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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与蛇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1410 ℃

蛇是一名杀手。从六岁开始就接受专业的间谍、潜入、暗杀训练,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孩子在这方面展现出了强大的天赋。所有科目均是无可置疑的第一名,被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杀手。仅仅八年,他就从学校的老师那里学会了所有一个优秀杀手应该具备的技能。两年来,他更是四处执行任务,娇小可爱的外表成了蛇执行任务的天然保护色。毕竟,一般情况下,没人会对一个小男孩起防备之心或是什么其他想法吧——至少大多数人是这样的。

蛇第一次来到北境执行任务。地广人稀的北境适合潜入作战,但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显然不在蛇的意料之内。在暴风雪中,即使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也很难准确识别方向,而蛇不管怎么说都还只是个小孩子。就这样,在耗尽了油箱中最后一滴燃料后,蛇距离此行的目的地还有大概二十公里的距离。为了避免在失去能源的车上被冻死,蛇扔下车,向着最近的村庄赶了过去。

但蛇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抗冻能力。年纪不大的他缺少御寒所需的脂肪,又为了行动便利没有穿足够保暖的衣服,再加上从小在温暖的南国长大的他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暴风雪天气,蛇很快感觉到自己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而暴风雪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隔着衣服侵袭着蛇柔嫩的皮肤。被雪水沾湿的紧身外衣彻底丧失了保暖的功能,冰冷的感觉渗透传播至全身。在彻底被冻得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蛇发出一声无助的呼喊,便倒在了雪地里。

庆幸的是,暴风雪没有持续太久。更值得庆幸的是,临近村子的农妇兰刚好出来收集用于取暖的柴火。虽然说是农妇,但是兰的年龄并不算大,二十多岁的年纪,还没有完全褪去少女的稚气,但又有一些当家女人特有的成熟气息。在北境这片战火纷飞的土地,男人成为了稀缺资源,只好由女人早早撑起家庭的大梁,兰也是这样,父亲在战争中死去,母亲死于暴风雪带来的严寒,刚结婚不久就应召入伍的丈夫也在一次出国执行的特别任务中不知所踪。理所应当的,兰发现了冻僵在路边的蛇,虽然被告知过小心可疑的陌生人,但面前这个像瓷器一样可爱的小孩子在兰眼中显然算不上可疑。兰解开自己的毛皮大衣,把蛇搂在怀里,试图用体温温暖被冻得昏过去的蛇。

蛇的状况算不上好,被裹在衣服里的他接受来自兰的温暖的同时,也将兰裹在衣服里带着成熟女性特有气息的汗味毫无抵抗的吸入。早已湿透的紧身外衣没有半点阻隔的作用,把兰温热柔软的肉体触感传递到蛇那被寒冷刺激的异常敏感的皮肤上。蛇的脸蛋也被兰那对不算太大但足够挺拔的胸部夹着中间,弹性的乳肉隔着内衣贴紧蛇的口鼻,像面罩一样隔开了蛇与外界寒冷的空气,只有夹带乳汁荷尔蒙的温暖香气能肆无忌惮的穿过蛇的口鼻渗透进他的身体。

异性的体温让蛇稍微恢复了神智,与体温同时作用的体味也让未经人事的蛇稍微产生了些男性的反应。而这细微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兰,感受到小腹上传来的温度和轻微的触感,兰稍微有些不怀好意的轻笑一声。或许是杀手训练中锻炼出的警戒心发挥了作用,蛇似乎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开始稍稍挣扎。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的他当然没法挣脱兰的怀抱。兰似乎不经意的抱着蛇轻轻上下晃动了几下,感受到小腹上那处温热的触觉微微跳起,而怀中的蛇也不知为何发出几声轻叫。兰的笑意又增加了几分,而蛇也停下了反抗的动作。

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后,蛇终于从女体组成的牢笼中被解脱出来,被放在了一张小床上。看着面前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的女性,蛇的危机感愈加强烈。比自己几乎高出两头的女性正在脱下身上带着寒气的外衣,将身上带着香味的热气倾泻在房间里。被这种气味侵染了理智的蛇强做镇定,用最小的动作偷吸房间里若有若无的气味,而这种小动作当然没法逃出兰的视线。

