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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红愿】③:奴畜调教,性幻想和屠杀炼狱,1

小说:异象集群异象集群 2025-09-04 13:37 5hhhhh 6500 ℃

十年前,战争已过了最激烈的时候,但炮火和生化武器带来的次生灾害已剥离了白色土地上每一寸希望。

云土在苦难中哭号,那时候,神明们还是一群在恐慌和轰炸中苟存的凡人,纵使他们曾经拥有过万人尊崇的地位,他们的教条曾被无数麻木的攀登者朗诵,如今面对着近乎疯狂的攻势和恐怖的敌人,他们也无计可施。

避难所的望远镜将视野洒向一群逃窜中的孩童,他们看上去约莫十二三岁,略显白胖的身材与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他们拎着装了水果餐食的背包,匆忙躲避一群比他们大些,端着枪且面怀恶意的枯瘦少年,看着同伴在枪声中倒下,孩子们惊恐极了,抛下物资后想继续逃跑,却被后方追来的人用枪托砸倒在地。

世界寂寥萧条,圆月照常亮起,斑白仿佛在一瞬间化为了刺眼的红。不安,焦虑,痛苦,复杂而寻常的情绪充斥了整片天地。

满面尘灰的持枪少年们面无表情地将枪背到身后,拿出菜刀后便将一个孩子按倒在地,无视了哭喊和挣扎,高举手臂正要砸下……

“你们啊,太急躁了。”

突然,一道魅影闪过,将那握刀的手臂瞬间斩开,随后,整个人竟像被切开的黄桃一样滑成了几瓣,其他少年连忙举枪射击,却无一次能命中,不速之客微笑着冲向他们,双臂持握的长锥以雷霆之势直接捅穿了那皮包骨的腹部,令他们当场爆发四散,血肉横飞。

虽然场景确实相当吓人,但那些被救下一命的小孩看清了来者的面貌后,顿时放下了警惕,连声道谢面前恩人——血红的发丝自然垂落,映出翩若惊鸿的面孔和黑色漩涡状的瞳孔,惑乱人心的紧身艳装与腰间的锁鳞长鞭相配,腰间的昂贵玉饰中流下一抹血色的月光,她的存在,似乎与这乱世格格不入。

她转向那些磕头道谢的孩童,冷漠的表情中现出些许笑意,随后,鞭索就裹住了他们全身。

“从此以后,你们只配喝三种东西。”

“媚药,精液和我的尿。“

说完,管子就灌进了他们的穴中。

……

“你们,平均能卖上万吗?感觉操起来还挺舒服的,不过竞争力难说哦。”

男孩们被扒了个精光,堵嘴蒙眼后被装到了缚床里,那好心的女人一边平静地用话语羞辱他们,一边戴着设置了按摩软点的手套抽插屁穴,涂上润滑液把玩他们的雏肉棒,她丝毫不在意他们身体的脆弱性,直接把那幼小的菊口扩张到能塞下自己一整只手,并用力地轰入进去,直接在里面捏着前列腺强奸起来,而低贱的阴茎被玩到射出初精后,就会被她精湛的足技折磨到萎缩,然后压进平板锁,用固定器扒开龟头的软肉,形成具有男性特色的小穴,然后戴上假阳具,直接从马眼里肏进去抽插……

这时候,无论他们怎么哭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了。

经过一天的非人性虐,他们会被女人的裸足硬生生踩入黑胶质地的地板,如同被沼泽吞噬的旅行者,被胶床死死黏合束缚住全身每一个角落,窒息边缘的反复高潮只是前菜,利用胶膜内置仪器进行的强制丰胸,榨乳,灌精测验与穴肉特训才是核心,那名为红月的女人每天入睡后,都会有许多客人来到这会吃人的胶房,如果谈话令她满意便皆大欢喜,但若她有些许不满,客人就会被地板吸入,直到整个人消失在漆黑的胶毯里,被最残忍的酷刑折磨致死。而红月进入梦乡时,又会有不少富家小姐来此寻欢,只需经过红月的智能检测,就能自由地享受那些被改造的完美飞机杯,还可以将喜欢的款式买走——这也是个非常不错的赚外快手段。

可过了许久,红月心里似乎产生了一丝怀疑,她不禁思考着这一切的意义,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带给她疲劳。

“强奸你们……已经无法给我带来满足了,不如让你们亲口说说,我应该如何处理你们这群贱奴?”

