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喵海】风砂海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1690 ℃

荧光屏闪烁着给皮质诊疗床晕出层凌冽的光圈,无影灯将眼前人肤色照得更加苍白。八幡海铃的作战服内衬早被冷汗浸湿大半,透出深色人形,紧贴着随粗重呼吸起伏的肋骨而颤抖。从昏迷状态苏醒不久,近乎强制性地进入结合热使她尝到已鲜少出现的、比平日里更为激烈的痉挛。祐天寺若麦背对着坐在她身前,手上还摆弄着眼前的设备和针剂,闻声只转头随手将约束带调得更紧一档,将她的躁动禁锢,然后视若无睹地调节记录仪镜头,裸色的美甲在镜头前映出浅淡的光。

“午安喵姆~今天是Nyamuchi Channel的特别治疗日,请到的是目前塔里为数不多的S级哨兵海子哦——”若麦对着红光闪烁的摄像头眯起眼甜笑,不知从哪里翻出的白大褂套在身上,并不扣好全部纽扣,而是自上数第二扣全部松开,露出内里的一字肩短衫与若隐若现的蕾丝胸衣,“记录时间13:00,第二次强制疏导。哨兵编号S-0407,八幡海铃,结合热等级判定A+,符合疏导标准,可以开始进行。”

“疗程开始。”

祐天寺转身,发尾一瞬摇曳扫过镜头。她用鞋尖踢开散落在地的衣物,膝盖抵上诊疗椅边缘,高跟鞋在地面叩出的声响本极轻微,却随着哨兵结合热的状态变得异常清晰。凭心而论,八幡海铃并不熟悉这样的祐天寺,更不熟悉这样的自己。接触到作为特选医疗师的祐天寺时,八幡海铃早已对支援各部哨兵习以为常,她执行过的任务或许快大几十,陷入危险的情况极罕见,甚至结合热都随着一次次任务而磨得轻微。她清楚知道这并不是正常哨兵会拥有的转变,但无需固定向导安抚、仅靠注射向导素便能度过结合热,而身体机能并未产生诸如退化紊乱等副作用,似乎有百利而无一弊,便也未尝不可作为一种长久的生活方式而存续。而如今快要忘却的汹涌热潮久违地袭来,隐约有攀附空气中向导素愈演愈烈的架势,使八幡无暇思考自己为何一步步踏入现在的境地,恍惚间眼前却闪过和祐天寺的初见——好吧,似乎只有那时的祐天寺与现在一样狡黠。果然一切的原因都绕不开AveMujica小队吗。八幡海铃并不意图回忆存活时间过短的队伍如何分散,难以自控的情潮进一步加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大概已经乱得一塌糊涂,索性咬紧下唇,迫使自己紧攥最后一缕清醒的神志。

“好啦,先从基础体征检测开始。我看看……心跳127,体温……”祐天寺的指尖划过哨兵汗湿的腰际,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廓,释放的向导素里掺杂着混有血腥气的消毒水味,或许源于由哨兵自己咬破的唇。八幡海铃并不觉得为疏导对象逐环介绍步骤是向导需要履行的任务,事实上连喜好花哨的祐天寺在做常规诊疗时也很少完成全套,但她已经无力发出疑问。祐天寺若麦将海铃的手腕向诊疗床按去,感受指腹下加速跳动的脉搏。“放松点嘛,海子。我明明是在帮你。”她俯身,发梢垂落下来,"如果这样的结合热是在任务时爆发,或者被初子她们撞见,恐怕海子的去处只剩下被塔除名这一条了吧。"代指心率的数字跃动着向上攀升,指尖顺着海铃绷紧的腹肌下滑,橡胶手套在皮肤上拉出隐约的绯红:"还是说,你宁愿就这样自虐到某天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直面自己的欲望吗?"

