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间里热气蒸腾，镜子都蒙上了一层水雾，模糊不清。赵德厚懒洋洋地倚在洗手台边，饶有兴致地盯着李晋鹏，看他动作僵硬地清理着身体。水声哗啦啦的，冲刷着少年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却好像怎么也洗不掉空气中黏糊糊的气息。

“自己擦干净。” 赵德厚扔过来一条雪白的浴巾，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眼神却像在把玩一件什么精巧的物件，又怕磕了碰了似的，带着一丝玩味。

李晋鹏一声不吭地接过浴巾。机械地擦拭着身体，动作麻木得像个机器人。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赵德厚已经换上了一件丝绸浴袍，腰带松垮垮地系着，敞开的领口露出胸前油腻的皮肤。他扫了一眼赤裸的李晋鹏，像是在审视一件战利品，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就这么去吧，我的小客人。” 赵德厚朝敞开的房门扬了扬下巴，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状似随意地拍了拍李晋鹏的肩膀，“晚餐备好了，别让我的秘书等太久。”

李晋鹏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难堪的神色一闪而逝。他看了看赵德厚，又瞥了一眼敞开的门，最终还是沉默地走了出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一阵寒意瞬间包裹了他，不只是皮肤上的，更是心底的。

餐厅布置得倒是挺讲究，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映照着雪白的桌布和锃亮的餐具。桌子中间摆着一束新鲜的百合，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和房间里挥之不去的靡乱气息，显得格格不入。

秘书已经等在餐桌旁了，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透着精明干练。他看到赤身裸体的李晋鹏，镜片后的目光，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讶异。 他的目光在李晋鹏身上停顿了一秒，镜片后的眼神，复杂难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超出常理的场面。

赵德厚拉开餐椅，朝李晋鹏示意了一下，语气自然得像在招呼自家人：“愣着干嘛？过来坐啊。”

李晋鹏走到餐桌边，秘书带着审视的目光，让他浑身更加僵硬。他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原地，眼神带着询问。

“坐到我这儿来。” 赵德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脸上却堆起笑容，语气“关切”得像个长辈，“还是说，要我抱你过来？”

李晋鹏的脸颊瞬间涨红，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把他整个人都快要淹没。他咬紧牙关，最终还是屈辱地走到赵德厚身边，僵硬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冰凉的皮肤紧贴着赵德厚温热的浴袍，触感对比强烈，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简直糟糕透顶。

赵德厚满意地笑了笑，肥胖的手臂一把搂住李晋鹏的腰，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他拿起餐巾，假惺惺地替李晋鹏擦着嘴角，语气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

“吃吧，别客气。” 赵德厚示意秘书可以开始了，然后低下头，凑到李晋鹏耳边，压低声音说，“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照顾”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精致的晚餐一道道端上来，空气中飘散着诱人的食物香气。赵德厚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美食，一边“关切”地询问李晋鹏的“近况”，字里行间，全是虚伪的客套。

“学校生活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赵德厚切下一块牛排，送到李晋鹏嘴边。李晋鹏厌恶他的触碰，却又无法抗拒这样的“温暖”。 “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李晋鹏沉默地张开嘴，机械地咀嚼着送到嘴边的食物，味同嚼蜡。眼神空洞，茫然得像失焦的镜头，只是本能地配合着赵德厚的动作。

秘书在一旁安静地用餐，仿佛没注意到赵德厚和李晋鹏之间那古怪的气氛，只是偶尔抬起头，汇报几句工作上的事，声音平淡又公式化。

赵德厚不时地给李晋鹏夹菜，或者用手在他腰背上摩挲几下，动作亲昵得过分，眼神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地看着李晋鹏一点点沉沦。

“这孩子，还是太瘦了，得多补补。” 赵德厚放下筷子，假装心疼地捏了捏李晋鹏的脸颊，指腹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滑动。 李晋鹏眼皮垂着，盯着面前精致的餐盘，心底开始动摇。 也许，依靠这个人，真的能摆脱过去那些糟糕的日子？ “以后每天都要多吃点，听到没？身体才是本钱。”

他转头吩咐秘书：“回头让厨房多准备点营养丰富的食材，每天换着花样做，不能委屈了我的小客人。”

秘书恭敬地应了一声：“好的，赵市长。”

李晋鹏依旧沉默，只是黑色的眼眸里，好像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他当然明白赵德厚“好意”背后藏着什么，却又没法拒绝这虚假“关怀”带来的麻醉感。 他强迫自己接受赵德厚的“好意”，但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警告他，别陷进去。

