蹒跚的恍惚，手中甚至掠了一瓶未开盖的酒瓶，夜已深，她思慕的白发少女坐在床前，身穿着极其违和的修女服，只少她是这么认为的，侧着脸仰头凝望着墙壁高处的一个窗户，不是很大，正好可以看到海和天幕上闪烁的群星。

不知道是不是鲸鲨对猎物本能的渴望，似饥饿感地，冲刷着她的大脑，爱欲和食欲等胡乱放入搅拌机被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是怎样的情绪。她渴望幽灵鲨。

“你好，斯卡蒂。”

白发少女察觉到凌乱的脚步声，转头轻声细语着，她的声音依旧轻灵，雨滴打落海面般矛盾清楚而隐约。

四目相对，彼此的血红目子相互倒映融合，斯卡蒂却是觉得心间有些什么东西凭空消失了，而肺里又溺水了一样，气管，支气管被盐水堵塞，海水突然冒出，冲刷了下她心头烫的最热的那片火花。

“你……记得我？”

她小心翼翼，轻地像捧着一朵锦簇艳开的蒲公英，就怕绒毛白羽在下一秒顺风脱离了她的手心。

“我知道您，他们称呼您为斯卡蒂，您是总在门外的那位吧？”

“你身上有很好闻，很熟悉的香气。”

“……谢谢。”

她紧缩的瞳孔变回舒张的红目，白色的睫毛盖上眼中的失落，她的背脊被剑锋刺穿似的，肌肉酸痛感涌来，她无力支撑，依着病房格调的灰白破旧墙壁慢慢坐下，酒瓶滚落在搬砖地面，侧对着幽灵鲨。

“您怎么了吗？心情不好？”

幽灵鲨起身，修女服略长的破碎成条带的深蓝的织布摆尾拖扫白色搬砖，她轻轻地半跪在斯卡蒂身前。

她修长的手指捏起胸前的金色十字架，淡粉色的唇瓣用她的声音在斯卡蒂身上点起涟漪。

“如果是罪孽和不顺，”

“向神祈祷吧。”

“他会庇佑你的。”

……神？

她冷笑，她从不信神，她只是曾经确实享受于幽灵鲨面向海洋为她祈祷的那份安宁，或许当时不知道是怎么看待，直觉一般把这种行为当做幽灵鲨对自己不现实的恋人找借口表达关爱般的行为。

她觉得她很狂躁，看着幽灵鲨的诚恳却不同于往日的祝福，她像无人聆听无处发泄不满而做出幼稚行为的婴孩，她被突然涌上的情绪轻易左右肢体肌肉。

斯卡蒂一把多去幽灵鲨手中暗金色十字架的链条，碾碎那一段勾环链条，她有些无理取闹，把链子一曳一甩，扔到了仪器之中。

“啧，神什么的，这方面还是这么愚昧。”

她仗着力气，将幽灵鲨压在床上。

“你可不是什么神的信仰者。”

“你只属于我”

斯卡蒂一手捏着幽灵鲨的两只手腕，在白发少女震惊不解而呆滞的空隙间，她配合着牙齿撕下床头的布料，往幽灵鲨手腕间打好结，把末端一直绑在窗户铁栏上。

窗户下月光所照不到的阴影处，她思慕的少女本能察觉到大概会发生什么，紧缩着瞳孔却一动不动，只是在床铺上身半跪的躯微微颤抖。

斯卡蒂舔上幽灵鲨的颈脖后发根下的软肉，唾液残留在幽灵鲨嫩白的肌肤，斯卡蒂咬上幽灵鲨的脖颈喉咙那，玩弄口边的猎物一样将舌苔摩挲着含住的那小块白色乳糕一样的喉结的位置，幽灵鲨的皮肤很嫩，在这种本来就特别脆弱的地方更加细嫩。口感很好，斯卡蒂想。

斯卡蒂的手一边从腰部探入白色的高领毛衣，从小腹附上恋人的富有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皮革质外套上的纽扣，扔在一旁。

幽灵鲨有些颤抖着想要反抗，她尽力挣扎，性命被轻易握在手里一样，不知道是种族优势还是什么，她无力脱离，被虎鲸扣住咽喉。

“啊……蕾丝的吗？”

斯卡蒂的手盘上幽灵鲨的脊背，一个个将被罩铁环的口子扣下，又将带子直接撕烂，从羊毛衣里面取下。

“是她们给你准备的吧。”

你以前可不会主动穿这么可爱。

斯卡蒂几分做样子示威一样地以君王的姿势高昂着头，将被罩举到鼻尖下，很痴女一样的吸着幽灵鲨的气息。

“变……变态…………”

