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北京暑假，热浪裹着知了叫唤从胡同深处扑上来，直撞进六楼阳台，空气里混着柏油路晒化的味儿和隔壁张大妈家炸酱面的香气。夏雪拎着两个邮局寄来的包裹，满头大汗，汗水把她的运动短裤浸得发黄。她喘着粗气，抬脚勾开防盗门，挤进去时嘴里嘀囔：“这天儿，热得能把人焖熟了，邮局那帮孙子还非让我自个儿扛。”客厅里没空调，只有台老式电风扇吱吱转着，扇叶上挂着灰扑扑的蜘蛛丝。刘星早从冰箱翻出老冰棍，斜靠在竹凉席上啃，凉气儿在屋里飘，可还是挡不住外头的暑气。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白T恤，撩到肚脐眼儿，冰水滴在锁骨上，顺着胸口淌下来，咧嘴乐道：“姐，您这冰棍儿可别浪费，化了我还得舔呢。”

夏雨光着膀子坐在书桌前，桌上摊着暑假作业本，旁边放着半个啃剩的西瓜，红瓤上爬着几只小飞虫。他听见动静，抬头瞅见夏雪怀里的包裹，蹦起来乐道：“嚯，姐，您这是把邮局搬家了？这劲头儿，邮递员都得给您敬个礼！”他后脖颈上几颗青春痘红得发亮，汗珠子顺着瘦削的脊梁淌到地板上，留下小水点。刘星歪着头，拿冰棍指了指夏雪，调侃：“您这整天跟骡子似的忙活，是不是街道办的活儿都让您包了？回头还能领个劳动模范。”夏雪瞪他一眼，把包裹往他腿上一扔：“爱吃不吃，不吃滚远点！”包裹砸得刘星“哎哟”一声，封条裂开，几盒避孕套滚出来。套子是居委会发的，包装土得掉渣，纸壳子上印着“计划生育，人人有责”。

夏雨凑过去，捡起一盒翻来覆去地看，乐呵呵地说：“哟，居委会改卖气球了嘿？这包装，跟糊墙纸似的。”刘星拿脚趾头夹起一盒抛到半空，接住后咧嘴道：“这size，搁谁身上不得撑个窟窿？姐，您这是打算拿我俩试手啊？”夏雪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捞起靠垫往他脸上砸：“撑死你个碎嘴子！整天没正形！”夏雨捂嘴偷笑，蹲旁边补刀：“姐，您不是藏了本小黄书吗？上回我在阳台废报纸堆里瞧见的。”夏雪脸一红，正要反击，刘星从冰箱抓了块冰坨子贴她后脖子，凉得她激灵一下，蹦起来撞翻零食架，花生米和瓜子壳撒了一地。刘星赶紧伸脚，拖鞋踩住她散开的马尾辫，笑得前仰后合：“跑啥啊，姐，这不凉快了？”

“松脚！你个臭小子！”夏雪嗓子劈叉，伸手拽他脚。刘星坏笑：“叫声哥就松，不然您就这么趴着。”夏雨啃着锅巴，蒜香味儿喷在她耳垂上：“您昨儿翻我抽屉那股劲儿呢？我那本《灌篮高手》还让您撕了一页。”夏雪攥住刘星脚踝猛拽，他没防备，哧溜摔地上，冰棍碎了，黏糊糊沾了一裤腿。她扑上去，膝盖顶着他腰眼，湿发糊满脸：“叫不叫哥？不叫今儿让你爬不起来！”夏雨笑得拍大腿，锅巴噎得他咳嗽连连，抓起凉白开灌了一口：“姐，您这是要把咱家地板砸塌啊！”

三人闹得屋里乱成一团，电风扇卷起瓜子壳到处飞。夏雪喘着气爬起来，运动背心被汗拧得皱巴巴，黏在身上，勾勒出胸前的弧度。她扶着墙往浴室走，嘴里嘀囔：“热死了，我得冲个澡，你们俩别捣乱！”可她刚推开浴室门，刘星和夏雨就挤了进来。浴室里水管吱吱漏气，地上湿乎乎一片，洗衣机旁堆着脏衣服。刘星鼻孔还淌着血，梗着脖子乐：“洗澡还得我俩陪着啊？”他撩开她汗湿的刘海，手指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姐，您这模样儿，胡同里的大爷都得盯着瞧。”夏雨手顺着她肋条往上摸，嬉皮笑脸：“校报主编说了，交几张生活照就能上头版，姐，您这身段儿比挂历上的模特还带劲儿。”

