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见他不吭声，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向车窗外，语气里还是带着点不服：「我偏不改，爱咋看咋看，我得用我的方式把课堂管好。」

　　她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倔强，但心里那股恶心感还是压不下去。

　　男友拍拍方向盘，语气坚定地换了个话题：「得硬气点，划清线。

　　比如私下找他们聊，告诉他们这不合适。

　　或者直接在课上提一提，教他们点尊重女生的道理，搞成教育机会。」

　　他松开方向盘，趁着红灯停下，侧身凑过来，轻轻在她额头碰了一下，鼻尖蹭着她的发丝，声音低哑：「别怕，有我呢。」

　　林悦点点头，语气缓了点，但眼里还是藏着不安和不解：「有道理，我试试吧。可我真恶心透了，那眼神，像是钻进我衣服里，感觉整个人都被他占了似的。」

　　她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身子不自觉往他那边靠了点，像在找依靠。

　　男友另一只手伸过来，搂住她肩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软下来：「没事，宝贝，你已经干得不错了。这是他们青春期那点破事，慢慢来，别太往心里去。」

　　他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带着点宠溺。

　　林悦松了口气，窝在他怀里，疲惫地闭上眼，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谢了，有你这话我好受点。」

　　她心里却还是沉甸甸的，李阳那黏腻的目光像根刺，扎在她脑海里，拔不掉，挥不去。

　　那些不解也像团雾，散不开——她明明尽力去温和对待学生，咋还是会被这样恶意地凝视？但她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方式，把课堂的秩序再抓回来。

　　绿灯亮了，车子缓缓开走，尾灯在夜色里一闪一闪。

　　几个月前，李阳还是个只知道窝在家里看AV的死胖子，日子过得像滩死水，单亲家庭的破房子乱得像垃圾场，桌上堆着泡面桶，墙皮剥落得斑驳，空气里一股子霉味儿。

　　他爸是个酒鬼，天天醉得像滩烂泥，甩给他点生活费就晃出去喝，家里没人管他，也没人问。

　　他无聊得要命，整天抱着那台二手电脑，硬盘里几百G 的片儿翻来覆去地看，撸得手都酸了，还是觉得没啥意思。

　　某天晚上，他在某个成人论坛瞎逛，点开个帖子，标题是《街头偷拍：OL制服短裙裙底风光》，点进去一看，视频里是个穿OL制服的女人，低头玩手机，镜头从她裙底偷拍，内裤白得晃眼，拍得贼清楚，连大腿根的细汗毛都看得见。

　　李阳看得鸡巴立马硬了，呼吸都粗了几分，评论区一堆人嗷嗷叫，「这腿能玩一年」「求后续」之类的。

　　他刷着刷着，点开个推荐链接，跳转到了一个叫「暗角猎影」

　　的论坛，注册了个ID「肥猪观察员」，一头扎进去，就再没出来。

　　这个论坛简直是他这种变态的天堂，首页全是偷拍作品，啥《地铁偷拍：学生妹裙底嫩肉》《更衣室偷拍：健身房少妇换衣全裸》之类的，视频截图一个比一个下流。

　　李阳看得眼都直了，点开个《公厕偷拍：白领蹲坑全曝光》，画面里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蹲在隔间里，镜头藏在门缝，拍得她裙子撩起来，内裤褪到膝盖，白花花的大腿根和那块私处看得一清二楚。

　　李阳立马下载下来，撸了两发，脑子里全是那女人蹲着撒尿的样子，嘴里嘀咕：「这特么也太变态了。」

　　可刷了一圈，李阳越看越觉得不过瘾，论坛里的女人虽然不少，但没一个比得上他脑子里惦记的那个人——林悦老师。

　　林悦那张瓜子脸白得像羊脂玉，眼角微微上挑，薄唇轻动时透着股冷艳，奶子鼓得像要炸，腿裹着厚肉丝，标致得跟模特似的，踩着高跟鞋咔咔响，勾得他鸡巴硬了一整天。

　　他越想越不甘心，索性在论坛发了个帖子，标题《求助：咋偷拍这女老师？极品货色，附生活照，求大神支招》。

　　帖子内容下流得不行，他把偷来的林悦个人信息和几张从学校官网扒的生活照全甩了上去，照片里有她讲课时侧脸清秀的模样，穿着白色衬衫，[attach]4439563[/attach]还有经典的a 字包臀裙和肉色裤袜；还有张她在运动会指挥学生时的，穿着紧身运动服，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腿长得晃眼，裹着薄薄的瑜伽裤，勾勒得臀部曲线毕露。[attach]4439564[/attach]

