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阿漂。我愿意……把我交给你……”今汐咬了咬嘴唇。

没有想象中撕绢裂帛的疼痛，他是那么温柔，那么的让她满足，销魂蚀骨，仿佛在那窗后的山巅乘着岁主，一直飞到九霄云端。

她心中满是幸福，慢慢地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雪霁后的乘霄山。

“阿漂大人，离开了吗？”散华问道。

“是啊。”虹镇的桥头，早有一人撑着纸伞立在那里。

“他说，要去黑海岸。”散华来到长离的身后。

“他还会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长离摇了摇头，“真是个不体贴的男人。”

“他愿意陪我们一直到刚才，您还是觉得他不够……体贴，吗？”

“也就散华你，听不出来这是气话。昨日……也确实有些折腾过头了。”长离的手不动声色抚了抚腹上的衣料，少见地露出略带自嘲的笑容，不过散华能感觉到，那里面更多是满足和希冀。

是啊，她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呢？

察觉到散华的视线，长离款款走近她。

“……毕竟，见到散华没有防备的样子的机会，就连我也是几乎没有过的呢。”她的手给散华理了理裙带，指背也在她的小腹上滑过。

“……嗯。”

很温暖……散华感受到，看到长离突然笑开，她赶忙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摸了又摸。稍微有些烫。

“师父。”

散华的心神立刻从刚才的旖旎里跳出，闭上眼侧身微躬，今汐从她的身后走出。

“汐，睡得可好？”长离问道。

今汐羞了羞，说：“有劳阿漂怜香惜玉……徒儿，睡得还好。只是有事，还需师父指点。”

长离闻言一怔。就连散华也在恢复站姿后睁开眼眨了眨。

“徒儿但说无妨。”长离笑着说。

“冬春得种，秋末得熟，播种即如育胎，乃重中之重，望师父……指教一二。”今汐微微颔首，脸上已是红霞满天。

长离不动声色地看了今汐身后的散华一眼。散华又重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汐，你可知道……”长离闭上眼睛，“昨日……你并未与阿漂行事。”

“……啊！？”顾不得礼数，今汐又错愕地抬起头来。“师父，你说什么？！”

长离尴尬地笑了笑：“昨日岁主大人求欢之时，汐就在温泉中泡晕了去，便叫散华寻了个静处与你休息。”

此后直到片刻前与阿漂送别，我等还在与阿漂流连床笫——长离和散华都把这句话埋在了心底。

今汐呆愣在原地。

她身后的乘霄山上，随着一声叹息，一条迅捷的蛟影在山间。

“这今汐前番何等勇烈，为何如今……”

角的心中闪过一个半马半鱼，额间独角醒目，身后羽翼高展的身影。

“哼，我们走着瞧……英白拉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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