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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彰 琥珀,1

小说:車車 2025-09-04 13:38 5hhhhh 6220 ℃

#cp:冬彰

#R18!!!是車車!

#角色屬官方,ooc屬我

#為了劇情需要一定會有一些ooc,請自行斟酌觀看

#龍騎士兼王子冬x平民廚師彰

#時代架空,因為作者歷史不好,東方西方大雜燴

#年齡差9,小冬大彰

#2025/3/14白情接龍企劃

「又被罵了啊.....」彰人邊推開門邊想著,身上是沾滿麵粉和油汙的圍裙。

東雲彰人現年18歲,目前在高級餐廳的主廚底下當學徒。

小時候生活的小村子充斥著各種物種,雖然不同物種的生活習慣和方式都不盡相同,偶爾也會有點爭吵,但是生活都還算平淡。

一直到某位旅人來到村子,他自稱是位廚師,說是想多看看世界所以旅行中。

剛到村子的第一天,旅人剛在民宿入住,就在村子到處走走,就和一般的過路人沒區別,但是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那名旅人卻招呼村內大部分的居民到民宿內,因為是接近晚餐的時間,所以彰人就跟著姐姐媽媽過去了。

小小的民宿大廳中間放上了一張長桌,上面蓋著白布,大家都在探頭看著白布蓋著的桌子,正當大家都還在疑惑的時候,那名旅人開口了。

「謝謝大家今天到這裡。」小小的彰人遠遠看著說話的人,「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石謙,之前在幾處城市當過廚師,這幾天要在這裡打擾,所以準備了一些餐點,希望各位笑納。」

說完,白石謙就把白布掀開,餐桌上放著各種美食,一眼望過去確實讓人不禁吞嚥口水,值得注意的是,不管是哪種物種喜愛的類型都有準備。

民宿的大廳變成了一場小型聚會,每個人拿著餐盤享受著晚餐,有說有笑地聚在一起聊天,但是小彰人的目光卻忍不住瞥向了坐在角落的白石謙,他想起了這位旅人這兩天四處在村內村外跑來跑去的畫面。

或許是感受到目光,被看著的人一抬頭對上了小孩的視線,他只是笑著招招手示意對方過來。

「你好,我叫白石謙,叫我謙叔就好了。」看著伸出來的手,小彰人感受些許的親近,或許是因為同樣身為人類的原因。

「你好,我是東雲彰人。」

一大一小的身影坐在角落,看著大廳內熱鬧的交流,就像是在等著小身影開口一般。

「為什麼要當廚師呢?」小彰人終究先打破了沉默,「而且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你不想念你家人嗎?」

面對小孩的提問,謙叔只是淡淡地笑了聲。

「我當然想念我家人,我甚至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兒,但是一切是值得的。」

「值得?」

「就是為了這樣的一幕啊。」

謙叔笑著看著前方,小彰人順著視線望過去。

「就是為了這樣大家笑著,沒有爭吵的樣子。」

「食物是任何人,只要拿到材料都可以料理的東西,而料理食物的人正是廚師。」

「不同的料理代表不同種族,但唯獨吃到料理時開心的心情是一樣的。」

「對我來說,這是一種減少紛爭的方法。」

那一夜過後,小彰人看著廚師繼續踏上旅人之路,而自己的心中永遠記得,這位廚師看到大家綻放笑顏時那樣驕傲的神情。

抱著這樣的念想,小彰人開始學著做菜,並在十八歲剛成年的時候,隻身一人抵達了首都,靠近皇宮且聚集許多貴族的地方,對料理的要求尤其嚴格,這剛好和彰人的意。

回想結束,彰人伸了伸懶腰,轉身剛準備回廚房繼續練習,眼角閃過一抹黑色身影。

這裡是接近後廚的小巷子,許多大小不一的木箱子堆疊著,一條黑色的尾巴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層層堆疊箱子之間。

