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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狐情史 - 5,1

[db:作者] 2025-06-24 21:09 5hhhhh 5630 ℃

             第十四回费哥儿丢命

  诗云:销魂蚀骨时,亦是断肠机。只因身份低,处处被她制。久旷恩淫欲,费哥儿趁意。谁想天共地,晴空响霹雳。

  话说狸娘和武吉正入耸到紧要处,小姐却将夫君唤转回房和她快活,丢下狸娘空房里干磨。那番难受劲儿,不提也罢。

  一连三日,日日俱是如此。四日晨,武吉率五千人马厮杀刘六刘七流寇去了。

  午时,小姐方自正屋里出来,她唤侍女至偏房里喊来狸娘。

  此时,大娘二姐方正式共面。两人相互望望,俱各自叹服对方果然娇媚宜人,非凡品可比。心里乃又添几重较量心思,一个心道:「你纵有沉鱼落雁之绝貌,我亦不弱与你,凭甚你处处压我一头?」一个道:「果然生得狐精狸趣的,可算你碰上了对头,我今世偏要占你一头。」

  二位夫人相互瞪了瞪眼。狸娘此时身份低些,遂低声道:「姐姐,狸娘和你请安了。」

  小姐歪嘴一撇,道:「你也别做那花样文章,恐你心里老大不服气。不服气也不行,偏我是正房,你便得依我才行。」

  狸娘只有暗自叹气,口里却这般说:「姐姐说这话便生分了。有甚事儿,你尽管吩咐,我亦不是金枝玉叶,甚事都难不住我的。」

  小姐听她言语软中有刺,乃洒笑道:「唉,想我们妇道人家,偏要男人来拨弄,那才叫舒服,下辈子,我也变回男人。」

  狸娘知她故意炫嬉,心里气极,嘴上却不知怎应答。凭空又让她讨了上风。

  武吉三日后方归,小姐和狸娘便明争暗讽,隐隐对抗了整整三日。她俩见武吉进房,双双近前去接她佩剑。两双玉手同时按住了剑鞘,小姐瞪狸娘一眼,狸娘只得悻悻地退一边。心里老大不是个滋味。

  侍女端来茶水,她俩一左一右递夫君漱口,武吉干笑一芦,一左一右接过两杯,俱喝了个底儿朝天。

  武吉心道:「我出了三日,你俩也该熟稔了,况是一家人,总不该再那般争论罢!」

  此时看这架式,知她俩还是势如顶牛。她便左右各搂一人,笑谓:「今晚,我仨共宿一床罢!」因她听别的将官说,而今时兴睡通铺,二个三个五个十个,都兴并排儿宿一搭,男子则依轮儿入,一个也不漏过,一个也不亏待。武吉便觉这法儿妙。

  小姐和狸娘听了,俱不吱声,一个心道:「同宿便同宿,还只须我困觉了,你才入得成。」一个心道:「这便好了,看谁本领高强,谁便和夫君入得成。」

  武吉见她俩默许,心道:「一左一右,一先一后,有甚争的,果然一招有效。」

  且说该夜三人均歇卧在正房。小姐先抱着武吉吃香嘴,娇滴滴要夫君抱她上床,与她宽衣,待小姐宽了衣,她却不让夫君下床,她又与她宽农,然后,双手箍着夫君腰枝,耍娇作态,全不将狸娘放眼里。

  武吉过意不去,扭头谓狸娘道:「妹儿,你也上床罢。」

  狸娘只觉心里酸酸的。只有自家除了衣衫,爬上床去,把头勾着,抵武吉后背,默默无语,一忽儿,只觉泪珠儿乱涌。

  兀地,小姐惊喝一声,道:「夫君,且让我与二娘换换位。」

  武吉不解,道:「只你二人,哪边不一样?」

  小姐惊怍怍的,坐起,翻到狸娘这边,指那一朵血花道:「此乃我黄花处子所特有,焉能让人污了去?」

  狸娘既羞又渐且怒,但无言以对。

  是夜,小姐缠了夫君二个时辰,方心满意足睡去,武吉亦累了,又觉对不起狸娘,但己精疲力竭,只得胡乱敷衍一阵,将那半软不硬的棍儿撬了狸娘三五百下,正当狸娘觉出些妙味时,不知为甚,武吉阳具却兀自软苔苔的,再也硬不起来。

