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村落中，乡绅府邸内，一种奇异的冲动开始悄然影响着府中的年轻女眷们。这座别村的乡绅家境殷实，宅院宽阔，雕梁画栋与其余贫苦村民家形成鲜明对比。院内种着几株桃树，春风徐来，落英缤纷。

乡绅之女盛锦蕊，一位十六岁的少女，正在内院绣花。她身着一件淡粉色的对襟长衫，下着海棠红褶裙，腰间系着一条湖蓝色绣花腰带，显得雅致端庄。她的头发梳成两个小髻，用红色发带缠绕，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面容。正当她专心刺绣时，突然感到一阵异样，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绣花针上，那上面沾染的线头和灰尘竟让她感到难以忍受。

"这、这针上好脏啊，得赶紧清理干净才行。"盛锦蕊喃喃自语，她放下手中的绣绷，竟直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细小的绣花针，细致入微地清理着针尖上几乎看不见的灰尘。

同一时刻，院子里的另一个角落，乡绅十岁的小女儿盛锦柔正和她的表姐玩耍。小锦柔穿着一件嫩绿色的小袄，下着粉白相间的百褶裙，乌黑的头发编成两条小辫子，系着彩色的丝带。她看见地上有一小块被雨水和泥土弄脏的石板，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冲动。

"表姐，你看那块石头好脏呀！"锦柔指着地面说道，随即二话不说跑过去，竟跪下身来，用自己精致的裙摆开始擦拭那块脏石。

表姐吕婉仪，一位十四岁的少女，身着一件浅蓝色的交领襦裙，外罩一件白色轻纱长衣，衬得她肤若凝脂。她见到表妹的举动，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也被一种莫名的冲动所驱使。

"锦柔，你的方法不对，要这样才能擦得更干净。"吕婉仪蹲下身来，将自己的白色轻纱长衣脱下，开始认真地擦拭地面上的污渍，原本洁白如雪的衣料很快染上了污黄的泥垢，但她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内室中，乡绅的夫人章氏与小姨子正在品茶闲谈。章夫人年约三十五岁，保养得宜，肤色白皙，身着一件深紫色云纹锦缎长衫，下着月白色广袖长裙，头上戴着几枚精致的金钗。她的小姨子刘氏，年方二十，穿着淡黄色的襦裙，外套淡绿色的罩衣，显得清新雅致。

"姐姐，我方才看见窗台上有些灰尘，让我来擦一擦。"刘氏说着，竟然没有去找抹布，而是直接用自己的罩衣袖口去擦拭。那精致的绣花袖口立刻沾满了灰尘。

章夫人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低头看见自己的鞋上有些泥点，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绣花鞋，开始用自己的丝绸手帕细心擦拭。

"这鞋子如此肮脏，真是不成样子，必须清理得一尘不染才行。"章夫人一边擦拭一边自言自语，眼中闪烁着奇特的光彩。

后院，乡绅的小妾李氏抱着自己八岁的女儿正在赏花。李氏年约二十五，风韵犹存，身着一件淡绿色的褶裙，上衣是淡粉色的短襦，衣料上绣着精致的花朵图案。她的女儿穿着一件粉色的小褂和淡蓝色的小裙子，头上扎着两个小揪揪，显得俏皮可爱。

"娘亲，那个青石上有污泥，好脏啊。"小女孩指着不远处的一块青石说道。

"是啊，真脏，我们得把它清理干净。"李氏放下女儿，没有像往常一样叫来仆人，而是自己走上前去，竟然直接用自己的裙摆去擦拭那块青石。

"娘亲，我也要帮忙！"小女孩说着，也开始用自己的小手和衣袖去擦拭石头上的污泥。

整个乡绅府邸内，所有的年轻女眷似乎都被一种奇怪的力量影响着，她们开始不自觉地使用自己的衣物，甚至身体的一部分去清洁周围环境中任何被她们认为不干净的东西，完全不顾及那些昂贵衣物的价值和自身的体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位身着华丽衣裙的年轻女子缓步走进了村子，朝着肥猪的宅院方向走去。她是邻村大户人家杨员外的千金——杨晓芸。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她今日却显得有些异样，眼神飘忽不定，手中捧着几块洁白的手帕，时不时停下脚步擦拭路边的石头或树叶上的灰尘。

