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我问，语气平静，手指握着羽毛在她脚心轻轻扫了一下。她咬住下唇，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小的“唔”，身体扭来扭去，像是要躲开这种轻痒。“很痒……很怪……”她小声说，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眼角又泛起一点湿润的光。我笑了笑，羽毛继续在她脚底游走，从脚弓滑到脚趾根，像在描摹她的每一寸皮肤。

我把羽尖移到她的脚趾缝，轻轻刮了一下。她“呀”地尖叫一声，脚趾猛地绷紧，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微微颤抖。她的笑声变得急促，“咯咯”地从喉咙里溢出来，手掌松开扶手，又很快抓回去，像是在找支撑。我的羽毛在她脚趾缝间来回滑动，从大脚趾缝滑到小脚趾缝，每划一下，她就“嘻”地笑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她的脚底皮肤柔软而湿润，羽毛划过时能感觉到一丝粘腻，像沾了薄薄一层露水。

“别、别弄那儿……”她小声乞求，脸埋在肩膀里，耳根烫得像要冒烟。我没理会她的话，羽毛后端那根硬硬的羽轴在她脚心轻轻戳了一下。她“哇”地叫出声，身体猛地往后靠，椅子被撞得吱吱响。她的笑声断断续续，“咯”“嘻”地混在一起，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她的裙摆上。我能闻到她脚底散发的气息，清新中混着一点汗水的咸味，像她紧张时流露的味道。

我换了一只脚，羽尖在她另一只脚底轻轻划过，从脚心绕到脚弓。她“唔”地闷哼一声，脚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像是抗议这种触碰。我的羽毛在她脚底慢慢移动，时而轻扫脚心，时而滑过脚趾缝，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她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每次羽尖碰到脚趾根，她就“呀”地低叫一声，手掌空抓了一下，像是要推开什么。她的脚掌绷得紧紧的，脚底泛起一片浅红，像被风吹过的花瓣。

“羽毛怎么样？”我问，语气里带了一丝戏谑。她的喘息还没平复，抬起头，眼里满是羞涩，嘴唇动了动，才小声说：“太痒了……比手指还痒……”她的声音细得像在耳语，脸红得像是涂了厚厚一层胭脂。我点点头，羽毛在她脚跟处轻轻绕了一圈，她“咯咯”地笑起来，肩膀抖得更厉害，手指攥着裙边，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

我把羽毛后端在她脚心戳了几下，像在点画。她“哇哈哈”地笑出声，笑声里夹着一点哭腔，身体微微前倾，椅子被她蹭得挪了半寸。她的脚底越来越热，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羽毛划过时带起一丝湿滑的触感，像刚淋过雨的叶子。我的羽尖在她脚趾缝间反复滑动，她“嘻嘻咯咯”地笑个不停，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滑到下巴，又滴到胸口。

她低头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脸埋在肩膀里，像是要缩成一团。她的脚还被足枷固定着，脚趾时而试图蜷缩，却被绑绳拉住，只能无力地颤动。她的双脚依旧被足枷固定，脚底泛着薄薄一层汗光，脚趾微微颤动，像是在喘息中寻找平静。我靠着椅背，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她低头喘着气，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的泪水还没干，发丝贴在额头上，湿漉漉地带着一丝狼狈。我从桌边拿起一小瓶润滑油，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椰子香气飘出来，清甜而滑腻。

我俯身靠近她的脚，把瓶口倾斜，几滴透明的油液滴在她的一只脚心上。她“啊”地低呼一声，身体猛地一抖，脚踝扭了一下，却被绑绳拉住，没能动弹。油液顺着她的脚底流淌，从脚心滑到脚弓，形成一道细细的亮光。她的脚趾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像是在抗议这陌生的触感。我伸出手指，轻轻抹开油液，指尖在她脚底滑动，润滑油让皮肤变得更加柔软，像涂了一层薄薄的丝绸。

