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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1:仙子初试人间滋味,2

小说:温婉仙子的江湖温婉仙子的江湖 2025-09-04 13:37 5hhhhh 2740 ℃

“婉儿,你人呢?”门外传来师姐清灵的声音,似刚醒不久。

“我在房里,刚醒了片刻,正在沐浴。”对师姐的问话像是早有准备,温婉的语气轻快自然,不露丝毫破绽。

“啊,你怎还在房里?”师姐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惊讶,显然清醒了几分,“不会是昨夜练功又忘了时辰吧?”

“不是,就是昨夜舞剑时脚踝扭了一下,当时没在意,没想到今早醒来有些疼,嗯啊……”雪白的贝齿咬在粉唇上,留下一道浅痕,温婉缓缓回头,目光幽怨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看着她吃惊的眼神与无奈的神情,柳承风讨好地笑了笑,凝望她清澈的双眸,低头吻上她樱红的唇瓣,而下方,他的大手攀着她修长的玉腿,将她的双腿分开,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粗硬的阳物缓缓推进她的体内。

吻了几下,温婉偏开头,咬着唇,低眉敛目,她知道自己此刻赤身裸体,对这贪恋她身子的男人毫无办法,只能任他在自己体内胡来。

“师姐,我瞧过了,不碍事,就是扭了筋,歇几日便好,不用担心。”

柳承风听着,暗自发笑,心想这小仙子真会应对,说起托词来滴水不漏,见她应付得如此从容,便搂着她的腰畅快地抽送起来。

“哦,那就好。早上醒来没见你舞剑,我还以为你昨夜偷偷下山玩去了呢。”

“呵呵,你以为我似你啊。”低头看着自己腿间被男人从身后插入的粗大肉茎,温婉忙用一只手遮住胯间,仿佛师姐就在眼前怕她瞧见似的,“师父若来问我,你别说这事,我很快便出去。”

“嗯,我晓得,怕她忧心嘛!”

温婉叹了口气,移开遮挡腿间的手,看着自己被柳承风插得汁水横流的私处,心想自己如今这模样,的确该让人忧心了。

“想不到纯阳仙子竟如此会掩饰。”昨夜整晚在她身上纵情抽送未曾停歇,此刻站着缓缓动作,柳承风却发现温婉私处的妙处,她的幽径层层叠叠似有生命,即便不动,也会时紧时松地吸吮挤压,带给他无尽的快感。

“谁说我掩饰了?”温婉秀眉一扬,提起一条修长的腿,轻巧地举过头顶,只见那白皙的腿上一道红痕触目惊心,“我确是扭伤了。”

柳承风看着她渗着血痕的脚踝,忍不住笑出声来,“婉儿真是聪慧,连借口都说得天衣无缝,在下佩服!”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好只一夜,日后不许在外人前提此事,更不许以此要挟我。”

“放心,我还不至于如此无耻!”柳承风心里微涩,知道她终究不属自己,紧了紧双臂,问道,“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昨夜一番折腾,温婉此刻还真有些饿了,闻言思忖道,“两碗粥,一碟山菌,再来点酱菜和三个糯米团子,在山下李氏铺子买,别处的我不吃。再给我拿一双布袜和一瓶药膏,这脚没法见人了。”

“行,我这就去。”

饱饱吃了一顿,温婉舒舒服服地靠在榻边。昨夜睡得安稳,她今日吃得也比往日多了不少,身子不再像从前那般总觉虚软无力。

柳承风却很惊讶,温婉这食量几乎赶上他这个大男人了,不由问道,“你每日早膳都吃这么多吗?”

“不是,这回特别饿,特别想吃。”温婉双手按着小腹,感受着自己与往日不同的身体,痴痴地笑了起来。

“吃就吃吧,笑什么?我又不笑你。”

“没笑什么!”温婉觉得自己有些怪,遇上这种事不该伤心吗,怎会一点悲意也无,反倒有些欢喜?莫不是心神出了问题?

看着她慵懒的模样,柳承风心动,走近榻前,褪下外袍,将硬挺的阳物送到她唇边,笑道,“没给你备饭后点心,来尝根棒儿如何?”

温婉瞥了他一眼,颈子轻抬,红唇微动,蜻蜓点水般在紫红的龟头上亲了一下,“好了,算你的赏赐,日后别烦我。”

“赏赐你也懂?”柳承风淡笑,像没听见她后半句,矮身撩起她的双腿,拉起她身上的白裙,双腿一屈,跪在柔软的地面上,一口含住了她娇嫩的下体。

“你——”温婉缓缓吐出一口气,眼底满是雾气,本要责骂的话到嘴边却变了,“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以为女子不懂这些风月调调?”

