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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3~4)迷乱、命案,1

小说: 2025-09-04 13:36 5hhhhh 1640 ℃

 作者:可不可乐

 2025年3月13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6431

               第3章 迷乱

  宁真市的黄昏,天边云霞如火烧,方东岩坐在电脑屏幕前面敲着文字,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接通后,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东岩,我是你丁阿姨,晚上来我家里吃饭吧。」

  方东岩心想:她怎么会有我的号码,一定是问妈妈要的。

  他不太想去,连忙客气地推脱。

  但是电话那头,丁美岚再三邀请:「来嘛!晚饭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不来岂不是浪费了?我开了瓶好酒,就差你这帅小伙儿了!」方东岩抵不过这位成熟阿姨的热情,只得答应下来。

  傍晚六点,方东岩换上一身西装革履,驱车抵达丁美岚的住宅。

  丁美岚迎了出来,今天她盛装打扮,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低胸晚礼服,裙身如丝绸一般贴合鼓鼓的胸部,敞口露出一条难知深浅的神秘乳沟。

  裙摆长至脚踝,右侧开衩至大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脚踩金色细高跟鞋。

  丁美岚腰纤臀圆,齐肩短发烫成妩媚的波浪,颈间是一条闪耀的钻石项链,耳垂上坠着「O 」型的银色耳环。

  她笑得风情万种:「东岩,来啦!瞧你这身,真俊!」

  方东岩看得有些发呆,他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回应道:「丁阿姨,您这礼服真美!」随后他踏进客厅,见到丁茜茜站在楼梯口。

  今晚她也盛装打扮,栗色卷发优雅地盘着,穿着一件浅紫色的无肩晚礼服,胸型挺翘,裙身轻纱如雾,裙摆曳地,腰间系着银色的腰带,脚踩水晶高跟鞋。

  方东岩跟着两人来到餐厅。

  里面布置得雅致,水晶吊灯洒下柔光,长桌上铺着白色的蕾丝桌布,桌上已经摆好了菜。

  丁美岚从酒柜取出一瓶珍藏红酒,酒标上是法文「Chateau Margaux」,她笑容可掬地道:「东岩,这可是我珍藏的玛歌,98年的,今儿得好好喝几杯!」

  丁美岚开瓶后,倒进三只杯子——自己的稍浅,丁茜茜、方东岩各有半杯之多。

  她嘴上一边招呼,一边趁两人不注意,从酒柜的深格里摸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迅速抖入他们的杯中。

  看着粉末溶解掉,她才用托盘把酒端了过来,将三杯酒放到各人面前:「这酒可是我从法国抢购来的,来,尝尝吧!」

  方东岩接过杯子,闻了闻,赞道:「丁阿姨,这酒真香。」

  「呵呵,那就多喝几杯,你们先聊着,我去把鱼汤端过来。」丁美岚说着走向厨房。

  「丁阿姨,您坐着歇歇,我去端吧。」方东岩想要帮忙,却被丁美岚按在座位上,还向他使眼色。

  房间里只剩下一对孤男寡女。

  丁茜茜立即皱起了眉毛:「方东岩,你怎么回事,真想脚踩两条船啊。」她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红酒与母亲较浅的那杯互换了一下,「我不擅长喝酒,喝这个少的。」

  方东岩朝厨房的方向望了望,低声道:「茜茜,我也不想来,丁阿姨非拉我。」

  这边正说着,丁美岚端着一盆炖鱼汤回到了餐厅,两人赶忙假装聊得投机的样子。

  方东岩笑道:「茜茜,你今天这裙子真漂亮。」

  丁茜茜强颜欢笑:「呵呵,你这西装也不错。」

  丁美岚满意点头,入座后举杯说道:「来,咱们先干一杯!」

  三人碰杯,方东岩喝了一大口,丁茜茜抿了一小口,丁美岚也喝下一大口,她的注意力全在两个年轻人身上,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酒变多了一些。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倒也融洽。

  过了一会儿,丁茜茜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叫道:「聚会?你们都到了?……好好,我这就去!」说着站起身来,准备去换衣服。