红月的高跟在胶皮中伸出的肉棒里随意抽插,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把男奴的前列腺戳刺到乳液狂飙,最后狠狠一踩,直接废掉了整根可怜的鸡巴,让它喷出最后一点带有精子的淫水。负数锁零件在她的法术下漂浮着组合,将那阴茎死死封锁起来,从此彻底杀死了这可怜男奴的本性,把他变成一条纯粹的雌犬。

然而在男奴瞬息万变的痛苦表情中,红月仍然看到了高潮的极乐瞬间,她恍然大悟:

“原来……我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不过也没办法,毕竟是我亲自把你们调教成这样的。“

“但是为了顺应市场需要……我该进行产业升级了。”

那天夜里,可悲的男奴在墙上被红月肏爆了十余次,按照常人的体质,他必定会被凿到骨骼尽碎,肢体扭曲,漏精失禁脱水而死,然而红月为他灌注的圣水将他的身体强度和敏感度都上升了上百倍,让这场极致的开发足够令她尽兴。

“现在你够耐操了~顺便,我刚刚才认出你来,你当时被我连续强奸十小时屁穴一边悲鸣一边涌骚汁的时候忍耐不住给我透露的情报相当有用……我的下属们说你家里的老东西们肉质很筋道,多汁的孩子们也卖了个好价格~”

被按在墙上一秒操干二十次的雌堕贱畜被削除了四肢,紧裹着束缚触手服,吸吮和侵犯着那在千次万次暴力揉捏和施虐处刑中培养出的婊子嫩肉,而红月庞大高挑的身躯碾压挤榨着这具娇弱的性爱人彘,肉浪迭起间他感到极度的羞愧和耻辱,但红月只扼着他的脖子狠狠把超巨型龙根插到了最深处并井喷出大量浓精爱液,亲人和朋友被残害凌虐的仇恨瞬间被击毁一切理性的高潮羞辱抹去,他就像一块用来擦拭私处的抹布,唯一的命运就是被用到肮脏破烂。

“被仇人开发尿道,调教屁穴,玩坏阴茎,最后做成一条晃动的肉虫,等待即将把你折磨致死的酷刑到来……可你却一直傻笑着,露出欲仙欲死的高潮脸,抖动着身子迎合我的鸡巴,被我干到脱肛~”

红月远超炮机动能数倍的腰臀在通天巨穴上龙腾虎跃,雄健暴虐的狂舞让冲击贯穿了人肉飞机杯的头尾,她用嘲笑和羞辱回应着雌畜的求饶和嚎哭,踩着那颗装满精液的脑袋挺屌中出,把他的自我干到从尿穴锁孔里缓缓流淌出去,化为乌有。为了客户的多重需求,他们的马眼被扩张改造成尿穴,方便同时多根插入更多的穴里享受快乐。

之后又过去了一个月,红月将所有男奴全部升级完毕后,就开始对他们实行反人性的虐杀酷刑,折磨到面目全非不成人形后又用治疗术复原过来,这样培育出的艳俗男娘,怎么操都操不坏,无论多么变态的玩法都无法真正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们能够发出最动听的色情娇喘,迎合主人所有形式的强奸和凌虐,连被切割肉体都只会愉悦浪荡地淫叫,而且敏感到只要被气流拂过体表就会高潮,但白浆的漏出量可以通过按压穴位主动控制。甚至这些雌畜经过简单的指令灌输后就能成为完全听从命令的猎手,四处潜行奔走抓捕幼年男性来进行全新的雌堕训练实验,增添新的商品。难以想象他们变成这样前,究竟被做了什么。

这桩生意,她一直干到战后,具体干了多久,红月已经记不清,但卖他们赚的钱,已经够自己享受几辈子。

可直到报应到来,她感觉到那些熟悉的声音伴着捆锁将她带进漆黑的密室时,她才真正感觉到他们曾承受的绝望。

……

柳叶音迷离地睁开眼,深夜的第一缕月光正照在他脸上,他看见许多张课桌在自己周围,教室里无比冷清,自己也不知为何趴在桌上,他不解地抬起头时,看见了紧身制服下一双散发着强劲淫香的美腿。

“柳同学,你的期末测验又是不合格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不会有推荐信了,你会被直接安排进工厂,在里面工作到死。”