柳承风抬起头道,“我只是纯粹惊讶,纯阳仙子不应该都是高高在上么。”

“也只有你能见我这般模样了。”温婉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在外人眼里有多怪异。她本就情欲暗藏,十六年清修压抑,如今昨夜彻底释放,她只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如羽毛般无重。她直起身,调整了一下坐姿,伸手将碍事的裙摆又向上拉了一截,露出平坦雪白的小腹,双脚踩在榻上,双腿分成M型,眯着眼看着柳承风舔舐自己湿红的私处,享受着那如清风拂面的温柔快感,“我有个师姐,比我大五岁,已过二十,她尚未婚配,不过她见识颇广,常偷偷翻看些艳情话本,平日爱与我开些不正经的玩笑,我对这些多半是从她那儿听来的。”

“你们纯阳派的师姐连这个也教?”柳承风头一次听说有女子喜好艳情,对她师姐不禁生出好奇。

“她只教我一人,说是师徒更似姐妹,有机会带你见见。”

“她跟你一样是绝色?”

“你别胡想!她可是掌门爱徒,你高攀不上!”

柳承风嘿嘿一笑,卷着舌头,舌尖深深刮过她嫩红的幽壑。

嗯啊——,温婉轻吟着,身子颤着,绯红的肉洞里清凉的汁水如泉眼般汩汩流出,洞口上方,一颗红珠以可见的速度胀起,转眼如豆粒大小。

“论身份,与你师姐相比,你也不差多少吧!”

温婉明白他话中之意,浅浅一笑,伸出雪白的手遮住私处,低声道,“别舔了。”

柳承风抬头,与她对视,望着她潮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眸,取笑道,“不是说只一夜吗?还想我爱你?”

“你——”

柳承风连忙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羞恼的话语堵在嘴里,随后贴着她耳边低声道,“放心,只有我知道咱们的纯阳仙子清丽脱俗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动情的心!”

“走,去榻上!”柳承风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朝竹榻走去。

“轻些!”榻上,温婉双手抱着双腿向两边分开,向男人展露自己红肿的阴户,“都被你弄疼了。”

“嗯。”柳承风看着她饱满粉嫩的阴肉,双手搂着她的腰,缓缓将自己的肉茎推送进去。

“唉啊——”一被男人插入,温婉的腰便软了,身子缓缓倒在榻上。

柳承风顺势俯在她玉体上,两手抓着她的胸脯,轻轻揉捏,臀部一起一伏地动作,像一条蠕虫啃噬着一块嫩脂。

“最后一次,嗯啊——,日后别想了。”话音清冷,温婉幽幽说道,像对柳承风说,又像对自己说,下了决断,透着绝情。

“怎可能不想,我可是对你有意已久,如今得了你,日后只会更想。”

“想也是白想,我又不喜欢你,白给你碰我图什么?”

柳承风想了想,想不出自己能给这位仙子什么,最后玩笑般,胯下轻轻一顶,笑道,“图我这根大阳物啊!你那儿不是很喜欢吗!”

“你——”温婉已见识过他的无赖,此刻仍被他的话刺到,“无耻!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柳承风尴尬地笑了几声,低声道,“那……你会想我吗?”

温婉嘴角微翘,笑他的自作多情也笑他的痴心妄想,“想你什么?你又不是我良人!我迟早要承师父之命下山历练,很快便会忘了你,你不过是我的一场意外。”

“我只是一场意外?”柳承风气闷,深深插入她,又撑开她的双腿,将两人交合的性器暴露在她眼前,“你看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你师父又在做什么?我若不是你的人,谁给你开了身?”

“呵……,是啊,一夜你就做了师父十六年未教我的事!”看着自己被男人阳物蹂躏得汁液横流的红肿私处,温婉脸上满是凄然,“这就是我追求的清修之道!!温婉夜会外男,说出去谁信啊!我自己都不信。十六年了,我倦了,才被你趁隙而入,你得意什么!”她说着,眼眶红了,声音有些哽咽。

柳承风没想到自己一番话,竟勾出温婉心中压抑已久的委屈,一时愣住,想起她与纯阳派的清誉。见她不愿多说,柳承风低头吻了吻她的泪眼,随后与她温柔接吻,可胯下,肉棒却毫不留情,抽送更快,两人臀胯啪啪撞击,像要撞碎她对师门的执念,“你是我的初见心动。”

“呜啊呜啊——”粗长的肉茎在她体内进出,五脏六腑似被搅动,温婉眯着眼,嘴里发出呜咽声,“你……你哪是喜欢我,你只是贪我身子!也不知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欺我!”