  丁美岚脸一沉:「茜茜,今儿东岩在这儿,你去啥聚会?」

  「妈,我们大学舍友难道聚一次,我不去不好。」丁茜茜不听劝,抓起坤袋跑出了餐厅。

  丁美岚气得跺脚:「这丫头,翅膀硬了,你给我回来!」然而任凭她如何呼喊,都留不住女儿。

  丁茜茜飞快地换了一身便装,得意地奔出大门外,心里暗想:嘿嘿,这招脱身之计果然好使。

  丁美岚坐下来,脸上赔笑道:「东岩,别介意,女儿大了,我这妈管不住啊。」

  方东岩笑道:「没事的,丁阿姨。」这时,他忽然觉得身体不对劲,额头冒汗,喉咙干渴,视线模糊,心跳如鼓,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裤裆里一股热流蠢蠢欲动。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丁阿姨,这酒……有点上头。」

  丁美岚又喝了一口,说道:「不会吧,有吗?」

  话音刚落,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双腿发软,体内有一股热流涌动如潮,乳房有丝丝的胀痛,阴部也变得湿热难耐。

  她暗想:我咋了?这酒……

  方东岩呼吸急促,汗珠从额头滑落,西装下的胸膛起伏如鼓,视线落在丁美岚的胸部,欲望如野火烧心,低声道:「丁阿姨,我……热得不行。」

  他双手撑桌,试图稳住,却觉四肢无力,意识如雾笼罩。

  丁美岚这才想起他的杯里加了迷药,而他已喝了大半。

  她心跳加速,暗想:「糟了,刚才被气昏了头,竟然没有意识到这小子中招了!但是怎么……我的身体也奇奇怪怪的?」

  丁美岚站起身,双腿软得险些摔倒,她连忙扶住桌沿,干笑道:「东岩,你热不热?……这酒,劲儿确实大啊。」

  方东岩头晕眼花,身体如被烈火炙烤,裤裆里硬得发痛。

  丁美岚的意识逐渐模糊,热流从阴部窜至全身,乳房胀得似要炸开,忽然感觉丁字裤勒得自己很紧,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随后丁美岚踉跄靠近方东岩,将鼓胀难受的胸部挤压他胸口,双手攀上他的肩头。

  餐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炙热的胶质,黏在两人的皮肤上。

  丁美岚的娇喘如丝线般缠绕在方东岩耳边,挑动着男人仅剩的理智。

  「东岩……我们不能……」丁美岚声音颤抖,试图推开男人,可双手却软绵绵的。

  她脑海中闪过女儿的脸,不能这么做……可这些影像很快被迷药催生的欲火烧成了灰烬。

  她低头看着方东岩那张俊脸,喉咙干渴得像是吞了砂砾。

  方东岩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跳,目光紧盯着丁美岚那张狐媚脸:女人的红唇烈焰如血,汗水打湿了女人的几缕短发,黏在她的颈间,身体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浓香,直往他鼻腔里钻。

  方东岩咬紧牙关说:「丁阿姨……我不能……」

  可话未说完,手已不听使唤地滑向她的裙摆开衩处,只觉大腿滑嫩得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肉感丰腴却又紧实。

  理智如薄冰般在情欲的烈日下融化。

  丁美岚低吟一声,用下肢蹭着他的胯间:「东岩……别忍了,我受不了了……」

  这话像点燃了炸药的引线。

  方东岩再也压不住兽性,猛地将她推倒了。

  地毯柔软如云,踩上去却像踩进了一片炽热的沼泽。

  一股情欲的热流如熔岩般在血管里奔腾,烧得人头晕目眩。

  他低头看去,只见丁美岚倒在地毯上,酒红色礼服被汗水浸得半透,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勾勒出巨乳的饱满轮廓。

  方东岩一把扯下她的礼服,撕裂声有些刺耳。

  随着布料如破茧般散落,露出美熟女全身上下仅剩的黑色丁字裤。

  低胸礼服是免胸罩的款式,所以丁美岚的豪乳直接弹跳而出。

  丁字裤那薄薄的布料紧贴着私处,湿透的痕迹勾勒出饱满的轮廓,隐约可见中间的凹痕。

  丁美岚试图撑起身子,可手臂一软,又跌回地毯,只见浑圆的豪乳颤动如波,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