“先把衣服脱下来吧。”男孩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没有理解,茫然地看着那双向自己逼近的手,身体下意识地向后挪动蜷缩,但是还是没法逃开那双手的掌控。纤细的手指捏住蛇的衣角,慢慢向上掀起,同时还若有若无的在侧腹轻轻瘙痒,让不安分的男孩颤抖着失去抵抗能力。衣服很快被掀过胸部,被冻成粉红色的乳首暴露在空气中,兰悄悄凑过去,轻轻吐出一股气息,随后抬起头来,饶有趣味的观赏着男孩复杂的表情。

“现在把手举起来哦。”依然没有在意男孩的想法,兰抓住蛇的双手,一只手轻松扣住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将男孩的上衣提起来,还顺便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那似乎期待着被欺负的乳首。将手中的湿衣服随手往旁边一丢,接着便向着男孩的下身逼近。

“接下来是裤子,要乖乖脱下来呢。”不顾男孩的抵抗,双手抓住他的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还没完全发育的肉棒已经微微硬起,虽然还没有脱离包皮的保护,但也已经能看到几滴水隐隐约约流了出来。

“噗,好可爱。”女人的反应让蛇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双手试图捂住自己的隐私部位,脸色也羞的通红,但面前的女人显然还没有观赏够。骑坐在蛇的大腿上,女人轻松掰开了蛇的双手,用一只手将包皮往下撸,把躲在里面的粉嫩龟头释放了出来,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点在裸露的马眼上,滑动几下,催出男孩积攒至今的先走汁,再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指慢慢提起,在空气中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蛇的目光跟随那根银丝的另一端,逐渐与手指的主人对上视线。轻挑起的嘴唇微微张开,将手指连同银丝的末端一起含入口中。

“你也想尝一下嘛?”意识到自己眼神出卖了自己的蛇连忙摇头,但为时已晚。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身体前移,坐到了小腹上。手指捏住蛇的下巴,让蛇无法逃避那正俯视自己的目光。沾满淫水和唾液的手指撬开了男孩的唇齿,指甲轻刮无处可逃的舌头。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肆意探索男孩的口腔。

“小家伙看起来很有活力呢。”感受到自己的股间传来温热的感觉,兰直起身来,反手抓住了那根正在不安分跳动着的包茎肉棒。捏住包皮末端轻轻拉拽,身下男孩的呻吟声更加激发出兰的施虐欲。“这么可爱的包茎要好好保持呢。不要一不小心就让龟头露出来了呀。”两根手指捏住包皮的同时,剩下的手指也在瘙痒蛋蛋和被包皮裹住的唧唧,丝毫没有在意身下可怜男孩的挣扎。

“稍微帮小家伙取下暖吧。”兰抱起刚苏醒又将要被玩到昏厥的蛇,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弯腰,让自己充满弹性的胸部盖住蛇的面部,左手托住他的后颈,将嘴里还在支支吾吾的不乖孩子紧紧按在自己胸前,右手中指无名指夹住那根挺立起来的短小唧唧的根部,拇指压在被包皮覆盖的龟头上来回画圈。早已被先走汁浸湿的包皮被拇指搅动,催生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加油~加油~要好好早泄才是乖孩子哦。”俯在已经几乎失神的男孩耳边轻轻呢喃,湿润而富有弹性的嘴唇包裹软糯的耳廓,如恶魔般的低语侵入男孩的耳廓,温热的唾液随着舌尖封住耳道,让甜言蜜语渗透进那早已被气味染上粉色的大脑。“明明很想要的吧,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偷看,那种眼神——不是在告诉人家赶紧吃掉小家伙你嘛。”

强行支撑的理性逐渐产生裂纹,从边缘一直延续到思绪的核心。从小在血与泪中锻炼出钢铁意志的蛇,在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的异性这里产生了动摇。兰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嘴唇不断吐出湿润的热气和淫靡的细语,开发男孩敏感的耳朵,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捏住唧唧的手指有节奏的来回撸动。还能坚持,还能坚持,在理智破碎前做最后抵抗的蛇心里默念,强行压制那将要击倒意志的危险快感。

