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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赋:青衣赤足仙子献肉,侧殿后入清冷母后,寒宫浴池内射殿九,神盼夜宿龙塌床头,2

小说:同人if:神女赋系列 2025-09-04 13:37 5hhhhh 1930 ℃

  “那告诉孤,盼儿想要吗?”

  龟头越磨越用力,在祈皇朝手掌来回掐乳、弹弄奶头中,杨神盼星眸深处的秋水都似要溢出来般,在这般撩人的折磨下再不能压住喉中的甜腻娇吟,随着她再次把屁股往后主动一撅,诱人的舌尖也终于将脑海内的淫靡想法给倾然说出:“要……神盼已是……再不能坚持下去了……”

  说完这句话,祈皇朝也没法再忍下去了,双手把住杨神盼翘挺雪腻的肥臀便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猛插,而这身段纤秀、气质如兰的天仙神女也无半分抵抗,竟也跟着甩起屁股、上下飞舞着将这太子粗硕的阳根给吃到了穴儿里,在“噗嗤噗嗤”的啪穴喷水声中,将软糯耻丘下两瓣滋水的美鲍都给向外翻出。

  大殿内,出尘绝色的神女屈膝、作那狗爬式伏在案几上,狂甩着淫臀肥穴去迎合男人的抽插,在一波接一波充盈的快感中将张开小巧的樱口,把满腹的娇喘浪吟通通朝着大门外飞去,甘心做了身后太子的骚骚奴儿、鸡巴套子,只求着那肉棒鸡巴能将她花芯填满、止住瘙痒,任他插得臀缝间淫水流淌、似瀑泄出,在每一次龟头穿过颈口直达子宫的顶戳中潮喷啼叫。

  而身后的祈皇朝则越插越快,揉捏着杨神盼两只大奶儿的双手也愈发用力,似是要将美人这一对浑圆弹嫩的乳球都给掐爆一样,一边揪着峰峦尖上的嫣粉豆蔻、把这蓓蕾扯成淫糜的线段,一边道:

  “孤的奴奴盼儿,这就是所谓的御人之道,予急而不予需,求稳而不求清!”

  “好盼儿,自己好好感受一下吧……”

  ……

  凰裙羽衣,紫霓青裳,神王宫的小道上,却见两道倩影飘然落地,皆是不着罗袜与绣鞋,赤着两只纤嫩修长的玉足,将如霜雪般冰莹白皙的小脚踏在了青石砖上。

  走到这里时,其实纪清月已经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些什么,毕竟自己已经在皇宫内外、都和自己这叛逆的皇儿做过了,不论她是愿还是不愿,都无法更改这个结果……

  但,虽然木已成舟,却不代表她是心甘情愿,作为娘亲,作为母后,纪清月一直对于这种乱伦之事是鄙弃嫌恶的,对于和自己儿子这样男欢女爱的事情,更是无法接受,所以多数情况下,祈皇朝想要、都是以类似强迫的方式逼着这位冰山似的前代神女就范。

  此次前来,若非是祁白雪也在,纪清月是绝对不肯主动来找祈皇朝的。

  而祁白雪也知道自己这母后是什么性子,只得默然在心底喟叹一声,却仍旧是走在前面、往那山顶雄伟的宫殿走去。

  她又何尝不喜欢这样委身于人的感受呢?

  至于和祈皇朝交欢……她承认自己可能在这段日子里,对于自己这位亲弟弟有了些许改观,但总得来说也算不上喜欢,只是不再排斥和他做那苟且之事,这一次来,也只是想着能够帮母亲一把,既然她来了,愿意主动献身,那就别再玷污娘亲了。

  两位神女心思各异,缓缓踱步朝上走去,正要步入殿里,又忽而听得内里传出几道羞人的呻吟声。

  “好盼儿,你也觉得孤将皇姐和母后纳入后宫不对吗?”

