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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阴影下的禁忌

小说: 2025-09-04 13:37 5hhhhh 2670 ℃

我叫林若溪,今年24岁,刚踏入这家台北的公司没多久。那天是入职的第三周,我穿着刚熨好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窄裙,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衬衫紧贴着胸口,勾勒出饱满的弧度,裙子包裹着臀部,显得挺翘而修长。我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从没想过,这种外形会成为职场里的某种“负担”。

我的上司陈威廷,是部门经理,一个43岁的男人。他总是笑得一脸油腻,眼镜后的小眼睛像黏在人身上似的挪不开。从我入职第一天起,他就对我“格外关照”。开会时,他会故意站在我身边,递文件时,他的手指总会“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背,甚至有几次,他的掌心直接蹭到了我的胸口。我低头假装没看见,心里却一阵恶心。他还喜欢拍我的肩膀,借口说“年轻人要多努力”,可那只手总会顺势滑到我的臀部边缘,轻轻捏一下。我咬着牙忍住,没发作,毕竟他是我的顶头上司。

这天,我照常在办公室忙碌,复印机那边堆了一堆文件等着处理。威廷科长中午时走过来,笑眯眯地说:“若溪啊,下午帮我复印几份资料,送到我办公室。”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像裹了层糖浆。我点点头,低声应了句“好”,只想赶紧敷衍过去。

下午三点,我抱着资料走向复印间。走廊里静悄悄的,同事们大多在午休。我刚走到门口,还没推开,就从门缝里瞥见了一幕让我心脏猛跳的场景。

复印间的灯半开着,昏黄的光线下,我的同事莉莉——那个平时打扮得精致又风骚的前辈——正趴在复印机上。她的职业裙被掀到了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黑色蕾丝内裤,那内裤已经被褪到膝盖处,双腿微微分开,姿势暧昧得让人脸红。而站在她身后的,正是陈威廷。他的裤子拉链敞开,双手抓着莉莉的腰,腰部一下下地耸动着,发出低沉的喘息。莉莉咬着唇,嘴里漏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我甚至能听见两人身体碰撞的轻微声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我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在地上。我知道自己该转身离开,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眼睛也挪不开。威廷的动作越来越快,莉莉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我感到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腿间竟然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湿热。

我咬紧下唇,眼睛死死盯着门缝里的景象,心跳快得像擂鼓。威廷站在莉莉身后,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一根巨大而狰狞的阳具。那尺寸夸张得吓人,青筋盘虬,粗壮得像是只在偷偷看的欧美AV片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它正一下下地进出莉莉的花芯,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粘稠的水声,湿漉漉的,像是某种淫靡的乐章。莉莉的双腿微微颤抖,臀部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她咬着唇,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呻吟,脸上却带着一丝迷乱的媚态。我的脸颊滚烫,喉咙干涩,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腿间那股热意愈发明显。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手不自觉地滑向裙摆下方,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轻轻按了下去。内裤早已被渗出的爱液浸湿,湿滑的触感让我脸红得几乎滴血。我指尖轻轻一勾,竟带出一缕细细的银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我喜欢爱抚自己的阴蒂,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此刻隔着湿透的布料,我用指腹缓缓揉弄着它。起初是轻柔的打圈,可随着脑海里威廷那根狰狞阳具的画面挥之不去,我的动作渐渐加快。阴蒂在指尖的刺激下迅速充血,微微勃起,硬得像一颗小珍珠,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我压抑着呼吸,牙齿咬得下唇发白,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爱液越来越多,内裤湿得几乎贴在皮肤上,指尖的每一次滑动都伴随着轻微的“滋滋”声。我忍不住用中指隔着布料稍稍探入缝隙,模拟着某种节奏,脑海里却浮现出莉莉被填满时的表情。

几秒钟后,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阴蒂在持续的爱抚下达到了极限,一股强烈的小高潮让我几乎站不稳,双腿一软,膝盖微微发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我赶紧捂住嘴,生怕被里面的人听见。那一刻,羞耻、紧张和满足感交织在一起,我的手指还停在裙下,湿漉漉的,带着自己的味道。