“凉……有点凉……”她小声说，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肩膀缩得紧紧的。我能感觉到她脚底的温热，油液混着她的体温，散发出一种湿润的触感，像刚洗过的果皮。我的手指在她脚心抹匀，慢慢滑到脚趾根，她“嘻”地笑出声，像是没忍住，脚尖猛地绷紧，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微微颤抖。她的笑声细小而急促，“咯”“唔”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手掌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

我继续涂抹，另一只手拿起瓶子，又滴了几滴在她另一只脚底。油液顺着脚弓流到脚跟，她“呀”地低呼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手掌空抓了一下，像是要抓住什么。她的脚底现在湿滑得像镜面，油光闪闪，脚心那道浅浅的纹路被润滑油填满，泛着微光。我的手指在她脚底游走，从脚心滑到脚趾缝，再绕到脚跟，每一处都涂得均匀。她的皮肤柔软而温热，指尖触碰时传来一丝粘腻，像刚剥开的椰肉。

“别、别弄太多……”她小声乞求，脸埋在肩膀里，眼角的泪水又滑下来，滴在她的裙摆上。我没理会她的话，手指在她脚趾缝间轻轻揉了揉，油液渗进那片平时藏起来的皮肤。她“咯咯”地笑出声，身体扭来扭去，椅子被她蹭得吱吱响。她的脚掌绷得紧紧的，润滑油让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我的手指划过时，她就“嘻”地笑一声，肩膀抖得像筛子。

我换了个姿势，手指在她脚心轻轻按了一下，油液被挤开，发出细小的“滋”声。她“哇”地叫出声，脚趾猛地颤动，像是受不了这种滑腻的触感。我能闻到椰子香气混着她脚底的味道，清甜中带着一点温热的咸味，像夏日海边的气息。我的手指在她脚底慢慢滑动，时而轻触脚心，时而绕过脚弓，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她的笑声越来越急促，“嘻嘻”“咯咯”地混在一起，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滑不滑？”我问，语气里带了一丝戏谑。她喘着气，抬起头，眼里满是羞涩，嘴唇动了动，才小声说：“很滑……很痒……”她的声音细得像在耳语，脸红得像是涂了厚厚一层胭脂。我点点头，手指在她脚跟处轻轻抹了一下，她“唔”地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往后靠，椅子被撞得晃了一下。她的脚底现在油光发亮，润滑油让皮肤看起来更加柔嫩，像两块刚打磨过的玉石。

我把手指在她脚趾根部揉了揉，油液顺着脚趾缝流下去，滴在足枷上。她“呀”地尖叫一声，笑声里夹着一点哭腔，手掌松开扶手，又很快抓回去。她的脚趾试图蜷缩，却被绑绳拉住，只能无力地颤动。我的指尖在她脚心画了个小圈，她“嘻嘻咯咯”地笑个不停，身体微微前倾，额头渗出一点细汗，发丝贴在脸颊上，像刚跑完步的小女孩。

她低头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攥着裙边，指甲几乎要撕破布料。她的脚还被足枷固定着，脚底湿滑得像镜子，油液在灯光下泛着光，脚趾微微颤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她的羞耻和无助。我靠着椅背，手里握着润滑油瓶，看着她这副模样。她的反应太真实，太青涩，像一朵刚沾了露水的花，而这层油，不过是为接下来的游戏铺路。

她低头喘着气，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发丝贴在额头上，湿漉漉地带着一丝狼狈。我从桌边拿起一把软毛刷，刷毛细密而柔软，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我俯身靠近她的脚，刷毛轻轻触上她的一只脚心。她“啊”地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往后靠，椅子被撞得吱吱响。润滑油让刷毛滑得更快，刷过脚底时带起一丝湿腻的触感，像羽毛蘸了水。她“哈哈”地笑出声，笑声急促而清脆，脚踝扭了一下，却被绑绳拉住，只能微微颤抖。我的刷子在她脚心轻轻扫了一下，从脚心滑到脚弓，她“咯咯”地笑个不停，肩膀抖得像筛子，手掌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