  至此,狸娘方嘤嘤地哭出了声。

  小姐似听见了,但她却美滋滋地说道:「夫君,你入得我快活至极。」

  狸娘一听,哭得愈发伤心。

  武吉只觉无端烦燥,不悦道:「狸娘,想我还是对得住你!有甚委曲,你和大姐和颜悦色说罢!大娘她贤淑性儿,定不会与你为难。」

  狸娘只道大物儿哥会宽慰她几句,谁知她竟是这般言语,她猛地止住了哭声,只有暗暗抽泣,心道:「樵子!你也另眼待人。若非你有个大物儿,我恐早去了罢,做什么鸟将军夫人,整个儿一气包!」

  有诗为证:二美一夫左右傍,正房处子样样强。偏房旧妇自心伤,复听夫君言话犟。她遂暗暗起心肠,若有大物我去将。

  且说狸娘夜夜受尽折磨,虽难忍受,但当牝户里塞着那大物儿时,她便把甚苦处俱忘了,只是一个劲儿耸癫,口里乱叫胡喊。

  久了,武吉也不理她苦处了,只道她有甚不对。反觉小姐温婉妙趣。且小姐日日入得心满意足,身段儿和脸盘儿便出落得比从前更光鲜,更迷人,而狸娘多时均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故落得有些老相。武吉便打心底里偏爱小姐而鄙视狸娘。她虽言辞上不说,但大家俱是明白人,焉有不明了的?

  某日,武吉急匆匆归帐房,收拾皑甲刀剑,一副远征架式。

  小姐慌梳的问道:「夫君,将至何处?」

  武吉头也不抬,道:「刘六刘七流转至河南一带,我将率军去追杀。恐一时还不来矣!」

  小姐和狸娘俱心道:「这日日入惯了的,空久了,怎煞得住?」

  小姐乃将门出身,从小习过武艺且擅骑马,只见她秀目溜转,切切道:「将军,我随你去罢!」

  武吉大受感动,但思军纪严肃,严禁携亲带眷,故劝阻道:「不行!夫人,你且待家,待我剿灭流寇,即时翱归。你等自有人照应,况岳台坐镇京都,断断无人敢侵扰你等。」

  狸娘见小姐急切样,心道:「也罢,千脆多走些时轧我亦熬得半生不熟了,也让你打熬打熬,才知那番苦处!喳,瞧你骚的!」她反露出微笑,仿佛观那戏正演精彩处。

  小姐眉头一皱,道:「夫君,奴家实舍你不下,今番定要随你去的!我亦有了主意!」

  武吉心里何曾舍得这床第之乐,听她言辞坚决,便问她道:「甚主意,且说来听。」

  小姐见夫君允了,乐得红度双颊飞红,道:「我既会骑马,且略通武艺,身材亦不矮。我便妆成你的侍卫,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岂不妙哉!」

  武吉低头一想,似觉不妥:「兵丁俱是上了册的,恐瞒不了左右人。我看,不如把费哥儿唤来,你妆成她还差不离。让她在此地守营房。」

  小姐拍手道:「夫君妙计。」她便交待侍女去唤费哥儿。

  有诗为证:将军剿寇远征行,小姐妆男谱奇情。这厢费哥暗暗喜,天降良机会丽人。

  莫道天公不知窍,时时处处露玄机且说武吉和小姐双双出征去,狸娘和侍女日日守在帐房里,足不出户。

  一日午时,狸娘觉终日呆帐房里气闷。便独自出门,在军营里闲逛。只见金马烂灿,光芒摺摺。狸娘见四下里无人,便撩起长裙,坐于石墩上,由那暖日傍晒。她心道:「骚浪蹄子,被贼人们擒了你去,跺了,方解我心头怨气。」原来她一直恨透小姐,却一时奈何她不得。今日便咒她死了,她又可独享大物儿,又想及小姐日日和大物哥哥,不知入得有多快活,不由恨恨的骂出了口:「入死你!让贼兵刀矛戳烂你那淫牝户儿,让你永生永世都入不得!天老爷,若应了我心愿,我天天和你扣头作揖。」

