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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深渊 7~9

小说:欲望深渊 2025-09-04 13:38 5hhhhh 9000 ℃

第七章:臣服的仪式

李泽站在公司顶层私人休息室门前,手指悬在半空,犹豫了片刻,终于轻轻叩响了门。自从会议室失态后,那股渴望像藤蔓缠住了他的灵魂,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只能向陈峰彻底臣服。

“进来。”陈峰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低沉而威严,像一把无形的锁扣在他心上。

李泽推开门,迈步走进昏暗的休息室。陈峰坐在皮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灯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投下硬朗的阴影。他的眼神冷漠而轻蔑,扫过李泽时,像在审视一件待加工的原料。李泽的呼吸一滞,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他没说话,直接跪下,膝盖撞地发出闷响,像条狗匍匐在陈峰脚下。动作生涩却带着决绝,手指轻轻触碰陈峰的皮鞋,粗糙的皮革触感让他心跳加速。“主人……我想清楚了,我是条贱狗,您让我干什么都行。”他的声音颤抖,羞耻与饥渴交织,脸颊烫得像火烧。

陈峰低头俯视,目光停在他身上,突然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他俯身凑近,嗅了嗅空气,像猎犬捕捉气味,“哟,李经理,你这是提前给自己上了套?”他的语气带着惊讶与嘲弄,眼神扫过李泽的西装,像是能透视里面的秘密。

李泽一僵,脸涨得通红,低头不敢对视。陈峰冷哼,脚尖挑开他的西装外套,露出衬衫下若隐若现的乳夹轮廓,又用力踩在他胯下,感受到贞操锁的硬物和肛塞的凸起。“贱狗,还没正式收你,你就自己戴上贞操锁、肛塞和乳夹了?”陈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碾压一切的压迫感,“这么急着当母狗,连老子还没开口,你就自己贱上了?”

李泽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像刀子剜进心底,头埋得更低,“主人……我……我忍不住……”他的声音细如蚊鸣,乳夹拉扯着红肿的乳头,肛塞顶得后穴发麻,贞操锁勒得下体发热,每一处都在出卖他的渴望。

“忍不住?”陈峰冷笑,抬起脚狠狠踩在他头上,鞋底将他按得脸贴地面,灰尘混着汗臭钻进鼻腔,“你这条贱货,连老子调教前就把自己锁成这副德行,还敢说忍不住?舔鞋都配不上你这贱样!”他另一只脚扇在李泽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脸颊红肿,眼泪被打出,可李泽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

“舔!谁让你用手的?”陈峰冷喝,脚尖踢开他的手。李泽慌忙低头,舌头舔上皮鞋,咸腥的汗液混着皮革味在舌尖炸开,他舔得小心翼翼,像在赎罪。“一点一点舔干净,李经理这贱狗还欠调教啊。”陈峰不急不缓,语气满是戏谑。

“是,主人。”李泽从生疏到熟练,舌头探进鞋缝,浓烈的脚臭钻进喉咙,他却越舔越起劲。“磕头。”陈峰冷冷命令。

李泽俯身,额头狠狠撞地,咚咚声在休息室回荡。“您是我永远的主人……求您……玩弄我……”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疯狂的渴求,身体因兴奋而轻颤。

陈峰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视,“从今天起,你是我的贱狗。”他的语气冰冷而威严,“我要你每天穿乳胶衣藏在西装下,时刻戴着贞操锁和肛塞,头发剃成圆寸,下体毛全剃光。早上清理干净,随时准备被我操,没我的允许,不准取下任何东西,懂吗?”