“别、别用这个……”她喘着气乞求，声音里夹着一点哭腔，眼角的泪水又滑下来，滴在她的裙摆上。我没理会她的话，刷子继续在她脚底游走，从脚弓绕到脚跟，像在描摹她的每一寸皮肤。润滑油让刷毛滑得更顺畅，每扫一下，她就“嘻嘻”地笑一声，身体扭来扭去，像是要躲开这种难以忍受的痒感。她的脚底温热而湿滑，刷毛划过时能感觉到一丝粘腻，像刚涂了蜜的果皮。

我换了一只脚，刷子在她另一只脚心轻轻扫过，从脚心滑到脚趾根。她“哇哈哈”地笑出声，身体猛地前倾，手掌空抓了一下，像是要推开什么。她的笑声越来越急促，“哈哈”“咯咯”地混在一起，像一串断续的音符。我的刷子在她脚底慢慢移动，时而轻扫脚心，时而绕过脚弓，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每次刷毛碰到脚趾缝，她就“呀”地尖叫一声，脚趾猛地绷紧，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无力地颤动。

“饶了我吧……哈哈……我受不了了……”她喘着气说，声音断断续续，笑声和话语混在一起，像在喘不上气。我能闻到椰子香气混着她脚底的味道，清甜中带着一点汗水的咸味，像夏日海边的气息。我的刷子在她脚跟处轻轻绕了一圈，她“咯咯”地笑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椅子被她蹭得挪了半寸。她的脚掌绷得紧紧的，润滑油让皮肤更加敏感，刷毛划过时带起一丝湿滑的触感，像刚淋过雨的叶子。

我把刷子在她脚心反复扫动，刷毛在她脚底的纹路间滑动，发出细小的“滋滋”声。她“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笑声里带着一点哭腔，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滑到下巴，又滴到胸口。她的手掌松开扶手，胡乱挥了一下，像是要赶走这种痒感，却只能无力地垂回去。我的刷子在她脚趾根部轻轻点了点，她“哇”地叫出声，身体猛地扭了一下，额头渗出一点细汗，发丝贴在脸颊上，像刚跑完步的小女孩。

“停、停下吧……哈哈……我真的不行了……”她乞求道，声音细得像在耳语，脸红得像是涂了厚厚一层胭脂。我停下来，抬起头，看向她的脸。她的喘息还没平复，胸口剧烈起伏，眼睫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像刚哭过的小孩。她低头喘着气，手指攥着裙边，指甲几乎要撕破布料。我的刷子在她脚心停留了一会儿，润滑油让刷毛黏在她的脚底，泛着湿光，像涂了一层薄薄的糖浆。

她的脚还被足枷固定着，脚底湿滑得像镜子，脚趾时而试图蜷缩，却被绑绳拉住，只能微微颤动。我靠着椅背，手里握着刷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她的双脚依旧被足枷固定，脚底涂满润滑油，湿滑得像两面镜子，泛着油光，脚趾微微颤动，像是在喘息中寻找一丝喘息。我靠着椅背，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她低头喘着气，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发丝贴在额头上，湿漉漉地带着一丝狼狈。我放下刷子，决定换个方式，手指轻轻活动了一下，像在预热。

我俯身靠近她的脚，双手同时伸向她的脚底。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细小的“诶？”。没等她反应，我的手指在她的一只脚心轻轻划了一下，顺着脚底的曲线画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她的身体猛地一抖，“哈哈”地笑出声，脚踝扭了一下，却被绑绳拉住，没能动弹。我的指尖时轻时重，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她“咯咯”地笑个不停，肩膀抖得像筛子。

“别、别这样……哈哈……”她喘着气乞求，声音里夹着一点哭腔，手掌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我没停下，另一只手在她另一只脚底用上了“龙爪式”。我拇指按住她的脚背，手掌握住脚弓，四指在她脚心快速抓挠，指尖游走不定，像在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脚底湿滑而温热，润滑油让指尖滑得更快，她“哇哈哈”地笑出声，身体猛地往后靠，椅子被撞得吱吱响。