  忽然,有男人接口道:「二夫人,骂谁哩?」

  狸娘掠得芳心抖颤,急急抬头看,见是那被小姐抵留下来的费哥儿,心里便有些慌,忙道:「骂天哩!骂流寇哩!关你甚事?」

  费哥儿中等个头,生得精壮结实,只见她四下里一瞧,眼珠儿一转,急步上前,咯一声跪狸娘面前,面红耳赤,口里喃喃道:「夫人,小的知你心里怨恨,敢小的今日特地和你泄怨来了。」

  狸娘乃欲海饿鬼,一见费哥儿如此,便知她意,亦不气愤,心道:「大物儿哥,你如今也厌了我,每每入我,但不如初时那般卖力。且你日日和那小贱入快活,留我在家守活寡。今日遇上了贫嘴的,且让我审她器质,若过得去,权当你梦里入我罢。」

  且说狸娘动了心思,只脸上紧绷绷的,厉声道:「小龟头,我乃将军夫人,若与将军说知,你岂有命在?」

  却说那费哥儿早就心猿意马,平时入妓栏勾民妇无所不作。自上次听小姐叫床后,她便时时在想,若和那两个绝色妇人入一回,便死了,也值。后来,她一打听,知小姐乃刚烈女子,且其父乃当朝柱石,遂死了心。她却将狸娘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心道:「她天生是个淫娃,只要多下些功夫,入她恐只是早迟事。」但军营守备严密,她一直无机会下手。最近见将军和小姐双双远征,她便暗喜:真是天赐良缘。依她原时主意,她欲先把侍女污了,谁知暗地里缠了几天,那侍女亦是个刚烈脾性,只不依她。今日中午灌了几两烧酒,心道:「我再去磨,任她贞烈刚毅,我也要入你眼,只等把你这小鸡儿吃了,还愁逮不着老母鸡,恐我不捉她,她便要学公鸡打鸣呢?」

  远远的,费哥儿瞅见狸娘独自坐那,只见她三寸金莲若菱角,小腿白白生生,亦如刚出塘的莲藕,隐那长裙里的,还不知有多奇妙哩!费哥儿瞅得口内生津,心里欲火乱窜。她又见她埋头忧思,心事重重,便知她守不住空旷正思春哩。费哥儿又喜又乐,甚的是自家心愿将了,乐的是只要入了老的肉眼,那小的也跑不脱。

  她核计一番,便轻轻的自她身后绕过去,近了,见她圆臀细腰,脖颈又白又光,发鬓似云若雾,那胯下阳具便梆地笔立。待她至狸娘背后,听她口里念念有辞,正咒骂谁,细听,复想,乃知她心事,遂大着胆儿接了下句。

  此时,她见狸娘不惊不作,只拿大话唬她,她连连叩了三个响头,殷殷的说道:「似夫人这等仙人,只要今生有缘亲近,即便是赴汤蹈火,小的也不皱眉头一下,夫人,小的想你许久许久了,只你深居少出,令小的想坏了心里,不知多少次梦里和你亲热哩!」她一面说,一面叩头,一面拿眼瞅她那高高耸耸双乳,心惊道:「这般大物,恐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不知噙着它是甚妙法。」又见她叉着腿儿,双腿之间也是高高迭迭的,心道:「若就这架式将她入耸,不知有多快活哩!」

