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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陷阱BG,1

小说:妓女米亚缇系列 2025-09-04 13:37 5hhhhh 7720 ℃

禁欲陷阱

  米亚缇缩在房间角落,青色的尾尖不安地扫过床板,她的手臂紧紧环住膝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颗狐球。

  “呜,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狐耳上的绒毛因为紧张而微微炸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此时此刻,米亚缇还没有从欠债被卖进妓院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房间门被推开时,金属门锁的咔哒声让她浑身一颤——淅芮尔扭着腰肢走入。

  蜥蜴兽人珠光白的鳞片在黯淡灯光下反射着冷光,她丰满的胸脯几乎要撑开衬衫纽扣,尾巴拖过地面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光是那成熟女性的风韵与见惯风尘的气质就压得米亚缇不敢妄动。

  紧随她身后的是将米亚缇推进火坑的放债人。

  “米娅缇,24岁,狐狸……这个年龄的处兽可难找得很了……”屋顶的吊灯也被打开,暖黄光斑洒在床边的桌椅上,淅芮尔翘着二郎腿斜倚扶手看着米亚缇的信息,又凑近了查验着小狐狸的成色。她探出分叉舌尖舔过唇上红脂,染着蔻丹的指甲钳住小狐狸颤抖的耳尖。

  “不,不要啊……”米亚缇抗拒地往角落缩去,尾巴因恐惧绞成了麻花。淅芮尔头上的珠钗在她耳畔叮当作响,那股甜腻的香粉味熏得人发晕。

  淅芮尔冰凉的白鳞尾巴突然卷住少女脚踝,吓得米娅缇尾巴毛全部炸开。

  米亚缇下意识地挣扎,但还是在淅芮尔和放债鬣狗的合力下被拖拽到的床边。

  “还是个大学生?”淅芮尔吐了一口烟圈,她冲鬣狗努了努嘴。

  “保真的啊,我亲自验的货!”放债的鬣狗摁灭雪茄,黢黑肉垫啪地拍开米亚缇并拢的腿根。沾着烟渍的爪尖勾住粉嫩阴唇,将那道湿润细缝扯成椭圆,“瞧这肉褶子多干净,我看连自慰都没有过。”冷空气激得米娅缇的蜜豆充血挺立,蛮横的爪子继续分开她的阴户,伴随着米亚缇混杂着害怕与些微快感的喘息,穴口翕张,处女膜也暴露在视线下。

  “淅老板您瞧啊——”粗糙指节抵着湿漉漉的肉缝向两侧掰开。水晶吊灯照射下,纯洁的半透明薄膜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渗出的清液从它天然的缺口处一点点流出。

  米娅缇嘴角漏出幼猫似的呜咽,脚趾在床上蜷成雪团,胸前被抓出紫痕的乳肉随着挣扎晃出淫靡波浪。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从未示人的隐秘处暴露在灯光下——粉色的肉缝像初春待放的花苞,纯洁的处女膜宛如沾着晨露的樱花瓣。

  这是极品。

  “轻点儿弄!”淅芮尔甩尾抽开鬣狗手腕,鳞片擦过少女大腿内侧时故意多停留了一会,直到尾巴传来米亚缇不由自主的颤抖后才轻轻抽出。她接过放大镜细细端详那朵颤抖的花苞,喉间发出蛇类吐信般的嘶嘶轻笑:“好东西,我收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夫人。”

  鬣狗笑嘻嘻地在员工的引导下去结算佣金,屋子里只剩下米亚缇和淅芮尔,还有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米亚缇被淅芮尔冷血动物般的竖瞳盯得浑身发毛,她听到老板娘带着老鸨气势的口吻说道:“我想你不应该恨他,反倒是他合法合规地将你这个欠了大量贷款的家伙卖给我们让你至少有条快速还债的路好选。”

  “有得选?”米亚缇试探地问,“我,我可以不做接客的生意吗,我不喜欢……那个。”

