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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最终的归属

小说:瑶瑶的故事瑶瑶的故事 2025-09-04 13:37 5hhhhh 4700 ℃

校运会结束后的几天,瑶瑶的生活却再也回不到从前。自从被班上女生彻底羞辱后,她的秘密不仅在小圈子里流传,甚至成了某种公开的传言。林雪等人虽不再频繁的折磨她,但班上的女生却接手了这场游戏,将她一步步的羞辱摧残。瑶瑶从最初躲在垫子里享受无意识踩踏的轻度抖M,逐渐变成一个彻底臣服于她们的奴隶,那种病态的快感如毒瘾般吞噬着她的灵魂。

最初的几天,她们的羞辱还只停留在舔脚舔鞋的层面,但是发展到后面,可以说是不只是单纯羞辱虐待的层面了,而是对她进行人权的剥削,完全不把她当场一个人来看待。放学后,教室便成了她的“刑场”。张倩、孙悦、李倩等人围着她,脱下跑鞋或拖鞋,脚底满是汗渍,命令她舔干净。瑶瑶跪在地上,舌头舔舐着她们的脚底,脚里的黑泥混着汗水在她嘴里散开。她舔得认真而缓慢,从脚跟到脚趾,每一寸皮肤都被她清理得一尘不染。女生们的嘲笑声在她耳边回荡,张倩冷哼:“瑶瑶,你舔得跟狗似的,真贱。”孙悦眯眼笑:“她就是条狗,喜欢舔我们的脚。”瑶瑶低头不语,脸颊烫得像火烧,她很喜欢这份被践踏的快感。

羞辱的程度很快升级。一周后的下午,教室锁着门,窗帘拉得严实。李倩拿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后,晃了晃瓶子,坏笑着对瑶瑶说:“舔脚太没意思了,今天换个新玩法吧。”她把瓶子递给张倩,张倩接过来,冷笑一声,走到教室角落的垃圾桶旁,背对大家,低头解开裤子。片刻后,她转过身,瓶子里装满了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她走到瑶瑶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张嘴,喝下去。”瑶瑶愣住,抬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喉咙发紧,低声说:“我……不想……”张倩冷哼:“不想也得喝,你不是喜欢被我们虐待吗?这可是我们赏你的。”其他人附和道:“就是,就是。”

瑶瑶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打转,可孙悦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头发,强行掰开她的嘴:“别搁那装了,贱货,你肯定想喝,快喝!”张倩倾斜瓶子,尿液缓缓流出,顺着瑶瑶的嘴唇淌进嘴里。那股腥臊味在她舌尖炸开,苦涩而灼热。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可孙悦的手死死按着她的头,她只能强忍恶心,咕嘟一声咽下去。尿液顺着喉咙滑下,刺得她喉咙有点发疼,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张倩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以后每天喝一口,习惯了就好。”李倩蹲下身,轻声说:“瑶瑶,你现在是我们的狗奴,喝尿都得谢谢我们。”

从那天起,喝尿成为了瑶瑶的常态。每天放学,女生们轮流把尿装进瓶子,逼她喝下去。有时是张倩的,味道浓烈而刺鼻;有时是孙悦的,略带咸味;有时是李倩的,淡黄而浑浊。瑶瑶跪在地上,仰头接住那些液体。她喝得越来越多,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默默承受,甚至开始期待。她知道这很不正常,可这份不当人的羞辱,让她感受到了另一种强烈的快感。

日后,自从发现瑶瑶对喝尿变的不在抗拒,则对瑶瑶的羞辱虐待愈发变本加厉。一天中午,教室里空无一人,女生们把瑶瑶带到学校的女厕所。那是个很老旧的厕所,瓷砖泛黄,空气中遍地弥漫着尿骚味。便器边缘满是污渍,有的还残留着干涸的屎渣,散发着恶臭。张倩抓住瑶瑶的胳膊,把她按到第一个便器前,冷冷地说:“来,瑶瑶,该换口味了,舔干净,从今天起,你是我们的厕所清洁工。”瑶瑶愣住,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惊恐,低声说:“这太脏了……”孙悦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的说道:“就是要脏才行,你不喜欢吗?尿你都喝,这个应该也行吧,舔吧,别废话。”