八幡知道对方并不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回复。被冷汗浸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被祐天寺拨起,无法完整地别在耳后,于是只好留半边缕顺后又贴回前额。祐天寺旋开镇静剂瓶口,撕开塑料包装时的脆声激得哨兵一颤。针尖真的刺入静脉的瞬间海铃的腰腹还是弓起了弧度,突如其来地,使诊疗床发出皮面相互摩擦的吱呀声。

“疗程第一项,”若麦在闪烁的灯光中跨坐上哨兵的腿,娴熟地用膝盖卡进两腿间的缝隙,隔着已被浸得湿润的作战服轻蹭:“海子可以释放精神体了。”

混沌的神经系统居然还能对这样的指令做出反应。八幡海铃迷迷蒙蒙地想。困囿于精神图景的巨蟒——海铃更多唤它Timoris——终于得了自由,鳞片刮擦金属支架,身体近乎迫不及待地跃出向前,却像撞上层无形的结界一样骤然停下收拢。哨兵的腹部随着精神体的动作剧烈起伏,她睁眼,视线快蒙上一层雾气,正正对上若麦那双波澜起伏的紫瞳。若麦却不和她对视,只是微微倾身向下看去。金色的豹从诊疗床下另一边钻出,悄然接近蟒蛇身侧,尾尖扫过海铃因痛楚蜷缩的脚踝。

“还没给海子介绍过吧,这只才是真正的喵梦亲哦。我有在好好教导它,所以不用担心Timorisちゃん的安全……只要海子不拼命挣扎的话。”祐天寺若麦毫不掩饰自己与精神体的亲昵,体型纤长的猫科动物撑起身子,柔软的躯干像弹簧一样展开,似乎真和主人平日的姿态有几分相像。巨蟒失了攻击命令,颈部被爪尖按住时仍随本能挣扎,却与捕食者一并被静音诊疗室特制的屏障隔绝,顶撞虚影只能撞出闷响。“乖孩子,给你主人省点体力,”若麦微微皱眉,用指尖挑开哨兵的腰带,医用剪刀娴熟地顺着作战服划下时像在帮助蛇蜕皮,留下一行冰冷金属触感,“待会哭太惨的话,看录像的那些大人要扣我奖金的。”

军裤布料被割开,露出绷紧的大腿肌理。久经训练的肌肉紧实而饱满,薄汗覆了一层湿润,大腿根部却依然柔软。祐天寺用食指沿着肌肉线条滑动,指腹沾着冰凉的润滑液拂过泛白的旧伤,早愈合的痕迹平白漾起似有似无的幻痛,使哨兵脚趾蜷缩,再度被激得震颤。抚摸到膝窝时向导停顿,用膝盖将眼前人的腿根分得更开,濡湿的棉质片布早起不到遮蔽用途,被她轻易地褪下丢在一旁,尽数露出泛滥的海。祐天寺不急于安抚挺立的花核。她转过身去调整镜头,让摄像头自动聚焦在腿间的泥泞。

”拍不到海子漂亮的脸好可惜啊。”摆出副无辜态。若麦用右手拢上眼前人常年掩盖在作战服下的柔软,哨兵的乳尖随着拨弄而逐渐涨红硬挺。舌尖舔舐左侧胸乳,满意地吞吃顶峰的粉红,一路攀上锁骨与肩颈,落一迹斑驳,祐天寺抓住海铃头发,迫使她抬起下巴同自己接吻。雇佣兵被对方吃得气喘不匀,节节败退地,从喉间挤出不能自持的闷哼,又在吐息交换间化成碎裂的渴望,被柔软的舌尽数卷走。

医师手中的注射器摘掉了针头,半透明的润滑液在针筒内流动,隐约透出点珍珠白。她的手终于抚向耻丘,双指在阴蒂头轻压打转,然后探开湿淋淋的阴唇,将整管液体推入翕动着的穴口。冰凉的液体灌入甬道的触感并不好受,八幡海铃的小腹被激得抽动,下腹难耐的快感伴着胸前拘束带磨蹭出的痛向全身蔓延,空虚已久的穴却不肯乖顺地吃下该有的保护液,收缩着作势挽留只一瞬深入的针筒,吐出过量的润滑与淫靡的水。爱液顺着腿根流下,滴在皮面上的声音异常清晰,和冷汗一同在诊床晕出深色的水痕。