  淅芮尔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这下,这下我真的相信你是个大学生了……你这天真的小家伙。”

  蜥蜴长尾突然拍打地面,震得帘子哗啦哗啦的。淅芮尔腰间的皮带咯吱作响,她胸前那对裹在衣服里的巨乳几乎要压到米娅缇脸上。米亚缇闻见老板娘身上混着龙涎香的腥甜体味,脑中一阵晕乎。

  这时好几个员工鱼贯而入,将米亚缇控制起来。

  “你欠的那一笔钱可不是端茶递水的活儿能偿还得了的。”白鳞利爪捏住米娅缇发硬的乳尖,淅芮尔尾巴尖突然插入少女股间。米娅缇嘴里发出呜呜声,只见自己大腿内侧渗出透明粘液,在老板娘尾巴上拉出银丝。

  “在处女里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啊。”淅芮尔感受着尾巴上传来的摩擦感,满意点头。

  小狐狸的呜咽被恐惧闷成幼兽般的嘤咛,米亚缇被按在床架上,看着淅芮尔从床头柜取出红绳。她熟练地将米亚缇的身体捆绑起来。

  细绳捆上手腕时带着铃铛脆响。米亚缇眼睁睁看着自己雪白胳膊被红绳勒出浅粉痕迹。老板娘在笑,那些盘在头顶的发簪随着笑声颤动,伴随着宝石撞击的脆响,淅芮尔露出鳞片缝隙里暗金的魔法纹路。

  淫纹魔法伴随着捆绑开始施展。

  青色爪尖在捆缚中徒劳抓挠床单,绳结恰好卡在乳尖下方,这让米亚缇的每一次扭动都带来快感的刺激。

  “小狐狸,我们来玩个游戏。”淅芮尔用尾巴卷起米亚缇脚踝,把挣扎的双腿摆成M型,“毕竟哭闹的处女实在是失味,也太砸我招牌,所以给你这给机会……”

  冰凉鳞片摩挲着大腿内侧,米亚缇浑身发抖地看着老板娘指尖亮起紫光:“要是三十天内不哭着求我给你找男人,那我就让你做普通的接待工作来还债,如何呢?”

  “我,我同意。”

  红绳突然收紧,勒得米亚缇乳尖发胀,当她咬着唇点头时,淅芮尔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粉紫色魔纹在肚脐下方绽开,米亚缇突然弓起身子——像是有人往子宫里灌了暖融融的蜜浆,那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米亚缇连脚趾缝里的青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能放大触感的淫纹哦,当然,合法合规。”淅芮尔舔着指尖残留的魔法光晕,看着小狐狸在床上像个翻滚的粽子

  “你,你当我傻?你这就是口是心非……”米亚缇弓起腰试图挣脱,绳结摩擦乳晕激起细小电流,她只能躺在床上用不服气的目光看向淅芮尔,“你这不就是绑架了我强迫接客……”

  “不不不……”淅芮尔冰凉的尾尖滑进米亚缇腿缝,在内裤表面画圈,“我们可是合法企业。这三十天里,你只会被绑着观赏——当然,我会用点小手段。”尾尖突然戳中阴蒂,米亚缇再度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比如被捆绑刺激,限制你自慰,给你看点带有冲击性的好料等等……这样才称得上游戏,称得上挑战不是吗?”

  “只是三十天……”米亚缇对着虚空呢喃,尾尖不自觉地蹭过床单。细微的快感如电流窜上脊椎,淫纹突然爆发出灼热的能量,这让她现在还在抽搐着,尾巴都炸成了蓬松绒球。

  “对,三十天,听懂了的话,就乖乖配合让我把你绑起来吧。”

  当第三条绸带勒过小腹时,米亚缇终于意识到捆法的恶毒。双腕被反剪到背后打上蝴蝶结,绳结从腋下交叉缠绕,每次呼吸都会摩擦敏感的乳头。最致命的是大腿根部的活结——稍微并拢双腿就会扯紧绳扣,让粗糙布料直接碾过潮湿的阴户。

  “这是防咬舌口枷。”金属制品卡进她齿间时,淅芮尔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尖,“毕竟某些小狐狸被摸尾巴根时,会控制不住尖叫呢。”蜥蜴尾巴卷着羽毛刷过她尾椎,米亚缇瞬间在束缚中扭成弓形,呜咽声混着唾液从口枷孔洞溢出。

  “对了,还有这个淫纹。”老板娘用尾巴卷起她的下巴,“每当你产生性冲动,纹路就会发热——现在试试?”