“不是胆大,是家伙大,不然怎能让咱们的纯阳仙子情动难抑,主动迎合啊!”

“啊……嗯啊……你……你混账……臭男人……放开我……我不要你了……啊……啊……太深了啊!”

柳承风一听,狠狠一顶,阳物深深刺入她最深处,闷声道,“再说一句不要,我射满你!”

“呜啊——”温婉眉头紧皱,双腿绷直,小巧的脚趾全蜷了起来。

在看不见的深处,柳承风尽情喷射着滚烫的精液。

门外,师姐揉了揉惺忪的眼,对身旁的师妹道,“小云,我去瞧瞧婉儿,辰时叫她舞剑!”

“嗯!”师妹知她今日要指点温婉,摆手道,“师姐放心去,到时我唤你!”

师姐点点头,步出院门。

沿石径前行,转过几株松树,一道白影在眼角闪过,师姐退回几步,只见远处石阶尽头站着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

婉儿怎在那边?师姐有些疑惑,快步走了过去。

一出门竟撞见师姐,温婉摸了摸湿漉的发丝,神色微慌,连忙招呼道,“师姐,吃早膳了吗?”

“尚未,刚起身想找你。你呢,来寻我?”师姐指了指前方。

“是啊,刚用过膳,在这附近走走。”

师姐只是随口一问,未多想,点了点头,“那等下一起练剑,咱们辰时见!”

那富商柳承风自那夜之后,竟一去不返,仿佛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温婉心中既恨又羞,恨他轻薄了自己却不告而别,羞的是自己竟对他生出几分难舍的情意。那夜被他彻底开发的娇躯,如今变得愈发敏感,仿佛一扇尘封已久的门被强行撞开,再也无法关紧。每逢清晨,她站在雪地里练剑,试图用剑光斩断那缠绕心头的欲念,可事与愿违,连习剑时带起的轻风,都似化作一只无形的手,轻拂过她的肌肤,撩拨着她的腿间、胸前,仿佛在亵玩她尚未平息的渴望。

情欲的刺激如烈火焚身,道德的责罚却如寒冰刺骨,双重纠缠让她日日煎熬。紫霞功讲究心境澄澈,可她如今心乱如麻,练功时真气时而逆行,时而涣散,连剑法也失了往日的灵动。她每日躺在竹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夜的欢愉如梦魇般挥之不去,柳承风的气息仿佛仍萦绕在她身侧,炙热的触感在她体内反复回荡,让她羞耻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夜,月色清冷,温婉实在无法入眠,索性起身,披上一袭薄衫,走向师姐温柔的院落。她想找师姐叙话,盼着那熟悉的清音能抚平她内心的波澜。温柔师姐比她年长五岁,性子温润如水,虽不似她那般清丽绝艳,却自有一股娴静之美,眉眼间透着知性的柔和。她常与温婉谈天说地,是她山中清修岁月里最亲近的人。她们的院子是连院,平时有一小门可以随意出入。

温婉轻步走到房外,月光洒在青石小径上,映出她纤细的身影。她正欲叩门,忽听见隔壁院内传来一阵低抑的声响。那声音初时模糊,似呢喃细语,可随着她靠近,却愈发清晰——竟是男女交欢时的喘息与呻吟,夹杂着肉体碰撞的轻响,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温婉身子一僵,站在原地,耳边那声音如潮水般涌来,撩拨着她本就难以平静的心弦。

看着脸上还带着几分倦意的温柔师姐,师叔急不可耐地一把扯下自己的道袍,露出自己昂然挺立的粗大阳物,“我上来歇息片刻,歇完了我再下去。”

“我是你的歇息之处吗?”温柔取笑男人的急色,却也配合着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露出自己一身柔嫩雪白的肌肤,“这点时间够吗?”