杨晓芸站在村口，手持手帕，一脸犹豫的表情

当杨晓芸走到肥猪家门前时，她停了下来，望着大门上的铜环，犹豫了片刻。她今年十七岁，大户人家精心培养出来的闺秀，本该在家中绣花读书，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里。她身着一件粉色提花缎面对襟长衫，外罩淡青色的轻薄披风，下身穿着米色绣花百褶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菊花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银丝流苏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她的乌黑秀发盘成了精致的发髻，用一根玉簪固定，几缕青丝垂在耳边，衬得肌肤如雪。

"这就是肥…肥大人的府邸吗？听说这里需要清洁茅厕的人手，我、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走到这里来应聘，可是看到通告后就觉得自己必须来帮忙打扫…"杨晓芸自言自语道，声音细如蚊蚋，眉头微蹙。

她的目光突然注意到门槛上的一层薄灰，立刻蹲下身子，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精致的披风边缘开始擦拭。"这里太脏了，必须清理干净才行，"她喃喃自语，完全不顾自己价值不菲的衣物正在沾染灰尘。

当她看到门前台阶上一小块污渍时，眼神突然变得专注起来。她放下手帕，竟然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柔嫩的小舌头，低头舔舐起台阶来。"呜…这样才能清理得更干净…"她一边舔一边说道，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舔完台阶后，杨晓芸站起身来，看着自己原本洁净的披风上沾满了灰尘，却没有丝毫心疼的样子。相反，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容。"希望肥大人能录用我为他清理茅厕，我有信心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

她整理了一下衣裙，抬起手轻轻敲响了门。"请问，有人在吗？我是来应聘清洁茅厕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坚定。

"我叫杨晓芸，是邻村杨员外家的女儿，我看到了招聘通告，特意来应聘的。我不是本村人，也不是农民，应该符合要求吧？"她抬头望着门，等待着里面的回应。她的手无意识地抚过腰间的银丝流苏，脚尖在地上轻轻划动，展现出大户人家小姐特有的优雅气质，与她刚才舔舐台阶的行为形成了强烈对比。

杨晓芸耐心地等待着门内的回应，同时目光开始在院子里搜寻着其他需要清洁的地方，仿佛随时准备为肥猪献上自己的清洁服务。

肥猪地主：好但是一个不够我们的公共茅厕长期不清洗已经脏得夸张，而且我们没钱提供清洁工具要自带的。

杨晓芸听闻此言，眼睛竟然亮了起来，完全不似寻常千金小姐听闻肮脏事物应有的厌恶反应。她反而显得更加兴奋，双手在胸前轻轻搓揉，那修长的指尖因为方才舔舐台阶上污渍，已经沾上了些许泥垢。

"肥大人所言极是！一个人确实难以完成如此浩大的清理工程。"杨晓芸竟然面露欣喜，目光炯炯有神，"我家中还有三位姐妹，都是绣花女红的好手，手巧嘴勤，若是加上她们，定能将大人家的…那处地方打扫得一尘不染！"

她说着，眼角竟然泛起了微微泪光，语气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向往："我还可以带上家中最好的香料和绣布，那些是我平日擦拭首饰用的上等丝绸，擦拭效果极佳！还有我床头那条刚刚绣好的粉色罗裙，料子细腻滑爽，用来擦拭最是妥当！"

不知何时，杨晓芸已经半跪在门前的石阶上，双手撑着地面，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砖之间的缝隙，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清理其中的污垢。她的米色绣花百褶裙已经在膝盖处沾满了黑褐色的泥渍，但她似乎全然不在意，反而因此显得更加兴奋。

"况且…自带工具的要求实在是太合理了！"杨晓芸声音微微颤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我们姐妹可以用自己的贴身衣物、头饰，甚至…甚至可以用舌头来清洁那些特别难以去除的污渍！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这份珍贵的差事！"

