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指着红宝石说：“这个我拿走，当加班费。”魔王眯着猩红的瞳孔，冷哼：“拿去吧，废物。”我跳上祭坛，爪子伸向红龙胸膛，轻轻一扣，红宝石脱落，破洞喷出一股鲜血，带着股能量液的甜味。我抓起抹布，擦了擦破洞，鳞片蠕动着合拢，胸膛恢复如初，像没长过宝石。我叼着红宝石跳下来，宝石凉凉的，沾着点血渍和黏液，我甩甩尾巴，抖掉毛上的灰尘。

红龙瘫在祭坛上，低吼：“主人……”尾巴软软地垂着，鳞片暗淡，眼神空洞。魔王盘踞原地，吐着黑雾，权杖挥动，准备起身。我推着清洁车往外走，车轮吱吱响着划过地板，尾巴甩了两下，把黏在毛上的液体抖掉。大厅的寂静在我身后蔓延，远处传来低沉的龙吼，我眯着眼，懒洋洋地走远。魔王城干净了，报酬拿了，别的跟我没关系。

（3）

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刚离开魔王城，第二章的硫磺味和红龙勇者弗拉梅尔的能量液腥甜还没散尽，联络器就嗡嗡震个不停。我眯着淡黄色的眼睛，低头一看，屏幕上跳出乱码信号，低频音波“嗡——嗡——”钻进耳朵，像远处雷声滚过来。我舔舔爪子上的灰，嘀咕：“谁又弄脏地板了？”音波里夹着模糊的话：“扫地的，快来清理！”我听懂了，懒洋洋地按下传送键，蓝光一闪，把我扔进了新地方。

脚一落地，黏糊糊的触感就裹住我的爪子，像是踩进烂泥。我推着车站稳，环顾四周——这是个地下巢穴，庞大得像个活物，灰蓝色的脉管交织成网，粗得像我的腰，表面爬满荧光绿纹路，蠕动得像蛇群。里面流动着黏稠的能量液，发出低沉的嗡鸣，震得我耳朵发痒。天花板悬着发光结晶，滴着荧光绿黏液，溅到我橘色的毛上，我甩甩尾巴，皱眉：“这得加高压水枪。”巢穴深处有个晶化心脏，跳得慢而重，像擂鼓，每次跳动喷出一圈绿色波纹，照得周围忽明忽暗。空气潮湿得像蒸笼，霉味混着甜腥，像是烂果子和血的怪味，呛得我鼻子一缩。

我低头检查地板，黏液铺了一层，踩上去吱吱响，像踩爆了水泡。我抓起拖把蘸水，爪子套着橡胶手套，刚要擦，母巢动了。脉管窜出触手，表面湿滑，爬满细小倒刺，顶端裂开喷出黏液，直直刺向我。我没来得及躲，触手穿透我胸膛，血喷出去，溅在脉管上，红得刺眼。黏液糊住我的毛，触手把我吊到天花板，结晶砸在我身上，骨头咔嚓断裂，鲜血混着黏液淌下来。我的制服撕裂，橘色毛飞散，生命被触手吸干，剩个干瘪的躯壳挂在那儿，尾巴软软地垂着，像死鱼。

晶化心脏跳了跳，低鸣更响，母巢似乎满意了。可传送门蓝光又闪，我从里面爬出来，毛毫发无伤，制服干干净净，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我咳嗽两声，抖抖毛，嘀咕：“这地方真呛。”抓起拖把继续擦地，刚才的躯壳还挂在天花板。母巢的触手停在半空，低鸣放缓，像在思考。我擦着黏液，地板锃亮了一块，尾巴甩掉溅到毛上的绿汁。

母巢的脉管又动了起来，这次没刺我，而是窜出更细的触须，缠住我的腿和腰，黏液喷在我身上，糊住我的脸。我被吊起来，触须钻进我嘴里，灌进一股甜腥的黏液，烫得我喉咙发麻。黏液顺着毛淌下去，制服湿透，橘色毛黏成一团。我的身体抖了抖，眼睛泛绿，低吟：“地板……得擦……”经过一段时间的改造，我变成了一个游荡的奴隶，拖着步子在巢穴里晃，爪子还抓着拖把，划拉着地面。