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我猛地回过神,慌乱地整理好裙子,转身逃离了复印间。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荡。我的心跳还没平复,手指还在微微发抖。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威廷那张猥琐的脸。

那天,我和陈威廷科长被公司派去外县出差,处理一个客户的合作案子。白天忙得脚不沾地,开会、谈判、整理数据,忙到太阳落山才算告一段落。我满脑子只想着回宾馆好好休息,可到了前台,却被告知因为预订失误,只剩下一间套房。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猛地一沉,扭头看向威廷,他却笑得一脸无所谓,眼镜后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没关系啦,若溪,套房有两间房,我睡客厅沙发,你睡里面,明天一早就回家,不碍事。”

我咬了咬牙,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也没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进了房间。套房不算小,客厅有沙发和茶几,里间是卧室,门一关也能隔开。我瞥了他一眼,见他拎着公文包在沙发上坐下,似乎没别的意思,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因为只住一晚,我没带换洗衣服,也懒得洗澡,打算简单收拾下就睡。就在我准备进卧室时,威廷却叫住我:“若溪,来,喝口水吧,忙了一天辛苦了。顺便把今天的材料整理一下,咱们复盘下,明天好交差。”

我皱了皱眉,但还是接过他递来的玻璃杯。水是温的,带着点淡淡的甜味,我没多想,抿了一口,便坐在茶几旁开始整理文件。威廷挪到我旁边,离得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着汗味和廉价古龙水的味道。他一边翻着资料,一边“指导”我,声音黏糊糊的:“这里要再细化一点……若溪,你字写得真漂亮,跟你人一样。”

我低头“嗯”了一声,尽量忽略他话里的暧昧。可没过多久,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先是假装拿笔时蹭过我的手背,接着是递纸时“无意”碰到我的肩膀。跟以往一样,他的动作总带着猥琐的试探,可这次,我却察觉到一丝异样——当他的手指擦过我衬衫下的胸侧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比平时强烈了十几倍。我猛地一颤,手里的笔差点掉下去,脸颊唰地红了。

我咬紧牙关,假装没反应,继续低头整理,可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作更大胆了。他伸手拿我手边的文件夹时,整个手掌直接覆上我的臀部,隔着裙子轻轻捏了一把。那一刻,我只觉得下腹一阵热流涌动,腿间竟然湿了,快感如潮水般翻滚,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我慌忙夹紧双腿,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回事?平时被他碰一下只会让我恶心,可现在,这种感觉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若溪,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他停下动作,假装关切地看着我,眼里却闪着得意的光。我攥紧拳头,勉强挤出一句:“没事……有点热。”说完,我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想压下那股怪异的感觉。可水下肚后,身体的燥热非但没减,反而更强烈了。威廷趁机靠得更近,手臂有意无意地贴着我的腰,低声说:“累了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按肩膀?”

他的手已经搭上来,指尖滑向我的锁骨,轻轻一按,我浑身一震,敏感得像是被点燃了火苗。我猛地站起身,声音都在抖:“我……我去房间休息了。”说完,我几乎是逃进了卧室,关上门,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靠在门后,手不自觉地按住胸口,那股异样的快感还在体内乱窜,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我咬着唇,脑子里全是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逃进卧室,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喘了好一会儿。门外传来威廷的声音,懒洋洋的:“若溪,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没应声,只是攥紧拳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客厅里没了声音,只有空调低低的嗡鸣。我松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坐下,可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那股燥热像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烧得我脸颊发烫,双腿间湿得像是淌了水。我咬着唇,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越是忍耐,那种渴望就越是翻涌,像无数只小手在体内挠着。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床边,我颤抖着手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露出被胸罩包裹的丰满乳房。左手轻轻覆上去,指尖隔着薄薄的蕾丝揉捏着,乳房柔软而饱满,在掌心微微变形。我用指腹划过乳晕,慢慢绕着打圈,直到找到那颗挺立的乳头,轻轻一捏,一股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我闭上眼,低低地喘了一声,又赶紧咬住唇,生怕声音传出去。

