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橘猫，毛色灰扑扑的，像被风吹旧的地毯，没什么特别，丢进猫堆里都找不出来。身上套着件白色制服，简单得像流水线发的货，胸前别着个小工牌，写着“清洁员编号：无”。我推着一辆吱吱响的清洁车，里面装着拖把、水桶、抹布和一瓶万能清洁剂，车轮歪歪斜斜，像随时要散架，但我懒得修。隶属某个“情节公司”？好像打错了，应该是清洁公司，也许吧。他们给了我这身行头和模糊的“工作守则”，然后把我扔进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名字？没必要，我就是我，反正没人叫得出来，我也不在乎。

（1）

今天是个普通的日子，预约单上写着地址：城郊一栋破旧公寓。我踩着靴子，爪子套着橡胶手套，尾巴懒洋洋地垂着，敲响了门。门吱吱呀呀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腥臭味，混着廉价红茶的甜腻气味。我眯起淡黄色的眼睛，看清了里面的家伙——一只裸体的鬣狗兽人，瘦高结实，毛色脏棕，斑点散乱，像泼了墨水的旧布。他站那儿，胯下那根粗壮的阳根晃来晃去，硬得像根木棒，顶端还挂着点黏稠的前液，散发着浓烈的骚味。耳朵尖尖地立着，尾巴细长，甩动时抖得像抽筋，嘴角咧开，露出两排黄牙，口水滴答滴答往下流。

“辛苦了，小猫咪。”他咧嘴笑着，声音黏腻，像舔了块糖。我瞥了他一眼，没吭声，推着清洁车进去。他自称王先生，至少我是这么叫他的——预约单上没写名字，我就随便挑了个称呼。他赤裸着站在客厅中央，脚爪又大又粗糙，踩在地上留下湿乎乎的印子。公寓昏暗但整洁，地板黏糊糊的，满是干涸的精液，天花板上挂着几滴新鲜的尿渍，像刚滴下来似的。墙角有破旧的窗帘，窗台上放着个茶壶，旁边是锁链碰撞的声音，低沉又刺耳。

我低头一看，角落里跪着个家伙——一位德牧警官，壮硕得像堵墙，深棕色毛发油光发亮，黑背毛整齐得像刷了漆。他穿着蓝色警服，胸前别着金光闪闪的警徽，袖口紧贴粗壮的前臂，裤腿塞进黑色警靴，靴底磨得有点旧，但擦得一尘不染。警帽歪歪地扣在头上，帽檐下露出一双棕色眼睛，锐利中带着疲惫。他的锁链拴在墙上，膝盖跪地，警服皱得像抹布，裤裆鼓胀胀的，明显硬了，裤子上还沾着几块白浊的污渍。

王先生走过去，手指捏着德牧警官的下巴，抬起来：“乖狗狗，看看谁来了。”德牧警官低吼一声，眼神闪过挣扎，但很快低下去，喉咙里挤出个沙哑的“主人”。我没理会，推着车停在客厅中央，检查地板——精液干得像胶水，天花板上的尿渍还滴到我毛上，我甩甩尾巴，皱眉嘀咕：“得快擦，不然更难弄。”

王先生转身，递给我一杯茶，杯子边缘有点裂纹，茶水泛着淡淡的棕色。“喝口茶歇歇，小心别累坏了，呵呵。”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眼里闪着期待。我接过来，凑近一闻——没啥味道，但不对劲。无色无味的极强能力抑制剂和迷药，我鼻子灵得很，一嗅就知道。这玩意儿能让最硬的家伙变成软脚虾，估计德牧警官就是这么栽的，被这杯茶灌倒，然后锁在这儿。我眯着眼瞥了王先生一眼，他抖着尾巴盯着我，嘴角的口水又滴了一滴。

我喝了一口，凉凉的，没啥味。能力抑制剂？迷药？对我没用。我的毛都没抖一下，继续把茶杯放回茶几，抓起拖把蘸水。王先生的笑僵了僵，悻悻地撇嘴，转身走回德牧警官身边。我开始擦地板，拖把在黏糊糊的精液上划拉，发出滋滋的声音。德牧警官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被王先生一脚踩下去——他穿着黑袜的脚爪狠狠压在警官脸上，袜子湿漉漉的，散发着汗臭和尿味。

