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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

小说: 2025-09-04 13:37 5hhhhh 2820 ℃

飞机在剧烈的颠簸中撕裂了天空。陈昊紧紧抓住座椅扶手,指节发白,耳边充斥着尖叫声、金属扭曲的刺耳噪音和引擎的轰鸣。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甩向前方,安全带勒得他喘不过气。窗外,蓝天和白云在一瞬间变成了模糊的绿色,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陈昊醒了过来。头痛欲裂,嘴里满是血腥味。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卡在扭曲的座椅里,周围是一片残骸。机舱已经四分五裂,阳光从破裂的机身缝隙中洒进来,照亮了地上的血迹和散落的行李。他挣扎着解开安全带,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环顾四周。

尸体。满地的尸体。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胃里一阵翻涌。前排的乘客被压在座椅下,头颅破裂,鲜血淌了一地。旁边的中年男人瞪着空洞的眼睛,半张脸被削去,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更远处,一个孩子的胳膊孤零零地躺在过道上,手指还微微蜷曲着,像是在抓住什么。

陈昊捂住嘴,踉跄着向外走去。他需要空气,需要逃离这地狱般的景象。机舱的裂口就在前方,他爬出去,跌倒在柔软的沙滩上。海浪声隐约传来,空气中弥漫着咸味和血腥味。他抬起头,看到了一片荒岛——无边无际的沙滩,茂密的丛林,还有散落在沙地上的飞机残骸。

陈昊跪在沙滩上,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当他转过身,看到身后的景象时,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残肢断臂散落一地,像被随意丢弃的玩具。几米外,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横在沙滩上,脚踝处还挂着一只高跟鞋,鞋跟深深插进沙子里。腿的主人已经无迹可寻,只剩下一截血淋淋的断口。再往前几步,一只手臂孤零零地躺着,手腕上的银镯在阳光下闪着光。

更诡异的是,那些空姐的制服碎片散落在周围,蓝色的裙摆被风吹得微微飘动。陈昊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然后他看到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几只空姐的奶子,像是被某种暴力撕裂后抛洒在地上,血肉模糊,皮肤苍白,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诡异美感。

“操……这他妈是怎么回事……”陈昊低声咒骂,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他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着跌坐在沙滩上。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恐惧、无助和震惊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他试图回忆坠机前的场景。他记得自己登上这架从上海飞往悉尼的航班,记得空姐们穿着整齐的制服,微笑着分发饮料。那些漂亮的脸蛋,那些温柔的声音,现在却变成了眼前的残肢和血肉。他甚至认出了其中一条腿上的丝袜——那个递给他水的空姐,她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

“救命……有人吗……”他沙哑地喊道,声音被海风吞没。没有人回应,只有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和远处丛林里传来的鸟鸣。

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只剩一个人了。

陈昊坐在沙滩上,膝盖埋进柔软的沙子里,双手撑着地面,试图让自己喘口气。他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被眼前的景象牵引。那条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横陈在几步之外,像一件被遗弃的艺术品,孤零零地躺在阳光下。丝袜是那种半透明的材质,薄得几乎能看见皮肤的纹理,黑色的光泽在太阳下泛着微弱的反光。腿的曲线依然完美,从纤细的脚踝到饱满的小腿,再到大腿根部的断口,那丝袜包裹得严丝合缝,仿佛还在展示着某种职业性的优雅。

脚踝处的高跟鞋歪斜着,黑色漆皮鞋面沾满了沙粒,鞋跟深深插进沙子里,像是在沙滩上画了一道绝望的弧线。丝袜的边缘有些撕裂,露出一小片苍白的皮肤,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血已经不再流动,凝固成暗红色的斑点,与丝袜的黑色形成诡异的对比。陈昊盯着那只脚,脚趾微微蜷曲,像是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生命力。他甚至能想象这双腿的主人曾经踩着高跟鞋,在机舱过道里轻盈走动的模样。

再往前几米,另一条腿散落在残骸旁。这条腿上的丝袜破损得更严重,大腿部分被撕开,露出白花花的皮肉,像是被某种钝器硬生生扯断的。丝袜的碎片挂在断口处,像破败的旗帜随风摇曳。那双腿的主人已经无处可寻,只剩这残缺的遗物,静静地诉说着坠机的残酷。

更远处,那些空姐的“奶子”散落在沙滩上,像被暴力抛洒的果实。陈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过去,心跳得更厉害了。它们被撕裂得参差不齐,有的还连着一点皮肤,有的干脆孤零零地滚落在沙子里。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阳光下泛着一种病态的光泽。血肉模糊的边缘暴露在空气中,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混着沙粒黏在上面。有一块特别显眼,圆润饱满,像是被完整地割下来,乳晕的颜色还清晰可见,浅粉色的边缘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它躺在一片制服碎片旁,蓝色的布料被血浸透,像是某种荒诞的装饰。