右手不自觉地滑向裙下,双腿缓缓分开,内裤早已湿透,黏在皮肤上。我隔着布料按下去,指尖在湿滑的缝隙间滑动,爱液渗出来,打湿了指腹。我找到阴蒂的位置,用中指轻轻揉弄,那颗小豆子在刺激下迅速充血,变得敏感而肿胀,调皮地从包皮的保护中探出头来,像一颗含苞欲放的花蕾。每一次按压都让我腰部一颤,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紧咬着牙,喉咙里压抑着呻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小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身子一抖,腿根痉挛了几下,可这点满足远远不够,反而勾起了更深的空虚。

我喘着气,翻身趴在床上,撩起裙子,高高抬起臀部,像是在迎合某种想象中的节奏。右手伸进内裤,湿热的小穴早已饥渴难耐,我试着用一根手指探进去,内壁紧致地裹住指节,滑腻而滚烫。可这不够,我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并拢,缓缓抽插,发出轻微的“咕滋”声。大拇指则按住阴蒂,快速地揉弄,每一下都让我全身发颤。左手也没闲着,伸进胸罩里,捏住乳头来回搓弄,指尖夹着那颗硬得发烫的小点,快感一层层叠加,几乎要把我淹没。

脑子里突然闪过威廷那根巨大狰狞的阳具,那画面像毒药一样侵入我的意识——粗壮的青筋,狰狞的形状,还有它进出莉莉时的粘稠水声。我想象着它填满我的身体,撞击着最深处,羞耻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我彻底失控。手指抽插得更快,拇指几乎要把阴蒂揉烂,我张着嘴,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床单上。我沉浸在快感里,喘息越来越重,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眼看就要攀上巅峰——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我猛地僵住,手还插在内裤里,湿漉漉的,转头一看,威廷站在门口。他穿着件松垮的睡衣,眼镜后的小眼睛闪着贪婪的光,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盯着我高抬的臀部和凌乱的模样,低声说:“若溪……原来你在忙这个啊。”

门“吱呀”一响,我猛地转过身,看见威廷站在门口,惊慌失措间赶紧夹紧双腿。可这一夹,反而像点燃了引线,腿间那股早已蓄势待发的快感瞬间炸开。一道电流从尾椎窜过全身,直冲脑门,我的眼前几乎一片白光。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双腿间一张一合的花瓣再也锁不住汹涌的欲望,爱液像决堤般喷涌而出,带着温热的湿意,打湿了一片床单。我当着他的面高潮了,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意识短暂地模糊,耳边只剩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等我回过神时,已经被威廷推倒在大床上。他的动作快得让我来不及反抗,双手粗鲁地分开我的双腿,头直接埋了下去。我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粉红色的阴穴暴露在他眼前,湿漉漉地颤着,被他粗重的鼻息喷得发烫。我下意识想并拢腿,可身体像是被春药掏空了力气,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任他摆布。他的舌头舔了上来,湿热而灵活,先是沿着花瓣的边缘打转,吮吸着残留的爱液,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我咬紧牙关,可那快感却像洪水般冲垮了我的理智,比平时强烈了十倍不止。

他找到我的阴蒂,那颗充血肿胀的小豆子早已从包皮中探出头,敏感得一碰就让我腰部弹起。他用舌尖轻轻一挑,我尖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眼泪都快溢出来了。他像是发现了宝藏,嘴唇裹住它,又吸又舔,时而用舌头快速拨弄,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每一下都像在引爆我体内的炸药,我的腿根不住地抽搐,花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他的鼻尖顶着我的耻丘,胡茬扎在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刺痛混着快感的折磨。我抓着床单,指节发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春药放大的感官——湿热的舌头、粗重的呼吸,还有那股无法抵挡的羞耻快感。

我试图推开他的头,可双手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他抬起头,嘴角沾着我的水渍,咧嘴一笑:“若溪,你看你多敏感啊,水这么多,我帮你好好放松放松。”说完,他又低头下去,舌头直接探进我的蜜鲍深处,搅弄着内壁,像是要把我仅剩的理智彻底吞噬。我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完全无法抵挡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侵犯。