夏雪攥着搓衣板挡胸前，瞪眼：“出去，别瞎摸！”刘星扯下背心扔地上，胸脯子带着篮球场的晒痕：“装啥啊，姐，裤衩我都捡过好几回了，上回您那花边儿的还在阳台晾着。”夏雨拧开水龙头，水管喷出凉水，他胯骨顶着洗衣机边儿：“您上周偷看我租的碟片，差点被妈逮住，十块钱一张呢。”夏雪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抓起搓衣板招呼过去，可脚底一滑，差点摔倒。刘星一把钳住她脚踝，往瓷砖墙上一按：“绷着给谁看呢？”水汽弥漫，地上滑得跟抹油似的，三人扑腾起来，水花四溅。

热水器喷出白汽，夏雨后脖子烫出一道红印，他“哎哟”捂着跳开。夏雪咬他手腕，呸了口唾沫：“小王八羔子，反了你了！”刘星托着她屁股架到洗脸台上，胯下鼓囊囊蹭着台沿，咧嘴：“瓷实嘿！姐，您这屁股我攒了一暑假的火，今儿得好好摸摸。”夏雨揉着脖子凑过来，掰开她膝盖，手指在她大腿根蹭：“这弹性，姐，您不去体校可惜了。”水渍黏糊糊沾满手，浴室墙上糊满手印，雾气蒙得看不清人影。刘星喘着粗气，手伸进她背心，揉着她饱满的乳房，硬挺的乳头被他捏得发红：“姐，您这奶子真够劲儿，我憋不住了。”他扯下她短裤，露出湿漉漉的阴部，阴毛贴在皮肤上，他胯下硬得发烫，解开裤子，阴茎挺得直直的，对准她紧窄的阴道一插到底。夏雪“啊”地叫出声，腰往后仰，水龙头硌得她直哼哼，阴道被撑开，内壁裹着阴茎抽搐了一下。

夏雨从后面贴上来，手在她臀缝间摸索，找到紧缩的肛门，他舔了舔手指，慢慢插进去。夏雪疼得皱眉：“你轻点，疼死了！”夏雨低笑：“姐，您这儿紧得跟没开过似的，我得慢慢来。”他手指抽插几下，觉得滑了些，解开裤子，露出硬邦邦的阴茎，对准她肛门缓缓推进。夏雪咬着牙，身体绷紧，双腿夹着洗脸台边缘，嘴里喘着：“你们俩混蛋，慢点，我受不了！”刘星在她阴道里抽插，阴茎摩擦着湿热内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喘着气说：“姐，您里面热得跟火炉似的，我得干个够。”夏雨在她肛门里挺动，窄小的通道夹得他龇牙咧嘴：“姐，您这儿真紧，我得使点劲儿。”

夏雪被两人前后夹攻，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填满，身体像被撑到极限，快感和痛感交织，她抓着洗脸台边缘，指甲抠进木头里，喘息声断断续续：“你们俩……轻点……我喘不过气了……”刘星低头咬住她乳头，舌头舔弄着，胯下撞得更猛，夏雨搂住她腰，手在她小腹上揉，阴茎在肛门里进出，节奏越来越快。浴室里水汽蒸腾，汗水混着水渍淌了一地，夏雪高潮来得猛烈，阴道一阵抽搐，刘星被夹得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热流烫得她哆嗦。夏雨在她肛门里释放，黏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她瘫在台上，喘着气骂：“俩小王八蛋，干得我腿都软了！”

客厅座钟敲了七下，灶上的砂锅熬成黑炭，糊味儿飘满屋。刘星翻冰箱找红药水，后腰被夏雪挠出道红印，疼得他龇牙：“姐，您这是给我留个纪念呢？”夏雪裹着毛巾翻医药箱，胸前晃悠，纱布缠了好几圈才固定住：“活该，下回再乱来，我拿剪子剪了你们！”夏雨瘫在竹椅上玩掌上游戏机，脚趾勾着电风扇线：“姐，您刚才那劲儿，跟胡同里的大妈吵架似的，我脖子还烫着呢。”