戏谑嘲讽的声音陌生而熟悉,柳叶音定睛一看,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正是红月那风韵无边的样貌,她穿着刻意漏出乳沟的半透明蕾丝黑袍,打着乳钉的奶子隐约可见,搭配下身白嫩丰腴的绝对领域让他瞬间硬了起来,心乱如麻,血脉喷张,一时组织不了语言,最后竟痛哭流涕起来。

“不……求求您帮帮我,我什么都会做的……”

红月嘴角微扬,舌尖划过唇珠,她走到柳叶音身后,突然撕开他的衣服,并用口球塞住嘴,将他一把拽到地上,片刻间便用绳索把脚踝和手腕绑死悬吊起来,其中双腿被粗暴地叉开,伸过头顶并固定,他那已经敏感到淌水的早泄鸡巴跟后穴一样狼狈和可笑,柳叶音挣扎着竭力看向他的“老师”,却见红月胯间已出现一根巨大的漆黑阳具,淋在上面的润滑液像精液一样滴落,她的粗壮鸡巴跟柳叶音的阳痿肉虫撞在一起,显得无比嘲讽。

“什么都会做是你说的哦,那我接下来就把你的骚逼一直肏到天亮♡请努力命令你的鸡巴和小穴喷水,不然它们会被我操废呢~”

红月并没有给他回应的机会,当即狠狠操了起来,柳叶音的臀肉被干到不断荡漾有如潮起潮落,很快便把他多汁的穴肉干到猛颤,打桩机般的震响将他的意识带到遥远的天边,又在她的指尖滑过龟头时被扯回体内,承受巨大的快感带来的绝望高潮冲击。

当红月的鸡巴在他喉咙里高速进出驰骋时,柳叶音已经被调教到染上了媚屌癖,竭力迎合红月每一次抽插和冲击,仿佛没了她的鸡巴自己就会死掉一样,而更讽刺的是,他尽全力满足的是假阴茎,一根用来对他施暴施虐的工具。

“考试次次垫底也没见你努力半点,鸡巴伸到嘴和骚逼里就拼命地吸吗?真是天生的婊子……”

雌堕的少年被夹子挤榨着乳头漏奶,吞吐巨柱的穴瓣发出绝望地反抗,却仍然无法阻止强暴分毫。柳叶音的快感神经连成一线,将他的大脑洗刷一遍又一遍,用尽羞耻体位操他的红月也至于被快感刺激到面红耳赤,一边暴力动腰一边羞辱道:

“喂,蠢猪,把屁穴掰开点,别乱动,乖乖让我肏~你终于想明白了吧?酸腐地做一辈子题,也不如那些给我舔屌的母猪过得富裕,但你没有资格戴上项圈,你只配一边吐着精子,一边给我贡献一切~”

巨屌插得越来越深,撕裂着柳叶音的韧带和神经,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喘不过气来,缚带也死死勒住了关节,快速将他五花大绑,像购物袋一样单手提了起来。

直到被装在行李箱里,听见飞机的轰鸣声时,柳叶音才意识到自己貌似被骗了——红月听着行李箱里绝望的震动,格外兴奋地舔了舔唇。

“是的……我骗了你,一切都是我规划的,但即将被我关进男畜工厂里折磨到死的你,又能做什么呢?”

高跟压在行李箱暗门中探出的肉棒上,瞬间踩到精浆涌流。

……

柳叶音被怪响惊醒时,地下室的设施依然保持着正常运作状态,但已经不见了红月的踪影。

他吓坏了,一挣扎发现全身的缚带和机关都已散架,像是受了某种外部刺激,而一面墙体上浮现着洞口的轮廓,如同形态奇异的暗门。

不过柳叶音完全没有心思考虑是否要往那边去,如此骇人的情况,哪怕恐怖片主角都不会优先往那跑的,他开始思考主人会不会到地面上去了,于是连忙爬到边上摸索着打开阀门……但突然间,柳叶音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怪响和笑声,吓得他连忙往下爬,可不知是不是自己动作太大发出了噪音,外面的怪声越来越迫近,直到与阀门相撞,仿佛让整个地下室都震动起来,柳叶音连忙爬到下面拿起根主人用来干过自己的电棍,汗流浃背地防御起来。

很快,他看见蠕虫般的触须从缝隙中探了出来,被卡在阀门的缝隙中挣扎和抽搐,看到这一幕,柳叶音先是大惊,但仔细观察一阵后,发现触须的耸动幅度越来越小,而且逐渐僵硬起来,才松了口气,心里暗想:“到底发生什么了?不过这玩意倒是让我能排除一个错误选项……看来她不是往上去了?”

