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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的正義,1

小说: 2025-09-04 13:37 5hhhhh 7280 ℃

1.

市警局三樓的調查小組辦公室,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消毒水與霉味的怪味,桌上的咖啡杯早已冷卻,杯底黏著一圈暗褐色的殘渣。女刑警葉曉晴癱在椅背上,目光呆滯地掃過角落的三張空桌,心裡像是被掏空了一塊。那三張桌子原本屬於她的搭檔,如今卻像無聲的墓碑,靜靜訴說著呂冰公寓裡那場血腥淫靡的姦殺案。

她揉著太陽穴,指尖冰冷,試圖甩開腦中那揮之不去的畫面——呂冰的屍體半吊在臥室門上的吊環裡,繩子深深勒進她的脖頸,長髮披散遮住漲紫的臉頰,睡裙被扯到胸下,露出雪白的雙乳,乳頭硬挺如熟透的櫻桃,微微顫抖像是還殘留著生命的最後餘溫。她的下身赤裸,臀部高翹,小腹因精液充滿而微微凸出,蜜穴紅腫不堪,淫水、尿液與精液混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腥甜的水漬。陳浩的屍體仰躺在她腳邊,那根巨物依然硬挺,沾滿乾涸的液體,猙獰地指向天花板。地上的拉珠散落一地,混著腸液閃著濕潤的光澤,像被玩壞的珍珠,訴說著這場死亡的狂歡。呂冰的臉定格在極致的高潮顏——眼球完全翻白,嘴角流下一串透明的唾液,粉嫩的舌尖吐出,表情痛苦又滿足,淫蕩得令人窒息。

曉晴至今還能聞到那股濃烈的腥臭與淫靡氣息,聽到繩子勒緊時的吱吱聲,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裙底那不受控制的濕意。她咬緊下唇,指甲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壓下那股從小腹竄起的燥熱,可那畫面像燒紅的烙鐵,反覆在她腦海中烙下痕跡。

調查組裡,林若瑄的情況最慘。她是第一個踏進呂冰公寓的,鞋底踩在客廳地板發出清脆聲響,推開臥室門時瞬間僵住,面對那具艷屍整整待了四小時。她負責拍照、封裝證物,手抖得連相機都拿不穩,移動艷屍時還不小心讓淫水滴到手上,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魂。案發後,她眼神空洞得像個死人,連續幾天把報表寫得亂七八糟,上週更把咖啡潑在鍵盤上,愣愣地盯著螢幕抖了起來。上級終於看不下去,強制給她放了一個月的長假。「小林,回家歇歇吧,別把自己逼瘋了。」組長拍著她的肩說,可曉晴知道,那個總是沉穩的前輩,恐怕再也回不來了。

另一張空桌的主人,是年輕的男刑警張浩然。他的狀態比若瑄好不到哪去。案發後,他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臉色蒼白得像屍體,眼底卻時常閃過一抹猙獰,像在壓抑什麼可怕的東西。曉晴曾撞見他獨自站在走廊盡頭,雙手緊握成拳,指節發白,嘴角微微抽搐,彷彿下一秒就要撲向誰。她還聽到過他在洗手間裡低吼,像野獸一樣喘息,聲音粗嘎得讓人心悸。上級也看出他的不對勁,勒令他停職接受心理諮詢。「張浩然,你這狀態再不調整,就別想回來了。」組長的語氣冷硬,可曉晴心裡清楚,他恐怕已經被呂冰的艷屍吞噬了心智。

至於曉晴自己,她也好不到哪去。那具吊在門上的胴體,像一根燒紅的鐵刺,反覆在她腦海中攪動。她也曾在地下論壇看過冰戀小說,什麼「窒息高潮」「痙攣起舞」,當時只覺得荒誕可笑,還在鍵盤後嗤之以鼻。可那天,進公寓後看著呂冰的艷屍在吊環上靜靜地誇耀自己的美,乳房高聳,臀部翹得像祭品,下體的淫水混著精液尿液滴滴答答淌下,她的下體竟然不爭氣地濕透了。她夾緊雙腿,內褲黏膩的觸感讓她羞恥得想找個洞鑽進去,可那股熱流卻像火一樣燒遍全身,甚至讓她產生一種病態的衝動——想伸手觸碰那具艷屍,感受它的溫度和濕潤。

