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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史诗,1

小说: 2025-09-04 13:37 5hhhhh 1200 ℃

在多日的强奥轰炸和咒术弹幕的洗礼之中,浮空岛如铁桶一般固若金汤的结界被撕开了一个无法弥合的缺口,黄沙士兵从天而降,成千上万如洪水般涌入了浮空岛的土地之上,号称拥有着无穷无尽能量的辛德拉虽然名副其实,然而面对发动人海战术的黄沙士兵高强度不间断的围剿,她终于耗尽了可以支配那无穷无尽能量的体力,为了防止辛德拉在体力恢复后再次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恕瑞玛最高统治者接受了艾欧尼亚当局封印者教派首领的建议,就地对辛德拉进行一种名为“以可预测人格损失为前提条件下的脑前叶精准摘除术”的最新手术,该手术是由祖安名医率先发明。术后,辛德拉按照预期彻底丧失了本我性格中拒绝与排斥的部分,几乎变成了两个比绵羊还要温顺的逆来顺受的女子。至此,艾欧尼亚的人民才刚刚意识到,如果剥夺了暗黑元首其自身所赋予的那不可名状的恐怖力量之后,她不过是一个刚满20岁的年轻女孩罢了。但就算如此,要对她做的事情也不会改变。十五日后,在恕瑞玛皇帝本人和出征的全部集团军的押解下,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辛德拉与装在一个兽笼里的阿璃一同踏上了前往恕瑞玛的不归路。

  经过近三十日的长途跋涉,押解阿璃的囚车成功抵达了于远离皇都中央的远郊秘密修建的土窑之中。在土窑的门前,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木盆,旁边是好几桶清水。在被魔法操纵的黄沙士兵层层的包围中,阿璃被允许用那几桶凉水清洁自己的身体。夏日燥热的余温还未收场,朝阳透过云层留下斑驳的光影,野花绽放的芳香穿不过这无垠的沙漠,即使是凉水,在这座高温的城市里也有了几丝温和,阿璃袒露出自己美丽的胴体,冲洗掉身上的酷热,这一切还蛮惬意的。而后她穿上了摆放在一旁特地为她准备崭新的服饰,那是一件通体洁白的露肩长裙,衣领和袖口皆有美丽的金色花纹来装饰,从乳沟直到到小腹被裁剪出一个细长的豁口,这么新奇的服饰阿璃还是头次见到。之后,黄沙士兵散去,阿璃的看守者们重新来到她的身边,押解她穿过狭窄的入口。阿璃被扭送到了土窑的一角,那里摆放着一把十分普通的木质椅子,为了此次的处刑,已经用松香油刷过一遍。两只铁环高高钉入了比椅子的位置稍稍靠前的天花板上。在押解人员的催促中,阿璃顺从地坐到了那张椅子上。行刑人员立即将她的双臂紧缚在椅子的扶手上,掰开阿璃的双腿,将两只脚踝系于垂在头顶上的两只崭新的铁环之上。九支毛绒绒的尾巴被另一名士兵用麻绳扭绑成一股粗长的白线团,另一股细麻绳绕过阿璃被裹在白色汉服里的一对白白胖胖的乳房的中心,恶狠狠地将她那对雪白双峰勒成了四瓣,缠绕两圈后在椅子背上拧成了一股麻花结。做完这一切之后,所有人有序的退出了刑房,一名身着清爽的白底镶郁金香金丝花纹坎肩薄衫的女性闲慢的踱入这个阴森的土窑。跟在那个女人身后的,也是一个女子,看装扮像是雇佣兵。