　　他在帖子里写：「这娘们儿是我老师，奶子36D 起步，腿长得能夹死人，平时上课老穿丝袜，裙底肯定骚得要命，谁有办法教教咋偷拍？最好能拍到内裤啥的，想看她被干得浪叫的样子。」

　　他发完，盯着屏幕，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期待着一堆人来回复。

　　帖子刚发没多久，热度蹭蹭往上涨，几个小时就成了热门，点赞破千，回复刷得跟不要钱似的。

　　有人直接开喷下流话，ID「黑丝控」第一个蹦出来：「操，这女老师奶子真他妈大，讲课时晃得我能射一屏幕，干她得把衬衫撕开，抓着奶子干到她叫。」

　　有个ID叫「裙底狂魔」的回：「这腿裹着丝袜，细得跟竹竿似的，踩着高跟鞋站在讲台，鸡巴硬得能顶穿裤子，拍到裙底得看见她骚逼，估计湿得能滴水。」

　　还有个ID「教室色狼」的更下流：「直接按黑板上干，撕了她丝袜，腿架肩上，干得她喷尿，奶子甩得啪啪响。」

　　一堆人跟风起哄，「这奶子能埋脸，吸一口能出奶吧」

　　「丝袜撕了，拿她高跟鞋插她屁眼，看她叫不叫」

　　之类的，污言秽语满屏飞，看得李阳鸡巴硬得发痛，嘴角抽了抽，露出一抹下流的笑，边看边回：「放心，拍到一定发，哥几个等着看她骚样。」

　　底下还有人出谋划策，ID「偷窥老手」回了长篇：「买个微型摄像头，藏钢笔里，装成做笔记，镜头对准她裙底，稳得很。」

　　另一个ID「暗影猎人」建议：「你就找机会藏在厕所隔板间，拍她蹲坑撒尿，绝对刺激。」

　　还有个ID「变态博士」更狠：「在她办公室工位附近放个针孔摄像头，全程直播她丝袜美腿。」

　　李阳看得眼睛发亮，手指敲键盘敲得飞起，挨个回复：「牛逼，哥几个有经验，等我搞到设备就开干！」

　　就在帖子热度炸得不行的时候，李阳私信跳出一条消息，发信人ID叫「影子猎手」：「你不是惦记那姓林的女老师？确实极品啊，论坛发展需要源源不断的创作力和高质量作品。小兄弟我给你弄套设备，借你用，规定期限内得还，拍的视频得交成品，上传论坛。」

　　李阳愣了，心跳得更快，回了个：「啥设备？真的假的？」

　　对方没废话，直接回了：「微型摄像头，改装成钢笔，1080P，带夜视，两小时内存。借你一个月，到手后拍你那大美女老师，成品得上传论坛，算你交差。逾期不还，我有办法找你。」

　　李阳咽了口唾沫，鸡巴硬得顶裤子，脑子里全是林悦裙底的画面，赶紧回了句：「行，干了！」

　　没几天，快递到了，李阳拆开一看，果然是那支笔形摄像头，黑壳不起眼，功能却牛逼得让他直咧嘴。

　　他攥着那支笔，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咋拍林悦裙底，拍她讲课时奶子晃动的样子，拍她换鞋时露出的脚踝。