  她喘息着说:「东岩……你疯了……」可这话里的抗拒却软绵绵的,反而像撒娇,勾得人心痒。

  方东岩已经撕开衬衫,纽扣崩飞不见。

  他将西裤褪到脚踝,一把扯下内裤,一根硬得发紫、长约20公分的阳物跳了出来,外表青筋盘虬,热得像是刚从熔炉里取出的铁棒。

  他翻身将艳妇压下,用膝盖顶开她双腿,然后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碾,舌头狂舔,拨挑着那硬如石子的乳头。

  丁美岚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身弓起,臀部挺向了男人,臀缝间的那条丁字裤勒得更深了。

  湿痕洇透布料,透出了阴唇的轮廓。

  肥穴湿热的气息散开,混合着熟透的体香。

  丁美岚双手抓紧地毯,低吟道:「东岩……慢点吸……哦哦……我受不住……」

  方东岩喘着粗气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乳香,「丁阿姨,你这身子……真他妈要命!」他翻过女人的身体,让她跪在地毯上,高高翘起臀部。

  那满月般的弧度饱满得让人失了魂,臀缝里湿透的丁字裤已经挤压成一线,被两瓣饥渴的肉唇吞没了。

  方东岩双手掐住女人的臀肉,随即狠狠一拍,打得臀浪翻滚不已,皮肤上泛起淡淡的掌印。

  丁美岚险些趴下,幸亏被男人一把托住腰肢。

  方东岩低头凑近巨臀,口鼻贴入臀沟,深深吸了一口气,浓烈的淫香味钻进肺里,烧得他头皮发麻。

  他勾住丁字裤边缘,缓缓拉至双膝,扯开时布料带出一丝晶亮的细线。

  丁美岚的阴户彻底暴露:充血的大阴唇肿胀得如花瓣绽开,娇嫩得像刚剥开的果肉,往下是一团贴在皮肤上的湿润耻毛,散发着一股甜腥味。

  他看得喉咙滚动,双手抓住肥厚的臀瓣用力分开,露出更多的核心区域:一对蝶翅般的小阴唇微微张合着,像在邀请他进入。

  「东岩……别看……」丁美岚喘息着回头,狐媚眼迷离,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可这话里的羞涩却更像是挑逗。

  方东岩再也忍耐不住,立即扶着肉棒挺身而入,闯进湿热的阴道。

  后入的姿势让阳物得以直抵深处。

  尖叫声撕裂了夜的寂静,丁美岚的巨乳如蜜瓜般垂下,乳肉在地毯上挤压变形,两颗乳尖来回擦着地毯,生出一阵阵刺痛的快感。

  女人的阴道肉壁上遍布着触感强烈的螺纹,吸收着他的每一次冲撞。

  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肢,腰身猛挺,每一下都撞得她圆满的臀丘晃荡似水。

  啪啪之声响彻房间,同时混着她高亢的尖叫。

  丁美岚迷醉地迎合他,大屁股一下下撞向他胯间,一颗颗汗珠从她的背脊滑下,丝滑地淌进了深深的臀缝,与淫液混杂一起。

  她双手撑地,指甲抠进地毯,浪吟道:「东岩……用力……啊……再深点……」

  「丁阿姨,你这骚劲儿……!」

  方东岩喘着粗气低吼,动作越发凶狠,每一下皆是深入极致,小腹撞得女人的臀瓣泛起朵朵红云。

  那晃荡的大屁股看得他越来越上火。

  只见他一手抓住美熟女的波浪短发往后拉,迫使她仰起头,扯得她的钻石项链向后甩到了背上;另一手伸到女人身体下方,揉捏起肉感十足的蜜桃巨乳,抓得乳肉从指缝溢出,捏得乳尖红肿挺硬。