「嘿,曉晴,妳說那小子是不是太廢了?」辦公室另一頭,資深刑警老王端著咖啡杯,咧著嘴朝她喊道。他的搭檔老李靠在桌邊,點了根菸,笑得肩膀直抖。「張浩然那傢伙,看到呂冰被操得屄都腫了,還吊在那噴水,竟然硬得蹲在那動不了,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

「就是啊,什麼刑警啊,連屍體都能讓他硬起來,說不定晚上回去還得拿著呂冰的照片打手槍呢!」老李吐了口煙圈,笑聲粗獷得像砂紙磨過鐵皮。

曉晴低頭翻著文件,嘴角抽了抽,沒吭聲。她心裡暗罵:你們倆有什麼資格笑他?我看你們那天褲子裡搭的帳篷也不小,還不是一邊罵著變態一邊看得眼都直了?她回想起公寓現場,老王和老李站在呂冰屍體旁,指指點點,語氣輕佻,可他們胯下的鼓脹根本藏不住。老王還假裝蹲下檢查拉珠,手卻抖得像要撿起來聞一聞。老李更誇張,盯著呂冰的下體看了半分鐘,嘴裡罵著「真他媽騷」,可褲子拉鍊都快崩開了。她當時只覺得噁心,可轉念一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裙底的濕意讓她站都站不穩,只能假裝整理證物袋,掩飾那股從蜜穴竄出的熱流。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專注在桌上的檔案。呂冰案有了新進展,DNA鑑定顯示兇手陳浩不只是單一案件的兇手,他的基因還與近半年來市內五起連續姦殺案吻合。調查組推測,這背後是黑道幫派「血狼會」的操作,他們專門挑選年輕貌美的女性下手,姦殺後棄屍,用恐懼掌控地盤。上級震怒,啟動了代號「滅狼」的跨市專案,要一舉殲滅這個幫派。可曉晴知道,這案子不會那麼簡單——雖然血狼會的勢力盤根錯節,連警局內部都有他們的眼線。但陳浩並不是其成員,這事有蹊俏。

她瞥了眼張浩然的空桌,心裡一陣不安。那傢伙的情況越來越糟,上次見他時,他的手還在微微顫抖,眼神像餓狼盯著獵物。她不知道心理諮詢能不能救他,但她有種預感,這場案件的陰影已經把他推向了深淵。

2.

我叫蘇婉婷,坐在大樓七樓的心理諮詢室裡,窗外是灰濛濛的城市天際線,窗內是我那張堆滿檔案的桌子,和一堆讓人頭疼的案子。今天是星期五,空氣裡飄著一股消毒水味,混著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可我還是覺得胸口悶得喘不過氣。我揉了揉太陽穴,目光落在桌上的記事本——今天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諮詢對象,張浩然,一個警局派來的麻煩貨。

連續姦殺案已經過去幾年了,那些廢物警察連一個兇手都抓不到,領著我繳的高額稅金卻只會製造更多問題。不但沒把那群畜生繩之以法,還搞出一堆心智崩潰的警員,然後全丟給我這種心理醫生來收拾殘局。我已經連續三年在這間診室裡聽這些人哭訴、咆哮,甚至自殘,每次輔導完我都渾身燥熱,內褲濕得像泡了水。最近更離譜,我的胸口開始脹痛,脫下胸罩一看,竟然分泌乳汁——我他媽連孩子都沒生過!這壓力把我逼得連身體都變態了,可警局的諮詢任務又推不掉,像條鎖鏈死死套在我脖子上。今天這傢伙又是個麻煩精,我嘆了口氣,心裡暗罵: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門被推開時,我正低頭翻著張浩然的檔案。那傢伙走進來,步伐僵硬,像個提線木偶。他穿著皺巴巴的便服,臉色蒼白得像死人,眼底卻閃著一抹猙獰的光。我抬眼瞥了他一下,心裡一陣煩躁——又是這種眼神,像餓狼盯著獵物,偏偏還得裝得人模人樣。我壓下那股不耐,勉強擠出職業化的笑容,聲音卻冷得像冰:「張浩然,對吧?坐吧,今天感覺怎麼樣?」