晚饭是胡同口老王家的饺子，夏雪套上刘星的旧衬衫去拿，袖子盖住手，下摆遮住大腿根。送饭的大爷盯着她锁骨上的牙印咂嘴，走远了喊：“饺子趁热吃！”桌上油乎乎一片，饺子皮破了，馅儿漏满桌。夏雨夹着饺子皮往她胸口比划：“姐，您这身段儿，搁胡同里得迷倒一片大爷。”夏雪盘腿坐他腰胯上，饺子馅儿掉了一身，她抓起一块往他嘴里塞：“堵住你臭嘴！”刘星掰开她腿挤进去，酱油醋抹了她一肚脐眼：“咱仨搁这儿挤一块儿呢？”电风扇吱吱吹着，饺子皮粘到墙上，三人又闹起来。

夏雪喘着气推开衬衫，露出汗津津的胴体，刘星扯下她内裤，手指在她阴部揉弄，湿滑的液体沾满手，他低笑：“姐，您这儿湿得跟下雨似的。”他挺起阴茎插进去，阴道还带着余热，夏雪哼了一声，腿夹着他腰。刘星在她阴道里抽插，阴茎撞得啪啪响，他喘着气说：“姐，您里面夹得我爽死了。”夏雨从后面掀开她臀瓣，手掌拍了拍，挤进去，阴茎硬邦邦地顶进她肛门，夏雪皱眉：“你慢点，我那儿疼！”夏雨喘着气笑：“姐，您这儿紧得跟铁门似的，我得撞开。”两人一前一后挺动，夏雪被干得头晕眼花，抓着竹席喊：“慢点，我要散架了！”刘星咬着她耳朵，射在她里面，夏雨在她肛门里释放，三人瘫成一团，饺子都没吃几口。

第二天中午，胡同口老王送来一锅绿豆粥，热气从搪瓷碗里腾起来，碗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夏雪裹着刘星的旧衬衫，踉跄着去开门，衬衫下摆刚遮住大腿根，露出汗津津的小腿。她接过粥，推开压在身上的刘星，嗓子沙哑地嘀咕：“你沉得跟块石头似的，起来，别压我了。”刘星揉着惺忪的睡眼，从竹席上爬起来，胯下还硬着，隔着短裤鼓出一块，他咧嘴笑：“姐，昨儿干得您不轻啊，今儿还能走路？”夏雪瞪他一眼，把粥碗搁在桌上，转身回屋，脚步虚浮，腿根黏腻得难受。

客厅里，电风扇吱吱转着，吹得窗帘晃来晃去，夏雨光着膀子坐在竹椅上，手里攥着掌上游戏机，屏幕上跳着像素小人。他抬头瞅见夏雪，扔下游戏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裤裆里顶着个帐篷，嬉皮笑脸地说：“姐，您这走路跟踩棉花似的，昨儿我跟刘星没把您累坏吧？”夏雪没好气地拿筷子敲他脑门，筷子敲得“啪”一声响，她喘着气骂：“少贫嘴，再瞎说今儿没你俩的份儿！”可她刚说完，刘星从后面贴上来，双手搂住她腰，硬邦邦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她臀缝间，低声在她耳边嘀咕：“姐，别嘴硬了，昨儿您那叫声，满胡同都听见了。”

夏雪挣扎了一下，身体软得使不上劲儿，刘星把她推到竹席上，衬衫掀到胸口，露出汗津津的乳房，乳头红肿着。她喘着气想爬起来，夏雨跪在她旁边，手伸进她大腿根，摸到湿乎乎的阴部，笑着说：“姐，您这儿跟水坑似的，昨儿没干够啊？”夏雪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抬手想打，刘星抓住她手腕，按在席子上，他解开裤子，露出粗硬的阴茎，龟头胀得发紫。他分开她双腿，对准湿漉漉的阴道，腰一挺，整根插进去，夏雪“啊”地叫出声，阴道被撑开，内壁裹着阴茎抽搐了一下，她咬着牙喊：“你轻点，疼！”

刘星低头咬住她乳头，舌头绕着舔弄，胯下抽插，阴茎在她阴道里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滴在竹席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喘着气说：“姐，您里面热得跟火炉似的，我憋了一上午，今儿得干个痛快。”夏雪被他撞得身体乱颤，乳房晃来晃去，她抓着席子边缘，指甲抠进竹条里，喘息声断断续续：“你慢点……我受不了……”刘星加快节奏，阴茎摩擦着她内壁，龟头顶到深处，她哼哼着，腿软得夹不住他腰。夏雨蹲在旁边，手在她臀缝间摸索，找到紧缩的肛门，他抓起桌上的西瓜汁，蘸了点涂上去，凉丝丝的汁液滴在她皮肤上，夏雪扭头皱眉：“你干啥？别瞎搞！”夏雨咧嘴笑：“姐，昨儿您嫌酱油臭，今儿用点甜的，西瓜汁够味儿吧？”