  且说狸娘听她一片言语,知她是个行家,暗喜,继而忖道:「如今会说的风流棒多多,只不知她器具如何。」遂拿言试探道:「兵哥儿,且不要花言巧语。且不知你便甚兵器?」

  费哥儿一怔,复想到狸娘旧事,心里明白,急通:「夫人但请放心。我可不是尤家大郎那般花花面子灯绒心儿。我的兵器虽不是丈八蛇矛,却也是不多见的。」狸娘心道:「这小子知道的还不少,恐不是尤哥儿的圈套罢,且让我再问她。」

  她又道:「兵哥儿见多识广,只不知尤哥儿她?」

  费哥儿嘻嘻一笑,道:「夫人心恁狠了些,她虽不中用,却有个好后院儿,只被你弄得她连吃五副儿药,方吐出那棍儿,棍儿俱变黑了!如今她是前面较后面肿,甚乐事儿俱做不得,整日疯疯窥藏,恐好不了罢。」

  狸娘听她言辞恳切,且和尤郎不甚密切。心里便宽了些。又道:「听哥儿言语,便知是见过世面的。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只须把本钱亮一亮,我便知和你人有没有缘。」

  费哥儿且惊且喜,心道:「果真是个厉害的,想我入的也不下二十人,似她这般率直的,还是头一个,今儿得好生侍候,免得下个软着与她,让她耻笑。」

  她便近前,解开下衣,掏出阳具,道:「夫人,我这物儿也算将就了。京城里,头等货是周家大公子。我这也列得上二等货哩。且瞧罢,虽不甚长,头儿却是既圆满又粗大的。」

  狸娘见她两手把握,尚余一截,即知至少也有七寸,只那龟头又紫又亮,似一颗剥壳茶叶蛋。心道:「虽不及樵郎哥那物儿长,恐粗细差不多矣。入来定然不差!」她又听得这等物儿只算二等,便问:「哥儿,不知头等是甚光景?」

  费哥儿见她神态,即知今日可入矣,乃急急出手撩她长裙,一面答道:「夫人甭贪,若我入畅快了,便把你引荐给周公子。说起她那物儿,我没有亲眼见过,都说长有尺余,龟头大若拳头,茎身粗若手腕,入得人喊天唤地,昏天黑地,却又畅快至极。」

  狸娘听得心动,心道:「果是一等的,樵郎哥儿这个,恐是次一等的。」她又忖道:「今生若得京城第一大物儿入,也不枉度一生!只她想大物入,牝户里淫水便汩汩喷涌。忍禁不住骚浪劲头,途以手把她龟头,噙于嘴里,大大方咂吮起来。只觉这物儿圆而粗、硬而挺,也不算赖!

  费哥儿惊喜十分,心道:「天哪!果是个黎园首领勾栏班头,只说几句,便施出这等品萧抚笛的功夫来,如此瞧来,将军一定时时被她咂的。」费哥儿只觉魂飞魄荡,心里愈来愈紧,又觉心儿渐次飞高,几致溢出喉咙了,她一激动,只觉胯下一挺,阳精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狸娘来不及吐那物儿,流了她满口俱是,热热的,烫烫的,腥腥的,她连呸数声,悻悻道:「原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费哥儿窘得满脸通红,她扶着阳具道:「夫人,不是小的不中用,而是我憋了三天未泄,今日又遇夫人口技高超,故我先与夫人一个见面礼。且看,它还是昂昂挺挺的!夫人,今日天气温和,况军营里无甚人,你便允我立即和你入,保管你入了头回想二回。」

  狸娘瞅她阳具果然昂挺如枪,心里甚喜,又觉从未如此和人入过,额首应允。费哥儿便面对狸娘站着,撕开她下衣,只见那红红白白肉洞儿已是烟雾腾腾,欢叫一声,挺阳具去刺,不料顶高了些,戳至光光滑滑小腹,立即映出一块红记,狸娘笑道:「看你这光头,也是冲锋陷阵惯了的,怎的打空闪?」且说且将手牵那龟头。