“呼……大难不死,必有后……”

突然,阀门发出一声巨响,从缝隙中探下的僵硬触须随着金属板的翻转而被切落,死气沉沉的门板被整个旋转过来,露出原本隐藏在后方的一张血肉巨脸——火焰般红的肿胀肌肉和厚重恶心的皮藓组成了太阳的形状,漆黑腐液自长满蛀牙的眼眶中挤出,它嘴唇紧闭,面容慈祥和蔼,顺着后方空间里厚重粗大的肉柱向下压去,柳叶音愣得半天没回过神,转头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在那一瞬间,他有过想尽力求生的想法,但当他看到自己胯间失去钥匙的平板锁,意识到自己的肌肉已经使不上力,又想起自己可悲无趣的一生时,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思想也变得空白。

同化自他被怪物的根须贯穿的那一刻开始,瘦削的肉体被插了个穿,强化敏感度的汁液被注射进五脏六腑,分泌羞辱骚水的器官逐渐生长,血管被怪物生殖器的根脉取代,进食过程中复杂古怪的排异反应,竟让他的身上长出许多指甲般的骇人体征,变成不可名状的粥水糜汁,被怪物充分地……吸收。

那一刻,他总觉得自己并没有死。

……

“洞穴”深处

地下室的破口通往一条黑暗的长廊,这里曾布满应对大型兽物和装甲单位的陷阱,如今却都被某人破坏了。

穿过防卫区域,视野中总算是出现了几个人,只是他们都戴着各种动物的仿真头套,而且基本都装备了枪械,只不过不是煌国军方的款式,而是境外的走私版本。

“喂,老刘,那小妮子不会真是啥盖世高手吧?”一个戴狐头的汉子凭借头套中的小开口抽了口烟,调侃道。

“怎么可能~也就姿色能看,其他方面……当饭吃或许还有点市场!”戴狼头的酗酒老人痛饮着含有酒精的蜜水,放声大笑。

在他们身边的闸口中,囚禁着许多被改造得肥胖沉甸的孕妇,她们被连携注射管道的针刺深深插入乳房榨取母乳,腹中的孩子早已被替换成畸形怪胎,缓慢蚕食着母亲体内的一切。

女体被改造成巨大的子宫,哺育被特制容器囚禁的灵根与骨肉,不成形的肉体生长,发育,抽搐,震动,未知的存在自欲望中生发异变,带来不会休止的绝望。

而红月正停留在某个深处,没人知道她被做了什么,没人知道她将会怎样。

该到看自己历史稿件的时候了。

可为什么,红月只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如同深陷噩梦的泥沼,恢复意识的红月匆忙挣扎起来,挣脱无形禁锢,意图脱身而出,直到触手与节肢失去了活性,她眼前一黑,落入洪流。

海鸥在鸣叫。

浑浑噩噩的人群穿行在臃肿的城市,寻找着归宿和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但这天,他们仿佛看到上升的烈火。

电灯熄灭,列车停运,疯狂的机器不再轰鸣,交通灯失去了所有意义……直到皎洁月轮升上天空时,逃窜的人刚刚跑出闹市,急忙躲避着看不到的怪物,室内的居民听到震耳欲聋的吼声,在压抑的黑暗中恐惧自己受到牵连。

汹涌的人潮挤进退让的大街小巷,他们没有口号,没有旗帜,没有诉求,只有无光的表情在隐喻着他们朴实无华的主张。许多路人被迫躲进身边的建筑避开浩浩荡荡的游行队,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如同避难所中的幸存者看到尸潮过境。

“红月,你后悔吗?”