他用手指抹开汁液，轻轻按摩肛门，夏雪疼得哼了一声：“你轻点，我那儿紧着呢！”夏雨揉了几下，觉得滑了些，解开裤子，露出硬挺的阴茎，龟头沾着西瓜汁，对准她肛门慢慢推进。夏雪咬着牙，身体绷紧，肛门被撑开，她疼得喊：“夏雨，你慢点，我受不了！”夏雨扶着她臀部，阴茎一点点挤进去，窄小的通道夹得他龇牙咧嘴，他喘着气说：“姐，您这儿紧得跟锁死的门似的，我得撞开。”他腰一沉，整根没入，夏雪尖叫一声，肛门被填满，异物感让她满头大汗。刘星在她阴道里抽插得更猛，夏雨在肛门里挺动，两人一前一后，节奏越来越快，夏雪被夹在中间，快感混着痛楚，她抓着席子喊：“你们俩混蛋，我喘不过气了！”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汗水从她额头滴下来，淌到胸口。

刘星吻她脖子，舌头舔着她汗湿的皮肤，阴茎在她阴道里撞得更深，他喘着粗气说：“姐，您里面夹得我爽死了，我要射了。”夏雪阴道一阵抽搐，高潮来得猛烈，她咬着唇喊：“射吧，快点！”刘星闷哼一声，热流在她里面喷射，烫得她哆嗦，阴道满得溢出来，黏液顺着大腿根淌到席子上。夏雨在她肛门里加快抽插，窄小的通道摩擦得他额头冒汗，他搂着她腰喊：“姐，我也憋不住了！”他猛地一顶，射在她肛门里，黏液混着西瓜汁流出来，夏雪瘫在席子上，喘着气骂：“你们俩王八蛋，干得我腿都断了，今儿别想让我下地！”

三人喘着粗气挤在一块儿，竹席被汗水和黏液弄得湿乎乎一片，电风扇吹来的风带着股腥甜味儿。夏雪躺在那儿，胸口起伏，衬衫敞开，乳房上满是红印，她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俩消停点吧，我这身子骨快散了。”刘星撑起身子，阴茎还硬着，沾着她的液体，他咧嘴笑：“姐，您这身子骨结实着呢，我还想再来一回。”夏雨揉着自己胯下，喘着气接话：“就是，姐，您昨儿那劲儿，今儿咋不使了？我这西瓜汁还剩半碗呢。”夏雪瞪他俩一眼，抓起搪瓷碗假装要砸：“再闹我拿这个拍你们脑袋，滚一边凉快去！”可她手软得抬不起来，三人笑成一团，屋里热乎乎的，汗水在竹席上晕开一片。

主卧窗外，月光泼进来，照得竹席上影影绰绰。夏雪腿肚子抽筋，猛地一蹬，把台灯罩踹碎了，玻璃碴子撒了一地。她喘着气骂：“你们俩干得我腿都抽筋了，赔我灯！”夏雨耳朵里塞着团棉花，嘟囔着坐起来：“楼下大爷还以为咱家闹耗子，天天敲暖气管抗议。”刘星啃着她肩膀，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她胸口，他低笑：“闹啥耗子，咱仨是胡同里的夜猫子，姐，您这身子可够香的。”夏雪喘着气拍他后脑勺：“滚，别瞎贫！”可她嘴上骂着，身体却软绵绵地靠在他俩身上，热气裹着三人，像胡同里夏夜的闷风。

电话铃响，是爹妈从三亚打来的，说在沙滩上喝椰汁，背景里海浪哗哗响。夏雪眼疾手快，把夏雨往被窝里一摁，压低声音：“别吭声！妈听见你瞎嚷嚷，回头又得念我管不好你们！”刘星捂嘴偷笑，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姐，您这当大姐的架势，跟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喘着气瞪他：“捏啥捏，消停会儿！”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电风扇吱吱转着，吹得窗帘晃来晃去，月光洒在三人身上，映出汗津津的皮肤和散乱的衣衫。