幽灵鲨被斯卡蒂玩弄在手中，上来就做的调戏动作对于一位修女来说，还是太羞耻了。

斯卡蒂继续揉捏着双乳，幽灵鲨的乳房大小适中，却特别凸而细腻，很软，鲨鱼那藏匿在水底的嫩白肚皮一样，她讲头埋在幽灵鲨的乳沟，伸出舌尖舔滑着乳沟，品尝着细腻的皮肤触感。

“你干什么！？”

“干你。”

颗粒触感的舌苔在乳沟间滑动，挑拨着幽灵鲨的心跳，舔上右胸乳头，津液留在皮肤上反映着月光，轻轻吸食一样的动作，斯卡蒂另一只手也玩弄着幽灵鲨左胸粉嫩的乳尖，软软的乳头，斯卡蒂用舌尖稍微一按就凹陷下去了，再轻轻吸乳头，舌口中还有几分烈酒味，揉捻三两下就变得硬起来，小巧可爱的粉红颗粒，衬着雪白的胸部。

幽灵鲨扭动着身躯挣脱，斯卡蒂将手放在左乳房傍按压着，

“听得到吗，你的心跳。”

“是有点紧张吧？也罢，总算可以贪婪一下，占有你了。”

说着，对着幽灵鲨被绑起的双手，亲吻指尖。

上衣外套基本落到腰间，白色毛衣被推到脖子间，有点痒，还都挺碍事，斯卡蒂手一撕，变成了地板上的两块碎布。

顺带把幽灵鲨的裙子帽什么的一起解下。

她咬上幽灵鲨的肩头，双手游走在呗上，摸索着幽灵鲨的脊髓，从蝴蝶骨的形状，一直向下滑动，摩擦着幽灵鲨挺翘的臀部，用力捏了两下，再一直探入大腿根部。

腿间的肉很细嫩，柔软弹性，依着触觉的享受摸索着，探入深处的嫩穴。

指尖揉按着穴口两旁微微凸起的唇瓣，再向瓣间探入食指指尖，稍微摆动松开一点，又伸入中指进去。

抽出另一只手解开幽灵鲨被绑住的双手，手腕已经因为挣扎而被磨破泛红，斯卡蒂强压着幽灵鲨的娇躯，面向于床。

才进入两节指骨的穴口中还有些干燥，她想了想先抽了出来，，一只手按压着幽灵鲨的手腕于背，另一只手捡起床下未开封的酒瓶。

继续按压着馨软的躯体，斯卡蒂看着幽灵鲨像鱼儿游动一样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几分逃离海中的猛烈漩涡一样，她皱了皱眉，“啧。”咬上了幽灵鲨的肩头。

她把幽灵鲨转了个身，面向于她，一只手撑开腿间，刚才轻轻触碰刺激过的穴口暴露在房间。

她将玻璃瓶口对准细缝，微微塞入一点，

“呜……别……”

爱人迷离着眼眶，微红的眼角，应该，基本不可能见到这样子的幽灵鲨吧，倒是之前有一次的猎杀任务，大概是伤得最严重的一次，她小腹旁一条长刀口流血不止，模糊着意志走到家，刚入门便把整个血腥身躯依在幽灵鲨身上，那次可能真的吓到幽灵鲨了，她记得，缺氧的喘息，疲劳和疼痛卷席神经，费力挣开的眼皮时，她第一次见幽灵鲨哭。

那个平时会玩闹，调皮，发呆，卖萌，缺也有几分伪装的各种表情里，没有哭泣，这个表情是幽灵鲨失忆以后，见过最适合她的吧，「想经常看到啊……」晕眩之中斯卡蒂自认变态地想。

想吃掉她的所有，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酒瓶倾斜，红酒流入蜜穴缝隙，酒精的味道在嫩白馨体上渲染开来，可口诱人。幽灵鲨是她的海啸，她甘愿窒息于着必定无果的潮水中，轻易地因为她激发所有冲动残暴。

扩张未做的蜜穴并不能容纳多少烈酒，才倒入少许便流不进去了，酒的热烈却在幽灵鲨小服处扎染开来，水流于下穴，却热到了她的大脑里，真的是“喝”醉了一样，模糊着神精。

“呜嗯……”幽灵鲨死咬着下唇，努力掩瞒羞耻感。

斯卡蒂松了口，虎牙处在肩头已是两个小孔。她继续舔舐爱人，舌尖一路向下。

“你……！你干什么！？”

“喝酒。”