李泽的眼神亮得吓人,兴奋与臣服交织,连忙点头:“是,主人……我会照做……”话音未落,陈峰的脚掌又扇在他脸上,啪的一声让他头晕目眩。

“贱狗只会磕头回话。”陈峰冷哼。

李泽立刻俯身磕头:“主人,贱狗会照做的。”声音里满是虔诚。

陈峰冷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把剃刀、一瓶剃毛膏和一件黑色乳胶衣,指了指沙发旁的桌子:“脱光,趴上去。”李泽爬过去,剥下西装,衬衫滑落,露出乳夹夹着的红肿乳头,裤子褪下,贞操锁和肛塞暴露在灯光下,乳胶衣还没穿,他已是个半成品的奴隶。他趴在冰冷的木桌上,皮肤因羞耻和期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钥匙交出来。”陈峰冷冷伸出手,目光锁在贞操锁上,“贱狗的锁只能我管。”李泽颤抖着从口袋掏出小钥匙,双手奉上,像献祭贡品。陈峰接过,蹲下身,捏住贞操锁,咔哒一声打开,短小的阴茎暴露出来,竟已硬得发红,可长度不过陈峰软时的一半,像个可笑的小虫。

陈峰嗤笑,捏住那可怜的小弟弟,手指一弹,“哟,这是什么玩意儿?硬了也就这点长,比老子软的还小,你也好意思叫鸡巴?”他的语气残忍而嘲弄,眼神像刀子剜在李泽身上,“就这废物,还敢自己锁起来?贱狗,你连当母狗的资格都没有!”

李泽的脸烫得像火烧,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主人……我……”他想辩解,却被陈峰一脚踩在脸上打断,“闭嘴!老子看你这小虫子都嫌恶心,舔鞋都不配!”陈峰的脚碾着他的脸,羞辱像鞭子抽在他心上,他却硬得更厉害,淫水从顶端滴出。

陈峰冷哼,挤出剃毛膏涂在他下体,冰凉的触感让李泽一抖,敏感的皮肤绷紧。剃刀刮过,阴毛簌簌落下,每一下都像在剥去他的尊严,“贱狗就该光溜溜,这小虫子配不上毛。”剃得干干净净后,陈峰拍了拍他的脸,“看看你,像不像条真正的贱狗?”

李泽抬头看向镜子,圆寸青头,下体光秃,短小的阴茎无处藏身,乳夹咬着乳头,肛塞撑着后穴,整个人像个被改造的玩物。陈峰重新锁上贞操锁,钥匙揣进自己口袋,“这废物归我管了。”李泽的羞耻与臣服彻底爆发,眼神疯狂而满足,“谢谢主人……”声音颤抖,身体抖得像筛子。

陈峰扔给他乳胶衣,“穿上。”李泽套上紧身乳胶衣,黑亮的面料裹住全身,像第二层皮肤,勒得他喘气费劲,乳头和下体的轮廓若隐若现。他再次看向镜子,彻底成了陈峰的傀儡。

陈峰解开裤子,掏出那20厘米长的巨无霸鸡巴,粗壮狰狞,青筋暴起。“汪汪汪!”李泽兴奋地叫出声,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规矩。“过来,贱狗。”陈峰命令。

李泽爬过去,乳胶衣摩擦地板吱吱响,匍匐在陈峰胯下。陈峰抓着他的头发,将巨无霸怼到他面前:“张嘴。”李泽张大嘴,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服从。

巨无霸猛插进去,撑得嘴角裂开,才一半就顶到喉咙,他下巴几乎脱臼,眼泪流下。陈峰毫不留情,抓住他头发猛按,巨物直捅喉底,李泽挣扎着拍打地面,大脑缺氧,口水被挤出,尿液从贞操锁喷出,溅了一地。陈峰松手,冷笑:“别弄脏地板,舔干净,不然我开门让同事看看你的贱样。”

李泽喘着粗气,缺氧的眩晕中舔上地上的尿液,咸腥味让他胃里翻涌,可他不敢停。“还不错,贱狗。”陈峰揪着他头发拉起,“转过去,跪好。”

李泽趴地,撅起臀部,乳胶衣勒得后穴更紧,他拔出肛塞,露出颤抖的入口。陈峰的巨无霸直指天花板,“啊——!”巨物捅入,李泽惨叫,身体弓起,青筋暴起,乳胶衣里的汗水淌下,羞耻与快感撕裂了他。