赵德厚满意地捕捉到李晋鹏神情中那丝动摇，嘴角咧开一丝得意的笑。他太清楚了，对于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来说，物质的诱惑和虚假的关怀，往往比硬来更有效。 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慢慢地把李晋鹏驯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彻底摧毁他心里最后那点防线。

“吃饱了吗，鹏鹏？” 赵德厚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转向一直沉默寡言的李晋鹏，语气和蔼得像个慈祥长辈，仿佛刚才餐桌上那些暧昧的举动，都只是幻觉。

李晋鹏僵硬地点点头。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满脑子都是屈辱和不安，食不知味。

赵德厚满意地笑了笑，朝秘书使了个眼色。秘书立刻会意，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恭恭敬敬地递给赵德厚。

“这是明天德育座谈会的发言稿，你先熟悉一下。” 赵德厚接过文件，递到李晋鹏手里，“时间有点紧，晚上要辛苦你好好准备准备。”

李晋鹏接过文件，封面上印着鲜红的标题——《新时代青年思想道德建设》。 他心里一阵反胃。 这种冠冕堂皇的鬼话，和他此刻赤裸的身体，和眼下的处境，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秘书在一旁适时地开了口：“李同学，赵市长为了这次座谈会非常重视，特意指示我为你准备了这份发言稿，内容都是经过仔细斟酌的，你只要认真背熟就行。” 他的语气，专业 到近乎冷冰冰，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

赵德厚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示意秘书可以滚蛋了。秘书微微鞠了一躬，一丝不苟地收拾好他的公文包，转身离开了餐厅。 临走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李晋鹏一眼，眼神挺复杂，说不清是探究，是同情，还是仅仅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审视，反正让人不太舒服。

等秘书走了，赵德厚站起身，走到李晋鹏身边，亲热地搂住他的肩膀，半推半就地把他带到客厅中央。

“来，我的小客人，咱们开始预演一下。” 赵德厚指了指空荡荡的客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你就当这儿是明天的会场，大声朗读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李晋鹏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发言稿，又扫视了一圈四周空旷的客厅，心头一阵悲凉。 他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像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 而现在，他还要像个小丑一样，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表演那些虚假的繁荣和正能量。

他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压下嗓子里的哽咽，僵硬地展开手里的文件，开始像个机器人一样，读了起来。 冰凉的空气包裹着他赤裸的身体，纸张摸起来粗糙又冰冷，每一个字都像针尖一样，扎得他神经生疼。

“……我们要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坚定理想信念，厚植爱国主义情怀……” 李晋鹏的声音干巴巴的，还带着点颤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屈辱。 他觉得自己像个廉价的复读机，重复着那些空洞的口号，而这些口号，和他现在的处境，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赵德厚饶有兴致地往沙发上一坐，身体放松地靠在软绵绵的靠背上，目光黏在李晋鹏身上，肆无忌惮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一会儿满意地点点头，一会儿又皱起眉头，时不时打断李晋鹏的朗读，指手画脚地纠正他的语调和停顿。

“这儿，语气要饱满一点，要充满激情，展现出新时代青年那种蓬勃的朝气。” 赵德厚指着稿子上的一句，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有这儿，停顿有点生硬，自然点，要让听众感受到你的真诚，懂不懂？”

李晋鹏努力按照赵德厚的要求调整着。

一遍又一遍，李晋鹏机械地重复着那些虚伪的漂亮话，直到嗓子干得冒烟，嘴唇也麻木了。 他感觉时间都好像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冰冷的身体，空洞的声音，还有赵德厚那黏腻又贪婪的目光。

终于，赵德厚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彩排”可以结束了。李晋鹏如释重负地放下手里的稿子，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

“不错，不错，很努力。” 赵德厚起身走到李晋鹏跟前，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却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暧昧地摩挲着， “今天晚上就先到这儿吧，剩下的明天早上再复习一下就好。”

说着，赵德厚从茶几上拿起一部崭新的手机，递给李晋鹏。 “送你的，新手机，看看喜不喜欢？” 他语气挺温和，好像真的是在送一件礼物，但眼神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晋鹏默默地接过手机，入手冰凉，金属外壳沉甸甸的。 他心里清楚，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礼物。