可传送门又亮了，我毫发无伤地走出，淡黄色的眼睛扫过刚才被转化成奴隶的橘猫清洁工，嘀咕：“这地方真麻烦。”我推着车继续擦地，被转化的奴隶我还在旁边低吟，声音沙哑得像拉锯。母巢的触手缩回去，晶化心脏跳动放缓，低鸣停了，像放弃了。我跳上脉管，用爪子蘸水擦拭黏液，地板锃亮了一片，黏糊糊的触感淡了些。母巢的嗡鸣在我耳朵里回荡，但我懒得管——地板得干净，别的跟我没关系。

巢穴深处热得像蒸笼，潮湿的空气裹着甜腥味钻进我的鼻子。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往前走，车轮碾过黏糊糊的地面，留下浅浅的印子。脉管密集得像森林，粗壮的灰蓝色藤蔓爬满墙壁，荧光绿能量液在里面流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孵化囊吊在脉管末端，半透明的膜里蜷着怪兽，爪子挠得囊壁吱吱响，黏液滴下来，溅到我白色制服上。我皱眉嘀咕：“这得加消毒液。”晶化心脏在远处跳动，声音更响，像擂鼓震得我耳朵发痒，墙壁上的暗紫脉络闪烁不定，像在呼吸。

我低头擦地，拖把划过黏液，拉出长长的绿丝，地板锃亮了一半。拐过一根脉管，我看到了他——卡瑞克斯，或者说这堆叫卡瑞克斯的腐化玩意儿。他瘫在脉管堆里，身高两米五开外，肌肉隆起得像山丘，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勾勒出硬汉的轮廓，可现在全是荧光绿黏液和暗紫色脉络，像被什么东西啃过又缝起来。他的鳞片湿滑得像涂了油，荧光绿的表面渗着黏液，部分裂开，露出细小的肉质触须，蠕动着滴下绿汁。我猜他以前是个英雄，这身板不像普通货色，可现在这模样，硬也硬不起来了。

他的战斗服只剩碎片，荧光绿的残片黏在身上，蠕动得像活物，紧贴着鳞片，像第二层皮肤。胸口嵌着个破裂的晶石，裂缝里溢出黏稠的绿色液体，跳动时发出低鸣，像被寄生了。双角弯曲，缠着暗紫肉藤，角尖长出细小倒刺，渗着黏液。瞳孔细长如针，暗绿色带荧光，嘴角淌着绿汁，鬃毛黏成一团，透着股淫靡的腥味。尾巴末端爬满触须，甩动时喷出黏液，根部嵌着肉藤，像被勒紧的绳子。

胯下的阳根膨胀得吓人，粗得像我的前腿，表面布满荧光绿脉络，鳞片裂开露出肉质触须，顶端开口嵌着细小触手，喷着黏稠的能量液，滴滴答答淌在地板上。后穴暴露在尾巴根部，开口扩张得像拳头大，内壁爬满暗紫肉芽，蠕动着溢出浆液，外围缠着肉藤，滴着绿汁。他喘着粗气，阳根跳了跳，喷出一小股黏液，溅到脉管上，低吟：“我……不会屈服……”声音沙哑，像在梦呓，眼神空洞，嘴角咧着笑，像是爽得不行又羞得要死。

我推车停下，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瞥了他一眼。这家伙转化没完，胸口晶石旁的红色鳞片还没烂透，像是最后一块干净的地。我嘀咕：“这家伙以前估计挺硬，现在这德行，啧。”抓起拖把擦地，黏液糊满爪子，我甩甩尾巴，抖掉绿汁。他茫然地看着我，尾巴触须挥动，缠住我的腿，喷出一股黏液，糊住我的制服。我抖了抖，没理，继续擦地，地板锃亮了一片。他低吟：“英雄……我……”阳根跳了跳，又喷出一股，溅到我毛上，我皱眉多擦两下。他后穴抽搐，挤出一滴浆液，滴滴答答落在脉管上。我跳上脉管，用爪子蘸水擦拭黏液。他的喘息在我耳朵里嗡嗡响，但我懒得管——地板得干净，黏液得擦掉，别的跟我没关系。

我刚擦干净一块地板，他突然抖得更厉害，后穴扩张得更大，肉芽蠕动得像活物，挤出一颗荧光绿的卵体，拳头大小，表面湿滑，裹着黏液，滚到地上，溅出一滩浆液。他低吼连连，喉咙里挤出呻吟：“啊……主人……”阳根猛地一跳，喷出一大股能量液，浓稠得像糖浆，射得又高又远，溅在脉管上，顺着地板淌了一片。他的尾巴抽搐，触须缠住我的腿，喷出一股黏液，糊住我的制服，我抖了抖，皱眉：“这得重擦。”