  “你好啊母狐狸,我是这里的公主,你可以叫我希维尔,我身后这位就是送你上路的刽子手,是那位有着“沙漠玫瑰”之称的女士。

  眼前这个女流氓很难和公主联系到一起,同时,阿璃也并不认识莎弥拉,但她偷偷瞄到了莎弥拉背上的那把巨大的枭首刀。昏暗的土窑里仅有那位女性手中提着的那一点烛火,微弱的火光照在那把大刀坚实美丽的弯刃上,那点点锋芒仅仅是看过一眼,就足以将土牢里沉闷的气氛再次压低,这种恐怖的压抑感,让阿璃有些喘不过气。而莎弥拉没有在阿璃身上发现任何威胁,她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她知道自己被重金聘请到这个地方不可能仅仅是处决一个女犯人这么简单。

  脚腕上的脚链将阿璃的双腿完全锁住。铁链不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让人不禁担忧她脚上的脚链会不会扭断她的脚脖子。阿璃的脚背上被悬挂的铁锁镣铐压出一块淡淡的青紫痕迹。

  “你看到了这只母狐狸被捆着的方式了吗?”皇帝的后裔难得带着几分认真的腔调对着莎弥拉说道:“祭品的处理有严格的条件,你必须一刀砍下这只母狐狸的脑袋和两只脚丫子,切口必须整齐。之后再把她开膛破肚,也是只能用一刀,从胸膛到女阴,伤口必须笔直且平均地剖开她的阴道和阴蒂,但不能伤到她的子宫以及和子宫相连的那一部分阴穴,这一切不容有半点误差,你若是做不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然你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哼!就算我做不到,想要全身而退也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我看你们能奈何于我?”心里这般想着,莎弥拉嘴上却满口答应了希维尔的要求。

  听着她们诉说着待会儿要如何处死自己,阿璃并没有感到十分骇然,相反,她很冷静。昨天夜里,阿璃望着远方自己即将殒命的地方亮起了疏疏落落但却连绵的灯光入睡了,她安寝得很好。在囚车里下榻的一个个日子里,她早已料到了自己的结局,以至于现在她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在被开膛破肚之前要先被斩去头颅和双脚,这样就可以免受接下来的皮肉之苦了。

  希维尔的飞升仪式将在次日朝阳完全升起时举行,仪式场所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广场中央是一个高高的石阶,石阶下立着一坐绞刑架。仪式的第一步,便是宰杀阿璃用以制作神明的供品。

  迎接着初升的朝阳,希维尔准备转身离开,土窑里的温度依旧很凉爽,和煦的阳光穿过狭小的天窗照了进来,缓慢温柔洒的遍了阿璃的全身,真的好温暖啊!阳光在带给阿璃温暖的同时,同时也驱散了莎弥拉巨刃上的寒光。阿璃的玉体轻微的颤抖着,享受着在阴凉处身子一点点变暖的美妙感触,若不是全身被绑的死死的,她多想痛痛快快地伸个懒腰啊,那种让整个身心都愉快的哆嗦,她多想再体验一次啊。

  现在,阿璃已然驯服了恐惧。而每每想到自己即将要被斩首——那刺激的啊,直让她双腿之间不停地流出爱液,很快就让他她胯间湿答答的粘成了一片。

  看着既紧张又兴奋的阿璃两腿之间流出的清莹爱液,莎弥拉的嘴角挑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位刽子手女士给无数人送去过死亡,自然就见过无数人的面对死亡时的样子。她每每都会好奇人临死前会展现出怎样的情绪。眼前这只母狐狸在临死时会是怎样一副样子呢?莎弥拉思索到:“她会惊恐骇然,畏缩求饶,还是会心有不甘,仰天长叹呢?啊!该不会是喊妈妈吧?!”令她惊喜的是,阿璃竟是那种在临死前会悄悄地产生性欲的珍奇尤物!这是莎弥拉最最喜欢的那类女孩。自从自己成为了佣兵,一旦遇到此类女子,莎弥拉往往会不惜代价地留下这类女孩的性命(莎弥拉还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类型的男子),将她们当做宠爱的对象以及泄欲的工具。这些可怜的女孩虽然逃过一劫,但却也往往活不长,因为莎弥拉粗鲁的性格再加上彪悍的“床上技艺”,这一切施加到女孩身上已经近乎虐待。莎弥拉所豢养的女孩往往会死于过激的性爱。有一次,莎弥拉的经纪人,同时也是从前莎弥拉在军队时的女上司问起过她是否是有意将这些女孩性虐致死,莎弥拉矢口否认道:“你在说什么呢?队长,她们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为何你要——?”