  「丁阿姨,你这身子好棒……」方东岩喘着粗气,腰身撞击得如同打桩机。

  丁美岚被顶得身体前后摇摆,两个乳球不停地抛甩着,划出了淫靡的弧线。

  下一瞬,女人的阴道剧烈收缩,夹得人几乎窒息。

  她高潮来得迅猛,身体抽搐如触电,喷涌而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在地毯上。

  真紧!方东岩咬紧牙关,低吼一声,阳物在她体内一阵阵跳动,险些缴械;可他硬生生忍住,拔出阳物后,翻过她熟艳的身体,使其仰面躺下。

  泄身后的丁美岚,乳球剧烈起伏,有如两座雪峰抖动,雪白中闪耀着两点艳红,乳沟中淌着一汪汗水。

  她的双腿大张,阴户湿得像雨后的花瓣,阴唇肿胀得如香肠。

  她喘息着看男人,狐媚眼迷离:「让我歇歇……啊……你……!」

  回应她的却是再次插入,直捣黄龙。

  丁美岚尖叫一声,双腿夹紧在方东岩的腰后,脚上的金色高跟鞋歪斜着掉落下来,露出了两只白嫩的脚掌。

  只见十根脚趾蜷缩在脚丫的尽头,透着一股淫靡的美感。

  方东岩的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咬住一只乳尖,轻轻地啃咬。

  丁美岚腰身狂扭,浪叫着抓住他的后背,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

  方东岩抽插如狂,硕大的囊袋拍打着丁美岚的臀缝,痒中带疼;汗水从他的额头不住滴落,融汇在女人的乳沟里。

  「丁阿姨……你这身子真过瘾,我他妈要疯了!」方东岩美得低吼。

  他清晰地感觉到阴道内的螺纹紧缩如绞,吸吮着大鸡巴的每一分每一毫。

  紧接着,丁美岚身体抽搐如触电,在尖叫声中达到又一次高潮,阴道痉挛不已,喷涌的淫水热乎乎地浇在硕大的龟头上,烫得男人嘶吼了一声。

  方东岩狠狠地顶了几下,大鸡巴在她膣内胀到了极限,终于忍耐不住,猛地挺入花心,跳动着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灌进了她的子宫。

  空气中弥漫着隐隐约约的腥臊味。

  躺在地上的两人浑身是汗,不多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

  汗湿的衬衫紧贴着方东岩宽阔的胸膛,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他的阳物仍杵在丁美岚的体内,滚烫得像是烧红的铁棒。

  丁美岚瘫在他身下,通身雪白丰腴,仅剩的一件黑色丁字裤挂在脚踝上摆荡着,像是战败者挥舞着的一面细小的黑旗。

  「呜呜……东岩……好热……」丁美岚的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滚烫的气息,喘息中带着媚意…她试图撑起身子,可双腿软得使不出力,双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的巨乳上,心中暗想:这药效……怎么还没散?我这身子,简直要烧起来了!

  方东岩喘着粗气,低头看着丁美岚那张狐媚脸——齐肩短发散乱如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黏在颈间;红唇妖艳如血,狐媚眼半睁半闭,眼波如水荡漾。

  他的肉棒在女人的体内狂动,硬得发痛。

  他咬紧牙关,吼道:「我也热,去院子里!」

  方东岩刚抱起美熟女,便又后入了她,连走路的空档都不愿浪费,扶着大屁股一边肏,一边往外走。

  丁美岚的双腿软得如泥,上面淌着细长的水流,每一步都重如泰山,步子小而缓慢,一段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清凉的夜风拂来,花木摇曳的清香扑鼻,却浇不灭两人体内的欲火。

  方东岩一把将她推倒在草坪上。

  草尖刺着丁美岚细嫩的背脊,她却麻木得毫不在意。

  只见美人仰躺在草地上,G罩杯巨乳如两座硕大的蜜桃,沉甸甸地颤动着,在星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汗水从她乳沟淌下,一路顺着腹部滑向胯部,与淫液混在了一起。

  大张的丰腿之间,整个阴部湿得像雨中的花瓣。

  方东岩被她熟美的身子勾得欲火沸腾,撕下她脚踝的丁字裤扔在一旁,随即低头埋进她双腿间。

  鼻尖贴上那湿热的屄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即被浓烈的淫香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伸出舌头,狂舔那肿胀的阴唇,紧接着将舌尖探进肉褶,殷勤地汲取蜜汁,吮得唧唧作响。