  羽毛突然扫过脚心。米亚缇在挣扎中感觉小腹窜起热流,淫纹竟像活物般蠕动起来。细微的酥麻感从子宫深处炸开,被束缚的下体不受控地渗出爱液,浸湿了腿间的绸带。“看来敏感度调教得很成功。”淅芮尔欣赏着她浑身泛粉的绒毛,“晚安,小处女。”

  欲速则不达,淅芮尔只是稍微显示了些手段就放过了米亚缇。

  当房门锁扣咔嗒落下时,米亚缇才发现最可怕的刑具是寂静。熏香催动着心跳,绸带与绳索每次摩擦都像情人的爱抚。

  “三十天……我一定要坚持住……”她数着吊灯的水晶坠子熬到深夜,直到淫纹第无数次亮起,终于蜷着尾巴在欲火中昏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隔壁监控室里,一头虎鲸壮汉正盯着屏幕上的画面露出獠牙。

  ……

  一夜曲折。

  晨光透过玻璃窗洒在青白交错的绒毛上,米亚缇正被摆成屈辱的蛙缚姿势跪在床上,胸前下垂的乳肉随着呼吸在空中弹跳。这一切都被屋内的摄像头记录,投放在一场初夜拍卖会的现场。

  此时的米亚缇被戴上了眼罩,依旧沉睡着。淅芮尔没有叫醒这只贪睡的狐狸,不如说这样才更方便自己为她打上乳钉。

  被绳索勒得饱胀的乳房受到抚摸和挑逗,米亚缇在梦中轻哼起来,但很快,尖锐的刺痛让她惊呼清醒:

  “呀啊!”

  米亚缇被胸尖的刺痛激醒,她试图抬手去拿眼罩,却发现被绑缚的手腕上多了一套皮质束具,双手被牢牢吊起。更可怕的是乳头传来金属的凉意——两颗缀着铃铛的乳钉穿透了她粉嫩的乳尖,随着呼吸震颤出细碎的声响。

  “喜欢这份早安礼吗?”淅芮尔拿开了米亚缇的眼罩,让她好好看看自己如今的姿态。

  “呜,好……难受。”米亚缇的乳尖并没有传来剧痛,这让米亚缇把嘴里的痛字给咽了回去。

  蜥蜴尾卷着遥控器按下开关,米亚缇的挣扎哀鸣激烈起来——乳钉两头的珠铃嗡嗡作响,小腹的淫纹也同时亮起。“这可是难得的最新款乳钉,自带震动按摩,不错吧。”

  “呜呜呜!”

  狐尾疯狂拍打床垫,米亚缇的呜咽在牙关紧咬下滤成甜腻的哼鸣。她感觉到乳尖在持续震动中充血肿胀,铃铛随着挣扎响得更欢。红绳交错着陷进雪白狐毛,米亚缇的噩梦除了被打上乳钉外,还有更屈辱的捆绑在等着她。

  细银链从脚踝一路缠到大腿根,每动一下都会带起铃铛的碎响,银链红绳交错捆绑,活像祭典下被献上的祭品。

  米亚缇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横在膝弯的檀木撑杆卡住——那根雕着交缠蛇纹的杆子甚至涂了充满药香的油脂,只要稍一挣扎,杆子就会蹭得她腿后火热热的。

