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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远方,9

小说: 2025-09-04 13:38 5hhhhh 6550 ℃

  小熊只觉脑袋里炸开了一朵朵绚烂的烟花,这比自己动手刺激了不知道多少,以往他都在尝试获取更多的快感,独独这次不一样,他觉得有点多过头了,多到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他也没法做什么,一直被哥哥摁着爪子,腿也被压着,可他都没工夫去在意这些,只想哥哥快点停下来——也不对!不想停下来,最好再多舔舔,因为……

  “很喜欢?”

  他又听见了哥哥的询问,或许应该称之为挑逗、撩拨,甚至于欺负。他很清楚答案是什么,在哥哥发问前就已经确定了,可他不愿意回答,这应当是很羞耻的事情,就像自慰一样,只能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偷偷玩——那为什么哥哥可以这样做,为什么哥哥要对他这样做?

  他不明白……

  逃避很快招致了恶果,那张暖乎乎的嘴和那根湿漉漉的舌头突然离开了,沾满唾液的胸脯旋即暴露在空气之中。不断攀高的体温让水汽迅速蒸发,熊砾只觉胸前凉飕飕的,可这无法让他冷静下来,反而愈加燥热,理智几近熔毁。

  “不诚实就什么也没有。”

  熊岩抬起头,凑到弟弟面前,一边说一边亲吻那张发出不满的呜呜声的嘴,这小家伙何其温顺,竟还能忍住不发脾气,果真是一只表里如一的熊。

  “嗯……我……”

  熊砾又开始呼吸困难了,他很费解,明明也没有被堵住喉咙,可怎么都喘不上气……

  等用舌头把弟弟的脑袋搅成浆糊,熊岩又回到了那柔软又丰满的胸脯前,这次他要品尝另一边,不过,弟弟得先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现在想明白了吗?”

  “呜……”

  小熊的声音拖得老长,像在抱怨,又像在撒娇,熊岩听得心神激荡,在平时,他绝无可能见到这样的小家伙。

  “我、我要生气了……”

  话音刚落,熊砾便听见了哥哥的笑声,确实,他没能生起气来,反而十分委屈,这只兽已完全抓住他的弱点,而且在使劲地揉捏,那还能怎么办?认输呗,输给哥哥大概也不算太丢脸。

  “喜欢……还想要……”

  “果然是只色小熊。”

  脑袋里再次放起了烟花,熊砾后悔得要命,早知道不跟哥哥作对了,可以多被舔一会熊奶,他好喜欢好喜欢,就算被叫“色小熊”他也忍了。

  熊岩这回算是铆足了力气,他大张着嘴,仿佛要把整只“小小熊”吞进去,可能有点不道德,但他确实爱极了弟弟的幼稚,无论是尚未发育健全的肉体,还是小兽独有的纠结,都让他着迷不已。身为兄长,他其实应当教弟弟正确地认知性事,但刚刚弟弟的反应太过可爱,他打算稍微推迟推迟课程。

  等贪婪的唇舌与可怜兮兮的乳头分开,熊砾已经软成一滩烂泥了,他呆呆地看着面前棱角分明的轮廓,看着那正在舔嘴角的湿润舌头,既羞赧不已,又暗自窃喜。他不仅仅喜欢刚刚那触电般的快感,更喜欢哥哥在自己胸前辛勤耕耘的模样,他甚至喜欢哥哥有些危险的侵略性,这代表什么?代表哥哥对他有很特别的想法,超越兄弟情谊的想法。

  “哥哥……”

  尾音变得更长了。

  他并非在索取什么,只是单纯地想给哥哥……才不!他绝对不会撒娇,他很成熟,一直以来都是,只有那种幼稚的小兽才会傻乎乎地摇尾示好。

  见弟弟又想撒娇又拉不下脸,熊岩忍不住又亲了上去,这小家伙总能讨他喜欢,哪怕就只是呆坐着,也傻得可爱。除了亲吻,他还有许多别的想法——底下还有好多地方等着他去发掘呢,而且,这小家伙显然愿意甚至希望他继续下去。于是他坐起身,抱起软绵绵的小熊,令其背靠在自己的怀里,如此,他们能贴合得更为紧密,身高的差距也能让他看清弟弟身体的全貌,委实是个很方便的姿势。

  小爪子终于得到了自由,这让熊砾有机会在哥哥打开台灯之后挡住通红的乳头和濡湿的内裤,但他的遮掩毫无意义,因为下一刻就又被掰开了。

  “不想让我看?”