我抓起抹布，伸进他后穴擦拭。肉芽湿热，黏液糊满爪子，我用力抹，滋滋声响个不停，浆液淌出来，染绿我的毛。我嘀咕：“这地方太脏，得使劲。”他的后穴抽搐，肉藤蠕动，又挤出一颗卵体，滚到我脚边，黏液溅到我脸上，我甩甩尾巴，继续擦。他抖得像筛子，低吼：“任务……完成……”阳根喷得更猛，能量液混着白浊射满脉管，地板黏糊糊一片，甜腥味呛得我咳嗽。

母巢的晶化心脏跳动加速，低鸣震得脉管抖动，触手从天花板垂下，环绕着卡瑞克斯，像在监督。他后穴产卵不停，肉芽挤出第三颗卵，浆液淌满尾巴，染湿触须。他瘫倒在脉管上，阳根软下去，顶端还挂着黏液，低吼：“我将……守护……”我擦完后穴，抹布湿透，黏液糊满爪子，我跳下脉管，用水桶冲地板，绿汁混着水流了一地。

他的尾巴触须挥动，缠住我的腰，喷出一股黏液，想把我拖过去。我抖掉黏液，抓着拖把继续擦地，嘀咕：“别乱喷，地板刚干净。”他喘着粗气，阳根跳了跳，又挤出一滴白浊，滴在地板上。我皱眉多擦两下，地板锃亮了一片，黏液淡了些。母巢的触手悬在半空，低鸣嗡嗡响，像在吸收能量液。我没抬头，专心擦地，制服湿透，橘色毛黏成一团。

巢穴核心渐渐平静下来，地板锃亮得像镜子，黏液被我擦得一干二净，脉管上的绿汁也淡了。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车轮划过大理石地面，水桶里的水清了些，抹布湿漉漉地搭在车沿上。晶化心脏的跳动缓和，低鸣声像远去的雷，脉管排列得整齐，荧光绿纹路流动有序，像设计好的艺术品。孵化囊安静下来，怪兽低吼停了，空气里的霉味淡去，只剩点甜腥，像是清理后的清新。

卡瑞克斯瘫在脉管堆里，壮硕的身躯像堆烂肉，肌肉隆起却布满暗紫脉络，荧光绿鳞片湿滑，黏液干涸成薄膜，裂缝里的肉质触须软软地垂着。他的战斗服碎片黏在身上，蠕动得慢了，胸口破裂的晶石暗淡无光，低鸣停了，裂缝里的绿色液体干成硬块。双角缠着肉藤，渗着干涸的黏液，瞳孔细长，暗绿色荧光暗淡，嘴角淌着绿汁，鬃毛黏成一团，腥味淡了些。他的尾巴触须无力地搭在地上，根部的肉藤松弛，滴着几滴残余浆液。

胯下的阳根软垂，表面荧光绿脉络暗了，肉质触须缩回去，顶端开口干涸，挂着干涸的白浊和能量液。后穴扩张得像拳头大，内壁的暗紫肉芽蠕动停了，浆液干成硬壳，外围的肉藤软软地垂着，滴着几滴绿汁。他喘着粗气，低吟：“主人……”声音沙哑得像风声，眼神空洞，嘴角咧着笑，像是彻底爽透了。他瘫在那儿，尾巴软软地垂着，阳根偶尔跳一下，挤出一滴黏液，滴在脉管上。

我收拾工具，抖抖毛，白色制服干爽了些，橘色毛上的黏液淡了。我推车准备走，淡黄色的眼睛扫过他，胸口晶石旁有一块红色鳞片，闪着微光，没被完全污染。我停下脚步，指着其中一块鳞片说：“这个我拿走，当报酬。”母巢没反应，晶化心脏跳了跳，低鸣缓了，像无所谓。我跳上脉管，爪子伸向他小腹，轻轻一扣，红色鳞片脱落，黏液滴出。我抓起抹布，擦了擦鳞片，黏液抹掉，鳞片闪着干净的光。