我能感觉到她脚底的每一寸变化，脚心那道浅浅的纹路被我的手指勾勒得更深，脚趾根部泛着一点粉红，像被揉开的花瓣。我的手指在她脚底反复划拉，时而画出圆形，时而画出波浪，她“嘻嘻”“咯咯”地笑个不停，眼角的泪水又滑下来，滴在她的裙摆上。我换了个手法，用“鹰钩式”，手掌按住她的脚趾，指腹压得她脚掌绷紧，食指在她脚心最凹陷的地方轻轻刮了一下。她“呀”地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前倾，手掌空抓了一下，像是要推开什么。

“饶了我吧……哈哈……我受不了了……”她喘着气说，声音断断续续，笑声和话语混在一起，像在喘不上气。我的指尖在她脚趾缝间揉捏了一下，像在捏一颗颗小果子，她“哇”地叫出声，身体扭来扭去，椅子被她蹭得挪了半寸。我能闻到椰子香气混着她脚底的味道，清甜中带着一点汗水的咸味，像夏日海边的气息。她的脚掌越来越热，润滑油让皮肤更加敏感，指尖划过时带起一丝湿滑的触感，像刚淋过雨的叶子。

我换了一只脚，手指在她脚心画了个大大的心形，她“哈哈咯咯”地笑出声，笑声里带着一点哭腔，肩膀抖得更厉害。我的另一只手在她脚弓处轻轻抓挠，指尖在她脚底游走，时而轻触脚心，时而绕到脚跟，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每次我碰到脚趾根，她就“呀”地尖叫一声，脚趾猛地绷紧，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无力地颤动。

“停、停下吧……哈哈……我真的不行了……”她乞求道，声音细得像在耳语，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滑到下巴，又滴到胸口。我停下来一刻，手指在她脚心轻轻按了一下，她“唔”地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前倾，额头渗出一点细汗，发丝贴在脸颊上。我的手指在她脚底慢慢滑动，从脚心滑到脚弓，再绕到脚趾缝，像在描摹她的每一寸皮肤。她的笑声渐渐变成喘息，“嘻”“咯”地断续响起，像一串散乱的音符。

我抬起头，看向她的脸。她的喘息还没平复，胸口剧烈起伏，眼睫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像刚哭过的小孩。她低头喘着气，手指攥着裙边，指甲几乎要撕破布料。她的脚还被足枷固定着，脚底湿滑得像镜子，脚趾时而试图蜷缩，却被绑绳拉住，只能微微颤动。

我靠着椅背，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她低头喘着气，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发丝贴在额头上，湿漉漉地带着一丝狼狈。我活动了一下十根手指，像在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准备。

我俯身靠近她的脚，双手同时伸向她的脚底。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细小的“诶？”。没等她反应，我的十根手指齐齐落在她的一只脚心，像十只小虫子同时爬动。她“哈哈哈哈”地笑出声，身体猛地往后靠，椅子被撞得吱吱响。她的笑声急促而清脆，像一串爆开的铃铛，脚踝扭了一下，却被绑绳拉住，没能动弹。

我的手指在她脚底肆意游走，食指和中指在她脚心快速划拉，无名指和小指在她脚弓处轻轻抓挠，拇指则在她脚趾根部反复揉捏。她“哇哈哈哈”地笑个不停，声音高得像要刺破天花板，肩膀抖得像筛子，手掌胡乱挥了一下，像是要赶走这种痒感，却只能无力地垂回去。她的脚底湿滑而温热，润滑油让我的手指滑得更快，指尖触碰时带起一丝粘腻，像刚涂了蜜的果皮。

“别、别一起挠……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她喘着气乞求，声音断断续续，笑声和话语混在一起，像在喘不上气。我没理会她的话，另一只手的十根手指落在她另一只脚底，双管齐下，像两支小军队在她脚底开战。她的笑声瞬间拔高，“哈哈哈哈哈”地连成一片，身体猛地前倾，又猛地后仰，椅子被她蹭得挪了半寸。她的脚掌绷得紧紧的，脚趾猛地颤动，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微微抖动。