  “没、没有……”熊砾刚刚平复下来的呼吸一下子又乱了,他低头注视着正在他肚子上来回抚摸的大爪子,又难堪又担忧。

  在他看来,自己的模样应当不大讨人喜欢,要不然学校里的坏东西也不至于每次都找他麻烦,他不确定哥哥会不会抱有相似的看法,诚然,这只兽肯定不会讨厌他,但感不感兴趣就是另一码事了。

  事实截然相反,熊岩很是喜欢怀里肥嘟嘟的小家伙,尤其这会他们都弯着腰,许多地方都挤出了肉褶——两胸底下、肚脐附近、肋骨边缘,一条条一道道,让他忍不住用指头来来回回地描摹,而在这些肉褶的底下,还有几道更深更神秘的沟壑,连内裤的松紧带都被整个吃了进去。

  “好胖。”

  “呜……”熊砾微微鼓起了两颊,他不喜欢哥哥如此评价,仿佛在挑剔他,更让他感到深深的自卑。

  熊岩注意到了弟弟闷闷不乐,便小声问:“这样不好吗?”

  “好吗?”熊砾小声反问。

  “好啊。”熊岩回答得很爽快,“不能更好了。”

  说完,他撩起弟弟的胖胳膊,低头穿过胳肢窝,贴在软绵绵的腰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气味也很好,以后要多摸摸,多闻闻。”

  熊砾不由两耳滚烫,原来哥哥如此喜欢他。那就够了,他也不是很在乎别的兽怎么看他。

  安抚好弟弟的心情,熊岩的爪子便伸进了小腹处深深的沟壑之中,里头稍微有点湿润,他想,小家伙大概是热得流汗了,毕竟刚刚做得那么激烈,就连他都免不了浑身冒热汽。一时间,指头仿佛被吸住了,只能在里头滑过来又滑过去,怎么都拔不出来。他越摸越觉得内裤碍事,布料的触感完全比不上弟弟细滑柔软的毛皮,于是他用指甲勾住松紧带,一点一点拉下了已然失去存在价值的遮羞布。

  小熊反应相当快,内裤刚被扯出小腹的肉缝,两只小肥爪就摁住了大爪子。

  “不想被摸得更舒服吗?”熊岩咬着弟弟的耳朵,轻声引诱。

  “嗯……想……但是……”

  但是内裤里面藏着一个他不愿提及的秘密,每次看见那玩意,他就会想起以前被同学当众扒裤子的窘境,那刺耳的嘲笑声时至今日他都记忆犹新。

  他很犹豫,他固然信赖哥哥,可这种事情还是太丢脸了点,就连跟最好的朋友待在一块时,他都会刻意错开上厕所的时间,免得被瞧见。

  熊岩察觉到了弟弟的窘态,他也能大致猜到原因,这小家伙的内裤完全没有被撑起来,不像他,已经快把布料顶破了。不过他已经有了办法,既不会让弟弟感到难受,又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唔……嗯……”

  熊砾又一次被吻住了,是一次相当激烈的亲吻,整个齿龈与上颚都被舔了一遍,而且还有一只大爪子轻轻撩拨着他的乳头,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只这么一会,小熊的内裤就已被褪到膝盖,大爪子旋即直起一根指头,轻轻勾勒小肉棒的轮廓——确实很小很小,跟他拇指的一节差不多,他都不太好捏住,只能用指头轻轻摩擦皱巴巴湿漉漉的顶端。

  “呜呜……”

  两只小肥爪这会算是反应过来了,试图赶走正逗弄着小肉棒的大爪子,可那只爪子纹丝不动,还是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湿润的开口。

  这时,熊岩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的弟弟竟然没有勃起,软成一团,是不喜欢他的所作所为吗?他想,应该不是,这会乳头都硬着呢,那就是说……

  他恍然大悟,难怪这小家伙不乐意被扒掉内裤,平时上厕所洗澡还会刻意躲着他,原来小肉棒发育不太正常。

  亲着亲着,摸着摸着,他忽然听见了弟弟低低的哀鸣声,断断续续的,调子格外高,他知道,这次弟弟是真的委屈了,毕竟被迫展现出了糟糕至极的一面。

  “嗯……不、不想弄了……哥哥……”

  “你好可爱……”熊岩没有接弟弟的话,他明白,这小家伙此时此刻需要的是信心,“可以让我尝尝吗?”