卡瑞克斯瘫在那儿，低吟：“我……完成了……”他喘着气，眼神空洞，嘴角淌着绿汁，像个被掏空的壳子。母巢的脉管流动有序，触手缩回天花板，晶化心脏跳动平稳，低鸣嗡嗡响，像在消化能量液。我推着清洁车往外走，车轮吱吱响着划过地板，尾巴甩了两下，把黏在毛上的灰抖掉。巢穴焕然一新，黏液流动有设计感，像个怪美的艺术品，我眯着眼，懒洋洋地走远。母巢干净了，报酬拿了，别的跟我没关系。

（4）

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刚离开第三章的噬能母巢，卡瑞克斯的荧光绿黏液和产卵的甜腥味还黏在我的白色制服上，母巢那低沉的嗡鸣还在耳边回荡，晶化心脏的跳动像擂鼓敲得我头皮发麻。我舔舔爪子上的灰，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懒洋洋地嘀咕：“那地方总算干净了。”可还没走几步，联络器又响了，并且这次却嗡嗡震个不停，像有两只手同时在敲。

我低头一看，屏幕上跳出两道信号——英雄频道的清脆铃声混着怪人频道的刺耳杂音，叠在一起，像猫爪挠玻璃。我皱眉按下接听键，低频音波“嗡——嗡——”钻进耳朵，高昂的声音喊：“正义召唤你！”低沉的咆哮吼：“堕落迎接你！”两道声音扭成一团：“扫地的，来看我的结局！”我甩甩尾巴，抖掉毛上的绿汁，嘀咕：“又是麻烦活儿。”按下传送键，蓝光一闪，我被扔进新地方。

脚一落地，冷风就裹着焦土味扑过来，灰暗的天空压得像块铅板，低得仿佛伸手就能摸到。废墟在我眼前展开，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地面满是裂缝，像被巨爪撕开，散落着破碎的武器——断裂的剑刃锈得发黑，长矛折成两截，盔甲碎片嵌在土里，边缘还挂着干涸的血渍。能量残迹在裂缝里闪烁，微弱的红光和绿光交错，像死人眼里的鬼火。空气里混着烧焦的金属味和腥臭，像是腐烂的肉被风吹散。

废墟中心站着个家伙，像个缝合出来的噩梦，身高三米多，壮硕得像座移动的山。左半边裹着金色盔甲，闪着微光，像英雄的遗物，覆盖肩胸和左臂，盔甲刻着德牧警官的警徽轮廓，棕色毛发从缝隙钻出，油光发亮却沾着干涸的精液，散发股尿腥味。右半边长满畸形触手，黑龙魔王的漆黑鳞片混着母巢的暗紫肉藤，触须蠕动得像蛇群，喷出荧光绿黏液，滴滴答答淌在碎石上，冒着滋滋的酸气。

它的脑袋是个怪胎，左脸是德牧警官的棕色犬脸，耳朵耷拉，嘴角挂着鬣狗王先生的黄牙，黏稠口水拉成丝，右脸是卡瑞克斯的龙脸，暗绿瞳孔细长如针，溢出母巢的荧光绿汁，腥得刺鼻。额头长着黑龙的弯曲龙角，缠着肉藤，角尖渗黏液，像在滴血。背上有对残破翅膀，红龙勇者的赤红膜翼破了几道口，混着黑龙的暗红血丝，软软地垂着，像被风吹烂的旗帜。胸膛左半边是金色盔甲，刻着警服纹路，右半边是卡瑞克斯的荧光绿鳞片，暗紫脉络爬满皮肤，渗着黏液，像活物在蠕动。腹部缝着鬣狗王先生的脏棕毛发，散发腥臭，小腹下有块荧光绿鳞片，像卡瑞克斯被污染的遗骸。

胯下的阳根粗得像我的腿，左半边裹着金色盔甲碎片，棕色毛发混着德牧的雄性轮廓，硬得鼓胀，右半边布满卡瑞克斯的荧光绿脉络和母巢的细小触手，顶端喷着能量液混白浊，滴在废墟上，冒出微弱的绿烟。后穴在尾巴根部，扩张得像拳头大，内壁是卡瑞克斯的暗紫肉芽，外圈长着鬣狗的脏棕毛发，溢出浆液，腥得像下水道。尾巴混搭得离谱，红龙的粗壮基部缝着金色盔甲碎片，末端长着母巢的荧光绿触须，甩动时喷黏液，根部缠着黑龙的暗红血丝，像被勒紧的肉绳。