第八章:双犬的挣扎与沉沦

第二天清晨,休息室的门一关,张浩就被陈峰召了进去。空气里弥漫着皮革和汗水的味道,陈峰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剃刀,眼神冷得像冰碛湖。他瞥了张浩一眼,没说话,只是用脚尖点了点地板,像在逗弄一条狗。张浩心跳漏了一拍,低头跪下,膝盖撞地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闷响,“主人……”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点试探,像怕踩错陈峰的脾气。

陈峰眯着眼,俯身凑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张浩,你这贱货。”他脚尖挑开张浩的西装,衬衫下乳夹的凸起若隐若现,胯下一踩,贞操锁的硬度硌着鞋底。他哼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懒散的嘲弄,“老子给你锁了这么久,贱狗的废屌还能硬呢?”

张浩的脸刷地红了,羞耻像针扎进心窝,他低头不敢看,手指攥紧裤缝,像个被抓包的孩子,“主人……贱狗不敢忘您的调教……”他的声音细得像在求饶,眼角湿润,像怕陈峰嫌他的废屌在笼子里面硬起来发骚。陈峰冷笑,脚掌扇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张浩头一偏,眼泪被打出来,可嘴角却微微上扬,像在偷偷品味这羞辱。

“贱狗就该有贱狗的样子。”陈峰起身,从公文包掏出一件黑色乳胶衣,扔到张浩面前,“脱光,穿上,别让我等。”张浩抖着手剥下西装,衬衫滑落,露出红肿的乳夹,裤子褪下,贞操锁和肛塞暴露在灯光下。他拿起乳胶衣,黑亮的面料在手里沉甸甸的,他低声呢喃:“主人……贱狗穿这个好吗……”陈峰冷哼,“少废话,老子说穿就穿。”

张浩套上乳胶衣,紧身面料像第二层皮肤裹住他,勒得喘气都费劲,乳夹被压得更疼,贞操锁和肛塞的轮廓在乳胶下清晰可见。他低头看自己,羞耻烧得耳朵发烫,陈峰却一脚踩在他背上,“跪好,贱货。”剃刀划过头皮,新长出的黑发簌簌落下。陈峰拍拍他的脸,“看看你,跟李泽一个贱样了。”

话音刚落,休息室角落传来一阵轻微的吱吱声,张浩一愣,李泽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穿着同样的黑色乳胶衣,青茬圆寸,光秃的下体被贞操锁锁得严严实实,乳夹咬着红肿的乳头,肛塞的凸起在乳胶下若隐若现。他低头跪在陈峰身旁,眼神空洞,像个被驯服的傀儡,嘴里低声呢喃:“主人……贱狗在等您……”

张浩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被重锤砸了一下,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盯着李泽,那张熟悉的脸如今像个陌生人,圆寸青头和光秃下体让他看起来跟自己一模一样。他喉咙发紧,脑子里乱成一团:“李泽……他……他也被陈峰调教了?他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李经理吗?怎么……怎么跟我也一样贱了?”他的手不自觉攥紧,羞耻和震惊交织,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想起李泽在会议室侃侃而谈的样子,西装笔挺,气场从容,怎么也想不到那副精英皮囊下藏着这样的秘密。一种诡异的共鸣在他心底升起,又夹杂着恐惧和自卑:“他比我强那么多……还不是一样跪在这儿?他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资格挣扎?”张浩的眼神闪烁,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想问什么却不敢开口,只能低头盯着地板,汗水顺着额角滴在乳胶衣上。

陈峰冷眼看着张浩的反应,嘴角抽了抽,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怎么?张浩,见你老熟人也贱成这样,吓傻了?”他脚尖挑起张浩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两条贱狗,一个比一个骚,跪好,舔。”李泽和张浩低头凑过去,舌头舔上皮鞋,张浩舔得小心,像怕弄疼了陈峰,李泽则舔得急切,像在证明自己的忠诚,喉咙里发出低哼。

陈峰哼笑,脚踩在张浩背上,从公文包掏出粗麻绳,把张浩双手反绑,绳子勒进肌肉,压着乳夹疼得他咬牙,羞耻和痛感交织,他低哼:“主人……贱狗疼……”李泽被绑成狗爬式,绳结磨着后穴,肛塞顶得更深,他喘着:“主人……贱狗好爽……”张浩偷瞄李泽一眼,心底一颤:“他还爽?我……我是不是也该这样?”