  丁美岚被撩得弓起腰身,臀部不自觉地挺向对方,双腿夹紧他的头部,双手抓住他的头发,指甲抠进了头皮。

  她的蜜穴在男人的唇舌间不住痉挛,淌出的淫蜜被尽数吞咽。

  「哦哦……东岩……别舔了……我受不住……」丁美岚喘息着求饶。

  这次的高潮来得迅猛,阴道剧烈收缩,随即喷涌出一股热流,浇在了男人脸上。

  方东岩抬起头,嘴角挂着她的汁液,眼神迷乱如野兽。

  下一刻,他猛然将肉棒捅进女人的体内,插得丁美岚尖叫了一声。

  方东岩一边耸动腰臀,一边托住她的大屁股,将她下身提起来,送出一顿狂插。

  「丁阿姨……你这身子真是爽死人了!」

  女人的屄肉像是绞肉的机器,无微不至地吸吮着整根肉棒。

  男人的动作越发凶狠,阴囊密集地拍打在她的臀缝里,响亮的啪啪声在夜空下回荡。

  星光下,丁美岚的肉体美得让人犯罪。

  G 罩杯巨乳沉甸甸地颤动不已,两圈乳晕红艳如花,中央的奶头胀得大似银杏。

  她的肌肤白得发光,臀部圆润如月,阴部湿热如温泉……肉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啊啊……东岩……用力,再深点……我不活了!」

  方东岩闻言翻过她的身体,令其后臀高翘,跪趴在草地上。

  在送出一波不要命的疯狂输出后,女人尖叫着达到又一次巅峰。

  他终于也忍耐不住,双手掐紧她的臀肉,猛地挺至花心,痛快地再次灌进她的体内。

  夜风凉凉,星月交辉。

  方东岩躺在丁美岚身旁,体温终于降了下来,阳物也软了下来。

  迷药的热流消散后,头晕目眩的感觉被一阵清明取代,他猛地坐起身来,低头看着身下赤裸的丁美岚,脑海中轰然炸响。

  「丁阿姨……我们……我们……」他声音干哑,如鲠在喉,眼底藏不住懊悔与惊慌。

  他脑海中闪过冯若那张清冷的脸,她温柔的笑……他双手抱头,吼道:「我他妈干了什么?若若……」他眼眶发热,硬生生忍住泪水,狠狠一拳砸在草地上。

  丁美岚侧躺在他身旁,巨乳沉甸甸地压在草地上。

  她的呼吸渐渐平复,随后撑起了身子,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

  那双狐媚眼不再迷离,而是染上一抹复杂的情绪——懊悔、羞耻,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茫然。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阴部狼藉一片,下身麻木得像是失去了知觉。

  「这……东岩,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

  丁美岚想哭,可看到方东岩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心底的悲伤竟被一股荒诞感冲散。

  她咬了咬红唇,气不打一处来,又忍不住想笑:「瞧你这德行,好像是我欺负了你!」心里暗想:这小子,怎么搞得像受害者一样?吃亏的是我……唉,算了!

  「丁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方东岩眼底满是愧疚,话没说完,又低头抱住脑袋,声音闷闷的:「我对不起若若,也对不起您。」

  丁美岚一头雾水,感受着下体那股麻木与刺痛,黏腻得让人难受。

  她暗自纳闷:我怎么也中招了?那包粉末明明是下在他们的杯子里……她百思不得其解,暂时压下疑惑,抬头往室内的挂钟望了一眼——已经十点多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从晚饭到现在,这小子折腾了我两个多小时?丁美岚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蹂躏得满是红痕的身体,忽然觉得臀部酸痛,乳房还有些胀,骨头像是散架了。

  暗想:这孩子简直是头牲口!她又气又羞,狠狠瞪了方东岩一眼。

  就在这时,丁美岚耳尖一动,听到远处来汽车引擎的低鸣,已经模糊可见车子的灯光。

  她心头一慌,低声道:「糟了,茜茜回来了!」

  她顾不上双腿发软,慌乱地爬起身,拉住方东岩的手臂说:「快,收拾东西!」

  方东岩脑子还没转过来,可看到她的急切模样,也慌忙起身。

  二人来到屋内,只见地毯上的衣物皱成一团,礼服撕得七零八落,西裤上沾着草屑和黏液。

  两人手忙脚乱地抱起一堆破烂,赤裸着身子踉跄地跑向丁美岚的卧室。

  丁美岚一开门,立即将方东岩推进去,自己也钻进来,砰地关上了房门,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