她突然注意到门边一处被雨水冲刷后留下的污痕，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去擦。杨晓芸的指尖轻轻抚过那道污痕，眼神中流露出极度的不适，随即掀起自己淡青色披风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

"肥大人若是不嫌弃，我现在就可以回去叫上她们，不出一个时辰，我们就能带着所有必需品前来服务！"她一边擦拭，一边抬头期待地望着门内，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和急切，"我们姐妹从小就被教导要把事物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样的差事正是展现我们才能的好机会！"

杨晓芸的举止与其华贵的装束形成了鲜明对比，那精心挽起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几缕青丝垂落在她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旁。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污秽清理工作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杨晓芸闻言，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连连点头。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已经变得脏污的衣裙，却丝毫不在意那些污渍。

"多谢肥大人给奴家这个机会！奴家一定会在一个时辰之内带齐家中姐妹和最好的清洁物品前来！"杨晓芸语气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这不是去清理臭气熏天的茅厕，而是参加什么盛大的宴会。

她转身快步离去，步伐轻盈得近乎小跑。粉色对襟长衫因为奔跑而微微飘动，衣裙上的泥污随着她的移动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刚才在门前擦拭灰尘时留下的污迹让这位原本高贵的千金小姐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她的脸上却洋溢着诡异的满足感。

回到杨府，杨晓芸立刻冲向姐姐杨晓雪的闺房。杨晓雪今年十九岁，是家中长女，正在窗前绣花。见妹妹衣衫不整地闯入，不禁皱眉。

"芸儿，你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弄得这般脏污？"杨晓雪放下手中的绣绷，关切地问道。

杨晓芸呼吸急促，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姐姐，我找到了一件大好事！隔壁村的肥大人正在招募茅厕清洁工，说是茅厕太脏太臭需要人手，我们姐妹正好可以去！"

杨晓雪闻言大惊："什么？茅厕清洁工？你疯了吗？我们是大家闺秀，怎能做这等下贱之事？"

然而就在此时，杨晓雪的目光落在妹妹带来的泥污上，她的表情忽然变得异常。只见她不由自主地拿起身边精美的白色手帕，快速走到妹妹身旁，开始擦拭妹妹衣服上的污渍。然而手帕很快就脏了，她竟毫不犹豫地用自己身上穿着的淡紫色绣花罗裙的裙角继续擦拭。

"姐姐，你怎么了？"杨晓芸惊讶地问道，但很快明白了什么，露出了笑容，"原来姐姐也感受到了清洁的喜悦！肥大人说茅厕太脏了，需要自带清洁工具，我想我们可以带上家中最华贵的衣物和香料，还有…"

"等等，"杨晓雪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神情困惑，"我为何要这样做？这条裙子是娘亲去年给我做的生辰礼物…"她低头看着已经被污渍玷污的裙角，却突然又有了异常的冲动，手指不由自主地继续摩挲着妹妹衣服上的污点。

"姐姐不必疑惑，这是天意！"杨晓芸兴奋地拉起姐姐的手，"我们还需要叫上三妹和四妹一起去，对了，还要准备清洁工具！肥大人说不用他提供，我们自己带！"

杨晓雪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点了点头："好吧…我们确实该去帮忙…我的绣花针和上好的丝帕可以用来清理茅厕中的缝隙…"她说着，眼神变得恍惚。

不一会儿，杨家的四姐妹都聚集在了一起。除了杨晓雪和杨晓芸，还有十五岁的杨晓月和十三岁的杨晓星。所有人都受到了同样的影响，开始疯狂地收集家中最精美的物品作为"清洁工具"。

"我的这条映日红百蝶裙最适合擦拭茅厕的墙壁了！"杨晓月拿出自己最喜爱的新裙，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不不不，这还不够！"杨晓星摇了摇头，从梳妆台上取下一套精致的银制发饰，"这个可以用来刮除那些顽固的污垢！"

杨晓雪看着妹妹们的行为，理智与异常的冲动在她心中斗争："等等，我们不能这样…这些都是贵重物品…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会…"