他沒吭聲,緩緩坐到沙發上,雙手緊握膝蓋,指節泛白,像要把什麼捏碎。我翻開筆記本,假裝記錄,實則在心裡翻白眼。這傢伙一看就沒救了,警局檔案寫得清楚:呂冰姦殺案後精神失常,疑似創傷後壓力症候群,還帶點解離性人格的苗頭。我瞄了他一眼,他的眼神死死盯著我的脖頸,像要把我剝光吞下去。我下意識拉緊醫袍,胸前的鈕釦繃得有點緊,乳房脹痛得讓我咬牙。

「說吧,最近有什麼想法?」我敲了敲筆,語氣裡藏不住煩躁。「你上週說睡不好,這週呢?」

張浩然終於開口,聲音沙啞得像磨過砂紙:「我……我聽到聲音。」他吞了口唾沫,眼神閃爍,像在壓抑什麼。「自從那個案子後,腦子裡有個聲音,一直叫我……叫我去強姦女人。」

我眉頭一皺,停下筆。這傢伙果然是個麻煩貨。我深吸一口氣,試著保持專業:「聲音?什麼樣的聲音?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低頭,雙手抓進頭髮,指甲摳得頭皮發紅。「呂冰的公寓……那個現場。那具屍體吊在門上,下身全是精液和淫水,乳頭硬得像要滴血……我看著她,就硬了。」他喘著粗氣,聲音越來越低,像在自言自語。「那聲音從那天開始,一直在我腦子裡吼,說我要像陳浩一樣,把女人操到死……它還想搶我的身體,我壓不住它。」

我聽著,心裡一陣翻湧。呂冰的案子我聽過,檔案寫得詳細得像色情小說——她被吊在臥室門上的吊環裡,睡裙扯到胸下,雙乳裸露,下體被姦得紅腫,淫水混著精液淌了一地,陳浩的屍體躺在一旁,肉棒還硬著。我聽這些警員描述時,總是渾身燥熱,可今天聽張浩然說出來,我胸口那股脹痛又來了,乳頭硬得頂著內衣,內褲裡一陣濕熱。我咬緊牙,強迫自己專注:「這可能是創傷後壓力導致的幻聽,或是解離性人格的徵兆。你試過抵抗嗎?」

「抵抗?」他冷笑,猛地抬頭,眼神瘋狂得像野獸。「我每天都在抵抗,可它越來越強!我看到女人就想撲上去,撕開她們的衣服,把屄操到噴血!」他站起身,步伐逼近我,褲子裡的鼓脹藏不住,硬得拉鍊都繃緊了。

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半步,手按在桌上,手心全是汗。「張浩然,冷靜!你坐下!」我聲音尖起來,帶著怒氣,可他根本不聽,繼續逼近,呼吸急促得像頭發情的公狗。

「妳不懂……那聲音說我是陳浩,說我天生就該幹這種事!」他低吼著,眼神赤紅,嘴角抽搐。「我看著妳的脖子,就想勒住它,看妳噴水,看妳死!」他的手伸向我,顫抖著像要掐過來。

我心跳加速,胸口的燥熱燒得更猛,乳房脹得像要炸開,內褲濕得黏在大腿上。我試著退到門邊,可腳步踉蹌,撞倒了桌上的水杯。「張浩然!你敢動我試試!我報警把你抓起來!」我喊著,可聲音抖得像在撒嬌。

他停下腳步,愣了幾秒,突然低聲咆哮:「我是陳浩……你滾邊去!」那聲音不像他,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野獸吼。我愣住,還沒反應過來,他猛地撲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壓在桌上。醫袍被扯開,粉色蕾絲內衣暴露在空氣中,乳房顫抖著幾乎要跳出來。我尖叫一聲,掙扎著踢他的腿,可他力氣大得像瘋牛,死死壓住我。

「張浩然,你放手!」我哭喊著,胸前的鈕釦崩開,乳頭硬得頂著內衣,乳汁竟然滲出一點,濕了布料。他的眼神瘋狂,喘著粗氣,一手扯下我的裙子,露出白色內褲,濕透的布料緊貼著陰唇,勾勒出淫靡的形狀。

「我要操妳……像操呂冰一樣!」他低吼著,手伸向褲子拉鍊,硬得發紫的肉棒彈出來,熱氣撲在我大腿上。我全身顫抖,恐懼混著莫名的燥熱,讓我腦子一片空白。

3.