“好啦好啦,不欺负你了,快穿上衣服吧。”说着,兰把男孩从身上抱下来,放到床上,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足以将男孩整个包裹住的大衣披在男孩身上。“这样你的身体就温暖多了吧,现在穿上衣服好好休息吧。”兰转身假装离开,留下不知所措的蛇。欲望和仅剩的理智在没有外界干扰的情况下做最后的搏斗,但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往往最为诚实。蛇茫然地抬起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捏住了兰的衣角。

“小家伙拽住姐姐是要做什么呀?”兰带着嘲弄的语气明知故问,低头细细观赏男孩挣扎的神情。“看这副样子,是已经做好被姐姐弄坏的觉悟了嘛?”兰轻轻握住男孩的手,纤细的手指在男孩白嫩的手心画圈瘙痒,扰的男孩难以平复心神。“『想要』的话,就好好的告诉姐姐吧。”

“想……想……”没等到还在跟羞耻心做最后斗争的男孩把话说完,兰就把他压在了身下,用嘴唇堵住了男孩的嘴。嘴唇吮吸男孩的舌头,舌尖撬开男孩的牙缝,探索口腔深处,将甜腻的唾液注入男孩口中。那根翘起来的包茎唧唧也被兰的身体压在男孩的小腹上,随着兰的动作不断摩擦,淫水不断流出,几乎流满了男孩的整个腹部。

随着一阵吸食骨髓般的水声,兰从男孩身上爬了起来,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战利品,挪动身体,把他的唧唧压在胯下,用紧致的大腿夹住那根已经在初精泄露边缘的唧唧。“小家伙,你有没有听说过农妇与蛇的故事呀?”一边前后扭动胯部,对唧唧进行最后的进攻,一边俯在已经被刺激的翻了白眼的蛇耳边轻声询问。

“从前,一个农妇救了一条冻僵的蛇。”

没有理会男孩的反应,兰自顾自说着。“蛇君,你就像故事中的蛇呢。”被突然叫出名字的蛇感受到这个明显不是简单村妇的女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逐渐恢复体温的他强行压制伴随力量一同得到补充的欲望,准备挣脱包覆在自己身上的温柔女体。

但是,此刻已经完全占据主导地位的兰当然不会给这个可爱的小杀手反抗的机会。滑嫩的手掌攀上蛇的手臂,将他用力挥出的一拳轻轻推开,纤细的手指钻入紧握的拳头,把刚硬的力量从内部化解,抓住男孩还在乱动的手腕,似乎柔弱无力但又不容反抗的将他那不听话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也被如法炮制,只是终点站换成兰的口中。软弹的唇部包裹男孩的食指,轻轻用力的牙齿让手指的主人无法产生逃脱的念头,灵巧的舌尖抵住指尖,将理智或者其他什么的沿着手指全部吸出。

被剥夺了上半身移动全力的蛇依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双腿撑住床面,妄图用自己的下半身将身上的敌人顶开。但是对现在的蛇来说,这种行为无异于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于敌人眼皮底下。毫无悬念,只是随意的一次顶胯,身下的蛇就抽搐着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配合不知何时悄悄游上蛇胸前正刺激乳首的双手,蛇已经除了翻着白眼发出淫乱的呻吟声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法逃离,已经几乎失去意识的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随即便用力一咬牙。但似乎,他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发生。“想要捕获蛇君这样危险的小家伙,就一定要先这样把蛇的毒牙全部清理掉呢。”兰戏谑地笑着,将口中含着的毒药胶囊吐出。蛇用尽仅剩的力气扭头看向药的方向,但是已经没有机会吞下这近在咫尺的解脱了。