瑶瑶跪在冰冷的瓷砖上,低头凑近眼前的便器。便器边缘的污渍呈暗黄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和屎臭味,角落里还有几块干涸的屎渣,黑褐色的,散发着腐臭。她闭上眼,强忍住恶心,伸出了她的舌头,轻轻的触到便器边缘。那股腥臊味在她嘴里慢慢散开。她舌头微微滑动,舔过那层污渍,黏腻的触感让她胃里不断翻腾,差点吐了出来。屎渣的味道更重,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碰触,干涸的渣子在嘴里化开,带着一股刺鼻的粪臭。她慢慢的舔着,舌头沿着便器边缘滑动,从左到右,每一寸污渍都被她清理干净。屎渣被她咽下喉咙,泪水也顺着脸颊淌下,滴在瓷砖上。

张倩站在一旁,嘲笑说:“瑶瑶,你舔得真卖力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在那舔屎。”孙悦附和:“真恶心,没想到真会去舔屎。”李倩拿手机录下视频,低声说:“拍下来,以后给她看,让她记得自己有多贱。”瑶瑶嘴里满是尿骚味和粪臭味。她舔了将近有十分钟,便器也逐渐变得干净,她羞耻地闭上眼,那股强烈的屈辱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快感从下体袭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情。

舔完后,被她们叫去继续清理右边那个,这个便器更脏,屎渣更多,尿渍干涸成一片黄褐色。瑶瑶低头凑近。她这次舔得更慢,舌尖轻轻刮过屎渣,带着一股浓烈的粪臭。她强忍恶心,舌头沿着便器边缘滑动,清理每一块污渍,屎渣混着唾液咽下喉咙,胃里一阵翻涌。这次她舔了半小时,这个便器变得比上一个还要干净。女生们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赵婷轻声说道:“瑶瑶,你刚刚舔便器的时候比舔我们的脚还认真,真他妈恶心。”周丽哼了一声:“估计啊,她上辈子就是个马桶,她天生就该干这个,哈哈哈......”

从那天起,舔女生厕所的便器成了她的日常任务。每天下课或放学,一有空,女生们就把她带到厕所,逼她舔干净所有便器。有的便器刚被用过,尿液还没干,湿腻腻地黏在她舌头上;有的残留着新鲜的屎渣,恶臭扑鼻,她却舔得一丝不苟。她的舌头逐渐适应了那些味道,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麻木,甚至开始享受。她跪在厕所里,她突然发现自己喜欢被这样不当人对待,喜欢被她们彻底掌控。

几周后,瑶瑶被羞辱的场景被一个陌生女生撞见了。那天放学后,瑶瑶在女厕所里,张倩等人围着她,逼她舔她眼前的便器。便器边缘满是黄褐色的尿渍,角落里还有一块干涸的屎渣。瑶瑶跪在地上,低头将嘴巴张开。她舔得很仔细,舌尖轻轻的刮过屎渣,舌头再沿着便器边缘慢慢滑动,清理每一寸的污渍。就在这时,厕所门被推开了,一个高挑的女生走了进来。

她叫徐静,是名高三的学生,穿着白色运动鞋。她看到瑶瑶跪在地上舔便器,顿时愣住,随即皱眉,快步走上前,大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这是霸凌吧?”张倩转过身,冷笑道:“霸凌?这可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去问她自己。”徐静不信蹲下身,看着瑶瑶,语气温柔:“你没事吧?是她们逼你的对不对?我可以帮你报警的。”瑶瑶抬起头,舌头黑乎乎的,带着污渍。她低声说道:“不……不是逼的,是我自愿的。”徐静愣住,皱眉说:“你说什么?你自愿的?自愿舔这个???”