它站在那儿，声音高昂又低沉，像两个灵魂在吵架：“正义必胜……堕落吧……扫地的，来看我的结局！”我提着扫帚，推着清洁车走近，耸肩着懒洋洋地说：“没啥好扫的，我先走了。”它猛地迈步拦住我，金色盔甲闪出一道刺眼光辉，触手挥动喷黏液，糊住我的车轮，语气复杂得像在自言自语：“我用绝对的正义打败了怪人、魔王和母巢，也曾无数次被他们征服、恶堕、消亡……”它的阳根跳了跳，喷出一股黏液，溅到我毛上，我皱眉抖掉，低吼在我耳朵里嗡嗡响。我没理，继续推车，尾巴甩了两下，抖掉黏在毛上的绿汁。这家伙的废话跟我没关系——地板没啥好扫，我就走。

废墟的冷风刮得更猛，灰暗的天空像要塌下来，裂缝里透出微弱的红光，像血在流。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往前走，车轮碾过碎石。缝合英雄站在我面前，拦住去路，吼声高昂又低沉，像两个鬼魂在争吵：“正义……堕落……”它的影子投在残垣断壁上，扭曲得像个畸形怪兽，地面裂缝扩大，破碎的武器被触手卷起，盔甲碎片叮当作响，空气里的腥臭浓得像能捏出水。

我刚要绕开，它猛地咆哮：“你才是英雄堕落的根源！”声音震得废墟抖了抖，碎石滚落。它迈步冲过来，金色盔甲发出一道刺眼光辉，像太阳炸开，直直轰向我。我没来得及躲，光辉炸碎我的身体，橘色毛飞散，血肉撕裂，骨头咔嚓断裂，鲜血喷出去，溅在废墟上，红得刺眼。我的制服炸成碎片，扫帚断成两截，清洁车翻倒，水桶里的水混着血流了一地。灰尘弥漫，风声夹着低吼，我成了一滩烂肉，黏糊糊地糊在碎石上。

它喘着粗气，低吼：“你反复开启新的故事循环……”可灰尘散去，我咳嗽两声，从废墟里爬出来，毛毫发无伤，制服干干净净，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我抖抖毛，拍拍身上的灰，淡定说：“我不是怪人，也不是你的敌人，只是扫地的。”捡起断掉的扫帚，拼接好，继续站着。它愣住，声音高昂起来：“正义必胜！”触手挥动，像鞭子抽过来，缠住我的腿，喷出一股荧光绿黏液，糊住我的脸。触手猛地一扯，我被撕成两半，内脏淌在地上，血混着黏液冒泡，腥臭刺鼻，像是下水道炸了。

风吹散血腥味，我又从灰尘里爬出来，咳嗽着抖毛，嘀咕：“这黏液真恶心。”它低吼更沉：“堕落吧！”一股硫磺黑雾从它嘴里喷出，混着荧光绿气，麻得我爪子发软，催情味钻进鼻子里。我被雾气吞没，身体软下去，眼睛泛绿，低吟：“地板……得扫……”可下一秒，我复活，甩甩尾巴，淡定站着，扫帚拍掉黏液。它咆哮：“你让一切堕落又重归秩序！”阳根硬得跳动，喷出一大股能量液混白浊，射得又高又远，糊住我的脸，黏糊糊地淌下来，甜腥味呛得我咳嗽。

我皱眉，用扫帚扫掉黏液，淡定说：“抱歉，我只是路过的清洁工。”它的后穴抽搐，挤出一滩浆液，滴在废墟上，腥臭得像死鱼。它冲过来，触手缠住我的腰，阳根顶着我的胸口，喷出一股黏液，试图转化我。我的身体抖了抖，毛泛绿。可传送门蓝光一闪，我又毫发无伤地走出，拍拍灰，嘀咕：“这活儿没报酬，不划算。”它眼神疯狂，低吼：“无论我如何挣扎，新的欲望和恶意总会化作力量拉扯我……我终于发现……真正的敌人是你！这个永远会出现在任何故事里的清洁工！”

我歪头想了想，淡定回应：“我只是打扫卫生，故事是你们自己演的。”它的声音高昂又低沉：“正义……堕落……你反复出现，让一切无意义！”触手挥得更猛，地面被砸出坑，黏液四溅，金光又炸过来，我被轰成灰，复活后继续站着，扫帚扫掉脚边的黏液。它喘着粗气，阳根软下去，滴着残余的白浊，低吼在我耳朵里嗡嗡响。我没抬头，懒洋洋地站着，尾巴甩了两下，抖掉黏在毛上的绿汁。这家伙的质问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扫地，别的随便它。