  熊砾同样没有回答,就只是低声呜咽。这次,熊岩没有把沉默当作默许,但他还是把弟弟轻轻放倒在了床上,继而趴到两条小胖腿之间,顶开那两只急于护主的肉爪子,轻轻衔住了软趴趴的小肉棒。阵阵的颤抖让熊岩明白,弟弟还是喜欢的,于是他安了心,搂住那两条胖乎乎的腿,闭着眼认认真真地品尝了起来——

  有点儿咸,有点儿涩,有点儿腥,还有点小兽特有的奶味,确实和成年兽大相径庭,他很喜欢。而且,弟弟的小腹软得出奇,他的吻部就跟陷入了棉花一样,无论怎么往下压,小腹都会照单全收,他还可以趁此机会把鼻子挤进濡湿的肉缝里,既能享受到温暖,又能熟悉弟弟独一无二的气味。

  慢慢的,熊砾的精神松弛了下来,虽然依旧难为情,但哥哥起码没有因此笑出声来,还一副十分喜欢的模样,他最担心的就是哥哥有什么负面的看法。除此之外,那根舌头好湿,好热,好灵活啊,时不时就会顶开外皮钻进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他从来不愿意照顾的地方,舔着舔着,他都硬起来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弥足珍贵。

  没准被哥哥多弄几次就好了呢?熊砾莫名地有些期待,在那背后则是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的羞耻心——自己是有多下流才会想这些东西?

  很快,他连害羞的空闲都没有了,舌头舔得他好热好热,整个小腹都暖流乱窜。

  不会要射了吧?!熊砾紧紧闭上眼,把脑袋撇到了一旁,这就是射精的前兆,几乎每次都是如此,他绝不可能弄错,可是,明明才刚开始。

  熊岩此时还毫无察觉,他沉浸在与小肉棒的有趣互动中,这小玩意就跟弟弟本熊一样可爱,每次他舔过隐藏在包皮深处的系带,嘴里的小肉棒都会铆足劲挺起,似乎想要证明自己。就在他准备再次挑逗系带时,一股又黏又热的液体忽地流到了他的舌头上,紧接着,腥臊的味道便在嘴里炸开来。

  “啊……我……”

  原来,半软着也能射出来。熊岩轻轻地吮吸着小肉棒,舌头不断舐过皱成一团的缝隙,每一次吸吮,黏稠的熊精都会争先恐后地涌出,弟弟的肉棒小归小,软归软,量还是很足的,让他解解馋不成问题。等弟弟射完,熊岩把舌头伸进去扫荡了一下战场,确信没有落下半滴熊精之后,他回到弟弟面前,啄了啄那张发烫的脸蛋,问道:

  “刚刚不是说不想要吗?”

  熊砾低着头,羞耻得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射得这么快,但有一点他万般肯定——被哥哥玩弄确实比自慰舒服,而且不是一点半点。

  想着,熊砾又发出了低低的叫唤声,他和哥哥刚刚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不是在睡觉吗?为什么突然就抱在一起了,又突然接吻,突然吸舔乳头,突然咬住他的小肉棒,兄弟之间应该做这些吗?能做这些吗?

  一连串的疑问令熊砾忐忑不已,他忍不住问:

  “哥哥,我们是不是——”

  “不管。”熊岩粗暴地打断了弟弟的问话,的确,他们有很多问题要面对,要解决,但是,去他的!

