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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

小说:新·小丑2-双重奏 2025-09-04 13:37 5hhhhh 1780 ℃

雨水如无数细密的针,斜刺斯莱特岛东区的铁窗,落在锈迹已显的铁栏上,像一曲低沉的挽歌。安提·雅尔特拖着脚,走在湿冷的走廊上,短链脚镣叮当作响,每一步都像在泥泞中拔出一根刺。她赤着脚,裤腿下的皮肤被脚铐磨得发红但至少不会受伤,缩短的镣铐让她只能像幼儿一样蹒跚迈步,越想快越被折磨的想哭,仅有30厘米的加重脚镣对于瘦弱的她来说一步只能挪出十厘米。她低头看着地面,水泥上满是镣铐拖动的划痕,像一张被遗忘的地图,指向无处可去的尽头。

东区的重罪犯区域是个肮脏的牢笼,高墙如巨兽的肋骨,锁住一群面容姣好却心如蛇蝎的女人。她们贩毒、走私、诈骗,或组织非法卖淫,罪行如影子般黏在她们身上,洗不掉也甩不脱。安提被关在这儿,尚未审判,直播剖开一个人的喉咙令哥谭哗然,血染红了镜头,像一朵猩红的花。她二十二岁,苍白的脸像一张褪色的画,眼窝深陷,像两个黑洞,藏着无人知晓的深渊。

一天的劳动结束了。她们被押回牢房,空气里混着汗臭、湿霉和廉价香水的刺鼻气味。女狱卒卡拉站在走廊尽头,高大的身形撑满制服,肌肉在布料下紧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犬。她靠着墙,手里的警棍有节奏地敲着掌心,脸上挂着盛气凌人的笑,像在炫耀某种天生的权力。她是个强壮的女人,身材健美得像从军队里挑出来的,腹肌隐在制服下,像一块冷硬的盾。她是东区的管理员,安提入监后便一直是安提的负责人。

“嘿,小丑,”卡拉懒洋洋地开口,声音压过雨声,像一把钝刀划过空气,“今儿干得怎么样?又弄断几根针,还是故意把线缝歪了?”她走近几步,警棍轻轻点了点安提的肩膀,像在试探一只困兽的底线。

安提没说话,眼睑低垂,像一扇关上的窗,遮住她的目光。她习惯了这种挑衅,像习惯了脚镣的叮当,习惯了人的反复诡异。卡拉哼了一声,歪着头,嘴角咧得更开,露出牙齿,像一匹龇牙的狼:“啧,真没劲。你这张脸要是再笑笑,兴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走廊两侧的女囚放慢脚步挤在一起,像一群围观的乌鸦,有人吹了声口哨,有人喊道:“卡拉,给她点颜色瞧瞧!”另一个声音接茬,尖得像风吹过碎玻璃:“她那张脸本来就够白的了,再让她脸色发红不就成小丑了?”笑声如潮水涌来,混着雨声,刺耳又黏腻,像一团湿冷的蛛网缠住她的耳膜。

安提想继续走,但卡拉又顶住她的下巴,“小丑,这么急干嘛,饿了我可以给你弄点奶喝。还有你们!滚去食堂坐着,少谁都不许开饭!”其他女囚们快步溜走留下来一阵嘲笑,“喂,你没忘了怎么表演吧,一会搁食堂唱两句,今天的电视刚好有歌剧的节目。”安提没回应,脚镣拖在地上,划出一串刺耳的刮擦,像在低语某种无人听懂的咒语。她们可以笑,可以骂,可以戏弄她,可她不会给她们想要的反应。她们不配。她的沉默像一堵墙,冷得像冰,硬得像铁,挡住一切挑衅的目光。

晚餐时间到了。食堂是个拥挤的洞穴,油腻的肉汤味弥漫在空气中,如一层薄雾笼罩着长桌。安提端着铁盘,领了一碗汤和一长条面包,坐在角落,背靠着墙,像一只退守巢穴的野兽。汤水混浊咸的腻人,漂着几片菜叶,像被风吹散的残梦。她撕下面包,泡进汤里,指尖沾着油渍,机械地塞进嘴里。她吃得很快,像完成一场任务,而不是在品尝什么。

周围的女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像一群窃窃私语的影子。有人瞥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好奇、嘲弄,或某种更深的东西。乔安娜坐在不远处,矮胖的身形挤满椅子,嘴里塞进小半块面包,声音含糊得像在啃石头:“听说她杀了仨人,一个都没留全尸。”

“扯淡吧,”旁边的萨拉接话,肌肉结实的胳膊撑着桌子,脸上满是刺青,像一张狰狞的面具,“她那小身板?看着跟个病秧子似的。”

“病秧子才狠呢,”乔安娜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敬畏,像在讲一个鬼故事,“你没看她那眼神,跟条蛇似的,冷不丁就咬死你。”

安提听见了,耳边的话像苍蝇嗡嗡作响,可她没抬头。她嚼着最后一口面包,站起身,把铁盘丢进回收槽,咚~!

