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对我来说，你无非是个孩子，和其他成千上万个孩子没什么区别。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来说，我无非是只狐狸，和其他成千上万只狐狸没什么不同。但如果你驯化了我，那我们就会彼此需要。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我对于你来说也是独一无二。”

挨完那顿打后我狠狠地撸了一通，欢愉如此疯狂以至于我进入了持久的贤者时刻。尽管我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和一个日天日地的流氓没有区别，但我实际的价值观一直是“节制是一种美德”。贤者时刻巨大的空虚席卷而来，我在想，现在还是学生的我就玩得如此疯狂，今后我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我该不该继续找张阿姨？她会不会就此改变我人生的轨迹，把我领向一个坏的方向。

说实话，应试阶段我没有做过任何关于自己的未来的决策，一切都是在这个规定好的体制内按部就班地走下去，所以我成为了一个成绩优异的学生。我能意识到决定保持和阿姨的联系极有可能对我以后造成巨大的影响，我心里虽然有犹豫，但这个时期，理智和欲望对决从来没有胜算。

我回学校遇到了我的同学，他们开着低级的黄色笑话和游戏，他们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规划和期待，只知道扮演黑社会大哥炫耀自己可笑的武力，我对他们嗤之以鼻“一群连女人裸体都不一定见过的毛小孩罢了”。虽然，我也不曾见过，但这并不能妨碍的我的鄙夷。

终于等到了下一个周末，下完课我满怀期待地冲上了顶楼，找到张萍的事务所。她穿着正式，面带微笑正在和一批穿着西装的人谈笑风生，像是在谈生意。我在门外等她交流完，便急着冲了进去。

“阿姨，阿姨我来了”

“欸？你是楼下的学生吧？你走错地方了。” 一个服装正式的女员工把我拦住了。

我向一旁的张萍投出求助的眼神。

“你帮他按一下电梯带他下去吧”阿姨并没有多看我一眼。

此刻，如同一盆冰水浇上了我的心头。我万万没有想到仅仅过去一周，她的态度就180翻转。

我失魂落魄地被带下了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在回家的路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直到天黑。但在闲逛的路上我明白了什么，我冲回了写字楼

夜深了，写字楼下的地下车库静得像是被时间遗忘，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引擎声打破这片死寂。我蹲在角落里，盯着电梯门口，腿已经麻得没了知觉。终于，张萍的身影出现了，她穿着那件深灰色西装外套，步伐有些疲惫，手里拎着公文包，低头翻找着车钥匙。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拦住了她。

我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地喊道：“阿姨！你等等！”

她停下脚步，抬起头，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看到她眉间微皱，眼神冷淡得像结了霜。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叹了口气，语气平淡得像在处理一件琐事：“别闹了。上次的事，我不会追究，也不需要你赔偿。咱们就当没发生过行吗？”

我愣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不行！你不能就这样！阿姨，上周你还……”我顿住，喉咙堵得说不出话，眼眶已经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直起身子，目光正视着我，语气变得严肃：“好吧，既然你非要问，我就告诉你。如果那些投资人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我的律师事务所就完了。我的事业是我拼了命换来的，我热爱它，懂吗？我追求正义和法治，我享受自己现在的自由。你明白吗？我不能让这一切毁在一次冲动上。”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锤子敲在我胸口。我盯着她的脸，她眼底闪过一丝疲惫，但很快被她高傲的神情掩盖。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砸在地上。

我哽咽着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把脸，鼻涕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她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开出去几米。我望着她的背影，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大声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声在车库里回荡，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突然，车尾灯亮起，宝马X5又慢慢倒了回来。她降下车窗，探出头，语气软了下来：“别哭了，上车吧，你估计饿了，我带你吃点东西。”

我愣了几秒，泪水还挂在脸上，抽噎着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跌坐进去。车厢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皮革座椅的气息。我低着头，袖子已经被泪水浸湿，她发动车子，车轮碾过地面发出低沉的声响，向市区驶去。

车窗半开，夜风吹进来，带着点凉意。我靠在座椅上，抽噎声渐渐小了，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张萍握着方向盘，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柔和了一些。她没看我，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沉默得让人觉得压抑。

我咬了咬嘴唇，手指攥着衣角，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我……我太孤单了。我比同龄人成熟得早，可我没朋友，也不想跟他们玩。我不屑于跟那些幼稚的家伙混在一起。父母就是老实巴交的打工人，亲戚朋友几乎没有，我根本没地方交际。他们忙着赚钱，连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更别提聊我的想法了。”

我顿了一下，眼泪又涌上来，声音哽咽得几乎断掉：“每年的寒暑假对我就是监狱，我没人说话。我好不容易才能认识您…”

她没吭声，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像在思考什么。

车子停在市区商场旁，张萍一路上没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偶尔敲几下，像在想什么。我们走进一家西餐厅，包间里灯光昏黄，桌上放着两杯水和几片柠檬。坐下后，我低头盯着桌布，手指抠着桌角。她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白色衬衫领口敞开一颗扣子，露出一点锁骨。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才开口。

“你刚才哭得那么惨，说说吧。”她的声音不像之前在事务所那么冷漠了。

我吸了吸鼻子，低声说：“阿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

我咬了咬嘴唇，手攥着裤腿：“我跟别人不一样，比同龄人早熟，可我没朋友，也不愿意跟他们混。父母忙着打工，没空理我，家里也没什么亲戚。我没人说话，寒暑假别人都开心，我却觉得像坐牢。”

“我跟你差不多。”她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桌上的柠檬片，“我也是小镇出来的，家里穷得叮当响，没人管我。我靠做题熬出来的，考上北师大，后来保研、法考，一步步爬上来。认识个有钱的男朋友，还怀了孕，以为能有个家。可结婚后，他让我放弃工作，我不肯，后来就抑郁了，孩子没了，婚姻也散了。”