“别乱看，乖狗狗。”王先生咯咯笑着，阳根硬得更明显，顶端滴下一串前液，落在德牧警官的警帽上。我没抬头，专心擦地，尾巴甩了两下，像在赶苍蝇。王先生抖着尾巴，手指捏着自己的阳根，对着德牧警官的脸晃了晃：“有外人在，害羞了？那就多叫几声主人。”德牧警官喉咙里挤出低吼，挣扎着想抬头，可黑袜一用力，他又软了下去，喘着气喊：“主人……”

地板黏得像踩了胶水，我拖着拖把来回划拉，滋滋的声音在公寓里回荡，我皱眉甩甩尾巴，嘀咕：“这玩意儿得快擦，不然干了更难弄。”清洁车吱吱响着停在旁边，水桶里的水晃荡荡的，抹布湿漉漉地搭在车沿上。我半眯着眼睛，淡黄色的瞳孔扫过客厅——王先生站在德牧警官面前，裸着身子，阳根硬得像根棍子，顶端红肿，滴着黏稠的前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德牧警官跪在地上，锁链拴着他的脖子，叮当作响。他的蓝色警服皱得像破布，裤裆鼓鼓囊囊，硬得撑起一块，裤腿上的警靴沾着干涸的精液，靴底被王先生的脚踩出几个湿印。他的警帽歪在头上，警徽闪着微光，胸膛起伏，喘着粗气。看到我过来，他眼神闪过挣扎，爪子撑着地想爬起来，低吼：“放开我……”声音沙哑，像在试探。

王先生咯咯笑，尾巴抖得更欢，脚爪裹着黑袜，湿漉漉地踩下去，正中德牧警官的脸。袜子散发着汗臭和尿味，黏糊糊地贴在警官的鼻子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放开？乖狗狗，有外人在就害羞了？”王先生声音黏腻，手指捏着自己的阳根，轻轻晃了晃，顶端滴下一串前液，落在德牧警官的警帽上，顺着帽檐流到他脸上。

德牧警官低吼着挣扎，爪子抓着地板，指甲划出几道痕，可黑袜一用力，他喉咙里挤出个呜咽，身体软了下去。尾巴不受控制地摇了两下，裤裆里的硬块更明显，裤子渗出一小块湿渍。我没抬头，抓着拖把继续擦地，精液黏在拖把上，拉出长长的白丝。我舔舔爪子上的水渍，跳上茶几，用抹布擦天花板，尿渍滴到我毛上，我抖抖身子，继续干。

王先生见德牧警官老实了，笑得更欢。他松开脚，抓住警官的耳朵，把他脸抬起来，阳根硬邦邦地怼过去，直直插进他嘴里。德牧警官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嘴角被撑开，口水混着前液流下来，滴在警服胸口上。王先生抖着尾巴，腰往前顶，阳根在警官嘴里进进出出，发出湿漉漉的响声。“乖，叫主人，大声点。”他喘着气，脚爪又踩上警官的脸，黑袜蹭着他的鼻梁，留下一道湿痕。

德牧警官呜咽着，眼神挣扎，可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含糊的“主人……”。王先生加快速度，阳根抽插得更猛，顶端红肿得像要炸开。他喘着粗气，尾巴甩得像鞭子，突然抽出来，抓着阳根对着德牧警官的警服一抖，一股浓稠的白浊喷出去，射在警服胸口上，顺着警徽流到裤子上，黏糊糊地淌了一片。德牧警官喉咙里挤出低吼，身体抖了抖，尾巴摇得更欢。

我瞥了一眼，地板上多了几滴精液，我皱眉多擦两下，继续跳上窗台擦天花板。王先生喘着气，拍拍德牧警官的脸：“还没完呢，乖狗狗。”他抓住锁链，拉着警官往厕所走，尾巴抖得像在炫耀。我正好提着水桶进厕所，瓷砖上满是精液，马桶边扔着王先生的脏袜子，臭得刺鼻。我蹲下擦地，王先生拖着德牧警官进来，站到马桶旁，抖着阳根说：“再给你洗洗脸。”