　　想到这，他爽的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林悦老师，你等着，非把你拍个底儿朝天。」

　　李阳今天终于毫不费力拍到了林悦裙底的视频，剪辑好后，他把偷拍林悦裙底和讲课的画面调了光，蕾丝丁字裤那段放大再放大，清晰得连她大腿根的细微抖动都看得见。

　　他打开论坛私信，把视频链接发给「影子猎手」，敲字：「活儿干完了，裙底拍得贼清楚，丁字裤都露了，剃得干干净净。还有啥需求？」

　　发完他靠在椅背上，肥脸上油光更重，等着对方回复。

　　「影子猎手」很快回了：「质量可以说上品，我决定上传到论坛，顶置三天。」

　　李阳一看，皱了皱眉，心里有点犯嘀咕，回了句：「直接上传论坛？我怕被人扒出来，隐私咋整？万一暴露了咋办？」

　　他虽然下流，但也不傻，怕这事儿闹大，自己兜不住。

　　「影子猎手」回得很快：「放心，我用版主账号发，不会暴露你。视频直接给我，我来操作。」

　　李阳盯着屏幕，想了想，心一横，觉得自己有退路——反正我没成年，办公室也没摄像头，真要查下来，死不承认，谁能拿我咋样，把我抓起来吗？李阳敲了个「好」

　　，把视频传了过去，他猥琐的嘴角再次上扬，低声嘀咕：「林悦大美女，这下你可火了。」

　　视频传给「影子猎手」后，李阳心里既兴奋又有点发虚，盯着屏幕等消息，肥手攥着鼠标，手心全是汗。

　　不出几小时，「影子猎手」用自己的账号把视频上传到了「暗角猎影」论坛，标题《清纯女教师私下真骚，丁字裤裙底全曝光》，直接被置顶。

　　封面截图是李阳精心拼接的偷拍画面：林悦正面讲课的镜头，衬衫被奶子撑得紧绷，隐约透出胸罩轮廓，眼神清冷中透着股无意识的媚态，右半部分接上裙底特写，黑色蕾丝丁字裤嵌在白嫩臀缝里，丝袜裹着修长大腿，清晰得让人血脉喷张。

　　帖子一发，热度跟火箭似的蹿，几个小时就破千回复，点赞数直逼论坛纪录。

　　评论区炸了锅，满屏下流话刷得跟不要钱似的，围绕林悦女老师的身份和身材展开全新一轮意淫。

　　ID「粉笔灰里浪」第一个蹦出来：「这女老师站讲台上，奶子鼓得跟俩大馒头似的，解开衬衫能砸我一脸，干她时候让她拿红笔给我打分。」

　　ID「丝袜腿上爬」跟上：「那腿裹着丝袜，顺滑得跟个嫩葱似的，裙底丁字裤一看就夹得流水，跪讲台下给我舔，舔得我腿都软了。」

　　ID「黑板擦下硬」更下流：「把她按讲桌边沿，腿掰开挂在投影屏上，撕开丝袜从后面顶，顶得她教案纸都揉成团，骚哼声能传到走廊。」

　　还有人起哄：「这奶子晃起来跟果冻似的，抓着能捏出水，拿她丝袜绑手，看她扭得多浪」

　　「裙底那骚样，估计下课就躲厕所磨腿，拍她手指插进去啊」

　　之类的，污言秽语满屏飞，看得李阳血气上涌，嘴角一咧，像饿狗嗅到了骨头，边看边回：「后续慢慢搞，哥几个等着瞧她更浪的。」

　　视频火了没两天，论坛里一群闲得蛋疼的变态开始人肉林悦，扒得比狗仔还狠。

　　有人先挖出她的大学信息，说她在X 大读的英语教育专业，拿过校级奖学金，还参加过全国大学生英语演讲比赛，得了个二等奖。

　　接着有人扒出她现在的工作单位，X 市某中学英语老师，教初二，还参加过市里的教学技能大赛，拿了个优秀奖。

　　甚至有人搞到了她小红书账号，翻出她发的日常照片，啥穿搭、旅游、读书笔记，评论区一堆人嗷嗷叫：「生活照都这么勾魂，穿那件白衬衫，奶子鼓得像要炸。」

　　更变态的是，有人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她的家庭住址和快递记录，精确到小区门牌号，连她买过啥内衣、啥化妆品都扒得一清二楚，评论区直接炸了：「操，买的情趣内衣，骨子里就是个浪货」