  激烈的啪啪声传来,惊地祁白雪和纪清月一时停下了脚步,在殿外窥伺起了内里春光,却见神王宫内,祈皇朝的案几上、杨神盼一袭出尘白衣已然大半脱落,此时被那自负的太子压在桌上一顿奸淫,这般男上女下、连着体重都一并往下沉去的姿势惹得肉棒每一次顶戳都能直接捅穿少女颈口,突入到花房、重重捣在这美人宫壁上,龟头摩擦过娇嫩穴肉的快感更是叫这骚骚天仙两条秀美纤长的玉腿都朝天绷紧伸直,肥臀缝隙中也不住地在鸡巴抽送中向外“噗噗”地喷出清水,显然是在这打桩一样的狂插进出下爽上了天。

  可饶是如此,那杨神盼却依旧对祈皇朝这乱伦粗俗的问题表示赞同,哪有什么昔日的神女风范:

  “神盼觉得……嗯……殿下所为皆有道理……”

  “为保家族血脉……或是为民众彰显胸襟,不畏人言……哈啊……神盼都觉得……殿下做的是对的……”

  “那盼儿是支持孤将皇姐和母后的肚子干大的,对吗?”

  又是一连串的清脆啪响,祈皇朝奋力将雄腰往杨神盼大开的腿心蜜地处压去,粗硕的男根擦过少女两瓣软嫩湿糯的肥美蜜唇,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操的这神女胴体花枝乱颤、迷迷糊糊中连那两只清澈的美目都向上翻起眼白,挺翘的臀丘哆嗦中,又是被祈皇朝一巴掌扇出了肉浪,而那仙子粉穴也在这豁然地一抽下松了松蛤口,这才让祁白雪和纪清月看见这太子的肉棒已裹满了淫水儿,在不停地抽插中都泛起了白色的泡泡。

  肉棍坚挺、花芯酥爽,杨神盼已是被肏的心神不在、淫荡非常,瘫软在案几上做了祈皇朝的肉便器,在一波波生理的快感刺激下只本能地阿谀奉承,将那浪穴淫缝收缩夹紧、细腰翘臀迎合挺送,轻轻地哼吟道:“是……神盼觉得……不无不可……”

  “若是以此便能保的朝政安稳,那这不为人接受的人伦,也是一种崇高的牺牲……”

  说话间,祈皇朝从这被肏直了长腿儿、插肿了粉穴儿的神女娇躯中拔出肉屌,发出“啵”的一声,只见那还没有闭阖起来的两瓣湿腻美鲍被龟头脱出时向外翻出一点滑嫩淡粉的腔肉,又从其上粘出一线透明黏稠的淫水儿、和男人敏感的马眼勾在一起,可想而知刚才肏的杨神盼究竟有多么舒爽放荡。

  但他并没有再次将胯下雄壮的阳根插到这仙子淫浪的玉体中,而是抬起脑袋,笑道:“皇姐,母后,既然都来了,何必跟孤躲躲藏藏的?”

  此话一出,祁白雪和纪清月也知道已经藏不下去,便从殿门外走了进来,看向案几上那已经被肏出潮喷、白虎穴儿仍然还在滋滋出水的杨神盼时,两人眼神各异。

  前者淡然,似是早就知道这灵隐神女已经完全投靠了祈皇朝,这一幅淫糜的浪荡媚态在自己面前出现也不是一次两次,与她一样是对这男人有事相求,故而才一直做了这模样,任由对方享用,而后者则带着一丝悲哀和不解,显然也是不明白为何自己师姐的女儿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难得你们两个一起来,以皇姐和母后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说罢,来找孤有什么事?”祈皇朝并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往后一坐,将胯间仍旧直挺朝天的巨物给裸露了出来。

  祁白雪和纪清月对视一眼之后,也将心中打算讲给了他听。

  “逼死龙渊?”祈皇朝一挑眉,忽而笑出了声,“不曾想,你们竟是比我这个当儿子的做的还要绝……我只是想要逼他退位,大不了软禁起来而已,你们竟是要他性命?”