“是你这个小妖精就够!”师叔上前,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按在温柔的肩背上,将她反压在院门的木板上。

温柔头顶着门板,配合着弓起腰,雪白的臀部从淡青色的衣裙下裸露了出来,师叔拨开她的亵裤,下体一挺,进入了她的身子。

“嗯啊!”温柔吸了一口气。她身量娇小,被男人插着不得不踮起脚尖,但也正因此才免了男人的猛烈冲击,舒服了许多,“这样刚刚好,别太深,太深了,我会忍不住叫出来的。温婉在房里休息,别把她吵醒了。”

师叔点了点头,抽插了百余下,忽地拔出肉棒,翻过她的身子,揽起她的一条腿,又从正面插了进去,不到两分钟便又是上百下。

“啊……”温柔被插得喘不过气来,“你……你真是头蛮牛,哪有你这样,见了女子脱了衣衫就干的!啊……,别插我那儿,哦!”

惊叫中,师叔双臂一揽,搂着温柔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上抛下顶,速度虽慢了些,但每一下刺得更深。

“啊……啊……啊!”温柔搂着师叔的脖子,感觉自己像在乘风破浪,在空中飞舞,下体每被贯穿一下,嘴里就止不住闷哼一声,不一会儿,便被操得两眼翻白,阴精大泄,吐着小舌连连求饶起来。

师叔只得停下,抱着她走到一旁,将她放在石桌上,见她汗水淋漓,笑话道,“温柔,你怎越来越不经用了?这才几分钟就泄得一塌糊涂。”

“你让我……歇……歇。”被男人一顿猛干,温柔只觉自己要昏过去。

喘了半分钟的气,温柔仍觉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可见师叔一脸焦急,心底又软了,在石桌上抱着自己的腿弯朝两边敞开身子。她平日修习柔身之术,身子极软,抱着双腿反成M形,又轻而易举地将双脚举过头顶,叠放在脑后,恰如一只仰面朝天的白兔。

“来吧,大色狼!”温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师叔看得心动,嘿嘿一笑,便将自己的阳物捣进了她腿间裂开的红嫩幽径里,一时汁水四溢,不禁叹道,“温柔,你真妙!”

看着男人挥舞着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玩得畅快,温柔也有些欢喜,“现在知道我的好了,那你昨夜还那么凶我责我!”

“嘿嘿,我现在原谅你了!”压着温柔雪白的身子,嘴里吸着她的红唇,师叔胯下的阳物如风车般捣动,不一会儿,便将那幽径捣得稀烂,细小的穴口里淫水如溪流泛滥一般,不断往外涌,两人的腿胯间又湿又黏,院子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一时如骤雨一般,又密又急。

“温柔这是在做什么?”院外,温婉站在石径上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见它始终没有停下的迹象,心里烦乱,赤着双足走近院门。

“不要了,啊,师叔,温柔……温柔要死了!”

刚到门边,一阵女子软语娇喘传来,声线细腻媚人,像在刻意压抑着什么,突然听见温柔这样的声音,温婉心里一惊,身子猛地僵住!

“再忍一下,等下就给你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出。

“怎有男人,莫非……”虽还未亲眼瞧见,温婉已猜到院内是怎样的光景,她小心地推开一条门缝,凑身朝里望去,一见顿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院中,温柔身无寸缕,光着身子趴俯在一张圆形的石桌上,在她身后是一个肤色黝黑、身形魁梧的男人。男人侧身站立,有力的双臂微微上抬,臂上肌肉隆起,正抬着温柔的两条长腿飞快地挺送着下身。

也不知两人已做了多久,温柔雪白的肌肤此时满是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随着男人的挺送,她趴伏在石桌上的上半身随之前后滑动,胸前挤压的双乳摩擦着石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正是那扰人心绪的响动。

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推开门后,看到如此狂野的场面,还是在第一眼就震撼了温婉的心神。她从未想象过的交欢方式,像两只发情野兽,嘶吼着,碰撞着,只为追逐本能的欲望发泄,看得她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啪!啪!啪!

师叔拉扯着温柔的两条白腿,配合着胯下抽插的节奏,推前拉后,用阳具狠狠地贯穿着她的身子,激烈的碰撞声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你都说了好几次了……你耍赖!”温柔的声音又小又弱,带着颤抖的颤音。

“到了,马上就到了!小荡女,看我怎么干翻你!”师叔低吼着开始冲刺。

石桌猛烈地晃动起来,仿若山摇地动,一眨眼便是上百次,随着一声闷哼,师叔突地臀胯猛地向前一顶,同时松了双手。

“呀……”温柔的身子被顶得飞起,在石桌上滑动,半个上身冲出桌外,与此同时到来的,还有潮水般的高潮!