「誰在那裡?」彰人帶著些許的警惕往旁邊移動,一直到看到了一對尖銳的黑角,而這對黑角的主人此時正抱著膝,努力的把自己往木箱跟牆壁的角落縮。

彰人剛開口打算說些什麼,結果一段又長又小的咕嚕聲傳出,小孩臉紅的又把自己縮得更小了。

「吃吧。」彰人端了一碗麵上桌,放了雙筷子到碗上,「但是都只剩下一些剩菜了,勉強將就一下吧。」

「謝謝您,我開動了。」小孩拿起了筷子吃起了面前還在冒煙的麵,或許是刻在骨子裡的教養,即便已經餓到叫出聲,還是依舊不慌不忙的把麵送進嘴巴。

「你慢慢吃,我去看一下烤箱。」

彰人轉身到了一旁的烤箱,雖然看起來像是在檢查裡面的餅乾,但是餘光還是一直盯著一旁的小孩,根據對方頭上象徵龍族的角和尾巴,以及身上樸素但是異常乾淨的衣服和年紀,他對小孩的身分也是心裡有數了。

龍族做為國家的統治者,身為皇族的他們此時就是在彰人所處的首都中生活。

叮的一聲響起,彰人拿起手套把餅乾端到桌上,現在桌上除了剛出爐的餅乾還有一些小菜,跟小孩正在吃著的陽春麵,熱騰騰的食物在桌子上方糾纏成小小的煙霧團。

彰人看了眼用空的麵粉袋,看來今天要多練習是沒辦法了,拿起抹布開始認命的打掃爐台,身後是小孩在認真地進食,素未謀面的兩人就這樣保持一種微妙的平靜。

一直到小孩吃完麵,碗筷的碰撞聲才打破了安靜,隨著謝謝招待聲音落下,彰人也把廚房打掃得差不多。

「謝謝您的幫忙,剛剛來不及問您的大名......」

「我叫東雲彰人,請冬彌大人不用那麼拘謹。」

冬彌還沒講完就馬上被彰人打斷了,畢竟他可擔不起皇族的大禮,即便只是身為三皇子的青柳冬彌,倒是對方對於彰人已經猜到自己身分這件事感到驚訝,稍微瞪大了雙眼,灰色的眼眸染上些許慌張。

「有那麼顯眼嗎......兄長說了不能讓別人知道......」

看到小孩緊張的搓弄著衣服,彰人走到了對方面前平視那雙灰瞳,蹲下身體把小小的手握住。

「請冬彌大人不用緊張,我不會對您做不利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讓您白白飽餐一頓了。」

不知道是不是彰人的話起到說服力,還是手上傳來的溫度不會做假,小小的冬彌從那雙綠色的眼睛感受到寧靜和一股從心頭湧上的暖意,於是就這樣輕輕地點了點頭,並露出了些許微笑。

「不過冬彌大人您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後廚的巷子裡?」

「今天是和兄長們一起出門的日子,但是剛剛街上好多人,我抓不住兄長的手就......」

是微服出巡的時候被人潮沖散的吧,彰人心想,不管怎麼說還得把這孩子送回去才行。

「還是先把角和尾巴收起來吧。」看了一眼冬彌的角和尾巴,如果真的想把人送回去,能低調就低調吧,三皇子走失這種事,被有心人拿來利用就不好了。

確認小孩整理好儀容,彰人也脫下圍裙,不過剛牽著小孩走出餐館,他馬上就頭痛了,雖然說要送人回去,但是該怎麼送啊,先不說這裡離皇宮有段距離,擅自帶人回去皇宮搞不好會先被當成拐賣兒童。

總之還是先確認是在哪裡走散的吧。

「那個......冬彌大人,您大概還記得是在哪裡被沖散的嗎?」

「大概是剛剛那個巷子的前一條街。」

趁現在還算是用餐時間,街道上沒有太多人,彰人帶著冬彌往前一條街走去,一邊走著順便回答右手牽著的小孩的提問。

或許是鮮少出來的原因,外頭的一切東西對他來說都是新奇。

「東雲先生......」

「冬彌大人請您不要再這樣叫我了......」這種大禮我真的受不起啊!