德牧警官跪在瓷砖上，警服敞开，裤子湿透，警靴踩出一滩水。他低着头，喘着气，眼里还有点挣扎。王先生咯咯笑着，阳根抖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出去，直直淋在警官脸上。尿水顺着他的警帽淌下来，滴到警服上，裤裆里的硬块猛地跳了跳，他喉咙里挤出个呜咽，身体一抖，自己射了。一股白浊从裤裆里喷出来，淌在警服上，黏糊糊地滴到瓷砖上，有几滴溅到我的拖把上。

我停下抹布，皱眉看了一眼，嘀咕：“这得加点清洁剂。”我抓起水桶，倒了点水，继续擦地，尿渍和精液混在一起，拖把划出滋滋声。王先生笑得喘不上气，拍拍德牧警官的头：“看，射得多开心。”德牧警官瘫在地上，警帽掉下来，警服湿透，喘着气低吼：“主人……”

我没抬头，专心擦瓷砖，尾巴甩了两下，把溅到毛上的水抖掉。他们的喘息和锁链声在我耳朵里嗡嗡响，但我懒得管——地板得干净，瓷砖得干爽，别的跟我没关系。

王先生刚淋完尿，抖着细长的尾巴，阳根软软地垂在胯下，顶端还挂着几滴残余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瓷砖上。他拍拍德牧警官的头，咯咯笑着：“乖狗狗，洗干净了，舒服吧？”德牧警官瘫在瓷砖上，壮硕的身体缩成一团，蓝色警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宽厚的肩膀和鼓胀的胸肌。裤子敞开，裤裆里硬挺的阳根还没完全软下去，顶端渗出一小滩白浊，顺着裤腿流到黑色警靴上，靴面被尿水浸得发亮。他的警帽掉在地上，棕色耳朵耷拉着，毛发黏成一绺一绺，脸上的尿渍顺着下巴淌到脖子里，警徽被射得黏糊糊的，闪着微光。

“我去床铺找点东西，你在这儿乖乖待着。”王先生抖着尾巴，转身走出厕所，脚步踩得地板吱吱响。我没抬头，继续擦地，爪子蘸着水桶里的水，抹掉瓷砖上的污渍。德牧警官喘着粗气，锁链叮当作响，他撑着地爬起来，膝盖跪在湿漉漉的瓷砖上，警靴踩出一片水渍。他转过身，壮硕的背影挡住厕所的光，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警服后摆被尿浸透，黏在毛上，裤子半褪到膝盖，露出结实的臀部和大腿，肌肉紧绷却沾满污渍，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

他低头看着我，棕色眼睛里闪着微弱的光，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救我……救我出去，我还能当回警官……”他的爪子撑着地，指甲抓着瓷砖，指节发白。

我停下抹布，抬起头，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瞥了他一眼。警服下的肌肉线条硬朗得像铁铸的，胸膛起伏时能看到肋骨的轮廓，毛发浓密却被尿渍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那张脸还带着点英气，棕色瞳孔锐利却疲惫，嘴角挂着口水和尿液的混合物，耳朵耷拉着，像被打蔫的花。他的阳根硬得跳了跳，又挤出一滴白浊，滴在瓷砖上，警服裤腿被撑得紧绷，裤缝裂得更开了。

“救不了。”我抓起抹布，继续擦地，声音平平淡淡，像在念天气预报，“就算我救你出去，你也会回来叫他主人。不如留着点正义感，堕得开心点。”我甩甩尾巴，水珠溅到他警靴上，舔舔爪子上的水渍，转身擦洗手台上的污渍。镜子上沾着几滴精液，我跳上去，用爪子抹干净，尾巴勾住水龙头稳住身子。

德牧警官愣住，喉咙里挤出个低吼，耳朵耷得更低。他的爪子抓着地，指甲划出一道白痕，身体抖了抖，裤裆里的阳根猛地跳了两下，又射出一小股白浊，喷在警服裤子上，淌到膝盖上。他低头喘着气，眼神黯淡下去，尾巴软软地垂着，像认了命。警服胸口的警徽被尿渍泡得发皱，闪着微弱的光，像在嘲笑他残存的骄傲。