  淅芮尔继续摆弄着她的身体,此时涂抹在乳尖的麻醉药渐渐开始失效,火辣与清凉交织的快感顺着乳尖炸开,米亚缇呜呜呻吟着,她弓起的腰肢把红绳勒得更深,尾巴在床单上拍打出凌乱的褶皱。

  “看啊,才戴上乳环就湿成这样……”淅芮尔用鳞尾卷起她下巴,强迫她看向双腿间的镜面。

  “不,这不是……”米亚缇的瞳孔猛地收缩——被红绳勒出菱形的阴户正渗出晶亮黏液,青白狐毛黏成细缕贴在粉肉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泛起水光。更可怕的是肚脐下的淫纹,此刻正随着她剧烈的心跳明灭闪烁,像团永不熄灭的欲火。

  【不,我怎么会这么……这才是第二天……】

  “真可怜,抖得像发情期的母兔。”淅芮尔用尾巴尖在米亚缇身上四处挑逗,“现在说想要的话,马上给你找十个精壮男人哦?”她拨弄着米亚缇的乳钉,看着米亚缇像离水的鱼般一边呼哧出声一边弹动身躯,“还是说……想先从一对一的接客做起?”

  “不,不,我不要……”

  “那好吧,尊重你的选择,呵呵呵,”淅芮尔凑上去说,“那就准备好迎接一些小小的挑战吧。”

  淅芮尔拍了拍米亚缇的脑袋,在确定了米亚缇连夹腿都做不到之后,迈着轻步离开了房间。

  这一天,米亚缇没有等来任何的挑战,又或许,挑战早已开始。

  直到次日正午,米亚缇再次见到了淅芮尔。

  “今天要检查淫纹的融合度。”发凉的手掌贴上小腹的瞬间,米亚缇浑身绒毛都竖了起来。蜥蜴爪子的鳞片刮过绳结勒出的红痕,淅芮尔还故意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流连,“真可怜……绳子和皮肤都要黏一起了。”

  “……”

  米亚缇咬住下唇不肯出声,直到对方突然扯动她腿间的活结。粗糙麻绳碾过阴唇的触感让她仰头哀叫,淅芮尔趁机将两指探入她口中搅动。“含着。”带着蜂蜜甜味的指尖压住她舌根,“只是用来培养淫纹成熟,顺便帮你活血化瘀的药物而已,合法合规。”

  黏稠液体滑入喉管的刹那,淫纹如同活过来般闪烁,甚至像是在身上搏动着。米亚缇感觉视野蒙上粉色雾气,淅芮尔抚摸绳结的动作突然放慢了十倍——鳞片刮擦乳头的每丝震颤、指尖按压阴蒂的巧妙力度,都在药物作用下被成倍放大成。

  “看这里。”淅芮尔突然掰开她湿漉漉的阴唇,指尖蘸着爱液在铃口画圈,“小狐狸的这里……比昨天肿了整整三毫米呢。”舌信子舔过米亚缇耳廓,“你的小穴要是会说话的话,一定会说,求求你,快放一根鸡巴进来吧,呵呵呵呵……”

  “才,才不会。”米亚缇努力咬牙坚持,“这只是我渴望爱抚的生理反应而已……和性欲完全是两码事!”

  “哼哼,嘴硬的小狐狸,不过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淅芮尔笑看着倔强的小狐狸撇着头咬着嘴唇的模样,她拍了拍手。

  门外等候多时的一群精壮雄兽立刻涌入。

  然而不等米亚缇看清他们赤裸雄壮的身躯,淅芮尔就再度将眼罩戴在了米亚缇脑袋上。

  “喂,你不……咿呀!”

