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創太正好搶先老師一步進到教室。

「創太同學，站到講台前去。」

老師從身後按住自己的肩膀，創太的身子一震，一股不安在男孩的心中擴散開來。

「創太同學的爸爸今天早上打電話過來，說今天創太同學又尿褲子了！」老師警告般的加重手的力道。

「蛤？都三年級了欸？！還尿啊……」

「原來是因為這樣臉才被打成這樣嗎？」

「嗚噁…尿褲子好噁心……」

「難怪他的褲子看起來怪怪的，肯定又被罰穿尿布了吧~」

「好丟臉，是我我絕對會想死w」

周圍的躁動聲越來越大，可以的話創太現在就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啪——啪——」

「大家安靜一點！」

老師拍了拍手要大家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創太同學，把短褲脫下來。」老師拍了拍他的肩膀。

「嗚……欸？」

老師看了看時鐘。

「快點，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老師捏住創太被打出巴掌印的臉頰。「你自己被罰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創太感覺自己像是舞台上的演員，一盞聚光燈打正打在自己身上。

「……是的。」

小小的吐出這兩個字，除了羞愧感，不知怎麼的，男孩竟產生了一絲類似興奮的情感。他動作緩慢的拉下自己的褲子到剛剛好露出整個尿布的程度，由於短褲比較小件因此也不會整件掉下來。