王先生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他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皮鞭，尾巴抖得像抽筋。“哟，偷偷聊天呢？”他咯咯笑着，走过去抓住德牧警官的锁链，一拽把他拉起来。德牧警官踉跄着跪直，警服敞开，裤子半褪，阳根硬得顶着裤裆，红肿得像要炸开。王先生抖着阳根，顶端又硬了，滴着前液，他把脚爪伸过去，黑袜湿漉漉地贴在警官脸上，蹭了蹭：“舔舔，乖狗狗。”

德牧警官喉咙里挤出呜咽，低头张嘴，舌头舔上黑袜，袜子上的汗臭和尿味钻进他鼻子里。他舔得更用力，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警服被拉扯着敞开，露出壮硕的胸膛，毛发黏成一团。王先生笑得喘不上气，脚爪踩得更用力：“对，就这样，叫主人。”

“主人……”德牧警官沙哑地喊，尾巴摇了两下，重新瘫在瓷砖上，警靴踩着水渍，裤裆湿透。我没抬头，抓着水桶倒水，冲掉地上的白浊，尾巴甩甩，继续擦洗手台。王先生的笑声在我耳朵里嗡嗡响，但我懒得管——瓷砖得干净，别的跟我没关系。

公寓渐渐安静下来，地板锃亮得能照出影子，天花板干爽得像新刷的墙。我推着清洁车，吱吱响的车轮划过瓷砖，收拾好工具，水桶里的水浑浊不堪，抹布湿漉漉地搭在车沿上。我抖抖毛，白色制服上沾着几块污渍——精液、尿渍、霉斑，混成一团，我舔舔爪子上的水，懒得管这些，反正洗不掉。厕所的腥臭散了大半，客厅的窗帘垂着，茶几上的红茶凉透了，杯子边缘的裂纹在灯光下更明显。

王先生瘫在沙发上，裸着身子，阳根软软地垂在胯下，顶端还挂着干涸的白浊，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的尾巴搭在沙发扶手上，偶尔抖两下，像在打盹。扔在一旁的黑袜皱成一团，湿漉漉地散发着臭味。他喝着茶，杯子举到嘴边，咯咯笑着：“小猫咪，手艺不错，下次再约你啊。”我没吭声，推着车往门口走，爪子踩着地板，橡胶手套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德牧警官瘫在角落，锁链垂在地上，叮当作响。他的蓝色警服湿透了，敞开的前襟露出壮硕的胸膛，毛发被尿渍和精液黏成一团，腹肌紧绷却沾满污渍，像被涂满油漆的雕像。裤子褪到膝盖，裤裆里的阳根软了下去，顶端红肿，渗着几滴残余的白浊，顺着裤腿淌到黑色警靴上。靴面被尿水浸得发亮，警帽滚到一边，棕色耳朵耷拉着，喘着粗气低吼：“主人……”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看他。他的警徽挂在胸前，金光闪闪，却被精液糊住，黏糊糊地贴在毛上，像块脏了的奖章。我走过去，爪子伸向警徽，嘀咕：“这个我拿走，当报酬。”王先生抬头瞥了一眼，无所谓地挥挥手：“拿去吧，反正他用不着了。”他喝了口茶，尾巴抖了两下。

德牧警官低吼一声，爪子撑着地想爬起来，眼神黯淡却闪着点挣扎。我抓着警徽，轻轻一扯，黏糊糊的白浊粘在爪子上，我皱眉，瞥了眼他身上——毛发大多被尿渍和精液弄脏，只有肩膀靠后的地方还有一小块干净的棕毛。

我伸出爪子，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警徽上的精液抹在那块干净的毛上，留下几道白痕。他喉咙里挤出个呜咽，身体抖了抖，尾巴摇了两下，裤裆里的阳根又硬了，顶着裤子跳了跳。我没理他，叼着警徽转身，淡黄色的眼睛扫过公寓——地板干净，天花板干爽，活儿干完了。