  “放心,这些大男孩只会负责为你放松身体,绝不会侵犯你一丝一毫的。”

  第一只宽厚温暖的兽爪抚上大腿时,米亚缇死死咬住的下唇渗出了血。粗糙的绳结摩擦着阴蒂周围的软毛,陌生雄兽的手指却精准避开所有敏感点,两种体验交织又秋毫无犯——但这简直要让米亚缇疯掉了。

  她听见布料摩擦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至少有三个人在触碰她的身体。米亚缇的脚趾猛地蜷起,脚链上的饰品撞在床柱上叮当作响,尾根传来酥麻的电流直冲脑门;身上像是被一块块滚烫的鹅卵石按压摩擦;乳尖和小穴却是最疏于照顾的地方,这让她痒得像是有千万只蚂蚁顺着穴肉往子宫里钻。

  “呜呜呜……”

  淅芮尔并没有再给米亚缇交流的机会,她好心地给米亚缇带上口枷,好让这满屋子雄性的气味从口鼻浸润到心尖儿里去。

  当夕阳把窗帘染成橘红色时,米亚缇已经分不清时间流逝的速度。她被玩弄了半天,又被冷冷地放置在屋里半天。

  夜色笼罩时,米亚缇已经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手腕和脚踝被吊在屋顶,腰部用皮带悬空固定,使得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米娅缇的呜咽卡在木枷里,她突然意识到天花板的铜环位置有多巧妙——正好能把人吊成母狗撒尿的姿势。她感觉到有人往尾巴根上涂抹了精油,温热的感觉正一点点从尾巴蔓延到下腹,还有对方灼热的呼吸时不时喷在自己的阴户。

  等到这一波诱人堕落的爱抚结束之后,房间里的传唤铃响了:“我亲爱的小狐狸,看来你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家伙。”

  “我想这些寻常的、合法的手段完全不足以让你变成一条发情的骚狐狸……既然如此,呵呵,在接下来的27天里,你就一边回味着今天的快乐,一边期待未来的新生活吧。”

  “大概就是长达二十年的工作周期,以及恪守职业道德不能和客人欢爱的二十年禁欲期哦。”

  “哦对了,为了不让我们的小服务员在对赌期间就受到伤害,我替你物色了一位按摩师,他会负责好你对赌期间捆绑放置时的身体保养,免费的。”

  “那么,按摩师一会就到,晚安。”

  不可否认,淅芮尔这杀人诛心的话语狠狠叩击着米亚缇的心灵,她的心中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丝丝动摇。

  【我,我该怎么办……难道……】

  没有让米亚缇多思考,不到半小时,咚咚咚的叩门声响起。

  ……

  淅芮尔带着醍德出现在门口时,米亚缇正被身体的饥渴和心中的纠结折磨得神志恍惚。虎鲸兽人雄壮的身躯堵住了大半光线,浓烈的雄性气息混着海盐味扑面而来。

  “这位是醍德……我的顶级按摩师。”老板娘冰凉的手指拨开米亚缇杂乱的秀发,好让她完完整整地瞧见眼前这个强壮的雄性,“接下来的三十天里,他会负责给你缓解不适,至少在卖出去前,不能让你留下瑕疵。”

  “……好吧。”米亚缇本想拒绝,从今天早上嗅到那些精壮雄性的气味之后,她就不得不花费更大的意志力去克服心中的软弱想法,但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疲惫还是源自本能的渴望,她神使鬼差地没有拒绝。

  “好,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你们两个了。”淅芮尔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醍德会忍不住偷吃掉米亚缇,她检查了一下房间的设施后就径自离去。

  米亚缇腕间的绳结突然松开了。

  她踉跄着栽进带着海盐气息的怀抱,微微抬头,吻部就擦着对方牙白色的胸膛,搁在鼓起的胸肌之间。

  雄性的气息扫过她的鼻尖,虎鲸特有的黑白纹路从脖颈蔓延到腰腹,在胯间被浴巾堪堪遮住。“我是夜班按摩师,米亚缇小姐,你可以叫我醍德。”低沉的嗓音混着浪涛般的共鸣音,“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唔……!”米亚缇还没回答就被打横抱起。醍德掌心覆盖着防水的皮肤,厚实又温暖,像是带着老茧的手,摩擦她腰窝时激起阵阵细密电流。