　　「地址都有了，晚上蹲她家门口搞一炮」之类的。

　　林悦在论坛彻底爆火，成了这帮变态的「女神」

　　，每天都有新帖子讨论她，啥《林老师正面胸围猜想》《林悦丝袜腿慢放解析》之类的，连她小红书里一张穿瑜伽裤的照片都被拿来意淫，评论区满屏「想咬」「想顶」。

　　李阳刷着这些帖子，浑身燥热，心里既爽又有点慌，觉得自己捅了个马蜂窝。

　　就在这时，「影子猎手」私信他：「干得不错，视频质量高，论坛反响好。你有潜力，拉你进核心群，方便交流。」

　　李阳愣了，心跳得像擂鼓，回了句：「啥核心群？」

　　对方回：「几百号老手，玩得深，交流经验，分享资源。进群别外传。」

　　没等李阳多想，他就被拉进了一个叫「暗猎核心」的私人群，里面几百号人，ID带着浓浓中文互联网特色，有接地气的「厕所蹲坑王」、猥琐的「内裤回收站」狂野的「肉体开荒者」，群公告写着「严禁泄露群内容，违者后果自负」。

　　刚进群，群主@所有人，发了条消息：「新人入群，按规矩宣誓，签承诺书。」

　　李阳一头雾水，回了个：「啥宣誓？」

　　群里有人起哄：「新人没见过世面，宣誓是老规矩，签了才算自己人。」

　　接着，「影子猎手」私信他，发来一张电子文档，标题《暗猎核心成员承诺书》，内容冷冰冰：「本人自愿加入暗猎核心，承诺永不背叛组织，不泄露组织任何信息，服从上级指令，违者自愿承担一切后果，包括但不限于人身安全。」

　　李阳盯着屏幕，手抖了抖，心里有点发毛，但群里几百号人催得跟潮水似的：「快签啊，签了才有猛料」

　　「不签滚出去，别拖后腿。」

　　他咬咬牙，心一横，回了句：「签了。」

　　在文档上打上「肥猪观察员」五个字，发了回去。

　　宣誓完，群里炸开了，有人@ 他：「新人够狠，林老师那视频我看了三遍，奶子正面拍得我口水流一地。」

　　ID「丝袜舔舔怪」发话：「那腿裹着丝袜，丁字裤露得太勾魂了，下回搞个厕所蹲坑，拍她撩裙子尿一地。」

　　还有人发语音，嗓音沙哑：「这女老师骚得要命，估计站讲台都夹着腿，拍个她自摸的视频，老子出钱买。」

　　群里一堆人起哄，「加一」「出价」之类的。

　　李阳看得血脉偾张，回了个：「慢慢来，哥几个等着，下回整点更猛的。」

　　没多久，群里一个ID「西南王」的元老发话了，语气跟其他人不一样，冷得像冰碴：「林悦这货色不错，能卖个好价。继续挖，拍狠点。」

　　李阳愣了，问：「啥意思？」

　　「影子猎手」私信他：「别多问，『西南王』是核心元老，在东南亚，偷渡过去的华人，从人口贩卖起家，手底下有路子。

　　现在遥控国内这几百号人，建立了这个网络，偷拍只是个开头，后面的事你慢慢就知道了。」

　　李阳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还燥得不行，背上却冒了冷汗。

　　他隐约觉得，这几百人的组织不只是变态这么简单，可能是个深不见底的坑。

　　群里还在讨论林悦，有人发了条语音：「这女老师奶子大腿细，卖到那边能值不少，拍多点更劲爆的素材，『西南王』喜欢。」

　　李阳盯着屏幕，肥脸上油光更重，心里有点发毛，但更多的是兴奋。

　　他回了句：「行，我接着拍。」

　　然后关了电脑，躺在吱吱响的破床上，床单上全是油渍，散发着馊味儿，屋里安静得只剩他爸隔壁屋传来的呼噜声。

　　脑子里全是林悦那双裹着厚肉丝的长腿和她讲课时的清冷模样，浑身热得像着了火，低声嘀咕：「完蛋了林悦老师，你这回真他妈完了，我是无辜的，要怪就怪你天天穿丝袜勾引男人。」

