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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七)(八)

小说:舞娘 2025-09-04 13:38 5hhhhh 2680 ℃

林乔站在刘怡家的客厅里,手里紧紧攥着一袋从舞蹈教室带来的东西——那件黑色的体操服和白色的连裤袜。他的目光落在刘怡身上,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坚定:“怡,我决定了,我想让你帮我净身。”

刘怡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惊讶。作为一个医学生,她对林乔的性格并不陌生,但这个请求还是让她愣住了。她皱着眉,语气中带着怀疑:“林乔,你疯了吗?你是说……阉割?”

林乔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对。我跳芭蕾跳了十年,可我永远不够完美。我的身体……它不够像她们。我想变得更像女人,这样我就能跳得更好,和小峰的配合也能完美。”

刘怡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扫过他的脸,眉头皱得更紧。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低声说:“林乔,这不是开玩笑。你知道这是不可逆的吧?你是不是一时冲动?”

林乔咬紧牙关,声音有些急切:“不是冲动!我已经想了好几个月了。每次站在镜子前,我都能看到它——那个东西,它让我动作僵硬,让我不够柔美。我受够了,怡,我真的受够了!”

刘怡摇摇头,语气依旧犹豫:“你现在说得坚定,可万一后悔呢?如果手术做到一半,你突然害怕了,反悔了怎么办?我不能随便答应你这种事。”

林乔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迟疑。他低头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声音低沉却坚定:“应该不会……我希望自己能勇敢地坚持下去。我知道这很难,可我真的想做,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刘怡看着他,眼里的怀疑还没完全消退。她低声说:“你确定?你真的能坚持?”

林乔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恳求:“怡,我不会后悔的!我发誓!这是我跳舞的最后一步,我愿意为芭蕾付出一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有你能帮我。请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反悔!”

刘怡看着他急切的模样,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帮你。但你得自己承担后果。”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林乔,你一定要勇敢地面对,我会帮你坚持下去的。”

林乔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谢谢你,怡。”

为了让自己更坚定,林乔决定穿上训练时的衣服。他走进刘怡的卫生间,脱下外衣,换上那件紧身的黑色体操服和白色的连裤袜。体操服勒得他喘不过气,连裤袜紧紧裹住他的双腿,那熟悉的触感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舞者。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可下半身那微小的突起依然刺眼。他攥紧拳头,低声说道:“没了它,我就完整了。”

回到客厅,刘怡已经准备好了一些简陋的工具——手术刀、剪刀、纱布,还有一瓶酒精。她指着沙发说:“躺下吧,我得把你固定好。”

林乔躺下去,心跳得像擂鼓。刘怡拿来几条绳子,把他的手腕和脚踝绑在沙发的四角,又用一条宽布带固定住他的腰。他试着动了动,完全动不了,只能盯着天花板喘气。她低声说:“别紧张,我会尽量快点。”

刘怡拿起剪刀,蹲在他腿间,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裆部。林乔屏住呼吸,只听“咔嚓”一声,体操服的兜裆被剪开一个口子,紧接着连裤袜也被剪裂,冷空气瞬间涌进来,凉得他打了个哆嗦。她拨开布料,他的下体暴露出来——那根细小的阴茎,平时被体操服勒得几乎看不出形状,此刻却因为紧张微微颤动。

刘怡皱了皱眉,低声说:“你这东西还真小,常年勒着都萎缩了。”她拿起手术刀,正要下手,林乔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下意识喊道:“等等!”

她停下来,抬头看他:“怎么了?”

林乔喘着粗气,声音发抖:“我……我有点怕……”

就在这时,他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那根细小的阴茎竟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顶着破开的连裤袜,胀得有些滑稽。刘怡愣了一下,随即皱眉:“这可不行,勃起了我没法下刀。”

她放下手术刀,伸手握住林乔的阴茎,手指冰凉却有力。她低声说:“我得先帮你弄出来,不然没法弄。你看你这身衣服,多美,像个真正的女舞者,可这东西一硬起来,多碍眼。”

林乔羞得满脸通红,想挣扎却动不了,只能低声喊:“怡,别……”