熟悉而陌生的呼喊,让红月突然在记忆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亦身处那庞大的人潮中,身边的女人喘着粗气,脸上淌下汗珠,紧紧攥着她的手。

“不怕。”

红月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对方苦笑一声,继续同她在人潮中前行。而当队伍行进到一片被提前疏散的街区时,突然停滞了步伐,惨叫更是从前方传出,一时间人们乱作一团,可畏缩者刚想逃离,就被激进的人裹挟向前。无人机飞向高处,拍下了镇压部队的模样——他们身披重甲,防毒面具遮挡了表情,手中喷射器散出大量诡异的气体,令吸入之人面色震悚,全身开始萌发脓疱,生出线虫,绿色的毒汁从报废的五官中流出,指骨扭曲歪折,指甲增生直到化作利爪,腹部涨起如同怀胎,令他们萎缩的肌肉无法支撑自己站起,但最可怕的是突然隆起蜕出的背肌,它膨胀,异化,直到角质层变得足够厚重和钝硬,将这些可悲的人彻底压倒,即使爬行,也被背上的重担碾到漏出血汁。

“反动者们,我已知晓尔等诉求——无非一份稳定的工作罢了。我深感尔等生活不易,故赐你们份好差事,如何?”

镇压部队的头目现出身形,俯视着痛苦挣扎的前锋和后面尚未被感染的幸存者们,将异变成巨龟的人装入箱中,若体型过大,就削去点肉,反正大部分残缺都不会让这场持久的酷刑提前结束。

“如果你们自愿被转变,我可以安排你们去做实验品和高等牲畜,虽然没什么人权和尊严,但反正你们现在也没有。如果不愿被转变的话……王爷会自行处理你们。”

另一位镇压队员语气平和地回应道。

给够游行者思考的时间不及十秒,镇压队就又开始喷射瓦斯——这次更加反人性,不慎吸入的人会逐渐涨大皮肤,体内血肉和脏器如游鱼潜蛇般活动着发生剧变,直到整个人化成一颗卵蛋,将剧痛和绝望的表情凝固在卵表的薄膜上,全身皮肤亦都得此命运。而这些人在彻底变成卵前,若有身边的亲人朋友想救他,会被感染者黏糊如泥沼的皮肤逐渐吸入体内,被薄膜笼罩包裹,等感染者变成卵时,那些好心人则会成为卵中幼胎的食品和玩物,被压抑的惨叫声久久不绝,令侥幸存活的人更加惊恐。

“你们太迟钝了。如今已无你们再安身立命的可能,乖乖接受事实吧。也别想着自杀,以我们的手段,把你们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是很容易的事。”

游行的平民再也没法前进了。一些年过中年的工人咬牙举起武器,意图做最后的抗争;许多教授与学者汗流浃背,想退后去让身边的人站到身前;失去亲朋的人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大吼一声扑向镇压队,在瓦斯中变成来一团又一团蠕动的肉块,被捣成活体烂泥装入玻璃管,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成为优秀的魔导材料;学生和青年崩溃地跪地大哭,但无论怎么悔恨自己的草率都已逃避不了结局的降临……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议长早已好言相劝,奈何你们从不悔改。”

可就在这时,镇压队队长感知到某些不明反应的接近,他定睛看向人群,却见一个黑影闪至身前,隐约还能看见对方眼中的红光。他用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举起喷射器,却在片刻手震后收获了它的碎片。队长并未在意,即刻抽出唐刀在空中留下气浪痕迹,将路旁树干斩断的同时轰中高墙,可队长在砖块掉落前就意识到自己的打击并未对敌人起效,对方像是软化了自己的肌肉,以液态身躯吸附在外放的杀伤性内力中快速向前。队长仍不惊慌,平静地收刀并舞出利刺,扎进对方高速移动的残影——噗呲一声,鲜血爆出,对方竟自行迎上了尖锐的奥钢长刺,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让刺贯穿自己并非要害的部位,避过队长凝聚在刺尖的巨量内力,换来近身的机会后,便全力轰出那将喷射器打成碎片的拳头,将队长的腹部装甲直接洞穿的同时,噼里啪啦的巨响如同脏器成为肉酱前最后的哀嚎。直到此时,名为“瞬间”的时间单位才产生了进制,连那些队员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向后倒去的队长,可他还没成功落地,就被袭击者的黑光捆索勒住腰一把拉扯过来,队长最后看到的,是一张妩媚病态的笑脸。随后金属假阳具捅烂了他的鼻梁,又被对方一肘撞爆了整张脸。

在拳锋滴落的鲜血中,红月看见了,那是她自己,那绝对是。

镇压队员一时慌乱,举起喷射器发射毒气后,却又被人群中钻出的两个高速人影制服,刚刚还在作威作福的队员们有的被扭断了脖子,有的被摧残了四肢,有的被粗鲁地绝育,但共同点是——他们都被留了一口气。