「但是,東雲先生不也是叫我大人嗎?」

「我們的階級不一樣啊,您是皇族,我尊稱您是應該,但是對於只是平民的人來說,加上敬語會有點踰矩了。」

「那如果我直接叫你彰人,你也直接叫我冬彌,不就沒有階級問題了嗎?」

「不等等......不是這樣解釋的......」

正當彰人打算繼續反駁的時候,小孩卻先停下腳步,手指著前方。

「是管家!」

彰人朝著同方向望去,看到一個人快步走來,後面跟著兩個戴著帽兜的人,不過當三人靠近時,彰人可以很明顯感受到,後邊兩個人的氣場和整個街道的人是完全不同的。

彰人放開冬彌的手,退後了幾步,將右手放到胸口,低頭和過來的三人敬禮。

就在彰人還在腦內思考要怎麼解釋的時候,冬彌就先上前把自己的情況告知給其他人聽了,知道是人潮過於擁擠才導致走散,三人也沒有打算一直揪著這點不放。

反而是兩位戴著帽子,也就是大皇子跟二皇子想要給點報酬的時候,被彰人嚴厲拒絕了,畢竟自己可沒有做什麼事,領著不符合的獎勵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有機會,來日再償還這份人情吧。」彰人最終用這句話結束了這次的對話。

冬彌牽上二皇子的手,和同行人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彰人,再見!」轉頭和今天陪伴自己的人道別,彰人目送著他們離開。

也算是幫了個忙吧,彰人心裡這樣想著,本來以為遇見皇子這種事不過是一件小插曲,直到隔天再次見到那熟悉的一深一淺的陰陽頭。

「彰人我來找你了!」

因為聽到後廚有人敲門的聲音,正奇怪怎麼會有人敲這裡的門,結果彰人打開門,差點沒被眼前打招呼的小孩嚇個半死。

再三確認冬彌不是迷路,也不是自己偷跑出來,是跟家裡人報備完,而且被好好護送過來後,彰人才鬆一口氣,他可不想前一天還是見義勇為送小孩回家的好人,後一天被當成拐賣小孩的人販子。

「所以我不是都說再見了嗎?」

「不,不是這樣解釋的......」彰人不禁吐槽道。

好在冬彌來的時候,是彰人自己多留下來練習的時間,所以廚房沒有其他人在,否則一定會引起騷動的。

「算了,來都來了,我烤餅乾給你吃吧。」昨天送冬彌回家後,彰人收拾餐桌的時候就發現,所有盤子裡只有餅乾是沒有剩下的。

等待餅乾的過程中,冬彌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兩隻眼睛好奇地眨著,對這樣狹小但是乾淨的廚房感到好奇。

餅乾的香味從烤箱中傳出來,當彰人把餅乾端上桌的時候,他看到小孩的尾巴開心的在後頭搖著。

「好吃嗎?」

「好吃,我喜歡彰人做的東西,跟皇宮的吃起來不一樣。」

畢竟皇宮用的都是比較高等的材料啊,彰人不禁思考這樣的小孩分得出食材的好壞嗎。

「不過你怎麼又跑來了,不會只是為了吃東西才跑來的吧?」

「不能過來嗎?」冬彌停下拿餅乾的動作,聲音瞬間少了些活力,「是不是造成彰人困擾了......」

看到小孩垂下的眼眸,彰人心中莫名有種罪惡感,最終還是忍不是抬手揉了揉對方的頭。

「才不是困擾呢,你想來就來吧,但是我要練習,你只能待在旁邊看而已喔。」

聽到彰人的允許,冬彌的眼睛又回復成有星星閃著的樣子,小孩點頭保證自己會乖乖待著。

於是彰人就這樣放著小孩吃東西,自己則是開始今天的練習,腦中開始回想早上師傅教的東西。

彰人所在的餐館在各種物種中都飽受好評,正因如此搞清楚每種物種所喜愛而且習慣的口味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也是他為此離鄉背井來到這裡的原因。

冬彌看著眼前的人,儘管身上的圍裙已經被各種食材弄得髒亂不堪,儘管汗水不斷從脖頸留下,甚至是看到火舌都已經幾乎吻上手臂,當事人卻依舊專注料理著鍋中的食物,那樣認真的模樣就和他的髮色一樣鮮豔,一直到他把料理放到一旁的盤子開始擺盤,冬彌才發現自己的目光早已被牢牢吸引住了。

或許是感受到背後的視線,彰人笑著拿了兩雙筷子走到桌邊。

「一起吃?」

兩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一下是彰人問冬彌對料理的建議,一下是冬彌跟彰人分享宮中的生活,彰人也跟小孩說了自己來到首都的原因。