废墟的空气冷得像刀子，灰暗的天空裂开一道道细缝，像被撕开的伤口，透出微弱的红光，像是血在渗。我站在碎石堆旁，扫帚靠着吱吱响的清洁车，车轮黏着缝合英雄喷出的荧光绿黏液，散发着甜腥的恶臭。地面震得更厉害，破碎的武器被风卷起，撞在残垣断壁上，叮当作响，像死人在敲丧钟。缝合英雄站在我面前，喘着粗气，声音高昂又低沉，像两个灵魂在撕扯：“正义……堕落……”它的影子投在地上，扭曲得像个畸形怪兽，触手挥动时喷出的黏液糊满废墟，腥臭刺鼻，像是腐烂的肉被风吹散。

我刚拍掉毛上的灰，它猛地咆哮，声音震得地面抖了抖：“是你创造了我们！”碎石滚落，它迈步冲过来，金色盔甲闪着刺眼光辉，像残阳炸裂，触手挥动得像鞭子，低吼：“英雄和怪人因你而生！你让我们挣扎，却始终坠向堕落！”它的阳根硬得跳动，喷出一股能量液混白浊，射得又高又远，溅在我的制服上，黏糊糊地淌下来，甜腥味呛得我咳嗽。后穴抽搐，挤出一滩浆液，滴在碎石上，腥臭得像下水道炸开。

我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懒洋洋地回应：“我只是扫地的，故事是你们自己演的。”它不信，低吼更沉：“你知道吗？你从故事里掠夺的战利品，让一切越来越衰败！”它的触手猛地缠住一根断柱，捏得粉碎，黏液四溅，地面被砸出坑。它质问：“你拿走警徽，德牧沉沦！你拿走鳞片，红龙恶堕！你拿走晶石，卡瑞克斯腐化！你拿走的东西，让故事烂成一团废墟！”它的声音高昂起来，像英雄在呐喊，又低沉下去，像怪人在咆哮，混乱得像精神分裂。

我歪头想了想，从清洁车里翻出一堆东西——远超三件的、从别的故事里捞来的报酬，全是象征英雄的玩意儿。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骑士剑，剑柄刻着古老符文，刃口还沾着干涸的血；一顶破烂的银色头盔，凹陷得像被砸扁，内衬黏着汗渍；一枚金光暗淡的勋章，边缘磨得模糊，背面刻着“勇气”二字；还有一根弯曲的法杖，顶端嵌着裂开的蓝宝石，散发微弱的魔力波动。这些东西没在前三章出现过，全是我从其他乱七八糟的故事里顺手拿的，堆在车里像一堆垃圾。

我抓起这堆破烂，随手扔到它脚边，骑士剑叮当落地，头盔滚了两圈，勋章砸在碎石上，法杖摔断成两截。我淡定说：“你觉得我拿东西坏了故事？那在这儿毁掉不就好了。”东西散落一地，灰尘飞扬，勋章上的“勇气”二字被黏液糊住，像个笑话。它愣住，低吼声停了片刻，触手软软地垂着，阳根滴下残余的白浊，眼神疯狂又绝望。它咆哮：“你这态度……你根本不在乎！”它的声音高昂得像撕裂喉咙：“正义无意义！”又低沉得像地狱回音：“堕落无尽头！”

我耸肩，没理，继续拍扫帚上的灰。它愤怒得发抖，金色盔甲裂开缝隙，渗出暗红血丝，触手挥得更猛，地面被砸得尘土飞扬。它低吼：“我受够了你的循环！”突然停下动作，眼神空洞，声音变得诡异平静：“我明白了……我不需要你。”它放弃了和不存在的敌人对抗，身体猛地一抖，一种诡异的转变开始了。

金色盔甲的左臂抬起，像英雄献身，猛地刺向右边的触手，盔甲碎片撕裂肉藤，暗紫浆液喷出去，溅在废墟上，冒出滋滋的酸气。触手反过来缠住盔甲，像怪人恶堕，蠕动得像蛇群，勒紧左半身，骨头咔嚓断裂，血混着黏液淌下来，腥臭得像屠宰场。它的阳根硬得跳动，喷出一股能量液，射在自己身上，黏糊糊地糊住盔甲，像是羞辱自己。后穴抽搐，挤出一滩浆液，滴在尾巴上，触须甩动，缠住自己的腿，像要把自己勒死。