“操……这他妈太恶心了……”陈昊低声咒骂,声音颤抖着。他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做不到。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他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干呕了好几下,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活了下来,更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是这样的场景——那些曾经活生生的女人,那些微笑着服务他的空姐,现在变成了沙滩上的肉块。

他踉跄着站起来,试图逃离这片地狱般的沙滩。他跑了几步,却被一块残骸绊倒,脸朝下摔进沙子里。沙粒钻进他的嘴里,混着血腥味,让他更加恶心。他爬起来,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离那些残肢更近了。那条丝袜美腿就在他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脚尖几乎能碰到他的手。

“救命……谁来救救我……”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跪在那里,双手抱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恐惧像潮水一样一波波袭来,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爬到头顶,炙烤着沙滩,也炙烤着陈昊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腿已经麻木,嗓子干得像要裂开。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手掌上沾满了沙子和汗水,颤抖得像筛子。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得活下去,至少得离开这片满是尸体的沙滩。

他强迫自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那条丝袜美腿。他不敢碰它,只是站在旁边,低头凝视。那丝袜的质感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熟悉感——他记得飞机上,那个递水给他的空姐,她的腿也是这样修长,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笑起来有酒窝,声音温柔得像春风。现在,她的腿却躺在这里,孤零零地,像一件被丢弃的道具。

“操,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低声嘀咕,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悲哀。他蹲下来,伸出手,犹豫了片刻,终于碰了碰那只脚。冰凉的触感透过丝袜传到指尖,让他打了个寒颤。但他没有立刻缩手,反而轻轻捏了捏小腿。那块肉硬邦邦的,已经失去了弹性,却依然保留着完美的形状。

恐惧还在,但一种奇怪的好奇心开始在他心底滋生。他站起身,走向另一块残肢——那块圆润的“奶子”。他蹲下来,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那块肉比他想象的要重,皮肤表面还有细小的汗毛,在阳光下几乎看不见。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感觉像是在摸一块冷掉的猪肉。血腥味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肉香,混着海风的咸味,钻进他的鼻子里。

“这是真的吗……”他自言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拿起那块肉,举到眼前,仔细打量。乳晕的颜色让他想起一些模糊的记忆——也许是某个夏天的海滩,或者某个深夜的梦境。他摇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念头,但那股好奇心却越来越强。

他开始绕着沙滩走动,检查其他的残肢。每一条丝袜美腿,每一块散落的“奶子”,都像在向他展示某种扭曲的美感。他发现有些丝袜上还有花纹,细腻的蕾丝边被血浸透,像是某种残酷的艺术品。有一块胸部的皮肤上甚至还有一颗小痣,孤零零地点缀在苍白的肉块上,让他觉得既恶心又诡异地迷人。

恐惧没有完全消失,但已经被好奇压下去了一半。他开始不再回避这些东西,甚至主动靠近,观察它们的细节。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为了让自己接受现实。但他心里清楚,还有另一种东西在驱动他——一种他不敢承认的、病态的好奇。

太阳渐渐西沉,海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陈昊坐在沙滩上,手里拿着一只高跟鞋,眼神复杂地盯着远处散落的残肢。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惊恐的幸存者了。某种东西在他心里变了,虽然他还不明白那是什么。

几天过去了,陈昊的生存物资几乎耗尽。他在残骸中找到的饼干早就吃光,那瓶矿泉水也只剩几滴,舔在舌头上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助。他试着在丛林里找吃的,却只挖到几根酸涩的野根茎,吃下去后拉了一整天的肚子。海边有些贝壳,但他没工具撬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被浪头卷走。

第五天,饥饿变得像一把刀,狠狠插进他的胃里,绞得他头晕眼花。他躺在沙滩上,盯着天上的云,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像要飘起来。他知道,再不吃东西,他活不过三天。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条丝袜美腿上。它已经被晒得有些发黑,丝袜边缘起了毛边,但那小腿的曲线依然诱人,像在无声地召唤他。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操,我他妈不想死在这儿。”

他爬过去,拿起水果刀,手抖得像筛子。他深吸一口气,刀尖刺进大腿的断口处,割下一块拳头大小的肉。血已经干了,肉质硬邦邦的,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盯着那块肉,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他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火堆,点燃从残骸里捡来的布条,把肉块串在一根削尖的木棒上,架在火上烤。