  “父……龙渊的性子和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早年经历,你、我、还有母后三人分离便是出于他手,不要告诉我你对他还抱有什么亲情。”祁白雪冷然开口,“我被当做工具,而你也不得宠爱,甚至因为血脉的原因而备受欺凌,这一点……”

  “我当然清楚。”祈皇朝打断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做的这么绝。”

  “可以是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纪清月心中一紧,其实已经将祈皇朝所想猜了个七七八八,而正如她所料那般,对方的要求也很符合他刚才对杨神盼的问题:

  “我要你和母后,等会儿主动服侍。”

  祁白雪并不惊讶祈皇朝会提这个要求,只见她秀足缓缓移步上前,贝齿轻咬着粉唇,一双星眸向着纪清月移了半分、又转复重回到这男人身上,说道:“我,我可以答应你……但,如若我能让你满意,可否放过娘亲?”

  祈皇朝先是一怔,像是被祁白雪的天真给惊到,随后笑道:“可以,只要孤的好皇姐能让孤满意。”

  他眼中透出戏谑,看着面前赤足青衣的霜冷神女亲手勾住腰间的束带,将她标志性的凰裙自香肩酥胸处脱落下来,露出那有如羊脂白玉般的绝美胴体,而祁白雪自己则仍旧做出一副不情愿的姿态,抿着唇、羞着脸,一步步朝着他走来。

  “你……你想要什么姿势?”

  少女仙音羞涩,清冷而娇媚,直白地吐出话语后不敢再直视祈皇朝的眼睛,即便她二人已经做过多次,可真让她主动求欢,还是有些做不到的。

  而祈皇朝则仍旧大马金刀的坐在案几后的位置,一句话不说,显然是要等这位霜傲九州的庆氏绝女自己做出选择。

  “我……懂了……”

  祁白雪又岂能不知祈皇朝的想法,再次瞥了一眼纪清月之后,两条雪白纤长的玉腿儿便分开、呈内八般跪在这男人的腰身两侧,随后曼妙秀美的上身往前倾去、将一阵幽兰香风扑在对方胸膛,这才素手扶住了自己弟弟那根黝黑狰狞的鸡巴,对准了自己腿心处那淡粉白嫩的玉溪壑谷套弄而去。

  许是因为和祈皇朝已交媾了不知多少次,祁白雪这凝寒玉涡再度尝到肉棒的滋味都没有丝毫的抵触和不适,甚至在那顶紫红的龟头摩擦、触及到那两片粉腻美鲍顶端上的嫩芽儿时,熟悉的快感便顿时如电流滋生般从下体迅速传遍全身,让这清冷的仙子皇姐都忍不住哆嗦一下娇躯,这才颤颤巍巍地把圆臀往下沉去,把这恼人的阳物吞到了自己的名器媚穴之中。

  “嗯……”肉棒半截落入穴中,碾过层叠湿滑的媚肉皱褶,鸡巴的火热和坚挺让祁白雪本就不平静的内心开始砰砰直跳,并随着自己臀瓣越来越深的朝下坐去而带来更多让她难以忍受的快感,即便她仍旧想着维系声线的清冷自若,可真当那龟头一寸一寸地摩擦过腔肉、贯穿过幽径,顶到那一处此前就有些热热酥痒的花芯时,她还是掩不住呻吟中的那股糜乱情欲。

  祈皇朝仍旧没动,显然是要等着祁白雪来讨好,高傲清冷的神女殿下也知晓对方想法,也不再多说半字,只是当着纪清月的面,开始一点点地把蛮腰起伏、雪臀摇晃起来。

  啪!啪!啪!啪!