  费哥儿知她调笑,只不吭声,瞄那扁扁洞儿,大力挺耸,狸娘自是会家,未等那物儿触她皮肉,适机斜斜朝上一挺,吓一声,费哥儿那蛋卵光头便没入狸娘牝户。那感觉果然别致,因它粗壮,竟然滞涩不前,似被甚物嵌顿住了。

  费哥儿果是惯家,她一面说道:「姐儿,我道你会将军大物开凿已久,应松垮些才是,怎还是这般紧扎,好似二八玉女之鲜货。入来舒服至极。」且退龟头于前庭,只上下冲撞,却不往里处入。

  狸娘见她是个识情知趣的,心里喜欢,脸颊艳红,眼波流淌温柔光芒,以手摇她乱蓬蓬阴毛,亦道:「哥儿放心入去,我只嫌货小,从不俱大的。说来着实气恼,将军本钱确实令奴称心,只那娼妇恁贪,她吃十顿,我方轮上一餐,故这货儿着急,时时都是紧的,久了,反比从前窄些。哥儿只要功夫到家,它自会阔广大开的。」

  费哥儿忙道:「紧扎些好!想那松松垮垮的,入来像在阅兵场上跑圈儿,累得人浑身冒汗,这且不谈,只觉空空荡荡,似没底儿,心里便着慌。若你这物儿日日都这般紧扎,那恐是天下第一妙户哩!」

  她俩一面海说胡倪,一面不疾不徐你挺我迎,你退我扯,竟如一对熟捻夫妻。

  有诗为证:怨妇今日遇会家,挺耸挖刺如探花。风和日丽天地清,冰凉石墩坐胯下。忽啦一声惊雷炸,天公眼里总容沙?

  且说狸娘被她捣弄得淫水长流,即若香油磨儿才开榨,亮水儿滴滴哒哒,不多时,石墩儿便被它糊得面目全非。

  狸娘终觉痒的忍耐不住,急道:「哥儿,快拿兵器至里处去剿杀,恐有贼正偷香油哩。」

  费哥儿听她说得有趣,噗哧笑一声,她却将自家阳具全根拖出,只见它全身涂着粘粘乎乎亮液,却比适才又粗壮若许,她与狸娘视之,且道:「姐儿,你这牝户果然出众,还能把我物儿喂肥哩!」

  猪娘见她龟头竟如一盏小灯笼,比武吉旧物大过一倍多,心里欢喜,惊道:「哥儿,只管入!奴家若哼哼儿,你权当是唱曲儿与你听!」

  费哥儿亦是急不可敝只见她挺腹向前,亦如战场上遇了仇家似的,将她壮物猛掷猛抛。

  正当她俩欲心澎湃不可抑止,俱欲拉开架式大干一场时,只听得「轰轰」一阵暴响,惊得她俩浑身颤颤,以为是那些流寇杀过京城正放火炮哩!

  狸娘慌慌举眼望,只见高空乌云密布,天地间阴风惨惨,寒意迫人,她只觉全身冰凉,适才那熊熊欲火顿减大半,只惶惶的说道:「哥儿,且收兵罢!恐是天爷恼了我们耶!也是的,这暗室里乐事,怎能让天老爷晓得,若她看得心热,急红了眼,却又下不来,便要响大雷黑嘴脸,作颜做色,晾散好事的!」