  莎弥拉打断了队长的话,急切得差点哭出来地说:“可是在床上的时候,我就是忍不住……”

  莎弥拉的心肝宝贝们通常不用任何劳作就可以享用美味的食物,穿可爱的衣服,甚至还会拿到赏钱,但是和莎弥拉做爱就像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莎弥拉对她们的肉体永无止境的变态索求让女孩没有一个能活到逃出升天的时候。

  尽管莎弥拉主观上并不希望她的心肝宝贝死去,可她很好色。具体情况是她喜欢分开女孩的双腿,用双手将女孩的下体死死固定住,嘴唇用力吮吸女孩的下体,舌头和牙齿不停的拨弄和轻轻撕咬女孩的阴蒂,时不时还会用舌头去女孩的阴穴内刮磨,莎弥拉一身的腱子肉使出蛮力,没有一个女孩能在床上逃过她的魔掌,只能乖乖地让莎弥拉吃自己的肉屄。莎弥拉吸食女孩的肉屄,折腾她们挂在胸前的粉嫩乳头,这一切会持续很久很久,没有一个女孩能受得了莎弥拉这样没完没了的折腾,快感很快就会变成单纯的刺激,然后一切刺激都会向痛苦转变。莎弥拉喜欢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在床上惨叫连连,翻滚半截身子使出浑身解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离她给予的性刺激的轰炸,那些女孩被这无法忍受的性爱折磨得抓心挠肝,被逼无奈只能去拍打莎弥拉的脑袋,用指甲挠她,尝试用腿去踢她。莎弥拉被这些娇柔的攻击打中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更加亢奋地去撕咬女孩的下体,莎弥拉会从女孩的阴唇上咬下一小块肉,或者在女孩的大腿上留下深深的牙印,直到把女孩的大腿咬出血来,有时甚至会直接将女孩的阴蒂咬碎直接吞下——她喜欢听到那些淫乱的声音,更爱那种撕裂皮肉、骨头、血肉模糊的声音。而每次看到那一幕幕的时候她都能从内心深处感受到巨大快乐。这种快乐使得她的精神亢奋,让她不知疲倦。而莎弥拉接下来的动作大概一致,就是把那些女孩们最害羞的地方折磨得血流不止,之后不会顾及女孩们肉穴血淋淋的惨状,还要继续用舌头用双唇去舔去吸女孩们的阴唇和阴蒂;用手插入女孩们瘫软的阴道里使劲地刮,此刻的各位女孩面对莎弥拉“赏赐”的无可避免也无可挽救的“宠爱”,绝大多数都已经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紧接着,每个女孩都会被莎弥拉提起一条大腿,彼此各不相同,但都是风情万种的脚丫子会被莎弥拉拿起凑到自己脸前。莎弥拉有时只会盯着欣赏,有时则会舔起女孩的脚丫子来,对于女孩们的脚丫不论是舔是看,莎弥拉都还要用自己完好无损的私处去磨那女孩们那一个个已经近乎于血肉模糊的嫩肉豆腐。最终,莎弥拉在她心肝宝贝们接连的惨叫声中迎来高潮,而她的心肝宝贝们面对着莎弥拉永无止境永无满足的血腥索取,通常只能在床上无助而绝望的悲啼,在那揪心的痛苦中接受自己被活活折磨致死的下场。

  现在,莎弥拉管那已经走出土窑外几步的希维尔问出了眼前这个心仪之物的名讳,等到希维尔一走远,莎弥拉速即就将目光投向了马上要被斩首的阿璃,目光里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饥渴。

  “小狐狸,现在姐姐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正在晒太阳的阿璃听到了莎弥拉的话,不由得愣住了。她满脸疑惑的望向莎弥拉,俏丽的鼻梢动了一下。那漂亮的脸蛋忽然怔住的样子有点像在发呆。

  “你说什么?”