“贱狗就该绑着。”陈峰抓起电击器,贴在李泽乳夹上,低压电流刺过,李泽猛地一抖,一时也忍不住尖叫:“主人……贱狗怕疼……”声音里带着哭腔,可乳胶衣下的下体硬得滴水。陈峰哼了声,“怕疼下面还贱成这样,流水个不停?”然后陈峰把另外的电击器贴到张浩后穴,电流钻进肛塞,张浩抖得像筛子,尿液喷了一地,他哽咽道:“主人……贱狗错了……别电了……”可眼神却迷离,像在期待更多。

陈峰懒得理会,解开裤子,掏出巨无霸,“汪汪汪!”两人眼神一亮,爬到胯下。陈峰抓着他们的头发,巨物插进李泽嘴里,他喉咙被撑得咕噜响,眼泪流下,张浩急切地凑过去,陈峰换到他嘴里,张浩含得太深,呛得咳嗽,陈峰拍拍他的脸,“贱狗,连吃鸡巴都不会?”

调教结束,两人瘫在地上,李泽的乳胶衣湿透,张浩身上的绳子勒出红痕,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张浩喘着气低声:“主人……贱狗好幸福……”李泽眼神迷离,呢喃:“谢谢主人……”

从那天起,他们的生活被陈峰彻底掌控,张浩也搬到李泽家一起同住。清晨,浴室里两人并肩剃毛,张浩低头拉开乳胶衣下面的拉链刮着,手抖得差点划破皮肤。张浩低声嘀咕:“这乳胶衣勒得我喘不过气……”李泽瞥他一眼,苦笑:“习惯了就好……主人喜欢。”乳胶衣藏在西装下,勒得皮肤发烫,贞操锁和肛塞如影随形,走路时摩擦得他们腿软,乳夹拉扯乳头,像在无声地提醒他们的身份。无论开会还是见客户,这些玩具都如影随形。

公司里,他们仍是精英模样,西装笔挺,谈吐从容,可乳胶衣摩擦皮肤的吱吱声、肛塞的隐秘刺激,无时不在提醒他们的身份。 “李经理,报告准备好了吗?”同事问。李泽挤出笑:“准备好了。”可乳胶衣勒得胸闷,肛塞顶得他站不稳,淫液湿透内裤,他咬牙忍住,步伐僵硬,像个牵线木偶。张浩更惨,打印机旁肛塞震动——陈峰远程操控的恶作剧,他抖得文件掉了一地,同事皱眉:“你没事吧?”他硬挤出笑:“手滑了……”汗水顺着额头滴下,乳胶衣里的热气烧得他脸红到耳根,低声咒骂:“这日子没法过了……”

午休时,陈峰召他们进休息室调教。他坐在沙发上,李泽和张浩跪下,像两条听话的狗。“舔。”陈峰抬起脚,两人低头舔上皮鞋,舌头扫过粗糙鞋面,汗臭钻进鼻腔,他们却沉醉其中。

“两条贱狗,舔得不错。”陈峰冷笑,解开裤子,掏出巨无霸。“汪汪汪!”两人兴奋地爬到胯下,陈峰抓着他们的头发,巨物轮流插进嘴里,撑得嘴角裂开,泪水口水齐流,眼神却满是满足。调教结束,他们瘫在地上,乳胶衣湿透,贞操锁滴水,后穴红肿,脸上却带着扭曲的幸福。

第九章:永锁的深渊

时间流逝,李泽和张浩的日常被贞操锁与调教彻底吞噬。他们学会在同事面前掩饰,西装下的乳胶衣成了第二层皮肤,头发永远圆寸,下体永远光滑,贞操锁和肛塞如身体的一部分。每晚回家,他们并肩站在镜前,剃刀刮过下体,张浩低声嘀咕:“这辈子都这样了……”李泽没接话,手指攥紧剃刀,指节发白,眼神里带着点挣扎,又有点释然。