“别动!”刘怡语气严厉,手指开始上下撸动。她先是轻轻握住根部,慢慢往上滑,手指在龟头处停下,轻轻揉捏,然后又快速撸了几下。林乔感觉一股电流从尾椎直冲头顶,阴茎在她手里跳动,常年被勒得敏感异常。她低声说:“你看你的大袜多美呀,像天鹅的一样,可惜下面鼓着,太不协调了。”

林乔咬紧牙关,羞耻和刺激交织,他喘着气低哼一声,试图努力地控制着。因为他明白,一旦射精之后,迎接自己的就是必然到来的阉割。可这种莫名的紧张却让他此刻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刘怡在一旁说着,“不要憋着,快让它流出来!流出来我才可以给你阉割呀”。林乔的下体在刘怡手里被撸了没几下就胀到了极限。

不到30秒,一股浓稠的精液就猛地喷了出来,射在她的手上,顺着破开的裤袜淌到沙发上,黏糊糊地粘在体操服的边缘。他喘着粗气,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眼泪从眼角滑落:“我……我是不是不该做这个?”

刘怡皱着眉,用纱布擦掉手上的液体,低声说:“好了,软了吧?别胡思乱想,你不是想要这个吗?”

刘怡重新拿起手术刀,低头检查林乔的下体。那根阴茎在射精后软了下去,慢慢缩成一小团,黏在湿透的连裤袜上,周围还残留着黏稠的精液。刘怡一边检查着他的下体一边皱眉说: “不行,你下面这么敏感,我得再弄一次,免得手术一半又起来。”

林乔睁开眼,惊恐地喊道:“不用了,怡,我已经软了!”

她摇摇头,手指再次握住他的阴茎:“不行,我得确保万无一失。你不是想要完美的身体吗?别让我白准备。”

林乔挣扎着想动,可绳子绑得太紧,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又开始撸动。这次她的动作更慢,手指先绕着龟头打圈,轻柔地划过敏感的冠状沟,时不时捏一下根部,低声说:“你想想,穿上这身衣服,站在舞台上,像个真正的白天鹅,多美。可这东西一硬起来,你还怎么跳?”

林乔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哀求:“怡,停下吧,我不想这样了……”

“别说话!”她冷冷打断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指尖时而按压龟头,时而快速撸动根部。她低声说:“你不是想和小峰跳得完美吗?他每次托举都嫌你重,就是因为这个多余的东西。”林乔感觉下体又胀了起来,敏感得像触电,每次她手指划过龟头,他都忍不住抖一下。他咬紧牙关,可没几下,那股冲动又来了。他低喊一声“啊”,第二波精液喷了出来,比第一次少,却更黏,淌在她的手指间,滴到他的大腿上,混着汗水渗进裤袜的破口。

林乔喘着粗气,眼泪止不住地流:“怡,我后悔了……我不阉了,我害怕……”

刘怡停下手,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低声说:“林乔,你不是一直说要变得更像女人吗?你不是想要完美的芭蕾吗?你看看你自己,穿成这样,跳了十年舞,还不就是为了这个?”

林乔哭着摇头,声音哽咽:“可我现在怕了……我不想没了它,我还能跳……我不想后悔……”

刘怡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他头边,蹲下身轻声说:“林乔,你想想那些女舞者,她们的身体多轻盈,多柔美。你每次和小峰跳双人舞,他都嫌你不够轻,嫌弃你总是因为下体不能做到完美的托举。你不是也恨自己不够女人不够完美吗?现在就差一步,你就能变成真正的白天鹅。”

林乔的眼泪淌进头发里,他喘着气说:“可我……我真的怕……我说了不会反悔,可我现在不想做了……”

刘怡皱眉,语气变得严厉:“你不是发誓绝不会后悔吗?你不是说要为芭蕾付出一切吗?现在哭什么?你回头只会更恨自己,恨自己没勇气。”

林乔挣扎着扭动身体,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红,他哭喊道:“怡,我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要了!放开我吧,我还能跳,我不想变这样……”

刘怡站起身,低头看着他,眼神复杂。她低声说:“林乔,你冷静点。你走到这一步,不是为了放弃。你只是怕疼,怕空,可你想想,没了它,你会多自由。”

林乔摇头,声音嘶哑:“不,我不自由!我会后悔一辈子!我求你,别弄了!”