火焰舔舐着肉块,丝袜的残片被烧得卷曲,发出刺鼻的焦味。肉表面渐渐渗出油脂,滋滋作响,滴进火里,冒出一股白烟。陈昊翻动木棒,让火均匀地烤着。那块肉慢慢变色,从苍白转为浅褐色,边缘甚至有点焦黄。烤了十来分钟,肉香开始飘出来,混着海风的咸味,钻进他的鼻子里。他咽了口唾沫,肚子咕咕直叫。

他拿下烤好的肉,烫得他手一抖,差点掉进沙子里。他吹了吹,咬了一口。外皮有点脆,里面还带着点韧劲,味道咸腥中混着一丝甜。他嚼了几下,强迫自己咽下去,然后又咬了一大口。这次他没再犹豫,像饿狼一样撕咬着,直到把那块肉吃得干干净净,连手指上的油脂都舔了个遍。

吃完,他坐在火堆旁,喘着粗气。胃里终于有了点东西,但他知道这远远不够。他看向沙滩上散落的残肢,眼神里多了一丝疯狂。他站起身,又割下一条腿,这次是那条还挂着高跟鞋的小腿。他剥掉丝袜,露出苍白的皮肤,用刀刮掉表面的沙粒,然后架在火上烤。这块肉更瘦,脂肪少,烤的时候没多少油渗出来,但肉质紧实,烤熟后带着一种嚼劲。他大口吃着,甚至没等它完全凉下来,烫得舌头起了泡也不在乎。

接下来是那些“奶子”。他挑了一块饱满的,拿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像个熟透的果子。他用刀切开,露出里面粉白色的脂肪层,血迹已经被晒干,只剩淡淡的腥味。他把肉块串起来,架在火上。脂肪遇热融化,滴进火里,火焰蹿得更高,发出噼啪声。肉表面很快起了焦痕,散发出一种浓郁的油香。他翻动了几次,等到两面都烤成金黄,才拿下来。

他咬了一口,油脂在嘴里爆开,烫得他龇牙咧嘴。那味道比腿肉更浓,肥腻中带着点甜,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一块,又去烤第二块。这次他更熟练了,甚至用树叶垫着接住滴下来的油,抹在另一块肉上,让它更入味。他吃得满嘴油光,沙滩上散落的骨头和焦黑的肉渣成了他疯狂的见证。

从那天起,陈昊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底线。他把沙滩上的美腿和奶子当作唯一的食物来源,小心翼翼地收集、切割、烤制。他学会了分辨哪块肉适合直接烤,哪块需要先晾干。他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禁忌的盛宴,把烤得焦香的肉块当作救命的珍宝。

他用残骸里的金属片搭了个简易烤架,把火堆烧得更旺。每天,他都会选几块肉,细心地烤制。有一次,他烤了一条完整的小腿,足足花了半小时才烤透。肉皮被烧得焦脆,里面的肌肉纤维清晰可见。他撕下一块,蘸着海水吃,咸味和肉香混在一起,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原始人。

那些“奶子”成了他的最爱。脂肪多,烤出来油光发亮,吃下去能填饱肚子,还能让他撑更久。他甚至试着把几块肉晾在太阳下风干,做成肉干,虽然味道硬得像嚼木头,但至少能保存更久。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瘦得皮包骨头,但靠着这些“食物”,他活了下来。沙滩上的残肢渐渐被他吃光,只剩一些啃不动的骨头和碎渣。他开始在丛林里找更多的资源,用树枝做了鱼叉,偶尔能叉到几条小鱼。但那些美腿和奶子的味道,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每次吃鱼时都觉得索然无味。

一个月后,陈昊已经变成了一个野人模样。他的头发乱成一团,脸上满是胡渣,衣服破得像乞丐。他每天坐在沙滩上,盯着海平面,嘴里嚼着最后一块风干的肉干。那块肉是从一条大腿上割下来的,烤得不好,带着点苦味,但他还是舍不得扔。

第三十一天的早晨,他听到了引擎声。他抬起头,看见一架直升机从远处飞来,螺旋桨搅动着海风。他愣了几秒,然后猛地跳起来,挥着手大喊:“这儿!我在这儿!救命!”嗓子哑得像破锣,但他不在乎。

直升机缓缓降落在沙滩上,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跳下来,冲向他。其中一个男人皱着眉打量他:“你是坠机的幸存者?你怎么活下来的?”

陈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运气好,找到点吃的。”

救援队的人没多问,带着他上了直升机。机舱里,他靠着窗,看着下面的荒岛渐渐变小。沙滩上的火堆还在冒烟,那些被他吃光的残肢早已无迹可寻。他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多了一丝空虚。

他活下来了,但那一个月,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陈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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