我還沒從那陣吼叫中回過神,張浩然的拳頭就狠狠砸進我的下腹。痛楚像一道閃電,從子宮炸開,直竄全身,我整個人弓起身子,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那一拳正中我的子宮,像要把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擠出來。我感覺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下體噴出,淫水混著尿液,像失禁一樣淅淅瀝瀝濺在地板上,濕透了我的內褲和大腿內側。胸口脹痛得更厲害,乳房像是被什麼撐爆,粉色內衣上滲出兩團濕痕——乳汁竟然噴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桌上,散發著淡淡的奶腥味。我雙腿一軟,癱在桌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只剩喘息和羞恥燒得我臉頰發燙。

他喘著粗氣,眼神瘋狂得像頭野獸,低頭看著我下體的狼藉,嘴角咧開一抹猙獰的笑。「操,妳這騷貨,子宮被打一拳就噴成這樣?」他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胸罩,粗暴地扯下來,兩團雪白的乳房彈出來,乳頭硬得像熟透的櫻桃,上面還掛著乳白的液滴。他捏住我的左乳,像揉麵團一樣用力擠壓,乳汁噴得更猛,濺在他手上,甚至飛到他的臉上。他哈哈大笑,聲音低沉又下流:「瞧瞧這奶子,還沒生過孩子就擠得出奶,妳是天生給男人操的婊子吧!」

我羞恥得想死,腦子裡嗡嗡作響,卻連罵他的力氣都提不起。他的手掌粗糙,指甲摳進我的乳肉,痛得我咬牙,可那股痛楚混著怪異的快感,讓我下體又是一陣抽搐,淫水淌得更多。我試著扭開身子,可他另一隻手死死按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在桌上。我閉上眼,腦海卻不受控制地閃過那些員警諮商時講述的姦殺案資料——呂冰吊在門上,乳房被抓得紅腫,下體噴著精液和淫水;另一個受害者被綁在床上,乳頭被咬得血肉模糊,屍體還在抽搐……那些畫面像幻燈片一樣在我眼前翻飛,我頭暈目眩,胃裡翻江倒海,可胸口的燥熱卻燒得更猛,乳汁像是被他的羞辱刺激得噴個不停。

「別……別這樣……」我喘著氣,聲音細得像蚊子,可他根本不理,低吼一聲,褲子拉鍊一扯,那根硬得發紫的肉棒彈出來,熱氣撲在我大腿根。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手捏著我的乳房,一手扶著肉棒,狠狠插進我的蜜穴。「啊!」我尖叫一聲,陰道被強硬撐開,痛得眼淚直流,可那股熱流又從子宮深處湧出來,淫水順著他的抽插淌下,濕了我的臀縫和桌子。

他開始瘋狂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我的子宮顫抖,臀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作響。我的雙腿被他架在肩上,內褲還掛在腳踝,像條破布晃來晃去。他一邊操我,一邊伸手抓我的乳房,兩隻手像鉗子一樣捏住我的乳頭,用力擠壓,乳汁噴得滿手都是,甚至濺到我的臉上。「操,妳這奶子真他媽騷,噴奶噴得像母牛!」他低吼著,眼神瘋狂,嘴角流下一絲唾液,像頭發情的公狗。