王先生从沙发上探头，咯咯笑着：“小猫咪，慢走啊。”我没回头，推着清洁车往外走，车轮吱吱响着划过地板，尾巴甩了两下，把毛上的水珠抖掉。德牧警官瘫在地上，喘着气低吼：“主人……”警徽被我拿走后，胸口空荡荡的，像丢了魂。他低头舔着地上的水渍，尾巴摇得像风扇。

我走到门口，舔舔爪子上的茶渍，叼着警徽推门出去。公寓的腥臭被风吹散，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我眯着眼，懒洋洋地走远。房间干净了，报酬拿了，别的跟我没关系。

（2）

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走在城郊的石子路上，橘色的毛被风吹得乱糟糟，白色制服上还残留着公寓里的尿渍和精液味。某个“情节公司”安排的第一章的活儿刚干完，王先生和德牧警官的腥臭还没散尽，预约单上就跳出新任务——魔王城。我眯着淡黄色的眼睛，瞥了眼清洁车上魔法传讯的水晶球，里面传来低沉的咆哮：“扫地的，快来，我这地板脏了！”声音沙哑，像从地底钻出来的，我舔舔爪子上的灰，懒洋洋地应了声：“知道了。”

魔王城矗立在荒野尽头，黑石砌成的城墙高耸入云，尖刺林立，像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我推车走进大门，车轮碾过碎石，吱吱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大厅映入眼帘，宏伟得像个坟墓，黑色大理石地板布满焦痕和黏稠的能量液，像泼了油漆的画布。墙壁刻着扭曲的邪恶符文，暗红光芒时隐时现，天花板悬着破旧的吊灯，铁链摇晃着投下诡异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硫磺和腐肉的臭味，呛得我鼻子一皱，尾巴甩了两下，抖掉落在毛上的灰尘。

大厅中央盘踞着魔王，一只巨大的黑龙，身躯像团凝固的阴影，鳞片漆黑如墨，泛着冷光，边缘锋利得能割开皮肉。他的尾巴粗壮，末端甩动时砸得地板轰隆作响，翅膀收在背上，膜翼破了几道口，透着暗红血丝，像被烧焦的幕布。头颅高昂，龙角弯曲如镰刀，眼窝深陷，猩红的瞳孔分外吓人，嘴里吐着黑雾，带着股刺鼻的酸味。他披着黑金长袍，袍子边缘磨得破烂，露出粗糙的鳞片，手爪握着一根权杖，杖头镶着暗紫宝石，散发着微弱的魔力波动。胯下鳞片鼓胀，隐约藏着根粗大的阳根，透着股淫邪的气息。

“扫地的，快擦地板，别碍眼！”魔王低吼，声音震得吊灯晃了晃，权杖敲地，发出沉闷的轰响。我推着车停下，淡黄色的眼睛扫过大厅，地板上的能量液黏糊糊的，像融化的糖浆，焦痕深得像被火烧过。我嘀咕：“这得用酒精擦，不然粘死了。”抓起拖把蘸水，爪子套着橡胶手套，慢悠悠地划拉起来，滋滋声在地板上回荡。

祭坛中央锁着个家伙——红龙勇者弗拉梅尔，壮硕得像座山，身高近三米，赤红鳞片暗淡无光，像被冷水泼灭的火焰。他曾是个传奇，翅膀展开能遮天蔽日，膜翼坚韧如皮革，尾巴粗壮，末端尖刺闪烁寒光。胸膛宽阔，肌肉鼓胀得像山丘，腹部线条硬朗，爪子锋利得能撕裂钢板。胸口嵌着一颗拳头大的红宝石，原本闪着炽热光芒，像跳动的火焰，现在却蒙着层灰雾，像是被污染的火种。他的阳根硬得鼓胀，红肿得像要炸开，顶端渗着黏稠的前液，顺着鳞片淌到祭坛上，滴滴答答溅在地板上。