“今天晚上你就住这儿吧，房间都给你准备好了。” 赵德厚朝楼上指了指，语气随意地说，“我就不陪你了，晚上还要回单位老房子那边，做做样子，免得被人嚼舌根。” 他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像是在嘲笑那些被他蒙在鼓里的人。

赵德厚那张堆满笑容的脸，在转身的瞬间，仿佛被夜色吞噬了一般，变得模糊不清。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靠你，我的小…演讲家。” 尾音拖得意味深长，像一条冰冷的蛇，滑过李晋鹏的耳廓。 最后那一眼，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剥开，看个透彻。 房门合上的声音，沉闷地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李晋鹏赤裸着身体，孤零零地站在房间中央，像一个被遗弃的雕塑。

他攥紧了新手机，金属冰冷的触感，稍微驱散了一点掌心的潮湿。 黑色的眼眸，缓慢地扫视着这间“金碧辉煌”的牢笼。 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都是被精心设计过的，奢华得令人窒息。 然后，他的目光顿住了——天花板角落，一个黑色的圆点，静静地注视着他。 摄像头。 细微的红色光点，在黑暗中闪烁，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眼睛。

一股寒意，直接从脊椎骨缝里，嗖嗖地往上冒，瞬间蔓延至全身。 一丝侥幸？ 偷偷做些什么？ 可笑。 从踏进这栋别墅的第一秒，他就已经沦为砧板上的鱼肉，赵德厚手中的 金丝雀？ 或许更像笼子里的小白鼠，被观察，被记录，被随意摆弄。 华丽的牢笼，冰冷的温柔乡。

卧室的地毯，厚实而柔软，像一滩无声的叹息，温柔地包裹住他的脚。 房间的布置，依旧是那种令人压抑的奢华，深色调的家具，沉稳得像一块块墓碑。 李晋鹏无力地坐到床沿上，身体陷进柔软的丝绸床单里，那种冰凉顺滑的触感，与他此刻燥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赵德厚“慷慨”赠送的新手机，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黑色的镜面，映照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也映照着他此刻空洞的眼神。 他拿起手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边框。 手机里空空荡荡，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名字——赵德厚。 他机械地点开聊天界面，对话框空白一片，像一张被抽走了灵魂的脸，毫无生气。 一个无底洞，吞噬着他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连回声都吝啬给予。

指尖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滑动，那些白日里不堪入目的画面，却像走马灯一样，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闪回。 电击的酥麻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肉体碰撞的粘腻声，依旧在耳边回响，还有最后…… 那种难以启齿的快感。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侵犯的余韵，各种情绪像搅成一团的乱麻，疯狂拉扯着他的神经。 然而，在这些负面情绪的缝隙里，却又挤进了一丝几近堕落的渴望。 那些快感，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他的身体深处，挥之不去。他憎恨，却又无法否认，在那份沉沦中，他确实捕捉到了一丝迷醉。 “操！” 他猛地将手机砸到一边，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然后埋首在掌心，指缝间泄露出一丝压抑的喘息。

德育座谈会？ 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罢了。 至少在赵德厚眼里，这场戏演得“非常成功”。 李晋鹏像一个木偶，站在台上，字正腔圆地背诵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 发言稿不过是一堆空洞的辞藻，政治正确的废话罢了。 但台下那些人，却似乎听得津津有味，掌声雷动，仿佛他真的是什么救世主一样。 赵德厚坐在主席台上，像一个国王，满意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充满了得意。

座谈会结束，李晋鹏感觉自己像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他被 秘书“护送”回了学校，接下来的日子，被各种各样的“忙碌”填满，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德育座谈会只是一个开始。 赵德厚“龙颜大悦”，大手一挥，各种“奖励”纷至沓来。 教育局的助学计划， 优秀学生评优活动， 各种名目的“荣誉”，像潮水一般涌向他。

表格填了一份又一份，仿佛永远也填不完。他机械地配合着学校的安排，奔波于各个办公室和会议室之间。 笑容早就僵硬地挂在脸上，像一张面具，摘都摘不下来了。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些看似繁琐，甚至有些荒谬的程序，最终却为他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助学金，奖学金，各种名目的资助，像雪片一样飞来，砸得他有些懵。 银行卡里的数字，蹭蹭蹭地往上涨，像坐了火箭一样。 家里的经济压力，确实缓解了不少。 母亲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了一些。 他拿着那些钱，心里五味杂陈。 麻痹？ 或许吧。 至少暂时，他可以不用再去想那些事情，不用再去面对赵德厚那张虚伪的笑脸。 金钱，或许是最好的麻醉剂，可以暂时麻痹他的痛苦和屈辱，让他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能冲淡一切，也能轻易地将一个人送上神坛，再重重摔下。