  狰狞的阳具在这绝冷的仙子玉体内插得滋滋有声,祁白雪像是故意要给这身下的男人听见似的,每一次的抬腰、落胯都极为用力,淡粉白嫩的蜜唇也跟着将这肉棍死死咬住、在她岔着的腿心起伏抬落中向外汨汨地溢出点点春水,胸前两只压在祈皇朝胸膛的肥硕大奶儿也晃荡不定,尤其是峰峦顶端处的红润豆尖,更是不时与对方棕褐色的乳首撞在一起,无形中又带来阵阵刺激。

  别的不说,祈皇朝就喜欢看着自己这清媚绝色的皇姐一副不情愿、却又主动在自己身上扭腰耸胯的骚骚样儿,眼看着面前就有这样一对淫荡的大奶儿,他自是当仁不让地将脑袋一伸、就把其中一粒柔嫩充血的蓓蕾樱桃给含到了口中,肆意地用舌头舔抵、嘴唇亲吻、牙齿轻咬,是吃的“啧啧”有声,惹得祁白雪娇躯愈发酥软,螓首后仰着想要挣开。

  “嗯……不……别吸……啊……”

  祁白雪本霜雪般精致绝美的俏脸满是酡红,羞的连耳根子都在发烧,可没等她这呻吟落完,祈皇朝便已是用双手环住了少女柳腰,将这清冷神女紧紧抱在怀中,一边吃着乳儿、一边开口说道:“莫要忘了,是皇姐你现在在讨好孤。”

  “若是让孤不满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双臂发力、将怀中这清秀玉人的绝美胴体给死死搂紧,把整张脸都埋进了祁白雪两只娇挺饱满的大奶之中,胯部则猛猛发力向上挺去,一改之前的享受、几乎是以要将少女花宫都给顶穿的力道,把这粗硬的肉杵重捣在这霜冷天仙的宫颈口上,叫祁白雪霎时呼吸都为之一断,触电似地痉挛着娇躯长腿儿,浑不自觉地从敏感的花蕊处泄了一股阴精出来。

  花芯被顶穿,连里处贞洁的子宫都惨遭肉棒玷污,上下身两处不同的快感已是让祁白雪心智都要迷失,只浑身酥软地瘫在了祈皇朝的怀里,任由他将自己当做了没有知觉的性爱玩偶般随意抱在怀里发泄,撞得她翘臀翻飞、蜜唇喷水,檀口也“嗯嗯哦哦”的浪叫个不停。

  她当然很想压住这些羞人的轻哼,不想让祈皇朝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女子,更不想让娘亲也觉得自己不知廉耻,但奈何那根粗壮的巨物实在过于滚烫硬挺,每每上戳至花芯、顶到那宫壁的最深处,都会让她本能地将玉体绷直,在快感中不能自已,长腿丫子也下意识地将对方粗腰给夹紧,好缓和那股让她浑身酥麻的电流……可在外人看来,反倒像是祁白雪自己在发骚,把她这两条勾人皓白的嫩腿儿给主动缠到男人腰身,心甘情愿地当了对方的肉棒炮架。

  ‘我,我这是为了娘亲……为了娘亲不被祈皇朝侵犯……’

  ‘对…对……只是这样……’

  许是自欺欺人,祁白雪心头依旧不能接受祈皇朝这乱伦的行为,可偏偏她这腿心蜜壶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样,被这巨物塞满、顶着花芯猛戳,竟是自顾自地将腔肉缠绵其上、裹住这粗硬的肉棍便似她那张不甘呻吟的小嘴儿般吮吸起来,一股股刺激惹得这霜傲九州的神女仙子青丝都凌乱扑散在背,娇躯后仰,在这雄根的奸淫下连连泄身。

  而祈皇朝则并不在意,相反、祁白雪这般情难自禁的模样只会让他越肏越得意、越插越起劲,眼见自己这孤冷清媚的好皇姐已是在这样面对面的姿势下被他日的想要往后倾倒而去,干脆便改换个姿势,将这庆氏绝女摆成后入的母狗姿态,让她两条雪腿大开着再次爆奸起来!