我羞恥得想挖個洞鑽進去,可身體卻不爭氣地迎合著他的動作。乳房被他揉得紅腫不堪,乳頭硬得像要滴血,每一次擠壓都讓乳汁噴得更猛,濕潤的奶腥味混著他的汗臭,充滿整個診間。我的蜜穴抽搐著,淫水被他的肉棒攪得咕滋作響,順著臀縫滴到地板上,像一灘下流的證據。他的手指掐進我的乳肉,指甲摳出一道道紅痕,痛得我咬唇,可那痛楚卻像火一樣燒進我的下體,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叫啊,妳這騷貨,叫得再大聲點!」他怒吼著,抽插得更猛,每一下都頂到我的子宮口,像要把我捅穿。我的乳房在他手裡變形,乳汁噴得像細雨,濺在他的胸口,甚至滴進我的嘴裡,甜腥的味道讓我頭暈。他俯下身,一口咬住我的右乳頭,牙齒狠狠碾壓,痛得我尖叫,可乳汁卻被他吸得更多,像在吮吸我的生命。

我感覺自己要瘋了,下體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湧來,子宮抽搐得幾乎痙攣。我試著抵抗,可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腰,蜜穴緊緊吸住他的肉棒,像在渴求更多的侵犯。他的喘息越來越急,手指掐著我的乳頭猛擠,乳汁噴得滿臉都是,他低吼一聲:「操,妳這奶子比呂冰還騷,我要射滿妳的屄!」

我腦子一片空白,羞恥、恐懼和快感交織成一團亂麻。下體的抽搐越來越猛,淫水噴得像失禁,乳房被他捏得幾乎要炸開,乳汁淌滿我的胸口,順著小腹流到我們的交合處。他的肉棒脹得更大,每一下撞擊都讓我的子宮顫抖,我感覺自己要到極限了。「不……不要……」我喘著氣,可聲音卻像呻吟,背叛了我僅剩的理智。

突然,他全身一僵,低吼一聲,肉棒猛地頂進我的最深處,一股滾燙的精液暴衝進我的子宮。我尖叫著,下體劇烈痙攣,淫水混著他的精液狂噴而出,濺在桌上和大腿上。我的乳房被他捏得噴出又一波乳汁,滴滴答答落在我們之間,胸口顫抖得像要炸開。我仰起頭,雙眼翻起,嘴角流下唾液,腦子裡只剩一片白光——我和他,竟然同時高潮了。

4.

高潮的餘韻像一團燒紅的鐵絲,纏繞在我全身,我癱在桌上,胸口劇烈起伏,乳房還在微微顫抖,乳汁滴滴答答淌下,混著淫水和精液濕透了我的下身。我喘著氣,眼角掛著淚水,腦子裡一片混亂。羞恥像潮水一樣湧上來,燒得我臉頰發燙——我竟然在被強姦時高潮了?難道我真的是個連這種事都能享受的騷貨?那些員警講述的姦殺案受害者,那些被操到噴尿的艷屍,難道我跟她們一樣,下賤到骨子裡?我咬緊唇,試圖用疼痛壓下這股自我厭惡,可下體的抽搐還沒停,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像在嘲笑我的無能。

張浩然喘著粗氣,從我陰道裡拔出肉棒,那根硬得發紫的傢伙還沾滿我的液體,濕漉漉地滴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他忽然渾身一震,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眼神從瘋狂變成恐懼,嘴唇顫抖著低語:「不……這不是我做的,這不是真的……」他的聲音沙啞,像個迷路的孩子,雙手抱頭,指甲摳進頭皮,像是想把什麼挖出來。

我愣住了,勉強從那團羞恥的迷霧裡撐起一絲清明。職業病發作,我腦子開始轉動,試著分析他的狀況——這傢伙剛才說自己是陳浩,現在又否認一切,可能是解離性人格的典型症狀,呂冰案的創傷讓他分裂出了另一個人格。我喘著氣,聲音虛弱地開口:「張浩然,你……你聽我說,這不是你的錯,是病……」可話沒說完,他猛地抬頭,眼神又變了,那抹恐懼瞬間被兇狠取代。