  熊砾呆呆地看着不复稳重的兄长,这一刻,他好像自己得出了答案,和哥哥相同的答案。

  “好……”

  熊岩轻易得到了弟弟的许可,其实也不是非得有许可才行,只要不反对,他就会继续做下去,因为,他已经选择了“去他的”,所以,从今往后,他都会为了占有弟弟而努力,谁让这小家伙乐在其中呢。

  短暂的对话结束,大熊再次压住了小熊,他还没玩够——比如肥得跟馒头似的脚爪,肉垫就跟软糖差不多;还有小却蓬松的尾巴,一逮住,弟弟就浑身僵硬;以及又圆又有弹性的屁股,就跟黄油差不多,可以轻易地陷进去。

  熊砾乖乖地躺着,虽然过程中没太配合,但也算一一默许了。哥哥的爱抚与撩拨不仅仅让他兴奋,也开心得紧,因为他发现自己对哥哥而言真的有非同一般的吸引力,他不在乎背后缘由的好坏,只要哥哥愿意拥抱他,触摸他,乃至“欺负”他,他就心满意足。中途,他也偷偷摸了摸哥哥的身体,说实话,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会硬梆梆的,毕竟哥哥总干体力活,可真摸上去了才发觉其实挺软,尤其是肚子和胸脯,跟他的没什么两样,无非大了一圈。可惜,他至始至终都没机会摸到哥哥的帐篷,到这会,他的脑海里还残余着从内裤里找到的哥哥的气味,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实地探访一番,不过他脸皮太薄,怎么都开不了口。眼看着彼此越来越亲近,交流越来越深入,说不定什么时候兴奋劲就过了,而自己还没得到最想要的东西,熊砾心中急切不已,趁着哥哥忙于品鉴他的肚子和小腹,他鬼鬼祟祟地伸出脚爪,轻轻搭在了哥哥已经湿透的内裤上。

  熊岩先是吸了口凉气,紧接着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在要弟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之前,他想先知道答案。

  “色小熊!”他把弟弟紧紧压在身下,鼻子顶着鼻子,问道,“之前拿我的内裤做了什么?!”

  小熊暗道糟糕,这下引火上身了。

  “没、没做什么!”

  “嗯?!”熊岩揪了揪弟弟的脸蛋,“忘记说谎会发生什么了吗?”

  熊砾一下子泄了气,只得乖乖就范。

  “用来、用来……闻哥哥的气味。”

  他刚说完就听见了一阵窸窣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团带着热汽的布料便盖在了他脸上。

  这气味……

  熊砾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别说气味,上头甚至有一些黏黏的痕迹,把他的短吻都弄湿了。

  “这样?”

  或许是视线被内裤挡住的缘故,熊砾虽然觉得难堪,却还是点了点头。

  “喜欢?”

  他又点了点头。

  “想吃哥哥的肉棒吗?”

  熊砾终于犹豫了,倒不是不想,而是哥哥的用词冲击到了他,好直白,好赤裸,好色情,瞬间便揭示了他们所做之事的本质。即便如此,小熊还是点了点头,因为欲望如车轮般碾过了他的羞耻心,他真的很想试试!

  “说出来就让你吃。”

  “才、才不!”

  熊砾试图守护自己已经被哥哥踩在脚下的自尊心,事实证明他的辩驳很苍白,他的挣扎很无力,随着咸咸的液体渗入嘴中,他的意志溃不成军,就像哥哥说的那样,他真的是只小色熊,确凿无疑。

  “现在呢?”

  “呜……想吃。”

  “不准蒙混过关。”

  “想、想吃哥哥的肉棒……”

  说完,熊砾鼓起了两颊,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咬哥哥一口了!可当又粗大又笔挺又热腾腾的肉棒搭在吻上时,他又完全泄了气。

  呼……呼……

  房间里只剩下了小熊紊乱而沉重的呼吸声。

  熊岩跪坐在弟弟的胸膛两翼,弯下腰,用爪子压低肉棒,如此,硕大的,水亮的龟头便抵住弟弟的嘴了。

  “色小熊。”

  熊砾嘟着嘴,又委屈又羞恼,明明都占了他大便宜了,还要再刺激一句。可是,他又好兴奋,以至于都没想着出声反驳,而是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是他熟悉的腥咸味,哥哥的内裤里全是这个,只不过气味已经被稀释得差不多了,不像现在,能让他无比清楚地分辨出气味源自哪里。原来,哥哥的淫液是这个味道——其实他不想说这么粗鄙的词语,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别的名词,那些色情视频里都是这么叫的!他只能有样学样。