“欸——”祐天寺声音拉长,作一副新奇的表情,“已经敏感成这样了吗?海子的身体比报告上写的坦诚多了。”紫发女人似乎丝毫不觉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将双指挺进湿润处,阻力比预估的更微弱,转动手腕便能搅出咕啾水声。异物插入的不适感仅一瞬就被更加汹涌的贪婪覆盖,润滑液随着若麦有意规律性的抽送逐渐被顶出泛白的水沫,穴口贪婪地吮吸,讨要更多的爱抚。祐天寺再添一根手指,关节勾起去揉按内壁的褶皱,指甲上的碎钻依稀透过橡胶指套刮过更深层的敏感,引领着眼前人一步步向临界点攀缘。

猎豹衔住蟒蛇头颈,三根手指一并顶到最深,八幡封在喉口的喘终于彻底被撞成碎片。头颈后仰撞在软垫上,她腰身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难以自控地抽搐,腿心吐出的清液淋在若麦的白大褂袖口,躯体终于放松而瘫软,被约束带绑缚的皮肤处隐约露出淤痕。祐天寺并不抬眼看仍半躺在约束台上喘息的哨兵,指尖沾着黏液滑过海铃微张的唇,突然强硬地将指节塞入对方口中挤按一圈,像要将满手淫靡汁水烙在唇舌之间。“精神图景还是没打开到能做疏导的程度啊……表情倒是很漂亮,比表彰墙上那张照片里可爱多了。海子以后要不要多来我的频道做客?”她转身抽几张纸去擦拭指间流下的水,慢条斯理地,对身侧精神体的交缠视若无睹。

巨蟒猛地绞住猎豹咽喉时祐天寺露出一个早有预谋的笑:“Timorisちゃん在护主欸,好有自我意识,该说和主人一模一样吗?”下一秒蟒蛇被反扑在地,她突然用整个手掌压上对方小腹,常握医疗器材留下的薄茧印下粗砂质感,力道不减地绕几圈,像凌迟前最后的审判。“本来还想让海子休息一会再开启第二疗程的,不过看Timorisちゃん的意思应该不需要了。”她从诊疗台下的箱子里翻出淡紫色的柱状物,高档位开启时的嗡鸣吞没了自己的尾音,“我开始了——”

高频震动的异物抵住阴核的一瞬间,海铃弓起的脊背和惊叫一并打在床板上。她听到金属床架和她自己被撞出凄厉的悲鸣,已辨不出隐约听见的回声源自现实还是幻觉,觉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识。她的呻吟已经变了调,穴口的软肉还留存着刚被操过一轮的翻涌,因高潮而格外敏感的阴蒂头此刻却要被迫承受机械性的刺激。源源不断输送给阴核的快感顺着脊柱蔓延,快使一贯冷静自持的雇佣兵头脑麻痹。她的身体本就太久没经历过直接而粗暴的爱抚,又因刚经历高潮不久格外敏感,机械颤动的玩具频率蛮不讲理,毫无技巧与变化可言,却仍让八幡没撑多久便再度被送上顶峰,痉挛着喷出爱液来,瘫软着大口喘息。

八幡海铃太久没经历过结合热。她十三岁进塔,十四岁时被迫切断和向导的精神链接,三个月后亲自强行废弃了自己的精神图景。压抑身体的本能并不好受,拒绝一切向导后的前几个月她用过量的替代剂镇压体内潮涌,针尖抵住的旧伤口总像信物勾连神经末梢,让她闭上眼就能想到溃败战场飘散的硝烟、自己失控的精神体缠绕上队友后颈,与向导切断精神触梢时的那句我受够了。对付初分化成哨兵时总溢出的性欲她选择自渎,看到精神图景寂静如废墟,于是将仅有的非理性时刻埋葬在这片荒凉,久而久之终于将欲望压迫到能仅靠注射向导素度日的程度。高层领导称八幡海铃是忠诚的雇佣兵,塔里流传的八卦说她十四岁就敢单枪匹马深入危险区,接任务只看回报和收益,永远不和向导做匹配。八幡对此不应和也不反驳,只一如既往地各处支援,直到匿名一封调职信编她进AveMujica小队——号称召集了精尖人物的匿名战斗组。