「廢物滾!老子既然做了,就會做到最後!」他低聲嘶吼,聲音像從地獄爬出來的野獸。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把我翻過身,臉朝下壓在桌上。我的乳房被壓得變形,乳汁噴出一小股,濕了桌面,我的臀部被迫高高翹起,內褲還掛在腳踝,像條破布晃來晃去。他一手按住我的後頸,一手扶著那根還沒軟下去的肉棒,狠狠頂進我的肛門。

「啊!」我尖叫一聲,撕裂般的痛楚從後庭炸開,像要把我整個人劈成兩半。我的雙腿顫抖著,試著掙扎,可剛剛的高潮讓我一點力氣都沒了。他的肉棒硬得像鐵棒,毫不留情地插進去,腸壁被撐開的感覺讓我頭暈目眩,剛回復的那點理智瞬間煙消雲散。痛楚混著怪異的快感,像火一樣燒進我的下腹,我咬緊牙,可淫水還是從蜜穴淌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像在證明我的下賤。

他開始瘋狂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我的臀肉啪啪作響,後庭的撕裂感讓我眼淚直流,可那股熱流又從子宮深處湧出,混著痛楚讓我全身顫抖。他一手伸到我胸前,抓住我的左乳,粗暴地揉捏,乳汁噴得滿手都是,甚至濺到我的背上。「操,妳這奶子真他媽下流,操一下就噴奶!」他嘲笑著,手指掐進乳肉,指甲摳出一道道紅痕,乳頭硬得像要滴血,被他捏得噴出一股又一股乳汁,濕了我的臉和頭髮。

他的另一隻手從下腹部壓下來,狠狠按住我的子宮,像要把它捏碎。我尖叫著,子宮被重壓的刺激讓我下體一陣痙攣,淫水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噴出來,濺在他的手上和大腿上。我的臀部被他的胯骨撞得紅腫,後庭緊緊裹住他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讓我感覺腸子要被捅穿。我的理智完全崩潰,只剩羞恥和快感交織成一團亂麻,燒得我腦子一片空白。

「叫啊,妳這婊子,屁眼都操得這麼爽!」他低吼著,抽插得更猛,臀肉被撞得顫抖,乳房在他手裡變形,乳汁噴得像細雨,滴滴答答落在桌上。他的手掌從子宮往下壓,指尖摳進我的陰唇,攪動著剛剛高潮過的蜜穴,淫水被他挖得咕滋作響,順著臀縫流到後庭,像潤滑劑一樣讓他的肉棒插得更深。

我感覺自己要瘋了,後庭的撕裂感和乳房的劇痛混在一起,像潮水一樣衝擊我的神經。我試著抵抗,可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腰,臀部迎合著他的動作,像在渴求更多的暴行。我的乳頭被他捏得紅腫不堪,乳汁噴得滿臉都是,甜腥的味道讓我頭暈。下體的抽搐越來越猛,子宮被他壓得痙攣,我感覺自己又要到極限了。「不……不要……」我喘著氣,可聲音卻像呻吟,背叛了我僅剩的尊嚴。

突然,他全身一僵,低吼一聲,肉棒猛地頂進我的最深處,一股滾燙的精液暴衝進我的腸道。我尖叫著,後庭劇烈痙攣,子宮被他壓得噴出一股淫水,混著尿液狂噴而出,濺在桌上和大腿上。我的乳房被他捏得噴出最後一波乳汁,滴滴答答落在我們之間,胸口顫抖得像要炸開。我仰起頭,眼白翻起,嘴角流下唾液,腦子裡只剩一片白光——我又高潮了,這次比剛才更猛烈,像要把我的靈魂都燒成灰。

5.

我趴伏在桌上,胸口貼著冰冷的桌面,喘氣聲粗重得像拉破的風箱,喉嚨裡滿是腥甜的味道。我的乳房壓在桌面上,被自己的體重擠得變形,乳汁從硬挺的乳頭裡滲出來,像是止不住的泉水,淅淅瀝瀝流淌,濕透了桌面的檔案和筆記本。桌上的乳白液體散發著淡淡的奶腥味,混著汗水和淫水的濕黏,黏在我的胸腹間,像一層下流的塗料。我的臉頰貼著這片狼藉,乳汁順著我的下巴滴下,濺在我的嘴角,甜腥的味道讓我胃裡一陣翻湧。我試著撐起身子,可雙手顫得像風中的殘葉,剛剛的高潮榨乾了我所有的力氣,只剩羞恥和虛脫燒得我全身發燙。