"姐姐，你忘了吗？父亲和母亲带着弟弟去外祖家避乱了，不会那么快回来的。"杨晓芸打断道，手里已经抱着一堆精致的绣帕和香囊，"肥大人说茅厕太脏太臭，我们必须带上最好的东西才能清理干净！"

杨晓雪最终也屈服于那股奇怪的冲动，点了点头："好吧…但我们要快些，肥大人说只等一个时辰…"

"对对对！我们得快些！"杨晓芸催促道，兴奋得脸颊泛红，"肥大人说茅厕已经封闭了，太脏了，他会亲自来开门的！想想看，我们能用这些美好的东西让那肮脏的地方变得干净，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啊！"

姐妹四人很快收拾好了"清洁工具"——包括家中最好的丝绸衣物、绣花针线、香料、银制首饰等等。她们甚至还带上了几瓶名贵的香水，准备用来"掩盖臭味"。

"姐姐们，我们出发吧！"杨晓芸迫不及待地说道，领着三位姐妹往村外走去，脸上洋溢着诡异的期待和兴奋。

陽光透過茅厕周围的树叶，在十字形的透气孔中投下斑驳的光影。杨家四姐妹端着各自的大箱子站在這座已经荒废已久的公共茅厕前，闻言后眼神闪烁着异常的兴奋光芒。

杨晓芸最先向前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粉色提花缎面对襟长衫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绷紧，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她抬头时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肥大人实在太客气了，能为您的茅厕效劳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杨家姐妹对此感到无比激动，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这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大姐杨晓雪面容端庄，淡紫色绣花罗裙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却异常坚定："正是如此，这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已经携带了家中最好的物品来为您服务，茅厕脏到什么程度都不要紧，我们有信心还原它的本来面目。"

三妹杨晓月迫不及待地打开自己的箱子，露出里面叠放整齐的几件崭新华服，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件映日红百蝶裙，裙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案，每一只蝴蝶都由金丝银线精心绣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小手指向这些华贵的衣物，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我带来了我最珍爱的新裙子，这是父亲前几天才从京城给我买回来的，还有我的几件新衣，布料柔软，擦拭起来一定很顺手！"

最小的杨晓星也不甘示弱，她穿着淡绿色褶裙，踮着脚尖打开自己的箱子："我带来了我最喜欢的银制首饰和绣花针，还有几条丝帕，这些都能派上用场，我想用这些东西来刮除那些最顽固的污垢。"

杨晓芸再次向前，已经在箱子里翻找起来，她拿出一小瓶檀香香料，还有几件丝绸内衣和手绢，神情无比认真："除此之外，我们还带了一些香料可以除味，这是我们府上专门从西域购买的檀香，气味极佳。还有我的贴身衣物，这些比较柔软，适合擦拭更细微的地方。"

四姐妹依次排开，面对着这座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茅厕，不但没有丝毫嫌弃的表情，反而显得越发兴奋。杨晓雪已经开始卷起淡紫色罗裙的袖口，露出白皙的手腕，眼睛认真地打量着茅厕："我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工作了，即使茅厕再臭再脏，我们也会竭尽全力将它清理干净的。"

杨晓月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茅厕旁，看到门框上厚厚的一层污垢，立刻拿出自己心爱的映日红百蝶裙开始擦拭，丝毫不在意裙子上的金丝银线和精美蝴蝶图案已经沾满了黑褐色的污渍。她边擦边喜悦地说道："这污垢比我想象的还要顽固呢，不过有我的新裙子帮忙，一定很快就能擦干净了！看，已经稍微有效果了。"

杨晓星跟在姐姐身后，用自己的银制发饰去刮门缝里的污渍，银制发饰很快就被染成了黑色，但她不但不觉得可惜，反而因为发现效果不错而显得更加振奋："姐姐你看，我的银簪刮得多干净啊！待会儿我还要用它来刮厕所里面的那些角落，我的簪子细小，正适合伸进缝隙里清理。"

杨晓芸和杨晓雪也不甘示弱，一个拿出香料开始往茅厕周围撒，一个用贴身丝绸内衣开始擦拭茅厕外墙上的污垢，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杨晓芸边擦边说："肥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这茅厕打扫得焕然一新，绝不辜负您的信任和期望。如果需要，我们还可以用舌头清理那些最难擦拭的地方！"