  “咿啊……太,太深了……停……哈啊……”

  比起刚才祁白雪的主动服侍,如今这美人显露臀心、大张玉腿的淫浪媚姿才最能让他发力,且看祈皇朝雄腰前挺、将胯间肉棒完全没入到这神女翘挺丰盈的臀丘,让她饱满浑圆的屁股蛋子都与自己的小腹死死相贴,阴毛丛中的男根也被这仙子粉腻湿滑的穴肉给“咕叽”一下吸住,插得幽谷内的春水都“噗”地再次泄出,淋了他龟头满身,这才又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猛插起来。

  淫汁、浪叫……祁白雪的每一个反应都让祈皇朝兴奋至极,眼前冰清玉洁的绝美胴体在自己胯下起伏娇颤的视觉体验亦是加剧了生理快感,让他是越插越迅速,几乎是快要憋不住那一道精关。

  在旁的纪清月红唇微张,看着自己儿女乱伦交媾的景色痛心不已,好几次想要开口乞求着祈皇朝停下,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轮到的是自己,她又如何都说不出话,只能在一边哀羞又失望地看着这太子半蹲着立起马步、双手扶着祁白雪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疯狂冲刺,撞得她雪腻淫臀激起一阵接一阵的淫靡臀浪,本就难以压住喉间娇啼的檀口也在一连串狂风骤雨似的抽插中彻底圆张,只差把那条含羞的丁兰给吐出来。

  啪啪啪啪啪——光是听这急促的啪穴声便已经能知道这交媾有多么激烈,哪怕祁白雪无法亲眼看到自己那凝寒玉涡的名器美穴是否被插得红肿,也能从那根硬挺巨物急速的进出中感觉到对方即将如自己一样登临上欲望之巅……

  也诚如祁白雪所想,幼年所缺失的爱让祈皇朝疯狂地想要将以前所有没得到的都从这两人身上拿回来,如今肉棒被自己这亲皇姐的嫩穴儿给吃紧裹满,花芯连连吮吸、和祁白雪愈发高亢的浪叫让他身心都只觉圆满,就在他准备放缓气息、大开精关之时,却忽而感觉到那包裹着自己阳物的温润感转做一点冰凉,倏然的快感刺激让两人都不禁呻吟一声,各自达到高潮!

  噗嗤……

  却并没有完全灌满这霜冷神女的花径幽宫,而是在空中挥洒出一道淫糜的弧度、豁然落在了殿内的玉石地上。

  一瞬间,祈皇朝的脸色都冷了下来,看着向前倾倒的那具雪白胴体,和她已经微微合拢的湿腻腿心,刚才射出来的阳精此刻正顺着那闭如一线的美蚌穴缝的间隙向外缓缓淌出。

  “祁白雪,这就是你所谓的让孤满意?”

  祁白雪也愣住了,她都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或许是刚才的快感过于激烈,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内心仍旧没有接受祈皇朝这种叛逆乱伦的行为,这才让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往前脱离倒去,导致现在这般境况。

  但她知道,自己如果此时此刻不再做些补救措施,纪清月一定会遭殃!

  “不是,皇朝,我只是……”

  少女抿着小嘴儿,而祈皇朝的脸则愈发阴沉,看他站起了身子之后就要往自己的娘亲走去,祁白雪终于慌忙地扯住了他的一只手,一双绝冷的眸子中刻满惊慌,又开口道:“别这样,皇朝……我,我会让你满意的……”

  被拉住的祈皇朝原本正在气头上,正准备呵斥祁白雪,却不曾想看见这霜傲九州的神女殿下竟是探出两根葱指,在那散落满地的精液白浆之中搅了搅,让指肚都完全沾满这浑浊的阳精,随后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伸入她娇嫩红肿的小穴。

  整个神王宫大殿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无论是纪清月还是仍然躺在案几上投目而来的杨神盼,亦或是被拉住的祈皇朝,此刻都惊愕地看着祁白雪这主动将精液扫进自己小穴的动作,看着少女纤指生涩又慌乱地搅起地上的浓精,然后混着两瓣白虎蜜唇沾着的白浆、一并往她紧致的腔肉花径中塞去。