她的舌苔磨擦着粉红的穴壁，舌苔的颗粒刺激着幽灵鲨的处女处，幽灵鲨脑子简直炸了，过分的羞耻感轰炸于修女的大脑，她脸上的血管逐渐明显，尝试着无用的扭动逃离。她肆虐于幽灵鲨的身躯，她是鲸，饥饿的狩猎者品尝于食物的甜美，她又像渴求甜食已久的孩子般幼稚，细细将甜品一小块一小块地切开，一点一点地舔尝烈酒的甜美。

“别……别那样做……”几乎是哭腔的恳求，幽灵鲨呜咽着。

“为什么？不舒服吗？”她短暂地抽出舌尖，又继续伸进去。

“呜啊……太，太羞耻了……”修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是几个模糊的音节。

差不多将酒泽舔干净了，她才停止舌的蠕动，“那舒服吗？”她问，红色的目相互碰撞掩映，看着人儿已经流下泪痕的眼角，她几分笑着，伸手摩挲着发根粘上的生理盐水的湿润，也轻抚着下眼皮的睫毛。

幽灵鲨不回答，继续抿起嘴。

她们曾经灵魂的磨合，身为修女她竟不讨厌斯卡蒂的出格，或者是，因为是她，所以起了种莫名其妙的依恋，凭此，她便包容着，又好像是她们应有的。

她看着爱人，修女的动作有点像以前淘气时的影子，除了微红沾满泪水的眼眶，好可爱，她觉得此时好像可以回到过去。也有种意外，幽灵鲨的精神，今天很稳定啊。

她们，本应该如此吧？

她觉得突然可以回转阴存光影，可以触到她们曾经的，甚至能拥有的，更为幸福的未来，在那本应普通的世界，她依着她身边唯一可以呼吸的地方，仅眉目传情已为足矣的爱。

斯卡蒂吻了下去。

银月色的光化作纱布笼盖她们的每一根外露的发丝，她捧起修女微微红腮的脸庞，指腹所按压的细腻触感是如此真实，她们的呼吸交融，微凉的夜里，相互沾染成有温度的水雾，在月光下呈星尘闪现。

她的唇，柔软而冰凉，斯卡蒂伸舌撬开了幽灵鲨的齿，津液搅拌，她品尝她嘴里的甜蜜。

她摄食她迟来的食物。

唇瓣相贴，她想起来了。

斯卡蒂，她的爱人叫斯卡蒂。

血红眼目中糊乱的光阴有了方向，迷失流离的深海鱼终在苟活中徘徊到了海口，灵魂深处的彼岸渡口，本性般的依赖，幽灵鲨的世界被唇尖的人儿染上克莱因蓝的色彩。

斯卡蒂的吻，她觉得许些新奇而又不陌生，反倒应是，她们终于等到迟来的红线交绕。

心跳逐渐平缓，迎合这吻。她蠕动舌口，舔舐回应着她的捕食讯息。

银发少女的瞳孔再度收缩，「一个不真实的梦」她是恋火扑蛾，不去想幽灵鲨是否回来，她已欢喜于这举止，拙劣着急地加深这个吻。

……

“斯卡蒂，三更半夜趁人熟睡偷亲我好玩吗？”

“！啊……你，醒着的？”被发现了吗。

“没，我猜的。”

“都被你亲出生理习性一样的本能感了。”幽灵鲨表情严肃，搬着脸对着斯卡蒂。爱人叹了口气，将头埋在幽灵鲨的颈窝间，耳尖迅速泛红。

“喂？喂？”

？？？我刚刚被你**的事还没尴尬？你？？

幽灵鲨表示很淦）

“幽灵鲨。”颈肩的人微微抬起了头，双手攀上幽灵鲨的肩背。

“嗯？”她也照样摸上爱人的肩背。

“我爱你。”斯卡蒂轻言，坚定，清楚。

一个个字符打在幽灵鲨的胸腔。

她心跳骤停，

她在爱与现实中徘徊，

最终，谈吐同修女祷告的庄重，

她微笑:“我也爱你。”

她虚幻般地祈祷。

……

“……幽灵鲨……！你昨天……”

斯卡蒂端着盘子，在食堂看到爱人。

“啊？对不起，请问您是？”

她欲言再度的倾慕话语便止于麻木的瞳孔。

斯卡蒂继续坐在她身旁，不管了，随便怎么弄吧，她妥协了，能在爱人旁就够了，不用说出来，不用她知道，在她仅限的日子里，这样就好。

她吸气，战场上强大的常胜着显的如此虚弱，她向她听不到任何事物的灵魂言爱说情。

“你不属于这里。”

逃吧，逃去深海中央。

“你不也一样，”

“搁浅了吗。”

她没必要地戏笑着。

深海鱼尸体的眼目如此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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