「因為我希望大家都能開心地笑著,所以就跑來了。」

聽到彰人的夢想,小小的冬彌對他在心中不禁多了些許的敬佩。

等到吃得差不多後,也到了冬彌離開的時候了。

確定只要送到後廚的巷子就好後,彰人再次目送了一樣的人離開,等到他回到廚房後,心裡默默的打算,以後多備一點麵粉吧。

就這樣,冬彌跑來找彰人的畫面成為了常態,而廚房的櫃子永遠有多的餅乾材料,在冬彌不斷的探訪下,彰人發現自己對於掌握龍族的口味這件事上越來越得心應手。

這樣的探訪成為了彰人的日常,撇除掉有時候冬彌會帶一些貴重的東西想要送給他之外。

說真的,第一次看到冬彌手上拿著鑽石,彰人的慌張絕對可以列為他人生中最難忘的前十名。

不管是寶石也好,古董也好,甚至是昂貴的字畫也好,彰人都一一回絕了。

「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別人會上貢的,我以為大家都拿這些東西當禮物。」

「確實是禮物,但是不是這樣的......」

時間就這樣充斥著各種趣事的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冬彌十歲生辰的日子。

冬彌生日的前一天,彰人提早烤好了蛋糕等他,因為生辰當天他八成是沒辦法從皇宮中脫身的。

熟悉的敲門聲響起,彰人一如既往地去迎接來人,卻沒聽到以往充滿朝氣的招呼聲。

「冬彌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彰人蹲下身看著冬彌,卻看到他臉上罕見的嚴肅起來。

「彰人我決定了。」

「決定什麼?」

「我要成為一名騎士,彰人想要帶給大家笑容,那我就保護彰人想要帶給笑容的世界!」

看到小孩志氣滿滿的樣子,彰人不禁笑了起來,心中的暖意不斷湧上。

「好,我等你。」說完彰人準備起身的時候,卻被冬彌伸手拉住了。

彰人轉頭就看到小孩從口袋掏出一塊寶石,冬彌看到彰人不贊成般的皺起眉頭,趕緊開口解釋說。

「這是琥珀,我覺得跟彰人的顏色很像,所以我想送給你。」

「就算是這樣,我也說過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了吧?」

「但是......」

看到冬彌低落的樣子,彰人也有點於心不忍,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伸手握住對方拿著琥珀的手。

「你覺得像我的話帶在身邊不是比較好嗎?你不是說要保護我,這樣的話帶在身邊比較打得起精神吧。」冬彌還是好哄騙的小孩,就這樣被說服了。

「說到這個,我也有件事想跟冬彌說。」看到冬彌露出疑問的表情,彰人也不多賣關子,「或許以後我們在皇宮也能見面了。」

「真的嗎!」

「嗯,我的廚師證照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過幾天後有個比賽,只要贏了就能進宮了,而且......」

「而且?」

「看到冬彌的決定,我也不能偷懶了呢。」

彰人伸手揉亂了小孩的頭髮,引得對方不禁發笑。

「彰人我們來拉勾!要一起成功!」

雖然知道這不是約定就能成功的事,但彰人還是伸手勾上那小小的手指,佈滿繭和傷口的大手和白嫩細小的手指形成對比,卻見證了屬於他們的約定。

時光飛逝,兩人共同熬過了不同的煎熬。

彰人進宮後參加了各種的比賽和訓練,在廚師界打響了名號,在宮內也深得貴族的好評。

當年還不到彰人腰高的小孩,撐過了各種艱辛的戰鬥訓練,不但實現了諾言成為了優秀的龍騎士,甚至準備接手騎士團的團長一位。

兩人都為了目標各自努力著,但是有時候,冬彌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忙裡偷閒的跑去找彰人休息。

在皇子必須的各種課程,以及成為騎士所要參加的訓練中,和彰人一起的時光變得格外珍貴,更不用提對方永遠是那樣溫柔的對待自己,看到自己受傷會皺著眉幫忙包紮,被各種課程壓到快喘不過去的時候,會端上一盤自己喜歡的餅乾,小時候熟悉的味道總是讓人安心。

冬彌已經不再是過去懵懂無知的小孩了,他清楚知道自己對彰人的心情,但是他也知道在自己成功之前,彰人是不可能接受的,因為兩個人都是為了目標才努力到現在的。

所以終於在自己得到了龍騎士的資格,並且準備接下騎士團長的時候,在冬彌18歲生日當天,他帶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到了花園,月光灑落在彰人的頭上,成了一小圈的光環。