  阿璃因为疑惑而悄然拧起的两条弯弯的细眉如水墨倒晕,她的脚踝将束缚住两只光脚丫的铁链带起了轻微的响声。

  “小璃......姐姐我……”

  莎弥拉见阿璃发愣,于是轻声地叫着她。

  “你喊我小璃?怎么会!你为何这般唤我……”

  听见了莎弥拉的唤声,阿璃回过神来,她惊愕地看向了莎弥拉,一时间不敢确信自己的耳朵。

  莎弥拉见阿璃回神,于是继续说道:"小璃,你知道吗?面对死亡,你的这种感觉令我迷恋,令我陶醉,令我不顾一切的想要你……”

  女佣兵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双眼痴痴地望着阿璃继续说道:“只要见到你,我就会变得兴奋和快慰!只要你答应以后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姐姐现在就可以救你离开这里,你明白吗?只要小璃你留在我身边,姐姐保证会让你愉悦万分。而姐姐我不忍看到你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哀求着的模样,况且你现在根本也做不到;所以,你若是听懂了姐姐的话,点一下头就行了!”

  莎弥拉的目光已经近乎于饥饿的猎豹咬住了猎物的咽喉,那鲜美的血肉已近在口齿。她春风满面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狐狸姑娘,阿璃也在看着她。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种人了,”

  阿璃突然的开口让莎弥拉措手不及。她拧紧了眉头静静听着阿璃把话讲完。

  “你们人类真是太狡猾,明明都是罪大恶极之辈,却偏偏能将罪过推卸得一干二净,让别人相信你们是无辜的,你们真是该死啊!你刚刚那淫逸下贱的眼神着实惹人反胃!区区一个助纣为虐之辈,想让我委身于你,对你摇尾乞怜?莫非你瞎了不成,没见你姑奶奶我的尾巴还被人绑着拴在墙上吗?”

  阿璃侧过头去扭了扭屁股,像是要展示自己被束缚起来的尾巴。被剥去了鞋袜,她那一双裸露在裙子外面的光脚丫水润匀称,颀长的玉趾对着莎弥拉拨动着彼此,肥瘦适中的细腻脚心暗暗浮动起鲜红的纹理还是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眼中映照着阿璃的玉足和两腿之间的那一小处闷热的湿痕。这欲火搀着怒火,直燎得莎弥拉方寸大乱,她强压下心头熊熊燃起的恨意,“我的一片心意竟讨来你这番辱骂吗?”莎弥拉望见阿璃抬起了头,她依旧是那么美,美得动人心魄。目光却又是那么坚定而执著,没有丝毫畏惧地看着自己。

  “你那心意算是什么狗屁?曾经有一个人和你一样渴望着我的肉身,但是我在他的身上能感到浓浓的爱意,这种爱太过深沉,当时的我根本无法理解……但无论如何,是他让我明白了爱是两情相悦,是彼此关心,而绝非一味的占有。”

  “你就难道看不清眼前你马上就会被我杀死这个事实吗?就算我是伪君子!是虚伪至极之人,可你我都是女人,你应该知晓这女子动了情是什么滋味吧?现在你难道察觉不出我被你伤害得有多痛苦吗?其实你心里总是装着那个人,放不下他对吧?对于我的感情,你根本就漠不关心,对吧?!现在想知道他身在何处,对吧!?”

  莎弥拉凭借着自己的直觉狠狠的击中了阿璃的痛处,这一次换做满脸错愕的阿璃向莎弥拉苦苦索求了,她咬了咬嘴唇,问道:"求……求求你告诉我吧,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我知道什么?"莎弥拉的脸上露出了诡异而又阴森的神色,"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你就必须要受到惩罚了,这就是你的命运!哈哈哈......你的命运就是被我处决!"