“不要!不……呜!!!”我拼命喊出声,可话还没说完,快感就像海啸般将我彻底吞没。腰部猛地反弓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臀部高高抬起,腿根痉挛着几乎要抽筋。我的颈脖仰得快要断裂,喉咙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垫。那一刻,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意识像是被撕裂,只剩下身体本能在快感的浪潮中挣扎。

还没等我喘口气,威廷突然从正面扑上来,像一头饿狼般抱住我,把我狠狠压回床上。他的身体沉重而滚烫,死死贴着我,胸膛挤压着我敏感的乳房,粗糙的睡衣摩擦着早已硬挺的乳头,每一下都像在点火,烧得我浑身发颤。他的下腹紧紧顶着我的阴户,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布料蹭着我的阴蒂,湿滑的花瓣被挤得一张一合,快感混着羞耻让我几乎崩溃。他抱得那么用力,双臂像铁箍一样锁住我,我挣扎了几下,却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他宰割。

紧接着,他的脸凑了上来,嘴唇粗暴地吻上我的嘴,舌头强硬地撬开我的牙关,蛮横地伸了进来。他的舌头又湿又热,像一条滑腻的蛇在我口腔里翻搅,和我猛烈地舌吻,吸吮着我的舌尖,几乎要把我的呼吸都抢走。他嘴里带着浓重的烟草和酒精味,臭得让我想吐,可那股味道却像毒药一样钻进我的鼻腔,和春药的效力混在一起,让我头晕目眩。我呜咽着想推开他,可双手软得像棉花,只能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他完全不理会我的反抗,吻得更深,手掌顺势滑到我的胸前,隔着衬衫一把抓住我的乳房,粗鲁地揉捏起来。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都被他点燃,乳头被摩擦得又痛又麻,阴蒂被顶得一阵阵痉挛。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来,被他的舌头堵在嘴里,根本逃不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羞耻、恐惧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他强硬地侵犯。

威廷喘着粗气,松开我的唇,猛地从睡衣裤裆里掏出那根阳具。那东西像凶器一样狰狞,粗壮得吓人,青筋盘绕在表面,龟头胀得发紫,隐隐透着一股侵略的气势。他从正面紧紧抱住我,双臂箍着我的腰,胸膛压着我的乳房,让我动弹不得。那根大鸡巴硬邦邦地挺在我的花芯上,却不急着插入,而是贴着我的阴户缓缓摩擦起来。他的动作带着挑衅,像是要把我彻底征服。

他的阳具滚烫而坚硬,粗大的柱身挤进我的阴唇间,来回滑动,像是要嵌入我的花瓣深处。每一次摩擦,龟头都顶着我的阴蒂狠狠碾过,带出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我的爱液早已泛滥成灾,顺着花瓣淌下来,涂满了他那根狰狞的东西,湿漉漉的表面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摩擦间,发出“滋滋”的水声,低沉而黏稠,像是在嘲笑我的无助。我发春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掌控下,阴蒂被他顶得肿胀不堪,每一下撞击都让我腰部一颤,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几乎要让我尖叫出来。

我咬紧牙关,想忍住那股羞耻的快乐,可身体却背叛了我。春药的效力让我彻底失控,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腰部竟然开始主动扭动,像一只雌伏的母兽,渴求着更深的触碰。每当他的阳具滑过我的阴唇,我都忍不住挺起臀部迎合,湿滑的花瓣紧紧贴着他的肉棒,恨不得将它吞进去。他的龟头时而卡在我的穴口,轻轻一顶,又滑开,挑逗得我心痒难耐。我喘着气,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眼角渗出泪水,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明明恨他,可这该死的快感却让我像个荡妇一样扭着腰,祈求更多。

他的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低头盯着我湿漉漉的下身,声音沙哑地说:“若溪,看你多想要啊,水都把我涂满了。”他的阳具继续摩擦着,速度时快时慢,龟头故意碾过我的阴蒂,磨得我几乎要疯掉。我的花芯一张一合,像是急不可耐地邀请他进来,可他偏偏不给,只是用那根粗大的鸡巴一遍遍挑弄着我的理智,直到我彻底崩溃。