  熊岩双爪撑在弟弟躺着的蓬松枕头上,眼帘越垂越低,虽然小家伙什么都不会,但光是舔上一口,他就有点按捺不住了,以至于一直在缓缓下压,提醒弟弟张嘴。

  熊砾知道哥哥想要什么,自己也十分急切,很快便乖乖含住了龟头,腥咸的味道愈加浓郁,不过他喜欢,说不上理由,更不需要理由。

  “小砾……”

  听见哥哥的呼唤声,熊砾只觉心跳漏了一拍,之前哥哥都在叫他色小熊,这会突然换回了昵称,总觉得有特别的寓意,他无法猜透,却隐约能感受到哥哥的情绪——爱怜、欣喜,还有某种强烈至极的感情,宛如一团炽烈的火,点燃了自己,也点燃了他。

  咕啾……咕啾……

  粗长的肉棒近乎占领整张嘴,小熊负责吸吮舔舐,大熊负责掌握深浅。尽管是被动的一方,熊砾却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哥哥一直都很克制,只偶尔短暂地深入他的喉咙,即使想多待一会,也会轻拍他的脸颊提醒,他甚至觉得哥哥有点太保守了,因而时不时就会仰起头,尽可能多吞下一些肉棒,一轮又一轮,到后来,鼻子居然差不多能抵到哥哥的小腹了。他沾沾自喜着,浑然不觉哥哥的呼吸越来越乱,直到哥哥突然拔出肉棒,将他搂入怀中,提起他的腿压到胸前。

  这姿势有点像给小孩子把尿,但屁股抬得要高很多,熊砾很确信,以现在的角度,哥哥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股沟,不仅如此,台灯还被转了过来,正好对着他的屁股。

  “嗯……哥哥?”

  屁股被一盏灯照着,熊砾难免不好意思,但哥哥用了一些力气,显然不想他动,他只能接受。

  “让我摸摸?”

  听起来像在询问,实际上,熊岩已经先一步把爪子伸进了弟弟的股沟里。

  熊砾哆嗦了一下,原来哥哥是在惦记那个地方,他难免紧张,再怎么说,他们的年龄和个头都相差太大,他也算看过不少色情影片,还没见过差这么远的,而且,是不是得润滑了才能用啊?

  “放心,就只是摸摸。”熊岩咬住弟弟的小耳朵,指头轻轻爱抚着紧闭的穴口,“今后再吃掉,现在先给色小熊开发一下。”

  一番话让熊砾安心了不少,他只求哥哥能换个姿势,起码别拿台灯照着,好奇怪!可惜哥哥没有听从他的建议,只从那根又大又湿的肉棒上抹了一把淫液涂进股沟。

  他紧张兮兮地盯着胯下,却看不到屁股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哥哥在试图叩开他的肉穴,一会来回抚摸,一会转着圈按压,一会往里挤,没一会便插进了一个指节。

  未经人事的肉穴相当之紧,熊岩不想弄疼弟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每没入一段指节,他都会在里面旋转、按压,一边观察弟弟的表情一边慢慢插入,但凡那两根眉毛皱起来,他都会暂且停下。事实上,熊岩完全会错了意,熊砾之所以皱眉头,是因为手指摸得肉壁很痒,有时还会压到奇怪的地方,害得他肚子发热,就跟要尿出来似的,他好怕自己真的尿出来,以后还怎么跟哥哥相处啊?另外,他希望哥哥不要再中途拔出指头了,倒不是这件事本身有问题,而是每次拔出来,哥哥都会用两只爪子大大地掰开他的股沟,把脑袋凑过去看,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熊岩的的确确被小兽的肉穴深深吸引着,那粉嫩的泛着水光的肉褶子何其诱人,让他的肉棒硬得发疼,要不是弟弟肯定会受不了,他早就捣进去了。

  忍耐……会吃到的。

  熊岩呼了口气,直起指头继续探索,正摸着又软又紧的肉壁呢,他突然发觉弟弟的两只小肥爪很不老实,竟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挪到了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小米粒。

  “平时就喜欢这么摸自己吗?”

  小爪子瞬间缩了回去。

  “没、没有……”

  “我之前说过什么?嗯?”熊岩一边质问一边捣弄熊穴,明显粗鲁了不少。

  一时间,小熊颤抖不已,连说话声都断断续续的:“啊,说、说不……不准自己碰。”

  “该怎么惩罚?”