  莎弥拉突然暴起,她直视着阿璃的眼睛:"至此,你将惨淡收场,你的命运将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在过去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白费功夫,我要杀掉每一个在你死后还不肯忘记你的人!”

  “苍琅琅”的一声,莎弥拉挥脚踢起从肩上卸下的大刀就向阿璃斩去。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可能死,也许......也许我就不该爱上人类......”

  那巨大的刀刃离自己越来越近,绝望彻底笼罩住阿璃。离斩首的那一瞬间还有一息,阿璃被捆着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下意识地缩起脖子,紧闭的愁眉锁紧住欲要哭泣的秀颜,那娇啼的嘴角撕开火红的香唇露出皓齿一排。几乎就是下意识的,颦蛾啼妆的阿璃双手紧紧握住绳索,可人疼爱的十根脚趾头同纤秀细嫩的脚底一同用力紧绷,那圆乎乎的脚心才轻微地抖动了一下,利刃瞬间斩断脚踝。

  "啊!"

  尖锐的疼痛让可怜的阿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想把脚缩回去,却发现自己的脚踝下已空无一物。苍白的俏腿失去了和脚踝相连的玉足后如同失力的鞭子,先阿璃迟早要被砍掉脑袋的一步坠向地面。还不等深深陷入绝望几近心死的阿璃从震惊和骇然中反应过来,那只断足立刻倾斜,鲜血刚要像从海绵里被挤出一般喷射出来莎弥拉的巨刃已嵌入阿璃脖颈处的一半,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声音,一丝丝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她身体扭曲,看起来就像一条死鱼一般。可她的手臂依然没有松懈,被绑在身后的玉手生着长长的指甲,尖利的很,此刻也是毫无用武之地抓挠着唯一能抓住的绳索,发出嘎吱嘎吱的让人牙酸的响声;而就在这一瞬间,阿璃被斩下的那只袖珍而柔软的脚丫子兀自保持着刀尖刚与那小脚丫相撞时泛起好多道婀娜妩媚的致密褶皱时的样子,洋溢着阳光的土窑像一只巨大的油锅,阿璃断掉的整只脚丫在那油锅里滚了三滚后在空中保持住了脚背朝下的样子,柔滑而俏丽的足弓勾抹着优美的弧线,整个甜腻腻的脚丫油光水滑的,绵软温热的皮肉就像炸得酥脆的肉排里细嫩多汁的白肉,脚心溅上点点血花,这像番茄沙司一般的酱红和那油光光的脚心皮肉所泛起的浅浅芥末腥黄真是般配着哩!

  刀刃遇到了阿璃的颈骨才刚刚感受到一点阻力。“呜哇!”终于,在气管和声带被彻底切开之前她的嘴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阿璃用尽全身力气才喊了出来,她用最绝望和恐惧的眼神亲眼盯着那几乎就是眨眼之间自己轮廓细腻的脖子就被一块宽大的铁片彻底切断。

  “脑袋好重啊……啊!要喘不上气了……”

  阿璃被斩断的头颅在还未彻底失去意识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失去了呼吸,她的断头重重跌落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地品尝着意识在剧痛中一点点变得迟钝,直至完全消散的悲惨滋味。可就在被彻底斩首以后,阿璃的头颅的表情还没难受多久就十分不可思议的正恢复平静,俏丽的眉梢安静地逐步舒展,修饰着阿璃尝遍餐刀之痛的娇好面容,阿璃的眼睛很漂亮!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睁着的时候就好像会说话似的……但是在被斩首后的此刻,这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半翻着白眼仁一点点被眼皮慢吞吞地盖住,恍若要将自己死前全部的惊恐和绝望都一起藏进深深的脑海之中。阿璃的小嘴天生就比常人更翘一些,在她被斩断的头颅上,在那平和的表情中微翘的嘴角就似在微笑。她的笑容很温柔、很甜蜜,就像是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美梦。颈子下软红的血肉切口很整齐,仿佛担心要把阿璃从这自己被斩首后的美梦中疼醒一般只敢缓缓地流出鲜血,让整只断头的表情看起来怪享受的。