  这神似自慰的画面让祈皇朝都呆住了,他不是没有见过祁白雪和杨神盼被自己命令着自慰的绝美春景,可他知道这和现在这情况是两码事。

  “皇,皇朝……你看,我又塞进去了……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放过娘亲吧……”

  祁白雪声似蚊蝇,低微至极,眼看着祈皇朝仍不答话,一咬银牙、又加快了几分动作,原本把住男人臂膀的素手也跟着用起来,两根葱指掰开那不听话已经闭阖起来的淡粉壑谷、将她贞洁羞人的腿心嫩痕完全张开后,另一只小手便开始不停地将地板上的精液舀在掌心、朝着花穴里深深塞去。

  她又何尝不知,这样的举动真的会导致她怀上祈皇朝的骨血,可到现在,祁白雪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手指插入湿窄腻滑的膣道,让精液不断从外部填满自己的花宫,而这一进一出之间又不断给予着这位赤足青衣的清冷神女快感,明明是耻辱至极,却又因为生理的刺激而发出“滋滋”出水的淫靡声响,这种矛盾感更是让祁白雪痛苦,直到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这些火热的精虫给一寸寸铺满、浸泡,她明媚的眼角才终于舍得向下滴流一颗清泪。

  比起祁白雪心中的哀苦路,祈皇朝已经是狂喜到无以复加,同样的,他也知道这样放开了玄功、甘心被精液灌满究竟会怎样,只是相较起以前的种种内射,他现在才真正确定、自己这绝美的神女皇姐定然会怀上他的种,但他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仍旧做着一副冷态。

  毕竟,他的目标可远不止此,只是祁白雪的挣扎又给了他一个由头而已。

  甩开祁白雪扯着衣袖的玉手,祈皇朝大步朝着已经惊呆了的纪清月走去,此时这位同样肤如白雪、气质冷清的美人皇后才反应过来,赤足踩着地面向后退了两步,却是没走几下就已经将背部抵在了这宫殿的柱子上。

  “刚才,皇姐的服侍让孤很不满意。”

  祈皇朝一把揽住纪清月纤秀的腰肢,将身体往前逼近,居高临下地开口,只是语气中夹着掩饰不了的激动和兴奋,道:“孤作为下一任国主,素来都是一字千金,做出的承诺必然是会做到。”

  “既然白雪皇姐没能让孤尽兴,那接下来,就由母后来帮皇儿吧。”

  祈皇朝斩钉截铁地放出话,另一只手则已经暴力地想要将纪清月身上这薰紫的仙裳襦裙给扯下,豁然加剧的力道让这位前代神女都有些吃痛,素手也不禁抵在了对方胸前、想要将其推开。

  她又何尝看不出来祈皇朝的心思,那分明就是借机发作,再好好奸淫一顿她而已……可是纪清月作为她的生母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接受?

  “不……不要!”

  然而纪清月的抗拒并不能让祈皇朝退去,反倒更加激起了他想要征服她的欲望,虎躯往前一顶便将这美人的玉背再度顶到了柱子上,双手也不再管她还拍打在胸口上的挣扎、径直将那两条颀长笔挺的秀腿给抬起,让这清冷冰山的女神娘亲整个娇婉的纤腰以下都悬在了半空。

  陡然袭来的失重感让纪清月的抗拒瞬间变为了拥抱,纤手藕臂挽住祈皇朝的颈肩后才发现自己中了他的圈套,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清凉的微风便自被抱住分开的两条长腿儿中间穿过,视角再往下瞥去时,才发现自己的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脱落在地,臀心处那一块羞人白嫩的蜜地桃源已然显露在人的眼前。

  “不可以……不…皇儿……我是你娘亲啊!”纪清月声声泣血,不住地摇头想要祈皇朝停下,但已经性奋上头的男人又怎么会听她的,在他眼前,怀中的母后不过是一团任他驰骋、放肆抽插的美肉罢了。

  何况对祈皇朝来说,纪清月自小就没有和他见过几面,没有得到过的关爱在那一个月夜之后变得愈发扭曲,并在他永无休止膨胀的权力当中、逐渐形成了更为病态的“恋母”情节,现在的纪清月越是挣扎,只会让他愈发亢奋热衷罢了。