　　又是一个平常的周三早晨，阳光从教室的窗户斜洒进来，照在课桌上，空气里飘着粉笔灰的味道。

　　李阳和几个同学挤在教室后排，低头嘀咕着什么，眼神却不时瞄向门口。

　　林悦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抱着教案，脚步轻快，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她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光滑肌丝袜，薄得像一层雾，贴着腿泛着细腻的光泽，搭配一条深蓝色长裙，裙摆刚过膝，露出小腿流畅的弧线，脚上是黑色细高跟鞋，尖头设计衬得她脚踝更细。

　　她站到讲台上，放下教案，开始翻开课本，准备上课。

　　李阳盯着她，眼睛眯成一条缝，肥脸上油光发亮。

　　他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同学，低声嘀咕：「瞧瞧这丝袜骚货，又穿得这么勾人。」

　　他以为声音够小，可教室里安静得只剩翻书声，这句话像针一样刺进林悦耳朵。

　　她手一顿，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吱吱声，转头看向后排，正好撞上李阳那双猥琐的眼睛。

　　她的胃里翻起一阵恶心，脸却硬是没变色，手指攥紧教案，指节发白。

　　她强忍着那股反胃感，声音冷得像冰：「李阳，认真听课。」

　　说完转回去继续写板书，可心里已经像被泼了盆脏水，恶心得想吐。

　　课上到一半，她几次回头，李阳的眼神还是黏在她身上，像蛇信子游走，从她胸口滑到腿上，再滑到高跟鞋，嘴角挂着抹下流的笑。

　　旁边的几个男生憋着笑，眼神也跟着瞟她腿上，她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但脸上还是硬撑着平静。

　　她知道，这种事不能当着全班的面发作，只能等。

　　她决定下课后单独找李阳谈，把这事儿掰开了说清楚。

　　下课铃一响，林悦收拾好东西，没急着走。

　　她站在讲台上，盯着学生们收拾书包鱼贯而出，眼角余光瞥着李阳。

　　他磨磨蹭蹭收拾东西，跟几个男生说了几句，笑得猥琐。

　　她强忍着恶心，等到教室空了，老师们也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她才冷声喊道：「李阳，你留一下，去办公室。」

　　李阳愣了愣，耸了耸肩，懒洋洋地应了声：「哦。」

　　然后晃着肥胖的身子跟在她后面，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办公室里只剩她和他，林悦关上门，转身面对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那股从胃里翻上来的恶心。

　　她站直身子，语气冷硬得不容置疑：「李阳，我今天听见你说什么了。『丝袜骚货』，是吗？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她盯着李阳，眼神像刀子，声音却尽量平静，「我是你老师，比你大十岁，你用这种下流话羞辱我，觉得很得意？」

　　李阳靠在椅子上，椅子被他压得微微下沉，他低着头，嘴角却挂着一抹不屑的笑，没吭声。

　　林悦皱了皱眉，声音拔高了点：「我穿丝袜也好，高跟鞋也好，是我追求美的方式，跟你没关系。你那眼神，那话，像是在羞辱我，像是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希望你能改改，别再这样。你明白吗？」

　　李阳终于抬头，眼睛眯着，胖脸上油光发亮，他咧嘴一笑，语气里满是挑衅：「老师，你穿这骚样，谁看了不硬啊？丝袜不就是骚逼妓女穿的？我看AV里都是这么穿的，勾男人用的，你装什么正经？」

　　他声音粗得像砂纸，刺得林悦耳朵嗡嗡响。

　　她愣住了，脑子里像被泼了盆脏水，手指攥紧教案，指节发白。

　　她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气说：「李阳，你嘴巴放干净点！丝袜是得体的衣服，跟你说的那种下流东西没关系！你才多大，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李阳不屑地哼了一声，往椅背上一靠，肥手拍了拍桌子：「得体？得了吧，老师，你穿这丝袜裙子站讲台上，腿晃得我都看不清黑板了。

　　你不就是想勾人吗？我看胡同那些妓女跟你差不多，装清高有啥用？」

　　他越说越起劲，嘴角的笑越来越下流，像是在故意气她。

　　林悦气得胸口发堵，脸涨得通红，她猛地站起来，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指着他吼：「你给我闭嘴！你再胡说八道，我叫你家长来！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李阳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叫啊，反正我爸不管我。你爱说啥说啥，你就是个骚货。」