  “呜呜……”

  熊岩没有说出惩罚内容,但用实际行动做了表率,它一下子把食指全插了进去,不仅如此,还大幅度地在肉穴里螺旋着抽送。

  “色小孩,总是忍不住。”

  熊砾又紧张又羞恼,可他没法反驳,因为全都是事实,只能接受惩罚。惩罚着惩罚着,他发觉有点不妙,肉穴里被捣得好热,肚子也好热,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要射了,还是说——

  噗呲,半软的小肉棒突然发了脾气,一小股淡黄的尿液被喷在了挤成一团的小腹上,尽管只有一瞬间,但两只兽都清楚地捕捉到了。

  熊砾的羞耻心终于碎裂掉了,他用力挣脱开兄长的怀抱,爬到床的另一角跪坐着,用薄薄的被褥挡住下半身,两颊鼓得滚圆。

  “生气了?”熊岩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嘴角,问道。

  小熊用力地点点头。

  “后悔了?”

  小脑袋继续拼命地点头。

  熊岩慢慢爬了过去,再次把弟弟压在身下,用吻部先后顶住鼓鼓的两颊,挤出空气,再次询问:

  “真的后悔了。”

  这次他得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呜……尿、尿出来了……”

  “嗯,看见了。”熊岩啄了啄弟弟的嘴,“今晚就放过你好了。”

  说完,他把肉棒顶进了两条肥腿之间,虽然只是替代品,但也足够了,他是坏了点,但还没坏到无可救药。

  熊砾看着那张坚毅却又温柔的面孔,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忍不住伸出双臂搂上哥哥的脖颈,还以了更加热烈的吻。

  “呼……小砾……”

  熊岩的眼神逐渐朦胧,他一边纠缠那根明明主动迎上来却又怯战的小舌头,一边在两条胖腿之间发泄自己没有去处的欲望。一遍又一遍,每一次舔舐,每一次挺腰,都让被本能压抑的心绪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是的,他想要这小家伙,无论肉体还是灵魂,好容易有了一只可以依靠,可以信赖,可以容许他胡作非为的兽,他怎么舍得放手……

  “你以后都得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明白了吗!?”

  “嗯!”

  回答很简短,很有力,让熊岩无比安心。

  “我也会一直在的……一直一直……”

  烧灼的欲望随之喷薄而出,喘息声此起彼伏。

  终于停下来了吗?或许,这才是开始。

  半个小时后,两兄弟总算收拾好了屋里的一切,他们关上灯,安然地相拥着。

  “哥哥。”

  “嗯?”

  “以后别喝酒了。”藏在温暖怀抱中的熊砾低声劝诫道,他喜欢刚刚兄长的侵略性,但很显然,那不是多喝几口酒就能复制的。

  “是该戒酒了……”

  否则,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得到哥哥的承诺,熊砾甩起了短短的尾巴,突然,他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想法,以前从来不会有的想法——

  “等天气好了,带我去兜风,可以吗!?”

  对熊岩而言,这同样是他从未没考虑过的提议,但他没有半分犹豫——

  “好。”

  

  

  第九章——去远方

  

  在曲林,冬日鲜少能见到晴朗的天空,但凡太阳露脸,景区总是兽满为患。

  熊岩思前向后,还是决定不去凑热闹,游乐场也好,商业街也好,他们兄弟俩都不怎么感兴趣,只图个新鲜,若要新鲜,开车去户外转转也差不多,毕竟他和弟弟可以说足不出户,去哪儿都能见到新的风景。

  要出门兜风的那天,两兄弟起得不算早,天气寒冷,一大早出去只会被冻得直哆嗦。另一方面,他们近段时间养成了赖床的恶习,放假么,总觉得有偷懒的理由,熊砾不想起,熊岩也就想一直抱着,于是成为了恶性循环。两只兽自己倒心安理得,反正他们相依为命,只需要对彼此负责,要躺多久都行。前提是肚子不饿,因而九点钟熊岩还是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买点吃的。

  家里的三餐一般都由熊砾负责,偶尔熊岩也会出门买吃的,尤其早上,他可舍不得弟弟每天起早摸黑做饭。有时,两兄弟会因为早饭怎么吃起争执,熊岩总是赢的那方,因为他可以把弟弟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压到屈服为止,如果负隅顽抗,他就会咬住那张不断抗议的嘴,直至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