  “绑太久,”粗粝拇指揉开米亚缇臀瓣间的绳痕,“这里毛细血管破了。”米亚缇羞耻地把脸埋进他颈窝,却没注意到虎鲸的生殖腔正在浴巾下缓缓张开。

  米亚缇倚在醍德怀里良久,直到她嗅到对方胯间鼓胀的轮廓散出更浓郁的腥咸,淫纹悄然发亮——按在皮肤上的手似乎穿进了身体里,正揉搓着子宫不受控地抽搐。

  直到这时米亚缇才想要从醍德的怀抱里逃开。

  “停,你,你要干嘛……”米亚缇踉跄几下坐倒在床上,她惊恐地盯着醍德胯下的浴巾,那里已经顶起了一支帐篷。

  “不会对您失礼的。只是我也是男人,遇到米亚缇小姐您这么可爱的姑娘,这是正常雄性都会有的反应罢了。”醍德一边冷静地解释,一边伸手压住了米亚缇。

  “这里酸吗?”肉掌突然包住她半边屁股,拇指按进臀缝,沿着尾巴根两侧一路向上推拿。

  “噫——”米亚缇的尖叫在喉咙里转变成舒爽的呻吟,淫纹在小腹疯狂闪烁。

  【这,这太刺激了,呜,不行,任由他这样做的话,我,我就要……】

  醍德的掌心比她想象中更烫。当那对虎鲸手掌按上她腰肢时,米亚缇差点把身上的饰链挣断——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压抑多年的雌性本能在觉醒——她生出一种回身拥抱虎鲸、细嗅他味道的渴望。

  龙涎香。

  虎鲸兽人特有的厚重体味裹着催情效果,随醍德揉捏肌肉的动作沁入毛孔,与淫纹产生的灼热感水乳交融。

  “放松。”低沉的嗓音震得米亚缇耳毛发颤,酥酥麻麻。醍德的手指突然陷进她侧腰的肋隙,米亚缇的狐尾猛地竖起,青毛尖端不经意扫过对方鼓胀的胯部。隔着丝绸布料,她清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形状——比雄性狐狸粗壮三倍的柱身上布满凸起的青筋,此刻正随着呼吸节奏在她尾尖下搏动。

  【好,好大的……】

  醍德掀开浴巾,将自己的肉棒搁在米亚缇的屁股上。灼热坚硬的触感让米亚缇一下子忘记了推拿按摩的酸痛感,脑子里只剩下了荒诞不经的处女幻想。

  按摩油带着深海藻类的腥甜流淌在背脊。当醍德的手掌滑向米亚缇大腿内侧时,她终于忍不住哀求:“别,那里不要……”

  【不能再被按下去了……】

  可惜颤抖的尾音被突然加重的揉捏给碾碎,醍德故意用拇指擦过她湿透的阴唇,带起的电流让她脚趾紧紧勾起。

  当那根比她手腕还粗的阴茎从臀缝擦过大腿时,米亚缇几乎要哭着求对方捅进来——但醍德只是用浴巾裹住她,并在一片连续的拍打中结束了今天的按摩。

  “好了,放松的时间结束,我要继续将你捆起来了。”醍德在米亚缇浑身瘫软的状态下,将她的四肢和床柱捆在一起,为了保证米亚缇没办法偷偷夹腿,那根雕花的撑杆再度绑在米亚缇大腿两侧。

  “晚安,米亚缇小姐。”醍德直起身来,他握着自己的肉棒根部,一路往上撸,很快,几滴粘稠的带着咸腥鲸香的前液滴落在手上。

  不理会米亚缇呜呜的抗议,醍德将这些液体抹在米亚缇的鼻头后离开了。

  米亚缇后半夜的梦境里全是晃动的黑白条纹。

  她梦见醍德撕开了彬彬有礼的伪装,虎鲸尾鳍卷着她沉入温暖的浴缸。手、脚、鳍、尾纠缠着身体,乳钉被厚厚的肉舌拨弄,小穴被又粗又热的肉棒撑满……但可怕的是淅芮尔举着摄像机在旁边冷笑:“看啊,小狐狸在主动吞吐客人的肉棒呢——”

  “看来是做好当妓女的准备咯……”

  “不,不是的啊……!”