　　这话像一把刀子捅进林悦心里，她气得眼眶发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咬着牙，声音颤抖地反问：「李阳，你这么羞辱女人，你就不想想你妈妈吗？要是有人这么说你妈妈，你也能心安理得？」

　　李阳一听这话，脸色突然一沉，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来吼道：「我妈？她也是个婊子啊！跟野男人跑了，把我扔给我爸，我他妈恨不得她被人操死！你少拿她压我！」

　　他声音大得像炸雷，脸涨得通红，肥肉抖着，眼里满是恨意，「女人不都一样吗？内心都他妈渴望被操，你也一样，装什么纯？」

　　林悦被他吼得愣住了，眼泪终于绷不住，顺着脸颊滑下来。

　　她指着他，手抖得像筛糠，声音哽咽却还是硬撑着：「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再怎么样，也是你妈！你连她都能这么羞辱，你还有人性吗？」

　　她越说越气，眼泪淌得更凶，丝袜下的腿因为激动微微发抖。

　　李阳冷笑一声，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更狠：「人性？我妈跑了，我爸天天喝酒，我有人性谁管啊？你穿这骚丝袜在我面前晃，不就是想让我看吗？我就看你咋了？AV里那些婊子跟你一个德行，别跟我扯什么尊重！」

　　他越说越激动，嗓门大得办公室的玻璃都像在颤。

　　林悦气得胸口发疼，眼泪模糊了视线，她转过身，抓起手机，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拨了李阳爸的电话，想让他回家反省。

　　她边拨边哭，声音断断续续：「你……你太不像话了，我要叫你家长来！」

　　可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她又拨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她气得摔下手机，转头瞪着李阳，眼泪止不住地掉，一边哭一边喊：「你爸电话打不通，你自己滚回家反省去！我教不了你这种学生，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现在就去死，我林悦不承认你是我的学生！」

　　李阳站起身，耸了耸肩，脸上一点悔意都没有，低声嘀咕：「哭啥啊，装可怜啊？我自己会回去。」

　　说完他晃着肥胖的身子走了出去，门砰地关上，留下林悦一个人站在办公室。

　　她靠着桌子，捂着脸，哭得肩膀发抖，低声哽咽：「这算什么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自从那次谈话后，李阳就再也没出现在学校。

　　第二天，他没来上课，林悦以为他只是赌气在家躲着，可第三天、第四天，他还是没影儿。

　　校方开始催她联系李阳的父亲，她硬着头皮拨了好几次电话，每次都是无人接听。

　　她心里隐隐不安，却又松了口气，想着这小子总算不在她眼前晃了。

　　可一周过去，校方急了，教导主任找到她，语气严肃：「林老师，李阳失踪了，你是他班主任，得积极联系家长，问清楚情况。」

　　林悦点头答应，可每次拨号，手指都在抖，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终于有一天，李阳的父亲回了电话，声音沙哑，满是酒气：「找我干啥？那小子没了就没了，反正也是个野种，我才懒得管。他不回来更好，省得我看着烦。我不会报警，你们爱咋咋地。」

　　说完就挂了，林悦拿着手机，愣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

　　她脑子里一片乱麻，李阳父亲的冷漠像一盆冷水泼在她头上，让她从头凉到脚。

　　与此同时，林悦的男友刚出国读博，远在万里之外，她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

　　那场和李阳的争吵像根刺扎在她心里，她晚上睡不好，梦里全是李阳那张油腻的脸和那句「丝袜骚货」。

　　她开始怀疑自己那天是不是太冲动，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才把他气跑了。

　　可她不敢跟任何人说，尤其是校方。

　　她怕一说出来，自己会被牵连，甚至被怀疑跟李阳失踪有关。

　　校长周国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眼神深邃，脸上总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attach]4439561[/attach]