锁链缠着他的四肢，勒出深深的红痕，翅膀无力地垂着，尾巴软软地拖在地上。他喘着粗气，猩红的眼睛半闭，嘴角挂着口水，透着疲惫和挣扎。阳根跳了跳，前液淌得更多，他咬着牙低吼：“我不会……屈服……”声音沙哑，像拉风箱，鳞片颤抖得像筛子。我瞥了他一眼，地板上多了几滴黏液，我皱眉多擦两下，跳上祭坛边缘，用爪子蘸水擦拭焦痕。

魔王挥爪砸碎一块地板，碎石溅到我毛上，我抖抖身子，继续干活。他眯着猩红的瞳孔，吐着黑雾，咆哮：“忍着没用，射出来，你的灵魂归我了！”我没抬头，拖把划过能量液，拉出长长的白丝，尾巴甩掉黏在毛上的液体。他们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嗡嗡响，但我懒得管——地板得干净，焦痕得擦掉，别的跟我没关系。

我蹲在地板上，爪子抓着抹布擦拭黏稠的能量液。地板锃亮了一半，焦痕淡了些，但祭坛周围又脏了，黏液四溅，像泼了水的油画。我推着清洁车挪过去，车轮吱吱响着碾过碎石，水桶里的水晃荡荡的，抹布湿漉漉地搭在车沿上。我嘀咕：“这液体太黏，得加水。”倒了半桶水，泼在地板上，滋滋声更大，尾巴甩了两下，抖掉溅到毛上的黏液。

祭坛上，红龙勇者弗拉梅尔被锁链吊起，四肢拉开，像个被钉住的标本。他的赤红鳞片颤抖，阳根硬得跳动，顶端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子，渗着黏稠的前液，淌在祭坛上，顺着鳞片流到腹部。他的胸膛起伏，肌肉鼓胀却无力，红宝石蒙着灰雾，闪着微弱的光芒。翅膀垂着，膜翼破了几道口，尾巴抽搐着拖在地上，尖刺划出几道浅痕。他咬着牙，猩红的眼睛瞪得像要炸开，喉咙里挤出低吼：“我不会屈服……”声音沙哑，带着绝望，阳根跳了跳，又挤出一串前液，滴滴答答溅在地板上。

魔王盘踞在祭坛上方，黑雾从嘴里喷出，遮住吊灯，墙壁上的符文闪烁暗紫光芒，低吼：“射出来，你的灵魂归我了！”他的尾巴砸得地板轰响，权杖挥动，暗紫宝石发出刺耳的嗡鸣。红龙周围环绕着几个身影——他的恶堕队友，早已被魔王洗脑，眼神空洞，动作淫靡，像一群嗜血的野兽。

半兽人战士站在红龙身后，壮硕得像堵墙，棕毛蓬乱，獠牙外露，破烂的铠甲挂在身上，阳根粗大如手臂，硬得青筋暴起，顶端滴着黏稠的前液。他抓住红龙的尾巴，猛地一拽，红龙低吼一声，后穴暴露出来，粉红色的肉壁微微张开，渗着点黏液。半兽人低吼着，腰部往前顶，阳根狠狠插进去，发出湿漉漉的响声，肉壁被撑开，红龙的鳞片抖得更厉害。他猛抽猛插，精液混着黏液喷在红龙后穴里，顺着鳞片淌到祭坛上，尾巴甩得像鞭子，低吼：“爽吧，队长！”

矮人盾卫蹲在红龙胸前，矮胖的身躯满是汗臭，胡子沾着污渍，铠甲歪斜，阳根短粗，硬得顶着裤子。他凑近红龙的胸膛，舌头舔上红宝石，啃咬着低吼：“多硬的鳞片，真香。”口水淌在宝石上，顺着胸膛流到腹部，他的手抓着红龙的鳞片，揉捏着肌肉，阳根蹭着裤子挤出一滴白浊，滴在祭坛上。

红龙勇者喘着粗气，身体抖得像筛子，阳根硬得要炸开，前液淌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他咬着牙，龙角颤抖，尾巴抽搐，低吼：“不……不会……”可他的后穴被半兽人插得湿漉漉，胸膛被矮人舔得黏糊糊。他忍得满身汗水，鳞片渗出细密的液珠，红宝石的光芒越来越暗，像要熄灭。