兰的动作越来越快,逐渐逼近蛇的顶峰。蛇已经放弃了抵抗,失去所有退路的他只能不甘地享受这份危险的快感。但他想象中的处刑并没有在此刻来到。在射精的前一瞬,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同时仅仅捏住蛇的包皮末端,把将要喷涌而出的初精逼回了包皮中。“像蛇君这种不听话的坏孩子,就应该像毒蛇一样,关在可爱的小笼子里呢。”一边说着,兰一边将蛇逐渐软下来的唧唧塞进早已准备好的平板锁中。“咔嚓”一声,小蛇丧失了余生的自由。兰捏着那把控制小蛇的钥匙,在已经失去意识的蛇面前晃了几下,被困在包皮中的精液从锁孔中缓慢地流了出来。

“那么,再睡一会吧。”

“农妇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冻僵的蛇,把蛇留在自己身边。”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蛇睁开双眼,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通精的他身体变得瘫软无力。尽管只是被躺在自己身边的兰轻轻抱着在耳边喃喃细语,他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力气。况且,就算真的能逃脱,自己也没法解开那困在自己刚脱处的唧唧上那可爱的小笼子。与其尝试逃脱,激怒那位似乎暂时没打算再对自己做什么的怪女人,还不如暂时积蓄力量等待更好的时机。蛇这么告诉自己,又轻轻合上沉重的眼皮,没有在意房间内逐渐浓郁的气味,和面前女人悄悄勾起的嘴角。

房间的温度似乎变得越来越高,蛇的身体也愈发燥热。与之前极具侵略性的状态不同,面前这具身体在安静下来后似乎散发出独特的魅力。柔软的皮肤若有若无的接触蛇的身体,像清香的米酒一般让初经人事的男孩逐渐沉醉其中。蛇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正在躁动,但当自己伸出手想要触碰时,却只能感受到冰凉的金属触感。

正当蛇在为了冰冷的锁笼下那躁动的欲望焦虑时,一股柔软的触感缓缓塞进男孩两腿之间的缝隙,停在了离锁一步之遥的地方。蛇盯着那根看上去纤细却略带温热肉感的大腿,确信它只是无意间出现在那里后,开始放任自己的躁动情欲。悄悄向前挪动腰部,让自己那根被锁在小笼子里的肉棒尽可能汲取来自大腿的温度。

但仅仅是温度似乎还没法让已经被情欲侵蚀理智的蛇满意。快感达到阈值的男孩开始试图索取更多。腰部的动作从轻微的挪动逐渐变成激烈的扭动,用锁笼放肆侵犯那条摆在自己面前的大腿。膨胀的肉棒紧贴在冰冷的锁内,妄想接触近在咫尺的温热软肉,但结果只能是无谓地挣扎,无谓地流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无谓地期望不可能到达的快乐。

清脆的钥匙响声稍微打断了男孩的动作。或许是被蛇无礼的动作扰了清梦,兰翻身躺在了床上,解放出之前被自己抱在怀中发情的男孩。而那串可以让蛇欲望冲破限制的钥匙,此刻刚好落在女人的两腿之间。面对好不容易等到的逃脱机会,蛇的内心却产生了挣扎。直接逃脱,还是冒险偷走钥匙。直接逃脱无疑是安全的选择,即使女人只是装睡,以蛇的能力也能轻松将她甩开。但他现在的状况显然没法允许他这样做。

尽力抑制颤抖的身体,蛇爬到女人双腿之间的位置,悄悄伸手,拎起落在紧贴女人大腿的钥匙。得手后,被欲望填满大脑的蛇没有见好就收,而是焦急地将钥匙插入锁孔中。“咔嚓”一声,蛇解开了困在自己下体的束缚,但于此同时,那双本来只是安静躺在床上的大腿也悄悄缠上了男孩的身体,向前一拉,男孩便被按在了不知何时早已醒来的女人身上。

“又抓到你了哦,不乖的蛇君。”

“从那之后,农妇与蛇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男孩合上手中的书,有些疲惫地看着躺着床上的女人。“干了一天活还要来哄你睡觉,好麻烦。”在装睡的女人轻挑嘴角,手指轻轻敲了下男孩胯下那精致的金属小笼子,发出清脆的敲击声。男孩捂着胯下弯下腰来,却正好和睁开眼睛的女人对上视线。“谁让你这么好吃呢,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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