瑶瑶咬紧牙关,羞耻感让她脸憋的通红,可她还是低声说:“我喜欢这样……被她们羞辱,我愿意。”徐静站起身,后退一步,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她喃喃道:“你疯了吧……”瑶瑶低头不语,可心底却涌起一股冲动。她爬到徐静脚边,低头凑近她的运动鞋,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徐静吓得后退一步,低声喊:“你干什么?别舔!”可瑶瑶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渴望,低声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舔你的鞋,舔你的脚,随便你怎么羞辱我都可以。”

徐静愣在原地,脸色有点苍白,半天说不出话。张倩走上前,笑着说:“看见没?她就是这么贱,别管她。”孙悦附和:“她喜欢被不当人,我们只是在成全她而已。”徐静皱眉,低头看着瑶瑶,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她低声说:“你真的疯了……”转身快步离开厕所,脚步慌乱,像在逃避什么。瑶瑶跪在地上,她知道徐静不理解,可她不在乎。她喜欢这样。

从那天起,瑶瑶的堕落彻底无底线。每天放学后,她都主动跑到教室或厕所,跪在地上,等着女生们羞辱她。她舔脚、喝尿、舔便器,甚至主动求着她们踩她、骂她。张倩等人把她当狗奴调教,给她套上绳子,牵着她在教室里爬。李倩拿出一双破袜子,塞进她嘴里,逼她含着爬行。孙悦脱下跑鞋,脚底踩在她脸上,冷笑说:“瑶瑶,你现在连狗都不如。”瑶瑶低头喘着粗气,嘴里满是汗臭,脸上满是鞋印,可她却低声呢喃:“我喜欢……这样……”女生们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

她的癖好从最初躲在垫子里享受无意识踩踏,升级到如今的彻底臣服。她不再满足于被动的羞辱,而是主动追求更深的堕落。她愿意舔陌生女生的鞋子,愿意喝她们的尿,愿意清理厕所的便器。

校运会后的几周,她的名字在女生间成了一个共同的话语,而她的存在则被彻底物化。从舔脚到喝尿,再到舔便器,她的底线一次次被践踏,直到班上的某些女生觉得这些羞辱还不够极致。一天放学后,张倩、孙悦和李倩聚在教室,围着一张课桌,低声商议。张倩手里拿着一张草图,嘴角挂着冷笑:“瑶瑶现在太听话了,单纯舔脚喝尿感觉没啥意思,咱们得给她弄个永久的活儿。”孙悦眯眼一笑:“对,把她固定在厕所里,当全校女生的马桶。”李倩拍手附和:“这主意太绝了,她不是喜欢犯贱吗?让她贱到极致。”

她们用了两天时间,从学校收集废弃材料——铁管、胶带、旧胶衣头套,再加上从化学实验室偷来的大漏斗,秘密打造了一个特殊的装置。这个装置既简陋又残忍:一根粗铁管固定在地上,构成低矮的框架,能将瑶瑶的脖子牢牢锁住;四根短铁条从框架延伸出来,配上皮带,用以固定她的四肢,使她趴在地上无法动弹;一个宽口漏斗被焊接在铁管上方,正对她的嘴,底部连着一根细管,直插她的喉咙;最恶毒的设计是她们的“创意”——一个黑色胶衣头套,紧紧包裹她的头部,鼻孔被封死,只有嘴对着漏斗开口。这个装置的恐怖之处在于,若瑶瑶不迅速吞咽漏斗里的东西,她就无法呼吸,只能被迫喝完才能喘气。

第三天晚上,教室空无一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胶水的刺鼻气味。张倩等人把瑶瑶拖进来,她穿着薄薄的运动服,满脸疲惫,眼神涣散。张倩冷笑,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到课桌旁:“今天给你安排个新家,厕所里的。”孙悦从桌下拖出装置,铁管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漏斗边缘锋利,像一张狰狞的嘴。李倩蹲下身,轻声说:“瑶瑶,从今天起,你就是全校女生的马桶。”瑶瑶愣住,抬头看着她们,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但心底却涌起了些许的期待。