咚!咚!咚!咚!咚!咚!雪白的肉体首尾悬空挂在石桌上,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身子不停地蜷缩伸直,再蜷缩再伸直,石桌桌面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看着被自己操得双眼翻白、欲仙欲死的温柔,师叔咧嘴一笑,也不理她,挺着还未射精的粗硬肉棒,走到院角的水缸旁,舀了一瓢水仰头喝了一口。

一门之隔,院外,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温婉捂着嘴靠着门板软软地滑倒在地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男人的裸体,但与柳承风截然不同,师叔的身躯壮实如山,黝黑的皮肤,虬结的肌肉,粗壮的四肢,宽阔的胸膛,浓密的体毛,无不透着一股粗犷的力量。尤其是他胯下那根刚从温柔体内拔出的、沾满淫液的性器,呈一个大角度高高挺立,无论长短粗细,都远超她对男子的认知,暴露出的硕大龟头在月光下泛着猩红的光,更似恶魔的眼珠。

这对温婉而言简直是另一种存在!

男人怎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温婉对男性的认知被彻底颠覆了!

沉寂的院中又传来一阵咕叽咕叽的吸吮声,那声音如魔音般,将温婉刚平静的心又勾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再次朝院内望去。

月光下,师叔依旧挺身站着,而温柔已恢复过来,此刻正乖巧地跪在他身前,双手抚着他毛茸茸的大腿,仰着头,用自己樱红的小嘴吞吐着他胯下那根粗大的阳物。

温婉怔怔地望着师姐,脑袋一片空白。这用口的交欢方式她曾听闻,只在她意识里,这种方式是男人强加于女子的畸形欲望,身为女子绝不可接受。可此刻看着师姐含情脉脉、津津有味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温婉只觉头晕乎乎的,发现自己内心竟也没多少反感。

“嗯啊!”又是一声低沉的闷哼,师叔两只大手按着温柔的后脑,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胯间,紧实的臀部肌肉不断凹陷起伏。

温婉再次被眼前一幕震撼!射精!师叔竟将自己的阳物深深插进温柔的喉咙里射精!

不敢再看下去,温婉浑身发冷地退回石径,抱着薄衫汲取着暖意,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久久无法平静。

“上来这么久了,你快回去吧,不然师兄们要起疑了。”屋内,温柔端着水碗,不断往嘴里灌水,随后吐出,虽已无异味,她仍觉喉间不适。

“嗯。”师叔应了一声,擦干身子,赤着身回到院中,捡起地上的道袍,正要穿上,想着隔壁的清丽仙子温婉,不由走到连院的小门边,握住门闩,轻轻一拉。

听到门闩的响动,站在院外的温婉心里一惊。来人如此小心开门,说明不是温柔;不是温柔,便是那男人,想起师叔壮硕的身躯和他胯下那根骇人的巨物,温婉顿时紧张起来。

“你做什么!”温柔从屋内走出,看着站在门边如石像般的师叔,俏笑道,“难不成你还想睡咱们的小师妹?”

师叔看着温柔赤裸雪白的身子,想着院外的温婉,欲火又起,将她拉入怀中,身子微微一蹲,然后向上一挺,胯下的肉棒如熟路般轻而易举地再次进入了她的身子,“我想一下不行吗?”两人又开始了抵死缠绵。

淫戏渐渐平息,院内的喘息与碰撞声终于停歇。温婉站在门缝外,目光穿过月光洒下的阴影,凝视着师叔与温柔交缠的身影。师叔低吼一声,臀部猛地一挺,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温柔的喉间,而温柔颤抖着身子,双腿间淌下晶莹的淫液,显然也在此刻攀上了高潮。两人彼此依偎,沉浸在欢愉的余韵中,浑然不觉门外的窥视。

温婉捂着嘴,强抑住喉间的喘息,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自己的亵裤,指尖在湿润的幽径间轻轻揉动。那夜柳承风留下的情欲之火,如今被眼前这一幕彻底点燃,她无法自抑地模仿着温柔的呻吟,脑海中交织着师叔粗壮的身躯与柳承风那狎昵的触感。她的指尖加快了节奏,腿间传来的酥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身子微微弓起,紧咬着唇,终于在一阵无声的颤抖中偷偷摸摸地达到了高潮。温热的水液顺着她的指缝淌下,打湿了脚边的青石,她却顾不得收拾,只觉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倚着门板低喘着,羞耻与满足在她心间交织成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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