張浩然喘著粗氣站在我身後,我聽到他拉鍊的聲音,還有那根肉棒拔出時的濕黏響聲。我勉強轉過頭,想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可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粗暴地把我翻過來,仰面朝天摔在桌上。我的背撞得一陣劇痛,乳房顫抖著彈動,乳汁噴出一小股,濺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卻對上了他那雙猙獰得像野獸的眼睛——瞳孔縮成針尖,眼白佈滿血絲,嘴角抽搐著淌下唾液,像一頭失控的瘋狗。他的眼神不再是恐懼或瘋狂,而是某種更深的東西,像要把我吞噬殆盡的黑暗。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猛地撲上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像鐵鉗一樣收緊。我的呼吸瞬間被截斷,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眼前的世界開始模糊。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我的頸肉,指甲摳進皮膚,痛得我眼淚直流。我掙扎著,雙手亂抓,摸到桌上的筆筒、水杯,甚至檔案夾,我什麼都抓起來往他身上砸。鋼筆砸中他的額頭,留下一道紅痕,水杯摔在他肩膀上碎成渣,可他連哼都不哼,低吼著:「操,妳這婊子還敢反抗?」他的力氣大得像瘋牛,我砸得越狠,他掐得越緊,我的氣管被壓得吱吱作響,像要被捏碎。

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又硬了起來,頂在我大腿根,熱氣撲在我濕透的下體。他一手掐著我的脖子,另一手扶著那根硬得發紫的傢伙,狠狠插進我的蜜穴。「啊!」我尖叫一聲,可聲音被掐得只剩一絲氣音,陰道被強硬撐開,痛得我全身痙攣。可就在這一刻,他的肉棒忽然暴漲,像充了血的怪獸,粗暴地頂進我的深處,直接刺穿了我的子宮頸。我的眼睛猛地瞪大,眼白翻起,痛楚像一把燒紅的刀,從子宮炸開,撕裂我的神經。我的雙腿抽搐著踢向空中,試圖把他踹開,可他死死壓住我,肉棒插得更深,像要捅進我的內臟。

我掙扎得更猛,雙手抓向他的臉,指甲摳進他的皮膚,留下幾道血痕。我的喉嚨被掐得發不出聲,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榨乾,眼前的視線開始發黑。我感覺自己的子宮被他的肉棒頂得變形,那股撕裂的痛楚混著怪異的快感,像潮水一樣衝進我的腦子。我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抽搐,淫水噴出來,濺在他的胯下和大腿上,可他毫不在意,繼續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我的子宮顫抖,臀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作響。我的乳房隨著他的動作彈動,乳汁噴得滿胸都是,順著我的肋骨流到桌上,像一灘下流的證據。

痛楚和窒息把我逼到極限,可就在這一刻,我的身體背叛了我。子宮被刺穿的刺激像一道電流,燒進我的神經,我的全身開始激烈抽搐,汗水從額頭淌下,淚水從眼角滑落,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唾液,滴在我的胸前,濕潤了硬挺的乳頭。我的蜜穴痙攣得像要炸開,淫水混著尿液狂噴而出,濺在桌上和大腿上,像失禁一樣止不住。我的乳房脹得像要爆裂,乳汁噴得更猛,噴出一道道白色的弧線,濺在他的臉上、胸口,甚至飛到天花板上。我的雙腿顫抖著夾緊他的腰,臀部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抽插,像在渴求更多的暴行。

我尖叫不出聲,喉嚨被掐得只剩氣音,眼白翻得更厲害,視線一片模糊。可這股極限的高潮卻像火一樣燒遍全身,把我的理智燒成灰燼。我的子宮被他的肉棒攪得咕滋作響,淫水和血混在一起,順著臀縫流到桌上,濕黏的聲音讓我羞恥得想死。可我停不下來,乳汁噴得像噴泉,蜜穴緊緊吸住他的肉棒,像要把他榨乾。我的心靈崩潰了,羞恥、恐懼、快感交織成一團亂麻,我感覺自己不再是人,只是一具被慾望支配的肉塊,在窒息和高潮的邊緣掙扎。