我能感觉到她脚底的每一寸变化，脚心那道浅浅的纹路被我的手指揉得更深，脚趾缝间泛着一点粉红，像被揉开的花瓣。我的手指在她脚底反复抓挠，时而轻触脚心，时而绕到脚跟，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她的反应越来越激烈，每次我碰到脚趾根，她就“呀”地尖叫一声，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滑到下巴，又滴到胸口。她的笑声里夹着一点哭腔，“咯咯”“哇”地混在一起，像一串散乱的音符。

“饶了我吧……哈哈哈……我真的不行了……”她喘着气说，声音细得像在耳语，手掌空抓了一下，像是要抓住什么。我的十根手指在她脚底游走不定，拇指按住她的脚弓，其余手指在她脚心快速划动，像在弹奏一首急促的曲子。她“哈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身体扭来扭去，额头渗出一点细汗，发丝贴在脸颊上，像刚跑完步的小女孩。我能闻到椰子香气混着她脚底的味道，清甜中带着一点汗水的咸味，像夏日海边的气息。

我换了个姿势，双手在她两只脚底同时抓挠，指尖在她脚趾缝间揉捏，像在捏一串小果子。她“哇哈哈哈”地笑出声，笑声高得像要冲破屋顶，身体猛地前倾，手掌松开扶手，胡乱挥了几下，又很快抓回去。她的脚底越来越热，润滑油让皮肤更加敏感，指尖划过时带起一丝湿滑的触感，像刚淋过雨的叶子。她的笑声渐渐变成喘息，“嘻嘻”“咯咯”地断续响起，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裙摆上。

“停、停下吧……哈哈……我求你了……”她乞求道，声音里满是哭腔，脸红得像是涂了厚厚一层胭脂。我停下来一刻，手指在她脚心轻轻按了一下，她“唔”地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前倾，胸口剧烈起伏，眼睫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像刚哭过的小孩。她的脚还被足枷固定着，脚底湿滑得像镜子，脚趾时而试图蜷缩，却被绑绳拉住，只能无力地颤动。我靠着椅背，手指轻轻活动了一下，看着她这副模样。她的崩溃、她的求饶，让我觉得这场游戏达到了顶点。

她的双脚依旧被足枷固定，脚底湿滑得像两面镜子，涂满润滑油的皮肤泛着油光，脚趾微微颤动，像是在喘息中寻找一丝喘息。我靠着椅背，手指敲了敲桌面，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她低头喘着气，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发丝贴在额头上，湿漉漉地带着一丝狼狈。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攥着裙边，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状态。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靠近她的脚。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细小的“诶？”。我轻轻解开足枷上的绑绳，从小脚趾开始，一根一根松开。她的脚趾终于能动弹，第一反应是蜷缩起来，像五颗小豆子挤在一起。她低声喘了口气，脚踝抖了一下，像是在适应自由的感觉。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脚心，她“唔”地闷哼一声，脚尖猛地缩了一下，却没再抗拒。

我把另一只脚的绑绳也解开，她的双脚从足枷里滑出来，脚底还带着润滑油的湿滑，泛着微光。我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放下，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脚尖点着地板，像是在试探地面。我能闻到椰子香气混着她脚底的味道，清甜中带着一点汗水的咸味，像夏日海边的气息。她的脚掌柔软而温热，脚趾根部泛着一点粉红，像被揉开的花瓣。

“好了，结束了。”我低声说，语气放得很轻。她抬起头，眼里满是羞涩，脸红得像是涂了厚厚一层胭脂，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臂让她站起来。她站得有些不稳，膝盖微微弯曲，裙摆随着动作滑下去一点，露出小腿修长的弧线。我靠近她，双臂环住她的肩膀，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声说：“又、又要抱？”

“最后一次。”我笑着说，手掌贴着她的背，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肩胛骨在微微颤抖。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连衣裙传过来，带着一丝温热，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我的手指在她腋下轻轻划了一下，她“嘻”地笑出声，肩膀猛地一缩，脚尖踮起，整个人差点往后退。我低头看她，她的脸上又泛起红晕，眼角的泪水还没完全干，像刚哭过的小孩。