物业来查水管那天，暖气片底下塞着几条湿乎乎的套子，散发着淡淡的西瓜味儿。夏雪裹着毛衣跟物业大爷周旋，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结结巴巴地说：“大爷，这是我妈存着发宣传的，您别多想。”夏雨蹲在后面偷偷揪她裤边儿，差点把她裤子拽下来，憋着笑嘀咕：“姐，您这裤子松了，我帮您提提？”刘星缩在阳台外擦自行车，汗水淌了一脸，嘴里骂：“这破天儿，热得跟蒸笼似的，自行车座都烫手！”物业大爷拿手电扫过窗户，摇摇头走开，嘴里嘀咕：“老夏家这仨孩子，真能折腾。”

暑假最后几天，停水停电，屋里黑乎乎一片，三人摸黑在地板上挤成一团。蜡烛点着，油滴在夏雨屁股上，他龇牙咧嘴地喊疼，刘星拿指甲刮下来塞他嘴里，笑骂：“尝尝，自个儿的，别浪费。”夏雨呸呸吐了好几口，气得拿枕头砸他：“你恶不恶心啊！”夏雪笑得前仰后合，扫帚杆被她坐断，木头茬子扎得她哎哟一声。她喘着气说：“你们俩轻点，我屁股还疼呢！”晾衣叉捅漏天花板那晚，楼上张大妈的收音机传出骂声，第二天满胡同都知道了。张大妈跑下来敲门，手里攥着擀面杖：“你们仨消停点，我家收音机都学坏了，整宿骂街！”

返校日清早，夏雪在校服裙里垫着卫生棉改尺寸，嘴里嘀咕：“这裙子短得跟啥似的，风一吹就得走光。”她坐在书桌前，腿根酸得发抖，昨晚的黏液干在皮肤上，痒得她皱眉。夏雨叼着铅笔抄她暑假作业，纸上墨水晕了一片，他抬头抱怨：“姐，您这字跟鸡爪子挠的似的，我抄得眼睛都花了。”刘星在后院拿水桶刷自行车上的黄印，边刷边喊：“这玩意儿咋洗不掉啊！回头骑去学校，别人还以为我尿裤子了！”邮局送来新教材，胡同口大爷路过，意味深长地说：“安全第一课，你们可得好好学，别光顾着闹腾。”夏雪喘着气接过书，腿软得差点摔倒，扶着门框骂：“学啥学，昨儿差点被你们俩干死！”

胡同口小卖部的老冰柜吱吱响，老板娘跟街坊嚼舌根：“老夏家闺女过个暑假，胸脯子挺得能放瓶北冰洋，走路都带风。”落日染红房本那天，三家租房中介堵着门问租不租，夏雪举着晾衣杆往外撵人，棉睡衣下晃悠的腿肚子还贴着退烧贴，嘴里嚷：“租啥租，滚远点！我们家不缺那仨瓜俩枣的！”街坊们探头看着热闹，有人拿搪瓷缸敲栏杆起哄：“夏雪，给你家当保镖咋样？”她喘着气挥杆子：“当啥保镖，回家抱孩子去！”

深更半夜，蟋蟀在暖气管里吱吱叫唤，路灯黄光扫过窗户，照得屋里一片昏黄。夏雨掰开她臀瓣吹口哨，吹得不成调，刘星攥着卷尺在她身上比划半天，笑骂：“姐，您这身段儿搁胡同里都能当头牌。”夏雪喘着气，拍他后脑勺：“瞎折腾啥，消停会儿不行？我腿都酸了！”可她嘴上抱怨，身体却软软地靠在他俩身上，三人挤在一块儿，热气腾腾，像胡同里夏夜的热风。

新班主任家访那天，夏雪被绳子拴在书房抄守则，桌上摊着学生手册，墨水瓶打翻了，纸上晕开一片。她满头大汗，嘴里嘀咕：“这破绳子谁系的，跟捆牲口似的。”刘星叼着家长意见表，慢悠悠念：“该生品学兼优，表现优异，深受同学喜爱。”夏雨举着傻瓜相机找光线，咔嚓按了几下，嘀咕：“姐，笑一个，拍张照留念，回头洗出来贴墙上。”皮带扣硌着她腰，热风吹乱作业本，错题集上洇开几摊水印，像地图又像胎记。夏雪喘着气抬头瞪他俩：“你们俩消停点，老师来了听见动静，我还不得挨批！”可刘星和夏雨对视一眼，笑得更欢了，屋里热乎乎的，汗味儿弥漫，像胡同里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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