「哦哦哦！真的是尿布欸！」

「也太丟臉了吧！」

男生們恥笑到。

「嘖……為什麼我們非得看到男生不穿褲子的樣子啦。」

「對啊！老師我們可以去走廊等嗎？」

女生們則是毫不掩飾的嫌惡。

「別吵了。不可以，創太同學必須要學到教訓才行。」

「創太同學，把整件短褲脫到腳踝，讓大家好好看清楚！」

「可是……老師……」

「可是什麼？如果知道害臊為什麼不好好控制小便呢？脫掉。」

創太的臉已經變得跟蘋果一樣通紅，不過還是乖乖的照做了。

「……嗚啊？！」

老師抓了一下創太的屁股蛋。

「果然。」

「把尿布也脫下來。」

「老師不要……拜託……」

「你肯定因為尿褲子被爸爸打了屁股對吧？這也要好好秀給同學們看才行。都3年級了尿床本來就很不應該了，連這種程度的懲罰都沒辦法接受，創太同學真的有在反省嗎？」

老師冷著臉，不給這個難搞的學生一點好臉色看。

身為一個教育者多年，經驗告訴他，一個到了三年級都還會控制不住小便的孩子，不是缺乏管教被慣壞了，就是聽不進管教的頑劣兒童。

由於長期跟創太父親有聯繫，自然明白對方對於管教的用心，對於處罰也不曾手軟。那創太究竟是何者，答案不言而喻。

見創太始終沒有動作，「真是拿你這孩子沒輒。」老師也不慣著他，一把扯下尿布。

「嗚——！」

創太馬上遮住了自己的雞雞。

「欸？你們有沒有看到？創太的雞雞好紅欸！」

「是因為尿褲子沒有馬上換？」

「創太同學，手移開。」老師的語氣愈發嚴厲。

「……」

「你想要被老師處罰嗎？」

創太不情願的移開手，露出被處罰過，有些紅腫的小雞雞。

「自己告訴大家為什麼你的雞雞會紅紅的。」

「……」

「嗯？說話啊。」

「因為……尿床……所以被爸爸處罰……（小聲）」

「你這樣誰聽得到？大聲一點！被爸爸怎麼處罰？」

「爸爸他……爸爸他……把創太的雞雞抓起來……把皮撥開……然後……彈…」

「因為尿床所以雞雞被爸爸撥開來彈了是嗎？」

「……是……」

「轉過身去。」

「嗚啊……被打的好慘……」

「都瘀青了……」

「連自己去廁所尿尿都不會的白癡只能這樣了吧，有這種兒子才可憐ｗ」

「原來人的屁股……是可以變成這樣的嗎……」

「好可怕……」

「我爸爸媽媽都沒有打過我耶……」

「自己跟大家說，爸爸是怎麼打你的？」

「用梳子打…」

「幾下？」

「100下.…」

「每次尿床都是這樣嗎？」

「是……是的……」

「都這樣了居然還敢尿褲子？」

「嗚……」

「看來你的爸爸還是對你太好了。像創太同學這種孩子不用嚴厲的方式管教看來是不會聽話的呢。」

創太的頭好低好低，他沒有什麼能替自己辯解的地方。

「創太同學今天一整天，除了中午一次以外都不被允許去廁所。今天的值日生是……陽花里同學跟宙輝同學是吧？今天就麻煩你們兩個盯著創太同學了。其他同學也是，只要看到創太尿了，不管是在尿布裡還是去了廁所都要來告訴老師喔。值日生要負責告訴科任老師們，上課和下課前都要檢查創太同學的尿布，知道了嗎？」