洗漱间的水龙头滴着水,像一串断线的珠子,落在湿滑的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和汗味的怪混合,像一场无形的瘟疫。她用冷水冲了把脸,水珠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她的脚踝,链子上的锈迹泛着暗红,像干涸的血。镶进墙壁的毛玻璃只能映出模糊的人脸,或许这就是那种单向的监视手段?卡拉跟进了洗漱间,“又想遛,我马上就申请把监区的门廊关严,省的你和伊莎贝拉老躲回狗窝里。”

晚饭六点开始。七点到九点,特制的大电视机会放映本地电视台WLS的节目,为了给晚餐烘托气氛电台经常播放一些流行乐和抒情乐。其中一位主持人还会和音。

安提被拽回长桌旁,其他的囚犯已经整理好了混乱的桌椅,要么挤在椅子上,要么直接坐在地上等着电视的开机。

卡拉摆弄了一会儿不听话的电视机,“操,以后都得把这些垃圾丢出去。”形同虚设的按钮最终让卡拉放弃了调音的打算,为了防止某些人的心思,这个老机器也被动了手脚。

安提不自觉的摩擦桌面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坐在她身边的女人们试图和她搭话聊天。但安提保持沉默闭眼静待,还有三分钟电视就要开场了。

首先是日常新闻和地区逸事,引得众人窃窃私语,这是她们为数不多不必经过狱警的转述了解外界的时机。一男一女两名主持的面容在安提眼中变得模糊扭曲,二人染成红棕色的头发让她想起了两个该死的人。漫长的“噪音”后,电子琴和合成音慢慢占据了耳道。失焦的瞳孔慢慢澄明,轻快的前奏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摇摆。周围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敲击乐。

安提仰头扯开她的马尾辫,踩着身旁芙蕾儿的腿坐到桌子上。一边晃荡双脚,一边开始轻哼。接着曲调开始了歌唱。

“咔~嗒”延时的按钮也完成了调音,大到监控室的米罗尔和爱弗琳也听得一清二楚。

Trapped in This Lonesome Tune

(Verse 1)

I’m chasing shadows down this empty street,

Your voice still echoes where our hearts would meet.

The nights grow colder, and the stars don’t shine,

Love’s a prison, and the sentence is mine.

(Chorus)

Oh, I’m trapped in this lonesome tune,

Singing to a ghost beneath the moon.

Every note’s a chain, every word’s a lie,

Caught in this love I can’t untie.

(Verse 2)

The radio hums through these hollow walls,

Your laughter lingers in these endless halls.

I gave you my soul, but you turned away,

Now I’m lost in the songs that the night replay.

(Chorus)

Oh, I’m trapped in this lonesome tune,

Singing to a ghost beneath the moon.

Every note’s a chain, every word’s a lie,

Caught in this love I can’t untie.

(Outro)

So play it soft, let the airwaves cry,

A melody for the tears I hide.

In this heartache, I’ll forever roam,

A prisoner of love, with no way home.

[[jumpuri:附歌:译名《困于这孤独之律》 > https://suno.com/song/4e19446e-8125-48d3-944b-ff865ac9da86]]

(当然不是我写的,也是AI搓了一首拿来用,科技改变人生。)

唱到尾段,安提直接站上桌子随着旋律旋转,伸出脚,芙蕾儿扑上来直接吻住她的左脚,她踢开芙蕾儿又转了一圈随着音乐的降调踩着芙蕾儿走下台。

“呼~呜呜呜(广播尖锐的躁鸣声)~唱的不错,下次还让你来”,监控室的负责人——米罗尔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安提和卡拉用眼神交换了意见,卡拉允许她提前回到牢房休息。

回到牢房,雨还在下,风从高处的铁窗缝隙钻进来,带着一股潮湿的寒意,像一只无形的手抚过她的脊背。牢房不大2.5*2,水泥墙上满是划痕和涂鸦,左手边放着一张底边有一个大格子存放物品的怪床,不过安提被剥夺增加个人物品的权利,目前只有一套洗漱用具属于她。床上的毯子还算厚但是不舒服。右手边就是用以排泄的马桶,东区的女囚只能使用牢房内的马桶排泄,且只有在晚上十点闭监后才被允许在马桶里出现秽物。其他时间如果有残留就惩罚打扫所有人的马桶。

排泄控制下女囚们都被憋闷的发疯,幸亏地下工厂艰苦的劳动能让她们爽快的出汗减轻尿意。安提坐下靠墙闭眼静坐,正式闭监前卧床也是不允许的,最多只能靠墙坐着。中午的汤拌饭弄的的安提胃里难受,经常没处理好的食材腥味重难以下咽,但浪费食物会遭到更多的虐待。尿意已经大幅上涌,本来大家都在这个时候都憋不住开始各种行动减轻尿意,安提不想和她们一样扭来扭去难堪的压制尿意。就靠静坐忍受,脚掌已经大大张开脚趾拼命的抓地,脚背青筋鼓起,试图释放压力。今天中午的肉汤拌饭油腻还腥臭但是刺激的平日吃不到油水的安提一直吃到撑得小腹高高鼓起才因为时间不够了停止。暴饮暴食弄的她现在后庭都有些涨开,仅仅八点五十她就快守不住两个洞的压力。

没过多久,走廊外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像一串急促的鼓点。陌生狱卒推开门,制服上的纽扣闪着微光,语气平板得像在念悼词:“安提,有人探视。快点,别磨蹭。”

她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低声说:“谁?”