她们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孙悦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张倩用力掰开她的四肢,用皮带绑在铁条上。她的手腕和脚踝被勒得泛红,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接着,李倩拿起铁管框架,对准她的脖子,用力一按,咔嚓一声锁住,铁管紧紧卡住她的喉咙,疼得她低呼一声。孙悦拿起漏斗,粗暴地插进她的嘴里,细管直刺喉咙深处,呛得她咳嗽几声,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张倩最后拿出胶衣头套,缓缓套在她头上,黑色的胶布紧裹住她的脸,鼻孔被封死,呼吸瞬间受阻。她张大嘴想喘气,可漏斗堵住她的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装置完成后,瑶瑶被固定成一个扭曲的姿势:头被锁在地上,仰面朝上,漏斗直立在她嘴前,四肢摊开,像一只被钉住的昆虫。胶衣头套让她的世界陷入黑暗,鼻孔不通气,她只能靠嘴呼吸,但漏斗的存在意味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屈辱。张倩拍了拍漏斗,冷笑说:“瑶瑶,待会儿带你去厕所,以后那就是你的归属。”孙悦蹲下身,低声说:“如果嘴里的屎尿不喝完,你就会被憋死,懂吗?”瑶瑶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呜咽,她知道自己已无路可退。

当晚,她们趁着夜色将装置搬到了教学楼一楼的公共女厕所。这个厕所是全校女生使用最频繁的地方,位于走廊尽头,瓷砖泛黄,空气中常年弥漫着尿骚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厕所最里侧的隔间被选为瑶瑶的“新家”,她们用水泥将铁管框架牢牢固定在地面,确保无法移动。隔间门被锁上,外面贴了一张“设备维修”的告示,但门缝留了一条细小的门缝,好让路过的人有意去发现。张倩等人将瑶瑶塞进装置,重新锁紧铁管和皮带,她的脖子被卡得死死的,四肢被绑得毫无动弹余地,漏斗插进嘴里,胶衣头套封住鼻孔。她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浸湿了头套。

为了防止瑶瑶因长期只靠排泄物生存而营养不良导致死亡,张倩等人想出了一个“人道”的办法。她们从校医室偷来了一些营养液和注射器,每隔一周,由孙悦或李倩轮流给她打一针。营养液是透明的,略带咸味,装在小瓶子里,通过手臂静脉注入她的身体。第一次注射时,瑶瑶被绑得无法挣扎,孙悦蹲在她身旁,用酒精棉擦了擦她的手臂,冷笑说:“瑶瑶,别以为我们虐待你,这可是为了让你活下去,好继续当我们的马桶。”针头刺进皮肤,冰冷的液体缓缓流入,瑶瑶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泪水浸湿头套,但她没有反抗。

安置的第一天,厕所一如既往地热闹。清晨,女生们陆陆续续走进来,有人抱怨昨晚作业太多,有人讨论今天的课表,没人注意到角落的隔间,直到一个高二女生周颖推开门。她看到漏斗和地上的身影,皱眉低声说:“这是什么东西?”张倩站在一旁,假装路过,冷笑说:“新装的马桶,免费试用,随便用。”周颖半信半疑,走上前,低头一看,漏斗下隐约露出瑶瑶的脸,胶衣头套裹得严实,只剩嘴对着漏斗开口。她愣了愣,喃喃道:“里面有人?不会是那个传闻喜欢犯贱的瑶瑶吧?”张倩哼了一声:“对,她就是瑶瑶,喜欢当马桶,你试试就知道了。”周颖眼里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即露出一抹嘲弄的笑:“这么贱?那我试试。”