  米亚缇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惊醒,发现股间的红绳已被爱液浸透。她试图并腿摩擦,却被腿上的横杆给阻止。

  米亚缇蜷缩在月光里盯着自己发抖的爪子,第一次意识到指甲可以划破绳索,然后就能……自慰。

  “不行……这一切,都是阴谋!”

  最终,米亚缇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猫咪发情般的呜咽。

  第三天,第四天,除了淅芮尔例行公事为米亚缇更换一下捆绑的姿势外,醍德并没有再来。

  直到第五天晚上。

  虎鲸特有的海盐腥气涌进房间时,米亚缇正用尾巴尖蹭着发痒的脚踝。醍德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她看见对方浴巾下勃起的轮廓,那东西随着步伐在浴巾上顶出骇人的凸起。

  米亚缇的心中闪过欣喜,既有可以再次体会到雄性按摩手法的欢愉,也有看到雄性对自己起反应的骄傲。

  “又见面了,米亚缇小姐,看来这几天您过得还不错。”醍德的肉掌按住她肩头,温热膏脂从指缝渗出,很快随着双手的游走涂满全身。按摩油带着生姜的温热感漫过腰窝,醍德的手掌像带电的熨斗,所到之处麻绳勒出的红痕都化作滚烫的暖流。

  米亚缇的狐毛全炸了起来,她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当她意识到按揉虎鲸正用粗糙的舌头顶弄她后颈的穴位时,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撅着屁股在对方胯下磨蹭。

  【我,我怎么在做这么淫乱的事情?!】

  虎鲸肉棒在磨蹭中剧烈颤抖。米亚缇不知道这个“按摩师”就是买下自己初夜的主人——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屁股上灼热的触感,腿间夹住的浴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出水痕。

  “我……我……”

  “放心,不会对小姐失礼的。”醍德说着同样的措辞,“按摩结束,我们下次再见。”

  米亚缇感受到一种向下坠落的失望感。

  ……

  一天天过去。

  米亚缇开始感受到时间的折磨,日子越过越慢,身体越来越敏感,渐渐的,即使没有淅芮尔为她带来什么麻烦的挑战,她的身体也开始时不时地用一阵阵潮热催促着她赶紧去和男人交欢。

  醍德的按摩间隔从三天一次延长到七天甚至十天一次,每次触碰越发致命。

  上一次醍德用了混着费洛蒙的精油,今天又用音叉震动刺激她全身的绒毛。

  当虎鲸的尾鳍第无数次扫过她肿胀的阴蒂却不给予满足时,按摩已经从单纯的舒适享受变成了一种折磨。

  最后一周。同时,距离上一次被醍德按摩身体已经过了十二天,距离上一次被解开束缚可以偷偷夹一会腿已经过了二十小时。

  米亚缇瘫坐在床上,床单下一片湿痕,她感觉自己在发烧,身体要融化了。

  房门被推开,米亚缇悄然竖起的尾巴在没能如愿听到肉爪踏着木质地板的啪啪声后又失望地垂了下去。

  “呵呵……”淅芮尔毫不在意地轻笑,“加油呀,我的小狐狸,还剩五天。”

  蜥蜴的指甲突然勾起阴部的绳索,将嵌入式的贞操锁插入米亚缇的小穴里。

  贞操锁抵着处女膜停下,只留出前端一点点媚肉在铁柱的缝隙间挤出,鼓鼓囊囊的。

  咔嚓。

  束缚了米亚缇25天的绳索与手铐应声脱落,久违的自由让米亚缇本能地蜷起手指,揉搓自己的胸部——指节撞上胸前的乳钉,疼得她溢出半声呜咽。

  “心急的小家伙,给你点甜头吧。”淅芮尔的笑声裹着烟味贴上她耳根,“现在可以碰自己了,小狐狸。”尾音消失在锁门声里时,米亚缇才发现老板娘留下了更恶毒的礼物:床边的全身镜面正映出她泛红的娇躯,桌上的香炉里正渗出带着虎鲸腥膻的粉雾。