“你的律师。”狱卒顿了顿,补充道,“她说很重要。”

探视室在主楼一楼,从东区的大门进入左转就是用厚重玻璃隔开的探视区,安提在东区带上连体镣铐再被押送进来。两侧墙壁的橙色漆已经剥落露出灰白的墙体,像一张褪色的面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像一场未燃尽的火。安提被带进去,脚镣缠住她的步伐。坐下时链子叮当作响,像在低语她的囚禁。对面是她的继母,莉迪娅·霍尔特,比她大十一岁,三十三岁的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冷静,栗色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像一座无懈可击的堡垒。

莉迪娅穿着灰色套装,手边放着一摞文件,指尖轻轻敲着纸面,像在弹一首无声的曲子。她的眼神锐利,像一把磨亮的刀,刺进安提的眼底。她开口,声音平稳得像湖面,却藏着点不易察觉的暗流:“你看起来糟透了。”她注意到安提走路的不自然和还鼓胀的小腹。

安提没回应,只是盯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像一弯冷月,像在笑,又像不是。莉迪娅皱了皱眉,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纸面上的字迹密得像一张网。她俯身靠近,压低声音,像在耳语一个秘密:“我今天来不是闲聊的。你的案子还有转机,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

“转机?”安提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像风吹过枯草,“你是指让我活着烂在这儿?”

“别装傻。”莉迪娅的语气硬了起来,像一块敲响的铁,“我可以把你转到西区,精神病罪犯的区域。条件会好些,至少不用整天戴着这该死的脚镣干活。”

安提的眼神微微一闪,像湖面掠过一道涟漪,可很快恢复平静:“西区?那群疯子待的地方?”

“比这儿强。”莉迪娅敲了敲桌子,指甲划过木面,发出细微的刺啦声,“东区的重罪犯区是什么样,你比我清楚。肮脏的操场,恶心的饭食,还有那些盯着你像看猎物的狱卒和女囚。你想一辈子耗在这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排泄都只能憋死等到晚上的滋味好受吗?”

安提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镣铐,沉默了一会儿,像在咀嚼什么苦涩的东西。她缓缓开口,声音低得像耳语:“你想要什么?”

“承认你有精神病。”莉迪娅直截了当,语气冷得像冰,“法庭会相信的。你杀了人,安提,但如果我们能证明你是精神错乱,他们就不会让你在这儿受罪。”

“精神错乱。”安提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上一丝嘲讽,像风吹过碎玻璃,“你是说,我得承认自己是个疯子?”

“不是疯子,是病人。”莉迪娅的语气硬得像钉子,“别跟我耍嘴皮子。我是你唯一的出路。”

安提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那一刻,她的眼神像刀,冷得让人发寒,像深渊里透出的微光:“你不是我的出路。你是我的锁链。”莉迪娅愣了一下,随即靠回椅背,手指攥紧又松开,像在压抑什么。她们之间沉默了片刻,只有雨声从窗外传来,像一串断线的珠子,落在她们的耳边,像在低语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安提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风吹过荒野,“你也知道我不会撒谎。”莉迪娅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复杂得像一片迷雾。她低声说:“我知道你杀了人。我也知道你不后悔。但这不是游戏,安提。你不配合我,就只能在这儿烂掉。”

安提没再说话。她低下头,盯着桌上的划痕,像在研究它的形状,像在凝视自己的影子。莉迪娅叹了口气,收拾好文件,站起身,套装的衣角划过空气,像一道冷风:“我很快会再来。你好好想想。”

安提被押回牢房,一路上,雨声更大了,像一曲低沉的挽歌,敲打着她的耳膜。

回到牢房,她靠着墙坐下,闭上眼。走廊外传来女囚们的笑声,像一群乌鸦在啄食残羹,有人敲着铁栏喊:“小丑,今儿律师给你带啥好消息了?”另一个声音接茬,尖得像针:“她那张脸,律师都救不了!”

安提没动。她听见卡拉走近,警棍敲着铁门,像在敲一扇无人应答的窗:“喂,小丑,爱弗琳托我给你带点东西。”两瓶水和一包卫生纸从门底的小窗塞进来。

雨还在下,风吹进来,潮湿的寒意像一只无形的手,抚过她的肩膀和胸口。她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继母的脸她试图打散又被下身的憋闷中断。

在苦苦难挨中终于等到了下身解放的时间,憋了一天的排泄物奔涌而出。安提爽到轻声呻吟,其他囚室也传来了低沉的娇吟。足足五分钟两个秽物通道才排干存货,马桶已经满了八成,鼓胀的小腹注定了今晚是个反复起身的夜晚。

安提坐在马桶上已经失神,如果没有镣铐,她在这过一辈子被控制排泄的生活或许还不错。不过她首要考虑的是怎么在骚臭的小屋内睡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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