  尚未疲软下来的肉棒还沾着些许亮晶晶的淫液,随着祈皇朝运起玄功,本就粗硕昂长的阳根便又肿胀了整整一圈,充血到紫红的龟头此刻抵在纪清月悬在半空的娇嫩花瓣,随着他双臂逐渐的放松而一点点地挤开这容貌绝美、气质清灵的母后美穴,旋即被这前代神女的蜜唇缓缓吞没、直至里处柔软的花芯。

  “呃啊……”

  心头再次被火热的充实感给淹没,让纪清月忍不住将雪颈向后仰去、分开红唇发出一声悲痛的嘤咛,但早已被调教熟媚的胴体却已经在肉棒的顶戳下有了反应,仿佛她真就是那风尘骚浪的艳母一样,此刻张着两条长腿、缠住自己儿子的腰身,就想要吞棒含屌、吮精吸阳……

  除却心头的伤悲,便只剩下肉体本能地渴望,这一点祈皇朝再清楚不过,所以纪清月越是挣扎抵抗、他就越是要粗暴地去征服自己这位美艳的娘亲。

  双臂再次发力、大手托住纪清月那两瓣绵软圆臀的雪腻臀丘向上微微抬起,让这神女母后紧窄的花穴吐出自己半截肉棒,从中带出一片清冽的汁水后,再度将身体往前靠了靠,惹得这淫媚娘亲一对浑圆翘挺的大奶儿都在胸前挤成诱惑的两团,这才开始一前一后地挺起腰来。

  啪!啪!啪!啪!

  一声声清脆的插穴啪响不绝于耳,在神王宫内次次回荡,纪清月明眸中满是绝望和哀羞,在自己儿子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快的挺腰抽插中紧咬贝齿,不想羞人难忍的呻吟从唇中迸出,两条纤巧的藕臂也搭在祈皇朝的肩头上轻轻拍打,也不知究竟是调情还是抵抗。

  可对于祈皇朝来说都一样,双手一松、纪清月饱满成熟的蜜臀便会因为重力向下坠去,让整个湿窄紧致的甬道将他的鸡巴给裹个满满当当,龟头也会死死顶住花芯、将这娇媚的骚娘亲给插得子宫都轻微变形,连着平滑的小腹都会凸出一个清晰的椭圆柱形,这般销魂的滋味终是会惹得这冷清的神女皇后从唇缝中娇呼出声,又在下一秒清醒过来后再次闭口不言,只恨恨地盯他一眼,而当他双臂发力、带着这尤物双腿和纤腰向上抬起,从层叠柔嫩的腔肉中脱出半截肉茎时,先前的刺激顿时便会引得纪清月整具曼妙高挑的胴体酥软下来,像是瘫成了一团水般、只得依着他的臂膀和上身,等着下一次的奸进。

  “不……娘亲……”

  祁白雪在一旁看着又何尝不心酸痛苦,甚至素手再度移到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处,想要运起玄功将刚才亲手塞进去的精液给逼出来,但祈皇朝随口一句的威胁便顿时让这位霜傲九州的青衣神女停下了动作。

  “孤的好皇姐,如果你不想着替孤揣着这满肚子的精液,那就是让母后来帮你了。”

  高贵冷傲的祁白雪、坚贞清宁的祁白雪……她何曾有过这般屈辱的时候,可现在却是由不得她,她本以为救出了自己的母亲,往后就不会如之前那样被当做工具一般、随意被那些朝中的权贵亲王给当做精壶发泄,却不曾想这是从一个囚牢、跳到了另一个囚牢而已。

  这边看着,那边的祈皇朝像是为了报复祁白雪一样,又故意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插了几下,顿时引得纪清月也张口连连娇呼了几声,整具娇躯更加疲软,此时双手双脚无力地缠在他身上,像是个树袋熊一般、只靠着那被肉棒深深顶着的丰腴耻丘给支着玉体。