校园里的风向，就跟夏天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谁还记得，几周前，李晋鹏还是那个戏剧节上全裸出丑的笑柄？

现在，他却成了学校宣传栏和光荣榜上的常客，照片里，笑容阳光灿烂，怎么看都是根正苗红的优秀学生代表。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还是同一个人？

老师们，一个个都跟变了个人似的，对他和颜悦色，嘘寒问暖，就差没把他当亲儿子供起来了。

同学们看他的眼神，也从之前的嘲笑和鄙夷，变成了敬畏和羡慕，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讨好？

以前对他不客气的周健，现在老远看见他，就又跟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跑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一声声“鹏哥”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林清波和王明夫那俩阴阳人，虽然还是阴阳怪气地嘲讽他，但语气明显弱了不止一截，酸溜溜的味道，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李晋鹏内心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真他妈讽刺。

好像他真的洗刷了过去的耻辱，重新做人，变成了一个受人尊敬的“好学生”。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层光鲜亮丽的皮囊之下，藏着的是怎样见不得人的肮脏和不堪，每晚在赵德厚别墅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学校里，同学们私底下议论纷纷，都快把脑袋凑一块儿，恨不得用眼神扒出真相。

“哎，你们说李晋鹏最近是不是开了挂？又是助学金又是奖学金的，一下子就成学校的顶流了？”

“谁知道呢，听说他家里穷得叮当响，说不定是祖坟冒青烟，走了什么狗屎运呗。”

“切，狗屎运？我看悬，你们都忘了他之前那档子事儿了？没点背景，能翻身这么快？怕不是背后有人吧……”

“我也觉得，不然学校领导瞎了眼了？以前对他不闻不问的，现在突然这么上赶着，肯定有问题。”

窃窃私语，像夏日午后的蚊子，嗡嗡嗡地在空气中传播开来。

好奇心，这玩意儿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每个人都在猜测李晋鹏突然“咸鱼翻身”的内幕，但谁又能真正猜到，那层笼罩在权力之上的迷雾，到底有多么黑暗和扭曲？

王明夫和林清波，自然也注意到了李晋鹏的“华丽变身”，嫉妒的火苗，在他们心底“噌”的一声，就窜起来了。

原本以为，把李晋鹏彻底踩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他们的复仇计划就完美收官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能绝地反击，而且看这架势，比以前当“校霸”的时候，还要风光无限。

“操！真是活见鬼了！” 林清波的语气，酸得像是吃了十斤柠檬，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处被一群老师围在中间的李晋鹏，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几个窟窿来。

“哼，肯定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王明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阴冷的像条毒蛇， “不过没关系，就算他现在装得人模狗样，骨子里还不是个光着屁股被我们玩的烂货？”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地露出阴险的笑容，像两条躲在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

说实话，那些记录着李晋鹏赤身裸体，像条狗一样跪地求饶的视频，他们早就懒得看了。

两个直男，对男人的裸体，真没什么特殊的癖好，最初的报复快感消退之后，那些影像，也就变得索然无味，甚至还有点……恶心？

然而，李晋鹏现在的“咸鱼翻身”，却让他们心中那点复仇的快感，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落和不甘。

他们无法忍受，曾经被他们像条狗一样踩在脚下的人，再次爬到他们头上，享受着他们梦寐以求的“光环”。

“不行，得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王明夫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一条毒蛇在草丛里爬行，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让他明白，就算披上再光鲜的外衣，也掩盖不了他骨子里的贱种基因。”

他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阴谋味道， “我倒要看看，扒光了他这身‘优秀学生’的皮，他还能剩下什么？”

林清波立刻心领神会，脸上绽放出阴险的笑容， “嘿嘿，明哥，你想怎么搞？这次我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

只有蔡勇，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神复杂而幽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知道李晋鹏转变的真相，也明白这光鲜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黑暗。

王明夫和林清波的嫉妒和恶意，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可笑和肤浅。

说起来，要不是他，王明夫和林清波那俩蠢货，估计也想不出那些肛塞和狗尾巴的恶趣味。

正是蔡勇的“友情建议”，才让他们的羞辱手段，从简单的拳打脚踢，升级到了肛塞、狗尾巴、项圈，甚至是跳蛋这种……更加“刺激”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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