  熊岩下楼时又在小区门口撞见了那几只犬兽,他们也算“老朋友”了,每次照面,领头的瘦长犬兽都会乐呵呵地打招呼。熊岩近段时间没再找过这批混混的麻烦,大伙都在混日子,只要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太为难,倒是另一伙老扎他轮胎的到现在都没找着影,令他有些烦躁。

  这会,包子铺居然还在排队,熊岩只能乖乖等着。其实他大可以去另一家,只是口味稍差一点,以往他就是这么做的,但现在他宁可多站一会也不想委屈弟弟,能吃好点就吃好点,不仅仅是早餐,他还给弟弟批了高额的生活费,想吃什么就去菜市场买,不过弟弟很懂得精打细算,每个月下来都会结余很多,菜品还一点都不差。

  室外略显寒冷,如果太阳照在身上,勉勉强强算得上舒服。冬季并不适合兜风,只是寒假不去,下次再有时间恐怕就要到暑假了,盛夏时分未必比现在舒坦。

  和熊砾待得越久,熊岩越觉得工作繁重,繁重也就罢了,长年昼夜颠倒没有假期更为麻烦,他计划什么都会被工作泼一盆冷水,旅游旅游去不了,在家也要倒时差,要不是恰逢寒假,他都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跟弟弟好好亲近一次。

  抱怨归抱怨,熊岩一时半会还下不了辞职的决心,这年头,工作没那么好找,手上的活儿相对稳定,薪资也不错,思来想去都不能随意放弃。诚然,他还年轻,学习能力还在,但毕竟没有家庭兜底,这方面得谨慎决策。

  再回到小区时,半个钟头都过去了,熊岩一路小跑,生怕弟弟饿着,等上了楼,走进屋,他突然愣住了,以至于都没像平时一样招呼熊砾坐下吃饭。

  屋子里,西装笔挺的熊岐山站在房间中央,他乐呵呵的,正一边抚摸熊砾的脑袋一边询问近况,见另一个儿子回来,便提起手中的纸袋,喊道:

  “来!石仔,爸也给你买了礼物!听说你工作很辛苦,就买——”

  “滚。”熊岩黑着脸,呼吸粗重得像一头野牛,“我给你十秒钟。”

  “石仔……”熊岐山把两件礼物放在凌乱的床上,急忙辩解道,“之前也是没办法,遇到点困难……这段时间确实委屈你照顾小砾了,等我之后生意上——”

  话音未落,熊岩已经揪住了熊岐山的领带,他粗暴地将其拉出房间,一把抵在门外的栏杆上:

  “没有之后,你烂在土里都和我没关系,也不用操心我,谢谢。”

  熊砾站在门口,低着头,一声不吭,熊岩看在眼里,便慢慢松开了爪子,他退到屋内,将熊砾挡在身后,怒视着熊岐山,不再说半个字。

  一时间,两方僵持不下,熊岐山显然不甘于就此离开,另一边,熊岩又不想在弟弟面前大打出手,他们只能站着,对视着,直到熊砾拿起两个纸袋,扔到父亲的面前。

  “你走吧……”熊砾的声音颤抖不已,任谁都知道他不想如此决断。

  门外的熊岐山紧紧抿着嘴,没一会,连血都流了出来。

  “算了……”熊岐山慢步走到楼梯前,自嘲道,“我这辈子确实已经烂掉了,爸对不起你们,要是以后还有翻身的机会,我会带着礼物再来看你们的。”

  熊岩很想怼一句“不用再来了”,他压根不相信这只兽的说辞,之所以表现得十分可怜,只是想利用他已被消耗殆尽的旧情,但他终究没说出口,并非出于同情,而是不愿意刺伤弟弟的心,他明白,他眼里的熊岐山和弟弟眼里的熊岐山并不完全相同。

  见两兄弟没有挽留的意愿,熊岐山的深深凹陷的双眼愈发黯淡,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嘴巴几度张开又几度合上,最后只简单地道了别:

  “那我走了,礼物你们就收下吧,难得见一次。”

  熊岐山的身影消失在了楼道口,没一会,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熊岩没有收下礼物,直接关上了门,末了,他看着同样仰望着自己的闷闷不乐的弟弟,蹲下身,将其紧紧地拥入怀中。

  “小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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