冬彌懷著忐忑的心情告白了,但是彰人卻似乎不意外。

「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一直覺得冬彌你對我的不是戀人的喜歡,只是出於小時候的依賴。」

「我不是小孩了彰人,我自己的心情我很清楚!」

「即便這樣也不行,冬彌,你是王子,我只是平民甚至是人類,更不用提我們差了多少歲,你這樣要其他人怎麼想?」

「但我不要別人想的,彰人不是你一直告訴我要隨著自己想做的去做嗎?所以你才離鄉背井的來這裡學廚,這些都是你跟我說的......」

「冬彌這不是玩笑.......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這件事別提了,被你父母聽到也不好。」

彰人轉頭離開不理會身後冬彌的呼喚,看著那抹身影從自己眼前消失,冬彌握緊拳頭,他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說法,但是一件事彰人說對了,那就是他父母,最起碼要讓他父母服氣才行。

彰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他靠在門上緩緩吐出一口氣,今晚的告白確實都被他預料到了,但是他何嘗不喜歡冬彌呢?

其實彰人很清楚自己對冬彌的喜歡究竟是哪一種,但是在外打滾多年的他已經看過太多了,不同的種族,不同的階級,不同的年齡,這些都可能是造成悲劇的因素。

正是因為喜歡,彰人才不想冬彌遇到這些輿論。

「你確定你真的要去嗎?」隔天一早,冬彌馬上到父親的書房。

前一陣子,冬彌的國家和鄰國舉行了定期的交流會,兩國早已合作多年,但是當年被兩國視為和平之物的寶石,因為天災以及各種意外,被埋藏在兩國間的山洞深處,蘊藏了多年的寶石吸食了多種魔力,造成有心人的掠奪和妖怪肆虐,導致附近一帶無人敢靠近。

為了避免日後可能造成災難,兩國開始組織軍隊前往回收,本來打算是派出兩國的騎士長當作領隊,但是冬彌國家的騎士長因病退位,冬彌剛要上任就要接下這樣的任務遭到某些人的質疑。

鄰國的騎士長天馬司和冬彌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對他的實力自然不會有懷疑,冬彌的父母做為國家的統治者也保持對自家兒子的信任,因此現在只差冬彌本人的意願罷了。

「是的父親,請讓我也參加這次的任務。」

青柳春道面對兒子的回答保持了沉默,放下的手上的文書,半晌後才開口。

「是為了那位廚師嗎?」冬彌垂下眼瞼表示默認。

「你從之前就是這樣。」青柳春道嘆了口氣,「隨你吧,等你完成任務回來再說。」

這是得到允許,冬彌鄭重地向父親鞠躬,剛要推門而出的時候,聽到了父親對自己的提問。

「為了他值得嗎?」

值得嗎?為了他冒險,不只是這次的回收任務,更是為了之後面對眾多貴族大臣,以及接下來的各種場面,他要一次次地向大家證明自己的實力才能保全他珍貴的一切。

或許在早個幾年問冬彌,他會沉沒無法回應,但是現在的他歷經各種洗禮,好不容易爬到騎士團的頂端,他可以做出回答。

「為了他,一切都值得。」

看著冬彌離開書房,青柳春道往後靠著椅背,眼神掃了一眼剛剛放在桌上的文件,是剛剛交上來的,要代表國家的廚藝比賽。

回想起剛剛那位廚師過來交文件時候的表情,只差沒把「答應我跟冬彌在一起」這件事寫在臉上而已,全國冠軍的名聲是很好用的。

彰人不想讓冬彌獨自承擔輿論,但是他沒料到的是冬彌的執著,冬彌從來都不吝嗇給彰人的愛,而他也是一樣的。

一個月後,冬彌的騎士團準備出發了,彰人也即將啟程前往比賽地點,這一個月來,兩人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踏上屬於自己了旅程,但是卻是為了他們的未來拚搏。

收回寶石的路途不輕鬆,兩國的騎士長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警戒,並即時下達指令,終於抵達傳說中的山洞,冬彌手緊緊握住劍柄,提著燈往前進。

一直到快到山洞底部的時候,他們終於看到了那個所謂的寶石,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光輝。