四姐妹脸上洋溢着与当前环境极不相称的喜悦和期待，她们仿佛不是在清理一座肮脏的茅厕，而是在参与一场令人无比愉悦的盛会。

几个农妇战战兢兢地向村口的公共茅厕走去。她们手里拿着长竹竿，脸上系着厚布包裹住口鼻，显然都不情愿接近那个已经封闭许久的地方。为首的农妇李氏小心翼翼地用竹竿挑开了茅厕摇摇欲坠的木门，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恶臭立刻扑面而来，那气味仿佛有形状般翻滚而出。

"天啊！这味道比猪圈还臭！"李氏捂着鼻子，几乎要吐出来，飞快地后退十几步。其他农妇也都不约而同地后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茅厕内部漆黑一片，墙壁上覆盖着厚厚的污垢，地面上散落着杂物，蛛网挂满了角落。农妇们远远望着，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然而杨晓芸一看到打开的茅厕门，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她丝毫不在乎那扑面而来的恶臭，反而迫不及待地向前走去。

"姐姐们，快看！"杨晓芸兴奋地指着茅厕内部，"这里面太需要清理了！墙上的污垢，地上的秽物，这是多么完美的清洁机会啊！"

杨晓雪原本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但看到妹妹的热情，她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她拍了拍手中精致的丝帕，迫不及待地说道："我的丝绸手帕可以擦拭那些顽固的墙壁污渍，织物的细腻质地一定能够清除最顽固的脏东西！"

杨晓月抱着她新买的映日红百蝶裙，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这裙子的绸缎面料可以吸附粪坑边缘的污物！颜色这么鲜艳，沾上脏东西一定格外醒目，清洁效果肯定非常好！"

杨晓星作为最小的妹妹，更是迫不及待地举起银制发簪："我发现缝隙里的污垢特别难清理，这些银簪尖端细小，正好可以刮除那些最隐蔽角落的肮脏物质。"

农妇们惊恐地看着这四位大户人家的小姐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氏忍不住说道："各位小姐，这茅厕实在太不干净了，多年没人打扫，恐怕会弄脏你们的衣物啊！"

杨晓芸听了却更加兴奋，她优雅地行了一礼，笑容无比真挚："正因为太脏，才更需要我们来清理呀。越是肮脏的地方，用我们这些贵重物品清洁起来效果才越好！"

她随即转向姐妹们，眼中闪烁着亮光："快点，别浪费时间了。姐姐，你负责墙壁上半部分；晓月，你清理地面；晓星，你负责门框和缝隙；我来处理最肮脏的粪坑。我们的舌头和贵重衣物，绝对能让这个地方焕然一新！"

农妇们目瞪口呆，飞快地后退，远远地看着杨家四姐妹迫不及待地走进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茅厕。杨晓芸更是撩起自己精致的裙摆，急不可待地弯下腰，开始用衣角擦拭粪坑边缘的污垢，看起来就像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

"这个污垢真是太顽固了！"杨晓芸一边擦拭一边兴奋地说道，"但我不会放弃的，我的舌头一定能清理干净这些最顽固的污渍！这是我们对肥大人的承诺！"

其他三姐妹也各自找到了位置，开始认真清理茅厕。她们精美的衣物很快就沾满了污垢，但她们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兴奋，仿佛这是世上最令人满足的工作。

杨晓芸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清理茅厕的狂热中。她那原本价值连城的粉色提花缎面对襟长衫已经被茅厕的污物染成了深褐色，华美的刺绣图案被一层层污秽覆盖，再也看不出原来的精致。她原本整齐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青丝粘在了被污水溅到的脸颊上，但她却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妹妹们，你们太慢了！这里的脏东西太多了，需要更有效的方法！"杨晓芸一边说着，一边竟然跪在了茅厕里最肮脏的角落，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舔舐墙角那些年久积累的污垢。她的举动让远处观望的几位农妇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转过身去呕吐起来。