她第一次见到祐天寺时,便深觉祐天寺若麦并不和自己相识的其他医疗师类似。她精明,灵巧,精神体也不同一般向导那样温驯。祐天寺似乎从进塔那天就学会自来熟地用甜腻嗓音拉近关系,毫不掩饰的野心却像猫舌一样带着刺,从夸张言语塑造的假面下溢出来,像要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但八幡海铃或多或少地,见过那层假面下隐藏的真物。她常去祐天寺的医疗室拿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碰上若麦撒娇式地邀请她留下做精神疏导,三成概率会被拉住在vlog里出镜几秒当吸引人猜测身份的噱头,还余两成分给终于结束忙碌后无意识展露的疲倦睡颜。

AveMujica的解散在八幡海铃意料之中,但足以撕碎所有体面的溃败从未被她预见。若叶睦不知所踪,铭牌被发现时已给酸雨溶了大半;丰川祥子被锁进顶楼的特殊休养室,所有战术通讯都被剥夺;而三角初华的调动信来得比自己苏醒还早,金发的哨兵匆匆向相反的战区奔走;只剩她和祐天寺在一起,昏迷疗伤愈合,香水混着药剂味在日夜间撬松她固守的防御机制。她们被拉出去出双人任务,像颗弃子样被抹去关于匿名战斗组的一切,不必再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或许破碎的假面如何都难缝补,爆炸波掀翻的掩体太像曾经与死亡照面的硝烟,她十四岁时封存的应激反应被撕碎,八幡久违地再一次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像注射了一剂过量麻醉药,醒来后发现自己已被绑在熟悉的诊疗室。祐天寺坐在她面前摆弄医疗档案,桌上陈列的瓶罐在无影灯的照射下晃出青白的光。难言的热潮从小腹传来,她知道这是陷入结合热的预兆,神智不清地,似乎张口问了原因。

“因为责任啊。”又或许她只是作势要张口,可表现得太明显,使若麦轻易地猜出即将到来的问题,“治疗伤员是医疗师的责任,帮助哨兵是向导的责任,海子说是雇佣兵,倒不如说是一直在逃避哨兵的责任吧?从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精神图景一直封闭着,让我怎么信任你啊。”祐天寺叹一口气,然后摆出一个仅会在她上传的视频中才会露出的甜笑,冰冷的针尖抵上她跳动的腺体:

“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若麦摆弄着指甲欣赏哨兵再一次登顶时痉挛的小腹。她替人脱下穿戴式玩具,仔细擦拭后收起,然后换一副橡胶指套。“还好吗?”低头问,边说边彻底脱下沾满爱液的白大褂。八幡海铃已经无力去回复,发问者便自顾自地继续:“还好就继续疗程三了,这部分才是最重要的,海子以后不要忘记了。”若麦将掌心贴上她滚烫的额头,顺势低头舔弄哨兵发烫的腺体。轻轻啃咬,向导的犬齿并不那样尖利,磨蹭多时才印下伤痕。精神触梢如蛛丝般探入记忆裂隙,她放出向导素,混着血腥气注入被埋藏的精神图景。

眼前人的瞳孔逐渐失焦,硝烟味突然灌满鼻腔。若麦恍惚间看到海铃的精神图景崩解成灰雾在房内流淌,浓重的,给诊疗室具象出低气压的氛围,仿佛自己也置身于茫茫焦土。燃烧过的断壁残垣堆成环形,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战事已然平息,于是孤立感在落幕的废墟中被渲得更猛烈。祐天寺绕过大概作掩体被扫射过的汽车,抬脚踢开散落的弹壳,看到熟悉却也陌生的身影蜷缩在车和断墙勉强围出的遮蔽后,五官比现在稚嫩太多,尚未学会用无波的面色掩盖一切,于是肉眼可见地神色不虞。精神体猎豹敏捷地跃上墙头,祐天寺踩着焦土走到年轻哨兵面前,十四岁的八幡海铃身形比现在更轻健,分化不久的少女抽条却比同龄人早些,作战服包裹着薄肌,被战斗磨出几块斑驳的破损,裸露出的皮肤隐隐露出血痕。她接过海铃手里打空子弹的枪,看对方胡乱地用手抹净脸上血泪混杂的液体,边克制抽泣边低头躲避自己的视线:“……是我太爱指挥别人了。但是……医疗队,说会来支援的……”