為了安全起見,司率先向前打算拿起那塊寶石,卻發現寶石彷彿跟底下的石頭黏住一般,不論自己怎麼用力都移動不了絲毫。

就在大家不禁為此感到納悶時,冬彌感受到自己的劍柄似乎在震動,被嵌在劍柄上的寶石也開始發光,彷彿受到了吸引,兩顆寶石開始發處相似的光芒。

見到這種情況已經是足夠的暗示了,冬彌向前伸手拿下了眼前的光芒,一直到了洞穴外,大家才看清楚造成現在混亂場面的石頭的真面目。

「原來是琥珀啊。」司看著冬彌手上的寶石道,「和冬彌劍上的是一樣的吧。」

冬彌點頭表示肯定,是好幾年前送給彰人的那塊,兩塊寶時一樣閃爍著橘色的光芒。

「難怪冬彌可以拿起來,琥珀聽說有勇敢和關懷的意涵,冬彌也在被守護著呢。」看來這次是真的靈驗了,冬彌心想,不知道彰人現在怎麼樣了。

被遠方惦記的橘毛廚師,此時從箱子抽出了最後一項比賽的主題,看到紙上赫然寫著「龍族」和「甜點」四個大字的時候,彰人臉上揚起了自信的笑容。

掌握各種料理和各種物種是一個廚師應有的教養,而龍族的甜點,彰人可是練了十年。

所有的流程在彰人腦內走過不知道幾百遍,肌肉記憶更是形成反射動作,該用多少的分量,烤箱的溫度和時間,早已熟記於心。

面對眼前的評審,彰人熟練地端起餅乾的盤子,就像好幾年前,為了小冬彌端上的餅乾一樣。

綜合前面的積分總和,甜點是最後的定奪,對於冠軍的著落,彰人已經心裡有數,唯有餅乾這一塊,他不可能輸給任何人。

冬彌一回宮就被父母召走,聽到父母親自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此時在自己房間時,他還沒回過神。

「說好的,完成任務,不論是你還是他都完成了。」父親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是真把自己栽在那位廚師手上了,母親則是欣慰的催促冬彌趕快去房間休息。

從一開始正常的走路到後面的疾走,甚至最後跑了起來,冬彌的耳朵充斥著自己的呼吸聲,自己盼了多年的人此時就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

推開房門,冬彌看到彰人坐在窗台邊,落下的夕陽照得那人的頭髮更加閃耀,閃在臉上的陽光更襯得他的溫和。

彰人笑著奔向了冬彌,以前只能低頭說話的人,此時已經能夠結實的抱住自己了,抱住他的人在也忍不住得吻了上來。

冬彌牢牢抱住彰人親吻著,逼得彰人不斷往後退,最後兩人一起跌到深藍色的大床上。

「等......等一下!冬彌!」受不住這樣攻勢的彰人努力推開身上的人,卻一下就被人拉開手。

「我已經等了九年了,彰人不行嗎?」

說完冬彌就把彰人的手拉到自己的嘴前,虔誠的吻在了對方的手心上。

從以前彰人有不擅長冬彌裝可憐,更別提現在還把自己抱在懷裡細細吻著,這種被視若珍寶的感覺,誰能抵抗呢?

彰人深吸一口氣,把手跟腳分別勾上對方的脖子和腰,用力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身體的暗示已經足夠,彰人抵住冬彌的額頭,緩緩吐出那句。

「隨你喜歡的來吧。」

不管怎麼說直接赤誠相見還是太令人害羞了,被扒光的彰人抱持著要做就一起的想法,也伸手拉下冬彌的褲子,卻馬上被彈出來的兩根東西震驚在原地。

此時彰人才想起來那個被自己拋之腦後的健教知識,龍的生殖器可是有兩根的。

大概是看到彰人的窘迫,冬彌臉紅的別過臉,正打算讓對方別勉強的時候,被身下突然傳來的濕軟感刺激的說不出話。

彰人張嘴把其中一根吞入口中,一隻手撫摸著另一根的柱身和囊袋,水聲充斥在安靜的房間中,一低頭就看到如此香豔的畫面,冬彌覺得自己快流鼻血了。

「冬彌......的味道喜歡......」彰人稍微吐出來,發出啵的一聲,又故意舔了一下嘴唇,壞笑的看著對方,「冬彌的發育很好呢~」

聽出彰人語氣中的調侃,冬彌也不甘示弱了朝對方的後穴探去。

「彰人明明也興奮。」

一隻手指探入並不妨礙彰人繼續品嘗面前的巨物,直到冬彌三根手指擴張的差不多,而且不斷朝穴中凸起的點揉按的時候,他不得不吐出口中的東西,發出令人遐想的呻吟。

「等等......不行不要一直按......」

「但是彰人很舒服對吧。」

第一次受到後穴刺激的彰人無法回答,只能發出嗯啊的音節,冬彌才終於抽出手,並將對方轉成了跪趴的姿勢。

「彰人......如果不舒服的話要說。」

感受到東西抵在後穴的入口,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一想到終於可以和自己喜歡多年的人心意相通,彰人早就做好準備了。