公司里,陈峰随时召他们调教。一次会议间隙,洗手间隔间里,陈峰脱下皮鞋,43码的大脚踩在两人脸上,“舔。”李泽舔着脚趾缝,咸腥味钻进喉咙,他皱了下眉,又强迫自己咽下羞耻,张浩舔得慢,眼泪滴在脚背上,低声:“主人……贱狗好累……”陈峰冷笑,脚碾着他的脸,“累?贱狗没资格喊累。”

他掏出电击器,贴在张浩乳夹上,电流刺过,张浩抖得尖叫:“主人……贱狗怕……”声音里带着真切的恐惧,可乳胶衣下的下体却硬得滴水。陈峰哼了声,“怕还硬成这样?”张浩哽咽道:“主人……贱狗受不了……”陈峰不为所动,巨无霸插进张浩嘴里,撑得他喉咙发麻,李泽凑过去,在陈峰抽出来的瞬间舔着张浩的唇和陈峰的屌。

另一次休息室调教,陈峰拿出绳子胶带和电击项圈,“跪好。”李泽双手被胶带捆成一团,,项圈带好锁在脖子上,电流刺过,他尖叫:“主人……贱狗求饶……”张浩被绑成狗爬式,绳子磨着后穴,项圈电得他抖得喊:“主人……贱狗是您的……”陈峰踩着他们的头,巨无霸轮流操弄后穴,李泽咬牙忍痛,张浩哭着求饶,淫液滴满地板。

“你们是我的贱狗,永远离不开我。”陈峰的声音低沉,像烙进他们的灵魂。李泽眼神空洞,张浩低声呢喃:“主人……贱狗认了……”乳胶衣成了囚笼,贞操锁锁住欲望,电击与捆绑填满空虚,边缘折磨让他们彻底沉沦。

某深夜,陈峰坐在沙发上,李泽和张浩已经和陈峰住在一起,每天除了上班,下班也要接受陈峰的调教。李泽和张浩跪在脚下,乳胶衣反射灯光,绳子勒出红痕,电击项圈挂在脖子上,电流时不时刺一下。他们舔着皮鞋,张浩舔得慢,像在回忆过去,李泽舔得急,像在逃避自己。陈峰扔下遥控器,巨无霸晃在胯下,“舔。”两人爬过去,舌头舔上巨物。

陈峰一手按着遥控,一脚踩在他们头上,“贱狗,好好享受。”电流刺过,两人抖得喊:“谢谢主人……”声音沙哑,带着扭曲的幸福。巨无霸插进嘴里,乳胶衣湿透,贞操锁滴水,他们瘫在地上,眼神迷离,张浩低声:“主人……贱狗这辈子是您的了……”李泽喘着气:“主人……贱狗不后悔……”陈峰冷笑,脚碾着他们的头,“两条贱狗,活该。”时间流逝,李泽和张浩的日常被贞操锁与调教彻底支配。他们学会在同事面前掩饰秘密,西装下的乳胶衣成了第二皮肤,头发永远圆寸,下体永远光滑,贞操锁如身体延伸,无法摘下。

每晚回家,他们对着镜子检查,用剃刀刮去微长的毛发,乳胶衣勒得皮肤泛红,贞操锁的冰冷是唯一的慰藉。公司里,陈峰随时召他们进洗手间或休息室,命令他们跪舔臭脚,或用巨无霸操弄后穴。每一次调教都让他们更深地沉沦,每一次高潮都加固对陈峰的依赖。

“你们是我的贱狗,永远离不开我。”陈峰的声音如魔咒,在脑海中回荡。他们放弃尊严,臣服于这无尽的掌控。 “谢谢主人……”两人齐声道,声音沙哑而幸福。陈峰冷笑,脚踩在他们头上:“两条贱狗,好好享受吧。”巨无霸在胯下晃动,那是他们生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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