  清晨的阳光里,阿璃的脑袋滚落在地上激起了一阵阵的尘埃,迷人的小嘴在断头在地面上翻滚时被撞得一歪一歪的。阿璃失去头颅的肉躯扭着屁股将双肩抖起,自断裂的脖颈处喷射出鲜红的血液,那快若飞电的深红激流似以血光刺破时空,那么激烈,那么自由。那大股鲜血自顾疾驰,冲破阿璃断颈持续爆发出的枣红色血雾,喷到墙上反射出淅淅沥沥的黑红色血雨,浇淋在阿璃的断头上,染湿了阿璃落在地上雪白的小脚丫。

  阿璃的脸颊沾染着猩红色的血迹,那头颅一边在血雨中扬起尘埃一边向阴暗处滚去,此刻断头脸上的表情颇有倚门献笑的含混模样。几乎就是同时,那只被斩断的小脚丫旋转过最后半圈也在地面的一角停了下来,光线刚好只能照到刀刃在阿璃小脚丫上留下的断口。那奶白色的皮肤包裹着黄灿灿的油脂,红彤彤的鲜肉衔着素洁的胫骨,黑红色骨髓从断裂的筋骨处一滴滴地落下,好似阿璃失禁时从她胯间到稍远处的地面都打湿了一片,此刻正从屁股坐着的地方向椅子边缘一点点滴着的尿液。

  原来,在巨刃刚刚撕裂阿璃脖子的肌肉时,她就尿出来了!如此说来,从利刃砍入脖颈再到那可爱的小脑袋被彻底斩下,阿璃所有的表情都是在失禁中做出来的呢!这一会,莎弥拉正在细细查看阿璃失禁后的容颜,看来这失禁来得太及时啦!阿璃完全来得及享受。那时,她的表情已经逐渐从惊骇中变得安宁,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是那么红润、新鲜,阿璃在剧痛中感受到了尿液畅快地持续排出为下身所带来的松弛感,她藏在眼皮下的双眸在剧烈的疼痛中感受到了失禁的快乐而痛快地翻白,嘴里同时发出了惬意的呼气声。那感觉一定舒服死了!可剩余的那只奶白色的小肉脚还心有不甘似地颤动着脚趾头,失禁的尿液冲刷着阿璃两腿间黏着乳白浆膏的蜜液,不知是不是嫌这泡尿没有像在斩首后自己的血液那般酣畅淋漓地喷出来,阿璃的另一只小脚丫赌气也似的绷紧了脚尖“撞”向了巨大的刀刃。而就是转瞬之间,刀刃割破她脚踝的皮肉,鲜血如同泉水般从伤口中涌出,再一次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溅起了一朵朵红艳艳的小花。阿璃小脚丫上那五根如同圆溜溜的袖珍软糖一样的脚趾蓦然紧紧和脚掌扣在一起,白嫩的脚心绵绵的,就像天鹅绒一样柔软,刀刃胁迫那只小脚丫一边倾斜一边颤抖,脚心香滑水嫩的白肉涟漪不停地荡漾浮沉,搭配着一缕缕细致紧密的酥软肉条,交融在阿璃好像肥嫩多汁的生鱼肉一般柔软细腻的小脚丫上,好似一碗美味的肉丝羹,又似一碗加满了辣子,泼足了热油,刚刚被端上桌芳香四溢的滚烫油泼面。