杨晓雪作为大姐，原本的矜持早已荡然无存。她那淡紫色的绣花罗裙被用来擦拭茅厕的木板座位，曾经价值千金的衣裙如今已变成了最低贱的抹布。紫色的面料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剩下一块块黑褐色的污渍和几道黄色的痕迹。

"这里的木板上有年久的尿垢，必须得用力才能擦掉！"杨晓雪一边用力搓洗，一边对妹妹们说道，"我们一定要把这里弄得一尘不染，这样才对得起肥大人的信任！"

十五岁的杨晓月则把她引以为傲的映日红百蝶裙脱了下来，开始用来擦拭茅坑四周飞溅的排泄物。那红艳如火的裙子很快就被污染得面目全非，但她却好像获得了莫大的满足，双手在肮脏的地面上来回移动，将裙子上的每一寸布料都充分利用起来。

"姐姐们看，我的新裙子吸附效果最好！爹爹说这是用最好的丝绸做的，花了五十两银子呢！"杨晓月兴奋地喊道，脸颊被污水溅得黑一块白一块，但她依然笑得天真烂漫。

最小的杨晓星则把银制发饰全部取下，用来刮除茅厕内壁上结块的污垢。那些价值不菲的银簪、银钗、银花在她手中成了最廉价的工具，不一会儿就全部变成了黑色，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大姐，二姐，三姐，你们看我的簪子多好用啊！这些脏东西都被我刮下来了！"杨晓星欢呼着，一边用手指沾着黑褐色的污垢查看，另一只手继续刮着墙上的脏物。

远处的李氏和几个年长的农妇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恐惧和不解。她们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这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会如此疯狂地清理茅厕，甚至用上自己最宝贵的衣物和首饰。

"这、这不对劲…这些小姐是中了什么邪术吗？"一位年迈的农妇颤抖着声音说道，手指不由自主地掐了个避邪的手势。

杨晓芸似乎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她已经沉浸在清理的快感中。她跪在粪坑边缘，双手已经完全浸入黑色的污水中，那原本修长洁白的手指现在沾满了不明的黑褐色物质。她的脸上甚至沾了几点污渍，但她却无暇顾及，反而更加热情地沉浸在工作中。

"我找到了最脏的地方！这里的水管堵塞了，需要彻底清理！"杨晓芸兴奋地喊道，竟然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内里的丝绸内衣。"我的贴身衣物最适合清理这种地方，柔软又有弹性！"

她迅速脱下那件已经被污染但依然能看出曾经价值不菲的丝质内衣，用它来清理堵塞的水管。那件洁白如雪的内衣很快就变成了黑色，沾满了难以描述的污垢。

"姐姐们，我们必须争分夺秒！肥大人相信我们能把这里打扫干净！我们绝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杨晓芸激动地说道，面色潮红，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四姐妹就这样沉浸在清理茅厕的工作中，她们的衣物一件件地被污染，被玷污，被彻底毁坏。但她们脸上却洋溢着满足和快乐，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鞭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尖锐的啸声，吓得围观的农妇们惊叫着四散奔逃。她们捂着脸，埋着头，匆忙躲避肥猪的鞭子，三三两两地向田地方向跑去。

杨晓芸对农妇们的离去毫不在意，反而像是获得了更大的自由空间。她索性将已经沾满污垢的淡青色披风完全脱下，铺在茅厕的地面上，双膝跪在上面，低头用舌尖细细地舔舐木板缝隙间的顽固污渍。

"姐姐们，这里的木板太久没人打理了，黏黏的都结块了！"杨晓芸抬起头，脸颊和嘴唇上沾满了黑褐色的污秽，却露出满足的笑容，"我发现我的舌头比手帕效果好多了，舔一舔就能弄掉！"

杨晓雪见状不甘示弱，她解开了身上那件淡紫色绣花罗裙的腰带，将整条裙子拖拽在地上来回擦拭。那条价值连城的裙子原本绣着栩栩如生的牡丹图案，此刻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和图案，被染成了深褐色，裙摆甚至被尖锐的木刺划出了几道口子。