　　他得知李阳失踪后，反复找林悦了解情况。

　　那天他把她叫到校长室，关上门，语气沉重却带着点奇怪的意味：「林悦，李阳的事儿你得说清楚。他失踪前最后在学校，跟你接触最多，你到底知道什么？」

　　林悦坐在椅子上，手指绞在一起，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校长，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那天没来上课，我就联系他爸，一直没结果。」

　　她咬着唇，没敢提那天办公室的争吵，更没敢说李阳失踪前最后的话是冲她吼的。

　　她怕一说出来，周国强会追问，经过万一暴露，只要追查监控，她就完了。

　　周国强眯着眼盯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他慢悠悠地说：「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线索。这事儿不小，家长不管，学校得担责任。」

　　说完，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不过，李阳这小子，跑了也好，省得麻烦。」

　　林悦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笑容让她心里一寒，可她没多想，只点点头，眼眶发热，却硬是忍住没哭。

　　她低声说：「我再试试联系他爸。」

　　可她心里清楚，那电话再打也是白搭。

　　李阳就这么失踪了，像一颗石子丢进湖里，涟漪散尽后没了踪影。

　　林悦的生活却从那天起蒙上了一层阴影，她不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端。

　　自从被李阳那样骚扰之后，林悦一直小心翼翼，连丝袜都不敢穿，生怕再惹上什么麻烦。

　　她换上了宽松的长裤和低跟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低调。

　　可那天，她终于鼓起勇气，穿了一次丝袜——一双浅灰色的薄款，搭配长裙和高跟鞋，想找回一点过去的自信。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裹着丝袜的腿，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这有什么错？我只是想美一点。我有什么错，李阳只是一个缺爱的孩子，他太扭曲了，他的话不能听进去。」

　　可就在她穿上丝袜的第二天，校长周国强突然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她推开门，周国强嘴角依旧挂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他抬头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一瞬，眯起眼，慢悠悠地说：「哟，林悦，又穿丝袜了？胆儿挺肥啊，坐吧。」

　　林悦心里一咯噔，坐下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低声问：「校长，您找我什么事？」

　　周国强靠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桌子，语气阴阳怪气：「什么事？哼，家长们都快把我电话打爆了，说你这老师不检点，课堂上穿得跟个骚狐狸似的，尤其是这丝袜，啧啧，勾得学生眼睛都直了。你说说，你这是教书育人，还是在台上开色情秀啊？」

　　他咧嘴一笑，眼角挤出几道皱纹，盯着她的腿，像在品评一件货物。

　　林悦愣住了，脸刷地白了，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

　　她张嘴想辩解，声音却抖得像筛子：「校长，您……您别这么说！我没想勾谁啊！我穿丝袜就是喜欢而已，跟教学没关系！我上课那么认真，家长怎么能这么说我？」

　　她眼眶一热，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和委屈像火山一样在胸口翻腾，可她还得硬撑着，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周国强冷哼一声，手一挥打断她：「行了，别跟我这儿装无辜。

　　家长都说了，你这丝袜一穿，学生还学个屁，满脑子都是你那两条骚腿在晃。

　　你自己没点自觉？哎哟，我看你这细腿裹着丝袜，还真挺勾魂的，可惜啊，这学校不是你搔首弄姿的地方。」

　　他语气里夹着股下流的调戏，眼睛在她腿上扫来扫去，嘴角的笑越来越猥琐，像在享受她的窘迫。

　　林悦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却带着愤怒：「校长，您这话太难听了！我勾魂？我搔首弄姿？我每天备课到半夜，就为了让学生学好，您凭什么这么说我？就因为我穿了丝袜？家长凭什么这么冤枉我？」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憋不住，顺着脸颊滑下来，声音里满是委屈，「我就是想美一点，有什么错？为什么连这都要被骂？」

　　周国强往前一探身，手肘撑着桌子，声音压低，带着股变态的诱导：「冤枉？哼，家长眼睛雪亮，你还嘴硬？我看你啊，就是喜欢这丝袜滑溜溜的感觉吧，裹在腿上多刺激，勾得人心里痒痒，对不对？来，先把这丝袜脱了，给我看看你认错的决心。」

　　他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嘴角咧得像只老猫，盯着她的腿，像在期待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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