她解开裤子,蹲在漏斗上方,尿液哗啦啦流下,淡黄色的液体顺着漏斗淌进瑶瑶嘴里。那股腥臊味在她舌尖炸开。漏斗堵住她的嘴,鼻孔不通气,她只能拼命吞咽,咕嘟咕嘟的声音在隔间回荡。尿液灌满她的喉咙,呛得她咳嗽几声,但不喝完就无法呼吸,她强忍恶心,一口接一口咽下。周颖抖了抖身子,站起身,低声说:“还真能喝,真恶心。”她离开隔间,瑶瑶喘着粗气,泪水浸湿头套,嘴里满是尿骚味。

没过多久,一个高三女生徐静走了进来。她刚上完体育课,裤子解开后,蹲在漏斗上,一股浓烈的尿液混着汗味流下。瑶瑶的嘴被灌满,腥臊味更重,她拼命吞咽,胃里一阵翻腾。徐静低头一看,皱眉说:“这不是上次舔便器的那个女生吗?”张倩站在门口,冷笑:“对,现在升级成全校的马桶了。”徐静哼了一声,站起身:“真贱,随她吧。”

中午休息时,一个初三女生陈晓走进隔间。她蹲下后,不仅尿了,还拉出一小块软便。屎渣顺着漏斗滑下,堵在瑶瑶嘴边,散发着浓烈的粪臭。她喉咙发紧,想吐,但鼻孔不通气,不喝就憋死。她强忍恶心,张嘴咬住屎渣,黏腻的触感在她舌尖化开,像吞了一块腐烂的垃圾。她咽下去,喉咙被刺得发疼,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嘴里满是粪臭和尿骚的混合味。陈晓站起身,低声说:“这马桶真会吃,太脏了。”瑶瑶喘着粗气,这股被女生当做马桶使用的强烈羞辱快感不禁让瑶瑶的下体开始慢慢颤抖。

从那天起,瑶瑶的命运被彻底定格。她被固定在教学楼一楼女厕所的隔间里,日复一日地吞咽着全校女生的排泄物。清晨是使用高峰期,几十个女生排着队走进厕所,有的匆匆尿完就走,有的拉完屎后还低声嘲笑几句。尿液从淡黄到深褐,味道从腥臊到苦涩,屎渣从软腻到干硬,形态各异,气味刺鼻。她被迫吞咽每一滴每一块。胶衣头套让她无法正常呼吸,只能靠喝完才能喘气,她的意识逐渐麻木,羞耻与快感交织,将她变成一个发情的母狗。

为了维持她的生命,张倩等人严格执行营养液计划。每隔一周,李倩或孙悦会带着注射器和一小瓶营养液来到厕所。她们掀开隔间门,解开瑶瑶手臂上的皮带,用酒精棉擦拭她的皮肤,然后将针头刺进去。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带来一阵刺痛,瑶瑶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但她早已习惯。李倩一边注射一边冷笑:“瑶瑶,别死了,你得活到我们毕业。”孙悦则蹲下身,轻声说:“这么多女生用你,你可得撑住,别浪费我们的心血。”营养液保证了她的基本生存,但她的身体日渐消瘦,皮肤苍白得像纸,手臂上满是针孔,眼神空洞,唯有吞咽时的喉咙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瑶瑶的生活反复循环。清晨,她被尿液唤醒,几十个女生轮番蹲在漏斗上,尿液灌进她的嘴里,腥臊味让她胃里翻腾。中午是排便高峰期,屎渣顺着漏斗滑下,有的黏腻如泥,有的干硬如石,她张嘴咬住,咽下去,喉咙被刺得沙哑。晚上人少些,但总有几个女生熬夜后跑来厕所,她们拉出的屎尿味道更重,瑶瑶被迫吞咽,泪水浸湿头套。她不再分辨味道,麻木地接受一切,身体像一台机器,只为吞咽她们的排泄物而存在。