队友已经全身而退,祐天寺不忍讲出依照他人上报的情况医疗队大概不会再来的事实。决心将固执的哨兵绑回自己的领域强行疏导前,她特意调了八幡海铃的完整档案,先前的一页页任务记录大都四平八稳,唯有被掩藏在尾页的入档报告细节丰满得令人不适。若麦牵住哨兵的手,半蹲下身体与其平视。

没关系的,现在是我的职责了。语调轻柔地,祐天寺同时对两个世界的海铃说。她撑开精神屏障覆盖残破的安全区,隔绝空气中粗粝的噪声,用精神触梢将小海铃的躯体包裹。弹片划破的伤口渗出组织液,虚构世界里的血肉随着动作以奇异的速率融化消解又愈合,触梢随着她动作更深地刺入精神图景。

祐天寺并未再刺激眼前这具刚经历了两次激烈高潮的躯体,但现实世界中的诊疗台还是突兀地发出金属撞击声,感受着眼前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像强忍痛苦似的颤抖。她顺着海铃的侧腹安抚式地摸索,衔上对方泛白的唇,舌尖轻扫撬开雇佣兵紧锁的牙关。主导一个神志不完全清醒的人的呼吸并非难事,祐天寺若麦很快地让对方随着自己的节奏交换吐息。脑域中的小海铃恢复得很快,事到如今若麦反而不做些强势的安全撤离,她将手中的枪填满子弹递给眼前人,不做自我介绍与前因后果讲解,只拍拍她的肩,让对方继续向前,遵循自己的内心做想做的事,记住自己会帮她就好,然后满意地看着尚且瘦弱的小孩再度背着枪向前去。

祐天寺如猫科动物舐子般地舔床上人泛红的花核,湿黏的触感在软肉上泛开。精神触梢悄然间编织出一张淡紫色巨网,把碎裂的回忆糅合成新的画面——救援机盘旋的慢镜头、海市蜃楼般出现的临时庇护所、医疗舰的探照灯穿透硝烟,向导自己的身影站在舷梯上向遥远的哨兵伸手。暗流翻涌,孰抛孰受,精神丝迷蒙地、纤柔地,游动向脑域的每一寸。时至此肉体高潮已不是件困难的事,海铃的穴口随着舔弄抽动,精神触梢借机刺入最深的记忆裂隙。舌尖探索的速度愈发加快,精神与肉体同时加以刺激,直至哨兵终于腰腹剧烈起伏,蜷缩着将水液尽数喷洒在向导姣好的脸上。刻意摆近的摄像头溅上淫靡的爱液,猎豹的尾尖扫过手腕的红痕,精神图景的废墟仿佛开始坍塌,狂乱地激起海啸。

若麦抬起头,被爱液和汗水浸透的紫发贴在颈侧,像条沉寂的、裹着糖霜的毒蛇。她摘下哨兵颈间chocker固定的铭牌,贴着脖颈一路滑到胸前。“疗程结束。“恢复往日的轻捷,”海子可以继续当塔的雇佣兵了,不过铭牌我就先收下了,塔会给海子重做更新过信息的版本。”冰凉的触感勉强唤回哨兵最后的理智,一瞬便被漫溢的情感覆盖冲散,化成眼泪坠落眼尾,跌碎在祐天寺若麦手背。祐天寺关闭摄录模式,从海铃虚焦的瞳孔看见自己的倒影,于是俯身擦掉对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其实你可以多哭一点的。”她用指尖顺着哨兵的黑发一下下拢,“眼泪比镇静剂更适合包容痛苦……这句话是喵梦亲特配专属疗程里的,可不是对什么人都要讲!”

弥补高强度性爱的营养剂融入血管,精神图景中的硝烟终于散尽。喧嚣着、崩解着的风浪败走在无际的海,溶解成白茫茫一片影。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