她顿了一下，手指攥紧了杯子，指节泛白：“离婚时，他挺大方，给了我一笔钱。我拿这笔钱开了事务所，总算站稳了脚跟。”

我愣愣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说这些。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勾了一下，像在笑，又像不是：“你看过《小王子》吗？”

“看过，是童话书。”我点点头，声音还有点哑。

“你明白它说的‘驯服’是什么意思吗？”她歪着头问。

我摇摇头：“不太明白，像用在动物身上的词。”

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放下时杯底磕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它不是简单地征服，是双方互相理解，建立联系的过程。你驯服了什么，就得对它负责。”她停了一下，眼睛眯了眯，像想起了什么，又说：“我的底线不让我把你当玩具。”

“我不是小孩！”我急着争辩，声音大了点，“现在教育时间长而已，要是在以前我也算是大人了，我什么都懂。”

“如果，你愿意和我建立一种独特的链接，把它基于深度的理解之上，我觉得这也是可以的。毕竟我们都是社会里奇异的个体，主流文化没有给我们创造解决我们内心需求的关系或者身份，那由我们自己创造也并没有什么错。它是符合人性的，也是公平合理的。“

“我愿意！”我当时其实并没懂这个长难句，但我回答的很干脆。

她笑了，眼角弯起来，手轻轻拍了一下桌子：“好，那就这样。”

那一刻，我觉得胸口堵着的东西散了点，像终于喘过一口气。她点了菜，服务员端上来两份牛排。

吃完饭，她说要兜风，顺便送我回家。车开上宽阔的路，夜风从半开的窗吹进来，带着青草和泥土的气味。路上没什么车，耳边只有虫鸣声断断续续地传进来。我躺在副驾驶，头靠在她大腿上，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腿的温度，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腿是如此的柔软。她的还带着点淡淡的香味，香水也算律师制服的一部分。

她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腿边，手指偶尔动一下。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引擎低低的嗡嗡声。我闭上眼，感受着风吹在脸上，想把这一刻记下来。

“阳阳，想看看阿姨的奶子吗？”她带着点笑意突然开口。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一下子快得像擂鼓。我从没碰过女人的胸，脸瞬间烫起来，手抖着不知道放哪儿。她瞥了我一眼，没说话，眼角弯着，像在等我反应。

我咽了口唾沫，试着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胸。她的衬衫扣子松了两颗，露出一点乳沟。我的手指碰到时，她没动，我胆子大了点，双手托住她的胸。那对乳房沉甸甸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软，像刚蒸好的馒头。我屏住呼吸，把她的衬衫往下拉了拉，乳罩边缘露出来，我笨拙地拨开，那两团白肉弹出来，真是白白嫩嫩，乳晕是浅粉色的，乳头微微翘着。

我低头，脸贴上去，鼻子蹭着她的皮肤，软得像陷进棉花里。我伸出舌头，试着舔了一下乳头，湿乎乎的触感让我脑子一懵。她低哼了一声，像被挠了一下。我乱七八糟地舔着，吸着，完全没章法。

“用手指绕着画圈。”她开口，声音有点哑，像在教我。

我照做，手指在她乳房上慢慢转，皮肤滑得像丝绸，乳头在她胸前一点点硬起来，像颗小豆子。她又说：“再用舌头舔我的乳晕。”我低头，舌尖轻轻绕着那片粉色打转，小心得不像自己。她开始发出声音，低低的哼哼，像是憋不住。我能看到，她的眼神模糊了点，手抓着方向盘紧了紧。

我壮着胆子，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往外拉了一下。她吸了口气，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声音，胸口抖了一下。我找到点感觉，时快时慢地弄，像逗她一样。她的脸红了，呼吸乱了，喘得有点急，嘴唇半张着，像在忍什么。车厢里全是她的声音和那股甜腻的味道，我头晕乎乎的，手脚都发软。

可惜路太短，转眼就到我家楼下。她停下车，喘了几口气，理了理衣服。我坐直身子，心还跳得厉害，不敢看她。

因为我们不是情侣，我不敢造次亲吻她的脸颊。但在临别时，我牵过了她的手，吻了一下作为离别的礼仪。她的手整体上白皙滑嫩，但部分位置有着写字留下的茧。我将这只手视作能够对我的屁股施加惩戒的权威，表现出我全部的尊敬。这回她没有说“滚吧”，笑着向我挥手道别，“阳阳，我们再会。”

我关上车门，用袖子擦了把脸，把口水和汗抹干净。走到家门口，敲了门。我妈开门，看到我，皱着眉敲了我脑袋几下：“又跑哪儿野去了？跟那些小混混打台球了？”她凑过来闻了闻，没闻到烟味，又问：“老实说，去哪儿了？”

“商场书店，翻书去了。”我随口编了个谎，低头往里走。

她不相信拿起衣架对我又是一通打，可我在喜悦之中，对皮肉的惩罚没有丝毫恐惧。对这些惩罚我欣然接受，甚至在疼痛之中强忍笑意。

WHAT A NICE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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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纪实类的文章，写作的初心是对过去的我进行整理，弄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想要的是什么？原本无意在文字中添加太多露骨的内容，但是这些经历又是我心理发生转变的由头，不得不交代，此外缺乏场景上的刺激会使得文章枯燥无趣，所以必须得掌握一个平衡。既不让它成为一个黄文，又不至于变成流水账。

此外这并不是一个炼铜涩情的故事，文中的主角不是懵懂无知的儿童，所以作者不会回应有关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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