  紧随着一声轻微“咔嚓”,刀刃完全切入肉中,将那只小脚丫和小腿永久分为两半,阿璃刚被斩下的那只玉足脚趾圆润,指甲盖的边缘被打磨得极为整齐。莎弥拉的左手握住了阿璃的脚丫子,右手将大刀刺入阿璃尸身的又白又软的腹部,血液顿时被挤得像瀑布一样流出。莎弥拉的食指和拇指和阿璃的大脚趾紧扣在了一起,旋即将刺入阿璃整个腹部的刀刃往上一提劈开喉咙,阿璃的心肝脾肺肾通通暴露出来,然后又是迅速的向下一划剖开阴穴,这一刀完美地避开了子宫,却让被划出几道伤口的肠子从阿璃腹部的巨大的破洞处流出,她的肉体微微抽搐,似乎承受着极其剧烈的痛苦。这种疾苦,理所当然比起被砍头还要强烈千万倍,好在阿璃一定已经无法体验……等到残缺的神经全部冷却,被撕裂成好几半的尸体停止了抽搐软软瘫倒下来,阿璃的身下已经沾满黄浊的泥土和恶心臊尿的肠子流了一地,可莎弥拉看得好不痛快!将阿璃开膛破肚后莎弥拉就迫不及待的让那只甜美可人的小脚丫“踩”在了自己的脸皮上。莎弥拉的脸紧紧贴在阿璃脚丫下方,嘴角带着残忍的笑容,鼻子用力吸气,极度贪婪的享受着阿璃动弹不得的小脚丫上每一丝气味,兴奋与愉悦挂满了她的脸颊。

  “小璃,我把你杀了……”

  莎弥拉突然将脚踩在阿璃的头颅上,狠狠碾压着……

  然后,莎弥拉突然抬起脚来狠狠踢在阿璃的头部!那力量极大,直接将阿璃的脑袋踢飞起来,重重地砸在一堵墙壁上。“砰!”的一声,阿璃的后脑勺被破开一个裂口,淡粉色的液体旋即从裂口中渗出,然后立即被砸扁四溅喷射在墙上盛开出一朵粉得渗人的鸢尾花,花蕊和花瓣处不时有几滴脑浆顺着墙面流下。

  莎弥拉看着地上滚着的破裂头颅,满意地笑了,她伸脚停“球”把阿璃的脑袋踩进土里,然后蹲下身子捡起了她的另外一只脚丫子,放在鼻端轻轻闻了一下。阿璃的脚趾长而细,脚掌圆润。她垂在地上的两条腿就像是即将被切成片端上桌的火腿一样安静。

  “唔,真香。”莎弥拉笑了,那笑容格外邪恶。

  “在沙漠里,比起牛肉干、白面饼和骆驼奶,我更喜欢吃烤蛇肉,特别是你这样苗条的女孩子的脚筋肉,炙烤后,那味道鲜美得啊,简直和蛇肉别无二致!味厚又有嚼劲……阿璃,我一定会喜欢你的味道!我会让你安息在我的屁眼里,让我们做一对野鸳鸯。”

  莎弥拉边说着,笑容越发癫狂灿烂了,“我要取出你的两根胯骨,然后用最炽热的火焰去将它们融化变为结晶(这其实就是人造舍利子的工艺)。之后我会细心的将那块结晶一点点打磨成适合我屁眼尺寸的肛塞。阿璃,我会一直把你塞在我的屁眼里的,除了沐浴和排便我绝不会将你摘下,而你注定也会慢慢喜欢上我的味道。”

  莎弥拉说完这些,便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刑椅上一动不动的阿璃。一步一步靠近。阿璃失去头颅的身子,还保持着一个蜷缩的姿势,身体僵硬,没有任何生机。她半截脑袋被踩进土里,脸色惨白惨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莎弥拉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庞。没有半点呼吸,她的脸蛋冰冷而苍白,睫毛紧紧地贴在她白皙而纤细的脸上,遮住了她的眼眸。她的嘴巴被土壤紧紧地挤着,就像是两颗肥嫩的蘑菇。她的眼球突兀凸显着,就像是两颗剥了皮的荔枝。

  “小璃,我把你杀了……哈哈哈……”