  费哥儿只惊得凡心欲裂,待她醒过神,知是天老爷作怪,便想道:「天,我入死你!」言罢,她扯出自家那根厌物,后仰着身,果将它昂昂朝天,且作那大耸状。

  有诗为证:暗室相欺事,怎堪污乾坤?九天且发作,劣顽吐秽言。此乃自作孽,天遣实自裁。

  且说费哥儿见天坏她好事,竟挺孽根去入天,且骂道:「天,我入死你!」正当她上下耸动时,只听得空中又是一阵暴响,防哩哗啦,宛似千百布匹一刹那全撕了去。

  狸娘吓得乌了脸色,忽扯长裙,遮自家私处,她见费哥儿还可笑巴巴的做那不堪入目事儿,道:「哥儿;与天枢甚么!我归矣,若有心,随后即来!」

  费哥儿果是个不怕天的,她干脆褪下自家衣裤,裸着下半身,嘴歪歪的,道:「天是哪门子神?不过人们抬举它罢了。我偏不敬它,我便如此羞她,她又能奈我何?」

  狸娘慌慌的走。费哥儿尾坠其后。

  俟她俩方行三五步,只见九天高空儿地裂开一条窄缝,即刻便有条赤红巨龙跃将出来,摇头晃脑,望地扑下。

  狸娘唬得跌倒在地,喃喃道:「天爷,奴家若甚处冒犯了你,你且大量些罢。」

  费哥儿讥笑道:「你便是时时说它好话,它也全不理你。」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凭空落下一团火来,堪堪击打在方才她俩作人事的石墩儿上,只听得甸一声巨鸣,那石墩儿便四分五裂而去,一时烟尘弥漫,石屑狂飞。

  只听得「呀」一声惊喊,费哥儿便如被大风折断了的树苗一般,朝前仆到。狸娘亦被炸裂声震得昏死过去。

  良久。狸娘悠悠醒转,爬起来四处望,只见风和日美,暖意氤氲,一如从前。她只觉惊讶不矣。复转头望,只见那石墩儿己凭空消遁,只留指头大小儿粒石碴,心正奇怪,复不见费哥儿,心道:「这胆大的竟飞了不成?」

  欲知费哥儿后事,且待下面分解。

             第十五回京都第一霸

  诗云:肖小归天去,淫狸心畏惧。惶惶复栖栖,且去拜佛祖。偶然觑巨物,淫心炽如炬。

  话说天地勃然作色,吓得狸娘昏死,如今方醒,她却寻不着那知情适趣的费哥儿。

  狸娘心道:「如今又太平了,我只须和她迸房里入,即便天崩地倾,也惊不着,只这个过天杀的却没了影儿。」她寻望一阵,只不见人影,便骂列列往家去。

  待她行至一转角处,猛然听得侧分房顶上哗哗的响,直骇得狸娘心惊肉颤,抖索着心脏,忖道:「今日恁般的怪,四处阴森可怕,神神鬼鬼。恐有甚不吉利事?」继而,她便惴惴难安却又欣喜的想:「总不是那娼妇儿被流寇逮去杀了,她嫉恨我独享大物,故弄些怪事儿吓我,若果真是这样,我且由她作兴,活人和死鬼较甚么劲!」

  正当她想好事,复听房顶异响大着,宛似大风掀翻了房顶那般。狸娘正惊诧,呆立不动。只见自房上滑下一件物儿,宛若临空扑下一条狼来,直楞楞砸落在狸娘脚下。

  狸娘一看,惊别有天喊一声「费哥儿」,却见她仆在地上不动,只后腰处有两处血淋淋的,乌红血浆汩汩,泉涌般溢流,染得她下半截光身儿亦紫红紫红的。

  狸娘大惊失色,只不明白她为甚这般凄惨,强行稳稳心神,仔细瞧她,只见她一动也不动,复以手探她鼻息,似有几丝儿气息。狸娘见她一身血淋,自家早已魂魄俱散,哪敢去扳弄她救治她。只望着她,不知做甚好。

  忽然,费哥儿全身抽搐,扭动挣扎不已,宛似一条被人挖断一节的虹蝴那般,只是游魂方离开肉体而矣。

  狸娘只觉恐惶不已,虽想拔腿逃离,只那一双杏眼却如生了根一般,怎的挪不动。猛地,她听那死鬼叫道:「天!可怜我些!我知自家作孽,原也是咎由自取。只你恁的不公允,想那妲己娘娘,被她害死的人车拉斗载,而今依旧淫荡不改,怎的你独独取了我费仲的性命?」言罢,惨号数声,口鼻喷血而亡。