  【这……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方?】

  米亚缇不解,刚刚光是被带上贞操锁带来的快感,就一下子慰藉了自己被紧紧绑了十多天的身体,如果说之前米亚缇对于自己能否在接下来的五天里守住贞操缺乏信心,但如果是可以随意自慰的五天,米亚缇相信这不是什么难事!

  几乎时隔一个月,重新触碰阴蒂时,米亚缇几乎要哭出来。被禁锢三十日的欲望如同溃堤洪流,可当指尖刚沾上湿黏的蜜液,乳尖却传来更尖锐的渴求。她仓皇地分出一只手揉捏右乳,左手指节立刻在充血肿胀的阴蒂上打滑。镜中映出滑稽又可悲的画面:狐狸少女像具失衡的木偶,左手刚按着阴蒂画圈,右手便因揉捏乳房的力道让乳钉两侧的铃铛叮当乱响,快感如零散的雨点始终无法汇聚成洪流。

  “哈啊……怎么会……”米亚缇喘息着仰头,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床头,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是在越来越热。

  淅芮尔早算计好了,解放双手反而成了新刑罚。

  米亚缇试图用膝盖夹住发烫的乳肉,可这个姿势让阴户更加空虚,黏稠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滑落,在床垫上积成一小片水渍。

  当熏香弥漫整个房间,米亚缇闭着眼就进入了幻想。醍德出现了,肌肉虬结的胸膛跃动着雄性气息,虎鲸纹身正随着呼吸起伏。

  米亚缇呜咽着将双乳贴上冰凉的镜面磨蹭,乳尖在玻璃表面拖出湿痕,可下半身却因得不到抚慰不断抽搐。当右手终于忍不住探向腿间时,左手立刻报复性地揪紧乳头,疼痛与快感在脑中炸开,逼得她弓身溅出一小股蜜液。

  “不够……根本不够……”她发狠咬住散落的银发,翻身跪趴在床沿。这个姿势能让右手同时照顾到阴蒂与乳房,可过度伸展的腰肢很快开始发颤。指尖刚陷入湿透的阴唇,失去支撑的身体便向前栽倒,鼻尖撞上自己先前留下的水渍——浓烈的雌性发情的味钻入鼻腔,下腹随之腾起更凶猛的欲火。

  “小骚狐用爪子可挖不出真正的快乐呢,”监控室中,醍德欣赏着米亚缇翻弄自己身体的可怜模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来这个赌约快要见分晓了呢,”淅芮尔把玩着遥控器,看着少女在双重刺激下痉挛,又在求而不得中呜咽,“去吧,醍德先生,去品尝您亲手调教出来的淫乱处女吧,呵呵呵……”

  直到最后一天晚上,醍德才再次来到米亚缇的房间。

  此时米亚缇正疯狂抓挠着阴户的锁扣,看到醍德进来的瞬间,她充满血丝的眼中流露出了希望的光彩。

  “你……”米亚缇嗫嚅着没有把心底的渴望说出。

  “客人想要额外服务吗?”醍德引导米亚缇躺下,像之前一样细致地为她按摩。

  醍德的手掌突然包住她跳动的乳尖:“用下面的小嘴帮我缓解生殖腔压力,怎么样呢?你想要的也是这个吧。”米亚缇在即将点头的瞬间听见淅芮尔的笑声从走廊外传来,他惊恐地发现刚才自己差点脱口而出“好”字。

  “不……”

  “那先为你按摩吧。”醍德去掉了米亚缇所有的束缚,现在她可以夹腿,可以自慰,更过分一点,她可以偷偷弄破自己的处女膜来探索发骚发痒到极限的媚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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