“被挠痒痒的感觉怎么样？”我问，语气里带了一丝戏谑。她咬住下唇，喘着气说：“很痒……很怪，还有点……”她停顿了一下，没说完，低头埋得更深，像是羞得说不下去。我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身体放松了一些，手臂慢慢环住我的腰，指尖抓着我的衬衫，像是在找支撑。“还愿意再被我挠吗？”我继续问，声音放得很轻。

她愣了几秒，抬起头，眼里满是慌乱，嘴唇动了动，才小声说：“我……不知道。”她的声音细得像在耳语，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我笑了笑，低头靠近她的脸，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眼睛瞪大了一瞬，随即紧紧闭上，像是在预感什么。我的嘴唇贴上她的，先是一个轻柔的触碰，她“唔”地低呼一声，手掌攥紧我的衣袖，指节泛白。

我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齿，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啊”，像是没反应过来。我的吻逐渐加深，舌头在她嘴里慢慢探索，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一丝青涩的生疏。她试着回应，舌尖碰了一下我的，又很快缩回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我的双手在她腋下轻轻挠了一下，她“咯咯”地笑出声，嘴唇离开我的，喘着气说：“别、别挠了……”

我停下来，退开一步，看着她的脸。她的脸红得像是涂了胭脂，眼睫湿漉漉地贴在一起，嘴唇泛着一点水光，像刚吃过糖果。她低头喘着气，手指松开我的衣袖，又很快抓回去，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局促。我扶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到门口，她走得很慢，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脚尖点着地板，像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她停在门口，转过身，小声说：“那……我先走了。”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的树叶，眼角的红晕还没退去。我点点头，靠着门框，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她的脚步有些踉跄，像是还没从这场面试里缓过来。而我，手指轻轻活动了一下，回味着她脚底的触感，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下一个名字。

我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门口的方向。空气中弥漫着木质香氛，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下斑驳的光影。今天是第二场面试，我的心跳比昨天多了几分期待。门被轻轻推开时，我抬起头，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张雨晴。

她站在门口，身形娇小，像个灵动的瓷娃娃，一袭浅蓝色吊带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裙摆在膝盖上方微微晃动，露出双腿纤细的线条。那双白色绑带凉鞋踏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鞋带绕过脚背，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她的脸庞圆润，五官小巧而精致，眉毛细细的像弯月，眼睛亮晶晶的透着一股活泼劲儿，嘴唇微微上翘，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她抬起头，目光与我对上时，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

“嘿，这里是面试的地方吧？”她的声音清脆，像夏天的风铃，带着一点调皮的尾音。我点点头，示意她进来。她迈开步子，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脚踝裸露在空气中，皮肤白得晃眼，隐约透着一点粉色。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那双凉鞋包裹着她的小脚，脚趾圆润地露在外面，像一排小珍珠在阳光下闪光。

她走到桌子前，拉开椅子坐下，双腿随意地晃了一下，又很快并拢，手掌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像个好奇的小猫。我靠在椅背上，打量着她。她的身高大约158厘米，肩膀窄窄的，腰肢细得像一掐就断，双臂纤细，指节圆润，带着一种小巧玲珑的灵动感。她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马尾，发尾微微翘起，散发出淡淡的柠檬香，像刚洗过的果子，清新得让人精神一振。

“你就是张雨晴？”我开口，声音刻意放得温和。她点点头，咧嘴一笑，露出小虎牙：“对啊，就是我！”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跟老朋友聊天，眼睛弯成月牙，完全没有紧张的样子。我笑了笑，站起身，绕到桌子这边，停在她面前。她抬头看我，歪了歪头，眼里闪过一丝好奇，肩膀微微晃了一下，像在调整坐姿。