我跳上祭坛边缘，爪子蘸水擦拭黏液，地板上的能量液被我拖干净，祭坛却又脏了。我皱眉嘀咕：“这得加水，不然擦不掉。”抓起水桶泼过去，水渍混着前液流了一地，我埋头擦拭，尾巴甩掉黏在毛上的液体。半兽人的低吼、矮人的喘息在我耳朵里嗡嗡响，红龙的挣扎声像拉风箱。我没抬头，专心擦地，制服沾上几滴黏液，我舔舔爪子，继续干。他们的淫堕跟我没关系——地板得干净，黏液得擦掉，别的我懒得管。

我蹲在祭坛边缘，爪子抓着抹布擦拭地板上的污渍，白色制服上已经沾满了前液和焦痕留下的黑灰，橘色的毛被汗水打湿，黏成一绺一绺。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挪了挪，水桶里的水浑浊不堪，拖把湿漉漉地搭在车沿上。地板刚擦干净一半，红龙勇者弗拉梅尔的挣扎又弄脏了一片，黏液四溅，祭坛周围的焦痕更深，黑雾弥漫得遮住吊灯，墙壁上的符文闪烁不定，像在低语。

红龙勇者被锁链吊在祭坛中央，壮硕的身躯抖得像筛子，赤红鳞片暗淡无光，阳根硬得跳动，顶端红肿得像要炸开，前液淌得满腹都是。他的胸膛起伏，红宝石蒙着灰雾，翅膀无力地垂着，尾巴抽搐着拖在地上。他咬着牙，猩红的眼睛瞪得像要炸裂，低吼：“我不会……屈服……”声音沙哑得像撕裂的布，可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阳根跳了跳，又挤出一串黏稠的前液，滴滴答答溅在地板上。

恶堕的队友围着他，淫靡的动作比刚才更狂热。半兽人战士站在红龙身后，棕毛蓬乱，獠牙外露，阳根粗大如手臂，硬得青筋暴起。他不再满足于猛插后穴，抓住红龙的尾巴往上一抬，露出红龙紧致的臀部，粉红色的后穴被撑得红肿，渗着黏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他低吼一声，阳根抽出来，顶端喷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在红龙的尾巴根部，顺着鳞片淌到后穴口。他喘着粗气，抓着红龙的臀部，用爪子掰开肉壁，舌头伸进去舔弄，舔得滋滋作响，黏液混着口水滴在祭坛上。红龙低吼连连，后穴抽搐，挤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淌到地板上。

矮人盾卫跪在红龙脚下，矮胖的身躯满是汗臭，胡子黏成一团。他不再舔胸膛，而是抓着红龙的尾巴根部，张嘴咬住尾巴上的尖刺，牙齿啃得咔咔响，口水淌在红龙的鳞片上。他低吼：“这尾巴真硬，舔起来带劲。”他的阳根短粗，硬得顶着裤子，他解开裤带，掏出来对着红龙的脚爪撸动，精液喷出一小股，射在红龙的爪子上，顺着鳞片流到地板上。

我刚擦干净一块地板，红龙的忍耐终于崩溃。他的阳根猛地一跳，一股浓稠的能量液混合精液喷出去，射得又高又远，溅在祭坛边缘，淌到我刚打蜡的地板上，黏糊糊地铺了一片。我皱眉嘀咕：“这得重擦，太浪费时间。”跳上祭坛，凑近红龙的阳根，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顶端还在喷射，黏液溅到我毛上。我张嘴嘬住，动作熟练得像清理堵塞的管道，舌头卷着龟头，吮吸得滋滋作响，想阻止他乱喷。浓稠的白浊喷在我嘴里，苦涩中带着股能量液的甜味，淌满我的喉咙。