它的身体撕裂开来，金光与黑雾交织，像个扭曲的球，盔甲碎片飞散，触手干涸断裂，血肉模糊得像被绞碎的烂布。它的声音高昂又低沉，混成一片：“正义……堕落……闭环……”废墟震得更厉害，天空裂缝扩大，红光暗淡，像是眼睛闭上。它咆哮着消散，身体化作灰烬，在风中崩解，黏液干涸成硬块，散落一地，像死人的骨头。我站在一旁，淡定说：“故事是你们自己演的，和我无关。”灰尘落定，废墟安静下来，只剩腥臭和焦土味。

它的自戕不是自杀，是个完美的闭环——英雄献身怪人，怪人恶堕英雄，不靠我这个清洁工也能自己存在自己消亡，这就是它想出来的摆脱我的方法。我看着地上的灰，嘀咕：“这疯子总算消停了。”扫帚扫了扫黏液，地板锃亮了一小块，尾巴甩了两下，抖掉毛上的灰。它的咆哮还在耳朵里回荡，但我懒得管——地板扫了就行，别的跟我没关系。

废墟彻底安静下来，冷风停了，天空灰暗得像块死去的铅板，低得仿佛压在头顶。地面平整得诡异，裂缝被灰尘填满，破碎的武器和盔甲碎片散落一地，像被遗忘的墓碑。缝合英雄的灰烬堆在废墟中央，黏液干涸成硬块，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像腐烂的肉被风干。能量残迹暗淡无光，红光和绿光熄灭，像死人眼里的火苗灭了。我推着吱吱响的清洁车，扫帚搭在肩上，车轮碾过碎石，留下浅浅的印子。空气里只剩焦土味，腥臭淡得像个影子。

我站在灰烬旁，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低头看看地上的报酬——骑士剑断成两截，剑柄黏着干涸的血；银色头盔凹陷，内衬散发汗臭；金色勋章被黏液糊住，“勇气”二字模糊不清；法杖摔成碎片，蓝宝石裂缝里没一点魔力。这些东西散落一地，像一堆没人要的垃圾。我本来扔给它，让它毁掉，可它自戕后啥也没干，就这么消散了。我嘀咕：“这回连报酬都没捞着。”丧气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唉，又是一个一无所获的疯了的故事。”

我蹲下身，想把这些破烂捡回来，毕竟是英雄的象征，拿去别的故事还能换点啥。爪子刚碰到骑士剑，联络器又响了。这次是新的信号，低频音波“嗡——嗡——”钻进耳朵，像远处的鼓点，夹着模糊的喊声：“扫地的，快来！”我皱眉，站起来，淡定说：“下一个故事又开始了。”我懒得再捡，甩甩尾巴，推着清洁车转身就走。骑士剑叮当滚了两下，头盔翻了个身，勋章被风吹进裂缝，法杖碎片散落，像被遗弃的尸体。

远处传来隐约的战斗声，低沉得像雷鸣，夹着金属碰撞和野兽咆哮，像另一个故事的开场。我推着车往前走，车轮吱吱响着碾过碎石，废墟在我身后越来越远，我没回头，淡黄色的眼睛半眯着，懒洋洋地嘀咕：“这地方没啥好扫的，走吧。”风吹过，灰烬被卷起，散在空中，像死人的叹息。

废墟寂静得像个空壳，缝合英雄的灰烬被风吹散，黏液硬块裂开，露出干涸的血丝，像被遗忘的伤口。骑士剑的断刃反射灰光，头盔凹陷里积了灰，勋章沉在裂缝里，法杖碎片被风埋进土里。这些报酬躺在那儿，像死去的英雄在无声呐喊，可我没管，推着车走得更远。战斗声越来越清晰，像另一个疯子在咆哮，像另一个故事在循环。我自言自语：“他们总会自己演下去。”嘴角微微一撇，懒洋洋地走远，废墟在我身后彻底沉寂。

至此，这个故事结束了。我推着清洁车，背对废墟，脚步踩着碎石，吱吱响的车轮像个单调的丧钟。联络器嗡嗡震着，像在催我去下一个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没回头，淡定地说：“下一个故事，又得扫。”风吹过，灰尘飞扬，战斗声在远处回荡，像永不停歇的轮回。我的影子投在地上，拉得长长的，像个路过的幽灵，孤独得诡异，却又无关紧要。地板干净了，报酬没拿，故事完了，别的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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