她的脚还轻轻晃着，凉鞋的绑带在她脚背上绕了两圈，露出脚踝骨的小巧弧度。我能看到她的脚趾时而伸直时而蜷缩，像在无意识地玩耍，脚掌皮肤细腻，脚跟略微饱满，像个小巧的艺术品。我想象着脱下那双凉鞋后，她的脚底会是什么模样——一定是柔软光滑，足弓弯出一道浅浅的弧线，脚趾短而圆润，像一串小果子。

“放松点，别晃了。”我笑着说，语气里带了一丝安抚。她停下动作，脚尖点着地板，抬头看我，嘴角还是咧着：“我没紧张啊，就是坐不住。”她说完，手指敲了敲桌子，像在给自己找点事做。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期待感更浓了几分。她的活泼，她的随意，都让我觉得接下来的面试会比昨天多几分热闹。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并拢，脚尖不自觉地往内扣了一下，像在掩饰什么。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脚上，那双白色凉鞋微微侧着，鞋底干干净净，显然是新买不久的。脚背的皮肤白得像牛奶，脚趾缝间隐约透着一点粉嫩。我能想象到，脱下凉鞋后，那双脚会是什么样的触感——柔软、温热，或许还带着一点她独有的柠檬清香。

“你挺可爱的。”我直截了当地说，目光回到她的脸上。她愣了一下，脸颊刷地红了，眼角弯得更厉害，笑着说：“哈哈，谢谢啦！”她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松，但手掌不自觉地抓了一下裙摆，指尖捏着腰带，像在掩饰一点羞涩。我笑了笑，退后一步，拉开椅子重新坐下。她的反应让我满意极了——活泼、开朗，却又带着一丝藏不住的腼腆。这场面试，才刚开始。

我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桌面，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她坐在对面，脚尖轻轻点着地板，马尾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晃了晃，散发出淡淡的柠檬香。我清了清嗓子，语气故意放得轻松：“雨晴，我们先破个冰吧。面试之前，我想跟你有个拥抱，怎么样？”

她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咧嘴一笑，露出小虎牙：“拥抱？行啊！”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点调皮，像没把这当回事。我点点头，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向她。她歪了歪头，肩膀微微晃了一下，站起身，动作利落得像只小猫。她的脸颊泛起一点红晕，但嘴角还是咧着，像是觉得这挺好玩。

我靠近她，双臂张开，她犹豫了一瞬，随即大大咧咧地扑过来，手臂环住我的腰，指尖抓着我的衬衫，像在找平衡。她的身高只到我的胸口，头顶蹭着我的下巴，散发出一股温热的柠檬气息。我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能感觉到她窄窄的肩膀在微微起伏，吊带裙下的皮肤温热而柔软，像刚晒过的棉布。我故意放慢动作，手指在她腋下轻轻划了一下，像蜻蜓点水。

她“哈哈”地笑出声，身体猛地一扭，脚尖踮起，整个人差点往后退。“哎呀，好痒！”她一边笑一边说，声音清脆得像风铃，手掌拍了一下我的手臂，像在抗议。我低头看她，她的脸上红晕更深，眼角弯成月牙，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我趁着这个姿势，手臂收紧，低头靠近她的脸。她的笑声停了一下，眼睛瞪大了一瞬，随即眯起来，像在猜我要干嘛。

我轻轻吻上她的唇，一个轻柔的触碰，像羽毛扫过。她“唔”地低呼一声，身体僵了一下，手掌攥紧我的衣袖，指尖抓得更紧。我能感觉到她的嘴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点柠檬糖的甜味，像刚吃过水果。她退开半步，脸红得像涂了胭脂，眼角闪着一点慌乱，喘着气说：“你、你干嘛呀！”她的语气有点嗔怪，但嘴角还是翘着，像在掩饰羞涩。

“初吻？”我笑着问，退后一步，靠着桌子看她。她愣了几秒，脸颊刷地更红，摆摆手说：“才不是呢……好吧，是！”她说完，自己先“哈哈”笑起来，手掌捂住嘴，像在掩饰尴尬。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满足感更浓了。她的反应太有趣，活泼中带着一点青涩，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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