  且说狸娘听她临死话语,不解甚意,只觉奇怪,忖道:「这费哥儿,真是个劣性人,自家死便死矣,还说人家干甚!狸娘心里颤颤兢兢,怎的也不明白今日这事。虽想走,却又走不得,只得陪那死鬼。

  突的,狸娘似变了个人,只见她双手平端,直直挺挺,望前推去,嘴里道:」老狗,天要罚惩你,你嚼甚舌根。想你我同朝时,你虽帮了我些小事,我却也末亏待过你,怎的过了几千年,你还是这般心性?「按下狸娘胡言乱语不题。

  却说武吉和小姐正于营房里入耸。因战事紧张,两人均末解除皑袍,故入来十分不快活,又耽心兵丁闯入觑见,两人竞如作贼般,东张西望,入一阵,停片刻。

  武吉道:」娘子,憋得我十分难忍。我且不做这劳么子先锋官了,待我和你寻个有山有水有树有田的静僻地方,日日放心的入她几千个回余。闲了便劈柴去买,恐不比现时这日子差。「小姐一手掀武吉衣袍,一手捉她阳具来入自家牝户,只不能尽根,心里骚浪十分,牝户里亦觉骚骚酥酥,她听了夫君言语,却如是说道:」夫君,且不要贪。你和手下兵丁比,已是有福的了!我和家中那娼妇比,亦是有福分的。我想入时便能人,即便骑那马背上,我只须望着夫君身影。赤觉你那物儿入我心里了。且耐耐,待回了京城,我俩畅快的于。「两人你瞧罢我,我瞧罢你,仅觉入眼十分。突然,小姐腰间啪啪响了几声,她俩俱觉惊异。急视,乃玉块裂成了碎屑。

  武吉不以为然,因她出身低微,不懂其中奥妙。此乃不懂的好处之所在。小姐却变了脸色,急道:「夫君,此乃不祥之兆!」

  武吉慌了。呆住不动,追问道:「怎的说法?」

  小姐道:「圣人说:玉块自断,主人有灾。」小姐埋头沉思片刻,脸色较方才平缓些,又道:「虽是大凶之事,恐和你我无关。因这衣饱和玉块既不是我的,亦不是你的,只那费哥儿,不知怎的却有灾祸临身。夫君,你且说与奴家听听,费哥儿为人如何?」

  武吉不妇她意途,仍依实道来:「人是极胆大极爽快的,只不守规矩,又极爱女色。」

  小姐玉脸微红,道:「夫君,奴家思忖良久,便觉此事蹊跷,今听你讲,我便知她和家中那个贱货定是有甚勾当!」

  武吉摇了摇头,复点了点头,却不惊怒。只当狸娘是局外人,和她无关似的。

  小姐奇之,探问道:「夫君,不管怎的,那娼妇是我家里人,怎容外人欺侮?岂不伤风败德有损颜面吗?」

  武吉懒懒的说道:「原来我不知她底细,后来听人说起,我知她是那类儿人,我亦不计较。而今我出征在外,她定是难熬。想费哥儿亦是难耍,两人凑一处,亦是情理中事。这趟回去,我俩且不点破,我欲将她嫁给费哥儿,免得夫人你盯我甚紧,如何?」

  小姐只羞的低下粉颈,道:「好是好,只是便宜那娼妇了!夫君当大大的羞侮她,再遣她回乐坊,才是正理。」武吉瞧她娇媚,遂慌慌的入起来,二人衣甲互撞,铿铿的响个不停,胯下入得叭叭的响个不止,一时二声错杂,甚是有趣。

  她两人只道众兵丁不知,谁料她等早窥破其中缘由,亦不说破,一来她是头领,二来大家亦可听那妙响,过把干瘾,熬熬欲火。有一名兵编了一首歌儿,大家相互传诵,都觉妙趣无比。

  将军上马气若虹,跃马挥鞭新流寇。将军下马挺弯弓,呼儿嗨哟忙打洞。若问那是甚么洞?弯弓怎能当锄用?细听哨兵详情供,洞儿便在我胯中,生来便要入入耸,弯弓虽弯却中用。亦挖亦射乐融融,奴奴时时不放松。云云。