当镇压队被完全控制住时,夜已黑得深了,幸存的游行者们聚集在便携暖炉前,面色沉重,他们的世界观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等为他们解了围的三个女人杀尽焚化了异变至不成人形的游行者,欢快地带着沐遍全身的血肉来到众人中央时,他们才畏惧地抬起头,看向他们的救星——先前任何政治上的诉求和对生活的不满在颠覆性的事实前烟消云散,反抗者失去了目标和勇气,浑浑噩噩地聚集在一起,直到那三个女性中一位模糊的身影对他们分享了宝贵的建议,人们才恍然大悟,脱下衣裤,拿起工具,武器,或是他们曾赖以求生的知识,一切能够为他们带来满足和快感的东西都被取出,游行者们围向奄奄一息的镇压队员们,将被社会压抑了十数年的扭曲心理和刚刚的暴行换来的愤怒全部发泄在他们身上……

红月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心中悚然,她似乎从未设想过这样的场面,与过去的回忆相比略显唐突的情况,令自己感到意外的不适。

如果他们真的赢了就好了。

如果……

……

墙壁上的油漆缓缓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血红的全新装饰,当鹿头守卫们意识到这诡异的变化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猩红螺旋菌体已经呼唤起死亡的风暴,将守卫的皮肤换了一遭后紧缚住骨骼,海绵状的透明触须温柔地裹起心脏和胃肠,血肉制成的莲瓣自脚踝向上挤压,将皮肤与肌肉通通跟上半身躯干扭成一大坨稀泥烂肉,骇人的枯黄眼珠如同笋头般从肉泥中长出,淌下酸腐的分泌液。

当守卫们的动物面具被扯开,露出他们因极端疼痛扭曲的表情时,巨大的利刃和尖刺突然从他们口里探出并缓慢上升,将嘴角和上下颚全部撕裂到脑袋分成两瓣,眼框也被粗暴的红色倒钩扒开,方便两截藏在后面的肉柱悠闲地吸干眼珠并长出散发血光的雌蕊,他们的脖颈突然被伞状撑开,全身皮肤被连根拔起,卷在骨钉上被编织成刻着异形血月的数面旌旗。脊椎破体而出异常生长,化为宽大诡异的蠕动臂铠,转瞬之间,所有守卫都成为了以肉身为原料的重剑,镰刀,斩斧,长矛……血肉缔造的武器库化为环绕中央的尊贵礼袍,被制成武器的人仍然清醒地感受着生命熔炉冶炼塑形他们的每一个角落,直到他们的感知熔铸进武器本身,用情感和永恒痛苦的意识为其增添杀伤力和感染性。

而武器库圆环的中央,一枚硕大的白卵丸缓缓从地上密布的吸盘和肉葵中探出,伴随着白浊从顶部分泌,卵壳缓缓张开,排列,化为泛着绒毛涟漪的腔肉长裙,月牙般灵动蜿蜒的腰腹平静地生长,定型,乳尖闪烁的艳红随着电灯的破损蒙上一道厚重的黑,新生的无暇面容上滑落几滴精液,满月在额头上绽放,如同一只无瞳的苍白眼眸,她的表情一片茫然,但本能驱使她伸起长满天象纹的手,插入人肉武器库为她敞开的肉穴洞里搅了搅,顿时白浊四溅,淫水横飞,最后鲜血淋漓,两把骨垢制的红镰被她从洞中拔出,黯淡的守卫室内竟浮现出污秽的腐蚀辐光,最为肮脏的诅咒爬上了她手持的武器,将恐惧的压迫平等地传递给周围每一个活物。

“何故……不忠?”

带着腔内回声的盛怒质问在室内回荡,让那些已经变成肉块饵袋,苟延残喘的守卫体内发生无数次共振爆破,很快将他们变成覆盖四周的肉糜活毯,突然密集的弹雨穿过铁门打向她,火力之大直接轰爆了门板,然而子弹打在她身上后却像往游动的蝌蚪一样向她胸口流去,流过乳头后竟变成了无数条微小的金属蛇,如针线编织成结,变成一根扭曲的鞭尾,将密集的血针瞬间全部弹射回去,眼看守卫们要被打成筛子,一点寒芒伴着六瓣细雪赶来,挡住血针后瞬间发力,集中刃气向前一闪,红月腰侧被斩出数道深痕,本要喷涌血液的伤口也被冻结到坏死,那进入红月污染领域的袭击者又是一闪回到原地规避风险,却看见那柄长满炽热眼珠并喷洒着黑水的血镰已经逼近,她便立刻冻结自己的太刀插入地面,激起几面冰棱碑拔地而起,大幅滞碍对方斩击的同时借刺骨寒意减缓其行动,最后利用投影魔法临时打造弓弦,以刀作箭连续发射霰弹冰矢,将红月打成残破冰雕后再念起终结的咒词:

“『冰烛 裂解』”

随后,红月全身上下的冻痕同时爆炸,她被逼退到墙角,看上去没了生气。此时,前来助阵的狐面女武者才对身旁的守卫们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没能及时镇压这只该死的畜牲。”

戴兽面的守卫看着同事们已然异化歪曲的尸骸,痛心疾首,却也做不了什么,对着那具残躯补了几发子弹发泄才作罢。他们平缓了一下心情,才对女武者道谢:“多谢搭救,若不是你在这,我们估计都要被虐杀,也不知道是谁对处理系统动了手脚……放心吧,宁清,只要你继续为北阳地藏服务,你弟弟犯的罪算不上什么。”

“真……真的?!”战斗时相当沉着冷静的女武者竟直接喜极而泣,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爬进了她的脖子,几乎是在一瞬间锁住了她的脊椎,封死了丹田,然后,将她向后拽去。

没有气息,没有声音,并非法术,金属制成的鞭尾就这样抓住她一瞬间的破绽,让她的一生被彻底否定。

红月的血爪精准地从后脑勺贯穿武者的脑袋,从眼眶和嘴里撕裂出来,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头颅捏爆,但那绝望的惨叫声仍不绝于耳——只见红月手上密集的钩刺整张剥下武者细腻精致的皮肤当作食粮消化,随后手中的大脑像是坍缩成了黑洞,竟把武者全身上下的血肉向中间吸收,发出绞肉机的恐怖震响声进食,吃干抹净后,还将骨骼塑形编排,变成美观的手环和项链,冰冻法术重现的闪光搭配红月妖艳漠然的笑容,显得格外惊悚。

“贱畜们,你们挑选帮手的标准,其实蛮出乎我预料的~只可惜,当年熟悉的面孔如今并未到场呢。”

两柄血镰快速异变暴涨,冰质网状体形成外骨骼结构包裹了红月丰腴淫荡的异化身躯,血肉武器库在金属鞭尾制成的肠环上编排成护体浮游炮,遍地腐烂遗骸突然像火山喷发般向上涌起,在最高点冻结,然后化作感染冰刺射向四面八方,守卫们拼命地逃窜,却不知他们已没有存活的可能。

此时此刻,这个诡异的基地里不知是谁骇入了监控,并接入了红月的直播间画面,让红月屠杀众人的血腥场景能够被每个观众欣赏到。只见她相当耐心地用粗大的肉柱顶爆守卫的面具,直接把他们的脑袋创出大洞再整根塞到最深,强奸到爆体变成大片的血色菌毯;她将守卫体表所有的洞缝死,然后挤爆里面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变成大份大份的烂泥肉酱,最后通过无比猎奇的工艺将那人皮跟混沌的五脏六腑和器官融合在一起,把人变成活生生的皮,然后穿针引线制成情趣制服穿在身上;她用超过液压机的蛮力将人碾成遍地肉粉,把守卫压缩成活体肉块,拼接在一起制成美丽的人体塑像,然后侵犯塑像直到它溃烂流脓……红月走过的每一条走廊,都被血的油漆刷满,经过的每个房间,都被惊奇的人体艺术品和混沌的活体肉块填满,凭借一己之力,整个基地都被强奸,凌虐,杀戮的腐臭腌制入味,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人间地狱。

而她的酮体和她新生的血肉,也被彻彻底底染上了猩红,她站在狭窄的玻璃天窗下,沐浴着满月的月光,欣赏地面上爬行的龟壳行尸眼中渴求和畏惧的表情。

然而当红月冷静下来时,难言的沮丧又席卷了她的内心,她不敢相信,自己因为那样的疏忽就变成了怪物,变成了她曾恐惧的变异体,尽管这种感觉相当爽快,但身为人类的伦理,道德,生理意识正在不断流失,她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

杀戮的快感无与伦比,但然后呢?

突然,红月想起自己得到解脱的契机——是一场意外事故,但绝对有人在操控,如果时间再晚一些,她也会彻底沦为试验用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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