「蛤？為什麼是我們啦！」

「老師！為什麼女生的值日生也要做啊？創太君可是男生耶！」

「不許抱怨。就這樣！」

「嘖……都是那傢伙啦，有夠噁的。」

「為什麼我們非得管他尿尿的問題啦，又不是他爸媽！」

同學們的不滿隨著時間只增不減。於是才不到半天，他們就想到了一個遊戲……

「欸欸，我們來比賽看誰先讓創太尿出來吧？」

「這樣不太好吧……」

「反正我們只是負責告訴老師啊~」

「可是他如果真的尿了會被打的很慘吧？」

「誰叫他自己管不好雞雞~活該被打啊！而且就算我們不弄他，他也會自己尿出來啊w」

「那樣有點可憐吧……」

「好啦好啦~你們這群膽小鬼！不然這樣，我先來啦。」

發話的是誠人，說完他就從鉛筆盒拿出一根橡皮筋，徑直瞄準創太的雞雞射過去。

「嗚——？！」

好消息是誠人瞄的很準，壞消息則是……

「欸白癡喔，你忘記他抱著尿布嗎ｗ」

「他這樣根本不會有什麼感覺啦。」

「但是他嗚了一聲欸？」

「只是嚇到了吧，尿出來也不是那個反應啊。」

「嘖……好啦，那下一個換誰？」

「噹——噹——噹——噹——」

「噹——噹——噹——噹——」

不巧的是，這時的預備鐘聲已經響起，大家也只好等下節課再說了。

英文老師也隨即走了進來。

「啊，老師！」

其中一個值日生——宙輝，高高舉起自己的手，語氣輕快又有些興奮。此時的男孩已經陷入遊戲的氛圍裡，比起先前莫名其妙被丟責任的煩躁感，反倒是對讓創太丟臉起了興致。

「什麼事，原田（宙輝）同學？」

「今天三谷創太同學因為尿床被罰穿尿布！」

「嗯哼。」老師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等待男孩的後續補充。

「欸~老師不覺得很噁心嗎？超奇怪的說！」

「老師的工作只是教你們英文而已。」

老師露出了職業倦怠期般的死魚眼。顯然他不在乎哪個小屁孩管不住自己的膀胱。

「哼哼~但是老師，今天所有科任老師都要在上課前還有下課後檢查創太有沒有偷尿尿喔！」

（為什麼這孩子這麼有幹勁啊……啊……好麻煩……）

老師不住在心中哀嚎。

「就跟你們北条老師說英文老師檢查過了，沒問題。」擺了擺手，老師攤開教科書寫起了板書。

「請大家翻到課本第28頁，第一排第一個同學從最上面開——」

「吼！老師不可以啦！如果他因為這樣偷尿尿了我們會被罵啦！」另一個一起當值日生的女孩——陽花里可不幹了，直接舉起手抗議。

老師轉過身，看了眼那位無情打斷自己的女孩。

（……現在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嗎……）

為了不被孩子們鄙視，這句話老師還是只有放在心裡並未說出口。

「…………」

「就算舉手了也要等老師叫到才可以發言，還有不要打斷老師說——」

「還不是因為老師都不管！」陽花里再次無視老師。

「如果久野同學（陽花里）那麼在意的話就你來檢查如何？」

雖然很想這麼說，但這種有性騷擾嫌疑的話，老師自然不可能說出口。

取而代之……

「有沒有人想要當老師的小幫手幫老師檢查的？」老師用棒讀的口吻，手舉一半的詢問底下的孩子們。

反正這群小鬼明顯是打定吃主要要搞自己的同學了，也不差這一次。

有一個會讓孩子穿著尿布上學作為懲罰的家長，這孩子從一開始就完了。就讓他作為其他孩子的發洩口，來維持住班上的秩序吧。如果真的因為這樣小鬼們少鬧騰一些，就是一石二鳥了。

「老師，我我我！」誠人第一個舉起手。

「嗯，就你了。快去吧。」

誠人把創太一把拉到教室後面。

「我們剛剛講到哪了？對了，第28頁，開始唸吧。」

「My hero is my brother...」

在同學朗讀課文的同時，誠人開始了自己的遊戲。他先是將手伸進創太的尿布中，彈了幾下雞雞，接著像今天早上創太爸爸一樣，把創太的蛋蛋往上扯。

「……嗚啊？！」

教室後方理所當然的傳來創太的驚叫聲。

「很痛吧，」誠人將蛋蛋放下來一點，但並未鬆開手。「痛的快尿出來了嗎？」誠人訕笑的說道。

「後面的安靜一點。」老師淡淡地說。

（真是的，至少裝一下吧。）

老師忍不住替男孩捏一把冷汗。

「嗚……對不起……」創太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不想痛下去就現在給我尿出來，」誠人又往上拉了一點作為警惕，另一隻手也伸進尿布，這次彈了蛋蛋兩下。「不然有你好受的。」

創太咬勁牙關猛力的搖頭。

誠人笑著用力再次往上拉。

「嗚啊啊啊！！！」創太疼的忍不住大叫起來。

「檢查完了嗎？」老師實在受不了那個叫聲，拔高音量出聲詢問。

（別班老師聽到跑來怎麼辦阿，真是……）

誠人有些不甘心的放開手，自己手上還不小心沾上了創太的分泌物。

「嗚噁……你是變態嗎？到底在幹嘛啊？！」誠人壓著聲音把手抹在創太的衣服上。

「嘖！下課你就知道了！」

「老師我要去洗手！」說完誠人便不悅的走出教室。

「三谷（創太）同學，你要在地上做到什麼時後？」疼到腿軟的創太還跪坐在地上抹眼淚。

「對……對不起老師……」

「再不回座位的話就去走廊上罰站聽到了嗎？」

（如果被巡邏的主任或老師看到我可解釋不清阿……別給我添這種麻煩啊死小鬼）

下課鈴響起，理所當然的，老師只是擺擺手要同學們自己檢查，就匆忙逃跑了。

誠人帶著怒氣，要幾個同學架住創太。接著誠人脫下創太的短褲。起初創太也由著他們不敢反抗。只是睜著驚慌的大眼，直直盯著對方。

誠人抬起腳，意識到對方要幹嘛，創太奮力的扭動想要掙脫，但只是更多人上來把他壓製住。

為什麼不把尿布也一起脫掉？當然是為了要把鍋甩給創太他自己啦。

「不……啊？！」

「嗚嗚嗚不要啊啊啊！嗚嗚嗚拜託！！！」

「嗚……嗚哇啊啊啊啊啊……」

才踢兩下，創太就眼神迷離，明顯是尿出來了的大哭出來。

誠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隨後命人把創太的褲子穿上，自己跑去叫老師來。

「三谷創太！你這個沒根性的孩子！才上了兩節課就尿出來了？！」老師一進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衝著創太怒吼到。顯然就算創太原先有任何想替自己辯解的意思，老師也壓根沒有要給他一絲機會。