威廷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突然松开我的腰,双手滑到我的臀部,用力一托,将我的下身抬高了几寸。我的双腿被迫大张,湿漉漉的花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根狰狞的阳具贴着我的阴户,缓缓下滑,先是龟头碾过我肿胀的阴蒂,带出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颤栗,接着滑到阴唇间,粗大的柱身挤开湿滑的花瓣,摩擦着敏感的内侧。我张了张嘴,想喊“不要”,可喉咙里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如潮的快感淹没了我,内心深处反而涌起一股被占有的期待,像是在渴求他彻底侵入。

然后,我感到身体仿佛在下坠。他的阳具停在我的花芯口,龟头轻轻顶着那紧致的入口,像是在试探。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腿根不自觉地绷紧,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腰部一沉,那巨大的东西开始一寸寸、一丝丝地挤进我的身体。我的阴道被撑开,内壁被粗暴地扩张,那种撕裂般的胀痛混着快感让我喘不过气。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我,胸膛压着我的乳房,指尖掐进我臀部的软肉,像是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里。我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像是在迎合这场侵犯。

插入的过程缓慢而残忍,他的阳具粗得几乎要把我撕开,每推进一寸,我都能感觉到内壁被撑到极限,湿热的黏膜紧紧裹住他,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我的腰部不自觉地拱起,腹部微微抽搐,爱液顺着他进入的缝隙淌出来,滴在床单上。他低头盯着我,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眼镜后的小眼睛闪着贪婪的光。终于,那根凶器完全没入我的身体,龟头狠狠顶在我的子宫口,像是要凿穿我整个人。我尖叫了一声,又赶紧咬住唇,眼前的视线模糊起来。他的阳具充满了我的阴道,灼热而坚硬,脉动着像有生命一样,把我的内壁撑得完全贴合他的形状,仿佛要把我彻底变成他的模样。

他停了下来,并不急着抽插,只是抱着我,低头注视着我被快感扭曲的脸。那根东西一动不动地埋在我体内,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每一根青筋、每一次跳动,烫得我下腹一阵阵痉挛。我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乳头被他的睡衣摩擦得又痛又麻。就在我还沉浸在这被填满的震撼中时,他突然俯下身,嘴唇再次吻上我的嘴,舌头粗暴地伸进来,和我猛烈地舌吻。他的嘴里还是那股烟草和酒精的臭味,可我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吸吮我的舌尖,吞咽我的呜咽。他的双手从臀部滑到我的腰侧,抱得更紧,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而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阳具,像一柄烙铁,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威廷的舌头重新占领我的口腔,湿热地搅弄着,带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几乎要让我窒息。他抱着我的双臂微微松开,下身却开始动了。那根巨大的阳具缓缓从我体内退出,粗大的柱身摩擦着我的内壁,每一寸肉褶都被拉扯着,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一起抽出去。我的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蜜汁顺着他退出的缝隙淌出来,黏稠而温热,涂满了他那根凶器,发出低沉的“咕滋”声。退出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时,他停了一下,我喘着气,下意识夹紧双腿,可还没等我回神,他又缓慢地挺进,龟头顶开湿滑的花瓣,一寸寸填满我。

那种感觉像是被彻底征服,我的阴道每一厘米的肉壁都在被侵犯,敏感的褶皱被他粗暴地碾平,又被撑开。我的大脑在这种被人占有的快乐中尖叫,快感从下腹炸开,像潮水般冲刷着全身。我仰起头,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缠紧他的腰,像是在渴求更多。他一边舌吻着我,吸吮着我的舌尖,一边保持着缓慢的节奏,进出之间带着原始的韵律,不需要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野蛮的交媾,却让我沉溺于一种窒息般的快感。