一開始的進入並沒有非常艱難,冬彌為了避免彰人受傷,剛剛擴張的時候多仔細了一些,好不容易完全進到甬道內,兩人都不禁發出舒服的嘆息。

「彰人......我要動了......」

剛開始冬彌還不敢大動作,只敢淺淺的拔出插入,但是彰人的體內越來越濕軟,不斷包裹住冬彌的東西,讓人不禁越進越深,甚至刺激的又大了一圈。

「冬彌......你慢一點......啊!」冬彌打樁的速度越來越快,讓彰人的腰部軟了下來,整個人上半身都癱在床上。

冬彌猛的掐住彰人的腰,又是惹的人叫了一聲,好舒服的想法不斷在冬彌腦中炸開,不只是因為體內的柔軟,還有體外那根也不斷跟著摩擦,兩邊的刺激輪流炸著冬彌的神經。

冬彌低下身,吻起了身下人弓起來的蝴蝶骨,一路就這樣親吻到耳後。

「冬彌......親......」

彰人努力撐起身體,想和身後人索吻,冬彌親上後直接進攻牙關,用舌頭狠狠在口腔內掃了一圈。

親到一半的時候,冬彌發現彰人的手往後不知道在摸索什麼。

「這不是還有一根嗎......」

還沒等冬彌反應過來,彰人已經抓住他體外的另一根柱身,連同自己的開始手沖起來。

冬彌覺得自己的理智線斷了。

不管是掐著身下人的腰猛撞,還是兩根接受不同刺激的爽感,都在一步一步將兩人推向高潮,直到冬彌開始感受到穴內開始收縮,他知道已經差不多了。

「冬彌......我快要......」

「嗯,我們一起。」

白光閃過,彰人感受到自己手上和穴內都有不同的抖動,肚子有點熱熱的,他是這樣想的。

「不管是床單還是體內都溼答答的了。」彰人可以發誓自己這樣說真的沒有任何意思,但他還是發現了體內的東西似乎又重新硬挺起了,啊還有手上的。

「冬......冬彌?」

「......抱歉。」

冬彌一個發力,把彰人拉到了自己腿上,身下的硬物也在對方體內轉了一圈,又引來一聲猝不及防的呻吟。

「我想要再一次......這次......」冬彌伸出一根手指摸到了被撐開的穴口旁,「這次可以兩根都進去嗎......」

還在不應期的彰人還被剛剛刺激的還沒回神,嘴邊的口水也因為剛剛體位的轉換流出來。

「會......會壞掉......嗚......」冬彌的手指已經慢慢戳進去了。

「很痛嗎?」看到彰人整個臉都皺在一起,冬彌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強迫人了,剛要開口停下的時候,卻被對方捧起臉頰親吻。

「我喜歡......冬彌的一切......所以都給我吧,冬彌。」

說完彰人又吻了上去,冬彌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一手按住對方的頭加深這個吻,一手在底下擴張。

以人來說,要容納龍族的兩根生殖器還是有困難的,但是並非不可能,而彰人給了冬彌這樣的機會。

兩根一起進入讓彰人覺得自己要脹破了,不安感讓他只能緊緊抱住眼前的人,冬彌也看出他的不安,輕輕地吻掉了他眼角的生理眼淚,一直得到了彰人地許可後才慢慢動起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冬彌也不再那麼莽撞,開始探索彰人哪個地方比較舒服,發現了剛剛擴張時按摩到的點,猛的撞上去,身上人的淫叫直接放大聲在自己耳邊。

或許冬彌在這方面也算有天賦,他開始磨著凸起的點不放,同時還不斷向最深之處,也就是結腸前進,本來面對面坐著的姿勢就已經可以進到很深了,加上冬彌那處過於常人的優勢,直接進到彰人最隱密的結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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