魔王盘踞在上方，猩红的瞳孔瞪得像灯笼，咆哮：“你敢抢我的东西！”他挥动权杖，暗紫宝石闪出一道黑光，直直轰向我。我还没来得及吐出红龙的阳根，身体就被炸开，橘色的毛飞得到处都是，血肉撕裂，骨头咔嚓断裂，鲜血喷出去，像泼了红漆。血浆溅在红龙身上，糊住他的鳞片，顺着胸膛淌到红宝石上，黏糊糊地滴在祭坛上。他的翅膀被血染红，尾巴抽搐着沾满血渍，阳根软下去，顶端还挂着我的血和他的精液。我的制服炸成碎片，拖把断成两截，水桶翻倒，浑浊的水混着血流了一地。

烟尘弥漫，魔王的尾巴砸得地板轰响，黑雾呛得红龙咳嗽。半兽人战士愣住，阳根软了下去，矮人盾卫停下动作，一起盯着地上的血泊。烟尘散去，我咳嗽两声，从灰烬中爬起来，橘色的毛毫发无伤，制服完好如初，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我抖抖毛，拍拍身上的灰，嘀咕：“地板又脏了，得加钱。”抓起断掉的拖把，拼接好，继续擦地。

红龙勇者瘫在祭坛上，虚弱地喘气，血渍糊满鳞片，阳根软软地垂着，低吼：“主人……”他的精神破绽暴露，眼神空洞，红宝石的光芒彻底暗淡。魔王咧嘴笑，吐着黑雾，权杖挥动，准备洗脑。我没抬头，专心擦地，尾巴甩掉黏在毛上的血渍。他们的喘息在我耳朵里嗡嗡响，但我懒得管——地板得干净，别的跟我没关系。

大厅渐渐安静下来，地板锃亮得像镜子，能量液和血渍被我擦得一干二净，焦痕淡得像浅浅的划痕。我推着清洁车，吱吱响的车轮划过大理石，水桶里的水清了些，抹布湿漉漉地搭在车沿上。墙壁上的符文暗淡无光，吊灯停止摇晃，黑雾消散大半，硫磺味淡了，空气里只剩点黏液的甜腥。我抖抖毛，白色制服上还残留着红龙的精液，橘色的毛被汗水打湿，我舔舔爪子上的灰，懒洋洋地收拾工具。

红龙勇者弗拉梅尔瘫在祭坛上，锁链松弛地垂着，叮当作响。他的赤红鳞片暗得像熄灭的炭，翅膀软软地贴着地面，尾巴无力地拖着，尖刺沾着干涸的血渍。他的阳根射空了精液，软下去，顶端红肿得像被烫伤，挂着几滴残余的白浊，顺着鳞片淌到腹部。胸膛起伏微弱，红宝石彻底失去光芒，像块普通的石头。他虚弱得像被抽干了魂，猩红的眼睛半闭，眼神空洞，嘴角淌着口水，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痛苦又快乐，像在梦呓。

魔王盘踞在上方，黑雾从嘴里喷出，缠绕着红龙的身体，低吼：“你的灵魂是我的了。”他挥动权杖，暗紫宝石闪出诡异的光芒，一道黑光射进红龙的胸膛。红龙的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挤出更响的呻吟：“啊……主人……”他胸口的红宝石渗出细密的能量液，像是本源力量被抽离，黏糊糊地淌在祭坛上，汇成一滩闪着微光的液体。魔王张嘴吸入，能量液化作光流钻进他的喉咙，他的鳞片泛起更深的黑光，阳根鼓胀得更明显，顶端渗出黏稠的前液，滴在地板上。

红龙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痛苦中夹着快感，尾巴抽搐着甩了两下，后穴渗出半兽人战士的精液，阳根软软地跳了跳，又挤出一滴白浊。他的翅膀无力地扇动，胸膛塌陷，红宝石周围的鳞片裂开细缝，本源能量被魔王吸干，身体瘫软得像块破布。他低吼：“主人……我……”声音沙哑得像风声，眼神彻底迷离，嘴角咧开，露出臣服的笑。魔王冷哼，权杖敲地：“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奴隶。”红龙的头垂下去，尾巴软软地搭在祭坛上，低吼着应和：“主人……”

我没抬头，抓着拖把擦干净最后一滩黏液，地板恢复锃亮，祭坛边缘的血渍也被抹掉。我推着车准备走，淡黄色的眼睛扫过红龙，胸口的红宝石暗淡无光，像块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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