一年后,张倩、孙悦等人毕业离校,但瑶瑶的“岗位”并未结束。她们的“杰作”被下一届女生接手,装置的秘密在女生间口耳相传。新来的高一女生起初不信,直到走进隔间,看到漏斗下的身影,才惊讶地低声议论:“真的有人在这当马桶?”有人试着尿了一泡,有人拉了一块屎,瑶瑶默默吞咽,喉咙里的呜咽被胶衣头套掩盖。新生们很快接受了这个“便利设施”,嘲笑声变成了日常,有人甚至拍下视频,在小圈子里流传。

时间如流水,转眼十年过去。瑶瑶被固定在厕所整整十年,她的青春在隔间里消逝,身体被铁管和皮带磨出深深的痕迹。她的头发在头套下早已脱落,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手臂上的针孔密密麻麻,像一张恐怖的地图。营养液维持了她的生命,但她的体重只剩三十多公斤,骨头凸出,喉咙因长期吞咽变得粗大而畸形。她不再有意识地思考,脑海中只剩吞咽的本能,屎尿的味道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这十年间,学校的女生换了一届又一届,每年新生入学时,总会听到一个流传已久的流言:“教学楼一楼女厕所里,有个学姐喜欢当学妹的马桶,奉献了自己的一生。”起初,新生们觉得荒诞,有人鼓起勇气走进隔间,看到漏斗下的身影,才相信传言是真的。她们有的惊讶,有的嘲笑,有的试着用了一次,从此习以为常。瑶瑶成了学校的一个“活传说”,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个“马桶学姐”。

十年里,瑶瑶吞咽了无数女生的排泄物。清晨的尿液如潮水般涌来,她张嘴接住,喉咙咕嘟作响;中午的屎渣堆满漏斗,她咬住咽下,粪臭钻进喉咙;夜晚的零星排泄让她喘息片刻,但从未停歇。她的胃早已适应了这些“食物”,不再翻腾,只是默默消化。营养液从每周注入一次变成从每两周注入一次,注入期间这成了她与外界唯一的联系,注射时的刺痛是她仅剩的知觉。她不再流泪,泪腺早已干涸,头套下的脸只剩一张空洞的皮囊。

学校的管理层似乎知晓此事,但无人干涉。厕所的隔间成了一个无人触及的禁区,清洁工从不靠近,女生们自发维护着这个“传统”。有人提议拆除装置,但总被其他女生否决:“她喜欢这样,干嘛要拆除?她自愿的”自此,瑶瑶的存在成了学校的一种特殊文化,新生们用她,老生们怀念她,她成了一个永不毕业的“学姐”。

第十年秋天,教学楼迎来新一届新生。厕所里依旧人来人往,瑶瑶被固定在隔间,身体瘦得像一具骷髅,喉咙粗大得像管道,头套下的脸已无人能辨认。一个高一女生林小雨走进隔间,低头看着漏斗下的身影,低声说:“这就是那个马桶学姐吗?”旁边的学姐笑着点头:“对,听说已经用了十年了,随便用吧。”林小雨蹲下身,尿液流进漏斗,瑶瑶张嘴吞咽,喉咙咕嘟作响,动作机械而熟练。林小雨站起身,低声说:“真恶心……但她好像真的喜欢。”

瑶瑶听不到她们的话,她的耳朵早已被头套封死,意识模糊,只剩吞咽的本能。她不知道自己已服务了十年,不知道自己成了传说。她只知道漏斗里的东西是她活着的意义,屎尿的味道是她生命的全部。她不再是人,而是一个永恒的马桶,固定在这片肮脏的角落,为一代代女生奉献。

十年后,她的生命终于耗尽。那天清晨,一个女生尿完后,发现漏斗下的身影不再动弹。她蹲下身,低声说:“死了?”消息传开,女生们围在隔间外,有人叹息,有人冷笑。学校悄悄拆除了装置,瑶瑶的尸体被简单处理,无人认领,无人悼念。但她的传说并未消散,每年新生入学时,依然会听到那个流言:“学校里有个学姐,喜欢当学妹的马桶,奉献了一生。”她的名字无人知晓,但她的存在刻进了学校的历史,永远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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