「你還有臉哭？是故意的是不是，好啊，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爸爸！」

「嗚…啊…不……」創太伸出的手被老師一把拍開。

「喂？請問是創太爸爸嗎？這裡是北条老師，是，嗯是的。是這樣的，創太爸爸，創太尿在尿布裡了，請問……啊，您要過來是嗎？沒問題，我可以讓創太先準備好，嗯嗯，好，謝謝，不好意思麻煩您跑一趟了。好，拜拜。」

「你爸爸現在就會出發過來了。你現在先過來準備！」

「把褲子和尿布都脫下來之後，自己把尿布拿塑膠袋包好放進書包裡。尿布不許丟在學校。然後把自己的桌子搬到講台旁邊，屁股面對大家趴好等爸爸過來。」

創太疼得摀著雞雞，抽泣著說自己真的知道錯了，但老師沒有理會，只是拿起教鞭：

「不聽話是吧？再不起來等等老師就先打你，爸爸來再打，看你屁股還要不要。」

「快，褲子尿布都扒掉！」老師加重語氣。

創太顫顫巍巍的起身，襠部的陣痛使他險些摔倒。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只是帶著戲謔的眼神，想看他還能狼狽到什麼地步。

他照著老師的話乖乖的脫下外褲還有尿布，傷痕纍纍的屁股還有紅腫中帶著一點點紫的雞雞暴露在大家的眼中。光著下身，他緩慢的走去將自己的課桌般到講台旁。

趴在桌上，老師命他把腿分開讓一顫一顫的雞雞也能夠完整的展示給大家看。

就創太感覺自己像是趴了幾個小時那麼久，但看了一眼時鐘，其實也不過就過了10分鐘。

台下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的孩子嘰嘰喳喳的討論，老師也沒有特別管秩序。

過了一會兒，創太爸爸出現了。

「我家的孩子給各位添麻煩了，真的非常不好意思！」爸爸的語氣嚴肅又誠懇。

接著，解皮帶的聲音，金屬扣裝在一起的聲音，皮帶對折的聲音，每一個聲音都在宣示著創太的死刑。

「啪！」抽在早已佈滿瘀青的屁股上，僅僅一下就讓創太發出淒厲的慘叫。

「5……6……」創太在心裡默念。

他試著控制自己不要叫的那麼慘，但隨著一下一下的抽打，一片紫青的屁股可不會給他這種選擇。

「9……10……11……」創太的屁股就已經破皮了。鮮血一點點的滲出山紅了皮帶，他的哭聲也漸漸嘶啞。

「20……21……」爸爸的皮帶突然加重的打了幾下，疼到整個人忍不住起來彈起來的創太，被眼疾手快的老師壓了回去。

「39……40……41……」默唸數字是現在唯讓創太保持意識的東西，他已經疼得感覺自己隨時會暈過去。但他明白，假如自己真的暈過去，緊接著就會有更加嚴厲的懲罰在等著自己。

到50下的時候，鮮血已經順著大腿流下，皮帶上沾滿的血跡，就連壓著創太的老師都可以清楚的嗅到那股鐵鏽味。但比起同情，老師更多的只是希望創太可以學到教訓，治好尿褲子的毛病。他是教書的，可不是來把屎把尿的。

這時爸爸麻煩老師拿來教鞭，然後掰開創太的屁股。

沒錯，接下來是抽小穴的時間。

粉嫩的小穴在抽了第一下就留下了一條深紅的痕跡。不一樣的疼痛讓早已沒了力氣的創太倒吸了一口涼氣。

接下來的每一鞭爸爸都會間隔數秒，讓創太可以好好體會到每一下的疼痛。在經過多次的鞭打，創太的反應僅剩下鞭子落下時的抽搐，已經不再哭喊了。

在小穴被抽了10幾下後，爸爸終於停手。

在知道懲罰終於結束，放下緊繃的神經，創太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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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點，創太趴在床上還沒有醒過來。

爸爸替創太血肉模糊的屁股上消毒，擦藥。

拿上水壺，爸爸替創太裝了水。

不過在關起水壺之前，他將某種藥物丟了進去，然後將藥品放回了自己房間的桌上。

藥品的包裝上，赫然寫著利尿劑三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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