渐渐地,他的动作加快了。退出时带出的蜜汁越来越多,黏在我们的结合处,发出淫靡的“啪滋啪滋”声。他开始用力挺进,每一下都撞得我的臀部一颤,龟头狠狠顶在子宫口,像是要凿穿我。我的腰部不自觉地拱起,迎合着他的节奏,乳房在他胸膛的挤压下晃动,乳头被摩擦得又痛又麻。我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撕裂布料,嘴里溢出细碎的呜咽。他的抽插越来越快,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巨大的阳具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终于,高潮如海啸般袭来。我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绷紧,阴道剧烈收缩,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像是要把他吸进去。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滋润着那根粗大的阳具,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淌下,打湿了一片床单。我的眼前一片白光,腿根痉挛着几乎抽筋,意识像是被抽离,只剩下身体在快感的余韵中颤抖。可他没有停下,反而在我高潮的滋润下更加兴奋,低吼一声,双手掐住我的腰,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他的冲刺像野兽般狂野,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最深处,龟头几乎要顶进子宫,带着一股要把我撕裂的力道。我的蜜鲍被他干得“啪啪”作响,爱液飞溅,淫乱的水声混着他的喘息和我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我刚从高潮中缓过一点神,又被他猛烈的抽插推向另一个顶峰。我仰着脖子,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滴在枕头上,完全沉沦在这原始而粗暴的快乐中。

威廷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的双手开始在我身上肆虐。左手一把按住我的乳房,五指用力揉捏,掌心碾过我硬得发烫的乳头,指尖时而夹住它搓弄,时而轻轻一拧,带来一阵阵混着痛感的酥麻。我的胸口被他抓得微微变形,乳头在刺激下肿胀得更加敏感,像是要炸开一样。右手则滑到我的小腹,用力按下去,指腹正好压在我的阴蒂上,快速地揉弄着。那颗肿胀的小豆子被他玩得不住跳动,每一次按压都让我腰部一颤,快感像电流般直冲脑门。他从小腹向下压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体内的轮廓,那根粗大的凶器撑满我的阴道,顶得内壁一阵阵痉挛。

他的抽插速度猛地加快,像一台狂暴的机器,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巨大的阳具在我体内进出,带着黏稠的蜜汁,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淫靡而急促。他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进最深处,顶着我的子宫口,像是要把它凿开。我的阴道被他干得火热,肉壁紧紧裹住他,却又被一次次撑开,敏感的每一寸都在被蹂躏。我抓着床单,指节发白,腿根抖得几乎要抽筋,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手还在玩弄我的阴蒂,拇指快速拨弄着,中指偶尔按进花瓣的缝隙,配合着抽插的节奏,让我完全失控。

快感堆积得太快,我的子宫像是被他彻底征服了。我能感觉到它在体内微微下沉,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张开,像一朵饥渴的花,渴望被男人占有、玷污。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和羞耻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仰起头,颈脖高高弓起,双腿缠着他的腰不自觉地收紧,像是在邀请他更深地侵入。他的阳具在我的花芯里横冲直撞,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子宫口,发出低沉的“噗滋”声,爱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淌满了我们的交合处。

房间里充满了性爱的气息——他的低吼,我的喘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那湿滑的摩擦声。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汗水从他额头滴下来,落在我的胸口,烫得我一颤。他一边抽插,一边俯下身咬住我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噬,舌头绕着打转。我尖叫了一声,身体绷得像一张弓,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可下身却主动挺起,迎合着他每一下的撞击。我的阴道收缩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吸进去,子宫口张得更大,像在渴求他的玷污。

终于,他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掐住我的腰,阳具狠狠没入我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顶开子宫口,带着一股霸道的力道挤进去,我尖叫着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快感。紧接着,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像熔岩般射进我的子宫,烫得我全身一抖。他的阳具脉动着,一波波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我,每一下喷射都让我子宫痉挛着回应。我的高潮被彻底引爆,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魅惑般的快感,我仰着脖子,喉咙里挤出一声浪叫,像是哭泣又像是欢愉:“啊……啊!!!”那声音荡漾在房间里,带着被征服的颤抖和满足的余韵。我的意识模糊,身体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子宫被填满的灼热感和那股液体在我体内缓缓扩散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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