  神经质地重复说起这句话,莎弥拉大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疯狂、残忍、嗜血和极度的痛苦。就在这笑声里,希维尔公主的几个侍从列着队走进了土窑中开始制作祭品。少顷,阿璃的头颅就被送去高悬在祭台之上。她的嘴角挂着十分诡异的美丽微笑,将死不瞑目的悲苦血淋淋的展示在这承托祭品的石盘之中。有人撬开她的檀口,扯出一小块粉嫩的肉舌让阿璃的牙齿轻轻压住。她的眼睛被挖出单独放了一盘,单看这对眼睛中的任何一颗,都会有种被诱惑得想用嘴去含住那只眼珠在口中像融化硬糖果一般来回拨弄的念头。而事实上,那双眼底写满了惊恐、不甘、愤恨......除了被制作成祭品外毫无用处。在送走祭品的头颅之后,公主的侍从为阿璃的遗体松绑,眼眸里闪烁起嗜血的光芒,那种光芒让莎弥拉都不禁打了个哆嗦。接下来,他们一起熟练而果断地将那具无头的尸身彻底斩去四肢,把阿璃的躯干活生生砍成了一个“被剖得没了馅的肉包子”,血淋漓的脏器和肉块被摆在一个个精美的大盘子上,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开,阿璃破碎的遗体也在慢慢地变凉,鲜血干涸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那血痕在阳光下犹如绽放着妖艳夺目的花朵。

  莎弥拉伸出手拿起了阿璃掉在地上的那只脚丫。在一旁的水桶里简单的搓洗过后,她将阿璃的脚心举到自己的面前,看着阿璃的脚趾;看着她残缺的足踝;突然又笑出了声,露出了和阿璃一样洁白的牙齿。阿璃的脚踝太细,如果愿意,莎弥拉可以在阿璃还有生命时把她捏得很痛,此刻她的手像是铁箍一样紧紧箍住了阿璃的脚腕,脚踝上布满了血丝的伤口,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伸出舌头舔了舔阿璃的脚趾,即使没有尝到任何味道,莎弥拉的眼眸却依旧闪动起了尝到美食的异样目光,整个人也越发疯狂起来。

  白日的阳光会对阴魂造成不可逆的巨大伤害,在符文之地,没有意识的魂魄会下意识地躲避阳光。

  阿璃的一缕香魂刚刚恢复了意识就看到莎弥拉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脚丫子……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避,转身就想要逃……可是,她的肉身子却动弹不了,任凭自己的脚丫怎么被亵渎,阿璃连眨眼的能力都没有了,她此刻已经失去了那具鲜活的肉身,不然眼泪早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懦弱?!为什么自始至终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莎弥拉拿起阿璃的两只脚丫子,脚心贴脚背像塞帕尼尼一样将它们塞进自己嘴里,十分陶醉的地用力吮吸了几口,随即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就像是一只贪婪的饕餮口腹之欲得到了满足。

  等到脚丫子塞满嘴巴之后,莎弥拉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用舌头去抚摩露在嘴巴外面的半截脚心,上颚的牙齿像野兽一般“咯吱、咯吱”享用着自己的猎物。莎弥拉乐此不疲地吮吸着塞满了自己嘴巴的两截臻丽优美的脚掌,口水搅拌着阿璃两只柔软细腻的小脚丫发出了“啧啧”的痴醉声响。时不时从嘴巴里揪出被口水洇得湿哒哒的一对小脚丫以兹吮吸那两排水灵修长尖上又跟小肉枣似的脚趾头,软嫩的脚趾肚在她的舌头里打卷,不停蠕动。阿璃自然放松的足尖是那种微微翘着的可爱形状,就当那既可爱又灵动的脚趾正被莎弥拉的舌头拨弄得扭来扭去时,莎弥拉回忆起了自己配着盐和胡椒吃生马肉刺身时的记忆,与之一同回忆起的还有自己最常光顾的那家早餐店里卖的一道叫“面包夹洋葱生猪肉馅”的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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