他低吼著,聲音像野獸:「操,妳這騷貨,噴得比呂冰還猛!」他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每一下都頂進我的子宮深處,撞得我的內臟顫抖。我的臀肉被他撞得紅腫不堪,乳房彈動得像要脫離我的身體,乳汁噴得滿臉都是,甜腥的味道混著他的汗臭,讓我頭暈目眩。我的雙手癱在桌上,指甲摳進桌面,指節發白,像在抓著最後一絲理智。可那理智早就沒了,我的全身都在痙攣,汗水、淚水、口水、乳汁、淫水、尿液,像洪水一樣從我身上爆發,濕透了桌子和地板,像一場下流的祭禮。

他繼續暴力抽插,肉棒在我的子宮裡橫衝直撞,每一下都撞得我全身顫抖,臀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作響,像是被無盡暴行浸透的證據。他單手鬆開我的脖子片刻,轉而抓向我的乳房,像鉗子一樣捏住我的乳頭,用力擠壓,乳汁噴得更猛,噴出一道道白色的弧線,濺在他的胸口和臉上。他低吼著:「操,妳這奶子真他媽下流,噴得像母牛!」他的手指掐進乳肉,指甲摳出一道道紅痕,乳頭硬得像要滴血,被他捏得噴出一股又一股乳汁,濕了我的臉和頭髮。

然後他又滑到我的下腹,狠狠按住我的子宮,像要把它捏碎。我尖叫著,可聲音被窒息壓得只剩氣音,子宮被重壓的刺激讓我下體一陣痙攣,淫水和尿液再次噴出來,濺在他的手上和大腿上。他的手指從子宮往下摳,挖進我的陰唇,攪動著剛剛高潮過的蜜穴,淫水被他挖得咕滋作響,順著臀縫流到桌上,像潤滑劑一樣讓他的肉棒插得更深。他的抽插越來越猛,肉棒脹得更大,像要把我的子宮捅穿,我感覺自己的內臟都在顫抖,乳房被他捏得紅腫不堪,乳汁噴得像細雨,滴滴答答落在我們之間。

他俯下身,一口咬住我的右乳頭,牙齒狠狠碾壓,痛得我全身抽搐,可乳汁卻被他吸得更多,像在吮吸我的生命。他的舌頭舔過我的乳暈,吸吮著噴出的乳汁,腥甜的味道讓他更加瘋狂。他的手滑到我的陰蒂,用力捏住,揉搓著那顆敏感的小肉芽,我的全身像被電擊一樣顫抖,下體的快感燒得我腦子一片空白。我的蜜穴痙攣得更猛,淫水噴得像失禁,乳房被他捏得噴出又一波乳汁,滴滴答答落在桌上。

我感覺自己要到極限了,喉嚨被掐得發不出聲,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榨乾,眼前的視線開始發黑。他的肉棒在我的子宮裡抽插得更快,每一下都撞得我的內臟顫抖,臀肉被他撞得紅腫不堪,乳房彈動得像要脫離我的身體。我的雙腿顫抖著夾緊他的腰,蜜穴緊緊吸住他的肉棒,像在渴求更多的暴行。我的乳頭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乳汁混著血滴下來,滴在我的胸前,腥甜的味道讓我頭暈。

突然,他全身一僵,低吼一聲,雙手猛地掐緊我的脖子,肉棒頂進我的最深處,一股滾燙的精液暴衝進我的子宮。我的眼睛瞪大,眼白翻起,喉嚨被掐得吱吱作響,氣管終於被捏碎。我的子宮劇烈痙攣,淫水混著他的精液狂噴而出,濺在桌上和大腿上。我的乳房被他捏得噴出最後一滴乳汁,胸口顫抖得像要炸開。我的全身緊繃,汗水、淚水、口水、乳汁、淫水、尿液,像洪水一樣從我身上爆發,濕透了桌子和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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