  卧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客厅里传来丁茜茜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她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妈?你睡了么?」她喊了几声,见没人回应,随后走向自己的房间,嘴里念道:「这么早就睡了,真是难得。」

  丁美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她不敢开灯,而是转头看向方东岩。

  只见他赤裸着站在床边,手里抱着衣服,俊脸涨红,眼神躲闪。

  丁美岚低声说:「等她睡了你再走。」

  方东岩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丁阿姨,对不起……」

  女人摆摆手,打断了他:「行了,先穿上你的衣服,准备一下,待会别让茜茜撞见。」

  虽然身上一丝不挂,但是气质却颇像是在战场上指挥调度的女将军。

  半个小时过后,衣着狼狈的方东岩摸黑溜出了房间。

  女人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咬了咬红唇,心里自嘲道:「丁美岚,你真是活该。」

  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丁美岚躺在床上,闭上眼试图入睡,可脑中却全是方东岩的身影——他汗湿的胸膛,粗暴的动作,阳物在她体内喷射时的温度。

  她翻了个身,咬牙暗骂:这混蛋,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晚了……

              第4章 命案

  华星集团投资部的办公室位于大厦二十三楼,落地窗外是宁真市鳞次栉比的高楼。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冯若的办公桌上。

  她坐在黑色皮椅上,一头长发扎成低马尾,有几缕散落在耳侧,衬得她气质清冷又干练。

  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手指翻动着一份投资分析报告,桃花眼专注地盯着数据。

  作为投资部的副总监,她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节奏,即便已是下午三点,她桌上的咖啡杯还是满的,杯沿沾着淡淡的口红印。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冯若抬起了头,透过玻璃墙看到助理丁茜茜站在门口,小巧的身影挡住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男人手里抱着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正是那个「王公子」。

  王浩然25岁左右,长相俊朗,眉眼间带着一股纨绔的傲气,今天穿着一身深蓝色定制西装,领带松松垮垮,手腕上卡地亚手表闪着低调的光。

  他笑得一脸春风,试图往里挤:「茜茜,我就是想给若若送个花,不耽误她几分钟嘛!」

  丁茜茜站在门口,浅紫色套装裙裹着她窈窕可爱的身材,栗色卷发盘成发髻,耳坠轻轻晃动。

  她甜美的脸上挂着几分冷意,双手抱胸,语气不咸不淡:「王公子,上班时间请不要处理私事。冯总在忙,您这花还是先留着吧。」

  她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商量的意味,挡在门口像个小门神。

  王浩然挠挠头,笑容僵了僵,试图绕过她:「哎呀,茜茜小姐,别这么严肃嘛,我这不是关心领导吗?」

  争执声传进办公室,冯若放下报告,起身走到门口。

  她推开玻璃门,站在丁茜茜身旁,黑丝包裹的长腿踩着低跟鞋,气场冷冽又从容。

  她扫了王浩然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威严:「王浩然,上班时间你来送花,合适吗?」

  她顿了顿,见对方脸色微变,又缓和了几分:「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别混进来。你爸要是知道了,也不会高兴。」

  她这话留了几分面子,不能弄得太难看。

  王浩然被堵得哑口无言,手里的玫瑰花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地笑笑:「若若,我就是一点点小心意罢了,没别的意思。」

  他看了眼冯若,又瞥了眼丁茜茜,见两人都不松口,只好悻悻道:「行吧,那我晚上再来。」

  说完,抱着花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背影透着一股不甘。

  丁茜茜冷哼一声,低声道:「这家伙,第几次了?脸皮比城墙还厚。」

  冯若无奈地摇摇头,拍拍她肩膀:「算了,别跟他计较,回去干活吧。」

  晚上,王浩然回到位于宁真市二环的王家别墅。

  客厅里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洒下柔光,映得高档的木质地板熠熠生辉。

  他一进门就把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松开领带,一屁股坐下来,满脸郁闷。

  他母亲李凌华正坐在对面,手里端着一杯红茶,四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宜,穿着一件墨绿色旗袍,气质温婉优雅。