  体重和重力一并向下压去,自然就引得这美人蜜穴将鸡巴裹吸的更紧,比之刚才后入祁白雪的凝寒玉涡都还要再紧上一分,爽的祈皇朝都有些没撑住,又将纪清月这淫媚婀娜的身段给往上抬了几分,这才爽爽地又开始插起这销魂的仙女儿宫颈来。

  噗嗤…噗嗤……

  一声声淫糜的水浪声在两人的交合处间不断传来,这样的姿势已是让祈皇朝龟头都突入了半截宫口、插到纪清月的花房中去,直撞得这风骚皇后娇躯酥颤发抖,止不住地从湿滑的蛤口处向外一股股地喷着清汁儿,那双满是哀羞苦痛的凤目也在鸡巴接连顶戳的快感下迷离起雾,让人分不清她此刻究竟是何想法,但单看她这素手挽住男人后颈,不断从那檀口中“嗯嗯啊啊”呻吟、被这肉棒插得从臀缝间滋滋溅水的模样,确像是沉醉居多。

  但这般交媾的姿势,让连战了数场的祈皇朝也已经有些疲惫,不过让他就此放下却是不可能,只是转而松开一只手臂,将这怀中清冷的美人摆成一个一字马单脚站立的体位,而后仍旧将纪清月抵在柱子上、让光滑的玉背伴随肉棒每一次抽插而起伏摩擦着壁面,看着她愈发醉人红润的俏脸和流泪的双眸抽插起来。

  纪清月已是没有再言语出口,心知祈皇朝已经是停不下来,任她如何哀羞出言劝阻、素手抵抗也无惧于事,只得将那腿心间的迷人肉穴儿给努力收缩夹紧,期望着能让他早一点射出来,好结束这场不该有的背德乱交。

  黏稠的抽插水声不曾断绝,肉棒一进一出的摩擦已是将这冷艳美母的臀心蜜唇都给插得红肿,从最开始的抵触、再到现在的无力,纪清月偶尔因为快感或者痛楚而扭动的曼妙女体仍在刺激着祈皇朝的神经,让他抽插地愈发用劲,两只大手也早已从她滑腻弹嫩的淫臀处转移到那两只晃在眼前的鼓圆大奶儿。

  要让祈皇朝来说,纪清月最吸引他的,定然就是这两只淫荡白花的美乳了,每一次将嘴巴贴上去、或用鼻子吸闻,都能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让他愈发沉迷在自己这淫荡娘亲的娇躯上……这是祁白雪、杨神盼都无法给予的。

  尽管这三位绝色神女的雪峰都同样地丰盈傲挺、饱满弹滑,但唯有纪清月这个生母、才真正生育过,以至于这嫣红的蓓蕾乳尖儿即便没了奶汁,也自带有淡淡的香味。

  一只手仍然提着纪清月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另一只手则已然攀上了这媚娘其中一只温软腻滑的圣女峰,指头掐捏住顶端已动情充血的荷角、将其奋力向外拉扯成线,等玩够或这冷艳母后吃痛地嘤咛出声,祈皇朝才舍得“啪”地一下弹回,而后又瞄准另一只更加坚挺肿胀的乳首,张开嘴巴奋力吸咬而下。

  “啊……”

  终究是顶不住这一波波激烈的快感,火热的情欲还是让纪清月无法自持地浪叫出声,嗓音也不似此前的冷冽和强硬,带起了一点妖媚腻人,在祈皇朝吸乳插穴的刺激中,本还保持着清明的芳心也逐渐朝着肉欲本能飞速坠去。

  她想要探出手臂去抵抗,再次放在了祈皇朝的胸膛前、试图将他推开,可那条支撑着桃臀和上身的玉腿已是无力地向下瘫去、松松软软地往前滑倒,又是将整个玉体的重量重新给压到了脆弱敏感的耻部上,被自己儿子的鸡巴给贯穿了幽径、捅穿了颈口,重重地顶在了子宫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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