  此乃一段闲话。因这玉小姐和那狸娘乃是同穴姐妹,一乃千年狐狸精托生,一乃玉面琵琶转世。今生不巧嫁于一夫,只二人心性却各不同,此亦天意若此,个中详情,暂时按下不表。

  再说狸娘兀的疯癫,乱言胡道不止,只不能离开。家中侍女见天色渐晚,遂忙忙的出来寻找。正巧碰上狸娘在那儿呆说。侍女叫她,她仿佛听不见似的,侍女拉她,她僵硬着身子不动。侍女听她言辞杂乱,却多处提及费哥儿,侍女方看见费哥儿成了死人,亦骇得惊叫,却复想起她最近纠缠自家的那幅嘴脸,顿时没了恐怖,心道:「恐是这个缠死鬼又在纠缠二夫人哩,且让我骂她一骂!」

  侍女指费哥儿尸首道:「臭不要脸的,天要你去,你便赶紧去,还瞎缠人干甚?再不走,我便洒尿浇你脸,让你二世子臭一辈子。」恁般怪!侍女方说毕,便听一阵风声陡响,似那麻雀飞天而去。

  须臾,天籁静肃。

  猛地,狸娘谓侍女道:「我怎的到这里来了?我今日不是午睡末起么?」

  侍女深以为奇,她见夫人神智正常,便问她道:「那人怎的死了?」

  狸娘摇头反问道:「谁死了?」

  侍女以手指费哥儿,正欲说话,却不见她尸首,顿时噤若寒蝉,惊诧道:「今日遇上鬼了!」她俩归家不题。

  是日午夜,狸娘方酣然入梦。梦里,她进入一片荒墓,只见四面磷火闪烁,阴气直通肺腑,复闻厉鬼哀号,她正欲退出,却觉手脚似被捆住,只听人厉叫:「还我命来!还我命来!」狸娘吓得丧魂落魄,全身突突的抖,唯恐被历鬼们撕扯着吃了,正无以为计,她却醒来,她只觉全身凉冷,四肢麻木,冷汗乱冒,想起梦中情景,觉那声音好似朱三公子,又好似费哥儿,又好似尤郎,又好似陌生人的,她忖道:「难道尤郎也死了不成了,更况她的死虽和我相关,但俱是自个儿寻的死?怎的我我麻缠?」胡思乱想一阵,复昏昏的睡了。未几,同样恶梦又扰她,一连五夜,夜夜如此。

  且说狸娘夜夜恶梦相伴,扰得她惊惊惶惶,心实难安。一日,她想起旧时师父言语,说若被鬼缠,你只须于菩萨面许下誓愿并按时还愿即可。她便着侍女去打探附近是否有寺庙。未见,侍女归来,道不远处有一城隍庙。

  次日,狸娘至城隍庙许愿。狸娘望那青砖黑瓦,飞檐翘角,不知怎的,竟有一种宾至如归的奇怪感觉。及她登上庙堂,回首望那来处,又觉浮尘渺茫。心绪难平。她忖道:「恐夜夜恶梦,扰得人虚寒罢。」遂不往深处想,径直奔正殿而去。

  她拣一干净蒲团,跪下,口里念念有辞。

  且听她说些甚:天爷爷,地娘娘,佛祖观音坐高堂。

  弟子妙红今日拜,只因恶梦长相傍。若得厉鬼从此逝,我与佛仙点高香。

  她一面叩头,一面喃喃呢呢不断,虔诚无比。

  猛地,狸娘只觉似有一人立于她身后,正大力推她,而她却不敢回头去望,怔怔的朝前跌去。

  及她醒来,她己躺一斋房里。

  狸娘想起刚才之事,犹觉难解,适一沙弥端斋饭来,她见人醒来,喜道:「女施主,你可把大家骇煞,无缘无故便昏死。如今醒了,正好用饭。」至此,狸娘方知来由,遂道个谢,安心用饭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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