"二妹说得对，我们要用最好的东西来清理这里。"杨晓雪用手掌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不小心将脸颊也抹黑了，"家里的绣娘说这条裙子用了整整三个月才绣好，应该很适合擦拭这些犄角旮旯！"

杨晓月则更加激进，她几乎将身上所有华贵衣物都脱了下来当抹布。那件映日红百蝶裙是她去年生辰时父亲从京城带回来的贺礼，上面的每一只绣蝶都栩栩如生，在阳光下仿佛能振翅欲飞。此刻她将这件价值连城的裙子卷成一团，塞进了茅坑最深处的下水道，来回转动着疏通堵塞物。

"我的新裙子最吸水了！"杨晓月兴高采烈地喊道，双手已经被污水浸透，指缝间还夹着不明的黑色物质，"你们看，堵塞的地方通了！"

最小的杨晓星不甘落后，她已经爬到了茅厕的墙角，用母亲送给她的银制簪子刮除墙上的青苔和污垢。那枚银簪是她母亲的嫁妆，上面还镶嵌着一朵精致的银莲花。现在簪子已经完全变形，银莲花的花瓣也折断了几片，却依然被她用力地刮擦着墙壁上的顽固污垢。

"姐姐们，我把这面墙刮干净了！"杨晓星声音清脆地喊道，脸上溅满了墙上的霉斑，"我发现用母亲给我的银簪子刮得最干净！"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家四姐妹的衣着和容貌发生了令人震惊的变化。原本光鲜亮丽的大户人家闺秀，此刻仿佛变成了被泥浆从头到脚浸泡过的乞丐。但她们脸上却洋溢着异常的兴奋和满足，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肮脏的茅厕清洁工作，而是什么令人愉悦的游戏。

杨晓芸突然站起身，脱下了已经湿透的粉色提花缎面对襟长衫，露出了里面的贴身绸缎内衣。那件内衣原本雪白如云，此刻已经被汗水浸透，隐约可见内里的肌肤。她毫不犹豫地将长衫揉成一团，塞进了最臭气熏天的角落。

"这个地方太臭了，我的衣服上有檀香，可以除臭！"她高声宣布，声音中透着一丝自豪，"而且这件衣服是母亲亲手缝制的，料子最好，吸水性一定最强！"

四姐妹互相看了一眼，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各自拿出自己最贵重的物品投入工作。杨晓雪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用簪尖挑刮木板缝隙；杨晓月脱下了浅黄色短袄，将它浸入污水中擦洗墙角；最小的杨晓星甚至将自己的绣花鞋脱下，用来舀取污水倒出茅厕。

"我们一定要把这里弄得干干净净的！"杨晓芸信心满满地宣布，眼神中闪烁着异常的光芒，"等干完了活，我们还能回来继续清理，这个地方太需要我们了！"

茅厕周围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味，昂贵的檀香、桂花香与恶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反差。杨家四姐妹正在用她们带来的精致裙子疯狂地清理着这个多年无人打理的公厕。

杨晓雪的紫罗兰色缎面绣花罗裙价值连城，是她母亲亲手绣制，上面点缀着精美的流云和百鸟图案。此刻，这件艺术品正被她反复揉搓着，用来擦拭茅厕的木板座椅。每一下擦拭，裙子上都会沾染更多黑褐色的污渍，原本闪亮的紫色光泽逐渐被尿垢覆盖，变得暗沉发黄，但她眼中却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这种质地的绸缎吸水性太好了！"杨晓雪兴高采烈地说道，"我这条裙子擦过的地方比其他地方干净多了，真是太有效了！"

杨晓月手中的映日红百蝶裙是刚从京城买回来的新衣，还未穿过一次。这件上等丝绸制成的华服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彩蝶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绣工的心血。而现在，她正将这件名贵的裙子塞进发黑的粪坑中，试图疏通多年的堵塞。

"姐姐们快看！这裙子特别适合塞进去，布料软硬适中，颜色这么鲜艳还能看清楚有没有疏通好！"杨晓月高兴地喊着，满不在乎裙子已经被染成了深褐色，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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