刘怡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变得坚定。她低声说:“你会明白的。这是你想要的,你只是现在怕了。”她拿起手术刀,蹲回他腿间。林乔惊恐地喊:“怡,别!我真的不做了!放开我!”他拼命扭动身体,手腕和脚踝被绳子磨得发紫,腰带的束缚让他喘不过气,可她没理他,手指捏住他的阴囊,冰凉的手术刀贴了上来。

林乔感觉一阵刺痛,尖叫出声:“不——!”刀刃划下去,只听一声轻微的“嗤”,剧烈的撕裂感传来。他的阴囊被割开,两个小小的睾丸暴露出来,血涌出,染红了裤袜和体操服。刘怡用镊子夹住其中一个睾丸,剪刀“咔嚓”一声剪断连接的筋膜,鲜血喷溅到她的手上。她迅速剪掉另一个,两个睾丸落在沙发上,像两颗血淋淋的葡萄,表面还裹着薄薄的膜,微微颤动。

林乔疼得几乎昏过去,尖叫变成低哑的呜咽,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他低声喊:“停下……求你……”

刘怡放下剪刀,低头看着他,低声说:“林乔,睾丸已经没了,一切都不能回头了。你不是想要像女舞者一样平整的下体吗?现在只剩阴茎了,切掉它,你就完美了。”

林乔的意识模糊,疼痛让他头晕目眩,他喘着气呢喃:“不要……我不要了……”他的身体还在挣扎,手腕被绳子勒出血痕,腿无力地抖动,可声音越来越弱。

刘怡冷冷地说:“别怕,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说过要勇敢的。”她拿起手术刀,手指捏住那根软塌塌的阴茎,刀刃贴上去。林乔用尽最后力气喊:“不——!”可刀已经划下,一声“嗤”的轻响,阴茎被完整地切掉,根部喷出一股血,落在裤袜的破口上。刘怡用刀尖刮掉残余的皮肉和筋膜,血肉模糊的伤口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平整的空洞,边缘翻着鲜红的肉,血还在缓缓渗出。她拿起纱布按住,低声说:“别动,我得止血。”

林乔的头无力地垂向一侧,眼泪淌过脸颊,混着汗水滴到沙发上。他的下半身一片麻木,剧痛却像潮水一样一阵阵袭来,每次呼吸都像在撕扯伤口。他低声呢喃:“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可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血止住后,刘怡放下纱布,拿起剪刀,剪开了更多的连裤袜和体操服碎片,让整个下腹暴露出来。她低头检查伤口,那两个被割下的睾丸和完整的阴茎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血肉模糊。阴茎的根部还连着一小段撕裂的皮肤,龟头微微发紫,像是被挤压过度的果实,精液的残迹混着鲜血,散发出腥甜的气味。两个睾丸表面裹着血丝,像是被剥开的核桃,软塌塌地瘫在血泊中。刘怡用镊子夹起它们,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低声说:“清理干净了。”她拿起一瓶酒精,倒在纱布上,开始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冰冷的液体触碰到皮肤,林乔猛地抽搐了一下,疼得低喊出声:“啊……”她低声说:“忍着点,得消毒。”她用镊子夹住一块新纱布,塞进伤口深处止血,林乔的腿本能地抽动,裤袜下的肌肉紧绷得像要断裂。他咬紧牙关,眼泪止不住地流,嘴里含糊地喊着:“为什么……我说了不做了……”

刘怡一边包扎一边说:“林乔,你会明白的。这是你想要的,你只是现在怕了。”她用胶带固定好纱布,解开绳子,林乔瘫在沙发上,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他低头看去,体操服和连裤袜的破口下,那片曾经鼓起的地方现在空了,只剩一团血迹和纱布。他的腿无力地摊开,裤袜被血浸透,黏在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他哭得喘不过气,声音嘶哑:“怡,你为什么不听我……”

刘怡坐在他旁边,声音低沉:“因为我知道,你回头会恨自己。你不是一直说,要为芭蕾付出一切吗?现在,你终于自由了。”

林乔闭上眼,眼泪淌进嘴里,咸得发苦。他不知道她是对是错,只觉得身体轻了,却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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