  她见儿子这副模样,放下茶杯,柔声道:「浩然,又怎么了?瞧你这脸,拉得跟驴似的。」

  王浩然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发:「妈,还是冯若那事儿。

  今天我去送花,又被她助理挡了,连门都没进成!若若出来还教训我一顿,我这不就想给她个惊喜吗?怎么就这么难呢!」他越说越气,靠着沙发哼了一声。

  李凌华听罢,抿嘴一笑,拍拍他手背,安慰道:「毕竟是上班时间,人家工作忙,哪有空跟你玩浪漫?再说,她有男朋友了,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嘛。你爸早就跟你说过,别瞎折腾。」

  正说着,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王浩然的父亲王建走了下来。

  他五十岁上下,身材微胖,不算很好,穿着深色睡袍,头发半白却精神矍铄;手里端着一杯热水,刚从书房出来。

  他听到儿子的话,冷哼一声,坐到单人沙发上,瞪着他道:「浩然,你又去骚扰人家若若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人家有男友了,你就别有非分之想!我们王家也不缺女人,你非盯着她干嘛?」

  听到「王家也不缺女人」,李凌华冷冷地瞪了丈夫一眼。

  王建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低头咳嗽了两下掩饰尴尬。

  王浩然被父亲一顿训,脸色更臭了,梗着脖子反驳:「爸,我就喜欢若若怎么了?她那容貌,那气质,那身段,谁不喜欢?我就不信她男朋友有我强!」

  李凌华正打算开导开导儿子,却见他忽然坐直身子,似乎灵光一闪来了什么妙计。

  只见他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不过呢,我现在忽然想到了B计划。既然若若不好搞,我就曲线救国,先追她助理丁茜茜!那丫头萌萌的,听说还不喜欢男人,这多有挑战性啊!我要是把她拿下,再通过她接近若若,不是两全其美?」

  这话一出,王建刚喝的一口热水登时喷了出来,水珠溅在睡袍上。

  他咳了两声,瞪着儿子怒道:「荒唐!你这什么馊主意?丁茜茜不喜欢男人,你还去招惹人家?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他气得拍了下沙发的扶手,睡袍上的水渍都没顾得上擦。

  王浩然被喷了一脸水,抹了把脸,反倒更来劲了:「爸,您别激动嘛!我这叫战略部署。丁茜茜长得也很漂亮啊,身材也不错,其实公司想追她的男人一大把。能把她搞到手也很有成就感,多甜美的小姑娘啊!」

  李凌华哭笑不得,劝道:「浩然,你这想法也太离谱了。别到时候鸡飞蛋打,丢了咱们王家的脸。」

  她虽是在劝,语气里却带着点笑,显然觉得儿子这计划荒诞得可乐。

  王建气得直摇头,指着他骂:「你就作吧!早晚把自己作进坑里!」

  他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显然懒得再多说。

  周一的清晨,王建没有像往常一样前往华星,而是独自开着他的黑色奔驰G级缓缓驶向青岚山脚下的一栋别墅。

  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透过车窗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庭院,目光复杂。

  二十多年了,他再次踏足这里,还是那副低调安详的模样——白墙红瓦,青石小径蜿蜒通向大门,庭院里花木摇曳,洒下斑驳的阴影。

  他停下车,熄了火,坐在驾驶座上沉默了一会儿,才推门下车。

  王建穿着深灰色西装,外套敞开,露出白色衬衫和暗红色领带,头发虽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透着一股沉稳的气势。

  他走到门前,按下门铃。

  不多时,门开了,一个体态风流的女人出现在眼前。

  女人似乎才起床没多久,穿着一件米色丝质睡袍,腰间系着细带,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异常圆满的乳房在睡袍下若隐若现,非常显眼。

  齐肩短发烫成妩媚的波浪,几缕散落在脸侧,狐媚眼还有些茫然,气质成熟而慵懒。

  看着女人的脸,王建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回到了初次见她的那年初夏:她长着一个略圆的瓜子脸,模样清丽大方,梳着两个麻花辫子搁在身前,穿着一身简单动人的无袖牛仔裙,怀中抱着几本书,行走一片青枝绿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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